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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狐缘,1

小说: 2025-09-04 06:30 5hhhhh 8800 ℃

人间狐缘

天界,云雾缭绕,仙乐渺渺。那是凡人永不可触及的圣地,也是神明审判罪行的殿堂。很久以前,一只雌狐因私情扰乱凡人登仙的道途,触怒了天皇。她被锁在雷霆交织的囚笼中,皮开肉绽,哀嚎声响彻九霄。最终,诸神商议,将她贬下凡间,赎罪九九八十一代。这不是仁慈,而是漫长的惩罚——她必须化为人形,寻找一位最有潜质飞升的男性修士,以妻子的身份侍奉他,助他成神。她的血脉将代代传承,女儿接过她的使命,生生不息,直到天道认可为止。

这便是“青丘狐传说”的起源。传说中,狐仙与修士结为夫妻,既是恩爱缠绵,也是监护与调教。她要俯首听命,尽到妻子的义务——操持家务、侍奉床笫、生儿育女。若有半点不从,丈夫有权惩戒,将她那雪白丰腴的臀部打得红肿不堪,直到她哭着求饶。这不是虐待,而是赎罪的一部分,是天罚的延伸。前几代的修士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偶然变成了必然,代代相传,成了铁律。

每一位被选中的修士,都会获得“谪仙契约”,一股来自天界的力量,赋予他们管束狐仙的绝对权力。狐仙的魂魄在丈夫飞升后寄宿于结界,化作神社中的牌位,默默注视着后代。而人间,则流传着“狐仙报恩”与“夫妻合修”的故事——神秘、美好,又带着几分淫靡的香艳。修士们白天修炼,夜里搂着娇媚的狐娘,挥动戒尺,听她婉转娇吟,无疑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放松。

神社渐渐成型,成了思春少女们的圣地。她们赤身裸体,跪在牌位前,接受神明“责臀”的启示,臀瓣被打得通红,泪水涟涟,却能换来心仪的爱人。作为代价,她们的第一个孩子必是女孩,神赐的结晶,延续狐仙的血脉。这一切井然有序地流转了数十代,直到天道衰微,人间大乱。

魑魅魍魉横行,百鬼夜行,世界被战火与血腥吞噬。正义之士与神兽奋力抗争,却节节败退。狐仙的赎罪之旅也因此蒙上阴影——修士横死,血脉中断,结界中的魂魄发出无声的哀叹。乱世之中,古嶙松横空出世,一个被仇恨点燃的少年,注定要与这古老的传说纠缠在一起。

古嶙松,十七岁,身形修长,黑发灰瞳,面容俊朗却冷冽如刀。他出身修道世家,父亲是“流气道”的特级修士,母亲是“机工堂”的战术天才。他自幼聪慧,十六岁便融合两派之长,战法诡谲多变,令人胆寒。小时候,他和妹妹们围在父母膝下,听着英烈屠魔的故事,满心热血,立志成为那样的英雄。然而,命运在他十七岁那年彻底崩塌。

那是个雨夜,他外出归来,家中只剩血腥与残肢。父母和妹妹们的头颅被整齐摆放在桌案上,瞪着空洞的眼,死不瞑目。孽物留下的挑衅气息刺鼻而浓烈,他跪在地上,哭嚎着干呕,却无能为力。从此,学校少了个天才,江湖多了个疯子。他提刀持枪,孤身闯荡,逢魔必杀,不择手段,只为让那些孽物闻风丧胆。

修士协会将他除名,各大势力视他为眼中钉。可没人抓得住他——他没有固定身份,行踪如鬼魅,攻击方式匪夷所思。普通人称他“暴躁的神明”,有人甚至打出他的旗号,可他从不回应。他不是神,也不是魔,只是个被仇恨驱动的孤魂野鬼。他的慈悲是用鲜血铺就的震慑,他的温柔早在那个雨夜被撕得粉碎。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直到那只发光的狐狸闯入他的视线。

那是个阴冷的黄昏,废墟中风声呜咽。古嶙松背着霰弹枪,灰蓝的瞳孔扫视着残破的街道。一道白光闪过,他眯起眼,看见一只毛色如雪的狐狸从断墙后窜出。它跑得很快,却带着几分慌乱。他冷哼一声,熟练地塞进一发特制鹿弹,追踪而去。

