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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第24-30章),3

小说:《册母为后》(第一部)《册母为后》(第一部) 2025-09-04 06:30 5hhhhh 2290 ℃

李阙体贴地察觉到了母亲的心态,又像是安慰母亲,又像是在劝诫父亲似地说道:“娘,你放宽心吧,父皇他应该能正视这个事实的。你已经是我的了,谁也夺不走。父皇他已经完成了他作为一个父亲和一个丈夫该做的,现在他应该放手让我们母子二人在一起了。我会继承他的志向和使命,照顾好您,安抚好天下苍生,带领国家走向一个新的高峰!让您永生永世幸福地生活下去!”

就在这激烈的母子性爱中,李阙终于吐露出了自己的心声,这是他最真诚简单的想法。如果李宿不愿意放弃苏月心,那父子二人就是永远的敌人,但是李宿如果能放手,父子二人之间又有什么仇怨可言呢?

听到儿子的这段话语以后,李宿心中竟突然畅通了,好像拨开云雾见到了青天。

就在皇宫之中,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有两对母子发生了乱伦关系!如果只是惠妃与儿子乱伦偷情,李宿一定会把这归结于李羌大逆不道,早怀狼子野心,而惠妃也是金玉其外,实则为一背伦荡妇。

但当这件事发生在贤名在外的苏月心和李阙身上,李宿真地没有办法去接受。他开始反思,这有没有他自己的责任?

是啊,这里面一定有我的问题。是我早早地失去了性能力,没有办法带给妃子们满足。而月心又是那样美貌,更兼体质那样特殊,时时离不开男人的疼爱。处在虎狼之年的她又怎么能承受得了那种寂寞的煎熬呢?

可她素来贤惠懂事,若是宫外找个野男人当面首,才是丢尽了皇室的脸面,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才找到了阙儿。阙儿年轻英俊,风流倜傥,文武全才,一定能最大限度地满足他的母亲。这样一来母子二人欢好取悦,月心就不至于红杏出墙给其他那些低贱的男人了。

这样想着,他心中觉得好受了很多,人在自我批判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会给自己赋予一种高尚感,这种高尚感慰藉了一切受伤的心灵。不仅如此,最重要的是李宿终于发现其实他内心隐隐期待的就是这母子乱伦的场景,这能够满足他一种扭曲了的性欲。之前他一直不肯承认这一点,而现在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心理问题。

正在李宿思绪飘飞之时,妻子苏月心那轻柔的声音又传入他的耳朵:“陛下,若是实在需要的话,就让臣妾用手来满足您吧!”

李宿浑身巨震,望向了苏月心,迎着他的是妻子那温婉动人,流星般明亮的眼眸,他从中感觉到了熟悉的体贴关怀。

李阙也听见了母亲的话语,默不作声地攥紧了母亲浑圆的大奶子,却没有出声反对。若是其他男人的生殖器想要碰触他母亲的柔荑,他恐怕会当场切掉那男人的丑东西。但这一次,是他的父亲,他已经抢走了这个男人的妻子,还准备夺取他的皇位,如果这能算是一个小补偿的话,他也只能默许了。

像是察觉到了儿子的复杂情感,苏月心深情地捧住了李阙的俊脸,轻声说道:“傻儿子,娘永远只爱你一个人,只属于你一个人!”

李阙重重地点了点头:“娘,我也爱您!”说着用胯下阳物更深得抽插搅弄来回应母亲的告白。

李宿颤巍巍地走到妻子身边,乞求似的把胯下的长枪对准苏月心的俏脸。

由于贴得太近,苏月心闻到李宿肉棒上的腥味,不由得一阵反胃,呛得她差点流出了眼泪。原来她早已习惯儿子肉棒的味道,其他男人的阳具气味让她根本无法接受,哪怕这是曾经她所熟悉的玩意。

于是她捂着鼻子道:“陛下,请您把那东西拿远些,我用手为您解决就好了!”

李宿心中一阵失望,他之所以往苏月心脸上靠,其实还是在期待苏月心能像为儿子服务一样用那迷人的樱唇含住他的鸡巴。

他连忙后退了一步。

这时李阙越发激烈的插干已经使得苏月心淫性爆发,暂时又舍开了李宿。她粉白结实的小腿紧紧缠在李阙的腰间,丰润的翘臀也配合着儿子的抽插摆动,双手紧抱着他的肩膀,俏脸在华贵的花梨地板上左右摆动着,诱人的小嘴里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叫声。儿子的每一次深入挺动都能弄得母亲浪叫连连,哪里还有功夫去管丈夫的性欲能不能得到满足?

