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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旅行者空的性转日常 2025-09-04 06:30 5hhhhh 3890 ℃

第一章:

沙漠的风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卷起细沙扑打在旅行者空的脸上,带来一阵细密的刺痛。他裹紧了斗篷,低头前行,金色的长发被风吹得微微散乱,发丝扫过他的额头,遮住了半边视线。他眯起眼睛,远远望向那片被烈日炙烤的营地——那是镀金旅团的据点。沙丘起伏间,帐篷的影子在热浪中摇曳,空气中混着沙土和干草的气息,隐约还有金属碰撞的叮铃声。他的脚步沉稳,每一步都在沙面上踩出一道浅浅的凹痕,但他的心跳却比平时快了几分,胸口微微起伏,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这次的任务非同寻常。空已经走遍各国,见过蒙德的清风、璃月的山岚、稻妻的雷霆,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带着一种既兴奋又紧张的情绪。他停下脚步,站在一座风蚀的沙岩旁,抬头望向天空。太阳像一颗巨大的熔炉,炽热的光芒刺得他眼睛发酸,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滴在干裂的沙地上。他擦了擦脸,转身看向身旁漂浮的小派蒙。

“空,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派蒙的声音里满是担忧,她的小手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圆圆的眼睛盯着他,像是两颗水润的黑珍珠,“镀金旅团可不是好惹的,那些家伙狡猾又凶狠,而且……你的计划,听起来也太冒险了吧!我都替你捏把汗!”

空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他的五官俊美,眉眼间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皮肤白皙得像是蒙德的雪山,即便风沙模糊了他的轮廓,那份从容依然清晰可见。“放心吧,派蒙。我已经打听过了,镀金旅团最近在招募新成员,尤其是女性佣兵。只要我伪装得足够好,他们绝不会怀疑我的身份。这是我接近遗迹的最快办法。”

“伪装成女性……”派蒙嘀咕着,上下打量着他。空的身形修长,肩膀虽不算宽阔,却有着冒险者锻炼出的韧性,腰肢挺拔,双腿肌肉也很结实。他的金色发束在脑后垂落,发丝柔软而有光泽,若是稍作打理,确实能增添几分柔美。她歪了歪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你的脸是挺精致的,头发也够长,可你确定穿上女装不会露馅吗?万一被看出来怎么办?”

空没有回答,只是从背包里掏出一件精心准备的衣物。那是一套从须弥商贩手中高价购得的女性佣兵装束,设计大胆而轻盈。上衣由薄纱制成,浅金色的材质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半透明的布料像是流动的雾,边缘镶嵌着细密的流苏,轻飘飘地垂在腰间,长度短到仅能遮住胸口,露出纤细的腰肢。下身是一条紧身短裙,包裹着腿部,勾勒出修长的线条,裙边搭配一条半透明的纱巾,纱巾上点缀着几颗金属饰片,走动时会发出清脆的叮铃声。腰间还系着一条装饰性的皮带,上面挂着几枚铜铃,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是沙漠中的风铃。这套衣服显然是为沙漠中的女性佣兵量身打造,既能适应高温,又符合镀金旅团那独特的审美。

“哇……”派蒙瞪大了眼睛,漂浮在半空绕着那套衣服转了一圈,小手捂着嘴,“这也太暴露了吧!空,你真的要穿这个?感觉连我看了都会脸红!你这身板……真的能撑得住吗?”

