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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霜儿?猫儿!,1

小说:不识知否知否 2025-09-04 06:30 5hhhhh 7160 ℃

自那夜林噙霜饮酒后,身子愈发沉重,眼前光影摇曳如幻,终是气绝身亡。她的魂魄悠悠然被先生摄入了极乐阁。踏入这极乐阁,一股森冷之气扑面而来,昏黄的烛火不住摇曳,恰似鬼火明明暗暗,闪烁不定。

林噙霜的目光,陡然定格在不远处的卫恕意身上。卫恕意身姿轻盈,体态婀娜,面容上满是青春的朝气,岁月仿若从未在她脸上留下丝毫痕迹。

林噙霜瞧着她,心底妒火中烧,那火焰在心中疯狂肆虐,可她哪敢流露出半分,只能强自压抑,面上硬装出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她心里清楚,这极乐阁中,处处暗藏危机,稍有差池,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卫恕意抬眸,目光与林噙霜相接。她知晓林噙霜为了女儿盛墨兰,竟那般决然地以自己性命换取盛墨兰的前程。曾经的那些恩怨情仇,在这一刻,竟如薄雾般渐渐消散。

可即便如此,卫恕意对林噙霜,依旧难以生出好感,往昔的种种,又岂是能轻易忘却的。

荣飞燕,身为荣国府嫡女,向来心高气傲。在得知林噙霜过去那些不堪的行径后,从心底里对林噙霜这类人厌恶至极。再加上义母卫恕意对林噙霜的嫌恶,她看向林噙霜的目光里,尽是不屑与鄙薄。

自进入极乐阁,林噙霜便如同坠入了无尽深渊。卫恕意与荣飞燕二人,常常背着先生,变着花样欺辱她。

有时是言语尖酸刻薄,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芒刺,直直扎向林噙霜的心尖;有时则是故意设局刁难,让林噙霜当众出丑。而先生呢,每次都仿若视而不见,任由她们这般行事。

林噙霜心中满是委屈与惊惶,行事愈发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都战战兢兢,生怕稍有不慎,便又要无端遭受欺辱。在这极乐阁中,她就像一只惊弓之鸟,整日惶恐不安。

那一日,日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斑驳光影。林噙霜如往常一样,强压着心底的不甘与怨怼,脸上堆起恭顺的笑意,朝着卫恕意所住的房间走去。每一步,都似有千钧重。

自与卫恕意见面后,卫恕意便摆出当家主母的架势,要求林噙霜每日前来请安。林噙霜心里满是不情愿,可先生明显偏袒卫恕意,她深知“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也只能无奈依从。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屋内景象映入眼帘。只见卫恕意慵懒地斜倚在榻上,一双白皙小巧的脚搁在案几上,正与子宇亲昵互动。子宇脸上带着温和笑意,那神情,与平日里面对林噙霜时的冷峻截然不同。

卫恕意的双脚莹白如玉,脚趾圆润娇俏,子宇正轻轻抚弄着她的脚底,卫恕意脸颊泛起淡淡红晕,贝齿轻咬下唇,努力忍耐着,不让双脚缩离案几,那模样似嗔似羞。

一旁的荣飞燕似乎早已对这场景习以为常,悠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闲适地看着手中的书卷。她身姿优雅,眉眼间透着一股清冷之气,翻书的动作轻柔舒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林噙霜见状,连忙柔声开口,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谦卑:“见过先生,愿先生安好。”说着,微微屈膝行礼,又转向卫恕意和荣飞燕,“见过卫娘子,见过飞燕姑娘。”说罢,微微俯身,姿态放得极低。

然而,屋内三人仿若未闻,依旧自顾自地做着手中的事。子宇专注于逗弄卫恕意的双脚,卫恕意努力克制着笑意,荣飞燕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书页上,对林噙霜的到来,仿若视若无睹。

林噙霜站在原地,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却未得到众人哪怕一丝回应。她微微弓着身子,脊背像被无形的巨石压着,怎么也不敢挺直。

在这极乐阁中,卫恕意与荣飞燕对她的刁难早已让她心生畏惧,她太清楚这两人的手段,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被她们抓住把柄,而后便是一顿借题发挥的惩处。

