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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的惩罚,3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7190 ℃

可是,我们的做法是仁慈的。

虽然他们将被终身剥夺与女人欢好的能力,此生再也不能享受那种鱼水之欢时的快感。但我们并没有剥夺他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的权利。当他们的睾丸被充盈的精子塞满时,会不受控制地从他身下的排尿孔流出来。通过人工受精,他依然可以有自己的后代。

虽然他们将被终身剥夺使用站立小便池的可能,一辈子都需要像个女人一样坐在马桶上解决小便问题。但我们却给予了他们尊重女性、理解女性的渠道。当他们身下那个排尿小孔,因为卫生不良而变得气味难闻时,他们就会想起女性是如何洁身自好,从而更加尊重女性、理解女性的。

虽然他们将被终身剥夺平整地穿裤子的可能,无论站姿、坐姿、卧姿,永远都会在胯下鼓起耻辱的一大块。但我们并没有阻止他走进社会、造福社会的道路,更没有让监狱里那些恶贯满盈的人和臭气熏天的环境去影响他。反而会放下更多的私心杂念和无谓的精力开销,全心全意灌注在自己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上。

所以,精钻惩戒相较于过去所有的强奸犯惩罚措施,无疑是最为高效而有力的惩罚措施。”

女人说完,对这那块单面镜深深地一鞠躬。被她重新调整成站立姿势的我,傻呆呆地看着她转过身开始收拾起我身边的这些装备来。

直到她收拾完所有的器械,转身走出这间屋子,我都好像做梦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只有胯下装着我生殖器官的瓶子,依然直挺挺地向身体的斜下前方挺立着,标致着我这生不如死的地狱生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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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肥大的运动裤成为了我唯一的选择。当我坐下的时候,必须要像个穿裙子的女人一样,先整理一下自己的运动裤,方在能够坐下。被夹在两腿中间的瓶子,从胯部鼓起那么大一块,若不事先将裤子的裆部理顺平整,它一定会把裤子中间的连接线压到大腿下面,从而在裤子中间高高鼓起来,显露出我特有的球形生殖器外形来。

站立的时候则更加糟糕。我再也不可能挺身站直,因为那样的话,那可恶的瓶子便立刻显露出它刁钻的本领,在我的裤裆中央,顶出一个巨大的球形来,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个人类性器官该有的形状。任何人看到,都将立刻明白我的生殖器上被带了东西。

所以,久而久之,我已经养成了站立时微分两腿,轻夹住那个瓶子,一如女人一般将屁股向后凸出的姿势。再不可能完全并拢的两腿也只能来挪动着走路。

这些让人羞愤欲死的变态特例,还仅仅是人前的表象。每天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性欲就会毫无止境的爆发出来,那种想要而不可得的挫败,让我差点没疯掉。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尽可能不要对女人和性产生幻想,我每天早睡早起,潜心学习。竟然在重回校园的一年后,考取了一所名牌大学。

刚上大学的第一天,我便对我的室友们公开了我的秘密。大家都很同情我,甚至是怜悯我,照顾我。竭尽一切可能让我远离性,远离女人。

我想纵然是女人,久居深闺,也该欲望灭绝了吧?可我刚好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性欲不仅没有一丝减少,反而越发强烈。那种想要射精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想要个女人。

也许人生就是一场戏吧,有开头就必然要有结尾。被我强奸了的李敏,竟然在我大学毕业后,主动找到了我,并提出要和我结婚。

终章:才子佳人,阴阳颠倒

洞房花烛夜那年,我二十五岁,正是一个男人最为精壮的岁月。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尽可能地把两腿大大分开,把两腿之间的器官尽可能地暴露出来。

