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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錯陽差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6870 ℃

  “我雖然很生氣,但又覺得爽世同學也有人性的一面。”

  曾經,愛音是這麼說的。

  長崎爽世忘不了那個昏黃的下午和哭到臉簡直丟光的live,即使跟千早愛音從滿足彼此生理需求的關係意外發展為正式交往的關係,她還是時不時地,想著這句話。

  如果我是人類,那愛音也是吧,但愛音即使生氣也沒有真正對我發脾氣過。

  長崎爽世沒想到的是,這天突然就來臨了。

  又是一場意外。

  看完Ave Mujica Live後的錯愕與震驚是兩人都沒料到的戲劇性展開。

  千早愛音盯著漸行漸遠的背影,明白只是場意外,自己只是被人潮沖散,明白長崎爽世只是惱怒到顧不上她,不想因為舊事而牽連自己。

  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但是為什麼還是這麼難過呢?

  介入不了的過去,只能旁觀的存在。

  千早愛音被椎名立希掛了電話後忍不住揚起苦笑,又撥打電話給長崎爽世。

  之後兩人沈默地會合,如默認般一同回到長崎爽世的家。

  直到長崎爽世一聲冷淡的問話。

  「愛音你怎麼跟來了,不回家嗎?」

  「誒?」

  千早愛音原本就有些心煩意亂,一下子被這句話挑起波瀾。

  這算什麼?

  過去種種記憶浮上,長崎爽世冷漠的表情似曾相識,更令她想起那時。

  ——又打算無視我,又打算拋下我嗎?

  「Soyorin眼裡,真的有我嗎?」

  怒氣頓時湧上,千早愛音逕自往前,就這麼掠過身為屋主的長崎爽世先行進入屋內。

  望著粉色的身影走遠,長崎爽世帶上門低聲說。

  「怎麼可能沒有呢……」語氣輕到像是在對自己低喃,可心中的無措卻逐漸累積。

  好好一場約會怎麼變成這樣?

  饒是善於交際的兩人內心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即使泡了伯爵紅茶在彼此面前也沒能驅散凝滯的氣氛。

  茶香瀰漫,卻沒能掩蓋心底持續的刺痛與煩躁。長崎爽世忍不住微微攏眉端起茶杯,輕輕抿了口杯沿。茶剛泡好還很燙但她不介意,只藉著蒸騰霧氣窺視對面不再洋溢笑容的臉龐。

  內心深處的那股怒氣隨著熱騰的茶下肚湧上。

  本來就因為這突發事件而驚詫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結果現在連千早愛音都鬧起脾氣。

  簡直莫名其妙。

  明明。

  明明更該生氣的是自己才對吧。

  此時對面的千早愛音一副若無其事的端起茶杯,方糖早已融化攪散所以她不客氣地喝下一口潤潤喉。

  「吶,soyorin喝茶一直都很優雅呢,不愧是月之森大小姐。」

  「哈?」長崎爽世擰眉。

  沒頭沒腦的,愛音在說什麼。

  「我是說握住茶杯的姿勢哦,連在我面前、”私底下”,都這麼優雅呢。」

  長崎爽世垂眉掃了眼握柄處的手,放下茶杯。

  匡噹——

  安靜的客廳響起清脆的迴響,令兩人都回想起前陣子那昏黃的午後在此發生的對峙。

  如果還聽不出戀人在暗諷那就太小看她了。

  「愛音你想說什麼可以直說。」

  「是嗎?」千早愛音挑眉,久違地用挑釁的語氣:「那,soyorin在偽裝什麼。」

  「我沒有在裝。」

  「明明手都那樣擺了?」

  「……明明私下跟你喝茶我也是這麼握,況且現在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計較、嗎?」千早愛音細細咀嚼長崎爽世的字句,然後露出難看的笑:「原來,soyorin是這麼想的。」

  如果把怒氣化為實際行動,千早愛音會是什麼模樣?