时间仿若凝固,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林噙霜就那么僵持着,额头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缓缓滑落,滴在脚下冰冷的阁板上。

不知过了多久,子宇终于平淡地吐出一句:“起身吧。”这简单的三个字,在林噙霜听来,却仿若救命稻草,让她瞬间从那无尽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林噙霜行礼完毕,本应依照规矩转身离开。可她的目光扫过屋内,看着子宇、卫恕意和荣飞燕三人相处融洽的温馨场景,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不舍,脚步也似被黏住一般,无法挪动分毫。

况且,先生子宇就在眼前,只要自己能赢得先生的宠爱,还怕卫恕意和荣飞燕不乖乖低头?到时候,定要让这两个平日里肆意欺负自己的人好看。

她的目光落在卫恕意那双搁在案几上的脚上,心中泛起一阵不屑,暗自想着:不就是双脚而已,谁还没有似的。凭自己的容貌与手段,未必就输给她卫恕意。

这般想着,林噙霜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芒,脚下却依旧没有挪动,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引起子宇的注意,彻底改变自己在这极乐阁中的处境。

林噙霜内心那些不堪的想法又开始涌动,她刻意地站在屋内,身姿曼妙。双手有意无意地摆弄着自己垂落的发丝,那张成熟妩媚的脸上,竟还带着几分刻意营造出的少女娇憨之态,自以为这般模样定能吸引先生注意,心中得意极了。

卫恕意一边感受着足底传来的阵阵痒意,一边娇声向先生子宇哀求着:“先生,你都把玩了恕意的双脚,就答应恕意养只猫吧,答应嘛,答应嘛。”榻上,她那张娇嫩的面孔满是期待,案几上的双脚虽被逗弄得躲闪,却又因撒娇而不肯回缩,显得格外娇软可爱。

子宇实在拗不过卫恕意,目光在屋内随意扫过,缓缓开口说道:“这里不是站着一只猫了,怎么还要养一只呀,多麻烦啊!”话落,在卫恕意满是疑惑不解的目光中,他冰冷的视线直直望向站在一旁,正准备施展手段勾引自己的林噙霜。

刹那间,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了林噙霜身上。林噙霜被这窘迫的一幕弄得双颊瞬间泛起红晕,双眸中蓄满了泪水,看上去委屈至极。

然而,在子宇那冰冷的注视下,她毫无反抗之力,最终只能屈辱地伏下身躯,再次化作一只名唤“霜儿”的小猫。

四肢着地的林噙霜,内心满是羞愤与恼恨。都是这该死的卫恕意!她在心底怒吼,为什么先生就如此偏爱她?为什么偏偏自己要变成这只任人羞辱的猫?无尽的不甘在心中翻涌,可她又不敢对着先生子宇发作,满腔怒火只能一股脑地转向卫恕意。

“哪有猫咪还穿着鞋袜的啊!而且,她也没有尾巴啊!”卫恕意不满先生子宇这般敷衍的回答,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看着被如此羞辱的林噙霜,卫恕意那善良的内心其实也泛起了一丝不忍。

听到卫恕意的话,林噙霜满心惶恐,忙不迭地褪下自己的鞋袜,露出裙摆内那双白皙的双脚。她生怕卫恕意不喜这穿着鞋袜的小猫“霜儿”,那副自甘下贱、毫无尊严的模样,竟让本对她抱有一丝同情的荣飞燕和卫恕意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场面陷入了一种怪异又尴尬的死寂。

子宇的目光冷冷落在林噙霜身上,看着她为了留在自己眼前,这般自甘堕落的行径,心中的不满如汹涌潮水般翻涌。

同在这极乐阁中,偏偏只有她林噙霜如此不安分守己。喜欢当只猫?行,那就让她好好做猫,看她日后还敢不敢再生出那些歪心思。

子宇当即转过头,对着卫恕意开口,语气里满是宠溺,与望向林噙霜时的无情判若两人:“待到晚上,我会送给你一只带着尾巴完整的猫过来的。”