“没办法。”空无奈地耸了耸肩,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坚定,“镀金旅团的女性成员都穿类似的装束。如果我不融入她们,就没办法接近遗迹核心,拿到我们需要的线索。你也知道,那份情报对我们的任务有多重要。我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他走到一块巨大的风蚀岩后,确认四周无人后,便开始换装。脱下那身熟悉的冒险者服装——深色的斗篷、结实的皮靴和轻便的护甲——他感到一阵凉意袭来。沙漠的风穿过岩石的缝隙,吹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白皙的胸膛微微起伏,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他抖开那件薄纱上衣,犹豫了一瞬,还是套了上去。布料轻薄得像一层雾,贴着他的胸膛,流苏垂在腰侧,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凉丝丝的触感让他耳根一热。他又拿起短裙,慢慢穿上,紧身的材质勒住他的腿部,勾勒出修长的线条,让他感到一种陌生的束缚感。最后,他将纱巾系在腰间,手指有些笨拙地调整着角度,直到那条半透明的纱巾自然垂下,遮住膝盖上方,金属饰片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换好衣服后,空低头看了看自己,深吸一口气,试图适应这异样的装扮。他从背包里掏出一面小圆镜——那是他在蒙德买的,镜框上刻着风车菊的图案,握在手里还有丝丝凉意。他对着镜子,仔细梳理金色的长发,用一根从须弥弄来的木质发带将头发束成高马尾,发带上刻着细小的花纹,增添了几分沙漠独特的风情。他又刻意留了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柔和了脸部的轮廓。接着,他从一个小布袋里取出一点胭脂,用指尖蘸了些,轻轻涂在嘴唇和脸颊上。胭脂的香气淡淡的,像蒙德的蒲公英,涂上后,他的嘴唇染上了一抹红润,脸颊泛着微粉,眉眼间的锐气被柔化,整个人像是从画中走出的沙漠少女。

“怎么样?”空转过身,朝派蒙扬了扬眉,声调故意提高了几分,带上一丝柔和的腔调。他的纱裙在风中微微飘动,金属饰片叮铃作响,像是为他的伪装伴奏。

派蒙捂着嘴,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我差点以为你是荧了!你这伪装也太像了吧!不愧是旅行者,连这种事都能做得这么到位!

“像就好。”空收起镜子,语气恢复了平静,“接下来,你就待在这附近,别靠太近。别担心,我会很快回来的。”

“知道了……”派蒙点点头,小脸上满是不放心。她漂浮到岩石顶上,目送着空的身影渐渐远去,小手揪着裙角,低声道:“一定要小心啊,空!”

空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纱巾随着动作在风中飘动,像是沙漠中的一道金色涟漪。他调整了一下步伐,尽量让自己的走姿更轻盈,模仿着他在须弥见过的女性佣兵的姿态——臀部微微摆动,脚步轻快,纱裙贴着腿部,金属饰片叮铃作响,像是在沙面上跳跃。他知道,这场伪装不仅要骗过镀金旅团的眼睛,还要让自己暂时忘掉“旅行者空”的身份,化身为一个名叫“艾莉丝”的陌生人。他的心跳渐渐平稳,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像是对这场冒险的期待。

营地外围,沙丘的阴影里,几名镀金旅团的哨兵正懒散地靠在帐篷边。他们穿着轻便的皮甲,腰间挂着弯刀,脸上蒙着防沙的面巾,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正低声聊着什么。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嚼着一根干草,目光随意地扫向远处。空走近时,他们的视线立刻被吸引过来,络腮胡男人摘下面巾,露出一张满是风霜的脸,上下打量着他。

空强压住内心的紧张,低头微微一笑,睫毛垂下,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轻声道:“几位大哥,我是从雨林那边来的佣兵,听说镀金旅团在招募成员,想来试试。”他的声音柔和而婉转,带着一丝甜意,像沙漠夜晚的微风。

哨兵们对视一眼,络腮胡男人吹了声口哨,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纱裙勾勒出的腿部曲线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哟,小美人儿,长得不错啊!这身衣服也够劲儿,果然是我们需要的类型。你叫什么名字?”

空早就准备好了假身份,他垂下眼帘,碎发轻扫着脸颊,轻声道:“我叫艾莉丝,擅长侦查和潜行,希望能为旅团效力。”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抚过纱巾,金属饰片的响声传入耳中,竟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艾莉丝?名字还挺好听。”络腮胡男人哈哈一笑,拍了拍手,“行,跟我进来吧。咱们团长正好缺个机灵的丫头,你运气不错。”他转身带路,步伐粗犷,靴子踩在沙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空点点头,跟着男人走进营地。沿途,他注意到营地的布局——帐篷错落有致,中央有一座高大的主帐,周围散布着储物区和训练场。空气中弥漫着烤肉和香料的味道,佣兵们来回走动,有的在擦拭弯刀,有的在搬运木箱。女性佣兵尤其显眼,她们穿着与空相似的纱衣,腰间系着缀满铜片的腰带,耳边垂着叮当作响的耳坠,步伐轻快而自信。他暗自松了口气,纱裙贴着他的腿,流苏轻扫着小腿,看来自己的伪装暂时没问题。

