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下午，我在健身房挥汗如雨地结束了训练，林若熙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小帆，今天状态不错，腰力比前几天强了不少！”

我喘着粗气，接过她递来的毛巾擦了把脸，挤出一抹勉强的笑：“谢谢，林教练。”心里却沉甸甸的，三天前妈妈和钟牛在课堂上的画面还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连带着这几天训练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刚换好衣服走出健身房，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妈妈的来电。

我按下接听键，耳边传来她清脆却略带急切的声音：“小帆，你训练完了吗？妈妈在医院等你，你现在过来一趟吧。”

我愣了愣，手指攥紧手机，心跳莫名加快：“医院？妈妈，你没事吧？”

她轻笑一声，语气柔和下来：“没事，是为你的事。快点过来，别让妈妈等太久。”说完，她挂了电话，留下我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迷雾。

我赶紧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妈妈所在的S市高级私人医院。车窗外的街景飞速掠过，我手指攥着背包带，指节泛白，心里翻涌着不安。妈妈说“为我的事”，难道是那天晚上谈到的治疗？想到自己那软塌塌的6厘米阴茎，和钟牛那23厘米的粗大肉棒比起来，我胸口又是一阵酸涩。

到了医院门口，我推开车门，一眼就看到大厅里站着的妈妈。她今天穿着标准的医生职业装，白色大褂敞开，里面是紧身的黑色职业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中部，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躯。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泛着丝绸般的光泽，脚上踩着一双黑色低跟鞋。她乌黑的长发盘成优雅的发髻，几缕发丝垂在耳边，衬得她瓜子脸上的梨涡更加迷人。胸前的38D豪乳被紧身衬衫包裹得鼓胀饱满，知性中透着一股成熟的性感。

我快步走上前，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背包带，低声道：“妈妈，你找我什么事？”

她转过身，梨涡浅现，温柔地看了我一眼，纤手轻拍我的肩膀：“小帆，别紧张。妈妈帮你约了一位男科专家，专门检查你的身体。走吧，别磨蹭了。”她一边说，一边转身朝大厅深处走去，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黑色丝袜下的腿部曲线若隐若现。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如擂鼓，赶紧跟在她身后。

我们穿过大厅，上了三楼，来到一间挂着“泌尿外科主任”牌子的办公室。妈妈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低沉而沉稳的声音：“进来。”她推开门，我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一位60岁左右的男医生坐在办公桌后，身材略显发福但仍挺拔，头发花白稀疏，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五官深邃，面容带着岁月沉淀的威严。他抬起头，看到妈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老师，您好！”妈妈上前一步，语气恭敬中带着几分亲近，梨涡浅现，笑得温婉动人。她放下手中的包，纤手轻抚了一下裙摆，站得笔直。

“小林，你来了。”男医生站起身，摘下眼镜擦了擦，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好久没见你这么正式了，今天打扮得真漂亮。”他顿了顿，视线移到我身上，语气温和下来，“这就是小帆吧？长得跟你一样俊秀，来，坐。”

我点点头，低头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手指攥着裤边，指节泛白，心里既紧张又羞耻。

妈妈站在我身旁，纤手轻搭在椅背上，低声道：“老师，这是我儿子徐帆。我前几天跟您提过他的情况，今天特意带他来检查一下。”

男医生点了点头，重新戴上眼镜，目光转向我，语气平静却带着职业的权威：“小帆，别紧张。我是你妈妈的老老师了，今天就是帮你看看身体，有什么问题咱们一起解决。”

他起身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掌心温热而有力，“来，把裤子脱了，我先检查一下。”

我脸瞬间涨得通红，手指僵在裤腰上，抬头看向妈妈，低声道：“妈妈，我……”

她温柔地冲我一笑，纤手轻抚我的头发：“小帆，别怕，老师是专家，不会笑你的。脱吧，妈妈在这儿陪你。”她的声音柔和如水，可我还是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我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双手颤抖着解开裤扣，牛仔裤滑到脚踝，露出灰色的内裤。

医生蹲下身，眯着眼打量了一下，低声道：“内裤也脱了，我得看清楚。”