卫恕意和荣飞燕,被林噙霜这不知廉耻的行为惊得内心一阵波澜。她们实在难以理解,林噙霜难道不懂何为羞耻吗?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仅仅是为了得到先生的关注,竟然甘愿扮作一只牲畜。

两女只觉得心里一阵腻烦,仿佛吞了只苍蝇般难受。对视一眼后,二女一同相约,快步离开了房间,打算去阁外玩乐,实在不想再理会屋内的林噙霜与子宇二人。

她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只留下屋内尴尬又诡异的寂静,林噙霜以猫的姿态蜷缩在角落,而子宇则一脸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林噙霜望着卫恕意和荣飞燕离去的背影,又瞧了瞧独自留下的子宇。先生此刻面色阴沉,可她却鬼迷心窍,认定这是个拉近与先生距离的绝佳时机。她的心像被一团名为欲望的火焰灼烧着,全然不顾后果。

只见她扭着腰肢,俏生生地学着猫咪轻盈的步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却又带着几分狐媚劲儿,爬到了子宇面前。她缓缓抬起自己那未着寸缕的左足,纤细的足踝在微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学着猫儿打招呼的模样,林噙霜将左足轻轻放在子宇掌心,粉嫩的足趾还微微蜷动着,仿佛在挠着子宇的心,试图将自身骨子里的媚态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眼中满是期待先生回应的炽热光芒。

子宇看着林噙霜这一系列不知廉耻的举动,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终于如火山喷发般难以遏制。他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把恶狠狠地扯住林噙霜白皙的足踝,那力度大得好似要将她的脚踝捏碎。

他紧紧拽着林噙霜那还在微微抬动、妄图继续卖弄风情的左腿,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愤怒,朝着极乐阁内的刑罚阁大步走去。

刚一跨进刑罚阁,子宇猛地一甩手臂,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林噙霜重重地摔向阁内那张柔软的榻上。林噙霜赤裸着双脚,身姿狼狈地趴卧在软枕与雪白的棉被上,乌黑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四周。

此时的林噙霜,内心慌乱得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孤舟。她满心疑惑与恐惧,先生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是自己不够妩媚动人、不够好看了吗?

无数个念头在她脑海中疯狂闪过,可她却怎么也想不明白,等待她的又会是怎样残酷的惩罚。

林噙霜只觉周身被一股强大的神力紧紧束缚,四肢不由自主地被拉扯开,分别捆绑在床榻的四侧。

她大张着身躯,狼狈又无助,背对着先生,却仍不死心地回首侧望子宇,双眸中蓄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似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先生,霜儿又做错什么了,是卫恕意要猫的,霜儿没错。”她声音带着哭腔,软糯又委屈,那语气仿佛真的是一个被冤枉的无辜之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满心都以为自己不过是按照卫恕意的要求,扮作猫咪罢了,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会遭受这样严厉的惩罚。

子宇站在床边,看着林噙霜到了此刻,还妄图拉卫恕意下水,完全不知自己所犯何错,一股气血直冲脑门,气得他一时竟不知从何开口去教育这个冥顽不灵的女人。

胸腔里的怒火熊熊燃烧,理智被愤怒彻底吞噬,当下也不再多费口舌,直接继续对她施以处罚。

子宇怒不可遏,猛地一把掀开林噙霜的罗裙,动作粗暴得近乎野蛮,又顺势半褪下她裹着身体内侧肌肤的里裤。

刹那间,那白嫩丰盈的雪臀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之中,线条圆润而诱人,如玉般的大腿与那充满诱惑的神秘地带相互勾连,散发着致命的气息。

林噙霜瞧见这一幕,心中竟暗自窃喜,被欲望蒙蔽了双眼的她,满脑子荒唐念头,误以为子宇这是要临幸自己。于是,她非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顺从地再次趴卧在柔软的玉枕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那雪臀像是故意在卖弄风情,轻轻摇晃着,每一下摆动都带动着肉浪一波波摇曳,勾人姿态展露无遗,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妩媚都展现出来。

子宇低头看着身下这不知廉耻的美人,心中仅存的那一丝温情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眼神变得冰冷刺骨。

