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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霜之罚,1

小说:不识知否知否 2025-09-04 06:30 5hhhhh 1080 ℃

玉清观香烟袅袅,古朴建筑在缭绕烟雾中若隐若现,香客们怀着虔诚之心,或跪地叩拜,或闭目许愿,整个道观弥漫着庄重祥和的气息。然而,在道观的僻静柴房内,一场惊变打破了这份宁静。

盛纮僵立当场,脑海一片空白,仿佛被重锤击中。眼前的景象让他难以置信,那可是他捧在手心疼爱的女儿啊!自小,他便对其呵护备至,为她的未来费尽心思,只盼能为她寻得一门好亲事。

身为庶女,本就身世艰难,他生怕女儿受人欺凌,处处小心庇护,可如今,她竟与人私通,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盛纮只觉气血翻涌,双腿发软,满心的失望与愤怒几乎将他吞噬。

盛墨兰身着鹅黄色罗裙,身姿轻盈,即便梳着丫鬟发髻,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依旧难掩其明艳动人。她生得娇俏,一举一动皆散发着夺目光彩,恰似遗落人间的仙子,惹人注目。

柴房的门被猛地推开,盛纮带着一众家仆闯入。盛墨兰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几双粗壮的手按住,双手也被绳索紧紧捆绑。她拼命挣扎、呼喊,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由他们将自己押上回盛府的马车。

一到盛府,又被粗暴地拽下车,强按跪在盛家大厅内。此时,盛家众人早已齐聚,个个面色凝重,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盛纮高坐主位,怒容满面,胸膛剧烈起伏,厉声质问道:“我含辛茹苦养育你,平日那般宠爱,你怎可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满心的悲切与无奈,却无从诉说。

“父亲,我与梁晗真心相爱,他钟情于我,我也倾心于他,凭什么要把他让给六妹妹?”盛墨兰虽被挟制跪在厅内,发丝凌乱,却依旧挺直脊背,毫无悔意地辩解着。

“他母亲看中的是明兰,不是你!为了一己私欲,就做出令家族蒙羞之事?”盛纮怒目而视,眼中满是失望,眼前的女儿仿佛变得无比陌生。

“是又如何?凭什么大姐姐能嫁入伯府作正堂娘子,而我却只能嫁给穷酸举子?我不甘心!”盛墨兰毫不畏惧地反驳,声音尖锐,在大厅内回荡。

厅外一阵喧闹,林噙霜身着粉锦罗裳匆匆赶来。她身姿轻盈,如弱柳扶风,脸上满是焦急。一进正厅,便径直跪在盛墨兰身旁,哭喊道:“纮郎,莫要怪墨儿了,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吧。”泪水夺眶而出,打湿了衣襟。

盛纮看到林噙霜,恍然间明白了一切,怒火再次被点燃。他猛地站起身,手指颤抖地指着林噙霜:“是你,是你在背后遮掩此事?”

林噙霜低垂着头,发丝凌乱,不敢直视盛纮的眼睛,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仿佛在诉说着心中的委屈与惶恐。

盛纮气得浑身颤抖,双腿一软,跌回椅上。好在他年纪尚轻,身子骨还算硬朗,才不至于昏死过去。

此时,大厅内乱作一团。林噙霜紧紧抱着盛墨兰,似要用自己的身躯为女儿遮风挡雨。盛墨兰看到盛纮的模样,心中也有些害怕,不敢再言语,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就在这时,子宇一袭青衣,神色冷峻地走进盛府大厅。他气质出尘,周身散发着让人难以亲近的气息。

盛纮与盛家众人连忙恭敬行礼:“先生万安。”神色间满是恭敬,方才的激烈冲突仿佛被瞬间按下,只剩下表面的平和。

子宇神色平静,回了一礼,语气波澜不惊:“盛家主不必为此事烦忧,我已知晓,特来相助解决。”提及此事,子宇微微皱眉,身为掌管规罚之人,今日竟出了这等事,心中难免烦闷。

子宇转头,目光如霜,落在跪在地上的林噙霜与盛墨兰身上,冷漠问道:“你二人当真铁了心要嫁入永昌侯府,让盛墨兰嫁给那六公子梁晗?”