过了片刻,苏月心正被儿子干得双眼被香汗打湿得迷蒙之时,才隐约看见李宿还一脸尴尬得挺着肉棒站在一旁,一只手轻轻抚弄这自己的阳物,却又不敢用力撸动,眼睛还在期待地盯着妻子。

苏月心莞尔一笑,纤白的玉手向皇帝李宿苍老的阳具够去,由于和儿子的性交太过激烈,她连续尝试了好几次才握住李宿的那话儿。

“啊!”被妻子苏月心葱根一般的指尖轻轻扣住,那冰凉细腻的触感刺激地李宿长啸一声,一个激灵之下肉棒一阵鼓动,险些当场缴枪。

这久违的舒爽感让李宿醒悟了。这才是他需要的,如果没有儿子与妻子的乱伦,他的那东西根本就不可能重振旗鼓,又哪里有机会去享受这人间绝美的体验呢?这一刻他甚至都有些感激这对母子了。

这边李宿爽的不能自已,苏月心的心思却根本没怎么放在丈夫身上,而是专注地迎合着儿子的奸弄。她能感觉到儿子快要射精了,自己的高潮也快降临了。母子二人心有灵犀,当着李宿的面肆意交合激吻。苏月心时不时想起来才给李宿套弄几下,但这就已经足够让李宿魂儿升天,拼命忍耐了。

“哎呀,小坏蛋,你要操死你母后了啊!啊……我的阙儿啊,告诉你父皇你把母后操的怎么舒服,啊。啊,大鸡巴怎么烫起来了,哎呀,妈妈叫宝贝操的好快活啊!”

苏月心感觉到小穴内的巨龙越来越滚烫,有所感应之下大声浪叫起来,连带着粉臀乱摇,豪乳乱甩,手上也开始加快套弄李宿的肉棒。

妻子苏月心那骚媚的样子和淫荡的浪叫声,以及阳具上的刺激也让李宿坚守不住了,眼看着马上就要丢盔卸甲。

李阙也感觉到精关的松动,激情地喊道:“母后,我爱您,我要把您肏到幸福得升上天!”

“啊,啊,娘已经舒服的快要升上天了!啊,阙儿啊,大鸡巴全部放到娘的小穴里头来,啊,娘受不了了,娘的小肚子都叫你顶的涨了,快,宝贝,快,给娘亲,让娘亲去死吧。”

李宿知道那是妻子苏月心高潮来临时的浪叫。苏月心的脸上胸口甚至白皙的小腹上、雪白饱胀肥大的乳房上都布满了快乐的红晕。她紧紧地闭着双眼,急促地喘息着,也不再往后面挺送自己的屁股了,只是颤抖着躺在那儿,将丰腴滚圆的美臀撅起,翘的高高的,任由李阙狂风暴雨地冲击着她丰熟的娇躯。

“啊,阙儿,别动,把你的大鸡巴放在娘的小穴里别抽走,娘要丢了,要丢了!”苏月心突然大叫着,粉白修长坚实的玉腿紧紧夹住李阙的髋部,脸上呈现出极致欢愉的表情。

李阙显然掌握了母亲高潮来临时的征兆,配合地将他那健壮无匹的巨龙深深地塞入母亲的蜜穴甬道,顶住了苏月心的子宫颈部,闭上眼睛感受着母亲高潮的韵律。

李宿看见了妻子苏月心兴奋的布满红晕的身体开始激烈抽搐,心里知道妻子春水花蜜渗透的穴道内,儿子的巨龙也在被她那紧致的阴道嫩肉猛烈的夹缩,那种快乐是常人难以体会到的。

“娘亲,你收缩得我好舒服啊。”李阙的身体开始轻颤了。李宿明白儿子忍受不住他妈妈那高潮时异于常人的蜜穴甬道的律动和夹缩了。说实话,儿子能忍到现在早已让他自叹弗如,因为妻子苏月心高潮时的每一分夹紧都可以让他射到精疲力竭。

“母后,我要射了,忍不住了啊,啊,月心,我的娘,我的妻!”这一刻,李阙终于叫出了母亲的名字,虽然床第之间欢好多次,但这还是李阙第一次激情到称母为妻!