狐狸最终被逼到死角,龇牙弓背,眼中却满是悲戚。古嶙松举枪的手顿了顿,因为他看见了它身后的小影子——一只更小的狐狸,瑟瑟发抖。他皱眉,低声道:“你有孩子了,是吗?”语气冷硬,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

“过来吧,把小家伙带上。我不杀你,有时间慢慢谈。”他收起枪,蹲下身,难得露出几分耐心。或许是因为他也曾是个失去至亲的孩子,这片刻的仁慈来得莫名其妙。

大狐狸犹豫片刻,缓缓伏下身,任由他用特制的灵锁铐住。就在触碰的瞬间,他愣住了——那不是孽物的气息,而是一种奇妙的波动,强大而美丽。他脱口而出:“你是……那个家伙对吧?”

白光散去,狐狸化作一位遍体鳞伤的女子,高挑丰满,浅褐色的卷发披散,金色的眼眸满是疲惫。她的臀部和腰侧还有未愈的鞭痕,显然曾受过重罚。小狐狸也化为人形,是个七八岁的女孩,银发异瞳,娇小得像个瓷娃娃。母女俩对视一眼,低头不语。

一番谨慎的交谈后,真相浮出水面。女子名叫青丘蓁蓁,是狐仙第69代传人,也是“狸神社”的主祭。她诉说了“谪仙”的传说,而古嶙松则坦露了自己的血海深仇。两人皆是天涯沦落人,彼此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那您的丈夫呢,太太?”他问,语气里带着疑惑。一个能被狐仙选中的修士,怎会轻易死去?

“死了,被孽物撕成了碎片。”蓁蓁低声回答,眼眶微红。那一刻,古嶙松才明白,这世界的崩坏已到了何等地步。

他动了恻隐之心,将母女俩带回临时藏身处。他用枪弹清扫了附近觅食的孽物,冷冷道:“暂时没问题了,太太。你和女儿可以安稳一阵。”蓁蓁看着他宽阔的背影,金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几天后,家中多了些微妙的气氛。那晚,蓁蓁穿着一件薄衫,羞红着脸拽住他的衣襟,低声道:“恩公一人独居,小女子于心不忍……不知恩公可有婚配之意?”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勾人的媚意。

古嶙松愣住,皱眉道:“太太,您这是……”

“小女子一人,恐难完成祖宗使命……”她打断他,语气急切,“请恩公别紧张,若有心上人,我做侧室也行……不,就当您的女仆吧!随意使唤我,若侍奉不周,任由恩公打骂惩处……只求别抛弃我们母女!”言罢,她竟拉着芸箐一起跪下。

“您言重了!”他慌忙去扶,却见她长跪不起。他脑海中闪过母亲和妹妹的笑脸,心一软,低声道:“行吧,我答应你。”

从此,这萍水相逢的一人一仙,成了夫妻。他们的新生活在乱世中拉开帷幕,而那甜蜜与惩戒交织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

婚约定下的当晚,家里点起了昏黄的灯。古嶙松坐在简陋的木椅上,灰瞳凝视着身前的蓁蓁。她换上了一件半透的纱裙,丰满的乳房和宽臀若隐若现,狐耳微微抖动,显然有些紧张。她低声道:“夫君,今夜……小女子愿尽妻责。”

他轻笑一声,站起身,缓缓走近:“既是夫妻,就得有个规矩。你既愿做女仆,我便试试你的诚意。”他从腰间抽出皮带,折成两段,声音低沉:“趴下,撅起来。”

蓁蓁咬唇,金眸泛起水光,却乖乖趴在桌上,掀起纱裙,露出雪白的大腿和浑圆的臀。她抖着声说:“夫君若觉得我不够乖,随意责罚便是……”话音未落,皮带“啪”地一声抽在她臀上,留下一道红痕。她娇哼一声,身子一颤,却努力挺着臀迎合。

“不够乖?”他冷笑,皮带接连落下,“啪啪啪”的脆响伴着她的低吟,臀肉很快红肿一片,颤巍巍地晃着。她喘息着求饶:“夫君……我错了……轻点嘛……”可那声音媚得滴水,哪有半分悔意。

