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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马] 我的第一次骑乘,1

小说:骑乘类中短篇 2025-09-04 06:30 5hhhhh 2130 ℃

第一部分

我叫夜子,一个普通的大学男生,至少在外人眼里是这样。白天,我穿着宽松的灰色T恤,蓝色牛仔裤随意套在身上,脚上是一双有些褪色的运动鞋,混在校园的人群里毫不起眼。头发比一般男生稍长,散在额前,像窗帘似的遮住我那张算不上出众的脸。我的身材属于微胖丰腴型——不是瘦得像根竹竿,也不是肌肉男那种硬朗的轮廓,而是带着点软乎乎的肉感,腰身圆润,臀部挺翘,双腿结实却不失柔和曲线。这样的体型让我显得普通,甚至有点笨拙,走路时总觉得自己像个晃悠悠的影子。但没人知道,我私底下是个变装伪娘,不是那种随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类型,而是独自释放自我的人。住在校外的小公寓,我会锁上门,拉上厚重的窗帘,在昏黄的灯光下褪去平凡的外衣,换上另一重身份。那一刻,我不再是那个低调的夜子,而是化身成一个危险又迷人的存在,心跳会在寂静中加速,像敲响的鼓点。

小时候的我完全不是这样。我胖得像个滚圆的球,走路时肉都颤悠悠地抖动,皮肤白得晃眼,五官柔和得像个洋娃娃,常被邻居笑称“像个小胖妞”。那时的我自卑得要命,低着头不敢看人,衣服永远挑最大号的,想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家里在乡下有个小马场,养了几匹矮种马,我爸偶尔让我去帮忙喂马。我喜欢倚在木围栏边看马儿跑,风吹过草地,它们蹄子踏地的节奏让我着迷,但我更迷恋的是骑在马背上的骑士——尤其是那些冷艳的女骑士。她们穿着贴身的骑马装,手握缰绳,挥着鞭子,胯下的马儿听话地飞奔,那种高高在上的掌控感像一根针扎进我心里。我从不羡慕马,我想成为那个骑士,坐在高处,俯视一切,风吹过耳边,带着胜利的味道。

那时候我还不敢骑马,觉得自己太胖,怕压塌马背,更怕被人指着笑话。可我喜欢偷偷躲在房间看骑马的视频,尤其是那种带点暗黑元素的——女王挥鞭抽在马臀上,马刺扎进马腹,鲜血渗出来,马儿嘶鸣着臣服。我盯着屏幕,心跳得像是要冲出胸膛,手指攥着床单,想象自己站在马厩里,穿着黑色皮装,靴子踩在泥土上,手里的鞭子甩出清脆的声响。我不懂那是什么感觉,只是单纯地沉迷于这种力量,像中了毒。家里没人的时候,我会翻出姐姐的旧衣柜,偷穿她那双磨得发亮的漆皮高跟靴,再套上她一条薄薄的丝袜,踮着脚在房间里转圈,对着镜子摆姿势,幻想自己跨上马背,鞭子挥下去,马儿因我而颤抖。那时的我胖乎乎的身子硬塞进姐姐的衣服,勒得喘不过气,镜子里的人像个滑稽的模仿者,可那种触感让我脸红心跳,裤子里胀得难受,我却不敢多想,只是盯着自己的影子喘气。

上了初中,我开始减肥。不是为了健康,而是因为我受够了自卑,受够了别人异样的眼神。我想变成视频里的女王——性感、强势、不可一世。我每天跑步,咬牙管住嘴,硬是把一身肥肉甩下去,汗水流得像河。到高中时,我的身材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微胖丰腴,腰肢柔软,臀部饱满,双腿粗壮却有肉感,皮肤白得像瓷。我站在镜子前,脱下宽松的外衣,看着自己的曲线,心里涌起一股满足,像种下了一颗种子,终于开出了花。我知道,这副身躯能承载我的幻想,能让我成为那个掌控一切的人。