盛墨兰抬眼直视子宇,眼神坚定,语气决然:“是,请先生成全墨兰。”

一旁的林噙霜也抬起满含泪水的双眸,楚楚可怜地哀求:“请先生发发慈悲,帮帮墨兰吧。”那语气哀婉凄切,任谁听了都不禁心生怜悯。

“既是你二人自己的选择,日后莫要后悔。”子宇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顿了顿,他再度开口,“不过,犯错就得受罚。盛家适龄罚女眷,随我一同入阁受罚。”

厅中原本旁观的几人,听到这话,顿时觉得自己无端遭殃。他们虽不敢怨怪先生,却忍不住在背后小声埋怨盛墨兰与林噙霜母女二人。

子宇神色冷峻,率先举步,带着林噙霜与盛墨兰二人朝着极乐阁走去。他步伐沉稳,每一步都透着不容置疑的气势,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权威。林噙霜和盛墨兰跟在其后,一个神色惶恐,一个故作镇定,却都难掩内心的不安。

子宇留下话,让盛家其余连坐受罚女眷自行入阁。盛华兰、盛如兰、盛明兰三姐妹与嫂嫂海朝云听闻,不由得面面相觑。

盛华兰微微蹙眉,眼中满是忧虑;盛如兰撅起嘴,满脸不情愿;盛明兰神色平静,却也难掩眼中的无奈;海朝云轻轻叹气,神色间带着几分无奈与包容。

四女互相看了看,又悠悠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饱含着对即将到来处罚的担忧与惧怕。她们步履迟缓,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朝着极乐阁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四女心里都想着走慢些,或许就能少受点处罚,可又清楚地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该来的终究躲不过。

当那座神秘的极乐阁映入眼帘,四女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她们在阁前短暂停留,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像是在给自己和彼此打气。

终于,她们还是鼓起勇气,一同踏入了那扇通往未知惩罚的门内。极乐阁内的气氛压抑而沉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刚一踏入极乐阁,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盛华兰、盛如兰、盛明兰和海朝云四人的目光,瞬间被林噙霜与盛墨兰母女二人怪异的姿势吸引。

只见母女二人大大张开双腿,姿势怪异难堪,既像奋力跳跃的青蛙,又似被抱在怀中把尿的孩童。林噙霜与盛墨兰瞧见一同走进来的四女,脸上瞬间涌起羞躁的红晕,一直蔓延至耳根。

此时,她们大腿夸张地撑开,小腿却向内曲折合拢,双手手腕被死死束缚在足枷上方的手镣里,动弹不得。双脚的鞋袜早已被褪去,白花花的脚丫赤裸着,被禁锢在足枷之中。

母女俩满心羞赧,下意识地想要把双脚往回缩,试图遮掩这副狼狈又羞耻的姿态。可那足枷和手镣却将她们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四只脚丫只能在足枷上无助地摇晃着,更添几分楚楚可怜又滑稽可笑的意味,这场景,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尴尬境地。

足枷之上,四只脚丫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只见那足趾纤细修长,足弓线条优美流畅,脚掌透着粉嫩的色泽。此时,因羞于被人瞧见,它们不住地扭动、蜷缩,想要寻一处遮蔽之所,那灵动的姿态,更将这两双美足的魅力展露无遗。

仔细瞧去,一双脚饱经岁月沉淀,足底细纹丝丝,每一道纹路都似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足韵悠悠,尽显成熟韵味;而另一双脚正处于青春年少,足肤嫩滑细腻,洋溢着青春的朝气。

林噙霜在一众小辈的围观之下,羞臊之感如汹涌潮水,几乎将她淹没。众人瞧着林噙霜那满面臊红的面容,再看看一旁娇艳柔美的盛墨兰,心中皆暗暗感叹,盛纮对林噙霜那般偏爱,倒也并非毫无道理。

眼前的林噙霜,粉颊含羞,睫毛上仿若沾着晶莹的露珠,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其余女子都不禁自惭形秽。她轻启朱唇,柔媚地开口:“莫看,莫看我了,羞死我了。”

这般姿态,若是换做旁人,或许会惹人厌烦,可在她这倾国容颜之下,却也让人难以生出反感,反倒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情。