十几下后,他丢下皮带,俯身压住她,手探进她腿间,摸到一片湿濡。“这么快就湿了?”他低声嘲弄,指尖在她敏感处打转,惹得她扭着腰哼哼:“夫君……别逗我了……要我吧……”他不再犹豫,解开裤子,将她翻过身,狠狠顶入。

她的呻吟立刻响彻家,丰满的身子在他身下扭动,狐耳抖得更厉害。他一边撞击一边掐着她的臀肉,低吼:“叫大声点,让我听听你有多爽!”蓁蓁哭叫着抱紧他:“夫君……我好爽……用力干我吧……”那夜,他在她体内释放了三次,直到她瘫软在桌上,臀上的红痕和腿间的白浊交织成一幅淫靡的画。

初夜过后,契约成立。他成了她的主人,她成了他的妻。从此,这对乱世夫妻的缠绵与调教,再未停歇。

夜色笼罩着大地,油灯的昏黄光芒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古嶙松靠在椅子上,灰蓝的瞳孔凝视着窗外,手中握着一把擦拭到发亮的匕首。青丘蓁蓁蜷缩在旁边的床上,浅褐色的卷发散乱,睡颜恬静,狐耳偶尔抖动一下,显得格外诱人。她的女儿古芸箐睡在另一张小床上,小小的身体裹在破毯子里,呼吸轻浅。

古嶙松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到蓁蓁身上,掠过她高耸的胸脯和圆润的臀部,心中涌起一阵燥热。那一夜的疯狂还历历在目,她的呻吟、她的柔软、她那毫不掩饰的放浪,都像烙印一样刻在他心底。他皱了皱眉,试图压下这股冲动——他是个猎人,复仇才是他的目标,儿女情长不过是拖累。

然而,蓁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衣襟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和深深的乳沟。古嶙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不由得加重。他站起身,走近床边,低头凝视她片刻,最终还是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夫君……”蓁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金色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声音软糯得像是撒娇,“你还没睡吗?”

“睡不着。”古嶙松低声道,手指滑到她的颈间,感受着那温热的触感,“你倒是睡得香。”

蓁蓁笑了笑,抓住他的手,轻轻拉向自己的胸口:“夫君若睡不着,不如……让我陪你吧。”她的语气带着挑逗,指尖在他掌心划圈,眼中闪过一丝媚光。

古嶙松眯起眼,声音低沉:“你不累?”

“不累。”蓁蓁坐起身,贴近他,红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耳廓,“伺候夫君,是我的本分。”她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况且,我也很想要……”

这话像点燃了火药,古嶙松一把抓住她的腰,将她压在床上,狠狠吻了下去。蓁蓁娇笑一声,热情回应,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舌头灵活地与他缠绕。他们的呼吸迅速变得急促,空气中弥漫起情欲的味道。古嶙松撕开她的衣襟,露出那对饱满的乳房,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低头咬住一颗红樱,牙齿轻磨,舌头打圈。蓁蓁仰头呻吟,身体微微颤抖:“夫君……好舒服……再用力点……”

他依言加重力道,手掌揉捏另一边,感受那柔软却富有弹性的触感。蓁蓁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狐尾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在他腰间轻轻扫动,像是挑衅,又像是勾引。

“骚狐狸。”古嶙松低骂一声,翻身将她压得更紧,手滑到她腿间,隔着薄薄的布料揉弄。蓁蓁的喘息立刻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被他强硬地分开。

“夫君……别逗我了……快进来……”她喘着气,眼中满是渴求,臀部抬起,主动摩擦着他的手掌。

古嶙松冷笑,手指勾开她的亵裤,直接探入那湿热的花径。蓁蓁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双腿缠上他的腰:“啊……夫君……好棒……再深点……”

他手指灵活地抽动,带出阵阵水声,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臀部:“叫得这么浪,小心吵醒你女儿。”

蓁蓁咬住唇,努力压低声音,却还是忍不住低吟:“夫君……我忍不住了……快给我吧……我要你……”

古嶙松被她的话撩得血脉贲张,迅速解开裤子,露出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他托起她的臀部,对准那湿漉漉的入口,猛地挺入。蓁蓁一声长长的呻吟,双手抓紧床单,指甲几乎要掐进布料里。

“夫君……好大……好深……”她放浪地叫着,臀部迎合着他的节奏,主动扭动。古嶙松低吼一声,抓住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冲刺,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乱颤,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喜欢吗?”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喜欢我这样干你?”

