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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风云 第六章 结局

小说:黑祸黑祸 2025-09-04 06:30 5hhhhh 9270 ℃

接下来的几天,付红梅像是被点燃的导火索,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揪出“飞哥”的真实面目。

  她这些年在商圈混得风生水起,手里攥着不少人脉,查个人身份在她看来不过是小菜一碟。

  她先给一个工商局的老朋友打了电话,语气冷得像刀刃:“老张,帮我查个人,姓什么叫什么,越快越好。”

  老张满口答应,可没两天就回话了,声音里透着股为难:“红梅,这事儿不好弄啊,你要查的那个人,档案被锁死,像被谁特意护着,我这权限不够。”

  付红梅挂了电话,眉头皱成一团,心想这事儿不简单。

  她又找了个警局的老同学,半软半硬地套话:“老李,你在局里这么多年,不会连这点忙都帮不上吧?我就想知道那个飞哥是谁,别跟我打马虎眼。”

  老李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只挤出一句:“红梅,别为难我,这人身份似乎是机密,连我也查不到啊。”

  付红梅气得差点摔手机,心里的火烧得更旺。

  她甚至花钱雇了个私家侦探,扔下一叠钞票:“三天,给我挖出他的底!”

  结果那侦探蹲了三天,只拍到个模糊的背影,灰色卫衣,棒球帽,连脸都没露。

  她坐在办公室的高级皮椅上,手指敲着桌面,眼神冷得能冻死人,暗骂道:“好你个王涛,敢跟这种货色混,我倒要看看你能藏多久!”

  与此同时,黑潮酒吧在汪小飞的操持下,生意火得像炸了锅。

  六楼大厅每晚人头攒动,霓虹灯晃得人眼花,低音炮震得地板发麻,空气里混着酒味和腥臊气。

  七楼包间更是夜夜爆满,那些媚黑夫妻和绿帽奴像饿狼闻到血腥味,蜂拥而至。

  汪小飞还整了个新花样,每周搞个主题夜,像“黑屌狂欢”或者“母狗盛宴”,每次都能把气氛炒到顶点。

  Telegram上的“东海黑桃会”频道彻底炸了,成员蹿到两千多,视频和照片刷得手软。

  流水像开了闸的洪水,王涛乐得嘴都合不拢,天天缠着汪小飞嚷嚷:“飞哥,啥时候再整个大活儿?再这么下去,我都能买辆跑车了!”

  可这火爆的势头,也彻底惹毛了黑神会那帮残兵败将。

  黑神会的分部被警方端了后,他们就像丧家犬四处躲藏,眼看着黑潮酒吧抢了他们的风头,哪还咽得下这口气?

  他们接连派人向警方举报,说黑潮酒吧聚众淫乱,藏污纳垢,证据还附了些偷拍的照片。

  可每次举报刚冒头,就被吴国忠的眼线摁下去,连个泡都没冒出来。

  黑神会的人气得牙痒痒,有个骨干在暗网论坛上放狠话:“姓汪的那小子嚣张不了几天,老子迟早弄死他!”

  汪小飞听到这消息,坐在吧台后抽着烟,嘴角一撇,压根没当回事。

  他有吴国忠撑腰,知道这些跳梁小丑翻不出啥浪。

  另一边,王涛最近跟凯恩那家伙混得挺近乎。

  凯恩一米九的身板,满身腱子肉,大黑屌硬起来跟烧红的铁棍似的,每次在酒吧露面,那些媚黑婊就跟疯了似的往他身上扑。

  王涛看在眼里,心里早就痒得不行。

  他本来还想让凯恩,当夏雪宜的“黑爹”,好满足自己那点变态的绿帽癖。

  可夏雪宜这女人压根不领情,她本来就嫌王涛窝囊,整天冷嘲热讽。

  这次听说王涛要给她找个黑人情人,非但没感动,反而炸了毛,当场甩下一句“你真他妈不恶心”,收拾东西就跑了,连个电话都没留。

  王涛傻了眼,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整天窝在酒吧角落喝酒,嘴里嘀咕着:“她咋就看不上我呢?我不就是想让她爽爽吗?”