我作为男人的生殖器官,一对睾丸和阴茎虽然还生在我的胯下,可它们却被收纳在一个球形玻璃瓶子里,活像个标本一样,随着我身体的摆动,而上下微微摇晃着。

我尽可能地将屁股抬起,向下面迎合着屁眼里的抽插,迎合着散乱不堪、却又若有似无的快感。

在我的身前的,是我的新娘,李敏,正是当年被我夺去了贞操的小姑娘。她两手扶着我的大腿,香汗淋漓地在我身下卖力地挺动着,一对木瓜一样沉甸甸的乳房上下翻动着。可能是她有无尽的愤怒要发泄吧!她腰部的力量竟丝毫不比男人差,胯骨剧烈地前后运动着,每次都把她胯下的假阳具狠狠地撞在我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她的下身穿着一条只有女同性恋才肯穿的皮内裤,上面有两根硅胶假阳具。一根粉红色的朝里,正插在她的阴道里,随着她前后抽插的力量,小幅度地在她身体里活动着;一根紫黑色的朝外,正大幅度地在我的屁眼里做着活塞运动。

但能让我高潮射精的男性器官——阴茎,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触碰的。我在七年前就被永久地剥夺了作为男人做爱的能力。因为男人的生殖器,那个用来撒尿的‘水龙头’,是男人的标志,在七年前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只能用来赏玩的‘标本’。七年,男性功能最为爆发的七年,普通男人在十八到二十五岁的七年间,恐怕射出的精液若能存放在一起,都能装满半个水壶了吧?而我的阴茎只能委屈地蜷缩在它的监牢里,不能勃起,射精和高潮成为了我的奢望。

“叫啊……你给我大声的叫啊……叫床叫得响一点,浪一点。本姑奶奶就是愿意听!”小敏肆无忌惮地在我刚刚被开发了的屁眼里,大力地撞击着,丝毫不理会我龇牙咧嘴的疼痛。

与其他夫妻不同的是,以后恐怕我们家的叫床声,都会是我这个做丈夫的负责了。纵然此刻我的屁股里被巨大的假阳具无情地鞭笞着,却也还配合着她的抽插,嘴里含混地发出‘哼……啊……哈……舒服……’之类的淫声浪语。我放开了喉咙,竟然真的像个女人一样地开始哼哼起来了。

“嗯……啊……”

小敏随手抓住了我胯下装着生殖器的瓶子,恶狠狠地说道:“你这根淫棍不是厉害吗?不是能强奸我吗?来啊?有本事你再拿出来强奸我啊?”

小敏已经进入了半癫狂的状态,我知道,虽然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年之久,可盘踞在她心头的烟云,犹如挥之不去的雾霾一样,恐怕一生都无法散去。

穿在她身下的那条同性恋内裤上的两条假阳具,在我肛门里肆虐的那根虽然大,动作幅度也十分惊人,可毕竟它走的是我一个大男人的肠道,若有似无的快感根本敌不过我身体里的剧痛带来的折磨。可她身体里的那根却是在她敏感的阴道中,虽然没有什么大起大落,但那种复仇的快感也让李敏很快地聚集起性快感。快乐的高潮如期而至,她剧烈运动的身体突然僵住了,声音也瞬间戛然而止,只剩下那根不能射精的假阳具,正尽其所能地贯穿着我的屁眼。

她纵然已经攀上了绝顶高峰,也始终没发出任何女人该有的叫床声。相反,倒是我一直随着她的动作,在那里一声声地低吼着。

“怎么样?没鸡巴的贱老公!本姑奶奶操得你小屁眼爽不爽?”小敏一边在我身后操干着我,一边还不忘消遣我几句。

“嗯……”我借着那一丝丝的快感,顺势发出一声轻哼,好像女人的叫床声一样,绵软而悠长,而后说道:“呼……小媳妇,就快被你干死了!”我收敛了一下心神,回答道。

是的,在我的夫妻床弟生活,将永远都是性别对调的,我妻子穿上带有假阳具的内裤,插入我的屁眼里来进行的。

“太监老公,今天是我俩的洞房花烛夜,你想被操到流精吗?”小敏似乎也有点累了,附身趴在我身上剧烈呼吸着,两只木瓜般的柔软乳球,在我的胸前摩擦着,让我禁不住兴奋得轻微哆嗦了一下。随着她趴下,我身体下面的那个碍事的玻璃瓶子终于起到了它的作用,将插进我肛门里的那根假阳具挤掉了出去。谢天谢地,我的屁股终于轻松了许多。

这就是我们两口子同别的夫妻不一样的床上情话。

“还是不要了吧!”我犹豫地回答着,“老婆,我还是第一次,屁眼有点痛!”