大学后,我搬到城市边缘的小公寓,离学校不远,却离乡下的马场远了。那是个老旧的单间,墙角有霉斑,窗外是嘈杂的街巷。骑马俱乐部太贵,我囊中羞涩,只能假期回家摸摸缰绳。这让我烦躁得抓心挠肺,每天只能靠刷骑马视频“解渴”。屏幕上,马蹄踏地的节奏、骑士挥鞭的动作,像一剂药,让我心痒难耐。我会想象自己站在辽阔的草原上,穿着贴身的黑色骑装,靴子踩着马镫,优雅又霸气地驾驭坐骑,风吹过我的长发,身后是艳羡的目光。公寓里没人的时候,我开始变装——不是每次都全套装备,而是挑一两件喜欢的,比如一条紧身皮裙,勒得臀部线条毕露,或者一双高跟长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涂上鲜红口红,戴上从二手店淘来的黑色假发,站在镜子前,灯光映出我性感而陌生的轮廓,裤子里的反应让我轻轻摩擦腿根,低声呢喃:“嗯……好性感……”那种气场让我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乡下男孩,而是某种不可触及的存在。

那天晚上,我窝在沙发上,耳机里放着骑马视频,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来滑去。窗外夜色深沉,街灯的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得房间半明半暗。突然,一个广告弹出来——一个陌生的网站,画面上是个金发女人,穿着黑色紧身衣,腿上绑着尖锐的马刺,手持皮鞭,骑在一个赤裸的男人背上。那男人嘴里咬着马嚼子,背上套着马鞍,脸上带着痛苦又臣服的表情,皮肤上满是鞭痕和血迹。我愣住了,心跳猛地加快,手指悬在屏幕上,像被钉住了一样。那一刻,我不是震惊,而是兴奋——她就是我梦里的女王,我羡慕的那个人,像从我脑海里走出来的幻影。

好奇心像野草一样疯长。我点进那个网站,屏幕上跳出一堆照片和视频,标题都以“ponyplay”开头。我瞪大眼睛,看着那些被称为“女王”的女人骑在“马奴”身上。她们有的猛拉缰绳,让马奴的嘴角被衔铁勒得变形,有的用靴子上的马刺刺进马奴的皮肤,鲜血顺着腿流下,还有的挥舞鞭子,抽得马奴发出低低的呻吟。更夸张的是,有的女王把沾血的靴子伸到马奴嘴边,让他们舔干净上面的血迹。我盯着屏幕,呼吸急促,裤子里的胀感让我坐立不安,像有一团火在烧。我不是羡慕马奴,我羡慕那些女王——她们的冷酷、自信,掌控一切的气场让我心跳如雷,像被雷劈中。

整整一个周末,我泡在那个网站里,像个探险者闯进了禁地。那些女王的眼神让我着迷,她们脚下的马奴卑微地服从,跪着舔靴子,被鞭子抽得满身红痕。我震惊于人类可以被这样驯服,像马一样被骑乘、被支配,可我更兴奋于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像站在云端俯视凡尘。我回想自己骑马时的情景——每一次鞭子抽下去,每一次马刺刺进马腹,不都是为了让马儿明白谁是主人吗?那种将力量施加在另一个生命上的快感,不正是我最迷恋的吗?我甚至回忆起小时候,有一次在邻居注视下骑马,我故意用力抽了一鞭,马儿嘶鸣着跑起来,围观者的惊叹让我不再自卑,反而因为自己的掌控力而骄傲,像第一次尝到了权力的滋味。我意识到,那些女王和我并无不同,只不过她们的坐骑换成了人,而我的幻想开始有了新的形状。

从那天起,我开始用新的眼光审视自己。我的外表平凡,像个普通男生,身材微胖丰腴,不算出众,可内心却像藏着一头野兽,渴望着力量和控制。骑马让我满足,而“骑人”似乎能将这种满足推向另一个高度。我开始幻想自己站在公寓外的街角,穿着紧身女装,踩着高跟靴,俯视一个臣服于我的人,手里的鞭子挥舞,胯下的“马”在我的命令下匍匐前行。裤子里的反应让我脸红心跳,我轻轻摩擦腿根,低声呢喃:“嗯……好刺激……”那种画面像一幅画,勾勒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像一扇门被推开,我迫不及待想走进去。