然而,当他走过主帐时,一道锐利的目光从帘子缝隙中射来。那是个身披金色长袍的女人,脸上的刺青如蛇般蜿蜒,从左颊延伸到脖颈。她倚在帐篷的木柱旁,手里拿着一柄镶宝石的匕首,轻轻摩挲着刀刃,目光锁定在空的背影上。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自语:“有趣……这个‘艾莉丝’,似乎藏着什么秘密。”她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像是一阵夜风吹过沙丘。

空没有察觉到她的注视,继续跟着络腮胡男人前行。他的纱裙在沙地上拖出一道浅痕,金属饰片叮铃作响,像是在宣告一个新身份的诞生。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只是开始,他必须保持警惕。

当晚,空被安排在一个女性佣兵的帐篷里休息。他的“试用期”从明天开始,但今晚,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帐篷不大,里面摆着一张木床,床边是一张小桌,桌上放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芒洒在沙地上,映出一片暖色。墙角立着一面铜镜,镜面有些斑驳,旁边堆着几只木箱,箱子上放着一捆干草,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他坐在床边,借着灯光打量自己。纱衣轻薄得像一层雾,贴着他的胸膛,流苏垂在腰侧,纱巾垂在身旁,金属饰片碰撞发出的声音让他耳根微红。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指尖修长,指甲圆润。他试着走了两步,纱裙贴着腿部,勾勒出修长的线条,步伐轻盈得让他感到陌生。

“还真有点不习惯……”他喃喃自语,声音低低地回荡在帐篷里。他走到铜镜前,凝视自己的模样。镜中的“艾莉丝”眉眼柔和,嘴唇微红,胭脂的香气还残留在脸颊,纱裙勾勒出的身形竟有几分女性的韵味。他摇了摇头,试图甩开这种怪异的感觉,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伪装,他还是那个寻找妹妹的旅行者。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一阵低沉的脚步声,沙地被踩得沙沙作响。空立刻警觉起来,手悄悄摸向藏在纱巾下的匕首,刀柄冰凉的触感让他心安。然而,进来的人却是个瘦削的女子,她穿着一件浅棕色的纱衣,腰间系着一条缀满铜片的腰带,走动时发出叮铃声。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饮品,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闪过一丝审视。

“新来的,喝点这个吧。”女子的声音平淡,递过杯子时,目光停留在空的脸上,“沙漠晚上冷,这能暖暖身子。”

“谢谢。”空接过杯子,装作感激地笑了笑。他低头嗅了嗅,饮品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香,像是某种草药混着花蜜的味道,杯壁上凝着几滴水珠,触手温热。他犹豫了一下,但为了不引起怀疑,还是小口抿了一口。液体滑入喉咙,带着一丝温热和奇异的甜味,让他感到一阵放松,胸口也微微发暖。

女子见他喝下,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铜片的响声渐渐远去。帐篷再次陷入寂静,本想偷偷溜出去侦察一番的旅行者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困意袭来。他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但眼皮越来越重,像是被沙子压住。他倒在床上,意识渐渐模糊,沉沉睡去。

梦境中,他站在一片金色的沙漠里,风吹起他的纱裙,纱巾在腰间飘舞,金属饰片叮铃作响。耳边回荡着低语:“艾莉丝……你属于这里……”他试图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困在这片梦境中,身体轻飘飘地无法动弹。

第二章:

第二天的清晨,沙漠的天空被一抹淡金色的晨曦点亮,薄雾如纱般笼罩着沙丘,远处传来几声骆驼的低鸣,像是在沙海中回荡的钟声。空从床上醒来,头有些昏沉,像是被昨夜的梦境压了一宿。他记得自己站在一片金色的沙海里,风吹动纱裙,低语声在耳边萦绕,却抓不住具体的词句,只剩下一片模糊的暖意。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手指却在触碰到脸颊时停住了。