老婆抡起疲惫的手臂,在我的乳头上狠狠掐了一把,随即质问道:“操,当初你强奸我的时候,我不知道喊了多少次痛,你怎么不停下啊?”提起这些,小敏内心深处的伤痕似乎从来都不曾愈合过。

“老婆,我……”这是横亘在我俩之间,永远无法解开的心结。纵然我们现在已经成为了夫妻,我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她心底的伤痕从来就不曾愈合过。

“对不起,老婆。”我郑重其事的道歉道。

“嘿嘿!看在你已经变成了太监的份上,就原谅你啦!”小敏笑着,一双灵巧的手,探到了我的身体下面,摆弄着我那个被贞操瓶子做成了活体标本的生殖器,喘息着说:“老公,我也真有点累了,弄不动了。但我还没过瘾呢!剩下的部分,让咱找人来,行不行啊?”

“最好别……”我的话根本就没说完,便生生吞了回去。

因为我们的情况特殊,我们在婚前是有特殊的结婚协议的。在订婚之前,我便签署了一个不平等条约,上面明确写着我不得对妻子小敏与其他男人的性行为提出异议,并且必须积极配合小敏和其他男人的约会和上床。

“呵呵?怎么,有意见吗?太监老公?”小敏的脸瞬间便不高兴了起来。一边摇晃着我下身的瓶子,一边提醒着我,说道:“你现在要是能把当年作乱的这根阳具拿出来,痛痛快快地和我做爱,我就不去找别人。”

我被小敏说得哑口无言。自己当年犯下的错误,怎么可能再回到过去?付出的代价也绝不可能再收回来了。

小敏的手猛拉起我那个几乎已经陷进身体里的瓶子,狠狠地说道:“嫉妒了?我总不能为你守一辈子的活寡啊?”

我无言以对。作为一个男人,娶妻结婚,却像个太监一样,再也不可能用自己的阳具插入女人的阴道,包括自己妻子都要面临终身禁欲的后果。她提出的‘找人’,我确实无可辩驳,只能低着头,面对自己胯下,那个时时刻刻让我忏悔的阴茎标本,永远地为妻子忏悔着。

“咦?这是什么?”小敏抽回刚刚去抚摸过我屁眼的手指,看到了上面的血迹,疑惑地问道。

我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已经被撕得粉碎。新婚之夜的新郎,竟然从屁眼里,流出了龌龊的处女血。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哈哈!男人破身也要流血啊?”小敏慌忙将手指再我们新婚的床单上抹了几下,接着说道:“这床单一定要留好了,这是我老公新婚之夜的‘落红’,哈哈!我的处女血已经再那晚消失不见了。反正也不重要了,因为我们以后的日子里,都是我来插你,对吗?”

我被小敏羞辱的无以复加,只得红着脸,把她搂的更紧了。谁知她又伸手在我身下那个人为开出的尿孔上摸了一把,手指上沾了不少从我那个排泄孔洞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若说刚刚我那‘处子落红’是我再做不成男人的标志,那这一如女人的‘淫水’,绝对是我性欲泛滥的铁证。

是的,男人的生殖器官同时还是重要的排泄器官。为了把我的男根关进监狱,他们生生剥夺了我的阴茎排尿的功能,转而在我的肛门附近,开出一个小孔用来排尿,把含在阴茎中间的那部分管道结扎了。

她依偎在我的身边,虽然恨我,但同时也深深地爱上了我。我们之间说不清的爱恨纠葛,往往只在性事上,才会勾起她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一只手把玩着我胯下那个监禁着我生殖器官的瓶子,温柔地说道:“老公,后悔不?”