“给我,宝贝,妈妈要你烫烫的阳精,射吧好儿子、好夫君,灌满妈妈的小穴!”果然,听到儿子直呼自己的名字,苏月心立刻兴奋异常。年轻的儿子即将要在她体内射精,还可能让她怀孕的感觉让她熟透了的娇躯再次颤抖起来。

李宿看到儿子大吼一声,强壮的身体筛糠似的抖动起来。他定睛一看,母子二人的交合处如同洪水泛滥一般涌出了无数冒着热气的白浆。啊,儿子的精液多到母亲深深的甬道都容纳不下,而溢了出来!

而此时,本来已经渐渐停止颤抖的苏月心竟然再一次像刚才那样颤抖起来,她的媚眼完全失神了,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手里则紧紧攥着李宿的阳具,已经没有精力去撸动。

啊,这是!妻子苏月心竟然因为阙儿在她体内的射精,就直接再一次达到了高潮!他在床上费尽心力都不能使妻子达到的高潮,他的儿子却只要一波滚烫的浓精就能做到!

一瞬间,李宿的嫉妒心理达到了极点,那种异样心理的刺激也达到了极点,而阳具感受到妻子高潮而发热的手掌,肉体刺激也达到了极点。于是下一秒,他的精液也再也抑制不住,肉棒抽搐之下直接飞射了出来。

由于没有及时避开苏月心的方向,李宿的精液直接一股股洒在了妻子闭月羞花的脸上,然后顺着粉颈流到了硕大双峰之间的深谷中,最后滑落到苏月心雪白平坦的小腹上。

“啊……………………”苏月心悠长地娇吟一声,脸上、身上全是丈夫的精液,而下身一夹又立刻不断流出儿子的精液,年轻的精液和年老的精液同时汇聚在她这里,让她得到了最巅峰的满足。

“啊!对不起,朕刚才没控制住!”看到自己的精液竟然玷污了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妻子的身体,李宿慌忙向儿子道歉。从刚才到现在,他竟然已经不知不觉中承认了儿子与妻子的关系,反倒把自己当成了局外人。

李阙看着母亲脸上另一个男人的污浊之物,心中自然是不喜,但是父亲李宿竟然会向他道歉,倒是让他惊讶得有些忘记了不快。他当即与母亲苏月心对视一眼,正准备开口向李宿摊牌,却没想到李宿先他一步说了出来:

“阙儿,父皇刚才已经想通了。”李宿此刻脸上已经变成了平静与释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男人的“贤者模式”?

“你的母亲苏月心,正值虎狼之年,她的体质又极为特殊,绝缺不了性爱的滋润。而我已经注定无法满足她,若是仍抓着她不放,她势必也要与其他野男人苟合通奸。”

苏月心见李宿如此正式地说起话,虽然高潮过后身体依然酥软,还是在儿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听到李宿的评价立刻俏脸一红,脑海里想到了她和李羌的偷情往事。

“而你年少有力,又与你母亲情投意合,母子欢好虽悖伦理,但却是此事最完美的解决方案,我不应当去阻止你们二人!”李宿咬牙说出了这句话。其实他倒不至于高尚至此,这套解释顶多算是他自我安慰的借口。试想若是李阙手无兵权,又没有超凡智谋,他李宿定会把这母子二人扔到湖里喂鱼,哪里还谈得上成全二字!不过是形势所逼,不得不如此承认罢了。他也明白,就算他不同意,李阙也就是背着骂名再来一次李羌之事而已。

但是归根到底,他心里还有那个最难以启齿的事情要说出来,于是他吞吞吐吐道:“但是朕还有一个请求,就是日后要有那方面的需求,不知是否还可以再请月心像今日这样满足我……”

“不可不可!”李阙断然道。开玩笑,将来他册母为后,苏月心依然是一国皇后,怎么可能再为别的男人手淫,那成何体统?就是是他父亲也不行!