  汪小飞瞧他那怂样,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小子真是废到骨子里了。

  他拍着王涛肩膀,半开玩笑说:“涛子,别他妈跟个娘们似的哭丧着脸。没了女朋友不是还有妈吗?你那漂亮妈寂寞了半辈子,找个黑爹喂饱她,比操你女朋友爽几百倍!”

  一听这话,王涛脸刷地红了,结结巴巴地反驳道:“飞哥,你别乱说,我妈不是那种人!”

  可这话说得底气不足,黑潮酒吧那些淫靡的场面,早就把他三观揉得稀碎,他嘴上抵触,心里却隐隐有点期待。

  从那天起,王涛的脑子就跟中了毒似的,晚上睡觉老做同一个梦。

  梦里,他那高贵冷艳的妈妈付红梅,被黑人按在黑潮酒吧的包间里,肆意蹂躏。

  第一个梦是这样的:房间昏暗,空气黏腻,妈妈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睡裙,薄得能看见她白皙的皮肤和饱满的曲线。

  她站在床边,满脸羞愤,可手脚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绑住,动弹不得。

  凯恩赤裸着上身,肌肉鼓得像座小山,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

  他一把搂住付红梅的腰,粗糙的大手顺着她背脊滑下去,抓住她圆润的肥臀狠狠一捏,隔着薄裙揉得她身子一颤。

  “放开我!你这下贱的畜生!”妈妈咬着唇怒斥,可声音里夹着股颤抖的媚意。

  凯恩嘿嘿一笑,低头在她脖颈上嗅了嗅,热气喷在她耳边:“骚货,老子今晚干死你!”

  他粗暴地扯下她睡裙,“刺啦”一声,布料碎成几片,露出她白得晃眼的胴体。

  奶子又大又圆,乳晕深红诱人,臀部挺翘得像熟透的蜜桃。

  妈妈惊呼一声,想捂住胸,可双手被凯恩抓住,反剪到背后。

  她挣扎着,却被凯恩从后面抱住,滚烫的大黑屌隔着裤子顶在她臀缝间,硬得像烧红的铁棍,烫得她心头狂跳。

  凯恩低吼一声,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壮得吓人的大黑屌,青筋凸起,足有二十多公分长,三指宽。

  他抓住妈妈的肥臀往两边掰开,滚烫的龟头抵住她腿间,狠狠一顶,整根插进她紧窄的小穴,撑得她肉壁一阵抽搐。“啊!太大了!”

  妈妈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弓起,痛得眼泪直流,可那撕裂般的痛楚,很快被一股强烈的快感取代。

  凯恩腰身猛烈挺动,每一下都撞得她小腹隆起,卵蛋拍在她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妈妈羞耻得想死,苦苦哀求:“不要……我受不了……”

  可身子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淫水淌得满腿都是,滴在地板上泛着淫靡的光晕。

  王涛猛地从梦中惊醒,喘着粗气,低头一看,内裤湿了一片,自己竟然遗精了。

  他满脸羞愧,心跳得像擂鼓,暗骂自己:“王涛,你他妈疯了吗?那是妈妈啊!”

  可那股禁忌的刺激却像毒药,烧得他脑子一片迷雾。

  第二天晚上,他又做了类似的梦,这次是杰森干他妈妈。

  梦里,妈妈被杰森按在酒吧的吧台上,双腿被架到肩膀上,大黑屌插得她奶子甩出阵阵肉浪,嘴里喊着“黑爹操我”,满脸泪水却浪叫不止。

  杰森边干边扇她肥臀,骂道:“骚货,老子干烂你的骚逼!”

  最后射满她子宫时,妈妈高潮得翻了白眼,瘫在吧台上喘息不止。

  每次醒来,王涛都发现自己遗精了,既羞耻又兴奋,脑子里全是妈妈被黑人奸淫的画面。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变态,可那种刺激感却让他停不下来。

  他甚至在酒吧里,偷偷盯着那些被黑人干得浪叫的女人,想象她们是妈妈,裤裆硬得发痛。

  这天,王涛又窝在酒吧角落喝酒,眼神迷离。

  汪小飞瞅他那模样,走过来拍拍他肩膀:“涛子,你咋还跟丢了魂似的?女朋友跑了就跑了,别他妈整天哭丧着脸。”

  王涛苦笑一声,犹豫着说:“飞哥,我最近老做梦,梦见我妈……”

  他顿了顿,没敢说下去。

  汪小飞眼珠子一转,猜到几分,咧嘴一笑:“梦见你妈被黑爹干了吧?爽不爽?”