“我后悔当初强奸你,但绝不后悔娶你。”我毅然决然地说着。

“呵呵,谁问你这个?我问你当初在看守所的时候,后悔没主动提出阉割手术不?”她的脸上突然挂着坏笑。

“这……”说实话,这个问题直到今天我也还在举棋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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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5年的中国已经彻底崛起成为领先世界的超级大国,科技发达、法制健全。

再发达的文明城市,也有这样满地暗冰的小胡同,像极了阳光都照不进来的小城区。

“妈的,这怎么办?”我小声嘀咕着。

午夜的寒风让我实在不愿在屋外再多待一刻。这方圆几公里,就这么一个小浴池。我一边咒骂着环境的恶劣,一边硬着头皮走进了这家小浴池。

半个多月未洗澡,我自己都感觉到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嗯……?您这里洗浴有单间么?”不知是寒冷的作用,还是自己怕秘密被发现的恐惧,总之声音都略有颤抖。

“这小地方没那个条件的。呵呵,小伙子,现在男池也没人了,和单间没区别。洗澡18元,搓澡16元。”柜台后面,一个头发略有花白的老头,笑眯眯的看着我,递过来两个小牌子。

“嗯……搓澡就不用了。”因为我的小秘密,十几年来很少在外面洗澡。但这次出门格外不顺利,不仅耽误了很长时间,更是在这样一个城郊偏远的地方,于是就不得不……

“呵呵,没关系。有需要的话,里面有人,随时招呼一声就行。”那老头依旧笑呵呵的。

我头也没敢抬起,接过换衣箱的小牌子,刚想逃过老头的目光。

“哦,对了,小伙子,要在这里住宿么?价钱公道哦!”老头继续他的推销,但他的眼神却猛然飘向我的下半身。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却让我的头突然间一个有两个大。

因为我已经走到了老头面前那个高高的柜台侧面。失去了高柜台的遮挡,再加上被老头这一招呼,我一转头,裤子前面高高鼓起的一块肯定被他发现了。

“嗯……好。”我慌忙附和着答道。

“那先登记一下身份证吧!”老头叫住了我,却没有多说什么。

我极不情愿地又转回了吧台,对着吧台上的摄像头看了一眼,而后伸出右手大拇指,按在了下面的指纹仪上。

“滴滴!”吧台里的电脑发出蜂鸣声,略有点刺耳。

“吴法昆?”老头看着他面前的屏幕,呓语般确认道。

“嗯,是的。”我含混地答着。

“呵呵……这名字有点意思啊!”老头微笑着,却话里有话地说道:“小伙子,我们这里虽小,却能让你住的舒坦。晚上若有什么需要,我们包你满意。呵呵……”

我却瞬间像出点一样,全身一抖,再不敢多说一句,迅速逃到了更衣室。见更衣室没人,便匆忙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急匆匆地冲进去洗个痛快。

“你洗完了叫我啊!”一个响亮的男声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猛一抬头,看见一个精壮的男人,穿着一条四角短裤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个搓澡巾。

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可是我的秘密已经暴露在了他的视线里。

只见他好奇的向我胯下瞄了好一会儿,见我发愣,他尴尬地干笑了两声,说道:“嘿嘿,我是搓澡的,一会儿你洗好了,叫我就行。”

我眼见秘密藏不住了,只得硬着头皮轻应了一声,转身走进了浴室。

洗澡间果然空无一人,我静静的站在花洒下,任水流冲掉我身上累积的污渍,内心却开始激烈地抖动了起来。

三年多以来,我特殊的身体让我不敢去想任何与性有关的事情。却在刚刚的一瞬间,被一个头发都花白了的老头,两句话勾起了遐想,下半身的火焰立刻燃烧了起来。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胯下,那个属于男人的器官像个标本一般,被收纳在一个精致的球形玻璃瓶子里,瓶子里充满了不明液体,把我的器官活活做成了标本。

是的,它虽然还长在我的胯下,可那个坚硬的精钻瓶子却完全罩住了它,让我连摸一下都成为了幻想。这个被封印起来的器官,不单单没有一点点萎缩,一双睾丸鼓胀得足有小鸡蛋大小,阴茎肥厚而宽大,若不是球形的瓶子限制了它的伸长,我想它肯定会勃起的。因为此刻的我,满脑子都是些污秽不堪的画面,若不是男人的器官被没收了,我才不会去理睬这里是否合适,肯定要立刻发泄一番才叫痛快。