我喉咙发干，手指攥紧内裤边缘，犹豫了半秒，终于一咬牙拉了下来。内裤滑到脚边，我赤裸着下身站在那儿，软塌塌的6厘米阴茎垂在腿间，龟头缩在包皮里，像个不起眼的小虫子。

医生伸出手，戴上一次性手套，指尖轻轻捏住我的阴茎，翻开包皮看了看，又用另一只手托起阴囊，轻轻揉捏了几下。他的动作熟练而冷静，掌心传来的触感让我腿一软，差点站不稳。

妈妈站在一旁，低头看着，耳根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低声道：“老师，他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松开手，直起身摘下手套，语气沉稳：“从外观上看，阴茎偏小，软态6厘米，阴囊发育正常，但勃起能力可能有问题。小帆，坐回去吧，我问你几个问题。”他指了指椅子，转身回到办公桌后坐下。

我慌忙提上裤子，低头坐回椅子，手指攥紧裤边，低声道：“您问吧。”

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些什么，抬头看向我，语气平静：“你平时有没有过度手淫？比如一天好几次那种？”

我脸一热，低头支吾道：“没……没有，最多一天一次，有时候两三天一次。”

他点点头，又问：“有没有跟别人发生性行为？频繁的那种？”

我猛地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没……我没做过那种事。”

妈妈站在一旁，听到这话，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低声道：“小帆很乖，从小就听话。”

医生“嗯”了一声，低头在纸上记了几笔，抬头看向妈妈：“小林，他的情况初步看是天生疲软，可能跟激素分泌有关。不过为了确诊，还得做些检查。你带他去抽血化验，再做个全面体检，我看看具体数据。”

他递给妈妈一张单子，语气温和，“去吧，我在这儿等着。”

妈妈接过单子，纤手轻捏着纸边，点头道：“好的，老师，麻烦您了。”

她转头看向我，低声道：“小帆，走吧，咱们去检查。”我点点头，起身跟在她身后，出了办公室。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像个木偶一样被妈妈牵着，在医院里跑来跑去。抽血时，护士扎针的瞬间我疼得皱了皱眉，妈妈站在一旁，纤手轻拍我的背。

“忍一下，小帆，很快就好了。”

体检时，我脱得只剩内裤，站在仪器前，医生用冷冰冰的探头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羞得满脸通红，手指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妈妈站在门外等着，偶尔透过玻璃窗看我一眼，眼底满是担忧。

忙碌了整整两个小时，终于拿到了化验单。妈妈接过单子，低头扫了一眼，纤手攥紧纸边。

“小帆，走，咱们回去找老师。”

我点点头，跟在她身后，脚步沉重，心里却隐隐期待着结果。

回到办公室，医生接过化验单，戴上眼镜仔细翻看了几页，眉头微微皱起。

他放下单子，抬头看向我们，语气沉稳却带着一丝遗憾：“小林，小帆的情况是这样。他具备勃起能力，但天生疲软，阴茎海绵体发育不足，激素水平也偏低。常用的药物，比如伟哥之类，对他这种先天性问题效果不大。”

听到这话，我悬了一下午的心像是被重锤砸碎，瞬间沉到谷底。我低头盯着地板，手指攥紧裤子，指节泛白，眼眶不争气地发热。妈妈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我，见我脸色苍白，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她赶紧转向医生，语气急切：“老师，那有没有别的办法？他还这么年轻，总不能就这样吧？”

医生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语气平静：“小林，别急。一般勃起功能障碍最严重的情况，可以做阴茎假体植入手术。但小帆现在还有勃起能力，下体神经系统也完好，做这个手术风险太大，可能会破坏神经，导致彻底丧失功能。我不建议这么做。”

我听着这话，脑子一片空白，心如死灰。我猛地站起身，低声道：“妈妈，我先出去透透气。”没等她回应，我转身推开门，快步走了出去。走廊的灯光刺眼，我靠着墙蹲下，手指攥紧头发，指甲嵌入头皮，刺痛感让我稍微清醒，可胸口的绝望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妈妈坐在办公室里，见我离开，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她叹了口气，转向医生，低声道：“老师，今天多谢您了。小帆他……估计接受不了，我先带他回去吧。”她起身拿起包，纤手攥紧包带，指尖微微颤抖。

