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的骚动

假期结束，两姐妹很快适应了原先的学院生活，唯独小空一时还未从这种转变中摆脱出来。从小生活在学院里的他，好比孵在樊笼里的鸟，一旦领略过外边的广阔天地，便对白云和星月有了牵挂。

「小空，你又在想娘了？」杜肖见男孩伏在阳台呆呆的望着远处的星空，凑在他耳边吹起一道风。

男孩回过神笑了笑「是呀，也不知道娘现在在干嘛呢，在洗衣服？还是在看书？不早了，怕是已经睡了吧？」

周边的宿舍楼里还亮着少许灯火，都是些未眠人。

杜肖依偎上去，瞧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

「说不定娘一样也在想念你嘞，你早些歇息，明儿又要排练集训。」

小空忽然动弹了一下。

「你，怎么了？」

「嗯，我想今晚能不能抱着你……」

杜肖听了脸红起来。

「不行，抱着睡……你总是害我也不能安稳，最近，你要抱就抱妙儿去。」

她这几天特意和小空分开歇息，只为了彼此能在白天的排练中保持充沛的精力，还有五天便要选出花神的扮演者，自练习舞蹈以来，她可从没有像现在这么认真过呢。

「好吧……」小空一听被拒绝，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躺进被窝，最近不知为何，他总想要亲热，放在以前，都是肖儿和妙儿主动挑起的，现在却轮到他心急火燎了。

杜肖见情郎这副抓耳挠腮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乖，听话，等过了祭典这段时间，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杜妙正好从浴室里出来，她知道姐姐这几天正在禁欲，便一骨碌爬上小空的床铺。

「嘿嘿，最近你可吃不到姐姐的大馒头咯，只能啃啃我的小肉包，不过，姐姐说了，不准你刺进来。」杜妙两手卷起睡衣，里面完全是真空的。

小空见状，转眼便埋头到妹妹的胸脯中间去。他搂得很紧，胯下蠢蠢欲动的肉茎熟练地顶在对方的腿心里。

「呀，你抱得太紧了啦……」

小空略显歉意地松了松臂膀，舌尖挑起妹妹的一个小奶头，温柔地打着转，像是专门为刚才弄痛她而作出的补偿。

杜妙小小的身子很快蜷缩到了一起，俏皮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细缝。

「呀，哥哥越来越坏了……」她一边隔着内裤体会着身下源源不断的热力，一边学着姐姐的样子轻拍男孩的后背，仿佛在安抚他躁动的灵魂，不一会儿，小空终于安稳睡去。

对面响起姐姐的声音，「妙儿，别忘了盖好被子，天冷了，容易着凉。」

「晓得啦！」杜妙扯了扯棉被，将怀里的大玩偶给紧紧裹实。

第二天，小妮子醒来，裤头里湿漉漉的。

男孩仍旧缩在自己的胸前，呼出的热气全数喷在脖颈上。她趁着打量起来，哪知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急忙喊醒了姐姐。

「什么呢？」杜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杜妙压低声音道「你过来看呀，哥哥他长胡子了呢。」

「咳，每个人到了年纪都会长些的，有啥好大惊小怪的。」

「不是不是，姐姐你快来看嘛。」

杜肖下床一看，只见男孩嘴巴还虚含着妹妹的奶头，唇上一圈细黑的绒毛十分抢眼，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还真的诶，我们女孩子的胡子是淡淡软软的，可他的竟长这样的。」

杜妙拿手指戳了戳，隐隐还有点儿刺刺的感觉，笑道「好有趣哩。」

杜肖心里咯噔下下，也拿手试了试，发愁道「想必是长男人的黑胡子了，空儿如今声音发粗，喉结也比去年鼓了不少，若这胡子再浓密显眼些，可真要见不得人了。」

杜妙眼珠子一下瞪大，疑神疑鬼道「姐姐，那哥哥以后会不会真的像书上说的那样，最后变成一个野人？」

「胡说，娘告诉我，男人和女人本是同宗同源一体两面的，根本不像书上说的那样，只是形貌有所差别而已，譬如我们的胸脯，空儿他底下的……」杜肖差些就说出那个颇显下流的词儿，面上一红，又接着道「况且男人若真如野兽恶魔，那些勾栏艺坊凭白吸引去恁多的淑女呢？」