“不看你,看谁?今日你们都给我瞪大自己的眼睛好好瞧瞧!日后谁再做出这等败坏门风之事,这就是下场!谁敢闭上双眼,就跟着她俩一起受罚!”四女身后,子宇的声音骤然响起,冷硬而威严,仿若寒冬里的凛冽北风。

此刻的他,眼含怒色,冰冷的目光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盯着林噙霜与盛墨兰那狼狈不堪的姿态,仿佛要将这一幕深深地烙印在她们心中,也烙印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底。

盛华兰、盛如兰、盛明兰和海朝云四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厉声斥责吓得浑身一颤,战战栗栗地赶紧应是。她们忙不迭地将目光紧紧投向场中的林噙霜母女,丝毫不敢移开半分。

她们心里清楚,若是稍有差池,自己也会被先生送上那受罚之地,成为众人围观的对象,遭受这等羞辱。

一时间,阁内安静得只能听见沉重的呼吸声,紧张压抑的气氛弥漫开来,让人几近窒息。

细密的鹅羽毫无征兆地划过刑椅上母女二人的双脚。林噙霜紧咬朱唇,往日的娇柔笑声消失不见。

她低垂着头,脸上满是羞愤与难堪,或许是因为面前这些睁大双眼的小辈,又或许是因为自己此刻这极其不雅的姿势,个中缘由,旁人难以知晓。

她那双脚,饱经岁月沉淀,足底的细纹像是被岁月镌刻下的故事。鹅羽轻轻拂拭、划拉着,像是要在这双脚上留下自己独特的印记,又像是在心疼这双脚一路走来的沧桑,试图温柔地抹去那些岁月的痕迹。

而盛墨兰青春正茂的双脚,鹅羽羽尖不断触碰着足趾内侧那嫩滑的软肉,似乎是要对她做出的这等不知羞耻、大逆不道之事进行严厉的惩罚。

足趾瑟缩着,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避,可那鹅羽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依旧不依不饶地在上面肆虐。

盛墨兰虽被众人盯着受罚,好在都是同辈之人。回想往昔岁月,她们也不是没有彼此一起受过罚的经历。所以,她虽因被这般围观而略带羞耻,却到底不像自己母亲林噙霜那般难以忍受。

盛墨兰那少女娇笑的声音骤然响起:“哈哈哈哈哈……好痒……墨兰的脚趾好痒……哈哈哈”,那笑声清脆悦耳,仿若林间黄莺婉转啼鸣,非但不让人觉得聒噪,反倒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添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林噙霜如困兽般在刑椅上挣扎,双脚剧烈摇晃,试图挣脱那无形的束缚,每一次晃动都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无奈。心中的沉重之感愈发浓烈,恰似那乌云压顶,令人喘不过气来。

或许是林噙霜紧咬牙关、死活不肯开口求饶的模样,彻底激怒了一旁冷眼旁观的子宇。子宇微微眯起双眸,眼中寒芒一闪,再次抬起修长的手,轻轻一挥。

刹那间,无数细密且密集的鹅羽凭空而生,仿若冬日里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朝着林噙霜的双足飘去。

这些鹅羽不再满足于仅仅在她那饱经岁月、带着成熟气息的脚底板上游走,它们轻盈地转向那点缀着星点梅红的足趾,那细腻的触感如同羽毛划过湖面,激起阵阵涟漪。

鹅羽在足趾间穿梭,时不时地轻轻触碰着足趾内侧那嫩滑的软肉,引得林噙霜的足趾不受控制地瑟缩。

与此同时,那些鹅羽也不忘眷顾那肉满娇嫩的足跟,在其上轻柔地摩挲着,像是在抚慰,又像是在惩戒。

林噙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胡乱摇摆着,发髻早已凌乱,几缕发丝散落在脸颊旁,更添几分狼狈。手镣内的双手十指疯狂地抓着空气,徒劳地想要抓住一丝解脱的希望。

终于,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痒意彻底将她淹没,“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感受,那妇人独有的、风韵百转千回的笑音,竟瞬间盖过了自己女儿盛墨兰的笑声。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引得一旁围观的众人不禁面面相觑,暗自诧异。众人心中纷纷泛起嘀咕:当真有那般奇痒难耐吗?瞧这林噙霜的反应,她的双足怎的如此不抵用,这般轻易便被那鹅羽扰得失去了分寸。