  王涛脸刷地红了,头埋得更低,不吭声。

  汪小飞凑近他耳边,语气蛊惑:“兄弟,这没啥丢人的。那些绿帽奴哪个不是这样?要不我帮你一把,让你妈真尝尝黑爹的滋味,保准你爽翻天!”

  王涛一听这话,心跳加速,结结巴巴地挤出一句:“飞哥,这……这不好吧?我妈知道了不得杀了我?”

  汪小飞哈哈一笑,拍着他背:“怕啥?你妈寂寞那么久,迟早得找男人。咱给她找个顶级的黑爹,既满足她,又让你爽,多好?”

  王涛咬着牙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了头,声音压得跟蚊子似的:“那……飞哥你看着办吧,别让我妈知道是我干的。”

  由于查不到汪小飞的身份信息,又不忍心看着儿子继续沉沦,付红梅决定不再绕弯子瞎折腾。

  她这些天跑遍了人脉圈,从工商局的老朋友到警队的关系,甚至花钱雇了私家侦探,可换来的只有一句“查不到”或者“机密”,连半点线索都抓不住。

  她坐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手里攥着杯冷掉的咖啡,眼神阴沉得像暴雨前的乌云。

  她知道,再这么耗下去不过是白费功夫,与其跟影子较劲,不如直接找上那个幕后推手。

  她换上一身简练的黑色西服,镜子里映出的女强人气场冷冽,像一柄淬了寒光的剑。

  她抓起车钥匙,直奔金鸿酒店。

  黑潮酒吧白天像个沉睡的怪兽,大厅空荡荡的,只有几盏暗灯洒下昏黄的光晕,空气里漂浮着昨夜残留的酒气和一股说不出的怪味。

  付红梅推门而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而沉重,像在宣示她的来意。

  她一眼就锁定了吧台后的汪小飞,那家伙倚在那儿,手里夹着根烟,烟雾袅袅升起,遮住了他半张脸。

  汪小飞抬头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股吊儿郎当的味道:“哟,涛子他妈?稀客啊,今天啥风把您吹来了?”

  付红梅没心思跟他寒暄,站到他面前,语气冷得像冰碴:“汪小飞,我懒得跟你兜圈子。我给你一百万,现金还是转账随你挑。条件就一个,离我儿子越远越好!”

  她直勾勾盯着汪小飞,眼里透着股不容商量的威压。

  一百万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为了儿子,花点小钱办大事。

  她等着看汪小飞的反应,期待他露出点贪婪的破绽。

  可汪小飞却像听了个冷笑话,烟灰轻轻抖落,他懒懒地靠回吧台,咧嘴一笑:“婶儿,您这是拿钱砸我呢?一百万是不是太小气了?”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硬邦邦的:“我也不跟您玩虚的。只要涛子自己不想跟我混,我绝不会拽着他。可他要是铁了心跟我玩,您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撒手。”

  他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打量她,像在挑衅。

  付红梅气得胸口发闷,手指攥紧了风衣下摆,指尖几乎掐进肉里。

  她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难啃,软硬不吃,摆明了不把她放眼里。

  她还想再压一压,可汪小飞已经摆摆手,低头刷起了手机,一副懒得搭理的架势。

  她咬着牙瞪了他半晌,最后冷哼一声,转身摔门而去。车里,她狠狠砸了下方向盘,暗骂:“好你个汪小飞,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下狠手!”

  可她心里也明白,硬碰硬没用,除非让汪小飞人间蒸发,否则只能从儿子身上找突破口。

  考虑到汪小飞身份特殊,某些大佬有意无意替他遮掩,若他死了,肯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回到家,付红梅把儿子喊到客厅,尽量压着火气:“涛涛,你跟妈说实话,那个汪小飞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药?你天天跟他混,图啥?”

  她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敲着扶手,眼神像探照灯般扫过他。

  王涛低着头,坐在对面,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声音沉闷道:“妈,没啥,就是觉得飞哥挺有意思,跟着他玩儿挺开心。”

  他不敢抬头,眼底那股狂热藏得再深,也怕被妈妈一眼看穿。

  “有意思?开心?”