他口中念念有词,法印迅速凝聚,紧接着大步走向一旁,取来了寒光闪闪的刑具,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一场严酷的惩罚即将拉开帷幕,而沉浸在幻想中的林噙霜,还丝毫不知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痛苦 。

林噙霜趴卧在榻上,满心期待地等待着她以为的旖旎之事发生,可许久过去,身后毫无她所预想的特殊动静。她心下疑惑,忍不住侧首回望身后的情况。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一幕令她足底生寒的场景跃入眼帘。只见子宇站在她身后,手中握着一条尾巴。那尾巴洁白如雪,绒毛细密而柔软,在昏暗的光线中竟似泛着微光。

尾巴底部悬挂着大小不一的精美玉珠,颗颗玉珠晶莹剔透,本应在光影之下闪烁着温润光泽,可此刻在林噙霜眼中,却仿佛散发着丝丝寒意。

她瞬间明白过来,这尾巴与那些玉珠,恐怕都和即将降临的惩罚有关。联想到自己之前被要求扮猫,又被带到这刑罚阁,一种巨大的恐惧瞬间将她笼罩。

林噙霜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手脚也开始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无助 ,而子宇就那般静静地站在她身后,手中的刑具预示着一场可怕的折磨即将开始 。

臀瓣被无情分开让臀肉浪潮阵阵,露出臀间里侧那娇美、未曾见人的小巧后庭花眼,后庭花散发幽幽腥气,周侧花纹紧缩不敢绽放。

林噙霜真的怕,她虽是个妾,但好歹也是官眷。从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此刻看到袭击自己的绒尾,林噙霜只感觉心凉如冰。

“啊!”娇美深邃的后庭花最终还是被无情侵入,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润滑,全靠蛮力进攻。当第一个玉珠强行进入那朵含羞未放的后庭花时,林噙霜只感觉身体要被分开成两半,剧痛仿佛要将她这位美人割裂。

“不,啊!先生,住手!霜儿真的知道,啊!错了!”林噙霜趴卧在软榻上,一声高过一声的痛苦惊呼,那身后后庭花娇花传来的剧烈痛感,让林噙霜再也没有旁的心思,只想不被责罚。

但今日的先生却如那颗颗冰寒玉珠一样,无情冷漠,林噙霜炽热的身体被一颗颗玉珠散发的寒意所侵蚀到瑟瑟发抖,林噙霜雪臀也不住摇晃,似在乞求先生可怜。

房间里,死寂被林噙霜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瞬间冲破。子宇的神情冷硬如霜,手中动作不停,那雪白绒尾一寸一寸朝着林噙霜体内推进。每深入一分,林噙霜的叫声便拔高几分,声音里满是无法忍受的剧痛。

随着绒尾不断进入,林噙霜的身体剧烈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湿了榻上的软枕,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颊上。她拼命挣扎,可四肢被神力牢牢束缚,根本动弹不得。

原本还妄图卖弄风情、不安分扭动的两只脚踝,此刻被捆绑得红嫩一片,瑟缩着,像是也被这可怕的场景吓得不敢再有丝毫动作。

林噙霜紧闭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她满心懊悔,却再也无法改变眼前这残酷的局面,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承受着这份惩罚 。

惩罚结束后,林噙霜像一滩软泥般无力地瘫倒在软榻上,整个人仿佛刚从水中捞起,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尽显疲惫与憔悴。

子宇的目光落在她那两侧白皙却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足踝上,沉默片刻后,缓缓取出两条系着金色铃铛的红绳足饰,算是给林噙霜在这场磨难中的一点补偿。

“从今往后,在众人面前你便是小猫‘霜儿’,不许再穿戴鞋袜。卫恕意是你的主子,往后每次碰面,你都得抬起脚向她打招呼,等她拍过你的脚底,才能把脚缩回去。”子宇说完,眼神冰冷地转身,留下仍全身狼狈、气息未匀的林噙霜,独自面对着一室寂静与难堪。

傍晚,夕阳如同一颗熟透了的金球,把天边渲染成了一片绚烂的橙红色。卫恕意与荣飞燕沐浴在这暖烘烘的余晖里,一路嬉笑打闹着归来。

她们的脸颊因愉悦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瞧见子宇,便像欢快的小鸟般围了上去,你一言我一语,兴致勃勃地分享着出游时的点点滴滴。