医生站起身，走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和：“小林，别太悲观。其实我最近跟朋友合作的医药公司，正在研发一款基因药物，能增大男性性器官，提高性能力。现在已经快成功了。一个月后，第一批样品就能出来。到时候我可以先给你一剂，让小帆试试，说不定能解决他的问题。”

妈妈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惊喜，转头看向他，梨涡浅现，感激道：“真的吗？老师，那太谢谢您了！如果真能行，我……”

她顿了顿，低声道，“那就拜托您了。”她纤手轻抚了一下发髻，站直身子，语气坚定，“一个月后我再来找您。”

医生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放心吧，小林。我会尽量帮你的。”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低声道，“你也别太担心，小帆还年轻，总会有办法的。”

妈妈感激地点点头，转身推开门，踩着低跟鞋走了出去，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黑色丝袜下的腿部曲线若隐若现。

她走到走廊，见我蹲在地上，低声道：“小帆，走吧，咱们回家。”

我抬起头，眼眶红红的，低声“嗯”了一声，起身跟在她身后。上了车，我靠着车窗，盯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手指攥紧衣角，一言不发。妈妈坐在驾驶座，偶尔从后视镜看我一眼，眼底满是担忧，却没开口。

到家后，我推开门，直接走进卧室，扔下背包瘫在床上。

妈妈跟进来，手里端了杯水，放在床头，低声道：“小帆，别太在意。身体的事，迟早会有办法的。”她的声音温柔如水，可我却听不进去。

我低头盯着被子，低声道：“妈妈，我没事，你先出去吧。”她叹了口气，纤手轻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关门时留下一声轻响。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医生的话——“天生疲软”“手术风险太大”。我咬紧牙关，手指攥紧被角，指节泛白，心如死灰。

就在这时，客厅传来一阵电话铃声，我皱了皱眉，听到妈妈接起电话，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疲惫：“喂，苏老师？”

我愣了一下，心跳猛地加快。苏老师？难道又是性爱教育课的事？我翻身下床，披上外套，拖着拖鞋轻手轻脚走到门边，耳朵贴着门缝偷听。

“苏老师，怎么这么晚还打电话？”妈妈站在客厅，纤手攥着电话，指尖微微蜷缩，低声道，“是课程的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苏老师清亮的声音：“是啊，徐妈妈。课程临时调整，第二次性爱教育课提前到明天了。你准备一下，明天上午来学校吧，咱们讲避孕措施。”

妈妈愣了一下，低声道：“明天？这么快？”

她顿了顿，语气犹豫，“苏老师，我答应是可以，但有个请求。小帆他……今天去医院检查了，情况不太好，我不想让他知道明天的事，也别让他参加行吗？”

苏老师的声音柔和下来：“哦？小帆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妈妈叹了口气，低声道：“不是，是他那儿……阴茎天生疲软，有问题。今天找了专家看，暂时没好办法。他心情很糟，我怕他知道明天的事更难受。”

苏老师轻笑一声，语气轻松：“明白了，徐妈妈。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小帆，也不让他参加。明天就咱们几个，你和钟牛配合一下，效果肯定好。”

妈妈咬了咬唇，低声道：“那就谢谢你了，苏老师。我明天准时到。”她挂了电话，纤手攥紧手机，指尖微微颤抖，低头叹了口气，转身朝卧室走去。

我站在门缝后，听到这话，脑子像炸开了一样，手指攥紧门框，指甲嵌入木头，刺痛感让我清醒了些。明天……妈妈又要去跟钟牛示范？我咬紧牙关，眼眶发热，心里的酸涩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堵得我喘不过气。她还瞒着我，不让我知道？她是怕我难受，还是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我踉跄着走回床边，瘫倒在床上，手指攥紧被角，指节泛白，眼泪不争气地滑下来，滴在枕头上，洇出一片湿痕。妈妈……她真的变了。她宁愿跟钟牛那样，也不愿让我知道。我呢？我算什么？我连她的欲望都满足不了，只能像个废物一样偷听。

窗外夜色浓重，月光洒进屋内，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咬紧牙关，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懦弱。明天，妈妈又会跟钟牛那样，而我只能躲在家里，像个废物一样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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