连日来的工作和汗水在身上积聚的怪味儿,随着水流很快便消失于无形,可罩在生殖器上的瓶子却是我一辈子都洗刷不掉的耻辱印记。

‘反正也暴露了,索性不如放松一把……’我如此想着,便放松了紧张的心情,躺在了那张搓澡专用的床上。

搓澡的师傅倒是很卖力气,让我身上通透地放松了。可该来的还是会来,他终于控制不住好奇,问道:“哎?小兄弟,你这鸡巴上,咋还罩个罐子呢?”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我便不再隐瞒。

“唉!”我叹了口气答道:“当年犯了错误呗!”

“啊?啥错误啊?要给你戴这玩意儿?”搓澡师傅一边搓着我的大腿,一边继续问道。眼睛却怎么也离不开我那已经被做成了活标本的生殖器官。

“强奸。”我小声的回答,因为这是我人生最大的污点。

“嘿嘿,那年你多大?”师傅憨笑着问道。

“十八。”我回答。

“十八?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啊?”师傅干净利落地完成了搓澡工作,问道。

“十多年前了,今年我三十了。”我一边冲着淋浴,一边回答道。

“哦?十多年以前就用这个办法了?我前几天才在新闻里见到啊!”师傅说着,拿出他的苹果手机。

说实话,这种只有社会最底层才会使用的手机,我用起来还真有些憋手,费了很大劲才找到那条新闻。

大体上的意思是中国准备推行惩戒强奸犯的新办法。利用了领先世界的材料学、化学工程、微生物学、高分子学等数门高科技手段,中国已经研制出毫无副作用的男性功能限制器,领先原有的化学阉割等副作用颇多的落后办法数十年的高科技,并且已经试验成功。等等等等……

看完新闻,我微微一笑,惨淡地说:“我就是当年的试验品。”

那搓澡师傅已经呆住了,用看实验室小白鼠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让人浑身不舒服。

“那你怎么尿尿啊?”搓澡师傅口无遮拦地问着。

我的内心虽然崩溃,但也完全理解,这搓澡师傅文化水平不高,直言不讳和言语粗俗都可以理解的。

于是,我便敞开心扉地对他说道:“像个女人一样地蹲下来解决呗!”

这搓澡师傅的好奇心完全被我勾起来了,从他的眼神里我明显能看得出他对我的身体,非常感兴趣。索性,我便在这陌生人面前放开了,悠然地吐露着心声。

“这玩意儿就是个刑具,永久性地,一旦戴上就再也拿不下来了。所以,现在的我就是一个被阉割了的太监。但和真净过身的公公还有很大分别的。”决定好好聊聊的我,打算把这些年的苦闷好好地说一说。

这搓澡师傅也不再忙活了,静静地站在我身旁,时而看看我的下身,时而盯着我的脸,等待着我的下文。

“男人这点玩意儿,如果被割下来,那他就不会再对女人感兴趣了,所有一切和性生活有关的事情,他都不会再去想了。这就是古时候的太监。

而我这个不一样。我这东西被关在这个瓶子里,除了不能用以外,其他还都好好的。所以我不是太监,我想要女人!我想要做爱!”说到这里,我的声音忍不住开始有些激动了起来。转而低下头看着蜷缩在瓶子里的生殖器,叹口气说道:

“就像钢琴家被砍了十指,满脑子的音乐却再也无法演奏。唉!永远都不可能了。”我悲哀地说道。

“哦?真的?”搓澡师傅可能觉得已经和我不见外了,壮起胆子抓着我两腿间的瓶子翻看着,接着问道:“那你就这样一直单身?”

“呵呵,说来也可笑,五年前我就结婚了。”我无奈地笑了笑。

“啊?”显然,这搓澡的师傅根本无法理解我的话,被我震惊在当场,连珠炮似地反问道:“你老婆是谁啊?能受得住守这一辈子的活寡?”