第二部分

从乡下回来后,我像是被一团火点燃。骑马的快感让我满足,可梦里骑林的画面却像根刺,深深扎进脑海,挥之不去。那种掌控的滋味像烈酒,越品越上头,我开始觉得光靠回忆不够了。独自住在公寓的日子,我常常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从林那儿抢来的画,摊开在茶几上。那画里的伪娘女王——长发飘逸,皮装勾勒出丰腴的腰身,臀部饱满,双腿粗壮而性感,靴子尖端闪着寒光,冷艳又残忍,短裙下的曲线若隐若现,和我私下释放时的影子重叠。我盯着那女王的轮廓,脑子里全是林跪在我面前的画面,鞭子挥下的清脆声响、马鞍压身的重量感,像一场未完的梦。丝袜下的腿根因幻想而发热,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像个瘾君子渴望着下一剂药。

这种念头让我坐立不安。课堂上,我盯着黑板却走神,满脑子都是林瘦削的背影和他在自习室画画时的专注模样。我幻想着他匍匐在地板上,我踩着靴子,手握缰绳,驱使他前行,那种画面让我脸红心跳,丝袜下的紧绷感让我坐立难安。我知道,我不能再只是想想——我得试试,把梦变成现实。

周二下午,我在学校走廊撞见林。他背着书包,低着头走路,像只安静的小动物,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我故意放慢步伐,跟在他后面,直到拐角处才开口:“喂,林,那天那幅画还在我这儿呢。”他猛地停下,转身看我,眼神里带着慌乱,像被抓了现行:“你……还没扔?”“扔了多可惜,画得那么好。”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画,在他面前晃了晃,“这女王挺有意思的,你是不是很喜欢这种题材?”他脸一下子红了,低声说:“我、我就是随便画的,没什么特别意思。”“随便画也能画得这么像真的?”我把画凑近他,压低声音,“这女王长得有点像我啊,你说是不是?”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没说出话,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趁热打铁,语气带点挑衅:“别紧张,我不会告诉别人。其实我也挺喜欢这种东西的——骑马,骑人,都挺刺激。”林愣住了,盯着我看了几秒,小声问:“你……真的喜欢?”“嗯。”我点点头,直视他的眼睛,“我小时候就喜欢骑马,后来发现骑人好像更有意思。你呢?你画这个,是不是也想试试?”他低下头,手指不安地攥着书包带,半天挤出一句:“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画着好玩。”“好玩?”我挑了挑眉,“那要不要试试真的?我有家伙事儿,周末来我公寓,玩一玩怎么样?”

他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受惊的兔子。我怕他退缩,赶紧补了一句:“你不是喜欢画这个吗?我可以教你怎么当个好‘马’,就像我骑马时那样。”林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好吧……”我心里一跳,像中了彩票,强压住嘴角的笑,拍了拍他的肩:“那就说定了,周六早上九点,我在公寓等你。”说完,我递给他一张写好地址的纸条,转身离开,丝袜下的胀感让我走路都有些别扭,像踩在云上。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准备仪式的祭司,既紧张又期待。我从网上订了一套装备——小型马鞍、马嚼子、缰绳,还有一双带尖刺的靴子。快递送到时,我迫不及待拆开包裹,手指抚过皮革的粗糙质感,心跳得像擂鼓,丝袜下的腿根因兴奋而发烫。我挑了一套简单的装扮:一件黑色紧身上衣,勒得胸口微微隆起,腰身曲线尽显;一条短裙,包裹着臀部,露出大腿根的肉感;黑色丝袜,轻薄如雾,贴着粗壮的双腿;一双长靴,靴跟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试穿时,我站在镜子前,灯光映出我陌生的轮廓,丝袜下的紧绷让我低声呢喃:“嗯……有点意思……”我轻轻晃动身子,想象掌控一切的画面,腿根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周五晚上,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复演练明天的场景。不是具体的动作,而是那种感觉——林跪在我面前,我跨上去,风声和喘息交织。我越想越兴奋,丝袜下的胀感让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闭上眼,像个孩子等着圣诞礼物。

周六早上八点,我起了床,开始准备。洗完澡,我换上黑色丝袜,细腻的触感顺着双腿滑上,像一层薄纱裹住肉感。接着是紧身上衣,勒得腰身曲线毕露,短裙滑到臀部,长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鼓点,每一步都让我觉得自己更高大。我涂上口红,戴上假发,镜子里的我冷艳而陌生,紧身上衣下的身躯散发强势的气息,丝袜下的反应若隐若现。我站在窗边,街巷的喧嚣从窗外传来,我低声呢喃:“嗯……就这样……”想象明天的画面让我心跳加速,像站在悬崖边。