  如過去對峙般站起,千早愛音向來明朗的視線變得燒灼,逼得長崎爽世低頭,手指不自覺地焦躁撫摸。

  短暫的沉默如積壓的雷雲,終於被一聲壓抑不住的質問撕裂。

  「soyorin,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作戀人來看待。」

  「……誒?」

  「剛才為什麼要趕我走。」

  「等等,愛音…我不是那意思!」

  「不是那意思soyorin又是什麼意思呢?」

  「我只是……」

  長崎爽世咬緊下唇,思緒糾結亂作一團。

  剛才震驚到跟千早愛音走散,滿腦子都是昔日隊友的面孔和曾讓她痛苦又快樂的回憶訴說著為什麼要另組樂隊而不願跟她組。

  不是不在乎愛音,只是怕自己糟透的心思會影響她一時沒多想才這麼說。

  可是,該怎麼解釋?自己的確是這麼說了。

  連自己都搞不懂,讓愛音因此而誤會也是理所當然的吧,長崎爽世壓下喉間的辯解,默認了。

  面對戀人的沉默千早愛音眼神黯下,語氣吶吶地:「看吧,soyorin果然……不需要我吧。」

  「不是的……」

  微弱的反駁已經傳不進千早愛音的心裡,她只是淡然地陳述,一邊走到長崎爽世的面前。

  「我呢,想陪在soyorin的身邊,不管是開心時還是難過時都想,所以soyorin這樣真的讓我很傷心也很生氣,soyorin又是怎麼想的?」

  「我……也想。」

  「是嗎?那就別再推開我。」

  千早愛音再一次抓住手腕,將人扯向自己,偏頭吻上。

  長崎爽世始終認為認識千早愛音並和她組團是命運對她開的天大玩笑。

  不然為什麼,自己會對初識時不在意甚至輕視的人深陷其中?

  從來沒想過,會這樣對著同為女性的人進行親暱又激烈的行為,用力啃咬著,磨蹭著,拉扯不休,像是要把對方揉進身體般奪取。

  糾纏的唇舌不放,竭力吸取著千早愛音的唾液,洩恨般地對她傾訴不想弄明白的怒氣與不甘。

  緊扯住她的手背骨明顯,青筋浮出,訴說著對這人的渴求。

  為什麼會是你,我到底又為什麼會喜歡上你。

  始終想不透,索性不想了。

  於是長崎爽世放任自己在唇舌的糾纏中。

  直到對方還擊,用尖銳的虎牙不留情地咬破她的唇。

  長崎爽世吃痛推開千早愛音,喘著氣舔去口腔不斷擴散開來的鐵鏽味,吞嚥下去只得到喉間不適的回饋,卻又在最後品嚐到一絲奇異的甘甜。

  簡直莫名奇妙,跟這人一樣。

  這傢伙的虎牙到底是多尖……每次都能咬破根本是故意的,長崎爽世沉沉地盯著千早愛音要她給個解釋卻只得到千早愛音回以得逞的一笑。

  「…笑什麼?」

  「當然是笑你啊soyorin。」

  「……」

  千早愛音的眼睛總是靈動有神到能夠讀出她的心思。

  平時開朗明亮的眼眸現在正認真地盯著自己。

  掩飾的真心,虛假的表面,美好的表象。

  還有什麼呢?相似又截然不同的兩人是那麼奇特地映照彼此的存在。

  越是看著對方,就能看見那道影子,也就越能反過來照映自身。

  我是被你需要的嗎?

  彷彿自問自答又像以行動告訴對方自己的回答,視線交錯糾纏一陣,長崎爽世又選擇閃躲的舉動讓千早愛音笑了。

  像是暫時處上風玩弄獵物的野獸,千早愛音冷靜地傾訴,手卻不客氣地撫上長崎爽世的側臉摩挲,好觀察哪裡更好下口。

  「曾經說過soyorin也有人性的一面,我也是人類……所以會生氣會難過也是理所當然,soyorin該不會以為我只是說說吧?」

  又是這句話。

  指尖粗糙的觸感讓長崎爽世忍不住瞇起眼,提醒了她這愛慕虛榮的人私底下潛藏著認真的基底。

  「就算現在soyorin真的說不需要我,我也不肯走了……soyorin,看著我。」

  各種紛亂情緒混雜的濛藍撞上了堅定的深灰,被觸動似的,長崎爽世的眼睫隨之輕顫。

  「我就在這裡。」

  千早愛音深灰的眼睛看著長崎爽世,仿佛在說這場混亂、這份欲望,都是我們最真實的模樣。

  亂七八糟的,不講道理的,這不就是我們嗎?