“喜欢……夫君干得我好爽……我是你的……随你怎么玩……”蓁蓁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眼中满是迷离和满足。

古嶙松被她的话刺激得更加疯狂,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蓁蓁的呻吟变成了尖叫,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体剧烈颤抖,终于在一次深顶中达到了高潮。她尖叫着喷出一股热流,淋在他的肉棒上,湿透了床单。

古嶙松也被她夹得舒爽无比,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体内,两人同时瘫软在床上,喘息着平复余韵。

片刻后,古嶙松翻身下床,拿起墙上的藤条,冷冷道:“趴好。”

蓁蓁喘着气,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乖乖地爬到床边,撅起臀部,雪白的臀肉上还带着刚才欢爱的红痕。她咬着唇,低声道:“夫君……又要罚我吗?”

“刚才叫得那么大声,还要勾引我,欠教训。”古嶙松声音低沉,藤条在她臀上轻轻划过,带起一阵战栗。

“是,夫君……我错了……”蓁蓁低声说,臀部不自觉地扭了扭,显然期待着接下来的惩戒。

“啪!”藤条狠狠落下,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蓁蓁痛呼一声,身体一颤,却努力保持姿势。“啪!啪!”接连几下,臀肉被抽得通红,她哭着求饶:“夫君……疼……我真的错了……”

“错在哪?”古嶙松冷声问,手中的动作却没停。

“我……我不该那么浪……不该吵到夫君……”蓁蓁胡乱说着,泪水滑落,臀部却不自觉地翘得更高。

“哼,嘴上认错,身体却很诚实。”古嶙松轻笑,又抽了十几下,直到她的臀部肿起,。他丢下藤条,蹲下身,抚摸着那滚烫的臀肉:“还敢吗?”

“不敢了……夫君饶了我吧……”蓁蓁抽泣着,眼中却闪过一丝满足。

古嶙松见此,收起了先前的冷酷,温柔地将她抱回床上,擦去她的泪水,柔声道:“睡吧,别再惹我。”

蓁蓁依偎在他怀里,嘴角挂着微笑,轻声道:“夫君对我真好……”她闭上眼,心中满是甜蜜与归属。

……

天色渐亮,古嶙松醒来时,蓁蓁已经在厨房里忙碌。芸箐坐在一旁,小手捧着碗,怯生生地看着他。

“父亲大人,早。”小女孩低声说,银发垂下,遮住半边脸。

古嶙松点了点头,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早。”他看向蓁蓁,“你不用这么早起来。”

蓁蓁回头一笑,金眸温柔:“夫君为我们母女遮风挡雨,我做点事是应该的。”她端来一碗热汤,递给他,“喝点暖暖身子。”

古嶙松接过碗,喝了一口,心中涌起一丝暖意。他看着这对母女,突然觉得,复仇之外,或许还有些东西值得守护。

“今天我要出去猎杀孽物。”他放下碗,“你们留在这,别乱跑。”

蓁蓁点头,拉住他的手:“夫君小心,我和箐箐等你回来。”

古嶙松嗯了一声,转身出门,背影冷峻却多了几分柔情。

此刻,因空缺而冰封的内心,似乎融进了几分归属与柔情。

古嶙松背着霰弹枪,穿梭在城郊的废墟之间。灰蓝色的瞳孔扫视着四周,捕捉每一丝异常的动静。传闻中的孽物是一只影魔,狡猾而危险,擅长隐匿和偷袭。他沿着地面上的蛛丝马迹追踪,脚步轻而稳。

风吹过废墟,带来一丝凉意。古嶙松屏住呼吸,心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蓁蓁的笑脸,还有昨夜她在他身下娇喘的模样。他皱了皱眉,低声自语:“该死,专心点。”