“先生,今日我们去的那片花海,漫山遍野全是花,美极啦!”卫恕意手舞足蹈地说着,一边从袖兜里掏出精心为子宇准备的礼物,是一枚莹润剔透的玉佩,在夕阳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荣飞燕也不甘落后,拿出一个亲手缝制的荷包,上面绣着繁复精美的花纹,恭恭敬敬地递到子宇面前。

分享完礼物,卫恕意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对了,先生,林噙霜怎么样了?我们也给她准备了一份呢。”

话音刚落,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碰撞声从旁边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林噙霜四肢伏地,像一只真正的猫咪般,小心翼翼、动作迟缓地缓缓爬了过来。

她低垂着头,发丝遮挡住了大半张脸,不敢直视众人的目光,浑身散发着怯懦的气息。

爬到卫恕意和荣飞燕面前后,林噙霜战战兢兢地伸出自己的左腿,将那纤细得盈盈一握的左足,轻轻搁在了卫恕意手上。她的脚趾微微蜷缩,不住地颤抖,仿佛在竭尽全力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

卫恕意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本能地想要甩开手中林噙霜的左足,就好像那是一件极其可怖的东西。

林噙霜见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急切地喊道:“不要!”那带着哭腔、满含哀求的声音,活脱脱像一只害怕被主人嫌弃抛弃的小猫,每一个音符里都充斥着无助与惶恐。

卫恕意抬眼,看向眼前伏地的林噙霜,只见她神色憔悴,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里精明算计、处处争强好胜的模样。

此刻的林噙霜,双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显得黯淡又失落。

她纤细的足踝上,系着一根鲜艳的红绳,红绳上挂着小巧精致的铃铛。那莹白如玉的娇足轻轻颤抖着,宛如秋风中飘零的落叶,每一下细微的颤动,都让铃铛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音在略显寂静的屋内悠悠回荡,无端增添了几分凄凉之感。

再看她身后,裙摆之间,一条雪白的绒尾不安地晃动着,绒毛柔软细密。随着她身体的瑟缩,绒尾轻轻摆动,仿佛也在为主人此刻的惶恐与无助而哀伤。

林噙霜满脸通红,羞愧地低下头,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先生说,从现在起,霜儿就是卫娘子的小猫。以后只要见到卫娘子,一定要行礼讨好,把脚放在卫娘子掌心,等卫娘子轻拍之后,才能退下。要是私自离开,霜儿肯定会受到严惩。”

话一出口,她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意从脖颈迅速蔓延至双颊,连泛红的耳垂都像是着了火。

她身后的雪白绒尾,此刻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窘迫,不安地轻轻摆动着,与她通红的耳垂相互映衬,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卫恕意目瞪口呆,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令人匪夷所思的场景,只觉得满心荒诞,仿佛自己正置身于一场光怪陆离的奇异梦境之中。

她下意识地紧紧盯着手中林噙霜那小巧玲珑的玉足,足尖粉嫩,脚踝纤细,在她的掌心微微颤抖,还带着丝丝凉意。

卫恕意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不再犹豫,抬起手,轻轻朝着那只小足拍去。可这一下动作太过轻柔,就像微风拂过,林噙霜竟毫无察觉,依旧保持着那窘迫又羞人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白皙的嫩足乖巧地停留在卫恕意掌心,就像一只温顺至极的羔羊。

见状,卫恕意咬了咬下唇,一狠心,再次抬手,这一次,加大了力度。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在这略显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林噙霜浑身猛地一颤,如同惊弓之鸟,忙不迭地将左足迅速回缩,一下子藏进了裙摆里,仿佛那裙摆就是她最后的避风港,能把这满心的羞耻都藏起来。

林噙霜缩足之后,哪里还敢多停留一秒,上午所遭受的惩罚还历历在目,此刻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她匆忙地匍匐着四肢,动作慌乱而急促,就像一只被惊吓到的猫儿,慌慌张张地逃离了现场。

