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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笔的末路(一)

小说: 2025-09-04 06:30 5hhhhh 9020 ℃

“六,七,八,九.....”

一枚枚镍币落进透明罐子里,埃内斯托从一小堆钱币堆了分出一元一角两角一分的硬币,仔细做账,妹妹拉菲艾拉趴在木桌上看的入神,硬币掉落碰撞的乒乓声如风铃般动听。

“不要走神,好好记账哦,羽毛笔,”哥哥细心提醒忽然停笔眼神迷离的妹妹,妹妹头上的羽毛一颤,回过神来赶紧在账本上飞快写下几颗数字。

硬币坠落罐中的清脆和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交相辉映,借着微弱的煤油灯光,拮据但满足的生活依然在这摇摇欲坠的小出租屋里继续着。

“这些就攒着吧。”哥哥“龙舌兰”埃内斯托拧紧罐子,转头回到桌上剩余的钱币。

几张被过度揉攥的“大面额”纸币被抽出,这些是未来一个月的伙食费和房租,一堆硬币中近三分之二的部分被分给了妹妹“羽毛笔”拉菲艾拉。

羽毛笔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全数收下,而是只拿去了一小部分,这让龙舌兰很是奇怪。

“我找到了最快到酒吧的路,不用再把多余的钱花在车费和贿赂士兵上面了。”羽毛笔笑着解释道。

“不会是那条群鼠小路吧?”龙舌兰想起了那条堆满垃圾毒品和小混混的小路,那里就不是正常人可以就待的地方,这让龙舌兰十分担心。

“没事的哥哥,从几个小混混手里逃走,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况且我只是白天过去,那条街白天基本没人哦。”羽毛笔看出了哥哥的担忧并安慰道。

妹妹眼神里的温柔与请求让哥哥选择接受,但心里的担忧依然还在,为了照顾妹妹,哥哥也只好迁就妹妹。

“但是要记住,不到危险不要还手,你的能力我相信,但那些街区混混的阴险我一样相信。”

羽毛笔小鸡啄米般点点头,龙舌兰勉强放下心来。

生活越来越紧,兄妹俩不得不放弃些什么。

......

又是一个普通的晚上,枪炮声在远处有一时没一时的响着,城市内照例实行宵禁,但是宵禁时间貌似提前到更早了。

羽毛笔在巷子里一路小跑着,为了省钱,她又选择下班不搭车。

巷子里饥渴的恶人可不会放过这手无寸铁的独行女孩,她兜里的钱和她的身子都是它们垂涎的宝物。

“哎呀!”

羽毛笔和转角处的一个突然出现的高个子混混装了个满怀,对方并没有给羽毛笔道歉的机会,抽出弹簧刀接近羽毛笔,后面的阴影里走出几个同样穷凶极恶的小弟。

羽毛笔连连后退,但后面不知何时也钻出几个混混将她拦住。

“小妹妹,宵禁快要到了,我们几个,连晚饭都还没吃呢。”

几个不怀好意的人围着娇小的羽毛笔,羽毛笔只能忍住反抗的冲动尝试找到溜走的机会,但是包围圈越来越小,幼鸟即将成为凶鹰的盘中餐。

啪!啪!

几颗飞石精准的砸中为首的混混们的脑门,几个小鬼捂着脸和眼睛倒在地上痛的满地打滚,羽毛笔则抓准机会跑开了,剩下刚刚还在堵路的几个混混都是新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眼睁睁看着羽毛笔消失在转角的黑暗里。

拉菲艾拉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她回到了家里气喘吁吁还没忘记刚刚都危险,一摸裤袋里的钱,分文不少,泛着油光的纸币早就被汗液浸湿。

“回来了?”龙舌兰准备好了晚饭“今天怎么那么晚啊?”