杜妙拍了拍心口笑道「我就知道空哥哥不会变成那样的，只是这胡子若是长得飞快，可怎么办才好？」

杜肖略一思忖，叹道「还能咋办，只好剃了去，只是我们这里没有现成的刮刀，普通的剪子又施展不开，只好用土办法了。」她下床从浴室里找来一卷胶布，仿佛又记起自己除腿毛时的痛苦经历。

晚些十分，三人从宿舍里出去上文化课，小空唇上红红的，两姐妹在一旁捂嘴偷乐。

「你们下手也忒狠了些，现在还辣着呢！」

杜肖笑道「还不是为了你好，那几根小胡须沫子，你倒是期待它别再长出来，不然到时候可免不了再撕上一回。」

小空下意识捂住了自己嘴巴，心想这些黑毛毛哪里又会受自己的控制呢。

历史课上，小空有些心不在焉。讲台上正讲述着历代女皇的那些枯燥传记，什么开疆扩土驱除男人啦，繁衍生息改善民生啦等等。而他却暗暗担心着最近自己身体上的那些惊人变化。

他的前臂上和小腿上，不知不觉如雨后春笋般冒出许多细密的毛发，从前他还嘲笑肖儿腿上那些零零散散的腿毛，现在想起与自己这一比，那些不过是青石板上的绒绒苔藓，而自己的俨然算是盛夏田垄里的野草，而且就在今早，就连嘴唇上也不能幸免了。

由此他不得不开始担心是否有一天在自己那尚且光滑的胸膛和后背上也会布满夸张的黑色长毛，就如同书上所描绘的那样，一副半兽半人的模样——这往往和邪恶和野蛮联系到一起。

仿佛是佐证了他的担心，小空感觉自己的性情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这体现在他近期总无缘无故想着要抱紧肖儿和妙儿，哪怕是陌生的女孩，他也有着扑上去的冲动。这些冲动他虽能克制，但肌肤相亲的臆想却如幽灵般隔三差五地冒出来，就像现在课堂里，前排的一位女孩儿站起答题，贴身的裤袜正巧勾勒出大腿细致的轮廓，他便幻想起对方裙子里的屁股蛋以及埋藏在更深处的那道褶皱，不出意外，身下那玩意儿就平白鼓得厉害。他努力不去想，可这些念头就像是粘在毛衣上的苍耳，怎么甩也甩不掉。

「小空，你来回答下女皇懿在位期间的两项重要举措！」历史老师推了推厚厚的眼镜，点名坐在最后排的他来回答问题。

上一秒他还在关注女孩儿的屁股，这一会儿已经顶着发硬的肉茎站了起来，脑袋空空。全班所有女孩都饶有兴致地望过来，只因他与众不同的嗓音。

「嗯……兴修水利……」他不出意外的卡住了，众人的目光汇聚在一起，害他脸上不自主发热，一紧张，裙子里勃起的玩意儿也软了下去。

老师见他半天答不出，便厉声道「还有一项，是加强城防军建设，坐下！下课后留下来把这个答案抄写50遍！」

「嘿嘿。」大伙都暗暗的捂嘴偷笑，连坐在最前排的妙儿也回过头对他挤眉弄眼。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频繁的胡思乱想令他困乏不已。杜肖过来好生安慰，让他赶紧趁着午睡恢复精神。

下午是联排的舞蹈课，各年部为了迎接祭典都在紧锣密鼓地彩排节目。小空也不例外，他被要求参演舞台剧以担任其中的圣树角色。与他相配的，还有八位年部中舞艺最好的女孩儿。

中央排练厅。

木质地板泛着凉意。窗外透进的半暖阳光映出八个身着训练服的修长身影。她们无声地压腿、拉伸，空气中漂浮着松香粉的苦涩气息，偶尔夹杂着关节拉伸时的轻微咔响。

少女们单手扶着把杆，脚背绷成利落的弧线，从最基础的「擦地」开始打磨。曾君怡缓缓踱步，目光如解剖刀般精准「陈妍，第五趾骨发力！」「余蕾，骨盆再前倾些！」

杜肖尤其上心，她意在争夺这次演出里的花神角色，和年部里的四小天鹅相比，她的舞艺只略逊了半筹，但拥有一对傲视群芳的丰满奶房让她一跃成为了绝佳的竞争者，谁让她和历史上的花神形象最为贴近呢，而且这段时间胸前的那对大白兔不知为何又隐隐胀了一圈，这让她又喜又恼。喜自不必说，恼是因为胸脯过大，做起旋转跳跃的动作就没有别人灵活。