  付红梅差点笑出声,声音陡然拔高:“你知不知道他在酒店里搞的那些下流勾当?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还能害你?离他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跟那帮人搅在一起!”

  她语气里夹着失望,手指敲扶手的节奏加快,像在宣泄怒气。

  可王涛只是低低应了声“哦”,头埋得像乌龟缩壳,敷衍得让人牙痒。

  付红梅还想再训,可看着儿子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她心里的火忽然熄了大半。

  她揉着额头,疲惫地挥挥手:“行了,你回屋吧,自己好好想想。”

  王涛如释重负,赶紧溜回房间,关上门后长出一口气。

  可他脑子里压根没妈妈的警告,满满都是汪小飞那句“没了女朋友不是还有妈吗”的挑唆,像是根刺扎进心底,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王涛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单纯怯懦的少年。

  自从被汪小飞点燃了心底那团扭曲的火,他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洞,越陷越深。

  夏雪宜甩下他跑了后,他像是被抽走了魂,整天浑浑噩噩,可那股变态的渴望却像野草疯长。

  他开始把幻想从女友转向妈妈,每天脑子里都盘旋着一个念头:要是能亲眼看见妈妈被黑人压在身下,肆意糟蹋,那该有多痛快?

  他不再依赖梦境,而是清醒时也忍不住想象那些画面,像是中了魔。

  他幻想过这样的场景:一个昏暗的地下室,墙壁斑驳,空气里弥漫着股潮湿的霉味。

  妈妈站在那儿,穿着一身她常穿的黑色套装,剪裁得体,勾勒出她成熟的曲线,脸色冷得像冰,可眼里却透着股慌乱。

  凯恩从阴影里走出来,光着膀子,肌肉鼓得像要炸开,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

  他一步步逼近,妈妈被迫退到墙边,手指攥紧包带,声音颤抖:“你想干什么?”

  凯恩不答,抓住她肩膀,一把将她按在墙上,大手探进她西服,捏住她胸前的饱满,用力揉搓。

  付红梅挣扎着想推开他,可凯恩力气大得惊人,一只手扣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撕开她衬衫,纽扣崩得满地都是,露出她白得晃眼的肌肤。

  她惊呼一声,想捂住胸口,可凯恩已经俯身下去,粗糙的舌头在她锁骨上舔过,留下湿热的痕迹。

  他扯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的黑屌,硬得像根铁杵,抵在她腿间,狠狠一顶,整根没入她体内。

  妈妈咬着唇,痛得闷哼一声,可那股撕裂感很快被热流淹没。

  凯恩腰身狂野地撞击,每一下都顶得她身子发颤,肉体碰撞的声响在地下室里回荡。

  她眼里溢出泪,嘴里却不自觉发出破碎的喘息。

  王涛想象着这画面,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手指攥紧扶手,裤子里的硬度让他喘不过气。

  他不需要梦境来刺激自己,光是清醒时的幻想就够他兴奋得浑身发抖。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可那股快感像毒瘾,根本戒不掉。

  这段时间,王涛跟凯恩混得越来越熟,俩人经常一起出现在饭局,甚至街头巷尾。

  凯恩一米九的身高,肌肉硬得像铁,脸上横肉一抖,凶得能吓退野狗。

  有人好奇问起,王涛就咧嘴一笑:“这是我保镖,凯恩。”

  大家都点头认可,毕竟凯恩这体格往那一站,谁敢惹?

  没人往深处想,更没人猜到王涛心底藏着那么个下作的念头,幻想妈妈被这“保镖”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付红梅看在眼里,心里的疲惫像潮水涌上来。

  她几次劝儿子:“涛涛,你跟那个黑人混在一起像什么样子?妈不拦你交朋友,可你得有个分寸!”

  可王涛每次都敷衍:“妈,凯恩就是个保镖,您别瞎想。”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幻想着凯恩粗壮的身躯压住妈妈,把她干得求饶的场景。

  付红梅见儿子油盐不进,天天跟黑人形影不离,她真想一甩手不管了。

  可每次想放弃,她又觉得自己不能撒手。

  王涛是她唯一的骨肉,丈夫在外面搞小三,生了个私生子,她咽不下这口气,一心想把王涛拉回正道,将来能保住家业。

  她坐在阳台上,望着夜空,长叹一声:“这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我不管谁管?老了谁给我养老?”