“就是她!当年被我一时冲动,强奸了的那个女孩儿。”我平静的回答道。

“那……你们……你们……”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道:“师傅,我困了。等我下次来洗澡的时候,再给你讲吧!”说完,我落荒而逃。

这十几年的禁欲,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让我变态了,就在刚刚对搓澡师傅提起我当年经历的时候,我明显能感觉到自己那根本不能用的男根,居然勃起了,在瓶子里鼓胀了起来,一跳一跳的,让我十分尴尬。所以,虽然有心和他再多聊几句,但不得不逃走了。

这可能就是‘全然不存在的副作用’吧!生殖器虽然被禁锢了。可在这十几年间,我的性欲却没有丝毫的减弱,反倒十分的强劲。只要受到一点点与性有关的暗示,便立刻想要得不得了,进而便陷入了他们事先设计好的惩戒思维模式里。因为无论我多么的渴望性爱,那都将是我终身都遥不可及的梦了。极想而不可得,便是为当年的错误付出的最大代价。

我抚摸着位于瓶子下方那个人工开出的小孔,那是我用来排尿的地方,当然如果我还能射精,精液也会从这里流出来吧?我胡思乱想着,走进了这家小浴池的休息间。

鬼使神差间,我拿起了床头的电话,按下了旁边《服务指南》上写着的一个号码。

“喂?是按摩服务部么?推油做么?”我轻声问着,悄悄地咽下一口唾沫。

“嗯……208,一位。麻烦安排一下,谢谢!”我放下了电话。

没过多久,敲门声响起,一位长相甜美的女人,手里提拉着一个塑料篮筐,走了进来。

我转回身坐在床头,挠了挠头,尴尬地问道:“要我躺着么?”

“呵呵……”女人优雅地关上房门,落了锁,然后发出一阵轻笑,问道:“怎么?您是第一次?”

“其实……其实不是。”我似乎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开始发烧,不明所以地开始紧张了起来。

女人被我的表现和话语相互矛盾,弄得更加柔媚了,内心似乎很主观地断定了我在说谎。

她也不答话,径直脱下身上的黑色丝质外套,露出里面按摩女专用装备,一套三点式内衣。然后自然地在我面前整理了一下胸罩,自信地说:“先生,那你看,今晚我来给你服务,行么?”

其实,我真的不是第一次,我懂这叫‘客户确认’,也就是说看看我对她的身体是不是满意,如果满意,她就要展开‘攻势’,让我进一步在她的色诱下,消费更多。

我没那个心情看她表演,只想继续讲述我的故事,好一吐为快。便强按下自己因为紧张而开始略显颤抖的身体,直接了当地对她说:“长得行。能不能让我今晚都包了你,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么强大的承受能力了。”

“哦?”女人轻浮地笑了笑,肯定误以为我是性能力超强,便自然而然地觉得我在吹牛,但依然保持着她的职业笑容,说道:“那你确定只要做推油么?”说完,用没提篮子的手,撩拨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甩了甩头,笑得更媚了。

“先做推油吧!”我说着,双手抱头向床后一躺。

女人看到我胯下,在一次性浴服上高高鼓起的圆滚滚一大块,咽了一口唾沫,但也没说什么。估计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么大一块圆滚滚的东西,其实只是个……

她搬个软凳坐下,开始摆弄起自己小篮子里的东西来。

“做之前,我得和你先说一件事,你得替我保密。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准确地说,我可能已经不算个男人了。”我尽可能控制自己的声音,不因为紧张而走调,但紧张的情绪依然无法掩饰。

“嗯?”女人被我说的愣了一下,怀疑地在我胯下,那高高凸起的一大团上看了一眼,媚笑着说道:“这么大一团,怎么会?难道你……硬不起来吗?”