序幕音乐响起，包裹在白色裤袜里的整齐腿影开始转动。八位美少女以完全同步的阿拉贝斯克组成移动的直线阵列，一时间，镜子里仿佛映出无数交叠的天鹅翅膀。

「很好，继续……」君怡一边喊着拍子，一边拿眼睛的余光瞟向一旁的小空。虽然他饰演十分重要的圣树，但舞蹈戏份却不多。相比女生们需要做出整齐划一的舞姿，他的动作难点在于连续的托举，这对力量和耐力都有着不小的要求。为了弥补这个短板，只好安排他独自呆在角落，拿着一个沙袋重复着抛起又接住的枯燥动作。时间一长，他发出雄性特有的喘息声。

「累了吧，休息休息。」君怡一改对待女生们的严苛，拿出自己的粉色丝帕温柔地帮他擦了擦脸庞，另一只手抚上那出了层薄汗的裸背，偷偷感受着那份独特的气息。

「噢，和几个月前相比，那种气息更浓郁了呢……」

突如其来的关怀让小空感到有些陌生。

「老师，我不累，就是肩膀有些酸了，休息一下就好。」

君怡脸上绽出笑容，在那么多女生面前她不敢表现得更加亲昵，只能恋恋不舍地划过对方的脊沟，最后顺势在在屁股上捏了一把。

「嘶……」小空只觉得背后串起一股电流，整个人发出一阵轻颤。

「呼，好敏感的娃呢……」君怡意犹未尽地收回手掌，笑容满面地回到排练厅中央，宣布开始下一节的练习。

从这一节开始，便要正式展现花神带领七位骑士一起征服圣树的故事。作为这次新版舞台剧的编舞，君怡做了许多的改动，其中最天马行空的要数八位舞者被依次抛起并凌空刺入花蕊的场景。如果能顺利展现的话，难以想象这该会带来多么强烈的视觉冲击。

只不过要完成这个「壮举」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首先，男舞者需拥有强健有力的臂膀和坚挺持久的肉茎；其次，女舞者在专注表演的同时还必须时刻保持花径的湿润；最后，也是最难的一点，便是八位芭蕾少女的花径入口各有不同，将她们托起并在落下的瞬间准确无误地对准阴道口，这就需要天衣无缝的配合。幸而经过前些天的磨合，几位都建立了不错的默契，动作的成功率在缓步提升。

女孩们照例以小空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半圆，由于不是第一次排练，大家彼此都很自然的脱去先前的体服和大袜，改换上一件薄透的露脐练功衫和一双白色短棉袜。女生还纷纷在后庭中插入一根带有银铃的股摇，用来复现花神和七骑士在马背上英姿飒爽的形象。

君怡从一旁拿来一个橡胶做成的小套子，往里滴入了一些淡绿色的粘液后走到小空跟前蹲下，鼻尖几乎都快和肉茎碰到了一起。

这是她特意从艺坊里买来的一种被称之为「茎衣」的玩意儿，原本是给那里的风流淑女准备的，配合滴入少许催情药，既能让男奴的肉茎挺拔得更持久，又能避免不慎射出的精液污染花径。

君怡妩媚地将这个颇具延展性的「茎衣」套入，轻轻一捋，竟然轻松的将整个肉茎都包裹了进去，她扯住底下的边缘又拉动了几次，这下连两颗春囊也紧紧箍住了。

「今天你可要加油呀。」君怡看着男孩勃起的肉茎已经蓄势待发，便开玩笑地拿手指轻轻点了它几下。

「我……我会努力的！」小空面色通红，对面八位裸露下身的美少女仿佛交融成了一副春光无限的油画，时刻吸引着他的眼球。

「呼……呼……真美呀……」小空呼吸加快，他从未像最近这般迷恋女孩们的身子，仿佛在灵魂中觉醒了一头箍困已久的雄狮，直想一把扑上去，将对面娇媚而不失典雅的白天鹅全数压在自己的身下。

「我……我在想什么呢……」

新的音乐开始响起，没有留给他更多的遐想机会。

女孩们翩跹着旋转到他面前，挨个做出吸旁腿的动作，同时绷直小腿向前伸出，用足背轻盈地点触胀大的肉茎，乍一看就像是在和它打招呼呢。这还没完，控制收回长腿的女孩们立即原地再接上一个360度转身，用自己的臀瓣与它来一上段深情告别。