  所以別想已經遠去的過去了,看著我。

  千早愛音抓住長崎爽世的手將之按在胸口,心跳在手的貼合下加速跳動,炙熱的體溫與注視都在深切地提醒長崎爽世千早愛音就在這裡。

  待在她可以觸碰的到的地方,是她說了不要退出,還擅自增添一堆有的沒的新的回憶。

  層層堆疊的結果就是被新的記憶給淹沒。

  長崎爽世定定盯著千早愛音,傾身向前。

  不合時宜地想著”原來愛音真的會生氣啊,平時不愛生氣的人生起氣來果然很可怕”的同時,長崎爽世內心卻有些竊喜。

  這麼一來,千早愛音就跟我一樣是人類了,這想法讓長崎爽世感到異樣的滿足。

  一直以為的不平衡被打破了。

  手觸上赤裸的肌膚,她不再掩飾自己。

  現在只要憑藉欲望填補彼此就好。

  兩人同時這麼想。

  明明被刺激到眼眶佈滿淚水,千早愛音還是忍不住從模糊中捕捉長崎爽世竭力索取自己的臉龐。

  藍眸暗沉如佈滿陰霾,暴雨傾盆而下。

  她就是那自願承受這場大雨浸透全身的人。

  再用力些,再抓緊些,留下痕跡也沒有關係。

  留下愛我的證明更是需要我的證明。

  千早愛音緊緊擁住不斷在身上落下吻痕的長崎爽世,撫摸她的背脊和散亂的髮,鼓惑地在她耳邊留下甜膩的哼聲加以撩撥。

  「soyorin難道只有這點能耐?」

  「……」

  驟雨暫止,長崎爽世保持沉默,目光下移至汗濕的柔嫩肩頸,隨後她撥開礙事的粉髮,張嘴用力咬下。

  「嘶——好痛!」

  痛喊出聲的千早愛音卻是笑著的,露出的虎牙彰顯白晃晃的得逞。

  像是故意給施加者看見的。

  長崎爽世確實定眸了片刻,而後又慢條斯理地埋頭吸允,優雅地彷彿剛才狂亂的人只是千早愛音的錯覺。

  動情喘息的間隙千早愛音已經發現下身的濕潤沾黏,雙腿忍不住動了動卻馬上遭長崎爽世按住然後被她張開腿,手就這麼探去潮濕的源頭。

  指尖一觸就是最為敏感的地方,陰蒂早就探出,隔著內褲都能摸到她的興奮。先是打轉按揉隨後用力抵住,果不其然得到千早愛音抽氣呻吟的反饋後,長崎爽世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將腿慢慢打開。

  脫掉比較好做吧,咬著耳垂在耳邊低語,長崎爽世幫已經在打顫喘息的人褪去裙子,只留下身上一件白色底衣,手在解開的鬆垮內衣裡揉捏乳頭。

  「畢竟可不能著涼感冒,還是穿著好了你覺得呢愛音?」

  千早愛音迷迷糊糊的,根本聽不進去這狡詐的人帶著笑意在說什麼,她只覺得這笑像在笑她,就這樣傻傻的給人吃乾抹淨。

  但她又覺得吃乾抹淨就吃乾抹淨吧。

  反正是soyorin沒關係,她心甘情願。

  被需要的渴望在此時變得更加貪婪,想要得到長崎爽世的一切,所以——

  「……還不進來嗎?」

  千早愛音乾脆抓住長崎爽世的手腕往自己腿間按去,儘管抬頭對上睜大的瞳孔她也只是竭力按耐住羞恥,壓著嗓音訴說自己需求。

  「我想要你。」

  想要長崎爽世渴望我,索取我,需要我,這樣一來千早愛音這個人的存在就能烙印在長崎爽世的心底深處,成為忘不了的人。

  真糟糕呢,原來自己是這麼沉重的人嗎?