“你……脱下我的短裤,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我的心已经紧张成一团了。

女人的脸上立刻充满了好奇,她动作熟练地两手拉着我那条一次性浴服的短裤两边,随着我的抬起屁股配合她,短裤被顺利地拉到小腿上。

“天啊!这是什么啊?”她惊讶地用两手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地尖叫道。

随着短裤被她拉下去,我两腿间那高高鼓起一团的秘密,终于昭然若揭。

“这是永久贞操器。我做男人的家伙被永久没收了。”谜底昭然若揭,我反而不紧张了。

“是谁?你妻子?”女人很快便缓过神来,问道。

我点了点头,叹口气答道:“唉!当年犯的错。”

“这……真是,能过就过,不能过离呗。这是干什么?”女人的表情很复杂。

“其实,正式因为我变成了太监,才能娶到我现在的这个妻子的。”我再次叹口气,接着问道:“你说我这个样子了,是不是就不算个男人了?”

“还是吧!”女人疑惑地说着,“你知道吗?我曾经给一个太监做过推油。”

女人一边说着,涂满了按摩油的手,已经开始在我下身那个圆滚滚的瓶子周围,轻轻按摩了起来。一阵清凉而舒服的感觉,立刻从下体传来。纵然我的阴茎和一双睾丸,已经全都被收纳再那个可恶的瓶子里,甚至瓶子都已经因为里面的特殊设计而陷入我的耻丘上一部分,从而变得活像长在我身下的一个器官一样,坚固而牢靠。但生殖器周围的娇嫩皮肤上,依然充满了敏感的神经,被女人的手抚摸在那些禁忌的敏感地带上,让我的性欲越发地高涨了起来。

“哦……嗯?”我立刻舒服得轻哼了起来。多年来被妻子抽插来完成房事的我,早已经一如女人一般,受到些性刺激便会不自控地轻哼出来。

女人被我酷似女人的轻哼声弄得一愣,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就着刚刚的话题继续说道:“和你的情况差不多。只不过他妻子做的更加极端,直接给他‘咔嚓’了。”女人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慢慢地,两条大腿内侧和耻丘上的清凉感觉开始变得温热了起来。

“那个应该算重伤害吧?那先生就忍了?”我问道。

“呵呵!”女人抬头看着我,眼睛里一丝鄙夷,一丝同情,问道:“你呢?男根被装在这个瓶子里,比他好很多么?”

“我这个是法院的判决。不是私刑。”我第一时间找到了最大的区别。

女人笑着,注意力再次转回了束缚我男根的瓶子上,一只手仍旧没有停下抚摸大腿里侧的动作,另一只手轻轻地沿着我那瓶子的边缘,尽可能多地抚摸我性器周围还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敏感皮肤。

“哦?法院?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女人被我搞糊涂了,问道。

“说起来惭愧。是我强奸了她,她告发了我。而后我被抓进了专门看管强奸犯的惩戒所。”我一边接受着她的按摩,一边开始讲述着我当年的故事。

“你说这人还是真聪明啊?这抓小偷,用手铐。治外遇,会用鸡巴铐子。惩戒强奸,居然还能把男人的东西活着做成标本?真聪明……”她一边说着,一边赞叹着我胯下那个瓶子的设计,转而说道:“你知道吗?大概一年前,有一个男的,比你大不了几岁,他总过来找我做推油,还每次都包夜推。他的下面和你差不多,被一个铁笼子锁着,也是不能做爱的。”

“哦?是吗?”我的好奇心也被她的话勾引了起来,便敦促她快讲讲。

“他和我说是他有外遇,被老婆知道了。于是他老婆就提出,要么让他离婚,净身出户,要么就得用那个笼子把他的鸡巴锁上。”这按摩女一看就文化不高,言语间有些粗俗。但是一看就是常年浸淫在这种地方,‘训练有素’,虽然嘴上不停地说着,可手上的动作一丝一毫都没有停下。

我下身那些敏感的神经被她抚摸的舒服极了。实话实说,这种最最普通的异性在抚摸生殖器周围敏感部位的刺激,对于任何一个成年男人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但对于我这个有男根的太监来说,常年佩戴贞操装置的副作用当时就显露了出来。

我的情欲已经完全爆发了出来,大脑里开始恍恍惚惚起来,十分享用她现在如此摆弄我下面的感觉。于是,我点上了一颗烟,闭起眼睛享受了起来。

“该换你讲讲你的故事了,就从他也躺在这里,你给他做按摩说起吧!”我敦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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