“不不不……我是说,你们母子……夫妻行房可否定期允许我观看?我……我……我只有看到你们交合,才能重新勃起……”李宿羞愧难当,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李阙哑然失笑,没想到父亲竟会提出这种要求,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应对。

“陛下,那就一月让您观摩一次可否?”这时倒是母亲苏月心大大方方地接过话,笑吟吟道。

“好,好!”李宿心中暗骂这淫妇跟了儿子以后丝毫不念旧情,但嘴上也只好称善。

“那这样的话,父皇,不知这皇位……”见到已经摊牌了,李阙也不避讳地主动提了出来。

“你……”李宿气恼,“你连这几年都不愿意等了吗?!”

“父皇误会了。”李阙拉过母亲的纤纤玉手,紧紧扣住,看着苏月心深情道:“我只有登上皇位,才能名正言顺地立母亲为皇后,这样才永远不需要躲躲藏藏!”

“你们?!”李宿也不由得吃了一惊,他就算已经接受了母子二人乱伦的事实,却没想到他们竟还想公布天下。

李宿语塞良久,猛然垂下了脑袋。

“我今夜回宫就写下退位诏书,禅让于你!”

他没想到儿子竟然有勇气为了母亲做这种惊天之事,一时间又觉得自惭形秽,再也生不起任何推脱的念头了。

“太好了,娘!”

“阙儿!”

李宿话音刚落,母子二人就紧紧相拥在一起,苏月心已经热泪盈眶。

于是李宿明白他自己已经是个多余的人了。

母子二人拥吻良久,放佛要直到天荒地老一般,等到回过神来,李宿已经不在了。而从未央宫回养心殿的大道上,多了一个踟躇的老者。

第二十六章

当晚,李宿就写好了退位禅让诏书。

禅让传子的现象在华夏历史上并不罕见,与禅让给权臣猛将等情况不同,这种禅让传子、传兄弟的情形被称作内禅。皇权依然是在一姓内部更迭,只不过做了一次所有者的微调,可以说这种禅让相对来说是比较有利于政治的稳定的。而让出帝位者通常会被尊为“太上皇”,尽管有名无实,但通常能够安稳地过完余生。

国不可一日无主,这皇权的更替是一件庞杂繁琐,但又必须尽快完成的一件事。因此第二日一大早,御史大夫张成就来到东宫奉送册诏、玺绶。这是禅让的头一道步骤。古代的帝王曾有三让三拒,到最后一次才勉强接受的佳话。而李阙这次又将如何应对呢?

当御史大夫张成来到东宫时,李阙已经率东宫众人好整以待多时了。李阙自己

身穿一件织金锦袍,腰间绑着一根鸦青色龙凤纹犀带,身形挺秀,仪表堂堂,端的是光彩夺目,帝王之相初露。

只见东宫殿前早以摆上了香台和各式礼器,旁边众人无不神色庄重却又内含喜色。显然,李阙一旦登上帝位,这东宫的奴才们也就不再是普通的奴才,幕僚们也不再是普通的幕僚,而统统会变成皇帝的“跟前人”。在大梁,这个词代表的意义的确可以让这些人喜不自胜。

张成见了李阙,倒没有行什么大礼,神色之间也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恭敬。作为御史大夫,他一向是耿直行事,不卑不亢,也正因如此反倒赢得李宿的信任。

“夫天造草昧,树之司牧,所以陶钧三极,统天施化。故大道之行,选贤与能……太子李阙,天纵圣德,灵武秀世,一匡颓运,再造区夏,固以兴灭继绝,舟航沦溺矣……朕虽庸暗,昧于大道,永鉴废兴,为日已久。予其逊位别宫,归禅太子,一依唐虞、汉魏故事。”

张成的声音不是很洪亮,但却极有穿透力,清楚地传到在场的每一人耳朵里。他每多念几个字,在场的人就激动几分,待到将李宿的退位禅让诏书全部读完,身前已经跪倒了一片。

李阙郑重地从张成手里接过诏书,这轻飘飘的一纸文书,却承载着整个大梁朝的国祚,实在是令他思绪飘忽。

“殿下、殿下!”还是张成的提醒下李阙才回过神来。张成这人确实是极为遵循礼制,若是换做趋炎附势之人,此时恐怕已经忙不迭地口称“陛下”了。

“不知殿下准备将登基之日定在何时,我好早些吩咐礼部的官员准备。还有登基大典上的一应流程,近几日殿下还须多多关注。”张成道。

“嗯。”李阙朝他微微颔首,“我早已派人算过,三日后正有吉日。方时我将登基的同时册封皇后,礼制上恐怕会更加繁琐,便有劳张大夫帮忙了。”

“此乃臣下份内之事。”张成道,转而又有些好奇,“殿下,您连太子妃都还没有册立,却不知这未来的皇后是哪位大家闺秀?”