盛如兰斜倚在一旁,眼中满是戏谑之色,饶有兴致地瞧着眼前这一幕。她心中暗自欢喜,只觉这惩罚来得太是时候,就该这般好好惩治林噙霜和盛墨兰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人。

平日里,她们仗着自己生得几分姿色,便自视甚高,全然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如今可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教训,这副狼狈模样,可真是“别有一番姿色”。

盛如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笑意,目光紧紧盯着受罚的母女二人,似要将她们此刻的窘迫深深印在心底。

海朝云立于一侧,神色平静,可内心却如波涛翻涌,千回百转。

她看着林噙霜在刑椅上狼狈挣扎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虽说平日里与公公的这位贵妾并无太多交集,彼此不甚熟络,但到底是长辈,见林噙霜如今受罚,这般狼狈不堪,海朝云终究是心有不忍。

海朝云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轻轻叹了口气,暗自思忖:这般惩罚,是不是过重了些?只是,这规矩既定,她也不便多言,只能在心中默默感慨这世事无常。

林噙霜与盛墨兰困于刑椅之上,娇笑声交织回荡,不绝于耳。林噙霜发髻凌乱,发丝肆意垂落在绯红的脸颊边,双手在那冰冷坚硬的手镣中无助挣扎,想要摆脱那如影随形的难耐痒意。

她的笑声尖锐而绵长,似是要冲破这刑房的束缚,“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每一声都饱含着难以忍受的痒感与窘迫。

盛墨兰亦是俏脸涨红,眼中泛起点点泪光,足趾因那鹅羽的戏弄而不住地蜷缩、扭动。她的笑声清脆却又带着几分颤抖,“好痒……哈哈哈哈……墨兰……墨兰脚趾痒死了……哈哈哈”,那声音里满是娇憨与无奈,声声诉说着双脚所承受的极致痒意。

母女二人的笑声仿若较上了劲,互不相让,似乎都在向旁人宣告自己所受的惩罚更为沉重,双足的痒感更甚,每一声笑都裹挟着这奇异又尴尬的较量。

众女围聚一旁,目光紧紧锁住林噙霜与盛墨兰母女受罚的荒诞场景,一时竟看得出了神。也不知这般瞧了多久,她们敏锐地捕捉到刑架上盛墨兰状态的异样。

只见盛墨兰原本就因痕痒而泛红的脸颊,此刻隐隐抽搐起来,那大肆张开的大腿,竟不受控制地想要闭合,像是在本能地抗拒着什么。

原本已经渐渐微弱的笑声里,又夹杂进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少女娇哼,那声音暧昧不明,无端给人一种不知廉耻的放浪之感。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际,变故陡生。盛墨兰原本只是微微垂泪,瞬间便转为嚎啕大哭,那哭声悲壮而又凄厉,可诡异的是,其中依旧夹杂着不堪的笑声,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令人毛骨悚然。

原来是方才少女那极度不雅的姿势,在饱受痒意的折磨之后,竟再也承受不住体内涌动的异样感觉,刹那间,玉露横飞,溅向四周。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一旁围观的众女花容失色,她们惊慌失措地灵活躲闪,裙摆四散摆动,场面瞬间乱作一团。

林噙霜自然也感受到了女儿盛墨兰身上发生的变故,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更为凄凉的悲戚。她暗自思忖,女儿好歹只是在同辈面前露出这般窘态,可自己呢?

面对如此尴尬又难堪的场景,林噙霜实在不敢再过多细想,只能强压下内心的羞耻与悲痛,继续倾吐着双脚上传来的难耐痒意,那笑声与哭声混杂在一起,在刑房内久久回荡,诉说着无尽的屈辱与哀伤。

盛墨兰瘫坐在刑架之上,浑身瘫软,身上的衣裙早已被玉露浸湿,凌乱不堪,狼狈至极。

突然,束缚她手脚的镣铐“哐当”一声松开,双足前方那些不停撩拨的鹅羽也如潮水般全数收回,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子宇面沉如水,神色冷淡,薄唇轻启:“回去换身衣裙,再来继续受罚。”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的刑房内格外清晰。