雪白的芭蕾棉足是如此的柔软，挺翘的少女屁股比刚出炉的冻豆腐更加充满弹性。小空不能移动他的脚步，只好用肉茎的频频勃动来回应对方的热情。

「小江，不要含胸，你看别人奶儿挺得多高！」

「陈妍，你屁股离得再近一些，大家多注意眼神交流！」

几轮「热身」下来，小空的下身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男孩的动情总是迅猛而激烈，女孩则属于慢热型，不过在老师有意安排的这些互动中，各个都已肌肤透红，眼神迷醉，一颗颗小奶头在薄衫中挺翘得十分明显。

君怡走过来，亲手在每个女生的股间摸了一把，无一例外的，阴唇都已充血，蜜液盈盈欲坠，不禁暗中惊叹「果然……那股气息对所有女生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不露声色地点头表示满意，随后宣布继续下边的抛接动作。

女孩们听到指令，排着队在侧边做好了准备。

「要来了……」小空神色一紧，首先进场的是王莹莹，她和肖儿一样高挑，只是胸脯要小了许多，一双全场最为笔直修长的双腿羡煞众人，不愧是初年部四小天鹅之首。女孩儿一个垫步小跳转接一个阿拉贝斯克，将自己迷人的股间首先展示出来，紧接着灵活的脚腕扭转发力，一个自信的转身鞭腿，稳稳地来到在男孩跟前。

小空目光迷离，不知是该聚焦在对方的双腿抑或是脸庞上，那一闪而过的几经发育成熟的小穴在脑海中肆意回放，双手却出于本能地搭上了对方的胯骨，借着起跳的力量顺势将她向上抛出。

轻盈的少女微笑着在空中劈开双腿，没有胸垫的宽松练功衫中飘出一对小巧的椒乳轮廓，美极了。

小空机械地挪动了一下身子，双手虚托住下坠的女孩，肉茎勃起至深，电光石火中正好擦着阴唇从背后滑进了花径，一时间蜜液飞溅，高冷如王莹莹这样的美人也忍不住呻吟出来，股摇上的铃铛沙沙作响，仿佛在回应心中的悸动。「呼……」快感宛如流星，她调整了一下表情又立马踮起脚尖，让那根滚烫的玩意儿从自己的穴儿中退出去，好让下一个女孩来临幸它。

「太棒了，不愧是花神扮演者的头号种子！」君怡忍不住在旁鼓掌，一双浑圆的大腿暗自摩挲，仿佛刚才从背后刺进去的是她的花蕊。

余蕾紧接着开始登场，她昂着骄傲的脑袋从容地上来。小空自上回受了「恶鸦三姐妹」的欺辱，便有些害怕作为大姐头的她。

面前香风一转，余蕾已经小跳迫进，桀骜的双眼中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挑逗。她特意将一小截白嫩的小腿扫过男孩的面颊，那纤细的脚踝上原本曾系着一串红绳串起的金铃，如今却不见了。小空眼皮一跳，女孩却继续将腿抬上一个高度，玉股之间两片厚薄适中的阴唇微微裂开，恰到好处地露出里边沾满露珠的花蕊。他不敢直视，只僵硬的地捧着女孩的细腰上送，脑海里不自主地想入非非。

「那么凶的女孩儿，没想到下边竟这么秀气呢……」短短的出神，余蕾眼看着便要落下，他急忙凑上去，肉茎失误撞到了大腿上，不过由于足够硬挺，竟然一路歪打歪撞地滑了进去。

「啊～」余蕾皱起眉头，似有弄痛。尖俏的下巴微微扬起，不可一世的眼神中难得夹杂了一缕幽怨。

「你这呆鹅，下次温柔些！」她落地后反身娇嗔了一句，随即又旋起一阵香风优雅离场。

小空来不及揣摩对方那别样的表情，下一位女生也紧随了上来。他重新凝起精神，一看是肖儿，心中便放宽了些。小娘子的身体他最为熟悉，只要搭上她的腰肢，哪怕是闭上眼也能严丝合缝地刺进去。

杜肖人还未近，便对着暗送秋波。她熟练地完成一小套动作，大方的来到情郎跟前。小空笑盈盈地揽住她，稳稳地将她抛起，异常丰满的奶房即便被特制的抹胸束住，也在薄衫里划出阵阵乳浪。