“酒吧里今天活比较多,多干了一会。”羽毛笔擦去额头上的汗。

“那确实挺辛苦的,都把我家妹妹累坏了,”龙舌兰擦擦餐叉“先准备吃饭吧。”

待到羽毛笔坐在木桌上安稳的吃着饭,她才从刚刚的危险中缓过劲来。

。。。。。。

好容易打发哄完妹妹睡觉,龙舌兰也开始准备入睡,刚准备脱衣的他注意到了衣兜里的几颗石子,那是今天在路上拿来保护妹妹的。

龙舌兰掏出那一把石子,陷入到了回忆。

上一次朝人投石子,也是为了保护妹妹;那个晚上,国家生灵涂炭,总统府火光冲天,身为两人父亲的总统身先士卒带着警卫冲出大门硬刚叛军,但很快被杀死,总统府内唯有兄妹二人幸存,当一个叛军想对落单的羽毛笔图谋不轨时,龙舌兰也是一记飞石吸引叛军注意力,让二人得以逃出生天。

二人辗转反侧,颠沛流离,好不容易到了非交战区的后方,但却没有一个军官肯认出二人就是前总统的两位孩子,二人只好先在平民区安定下来找工作维持生活。

好在之前有丰富的生活经验,二人暂时站稳了脚跟,哥哥白天帮富人跑腿和作赌博玩法指导,妹妹白天在平民区和富人区交界处的酒馆当酒保兼服务员,二人相依为命过的还算不错,

龙舌兰收起石子收回回忆,草草打了地铺赶紧睡觉。

。。。。。。

几个服务员留下衣物,拿走最后那微薄的工资垂头丧气的离开了酒吧。

肥大油腻的酒吧经理没有去管那些刚被炒了鱿鱼的员工,他还有个会要给手底下的人开。

“最近局势越来越紧张了,我们的油水也越来越少了,光在白天开店已经难以维持我们的开支,深思熟虑后,我打算白天正常生意,在晚上转移到地下黑市继续经营,大家别慌,不是要延长大家的工作时间,我们继续实行换班制,大家没意见吧?”

什么延不延长工作时间,酒吧里也就剩这几个员工了,换班干活就只是想以此来减少员工工资而已,换着法子盘剥罢了。

“默认就是没意见喽,好,那就决定了,不过嘛......”经历打了个响指,助理搬来一个纸箱,打开一看,是一箱兔女郎服装。

“换了工作环境就要换个新行头,这些兔女郎装就和在黑市的摊位一样,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拿到后大家要好好珍惜好好干,现在,快去换!”

老板一声令下,众人拿了衣服就奔向更衣室。

面前的大姐姐们身材都是一比一的好,哪一个都是高挑匀称的火辣女人,娇小的羽毛笔虽然如同一只小鸟般贫穷,但早已习惯生活在这环境的她已经无感。

“为什么那么小啊.....”羽毛笔夹着指尖那比抹布还单薄的衣物,一件衣物窜在手里还没有一只袜子大。

“还是快点穿上吧......”

羽毛笔艰难的将身子套进衣服里,小小的皮衣竟能把羽毛笔苗条细小的身体勒的喘不过气,更不必说那些身材火辣的姐姐们。

女孩们还在和这小衣物斗智斗勇,老板却居然大摇大摆进了进了更衣室。

“嗯~不错嘛~”老板的大手划过羽毛笔光滑的后背,顺着脊骨划下,挑逗着那只小兔子尾巴,羽毛笔瞬间精神紧绷,脸蛋涨红,身体止不住的打颤。

但好在老板没有继续做什么,转而去找别的女员工揩油去了,更衣室里又是一阵娇嗔和呜咽。

晚上的生意确实不错,宵禁压制着人们晚上难以释放的压力和欲望,看不见光的黑市就为解决人们的欲望而生,酒吧里可口的烈酒和性感的兔女郎又为这欲望的燃烧添了油,老板的腰包越来越鼓。

但是员工就没那么好运了;黑市里鱼龙混杂,好人不来,坏人低调,烂人最多;尽管员工们赚足了小费,但也被揩了不少油,占了不少便宜。

“几位的酒,请享用。”