  想到这儿,她的心软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横眉冷对,而是试着缓和态度,想用温情把他拽回来。

  这天,她特意熬了王涛爱喝的鸡汤,把他叫到饭桌前,语气柔得像春风:“涛涛,妈知道你最近心里不痛快,女朋友走了你难受。可你老跟那些人混,妈怕你走歪路。你跟妈说说,你到底咋想的?”

  王涛低头喝汤,含糊道:“妈,我没啥想法,就是觉得跟飞哥他们玩儿挺好。”

  他不敢抬头,眼底那股扭曲的热切藏得再深,也怕被妈妈看穿。

  付红梅叹了口气,给他盛了碗汤:“妈不逼你,可你得有个底线。那汪小飞不是好东西,你离他远点,妈给你找点正经事做,行不?”

  王涛“嗯”了一声,头埋得更低,心里却压根没听进去。

  他满脑子都是妈妈被凯恩压住的画面,裤子里的反应让他赶紧夹紧腿,怕被妈妈瞧出异样。

  接下来的日子,付红梅试着用软办法拉回儿子,可王涛已经被汪小飞彻底洗脑,心思全在那些下流的幻想上。

  他甚至主动找凯恩喝酒,俩人坐在酒吧角落,王涛盯着凯恩那张凶脸,脑子里全是妈妈被他糟蹋的场景。

  他端着酒杯,试探着问:“凯恩,你觉得我妈咋样?”

  凯恩一愣,咧嘴一笑:“你妈?身材火辣,气质也好,咋了?”

  王涛咽了口唾沫,挤出一句:“没啥,随口问问。”

  可他眼底那股火热,连凯恩都觉不对劲。

  付红梅这些天被儿子的敷衍态度,折磨得心力交瘁。

  她坐在办公室的高级皮椅上,眼神冷得像冬夜的寒霜。

  儿子那副油盐不进的窝囊模样,像根刺扎在她心头,拔不掉也咽不下去。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辛苦打下的家业,交给这么个扶不上墙的废物,到底值不值得。

  “罢了,”她揉着太阳穴,低声自语道:“要是这小子真没救了,还不如把产业交给娘家侄儿。”

  付达是她娘家弟弟的儿子,二十出头,长得眉清目秀,嘴甜得像抹了蜜,逢年过节总带着礼物来看她,哄得她心花怒放。

  在她眼里,付达比儿子强了不止一筹,至少表面上像个有出息的。

  可她哪里知道,这小子背地里早就觊觎她那几千万的家产,眼红得像饿狼,暗中勾结黑社会,盘算着怎么把姑姑的钱弄到手。

  这天,付红梅按惯例开车去隔壁市巡查产业。

  她穿了件深蓝色套装,剪裁得体,勾勒出她成熟的曲线,头发高高盘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气场冷艳而干练。

  路上她还在琢磨,要不要找个机会跟侄儿聊聊,把一部分生意交给他试试水。

  车子开到半路,她没察觉后面跟了辆破旧的黑色面包车,车窗紧闭,里面几个眼神阴冷的男人正盯着她。

  到了目的地,她刚下车,还没来得及锁门,面包车猛地冲过来,车门哗啦一开,三个蒙面男人跳下来,二话不说捂住她嘴,把她拖进车里。

  她挣扎着想喊,手脚乱挥,可一个壮汉一拳砸在她腹部,疼得她眼前一黑,瞬间没了力气。

  车门砰地关上,面包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扬起一地尘土。

  车里,付红梅被五花大绑扔在后座,嘴上贴着胶带,眼神却冷得像刀锋。

  她不是傻子,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冲着钱来的。

  她脑子飞快转动,盘算脱身之计。

  可还没等她想出办法,一个蒙面男人撕下她嘴上的胶带,恶狠狠道:“婊子,把银行卡密码交出来,不然老子弄死你!”

  付红梅强压住心头的慌乱,冷笑一声:“有种就杀了我,卡都在家里,我身上没钱。”

  她这话半真半假,银行卡确实有几张在家,但她随身包里也有张备用卡。

  她赌这些绑匪不敢立刻下死手,至少得留她一条命换钱。

  藏在暗处的付达听到这话,眼珠子一转。

  他站在面包车外,手里捏着手机,嘴角挂着阴冷的笑。

  他没露面,只通过对讲机低声吩咐手下:“这老娘们嘴硬的很,强逼也没用。”

  “给她儿子打个电话,让他拿五百万现金来换人,警告他不许报警,不然就撕票!”