荣飞燕目光追随着林噙霜离去的背影,只见那裙摆之中,雪白的绒尾随着她的动作不停晃动,好似风中摇曳的白色绒花,轻盈却又透着几分落寞。

与此同时,清脆的足铃声悠悠传来,一声接着一声,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林噙霜所遭受的屈辱与无奈。

而在她爬行的过程中,偶尔一闪而过的嫩红足心,恰似春日里刚刚绽放的花蕊,在一片雪白与晃动间若隐若现,充满了奇异的魅惑。

荣飞燕望着这一幕,不禁暗自惊叹,心想世间竟有如此令人着迷又心生怜悯的场景,一时看得入了神,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

待林噙霜离去,那如猫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卫恕意这才缓缓转过头,看向先生子宇。她双唇微张,刚要开口询问,却见子宇仿佛早已洞悉她的心思,还没等她出声,便先一步开了口。

子宇神色温和,眼中带着安抚的意味,轻声说道:“莫要担心,我自会好好教导她,不会让她一直这样下去的。你们二人放心就好。”那声音低沉而平稳,仿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卫恕意与荣飞燕听了这话,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紧绷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原本藏在眼底的忧虑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安心的浅笑 。

夜已深,万籁俱寂,唯有月光如水,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屋内。林噙霜蜷缩在自己房间的软榻上,单薄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愈发孤寂。

她紧紧抱着自己,回想起今日发生的种种不堪,心中的委屈如决堤的洪水,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她那白皙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柔软的衾被上。

月光柔和地倾洒在她身上,宛如一层薄纱,为这位美人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她就这样无声地抽泣着,肩头微微颤抖,周遭的空气似乎也被她的悲伤所感染,弥漫着一股哀伤的气息 。

不知何时,子宇悄然踏入房间。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在月光下哭泣的林噙霜,并未出声打断。他的目光落在林噙霜身上,神色复杂,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却也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林噙霜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之中,全然没有注意到子宇的到来。直到一阵微风吹过,吹动了窗边的纱帘,她才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正好与子宇的视线交汇。

她瞬间慌了神,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动作慌乱地想要起身行礼,却忘了自己足踝上系着铃铛。这一慌乱的动作,引得足铃一阵清脆响动,瞬间打破了房间内原本的静谧 。

子宇一言不发,周身神力悄然流转。刹那间,正缩抱成一团的林噙霜只觉一股强大且无法抗拒的力量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拉扯开,原本紧紧相依的双腿被硬生生分开。

还没等林噙霜反应过来,“咔哒”两声脆响,双足足踝便被黑沉沉的足枷牢牢锁住。那足枷泛着森冷的金属光泽,似是在无声宣告着对她的禁锢。

察觉到又要遭受惩罚,林噙霜惊恐万分,开始拼命扭动挣扎,妄图挣脱这可怕的束缚。慌乱中,她的动作不慎触碰到臀心处尚未愈合的伤口,剧痛瞬间袭来,林噙霜白皙的脸颊不受控制地狠狠抽搐了一下,冷汗也顺着额头不断冒出 。

“为何,为何又要罚霜儿?霜儿午间才刚受过罚呀!”林噙霜满心皆是委屈与不甘,声泪俱下,朝着子宇质问道。

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之中悠悠回荡,其中的无助与绝望,便是铁石心肠之人听了,怕也难免动容。可子宇却仿若未闻,神色冷峻如霜,不为所动分毫。

林噙霜的双足被紧紧困在足枷之内,恰似春日娇花被无情囚于樊笼之中,楚楚可怜。想是她方才沐洗不久,晶莹润泽的水珠还在如玉般的脚趾间徐徐滚落,于那白皙胜雪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若有若无的水痕。

此刻林噙霜的玉足肌肤,娇嫩得如同新雪,又仿若上等的羊脂美玉,触手温润,仿佛稍一用力,便会破碎一般,叫人见了,心中满是怜惜之意。

林噙霜的足踝之上,一抹红绳轻轻缠绕,小巧玲珑的铃铛悬于其上。只要她稍有动作,铃铛便会悠悠然发出声响,那声音清越而空灵,好似山涧之中欢快流淌的清泉叮咚作响,又如同微风轻柔拂过檐下悬挂的风铃。