就在这时,一团黑影从阴暗的角落暴起,化作一道黑烟扑向他。古嶙松反应极快,侧身一滚,避开攻击,同时扣动扳机。子弹击中黑影,发出刺耳的惨叫。那影魔受伤后更加疯狂,化作无数扭曲的黑影向他袭来。

古嶙松冷静应对,凭借敏捷的身手和精准的枪法,逐一击破黑影。他绕到一堵残墙后,屏息等待时机。影魔再次扑来时,他猛地开枪,一发子弹正中核心。影魔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化为黑烟消散。

战斗结束,古嶙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靠在墙边喘息。他低头检查枪膛,心中却有些烦躁。他发现自己在战斗中竟然会分神想到蓁蓁,这在以往从未发生过。他摇了摇头,决定早点回家,此时,他脑海中浮现出早上蓁蓁对他说过的话:

“夫君小心,我等你回来。”她顿了顿,俏皮地眨眼,“晚上……我准备了惊喜哦。”

古嶙松挑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什么惊喜?”

“秘密。”蓁蓁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转身轻哼着小曲,继续忙碌。

古嶙松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

黄昏时分,古嶙松推开家的大门,迎面扑来的是饭菜的香气和蓁蓁温柔的笑脸。

“夫君,欢迎回家!”蓁蓁快步上前,帮他脱下沾满尘土的外套,眼中满是关切,“累了吧?饭菜马上就好。”

古嶙松嗯了一声,走到桌边坐下。芸箐端着一碗汤走来,低声道:“父亲大人,请喝汤。”她低着头,声音轻软,银发垂在耳边,显得格外乖巧。

他接过碗,摸了摸她的头:“谢谢。”芸箐腼腆地笑了笑,转身跑回厨房帮忙。

晚餐很简单:一盘炒青菜、一碗炖肉,还有热气腾腾的米饭。古嶙松吃着蓁蓁亲手做的菜,心中满是满足。饭后,芸箐主动收拾碗筷,蓁蓁则拉着古嶙松的手,低声道:“夫君,跟我来。”

蓁蓁带着古嶙松来到一间简易的浴室,里面摆着一个大木桶,热气从水面升腾,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她红着脸,低声道:“夫君,我帮你洗澡吧。”

古嶙松挑眉,笑道:“好啊。”他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身躯,赤身走进木桶。温暖的水流包裹着身体,驱散了一天的疲惫。他靠在桶边,闭上眼,享受片刻的宁静。

蓁蓁脱下外衣,只穿着薄薄的内衣,跪在木桶旁,用柔软的布巾轻轻擦拭他的胸膛。她的手指纤细,动作轻柔,眼中满是爱意。水珠顺着他的皮肤滑落,映着灯光,泛起微光。

古嶙松睁开眼,看见她低头专注的模样,心中一动。突然,他感到一只小手滑到他的腹部,逐渐向下,最终停在他已经微微硬起的rou棒上。蓁蓁抬头,俏皮地眨眼,手指轻轻划过他的敏感处。

“夫君,我帮你洗这里。”她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媚意,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

古嶙松呼吸一滞,低吼道:“小妖精,又想勾引我?”

蓁蓁咯咯笑,手指握住他的肉棒,上下揉搓,动作熟练而大胆:“夫君不喜欢吗?”

“喜欢。”古嶙松咬牙切齿,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将她拽进木桶。水花四溅,湿透了她的内衣,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她柔美的曲线,乳尖在湿衣下若隐若现。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强势探入,激烈地纠缠。蓁蓁热烈回应,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他。古嶙松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揉捏着她的乳房和臀部,指尖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滑动,惹得她娇喘连连。

“夫君……我想要……”蓁蓁喘息着,眼中满是渴望,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

古嶙松冷笑,翻身将她压在木桶边缘,令她上身趴在桶外,臀部高高撅起,暴露在空气中。他站在水中,抓住她的腰,对准那早已湿润的入口,猛地挺入。

“啊……”蓁蓁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水花溅起,湿了她的长发。

古嶙松开始大力抽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带出阵阵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蓁蓁的呻吟在浴室中回荡,声音高亢而放浪:“夫君……好深……好舒服……”

她主动扭动臀部,迎合他的节奏,狐尾轻轻摇晃,增添了几分妖媚。古嶙松被她的话语和动作刺激得更加疯狂,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他伸手抓住她的狐耳,轻捏了一下,惹得她身体一颤,呻吟更加急促。