  付达脑子转得快,知道姑姑不好对付,直接逼问八成没戏,不如让表弟当冤大头送钱。

  他特意用变声器处理声音,确保王涛听不出是他。

  王涛接到电话时,正窝在黑潮酒吧角落喝酒,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声音低沉而阴森:“你妈在我们手上,要命就拿五百万现金来,晚上八点,城郊废弃工厂见。不许报警,不然你妈死定了!”

  王涛手一抖,酒杯摔地上摔得粉碎,满脸惊慌道:“你们谁啊?我妈咋在你们手上?”

  电话那头冷哼:“少废话,一个小时内见不到钱,你就等着收尸!”

  说完就挂了,干脆利落。

  王涛腿一软,瘫在椅子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第一个念头是报警,可转眼想起汪小飞说过的话:“报警有时候屁用没有,条子磨蹭半天,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他咬咬牙,跑去找汪小飞,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汪小飞听完,靠在吧台上点了根烟,眯着眼吐了个烟圈,慢悠悠道:“涛子,这事儿有意思了。绑你妈的这帮孙子挺会玩,想拿你当提款机。你报警顶多抓几个喽啰,幕后那狗东西肯定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过这倒是个机会。咱不报警,我带人跟你去,救你妈,顺便收拾那帮杂碎。你听我的,稳住绑匪,我来搞定。”

  王涛愣愣点头,心里却有些发虚:“飞哥,这能行吗?我妈要是出事……”

  汪小飞拍拍他肩膀,咧嘴一笑:“放心,有哥在,死不了人。你赶紧去银行取钱,我召几个兄弟,晚上干他娘的!”

  汪小飞当过警察,脑子转得快。他让王涛假装配合绑匪,自己则召来凯恩、杰森几个黑人打手,一个个膀大腰圆,肌肉硬得像铁,满脸横肉,气势骇人。

  他还从陈平的眼线那儿借了把手枪,掖在腰后,冷笑道:“老子倒要看看,谁敢跟我玩硬的。”

  晚上七点半,王涛提着装满五百万现金的黑色旅行袋,开车到了城郊废弃工厂。

  这地方破得像鬼屋,墙皮剥落,地上满是碎砖,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摇晃着亮光。

  他下了车,手心全是汗,腿肚子微微发颤。

  不远处,面包车停在厂房门口,几个蒙面男人押着付红梅走出来。

  她双手被反绑,头发散乱,套装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白得晃眼的皮肤。

  她咬着牙,眼神冷得能杀人,可那股无助还是掩不住。

  付达躲在厂房后面,通过对讲机指挥手下,始终没露面。

  王涛提着钱走到面包车前,颤声道:“钱在这儿,放了我妈!”

  一个蒙面男人上前接过旅行袋,拉开拉链扫了眼,嘿嘿一笑:“钱够了,兄弟们,上家伙!”

  话音刚落,两个壮汉架着付红梅过来,却没放人,反而掏出刀,在她脸上比划了几下。

  付红梅冷哼一声,硬是没吭声,眼底的怒火却烧得更旺。

  就在这时,一个绑匪猛地撕开付红梅的衬衫,“刺啦”一声,布料碎成几片,露出她白皙的胸膛和黑色蕾丝内衣。

  另一个家伙三下五除二扯下她的套装裙,连内裤都拽掉。

  付红梅赤身裸体站在人群中,皮肤白得像瓷瓶,奶子饱满挺翘,臀部圆润如蜜桃,腿间那片黑森林在昏光下若隐若现。

  王涛愣在当场,眼睛直勾勾盯着妈妈的裸体,脑子里轰然炸响。

  他幻想过无数次妈妈被人强奸的场面,可真看到这情景,他还是被刺激得血脉沸腾,裤裆瞬间硬得发烫。

  一个蒙面男人见王涛呆愣,冷笑道:“废物,跪下!看着你妈被干,否则,老子给你妈脸上划几刀!”