「噗叽！」肉茎无比丝滑地刺进了花蕊，星星点点的蜜汁无一例外地全溅在地板上。杜肖眼儿发媚，这一下迅猛的插入就几乎让她来到了顶峰。

「呜……好想能再这样多停留一会儿……」连续几天的禁欲让她心中想要的紧，却不得不强制自己进行表情管理，发软的双腿再度绷直，脚尖一踮，男孩的下体这才刮着媚肉脱离出去，一小注水花不受控制地从股间喷出。

「好娇媚多水的女孩……」君怡心中暗暗惊呼。「杜肖的形象确是最合适的，不过仅仅如此，还不足以让她直接锁定花神的扮演者，看来五天后的测试还是很有必要……」

这会儿功夫，身形最为小巧的杜妙也已经满脸通红地从小空身上下来，她个儿矮，男孩不得不顺势多蹲下一些，免得直接撞到她稚嫩的子宫。

一轮结束，紧接着又开始了第二轮。小空已没有了刚开始的生涩，与各位女生的配合也渐入佳境，不过相对的，连续的抛接让肩膀变得酸胀不已，第三轮还未结束，他终于不堪力气，轻盈的女孩在他手中仿佛重逾千斤，再也送不上高度。

「停～」君怡走上来比了一个结束的手势，地板上水光点点，女孩们都已经双腿发软，有几位甚至已经濒临高潮，这从她们规律收缩着的屁股上可以看出。

「这几节的排练效果很不错，明显比上几次有进步，接下来，开始最后的御茎章节吧，杜肖，你今天表现最好，就由你来担任主位。」

杜肖一听，高兴地出列行了一礼。她欢快的来到小空身边，只见对方早已经躺好了，高耸的肉茎直指天花板。

小空见是自己的小娘子过来，喜出望外道「今天终于是你来当花神啦。」

杜肖含羞带媚地双腿一分，熟练地坐了上去，轻声玩笑道「坏蛋，看姐姐我怎么来降服你。」

话音刚落，她便意识到适才说了大话，因为自己早已在上一节的练习中就处于高潮的边缘，敏感的身子只要再骑上一会便要丢了，这可怎么办，按照剧情，她扮演的可是要将「圣树」侍奉到射精的花神呀。

「你行不行啊，动得慢吞吞的，不行就换我们来。」余下的女孩儿花团锦簇地围绕在他俩周围翩翩起舞，余蕾趁机挑衅道。

「不用你多管！」杜肖不甘示弱地回头呛了一句，立即稍稍加快了乘骑的频率。

小空半张着嘴巴，喉咙里呼呼作响，一双手不自觉地捧起杜肖的屁股，一抬一按间同步着两人的逐渐加快的心跳。

正所谓小别胜新欢，杜肖很快便不济了。

「你……别顶我……」她终于承受不住，偷偷俯下身在男孩耳边小声央求道，「快射给我，不然我……马上要丢……」

小空哪里不知道此刻杜肖的状况，花径里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泉水，是小娘子即将猛烈泄身的先兆表现。

「呼，给我看看你的奶儿吧，我就要射了……」

杜肖羞不可抑，她打起最后一丝力气撩起薄衫咬在唇里，手指在束乳下缘一挑一拨，一对上下跃动着的圆润奶房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奶尖儿异常挺翘，乳波儿一浪叠过一浪。

「呼……呼……」小空瞳孔变红，像是受了刺激的野兽，忽然坐起一把死死抱住女孩，只差一点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杜肖玉体倾斜，两道臂弯瞬间将自己紧紧环住。她先是一惊，随后顺从地闭上眼睛，花径中某个圆溜溜的肉球主动拱上来，点燃了男孩连接到脊髓的某根引线。

「肖儿！」他闷声低吼，只觉得身体中的某处发生了爆炸。

众女孩儿都停下了舞蹈，惊讶地望着交合中的俩人。

这是这些天里从未发生过的。

君怡赶紧迈着发软的双腿走上来。

「快放开肖儿！」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小空如梦初醒，他讶异于自己刚才不受控制的一系列动作，这理应是剧本中不该出现的。

「肖儿！肖儿！」他着急的大喊起来，只见女孩儿慢悠悠地转醒，脸上盛开着余韵绵长的笑容，「我没事，就是你抱得有些紧了……」

四周投来各色目光，陌生、疑惑、担心，甚至还有羡慕。

小空慌忙松开臂膀，茫然无措地坐在地板上，疲软的肉茎从杜肖的花径中滑出来，薄薄的「茎衣」里蓄了一大团黄白色粘液。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怎么了……」

君怡清了清嗓子，打破了现场的沉默「大家辛苦了，今天就都回去吧，小空你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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