盛墨兰听闻,满心疑惑,抬眸望向子宇,欲言又止。以往受罚时,即便失禁,先生也从未理会,哪怕自己狼狈到极点。

以先生的神力,只需运转灵力,身上的衣裙便能瞬间恢复如新,可如今这般行事,着实令她费解。

但她也不敢多问,只能乖乖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疲惫不堪的身躯,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一步一步缓缓走出极乐阁,回去更换衣物。

盛华兰站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思一转,瞬间明白了子宇的用意。她暗自思忖,先生这是不想在众人面前,公然给予这母女二人休息的机会,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虽说过程狼狈了些,可到底也是在这严苛的惩罚里,留了一丝温情。想到此处,盛华兰不禁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

过了些时候,盛墨兰重新换好了衣裙,精心梳理了发髻,再度回到极乐阁乖乖受罚。她刚踏入阁内,便觉一股熟悉的神力袭来,将她牢牢地锁在了刚才受罚的刑架之上,姿势与先前毫无二致。

也许是已经历了太多难堪,如今的盛墨兰脸皮愈发厚了起来,神色间不见丝毫困窘,仿佛已然习惯了这一切。

盛墨兰才被神力摆好姿势,双脚还未感受到磨难,便听到身侧传来“噗噗”的声响,只见断断续续的浊黄水流喷溅而出。

她忙侧头望去,只见母亲林噙霜双目空洞无神,脸上一片通红,满是羞窘之色。再看向林噙霜腿间的裙摆,已然潮湿一片,显得糜烂不堪,显然是因为失禁了。

围观众女对此早有经验,一看到林噙霜不对劲的样子,便纷纷花容失色,慌忙躲闪,生怕被那浊黄的液体溅到。

只是,空气中弥漫开来的那股浊臊气味,实在令人作呕,众女皆是琼鼻微皱,用手帕捂住口鼻,试图隔绝这股难闻的味道,阁内的气氛愈发尴尬和压抑。

子宇面色冷峻,目光如霜,抬手轻轻一挥,灵力涌动,瞬间解除了林噙霜身上的束缚。他薄唇轻启,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温度:“林小娘子也回屋重换衣物,盏茶功夫回来。”

言罢,再度运转神力,只见那股浑浊不堪的气息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强行驱赶,刹那间消散得无影无踪,阁内的空气也恢复了几分清爽。

林噙霜此刻只觉羞耻到了极点,她低垂着头,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襟。

她不敢再去看众人那或怜悯、或嘲讽的目光,双手紧紧捂住脸庞,仿若这样便能将自己的窘迫遮掩起来。

林噙霜不顾双腿酸麻、足踝发软,拖着沉重的身躯,跌跌撞撞地逃离阁内。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艰难,却又充满了逃离这难堪之地的急切,背影中满是狼狈与凄凉。

当林噙霜再度现身于极乐阁门口,那熟悉的、女儿盛墨兰因重新受罚而响起的笑声传入耳中,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众人的目光如芒在背,纷纷投射而来。由于时间仓促,她的发髻略显散乱,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更衬得她面容憔悴。

回想起刚才受罚的场景,林噙霜的内心犹如被重锤猛击,脸上的红晕愈发鲜艳夺目,整个人看上去既娇媚又可怜,好似一朵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娇花。

林噙霜深吸一口气,正打算迎着众人的目光走进阁内,这时,子宇那冰冷刺骨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劳烦林小娘子爬进来。”这简短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林噙霜的心窝。

原本布满红霞的娇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血色全无。“先生!”她颤声呼喊,语调中饱含着无尽的悲意与哀求。眼眶中,晶莹的泪珠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那美人垂泪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然而,子宇并未有丝毫动容,继续冷漠地开口:“林小娘子,我让你爬进来。”他的话语仿若裹挟着冬月里的风霜,寒意逼人,似要将“霜儿”彻底冻僵。

林噙霜深知自己无法违逆先生的命令,在众人那或惊讶、或好奇、或冷漠的目光注视下,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但终究还是缓缓伏下了自己那娇弱的身躯。

就在林噙霜双腿刚要迈入极乐阁内的地板时,却惊觉自己的鞋袜不知何时已被先生用神力褪去,那细腻白皙的双足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众人眼前。众女瞧着此刻的林噙霜,宛如一只斗败的小猫,失落地蜷缩着。