九点整,门铃响了。我深吸一口气,走向门口,短裙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开门时,林站在门外,手里攥着纸条,脸上写满紧张,像个即将上台的孩子。他看到我的打扮,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喉结上下滚动,显然被我的气场震住了。“进来吧,别愣着。”我侧身让他进屋,声音压得低沉,带点命令的味道,紧身上衣下的胸口微微起伏。

他点点头,低着头走进客厅,眼神不时偷瞄我的长靴和丝袜,像在打量一件艺术品。我关上门,转身问他:“想喝点什么?可乐?”“谢、谢谢。”他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我从厨房拿了两罐可乐,递给他一罐,然后靠在沙发上,翘起腿,短裙滑到大腿根,丝袜在灯光下闪着光。“别叫我夜子了,从现在开始,叫我‘主人’。明白了吗?”他咽了口唾沫,低声说:“是,主人。”“很好。”我笑了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紧身上衣勒得我腰身曲线性感而强势,“现在,去那个房间,把衣服脱了,换上我给你准备的东西。”

他愣了一下,脸红得像要滴血,但还是乖乖走进我指的房间。几分钟后,他走了出来,嘴里咬着一根皮条,背上绑着鞍具,腰间绕着绳子。他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瘦削而脆弱,脸上带着羞涩和不安,像个被剥开壳的果实。“我……准备好了,主人。”他声音含糊不清,像含着糖。我走过去,绕着他转了一圈,靴子踩出节奏,丝袜下的腿若隐若现。他低着头,眼神躲闪,但偷瞄我的靴子时,眼里闪过一丝好奇。我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看来你挺适合当‘马’的。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马奴,不能像人一样说话,只能听我的命令。明白了吗?”他点点头,动作有点僵硬,像个木偶。“很好。”我拿起鞭子,在手里掂了掂,丝袜下的胀感因期待而加剧,“四肢着地,我要试试你了。”

林慢慢趴到地上,四肢撑着地板,背上的鞍具微微晃动,像个活的道具。我绕着他走了一圈,靴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钟摆,然后伸出一只腿跨过他的背,靴跟卡进鞍侧的环里,缓缓坐下。鞍具压下去的瞬间,臀部被硬边挤压,快感从下身传上来,我咬紧嘴唇,低声喘息:“嗯……”丝袜下的紧绷贴着皮革,林闷哼一声,腰一沉又撑起来,他的颤抖透过鞍具传到我身上,像微弱的电流。

“第一课,承受我的重量。”我低头看着他,语气带点戏谑,鞭子轻轻一挥,施虐的快感让我心跳一跳,“别垮了,不然有你好看。”他咬紧皮条,点点头,努力撑住身体,像在抗衡一场风暴。我调整坐姿,双腿夹紧他的腰,臀部贴着鞍具,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短裙滑到腰间。我晃了晃身子,他的背像波浪般起伏,鞍具摩擦的触感让我呼吸急促,低声呢喃:“啊……有点意思……”丝袜下的胀感让我闭上眼,像沉进一场梦。

我拿起尖刺,在手里转了转,锋利的边缘划破指尖,疼得我皱眉。“啧,真锋利。”我故意让声音响起来,林听到后身子一颤,像预感到了什么。“作为马,天生就该承受点什么。”我俯身凑近他耳边,轻声说,紧身上衣下的胸口贴近他的背,然后猛地拉紧绳子。他的头被迫扬起,双膝跪地,身体半立。我调整姿势,鞍具挤压臀部,快感让我腿根一颤,直到坐得舒服了,才松开绳子。

“好了,马儿,动起来!”我扬起鞭子,“啪”地抽下去,鞭声清脆,施虐的快感让我下身一紧,我喘着气低吟:“嗯……有点意思……”林立刻挪动,四肢在地上滑动,动作有些笨拙,像刚学会走路的幼兽。我坐在鞍具上,臀部贴着硬边,随着他的挪动一上一下,短裙下的腿完全暴露,丝袜闪着光,靴跟卡在环里,双腿微微弯曲,绳子攥在手里。鞍具的触感让我全身发热,丝袜下的紧绷清晰可感,低声呢喃:“啊……有点爽……”