“夫君……我受不了了……”蓁蓁尖叫着,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体剧烈颤抖。终于,在一次深顶中,她达到了高潮,喷出一股热流,淋在他的肉棒上,水面泛起涟漪。

古嶙松被她夹得舒爽无比,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体内。两人同时瘫软在木桶中,喘息着平复余韵。水面漂浮着几缕浅褐色的发丝,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洗浴后,古嶙松抱着蓁蓁回到卧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蓁蓁软绵绵地躺着,脸上泛着高潮后的红晕,眼中满是满足和爱意。

“夫君,你真棒。”她低声说,伸手抚摸他的胸膛,指尖在他皮肤上划出细微的颤栗。

古嶙松笑了笑,翻身压住她,低头吻上她的唇。两人的舌头再次纠缠,情欲的火焰迅速燃起。他咬住她的下唇,声音低沉而霸道:“今晚,我要好好调教你。”

蓁蓁咬唇,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夫君想怎么调教我?”

“趴好。”古嶙松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蓁蓁乖乖翻身,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狐尾轻轻摇晃,像是在引诱他。古嶙松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细长的藤条,轻轻在她臀上划过,留下浅浅的痕迹。

“知道这是什么吗?”他问,声音冷冽。

“藤条……”蓁蓁低声回答,身体微微颤抖,既是紧张,又是期待。

“今晚,你要接受二十下藤条的惩罚。”古嶙松冷冷道,“每一下都要数出来,错一次就加五下。”

“是,夫君。”蓁蓁咬牙,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啪!”藤条狠狠落下,臀肉上顿时浮现一道鲜红的痕迹。蓁蓁痛呼一声,身体一颤:“一……”

“啪!啪!”接连两下,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二……三……”

古嶙松有节奏地抽打着,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她的臀肉上,红痕交错,触目惊心。蓁蓁的哭声越来越大,泪水滑落,臀部却不自觉地翘得更高,似在渴求更多。

“十……十一……”数到一半时,她的声音已带上哭腔,“夫君……疼……我错了……”

“错在哪?”古嶙松停下手,冷声问,藤条悬在半空。

“我……我不该勾引夫君……不该那么放浪……”蓁蓁胡乱说着,泪眼婆娑,模样楚楚可怜。

“哼,继续。”古嶙松冷笑,又抽了十下,直到二十下完毕。蓁蓁的臀部已经肿起,红得发紫,泪水打湿了床单,身体微微颤抖。

他丢下藤条,俯身吻上她的背,低声说:“乖,惩罚结束了。”他的手轻轻抚摸她红肿的臀部,带着一丝怜惜。

蓁蓁抽泣着,转身扑进他怀里:“夫君……我爱你……”她的声音哽咽,泪水沾湿了他的胸膛。

古嶙松心中一软,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我也爱你。”他低头吻去她的泪水,动作温柔而深情。两人再次缠绵在一起,床榻吱吱作响,诉说着无尽的情意。

夜深人静,家里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古嶙松抱着蓁蓁,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贴在胸前,心中满是宁静。

“夫君,你在想什么?”蓁蓁低声问,声音慵懒而满足。

“想你。”古嶙松笑了笑,手指在她背上轻轻划圈,“还有我们的未来。”

蓁蓁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依偎得更紧:“夫君,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

古嶙松嗯了一声,闭上眼,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家,保护好这个女人。他的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捏了一下,惹得她咯咯笑出声。

“夫君,别闹,我困了。”蓁蓁低声抗议,却主动钻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古嶙松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嘴角微微上扬。这一夜,他睡得格外安稳。

清晨一层薄雾笼罩,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进来,落在满是划痕的木地板上,泛起一层温暖的金光。古嶙松站在窗边,手中的霰弹枪被他擦得锃亮,枪管反射着一抹冷冽的寒芒。他的灰蓝色瞳孔凝视着远处的荒野,眼神深邃而专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风从窗缝中钻进来,吹动他额前略显凌乱的黑发,带来一丝清凉。