羽毛笔穿着勒肉的兔女郎装,踩着鲜艳的高跟鞋来到一群客人中间端上酒。

看惯了大胸大屁股的高挑姐姐和少妇,头一次见到这种清纯系的小玩物,一群人的很快来了兴趣。

“小妹妹这么小就来打这种工啊。”

一个胡子男一手拍在羽毛笔的小屁股上,虽然小但是依然有肉有弹性,这让男人揉捏的更是舒服。

羽毛笔将托盘护在身前,颤颤巍巍的说:

“先生,请......请自重......”

这反而调动起众人的乐趣。

“没事让我摸摸又不会怎么样。”

“咱俩认识认识,摸几下很正常吧?”

“不会差你钱的啦,快过来!”

......

几双大手压着羽毛笔,在羽毛笔几乎暴露的身子上游离着,微微凸起的酥胸被把玩着,小蜜臀几乎被摸了个遍,小脸蛋,小蛮腰,细玉腿都没能逃脱魔掌,而娇小的羽毛笔也只能呜咽着忍受这一切,捂着脸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骚扰只持续了没几分钟,这帮人渣还是觉得只有大波辣妹好玩,丢弃脏兮兮的羽毛笔回到了另一场声色犬马中。

黑市的工作只持续到午夜,羽毛笔通过暗道回到了家,好在家里微弱的灯光和无边的黑暗没让羽毛笔身上那些污秽展现出来,龙舌兰没有发现,羽毛笔选择默默承受。

今天,光是赚的足够多,和哥哥待在一起就足够了。

......

又是那昏暗潮湿的酒吧后巷,交完班的羽毛笔如释重负,紧致的兔女郎服装和繁重的工作勒的她喘不过气,幸运的是今天酒吧新来了一个大姐姐,能暂时顶她的班;因为自己早就被流氓客人们玩腻,酒吧老板见羽毛笔也没法再多收多少小费利润,“大发慈悲”的暂时免去羽毛笔的夜班。

“还是自己的衣服舒服啊……”羽毛笔摸了摸自己常服的布料,几乎被洗去色的衣服依然干净整洁,生活条件艰苦,但兄妹二人依然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

摩挲着,羽毛笔突然摸到了自己的那被流氓客人按出红印的腰肢,不由得打起来颤,这红印其实早已遍布羽毛笔身体各处,尤其是敏感部位。

一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切,羽毛笔就后怕的不得了,流氓们沾满汗臭和酒臭的粗糙大手在自己吹弹可破的玉体上摩擦揉捏着,一双双大手组成的一个肮脏的编织网,好似要把羽毛机吞噬吃掉……

“还是赶紧回家吧……”羽毛笔迫使自己忘掉地下的经历,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便要离开。

刚要迈步往前走时,羽毛笔又感的瘙痒和不安,又有一双大手按在了自己的小巧翘臀上揉捏,这不是心理上的映射,这是实实在在的骚扰。

“这么早回去呀,埃拉菲亚。”

是肥头大耳的酒吧老板。

“呜……老板……请…请停手,现在已经下班了……呜啊……”

羽毛笔夹着哭声的请求并没有让老板停下手头的把玩,那断断续续如蜂鸣般的呜咽反倒刺激着老板燥热的欲望,双手更加放肆。

小巧玲珑的羽毛笔依然有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只手大小的臀部肉感满满,好似在揉捏着一块圆润的面团,而那大手也沉浸在这面团的舒适感中难以移开。

老板的另一只大手则主攻上方,含苞待放的少女发育的很早,不到二十岁就已经有了一对蜜桃般大小的酥胸,不大不小刚刚好。

上手不似那下手主攻整个部位揉捏,而是专挑少女的敏感点来攻击,老板在胸部稍稍一摸索,就找的了羽毛笔那还在坚挺的乳尖。

“看来客人们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不少嘛,貌似玩的很开心哦。”