“加油,别停!”见他速度慢下来,我扬起鞭子,抽在他背上,一道红痕浮现,他身子一抖,低哼一声,挪得更快。鞭子落下的瞬间,施虐的快感像电流冲上大脑,我感到臀部一阵紧绷,腿根夹紧,低吟:“嗯……再快点……”“第二课,懒惰的马儿得挨点教训。”我又抽了一鞭,语气带命令,紧身上衣下的胸口晃动。他绕着客厅挪了一圈,汗水滴下来,我坐在上面,像个指挥官,挥鞭、拉绳,掌控的滋味让我心跳加速,每次鞭子落下,他的颤抖都让我更兴奋,我喘着气低喊:“啊……有点上头了……”

“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听我的。”我一边抽鞭一边说,声音沙哑,鞍具的摩擦让我丝袜下的胀感更强,“是我拽着你的绳子,决定你怎么动。点头表示你听懂了。”他在挪动中点了下头,动作艰难却坚定,像个听话的傀儡。我满意地笑了笑,继续驱使他绕圈,鞭子挥得更快,掌控的快感让我心跳如雷,鞍具的触感让我低声呢喃:“嗯……有点带劲……”他的汗水越来越多,热气透过鞍具传上来,丝袜下的反应硬得发疼,我沉浸在这份掌控中,像个国王巡视领地。

第二圈结束时,林的速度慢了,呼吸沉重,像跑了长途。我勒紧绳子,让他转头,然后用鞭子抽了几下,鞍具摩擦的触感让我腿根颤抖。我试着用尖刺划了一下他的大腿,金属划破皮肤,他闷哼一声,挪得更快。刺下去的瞬间,施虐的兴奋让我下身一颤,丝袜下的紧绷顶得更明显,我喘着气低吟:“啊……有点刺激……”“林,你得记住,马儿就该在地上动,带着鞍,听我的。”我俯身在他耳边说,紧身上衣下的胸口贴近他的背,鞍具的触感让我声音发颤,“你只能靠我。懂吗?”

他点点头,汗水滑下来,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像个被驯服的野兽。我继续驱使他,鞭子一下接一下落下,掌控的快感让我心跳加速,鞍具的摩擦让我低吟声不断:“嗯……有点过瘾……”客厅里回荡着鞭声,我沉浸在这份狂热中,像个导演掌控全局。第四圈时,他的汗水在地上留下一条湿痕,我却越来越兴奋,言语中满是狂热:“我终于能在城里玩我的马了!你知道吗,林,我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全在我手里!”鞍具的触感让我丝袜下的反应更强,我喘着气喊:“啊……再动快点……”

他喘着气,带着一丝痛苦和满足的神情看着我。我挥鞭的动作更快,忘了时间,忘了他的极限,掌控的快感和鞍具的刺激让我欲罢不能。第五圈时,他几乎撑不住,膝盖拖出红痕,我还是喊着:“动啊,马儿,继续动!”鞍具摩擦的触感让我腿根颤抖,丝袜下的胀感顶着皮革,我低喊:“嗯……有点爽……”直到第六圈,他终于趴倒在地,喘得像拉风箱。我跳下来,低头一看,他满身是汗,大腿上血痕斑驳,背上鞭痕深红。他喘着粗气,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满足,像在苦痛中找到了归属。我蹲下问:“林,你没事吧?”“今天就到这了,你先去洗洗。”

他撑着地爬起来,喘了好一会儿才站稳,像个刚跑完马拉松的选手。我看着他踉跄走向浴室,心里有点愧疚,但更多是被掌控填满的满足。这次尝试让我尝到了梦里的滋味——不是马场的风,而是另一种更深的掌控。我站在客厅中央,低声呢喃:“嗯……有点意思……”我开始期待下一次的尝试,像个猎人期待下一场狩猎。

林洗完澡出来时,我已经换回了普通男装,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掩盖了那份气场。客厅里还残留着鞭声的回音和汗水的味道,他裹着毛巾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说话,像个安静的影子。我递给他一罐可乐,打破沉默:“疼吗?”他摇摇头,声音沙哑:“还好……主人。”我愣了一下,笑着说:“别叫我主人了,现在结束了,叫我夜子就好。这次有点狠了,我请你吃顿好的,算补偿吧。”