  種種紛雜思緒積累至今,千早愛音終於情緒潰堤,控制不住那不知道到底是情動還是亂七八糟的淚水,什麼都搞不明白。

  好喜歡,喜歡到無可自拔,喜歡到淚流個不停。

  可是沒辦法啊,自己就是喜歡長崎爽世喜歡到這種程度,再怎麼讓理智回來都沒辦法。

  已經停不下來了,這份感情。

  為什麼…哭了?

  長崎爽世無措地看著千早愛音突然落淚,慌亂吻去又熱又鹹的淚,問是不是做錯什麼還是弄疼她了也只得到千早愛音搖頭的回應。

  心口處堵得發疼,完全見不得平時總笑得肆意開朗的人變成這幅模樣,長崎爽世只好緊緊抱住千早愛音把她按在懷裡安慰,卻聽見她帶著泣音說想繼續做。

  都這樣了還……長崎爽世皺眉,對千早愛音今晚的種種不尋常思索。兩個人都不是處於正常狀態,愛音那麼主動索取卻又只被動的承受情事很不正常。

  難道,是因為曾經那句”不需要”、嗎?剛才無心的詢問更是忽視她的感受。

  真是、糟透了。

  如果愛音真的是因為這句而動搖,甚至懷疑彼此的關係——長崎爽世自責地咬緊牙關,那的確是自己的錯,得好好說明白讓她安心才對。

  因為自己才是總依賴著愛音給予的溫暖的人,這點一直是長崎爽世不願面對的,但現在不能再隱瞞下去,這樣對愛音太不公平了。

  長崎爽世低頭吻去千早愛音沾著淚珠的眼睫,輕聲詢問:「愛音,你確定?真的不要緊嗎?」

  「嗯……剛才只是情緒太激動,沒事的。」

  雖然是本人親自要求繼續但長崎爽世還是很擔心,導致情事反而不上不下的。

  哭過後千早愛音眼圈眼尾都紅了,整個人也變得柔軟起來,倦倦地依偎著,連平時喜歡調笑反擊的活力都消失徹底。

  摸哪按哪都老實地給予反應,連呻吟都不太抑制,雖然變小聲但還是全給長崎爽世聽了進去,很勾人又蝕人的低吟鑽入耳膜,濕黏地纏繞住心神誘惑她,要她留下渴求她的證據。

  然而身體早就如落花般在各處都被留下紅痕,長崎爽世只好再多給些,加深啃舐的後果是千早愛音變得更敏感了。

像纏人的幼犬般哼唧著,腿難耐地抬起來磨蹭長崎爽世,撒嬌說快點的語氣讓人徹底失去理智,於是雙指如她所願,一下就捅進溼滑的深處。

  千早愛音發出滿足的悶哼,也不知道適應了沒就擅自挺腰吞吐起來,腰動得不太有力,頂到敏感處又軟下,只好用淚眼看著正屏息盯著她動的長崎爽世,示意她快點。

  ……從沒見過,這樣子的愛音。長崎爽世被眼前景象震撼得眼神凝滯不自覺手攥緊,嚥下唾液,強行忍住想馬上把她吞吃入腹的陰暗欲望。

  先深深吸入一口氣再吐氣,仔細確認千早愛音是真的沒事而非逞強後長崎爽世才順從她。

  從剛剛到現在手指都感受著甬道不斷收縮,彷彿滿足不了似的,她只好再送入一根手指,千早愛音果然受不了,被充盈的飽脹快感逼出呻吟。

  再聽下去絕對會失控吧,於是長崎爽世選擇堵住上面的嘴,讓甜膩的聲音全部渡給自己,捲走對方全部的津液,掃過對方口腔,舔弄那沒半點招架之力已被馴服的犬齒,然後使勁餵飽正絞住她手指,此時最需要被填滿的地方。