她那两只白皙娇嫩的玉足刚一踏上阁内的地面,奇妙而又尴尬的变化发生了:从足心窝处泛起一层鲜艳的红晕,那红晕仿若有生命一般,顺着足心一路向上蔓延,直至消失在藏在罗裙内的双腿处;紧接着,红晕又重新在她的脖颈处与脸上汹涌泛起,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羞耻与窘迫。

盛华兰目睹先生这般处罚,心中满是不可思议。她暗自思忖,先生似乎对林噙霜格外严厉,这羞辱的方式也是与众不同,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盛明兰静静地看着在地板上,发丝垂落、试图遮掩自己面孔的林噙霜,只觉内心舒畅了许多。她在心底默默念道:娘,你看见了吗?林噙霜就该这般卑微地爬着,这便是她应得的惩罚。

“把头抬起来,然后爬上刑架,继续刚才的姿势。”无情的话语再次如催命符一般,催促着这只狼狈不堪的“小猫”。

林噙霜缓缓抬起微微抽泣的脸庞,双目紧闭,脸上的灼热感愈发强烈,那是因为阁内众人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如同一把把火,灼烧着她的自尊。

林噙霜背对着众人,艰难地朝着刑架爬去。她的身形微微颤抖,恰似寒风中一片飘零的落叶,尽显柔弱与无助。

刚要抬腿攀上刑架,可发软的双腿却不听使唤,笨拙地滑落下来,就像一只失去平衡的小猫,慌乱之中一只脚还在空中轻轻摆动,模样既狼狈又滑稽。

就在这时,背后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嗤笑,那笑声虽轻,却如尖锐的针,直直刺进林噙霜的心窝。她羞愤难当,却没勇气回头去看,只能将满心的屈辱咽下。

稍作停顿后,林噙霜再次尝试,她那娇嫩的足底再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像是一件任人观赏的展品。

盛如兰瞧着这一幕,心中暗自鄙夷,“果然是个不安分的,都落到这步田地了,还比谁都浪荡。”她撇了撇嘴,眼中满是不屑,轻轻哼了一声,那轻蔑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林噙霜狼狈的背影上。

林噙霜再次被神力禁锢于刑架之上,那两只方才还因羞赧而红晕未消的足底,此刻仿若受惊的小鹿,畏畏缩缩,不敢轻易张开。脚背上,青筋微微凸起,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隐隐浮动,仿佛在诉说着即将面临磨难的不安。

林噙霜最惧怕的绒毛滚筒,毫无怜悯之心地缓缓贴上了这两只可怜的“猫爪”。刹那间,那可怕的柔绵痒意如汹涌潮水般袭来,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林噙霜檀口大张,再也无法闭合,一串串失控的笑声夺口而出:“哈哈哈……霜儿脚痒死了……哈哈哈……谁来救救霜儿吧……哈哈哈哈” 。那笑声在极乐阁内回荡,带着无尽的痛苦与哀求。

许是此前一次次的强烈刺激,已彻底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此时的林噙霜,不再如最初受罚时那般倔强,只是一味地笑,却不肯开口求饶。

现在的她,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娇柔模样,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妩媚的气息。而她那双香溢酸媚的玉足,在绒毛滚筒的撩拨下,不受控制地扭动、挣扎,恰似这一刻阁中最美却又最无奈的舞者,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难以忍受的折磨。

“哈哈哈哈……霜儿痒极了……痒死霜儿了……哈哈哈哈……谁来怜惜霜儿啊……哈哈哈哈”林噙霜那尖锐又直白的呼喊,在极乐阁内肆意回荡。

众女听着这声音,再看看同样受罚却表现各异的母女二人,内心皆是大为震撼。

盛如兰满脸不屑,撇了撇嘴,在心里暗自嘀咕:“真是不知检点,都这时候了,还这般放浪形骸 。”她别过头去,不愿再多看林噙霜一眼,脸上尽是嫌弃的神色。

海朝云则是满脸羞臊,红晕迅速爬上脸颊,她微微低下头,用手帕轻轻掩住口鼻,试图遮挡住自己的窘迫。她实在难以想象,一个长辈竟能在众人面前发出这般言语,只觉得尴尬至极。