李阙弱冠之年,本来在皇室之中这个年纪早已有了妻子。可李阙自少年时见到吴清影并勾搭在一起后,从此对徐娘的诱惑便无法抵挡,那些少女在他眼里自是索然无味。因此好几次李宿给他安排亲事,他都找理由拒绝,以至今日连个明面上的太子妃都没有,倒也颇让人觉得奇怪。

“莫急,到时候自见分晓。”李阙拍了拍张成的肩膀笑道。

……

皇帝退位传太子了!这个消息不到半日就传遍了京城,然后又潮涌一般以向京城四方散去,估计很快就能传遍全国。而今日京城的各大茶馆、酒楼,毫无疑问将只有这一个热门的话题。南来的北往的,打马的牵牛的,三教九流,老幼妇孺,全都热烈地讨论这件事情。

而他们主要的几个关注点大概是:皇帝为何突然选择让位给太子?这背后李阙是否给父亲施加了某些压力,动用了某些手段?还有那神秘的未来皇后是谁?李阙上位后的政治格局又会发生哪些变化?

有好事者甚至已经列出了一份“未来皇后”的可选名单,上面几个当世望族的名门闺秀全都在列,传到后来连这几个世家自己都信以为真,慎重对待。而那几个当事人更是喜出望外,同时又含羞带怯,女儿家的复杂心思显露无遗。

阴谋论者自然也是不缺的,有人将不久前的李羌叛乱与这李宿禅让一事联系起来,将这统统归结到李阙的早有谋划上。并以此得出李阙“心思狡诡,行事不端”的结论。但总体来说,持这种论点者在民众中并不怎么多。原因无它,新皇上位,大家赶着去捧都来不及,冷嘲热讽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再说皇帝退位传太子,毫无疑问是正统延续,也算合乎天理,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横加指责的地方。

丰乐楼是京都最大的酒楼,它由五座三层楼组成,楼与楼之间通过飞廊连通,大门和楼之间设百步柱廊,外观大气磅礴。楼内既有达官贵人宴饮的雅座,又有为寻常食客服务的大堂,大堂内常有各色艺人卖艺讨赏。而此刻的丰乐楼端的是热闹非凡,原来这大堂之内不知何时来了个伶牙俐齿的说书人,唾沫横飞,妙语连珠,不但成为了整个大堂关注的焦点,连二三楼的雅座内都时不时探出好奇的脑袋。

“要说这四皇子,双目炯炯,神光迸发。手上一柄青云剑上下翻飞,追云赶月,流光溢彩。于三四名绝顶高手包夹之下悠然自若,浑然不惧……那祸害李羌见事不可为,竟跪倒在地向四皇子投降,那真是,涕泗横流,双股战战。四皇子低头一看,嚯,这大皇子身下竟已多出一滩水渍来!”

讲到这里,全场哄然大笑,有粗野之人敲着桌子来表示喝彩,就算是那些端庄典雅的小姐们,也不由得掩面轻笑。可怜这李羌已经事败身死,却还逃不过这些说书人的口舌羞辱。不过这也难怪,如今李阙眼看着要登基为帝,赞扬他的英明神武,贬低他的敌人的故事自然不会受到官府的任何限制,反而是多多益善。而百姓们呢,也乐于听这些新奇的段子。如此一来有求有应,京城之内关于李阙的光辉事迹可真是越传越多,至于真实性如何?大家也就听了一乐呵,没有谁真地在乎。

“诶,你说这皇上为什么这么着急着把这位置禅让给太子呢?他就不怕太子过于年轻,处理政事缺乏经验吗?”一番大笑过后,提起太子李阙这个话茬儿,大堂内又多了许多议论之声。

“张兄,这你可就不懂了吧!我看这陛下让位给太子,未必就那么心甘情愿呢!”旁边有对时局更加敏锐的,不自觉就想在友人面前炫耀一番。

“李兄,小声点,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没事儿,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据说啊,是这太子爷在陛下的寿宴上使了不少手段,逼着陛下表态呢!”

“哦?还有这事?不知李兄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快给我讲讲?”