  被奪取的呼吸像是快窒息般急促,堆疊的快感淹沒兩人。

  千早愛音只覺得腦中一片酥麻空白,被徹底填滿的後果是想貪心地把長崎爽世整個人鑲嵌進自己身體,再也不分開。

  只需要一直滿足我就好。

  當千早愛音做著不切實際的妄想揚起腰準備迎來高潮時,低啞的聲音卻硬生生阻斷她的快感。

  「愛音……」

  不明白為何突然中止的空虛感襲捲全身,千早愛音無措地等待霧藍的眼醞釀,內心動搖害怕時,卻發現長崎爽世此刻終於肯好好正視她。

  聲音低沉溫藹,說得緩慢又如釋重負。

  「其實…渴望被需要的人一直是我,但我一直不願承認,對不起。」

  千早愛音愣住了,早停止運作的大腦試圖運轉回應,目光卻又被長崎爽世無聲的嘴型吸引,牽引出她真正想說的藏在後頭。

  直到此刻長崎爽世才終於坦言,傾倒竭力掩飾的情感,展露不再害怕表明的真心。

  “謝謝你需要我。我愛你。”

  誒?

  根本來不及反應過來,千早愛音就被長崎爽世降下的大雨給徹底浸濕,原先就攀至頂峰邊緣搖搖欲墜。

  被話語這一刺激,整個人被長崎爽世吐露的深沉愛意搞到茫然崩塌,不管是身體還心靈都因此淪陷,千早愛音終於承受不住地洩了。

  高潮的餘韻綿長,千早愛音大口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

  然而長崎爽世依然不肯放過她,甚至低頭前往泉源處,好像不舔舐喝光那愛液就不肯罷休的模樣讓千早愛音又羞又憤地叫停。

剛去過的手乏力,根本推不動那執拗的頭死埋在那,下體頓時傳來強烈的吸允侵襲神經。

  千早愛音腦海瞬間一白,視線一黑。

  簡單來說,就是自己竟然被做到失去意識還昏迷了。

  ……該不會這一切其實是自己想太多做的夢吧?

  簡直是亂七八糟的一晚。

  千早愛音一直到半夜才醒過來,喝著水沉思,身體已經被不熬夜主義者清理乾淨,拉開領口看那些斑駁刺癢的紅痕證明的確不是夢,但最後發生那段的確美好到像做夢——

  「……醒了?有不舒服嗎。」

  身側的人被她動靜吵醒,飽含睡意的詢問不忘關心。

  果然,果然不是夢吧?

  「soyorin……」

  「嗯?」

  連暗啞的回應也好溫柔,果然soyorin love!止不住的笑意讓千早愛音只覺得自己病得不清,被這壞心眼女人吃得死死的。

  不過挑那時候說也太狡滑了吧!

  「那、那時候說的,是真的沒錯吧?」

  嗑嗑巴巴問的千早愛音看著一臉倦容仍好好聽她說話的長崎爽世,長崎爽世聞言不免移開眼逃離熾熱的視線,好一陣子才低聲地嗯了聲。

  接著長崎爽世手伸出被窩,抓住千早愛音微涼的手摩挲握緊。

  傳遞著需要她的訊號。

  但很快,長崎爽世就因為面對不了過於直白的熱情回握而彆扭翻臉了。

  「別再問了快點睡覺明天還要上課。」

  話一口氣說完放開手倒頭就睡的不熬夜主義者背對人,彷彿秒睡的模樣讓千早愛音笑了起來,也跟著躺進被窩湊過去緊緊抱住對方,蹭皺絲滑的睡衣也不管,連打理好的頭髮都給她弄得亂七八糟。

  長崎爽世只是拍拍摟在腰間不放的手背搭著,懶得抬眼:「再不睡明天真的要起不來了哦。」

  「是——」

  拖著長長的尾音,千早愛音總算心滿意足地闔眼,夢裡的她忍不住期待未來每一個瞬間和長崎爽世所堆疊積累的回憶,都能夠成為一輩子中細小珍貴的片段。

  不論好壞不論迷茫與否,她們都會一起前行。

  迎向身旁有彼此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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