  两个绑匪踹了王涛一脚,他扑通跪在地上,裤子里的硬度让他又羞又兴奋。

  他盯着妈妈,眼底的绿帽癖像烈火烧得他神魂颠倒。

  付红梅被按在地上,双腿被强行分开,露出腿间那片湿润的私处。

  一个绑匪咧嘴一笑,抓住她胸前的饱满狠狠揉捏,粗糙的手指在她乳尖上摩挲,捏得她身子轻颤。

  她咬着唇,羞愤得想死,可那股屈辱的快感却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干死这婊子!”一个绑匪低吼一声,抓住付红梅的臀部用力掰开,滚烫的龟头抵住她私处,猛地一挺,整根插进去,撑得她肉壁紧绷。

  “啊!”付红梅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弓起,痛得泪水涌出,可那撕裂感很快被一股热流取代。

  绑匪腰身狂野耸动,肉体撞击发出沉闷的闷响,汗水从他额头滴下,混着她的淫水淌在地上。

  她羞耻得满脸泪水,嘴里挤出一句:“畜生……放开我……”

  可她的声音细弱,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意。

  王涛跪在地上,眼睛瞪得像铜铃,盯着妈妈被干得喘息连连的模样,裤子里的鸡巴硬得发痛。

  他手不自觉伸进裤裆,隔着布料揉着自己的老二,喘息渐重。绿帽癖的快感像毒瘾,烧得他脑子一片迷雾。

  第二个绑匪凑过来,抓住付红梅的双腿架到肩上,脱下裤子,露出根青筋暴起的大鸡巴,抵在她嘴边,粗声道:“骚货,给老子舔!”

  付红梅扭开头想抗拒,可他掐住她下巴,硬生生塞进去,腥臊味呛得她咳嗽连连。

  她被迫含着,舌头不自觉舔过那粗壮的棒身,绑匪爽得低吼:“操,这嘴真他妈会吸!”

  两个绑匪一前一后夹击她,后面的猛干她私处,前面的操她嘴巴,撞得她满身大汗,胸前甩出阵阵波浪。

  付红梅被干得神志模糊,羞耻与快感交织,烧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她眼里溢出泪,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嗯……啊……不要……”

  王涛看着妈妈被糟蹋得不成人样,绿帽癖的快感刺激得他喘不过气。

  他手伸进裤子,抓住自己的鸡巴狠狠撸动,喘着粗气低吼:“妈……你真骚……”

  他裤裆瞬间湿了一片,当场射了,黏糊糊的精液沾满手掌。

  付达躲在厂房后面,通过对讲机听着这一切,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他淫笑吩咐道:“把视频拍下来,以后咱们就不缺钱用了!”

  可他没注意到,厂房后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汪小飞带着凯恩几个黑人已经摸到近前,他躲在暗处,冷眼看着付红梅被奸淫的场面,手里的枪攥得死紧。

  他低声吩咐凯恩:“等我信号,冲上去救人,把这帮杂碎给我废了!”

  付红梅被干得满身汗水,私处红肿不堪,嘴里满是腥骚味。

  后边的绑匪变换姿势,让她跪在地上,肥臀高高翘起。

  他低吼一声,从后面狠狠插入,直顶她深处,干得她尖叫不止:“啊!受不了了!”

  前面的绑匪抓住她头发,拉到胯下继续插嘴,喉咙被顶得鼓胀,泪水混着口水淌了一脸。

  就在这时,汪小飞猛地从暗处冲出来,手枪举起,对着天花板“砰”开了一枪。

  枪声震得厂房嗡嗡作响,几个绑匪吓得一愣,动作僵住。

  “操你妈的,都给老子住手!”

  汪小飞怒吼一声,枪口对准一个绑匪的脑袋,冷笑道:“孙子,你他妈挺会玩啊?”

  凯恩几个黑人趁乱扑上去,可一个绑匪反应快,掏出匕首朝凯恩捅过来。

  凯恩侧身一躲,还是被划中腹部,血瞬间染红衣服。

  他怒吼一声,一拳砸在绑匪脸上,把人打翻在地,可紧接着另一个绑匪冲上来,匕首连捅几下,凯恩踉跄几步,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凯恩!”汪小飞眼一红,枪口转向那绑匪,“砰”一枪打在他腿上,那家伙惨叫着滚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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