他的皮肤比昨天更光滑,指尖滑过时没有了冒险者常有的粗糙感,反而像触到了一块温润的绸缎。他皱了皱眉,掀开毯子,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原本苍白的皮肤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指甲边缘圆润得像是被精心修剪过,指节间的纹路细腻得几乎看不见。他抬起双手,对着帐篷外透进来的晨光仔细端详,手臂上的汗毛稀疏了许多,像是被风沙轻轻抹去,露出一片白皙中透着柔美的肤色。

“怎么回事……”空低声自语,声音刚出口,他又是一怔。那声音比他记忆中的自己要轻柔几分,虽然仍是中性的嗓音,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甜美,像清晨沙地上淌过的溪流。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喉咙,指尖触碰到皮肤时,感到一种异样的温润,喉结的轮廓似乎模糊了几分,像是被一层软肉包裹。他站起身,感到腿部的肌肉不再像以往那样紧实,双腿间的步伐比昨天更轻,像是在沙面上漂浮。

帐篷的布帘被掀开,那个瘦削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浅棕色的纱衣,腰间系着缀满铜片的腰带,走动时铜片碰撞,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像是一串散落在沙地上的铃铛。她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手里端着一个木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草籽粥和一块烤得焦黄的薄饼,饼边还带着几粒盐晶。她瞥了空一眼,语气平淡:“醒了?今天是你试用期的第一天,吃点东西,收拾一下,跟我去见团长。”

空点点头,压下心头的疑惑,起身接过木盘。他坐在床边,低头嗅了嗅,粥里混着沙漠特有的草籽香气,带着一丝微苦,薄饼的表面散发着淡淡的麦香。他小口尝了一口,温热的粥滑入胃里,让他感到一阵暖意,薄饼咬下去时,盐粒在舌尖融化,带来一丝咸鲜。他一边吃,一边偷瞄那女子。她站在帐篷口,背对着他,瘦削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有些单薄,纱衣下的腰肢微微摇曳,像是一株沙漠中的芦苇。

吃完后,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薄纱上衣依然轻盈地贴着他的胸膛,流苏垂在腰侧,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像是风中摇曳的草叶。短裙包裹着腿部,纱巾垂在身旁,金属饰片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低头瞥了一眼,发现短裙似乎比昨晚更贴合他的腿,勾勒出的线条让他感到一阵不自在,像是布料在悄然调整。他试着拉了拉裙边,紧身的材质却纹丝不动,反而勒得腿根有些发热。

“走吧。”女子转过身,催促道。她的目光扫过空的腿,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没有多说。她转身走出帐篷,铜片的响声渐行渐远。

空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他告诉自己,这一切可能是心理作用,毕竟伪装成女性本就让他感到别扭。他必须专注于任务——接近遗迹,找到线索,不能被这些细枝末节分心。然而,当他走出帐篷,阳光洒在身上时,他感到纱衣下的皮肤比以往更敏感,风吹过时带来一丝凉意,像是羽毛轻扫过他的小腹。

营地中央的主帐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焚香味,像是某种沙漠花朵晒干后的气息,微甜中带着一丝辛辣。帐篷的墙壁上挂着几张兽皮,皮毛上还残留着几道抓痕,像是被野兽撕扯过。帐篷中央摆着一张矮桌,上面放着一壶茶和几只陶杯,杯壁上刻着粗糙的花纹,茶水散发出淡淡的草香。镀金旅团的团长瑟琳娜坐在一张铺满豹纹毛毯的座椅上,金色长袍在晨光中泛着微光,敞开的领口露出她刺青覆盖的脖颈,刺青如藤蔓般蜿蜒,延伸到锁骨下方。她抬起眼,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空时停留了一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艾莉丝,对吧?”瑟琳娜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一把慢悠悠拉动的琴弦,带着一丝沙哑。她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指甲上涂着一层暗红色的油彩,像是干涸的血迹,“听说你擅长侦查和潜行,今天有个任务正好适合你。”

空微微低头,尽量让自己的姿态显得柔顺。他垂下眼帘,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轻声道:“请团长吩咐。”他的声音更加柔和,带着一丝甜意,像是在刻意迎合对方的期待。

瑟琳娜从桌上拿起一张羊皮地图,摊开在膝上。地图边缘被风沙磨得有些毛糙,上面用炭笔勾勒出几条弯曲的线条,像是沙丘的轮廓,一个醒目的红点标记在右下角。她指着那红点,语气平静:“这是遗迹外围的一片哨站,最近有冒险者试图靠近。我需要你去探查他们的动向,回来向我汇报。别让我失望。”