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响动,青丘蓁蓁探出半个身子,浅褐色的卷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头顶的狐耳灵敏地抖了抖。她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米香混合着草药的清淡味道飘散开来。她笑盈盈地看着古嶙松,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撒娇:“夫君,喝点粥再走吧,天还早呢,别饿着肚子出去。”

古嶙松转过身,接过她递来的碗,低头抿了一口。粥的温度恰到好处,暖意顺着喉咙滑入胃里,让他清晨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他低声应道:“城郊有孽物出没的传闻,我得去查探一下。中午前回来。”

蓁蓁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但她很快掩饰过去,歪着头俏皮一笑:“那夫君可要早点回来,我和箐箐在家等你。”她顿了顿,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暧昧,“晚上……有我在呢,别太累了。”

古嶙松闻言挑了挑眉,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又打什么主意?”

蓁蓁眨了眨眼,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她轻哼着小曲,转身回到厨房,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留下一抹浅绿色的倩影。古芸箐坐在饭桌旁,小口吃着早餐,银色的长发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她察觉到父亲的目光,抬头低声道:“父亲大人,路上小心。”

古嶙松“嗯”了一声,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手掌在她柔软的发丝间停留片刻,随后背上霰弹枪,推开家的大门,迈入清晨的薄雾中。他的身影逐渐被雾气吞没,只留下靴子踩在碎石上的轻微声响。

家内恢复了安静,蓁蓁从厨房探出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她低声自语:“夫君,平安回来就好。”随后,她转过身,继续忙碌起来,灶台上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为这个清晨增添了几分生气。

城郊的废墟在冷风中显得格外萧瑟,断壁残垣间杂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古嶙松穿行其中,脚步轻盈如猎豹,灰蓝色的瞳孔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他的霰弹枪斜挎在肩上,手指始终扣在扳机旁,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传闻中的孽物是一只风魑,据说速度极快,擅长制造幻象,让猎手防不胜防。

风声渐起,夹杂着低沉的呜咽,废墟间突然闪过一道模糊的黑影,快得几乎看不清轮廓。古嶙松迅速转身,枪声骤响,子弹擦着黑影的边缘掠过,击中一旁的石墙,激起一串火花和碎石屑。那风魑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声音刺耳而诡异,随即化作一道风刃反扑而来,带着凌厉的杀意。

古嶙松矮身一滚,风刃贴着他的肩膀掠过,割断了几缕黑发。他稳住身形,顺势扣动扳机,鹿弹精准击中风魑的侧身,黑影踉跄了一下,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战斗就此展开,废墟间枪声与风魑的嘶鸣交织成一片。

这场狩猎持续了近一个时辰。风魑的速度极快,幻象层出不穷,一会儿化作数道黑影分散开来,一会儿凝聚成狰狞的巨兽扑向古嶙松。他凭借冷静的判断和敏捷的身手逐渐摸清了对方的套路。一次次闪避,一次次还击,他的衣服被风刃划出几道裂口,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眼神始终坚定如初。

最后,他抓住风魑露出的破绽,绕到其身后,一发子弹贯穿核心部位。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身体迅速崩解,化作风沙消散在空气中。古嶙松靠在一堵断墙旁喘息,低头检查枪膛,确认子弹还剩几发。他擦去额头的汗水,脑海中却不自觉浮现蓁蓁清晨的笑脸,还有她那句意味深长的“晚上有我在”。他皱眉自嘲:“真是中了那小妖精的毒。”

风沙渐息,阳光重新洒在废墟上,他收拾好装备,决定提前返程。远处传来几声乌鸦的啼鸣,打破了废墟的死寂。他背起枪,迈开步伐,朝着家的方向走去,靴子踩在碎石上的声音在空旷中回荡。

日头还未偏西,古嶙松推开家的大门,迎面扑来一股饭菜的香气。古芸箐听到动静,从屋内跑出来,银发随风轻扬,手中还拿着一块抹布,显然正在帮母亲干活。她惊喜地喊道:“父亲大人回来了!”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几分雀跃。

蓁蓁闻声从厨房走出,围裙上沾着些许面粉,浅褐色的卷发被随意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她笑盈盈地看着古嶙松,语气中带着几分欣喜:“夫君,比预计的早啊。饿了吧?我刚做好饭,快来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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