盛明兰站在一旁,神色平静,可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一时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看着林噙霜这般狼狈又放浪的模样,心中既有几分快意,又有些许不忍,但更多的,是对命运无常的感慨。

当温热的液体再度悄然洇湿林噙霜的衣裙,晕染出一片尴尬的水渍。这一次,林噙霜不再如首次那般,因羞怯而瑟缩、闪躲。她深吸一口气,胸脯微微起伏,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在众人那一道道或惊讶、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聚焦之下,林噙霜挺直了腰杆,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不紧不慢地朝着门外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别样的倔强,仿佛要将这满身的屈辱与狼狈都踩在脚下。

林噙霜再次出现在阁外,最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脚上换了一双杏黄色的履靴。

众人还未看到她的面容,就听见阁外传来那熟悉而暗哑的声音:“劳烦先生帮霜儿脱去鞋袜。”那声音婉转低回,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魅惑,竟让阁内众人莫名地心头一颤。

盛华兰心中暗自鄙夷,“好不知羞耻,怎么有人能如此勾人,母亲当年输给她,看来也不是没有缘由。”她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在心里默默思忖着。

就在子宇施展神力褪下那双鞋袜的瞬间,林噙霜的十根足趾紧紧蜷缩起来,足趾上还带着些许因之前受罚而留下的苍白印记,却又点缀着星点梅红,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当袜子褪去的刹那,林噙霜的双足全貌展露无遗,原本蜷缩的足趾缓缓舒展,仿佛花骨朵悠然绽放,展现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众女看到这一幕,不禁心神荡漾。她们从未想到,竟有人能将自己身体的部位如此巧妙地展现出独特魅力。

子宇也微微一怔,他未曾料到林噙霜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重新将自己的优势展现得淋漓尽致。

林噙霜再次缓缓爬入极乐阁内,与上一次的畏缩怯懦截然不同。这一次,她有意将足心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那拼命舒展的足弓,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恰似一弯迷人的弦月,竟引得众人心中生出一股想要细细观赏、品味的冲动。

林噙霜爬回刑架的过程中,眼神中不再是先前的恐惧与羞愧,而是多了几分挑衅与不甘,似乎在向众人宣告,她虽身处受罚之境,却依然有着不容小觑的魅力。

夜幕悄然降临,如墨般晕染了天际,丝丝缕缕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极乐阁的每一处角落。众女这才被允许缓缓离开,至此,这场对林噙霜与盛墨兰的惩罚也终于落下帷幕。

待众女鱼贯而出,原本还虚弱无力地瘫倒在刑架上休憩的林噙霜,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力气,猛地直起身来,动作急切又决绝。

她一把拽过盛墨兰,“扑通”一声,母女二人双双跪在了子宇面前。

“先生,”林噙霜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惶恐与哀求,“噙霜自知犯下重罪,哪敢奢望先生宽宥。可墨儿她年幼无知,实在是无辜啊!求先生大发慈悲,怜悯怜悯我们母女二人吧。”她满脸泪痕,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往日的妩媚与娇柔此刻已被凄苦与绝望所取代 。

一旁的盛墨兰,依旧神色懵懂,眼神中满是迷茫,看着母亲这般苦苦哀求的模样,也吓得不敢吭声。

“我既已应允让盛墨兰嫁入梁家,便不会食言,林娘子大可安心。”子宇语气平淡,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些许不悦 。

“先生,霜儿甘愿往后永在这极乐阁内受罚,只要先生能庇佑我的墨儿。”林噙霜依旧跪在地上,身子伏得极低,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林噙霜心里明白,如今盛墨兰已无其他依靠,日后若在梁家遭遇什么变故,自己不过是个妾室,根本无力保护女儿。

“林小娘子,你可想好了?若想清楚了,便喝下这杯酒。自此之后,无论发生何事,盛墨兰都会是那永昌侯府梁六公子的唯一正妻。”子宇看着眼前苦苦哀求的林噙霜,心中终是泛起一丝不忍。这个女人,一直以自己的方式,竭尽全力满足女儿的一切 。

盛墨兰怎么也没想到,母亲竟会为了自己做到这般地步,眼眶一红,抱着林噙霜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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