他接过可乐,低声说:“不用……我自己也想试试。”这话让我心里一震,像被点了一下。我盯着他看了几秒,他避开我的视线,手指不安地捏着罐子。我突然意识到,这次尝试不只是我的狂热,林也有自己的期待——那幅画里的女王,那份羞涩的顺从,也许他早就想试试被我掌控的感觉。我回想起鞭子抽下去的声响,鞍具摩擦的触感,掌控的兴奋让我丝袜下的反应隐隐又起,低声呢喃:“好吧,那咱们算扯平了。”我拍了拍他的肩,笑了笑,“下次我再试你,你可得撑住。”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像卸下了什么。那一刻,我感到我们之间多了点什么,不再是课堂上的普通同学,而是一种隐秘的默契。他的痛苦和满足交织的神情让我心动,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发芽,我知道,这场游戏才刚拉开帷幕。

第三部分

林洗完澡出来后,我们坐在沙发上吃了顿简单的外卖,炸鸡和啤酒的香气弥漫在客厅,像一层薄雾掩盖了刚才的痕迹。那天之后,我和林的关系像被重新雕刻。学校里,他还是那个安静的瘦高个,低头画画或看书,像个影子游走在人群边缘;我还是那个不起眼的微胖男生,穿着宽松的T恤混在人堆里,像个路人。可一回到公寓,我锁上门,脱下平凡的外壳,换上另一副模样,我便成了那个危险而迷人的存在。我的丰腴身躯在紧身上衣下曲线分明,胸口微微隆起,臀部饱满,短裙下的胀感若隐若现,黑色丝袜贴着粗壮的双腿,散发着一股致命的引力。林则心甘情愿跪在我面前,背上绑着鞍具,嘴里咬着皮条,眼神里藏着复杂的光,像一潭深水,既平静又暗藏波澜。

周三下午,我在学校图书馆的角落撞见林。他坐在靠窗的位子,低头画着什么,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得他手里的铅笔闪着微光。我走过去一看,还是那个熟悉的女王形象——皮装勒出丰腴的腰身,靴子尖端闪着寒光,冷艳而强势,丝袜下的曲线若隐若现,和我私下释放时的影子重叠。我故意咳了一声,他抬头看到我,手一抖,铅笔滚到桌上,像被惊醒的鸟。“夜子……”他小声喊我,脸红得像夕阳。“又画这个?”我笑了笑,压低声音,“上次怎么样,还想再试一次吗?”他愣了一会儿,点点头,声音低得像耳语:“想……上次感觉像打开了什么。”

我强压住心里的火苗,假装淡定地说:“行,周末来我公寓。不过这次得听我的,不然我可不会手软。”他嗯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期待,像个孩子偷瞄糖罐。我心里暗暗雀跃,表面却装得若无其事,像个老练的猎手。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筹备,这次我没堆砌全套装备,只添了一顶皮帽和一副更锋利的尖刺,简单却够用。我的装扮也收敛了些:一件黑色紧身上衣,勒得腰身曲线尽显;一条短裙,包裹臀部,露出大腿根的肉感;黑色丝袜,轻薄如纱,贴着双腿;一双长靴,踩在地上像敲鼓。试穿时,我站在镜子前,灯光映出我的轮廓,丝袜下的紧绷让我低声呢喃:“嗯……有点意思……”我想象站在街头巷尾掌控一切,腿根一颤,像被风吹过。

周六早上,林准时到了公寓。我已经换好装,紧身上衣勒得胸口微凸,短裙滑到臀部,黑色丝袜在晨光中闪着微光,靴子踩出节奏,像在宣示领地。我打开门,他看到我,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喉结上下滚动,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住。“进来吧,马儿。”我拉长声音,带着点戏谑,短裙随着动作露出腿根。

他走进客厅,我递给他鞍具和皮条:“去换上,今天我要玩点不一样的。”他点点头,走进房间,几分钟后出来,背上绑着鞍具,嘴里咬着皮条,皮帽遮住他半张脸。他赤裸的身体显得瘦削而脆弱,眼神里却带着期待,像个准备献祭的信徒。我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我的马。”“趴下。”我命令道,手里握着鞭子,紧身上衣下的身躯散发强势气息,丝袜下的胀感因期待而加剧。