老板贴在羽毛笔脸庞奸笑道,那股夹着烈酒的口臭熏的羽毛笔睁不开眼,羽毛笔咬着嘴唇别过头去哽咽着,拼命摆动着身体希望能逃脱老板的魔爪。

“这么着急走干嘛,”老板的怀抱又劲了些,勒的羽毛笔喘不过气“我让你这么早下班,还不扣你工钱,你就口头感谢我两句?不拿出点东西来补偿可不行哦小妹妹~”

羽毛笔想到了大声呼喊救命,而老板似乎也察觉到了羽毛笔的意图,那双游走在双峰的大手又抬起罩住了羽毛笔红润燥热的脸蛋,两根发黄的手指撬开羽毛笔的樱桃小嘴,直直捅入喉咙,羽毛笔的呼救化为了委屈的呜咽,顺着手指和嘴角流下。

“刚刚在店里你那向我道谢的小嘴就引起我的注意了,那甜美柔软的嗓音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啊,”

老板的下体往羽毛笔曼妙的小腰顶了顶,羽毛笔感觉到了后背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呼之欲出。

“要是把我下面那玩意塞进你的小嘴里,你那被堵住的嘴巴里,还会不会发出那柔美的声音呢~”

还没第羽毛笔反应过来,老板压住羽毛笔让她跪在地上,自己则开始腾出手去拉裤链;跪着的羽毛笔闻到了脑后更加刺激的味道,那是比酒馆厕所还要刺激难闻的味道,但这味道里,又含着让异性欲罢不能的荷尔蒙气息,正值青春期的羽毛笔也对这难闻而奇异的味道有了反应,本来就被骚扰了一晚上的裆部又有了反应,贴身的热裤又被汁水浸湿。

“呜……不要……哥哥……救我……”

就在老板即将扒开内裤的瞬间,一记飞石从巷子口飞出,重重的砸在老板的面门上,老板捂着脸惨叫着瘫坐在地上。

还没等羽毛笔缓过神来,一只熟悉的白手拉起了她飞快跑出了巷子,甩开身后老板的叫喊和人群的集结,直到来到路灯下,羽毛笔才看清楚将自己拉出苦海的是谁。

是哥哥龙舌兰。

一路小跑跑回了熟悉的小家,哥哥安置好妹妹点开油灯,仔细检查着妹妹是否有了什么三长两短,当看到妹妹外露的皮肤上那红痕,哥哥的眼中满是怒火和悲伤,然而这层心中的怒气又很快被理智和现实压过去,他只能放下油灯,紧紧抱住委屈的妹妹,拍着他的头让妹妹好受一点。

“哭吧……安安心心的哭吧,哥哥在这里,再也不用回到那里去了,一切都交给哥哥吧……”

羽毛笔靠在龙舌兰宽阔的胸襟上啜泣着,芊芊玉手紧紧抓着哥哥的衣服不肯放开,直到哭着哭着哭累了,不知觉中慢慢搂着哥哥熟睡了过去……

又是一个还算平和的半个月。

逃脱酒吧老板魔爪的羽毛笔自然不敢回去,而酒吧老板居然也没找上门来找羽毛笔的茬,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以往安详的日常。

经过那次事件的羽毛笔被哥哥要求先待在家里静养一段时间,羽毛笔也主动承担起家里的事务,随着心结的打开,羽毛笔也从闭门的事务中开始了社区间的社交,靠着给社区做些简单的杂工,勉强的也能换些有用的物资,尽量减轻顶梁柱龙舌兰的压力。

很快,羽毛笔在龙舌兰的努力下,很快求到了一份在富人区还算体面的工作。

拿到新工作的羽毛笔也意味着她终于走出了那次阴影,可以重新走出家门直面社会了。

一家人灿烂的笑容又挂在了天真无邪的脸上,生活貌似真的在慢慢变好了……

真的是这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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