这几人谈到此处也不由得压低了声音,但从他们眉飞色舞的神采间可以看出他们议论的热烈程度。

而此时,就在他们不远处,正坐着一个身穿玄青色遍地金锦衣,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从那说书人的一番精彩表演开始,这位公子就是全场少数几个没有笑的人之一。更有甚者,他还皱起了眉头。而四面八方传来的议论之声更是让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随时就准备拂袖而去了。

“公子,这些市井之人真是粗鄙不堪,什么话都敢说出口!要不然我待会派几个人把刚才那个说书人抓过来,狠狠教训一顿?”边上的下人感受到主子的情绪,讨好似的说道。

“混帐东西!”那人不说倒好,说了以后却激起那公子更大的怒火,转身就把杯子里的酒水直接泼到了那下人的脸上,“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这里是京城,不是我们南州!要是我们一旦被那李阙抓到任何把柄,恐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回南州了!”

若是有南州的上流人士在此,一定能够认出这个正在发火的公子爷是谁。

南州少帅——扶飞鹏!

太祖立业之初,为了奖赏功臣良将,经过深思熟虑,还是分封了一批异姓诸侯王。不过却立下祖训,除了这批诸侯王之外,此后再也不允许异姓分封到地方为王。于是这几位太祖时期分封的诸侯王就成为大梁国开国到现在仅有的异姓诸侯王。沿袭到李宿这一代,这几位王爷坐镇一方,世代沿袭,势力已经发展得极为庞大,甚至有渐渐脱离中央控制之事态。

而南州王扶亥则是其中的领军人物。

南州位于大梁国领土的西南端,常受到西南夷人的侵扰,因此民风剽悍,民众多习武艺。而分封到南州的胡姓一族从一开始就一直不停地与西南夷人做斗争,渐渐通过收编夷人,以夷制夷的方式培养出了一只夷族与华夏族混杂的强力军队。因夷人习俗喜好在出征时于头上插白羽以示军威,这批夷夏混合的军队便被唤作“白羽军”。

拥有白羽军的南州王一脉于是逐渐成了诸侯王中势力最强劲的那一批,昔年真腊王率五十万大军进犯大量,被白羽军打得丢盔卸甲,溃退七百余里,一时之间南州王一脉威震天下。

到了李宿这一代,李宿忧心于异姓诸侯王已成尾大不掉之势,一直有削藩的念头。于是向几位藩王提出派子进京为质的要求。而这扶飞鹏,便是现今的南州王扶亥之子,当年曾经在京为质十年。

而就在这十年间,天下之势风云变转,南方的异族在大梁多年的打击之下逐渐式微,而北方的匈奴强势崛起,成为大梁的主要外患。在此局势之下,腾出手来的南州王扶亥开始生出许多小心思。可是儿子身在京城,让扶亥感觉如鲠在喉,便授意扶飞鹏想尽办法返回南州。

能够说服李宿改变心意放扶飞鹏回去的人物并不多,前太子李羌正是其中之一。扶飞鹏密会李羌,二人可谓是一拍即合。扶飞鹏需要借用太子的话语权,而李羌自认为把扶飞鹏放走就能将南州一脉势力收为自己在地方上的强有力支持,一旦中央局势发生变化,他就不至于无人可用。

于是二人就此狼狈为奸。李羌在京城危机之时密调南州十万精兵入京,扶飞鹏确实听从了他的号令,亲自领兵入京。至于他到底是想浑水摸鱼还是真心实意支持李羌,如今已经无法证实。因为扶飞鹏的兵还没到,李羌就已经兵败身死。

李羌的失败对于扶飞鹏来说是一个噩耗,这倒不是说他对李羌有多么忠心,而是在这次事件中南州一脉的野心已经彻底暴露。而新任的太子会怎么对付南州?这就是扶飞鹏暂且舍下自己的大军,孤身潜入京城打探消息的原因。

而就在今日,李宿禅让诏书的公布让他的心沉入了谷地。如果说李宿在位,南州还有一丝幸免的机会的话,一旦李阙登基,会放过曾经支持李羌同他夺位的南州一脉?这是扶飞鹏无论如何也不敢奢望的。

丰乐楼的满堂议论之声,大部分都是颂扬李阙,羞辱太子一系的话语,传到扶飞鹏耳朵里是刀刀入肉,字字诛心。联想到南州昏暗的未来,他的心情又怎么会好得起来?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如果等李阙坐稳了江山,集大梁倾国之力,南州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扶飞鹏想到这里,手上用劲,无意之间竟然直接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可见他武艺也着实不凡。

“少帅息怒!”见到主子发火,身旁的几个侍从全都胆战心惊。

扶飞鹏阴沉着脸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我们要主动出击!前几天我让你们准备的那份名单弄好了没有?”