这一声声清脆的铃音,为林噙霜每一步艰难的轻移缓动,都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韵致。即便她步伐被束缚,行动不便,却仍让人觉得她的足音无比曼妙,仿佛在悠悠诉说着一段幽婉的情思。

回想起今日种种,林噙霜这双玉足引得众人频频侧目,尤其是那平日里总是深藏在鞋袜之下的足底,今日也被众人肆意打量。然而,她的双足风姿丝毫不减,依旧美得那般惊心动魄。

足底的肌肤细腻得如同绸缎,泛着浅浅的桃色,恰似春日枝头刚刚绽放的桃花,娇艳欲滴。足底的纹理天然生成,疏密恰到好处,仿佛是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每一处细节都尽显大自然的神奇美妙,令人看一眼便难以忘怀。

林噙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惶,只因眼前出现的,正是她那柔嫩双足最为惧怕的绒毛滚筒。此刻,她的双足被紧紧束缚在足枷之中,显得愈发娇弱无助。

当那细腻的绒毛刚一触碰上她的足底,她便像受惊的小鹿一般,双足下意识地频频扭动起来,试图躲开这令她难耐的瘙痒。

“哈哈哈……哈哈……霜儿好痒……哈哈哈……先生饶了霜儿……”她那婉转的笑声中带着丝丝哭腔,满是委屈与求饶之意。

美人的娇笑与足踝上铃铛发出的清脆声响交织在一起,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奏响了一曲别样的乐章 。

子宇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在原地纹丝不动。他负手而立,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眼前那副狼狈模样的林噙霜。

周遭的空气仿若都被这寂静所凝滞,唯有林噙霜因难耐痒意发出的阵阵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良久,子宇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冷,仿若裹挟着千年的寒霜:“既然已然踏入了这极乐阁,过往的一切便都该彻底摒弃,可你为何还如此不知检点,这般放荡形骸?”

“哈哈哈……霜儿知错了……哈哈哈……饶了霜儿这回吧……哈哈哈……先生……喵”林噙霜那俏丽的脸庞上笑意肆意蔓延,只是这笑意中满是因瘙痒而产生的扭曲与求饶的意味。

或许是因为今日被频繁唤作猫儿,在这接连不断的处罚之下,她已然口不择言,竟陡然曝出一声猫咪的叫声。这一声“喵”叫,在这略显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原本平静如水的子宇,那张仿若被岁月雕琢的脸庞上,陡然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变化。他深邃的眸中,似有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如流星般划过,转瞬即逝。

那一瞬间的动容,仿若平静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丝丝涟漪。然而,仅仅是片刻之后,他便重新恢复了往昔的波澜不惊,神色淡然,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正在受罚的林噙霜,心思却极为敏锐,这般细微的变化竟也被她捕捉到。她那受罚的身躯仿若更加懂得如何勾人,有意无意地扭动着,姿态愈发妩媚。

笑声也变得更加勾魂摄魄,一声又一声,仿若带着无尽的魅惑:“哈哈哈……喵……霜儿好痒……喵喵……霜儿脚痒痒喵……”那一声声娇笑与猫咪般的叫声交织在一起,让这原本就充满旖旎的场景,又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暧昧与迷离。

那短暂却又令林噙霜无比煎熬的受罚时光终于画上了句号。她微微喘着气,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模样楚楚可怜。这时,那个方才还一脸冷峻、对她严苛有加的先生,竟做出了令她意想不到的举动。

只见先生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双手轻轻捧起林噙霜那双因方才挣扎而微微泛红的脚。

他的掌心宽厚而温热,当触碰到林噙霜足底的瞬间,一股热流顺着肌肤传遍她的全身,让她内心深处不禁泛起层层涟漪。

先生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足底轻轻揉捏,力度恰到好处,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那些最能让人放松的穴位上。

林噙霜只觉一阵酥麻的舒适感从脚底传来,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惬意之中。每当先生揉捏到足底最舒服之处时,她便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娇柔的“喵”叫作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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