“是。”空接过地图,心中暗喜。这正是他潜入的目的——接近遗迹,寻找线索。现在机会主动送上门,他自然不会放过。他小心翼翼地将地图卷起,塞进腰间的纱巾下,羊皮的粗糙触感摩擦着他的皮肤,让他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痒。他低声道谢后退出了帐篷,轻盈的脚步展示出少女般的欢快。

任务分配完毕,空被带到装备区领取物资。那是一个露天的区域,四周堆满了木箱和麻袋,箱子上沾着几片干枯的草叶,麻袋里散发出淡淡的草籽味。他拿到了一把轻便的弯刀,刀鞘上刻着简单的花纹,像是沙漠中的藤蔓,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握在手里有些凉。他又接过一小袋水囊,皮革的表面有些磨损,缝线粗糙但结实,里面装满了清凉的泉水,水囊晃动时发出轻微的哗哗声。另外,一个女性佣兵递给他一条新的纱巾——比他身上这条更薄、更长,纱巾呈浅金色,边缘绣着细密的蔓藤图案,摸上去像是丝绸般顺滑,像是从须弥的织机上刚取下来。

“新来的,这条纱巾更适合你。”那佣兵是个高挑的女人,皮肤晒得黝黑,嘴角挂着懒散的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她走过来,接过纱巾,手法熟练地帮空系在腰间。她的手指灵巧地调整着角度,指尖偶尔触碰到空的腰侧,带来一丝温热,让纱巾自然垂下,遮住膝盖上方。“瞧你这身段,穿上这个肯定能迷倒不少人。”她拍了拍空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像是沙漠中的一阵热风。

空勉强笑了笑,心里却有些发毛。他低头看了看,新的纱巾在阳光下几乎透明,隐约透出腿部的轮廓,金属饰片随着风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叮铃声。他感到脸颊有些发热,连忙移开视线,低声道:“谢谢姐姐。”他的声音甜美而柔和,连他自己都没察觉,那句“姐姐”脱口而出时,竟没有一丝违和感。

“姐姐?”佣兵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拍了拍手,“你这丫头嘴还挺甜!行,去干活吧,别磨蹭。”她转身走开,靴子踩在沙地上,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

任务途中,空独自走在沙漠中,烈日像一团火球悬在头顶,热浪从沙面升腾而起,扭曲了远处的景象。他背着水囊,手握弯刀,纱裙在风中微微飘动,纱巾如一条金色的溪流垂在身侧,金属饰片叮铃作响,像是在为他伴奏。他一边观察四周,一边试图理清脑海中的混乱。沙丘间偶尔露出几块风化的石块,上面刻着模糊的符文,像是一段被遗忘的文字。他停下脚步,用手指轻轻摩挲石面,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却辨认不出任何线索,只有一片灰尘沾在手上。

然而,身体的异样感却越来越明显。他的步伐比以往更轻盈,脚踝的动作带着一种不自觉的柔美,像是在沙面上滑行。他停下来,低头检查自己的靴子——那是从璃月就开始穿着的的软皮靴,鞋底已经磨得有些薄,边缘沾着几粒沙子。他脱下一只靴子,惊讶地发现脚掌的皮肤光滑得像是刚浸过水,脚趾间的纹路细腻,脚踝的线条柔和得像一弯新月。他伸手摸了摸小腿,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震——皮肤细腻得像是涂了香膏,汗毛几乎消失无踪,露出一片白皙中透着柔光的肤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空皱紧眉头,试图回忆昨晚的细节。那杯甜香的饮品,带着草药味的温热液体,喝下去时胸口发暖,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他站起身,风吹过腿部,纱裙贴着皮肤,让他感到一阵凉意,像是羽毛轻扫过他的腿根。他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发现肩膀的线条似乎也柔化了几分,肌肉的棱角不再那么分明,像是被一层软肉包裹。