旁边的人忙不迭地呈上一封密件。

“好,今日就开始拜访这名单上的人物!”扶飞鹏断然道。

……

与此同时,追月楼内依然是一派莺歌燕舞的欢乐气氛。而在阁楼上的专属包厢内,一场淫戏正在上演。

“啊……广儿……美死姨娘了……好舒服……”弥漫着艳情味道的包房内是珠帘翠幕,玉帐绮罗,香枕锦被,夜夜都响彻着名媛美妓们婉转的娇啼和性欲膨胀的恩客们低粗的喘息。而此刻正在呻吟的女子却是一位格外美艳动人的中年熟妇。

这美妇杏脸玉面,香乳美臀,全身光滑雪白,尤其是那一双长腿如葱削笋剥,粉嫩修长,不是追月楼艳名满京城的鸨母吴清影又是谁?

“姨娘……你是我的……我要天天肏你……每天和你在一起!”孙广抱着吴清影两条丰润的美腿放在胸前,使劲地用阳具捅着美妇人凸起饱满的阴阜。很难想像吴清影的身体是多么柔软,竟然能弯折出这样惊人的弧度!

原来孙广自从父亲孙系之被查入狱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够管得了他。他就自暴自弃地干脆直接搬进了追月楼和吴清影住在了一起。他本就不学无术,胸无大志,如今家道中落,就真想一辈子和吴清影厮混在一起,天天肏着一个绝色美妇,在追月楼里花天酒地,在他看来已经是神仙也不换的美好生活。

要是狱中的孙系之知道自己的儿子堕落至此,恐怕真的要上吊自尽才好!

“好宝贝……姨娘也爱你……姨娘要你一辈子呆在追月楼……天天和你做爱!”吴清影被孙广肏得淫水喷涌,那大红色的锦被已经被染上了层层白斑,坚实的梓木制成的床架在二人激烈的性爱中也不由得吱吱作响,好像是在为二人的交合奏乐。

“姨娘,今天让我射在里面吧!你的小穴太暖和了,我真想泡在里面一直不拔出了!”孙广紧贴着吴清影的粉脸喘着粗气说道,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到那至高的极限了。

此时,极乐之中的吴清影脸上却突然闪过一丝哀伤至极的神色,很难想象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表情能够在同时间出现在同一张脸上。她的脸上幸福的红潮还保持着,可是耸起的鼻子却显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样。而吴清影的皱纹本就多集中在鼻翼两侧,悲伤心疼之际那皱纹就不可避免地更多地浮现出来了。但这浅浅的皱纹并没有损害她一丝一毫的美丽,反而使她原本就秀丽美艳的脸蛋更添熟妇的美丽和母性的关怀,放佛一个母亲在为即将远去的儿子而担心。

孙广显然也注意到了身下丽人这从未流露过的表情,一瞬间,他就被吴清影那绝美的熟妇风情给迷倒了,他痴痴地看着吴清影,还以为美妇人是因为他那段话而忧愁:“别这样姨娘!是广儿错了,广儿不该要求这么多的!能够肏到姨娘,就已经是对我天大的恩赐了!”

听到这话,吴清影的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她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但一下哽咽了。这时孙广又在她“三珠春水”的蜜道内顶了一下,哗哗的春水再次流出,放佛眼泪从眼睛里消失而从阴道里溢出。

于是她这才呼出声来:“不,广儿,今天你可以射在姨娘里面,姨娘早就想感受你那热热的精液烫到我花心的美感了!”

“啊!谢谢姨娘!广儿一定会把你烫得爽上天的!”惊喜之下,孙广立刻就忽略了吴清影反常的表情,而是把精力集中在控制自己的那杆长枪上面。准备用一次最凶猛的突刺把吴清影顶得高潮迭起,让她紧紧抱住他的脑袋,把丰满的美乳贴着他,玉白的美腿夹着他,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迎接他滚烫的热泉,然后幸福高潮到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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