他乖乖趴下,我跨上他的背,靴跟卡进鞍侧,缓缓坐下。鞍具压下去的瞬间,臀部被硬边挤压,快感从下身传上来,我咬紧嘴唇,低声喘息:“嗯……”丝袜下的紧绷贴着皮革,林闷哼一声,腰一沉又撑起来,他的颤抖像涟漪传到我身上。“动起来!”我扬起鞭子,“啪”地抽下去,鞭声清脆,掌控的快感让我下身一跳,我喘着气低吟:“啊……有点带劲……”

他开始挪动,四肢在地上滑动,像一匹刚被驯服的马驹。我坐在鞍具上,臀部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短裙滑到腰间,黑色丝袜裹着双腿闪着光。鞍具的触感像潮水涌来,丝袜下的反应顶着皮革,我双腿夹紧他的腰,低声呢喃:“嗯……有点意思……”鞭子挥下去,第一鞭就让他背上浮现红痕。他低哼一声,声音里带着点颤,像在试探自己的底线。掌控的滋味让我心跳加速,鞍具摩擦的触感让我低吟:“啊……再快点……”“别偷懒!”我又抽了一鞭,他挪得更快,像被风推着走。

第二圈时,我放开了手脚。鞭子一下接一下落下,尖刺偶尔划过他的腿,留下浅浅的红线。他背上红痕渐深,大腿渗出细小的血珠,像画布上的墨迹。每次鞭子落下,他都会发出一声低哼,身体微颤,眼神里闪着奇异的光,像在黑暗中找到火苗。我拉紧绳子,臀部起伏,喊着:“冲啊,马儿!”鞍具的触感让我几乎失控,丝袜下的胀感顶得更明显,低吟声不断:“啊……有点刺激……”我俯身凑近他耳边,紧身上衣贴近他的背,轻声说:“你喜欢这样,对吗?被我驱使。”他含着皮条,含糊地嗯了一声,汗水滴在地上,脸上像蒙了一层雾。

第四圈时,林喘得像风箱,汗水在地上画出一条湿线。他挪动得像在泥里跋涉,步伐沉重。我沉浸在掌控中,鞭子挥得更快,尖刺划得更深。他的大腿上血珠滚落,背上的红痕像地图,每次尖刺划过,他都会猛地一颤,低吼一声,步伐加快,像被点燃的柴。我的掌控欲像烈焰烧得更旺,鞍具的摩擦让我腿根颤抖,丝袜下的反应顶着短裙,我喘着气喊:“再来一圈,别停!”第五圈,他撑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双膝一软趴倒在地,像一匹跑尽了力的马。我跳下来,低头一看,他满身是汗,背上红痕深红,大腿血迹斑驳,眼神却像平静的海。我蹲下问:“林,你没事吧?”声音因兴奋而沙哑。

他喘了一会儿,含着皮条说:“没事……主人。”我解开他的鞍具,扶他到沙发上,看着他满身的痕迹,心里有点酸,但更多是被掌控填满的满足,像喝了一杯烈酒。“你先去洗洗,我给你拿点吃的。”我拍了拍他的肩,声音软下来。他的反应让我心动,像一扇窗被推开,我知道,我们都陷进去了。

林洗完澡出来时,我点了外卖,桌上摆满炸鸡和啤酒。他裹着毛巾坐下,低头吃着东西,气氛安静得像雨后。我喝了口啤酒,打破沉默:“这次我太狠了,对不起。”他摇摇头,声音沙哑:“没事……我喜欢这样。”“喜欢?”我挑了眉,“挨鞭子,挨刺,你还喜欢?”他抬头,眼里闪过异样的光,像星火:“嗯,尤其是刺……那种疼,像被你抓住了。”

我愣住了。他低下头,脸红得像要滴血,但嘴角却带着笑,像在回味一场梦。我试探着问:“你是说,你喜欢被刺的感觉?”他点点头,声音小得像耳语:“对……每次你划下去,我都觉得像被拴住了,很爽。”我心跳加速,脑子里浮现他腿上的血线——他不是单纯忍受,而是在沉沦。我放下啤酒,靠在沙发上,笑了:“你还真是特别啊,林。不过我喜欢你这样。”他抬头,眼神里带着羞涩和期待:“那……下次能不能多划几下?我还想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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