就在这时,一阵强风吹过,纱巾被掀起,露出一截腰肢。他下意识地按住纱巾,指尖触碰到腰侧时,感到那里的皮肤比以往更柔软,腰部的曲线似乎比昨天更明显,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悄然捏塑。他愣在原地,脑海中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他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他试着深呼吸,胸膛微微起伏,纱衣下的皮肤敏感得像是能感知风的每一丝流动。

他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必须完成任务,找到遗迹的线索,然后离开这里。然而,当他继续前行时,却发现自己的影子在沙面上拉出一道纤细的轮廓,像是一个陌生的身影,纱裙在风中飘动,金属饰片叮铃作响,像是在低语。

回到营地时,天边已被夕阳染成一片橙红,像是泼洒在沙海上的熔金。空向瑟琳娜汇报了任务情况——哨站附近有几名冒险者的足迹,带着淡淡的火药味,但没有直接威胁。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瑟琳娜听完后点了点头,挥手让他离开。回到帐篷后,他终于有了独处的时间。他坐在床边,点亮油灯,昏黄的光芒洒在沙地上,映出一片暖色。

他脱下靴子,低头打量自己的双腿。皮肤白皙得像是月光下的瓷器,小腿的线条修长而柔和,脚踝细腻得像一件工艺品。他试着捏了捏腿侧,触感柔软而有弹性,让他感到一阵陌生。他站起身,走到铜镜前,凝视自己的模样。镜中的“艾莉丝”依然是他,但又有些不同。脸颊的轮廓更柔和,下巴的线条不再锐利,嘴唇的颜色似乎比早上更红润,像涂了一层薄薄的蜜。他的金发披散在肩头,发丝末端微微卷曲,像是被风吹乱后自然成型。

“魔法……”空低声呢喃,终于意识到问题的根源。那杯饮品,或者营地里某种未知的力量,正在悄无声息地改变他。他闭上眼睛,试图调动体内的元素力对抗,却发现那股力量像被一层薄纱裹住,微弱而紊乱。他睁开眼,感到一阵无力,手指不自觉地抚过纱巾,金属饰片的响声传入耳中,竟让他感到一丝安宁。

夜色渐深,帐篷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吟唱,像是一群人在低声呢喃,声音从沙丘间传来,带着一丝神秘。他侧耳倾听,却听不清词句,只觉得那声音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困意如藤蔓般缠绕上来。他倒在床上,梦境再次降临。他看到自己站在一片金色的沙海中,周围环绕着模糊的人影。他穿着一袭华丽的纱裙,裙摆如流水般垂落,腰间系着一条缀满铜片的腰带,耳边传来叮铃声。有人拉起他的手,轻声道:“艾莉丝,你是沙漠的孩子……”他试图挣脱,却发现身体不由自主地顺从,脚步轻盈地踏着沙面,像是在跳一支无声的舞。

第三章:

第三天的清晨,沙漠的天空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像是被风揉碎的云絮,阳光透过雾层洒下来,在沙丘上勾勒出一片片柔和的光晕。空从床上醒来,感到身体有些沉重,像是在梦中背负了一整夜的沙子。他记得梦里自己站在沙丘之巅,纱裙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耳边回荡着低语,却始终听不清内容,只剩下一片模糊的暖意涌上心头。他撑起身子,揉了揉眼睛,指尖却在触碰到脸颊时停住了。

他的皮肤不再是熟悉的白皙,而是泛着一层淡淡的麦色,像被沙漠的阳光轻轻吻过。他皱了皱眉,掀开毯子,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那抹麦色均匀地覆盖在皮肤上,从指尖到肩膀,带着一种健康而性感的光泽,像是沙漠女儿特有的肤色。他抬起手臂,对着帐篷外透进来的光线仔细端详,指甲圆润得像是被精心修剪过,汗毛几乎消失无踪,露出一片细腻的纹路。他试着捏了捏手臂,触感柔软而有弹性,像是被一层温润的油脂包裹。

“这是怎么回事……”空低声呢喃,声音比昨天更清甜,像是一串水珠滴落在沙地上的回音。他摸了摸喉咙,指尖触碰到皮肤时,感到喉结的轮廓已经几乎不可察觉,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滑的曲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抚平。他站起身,感到腿部的肌肉不再像以往那样紧实,而是变得柔软而修长,纱裙贴着皮肤,勾勒出一道陌生的弧线,纱巾垂在身侧,金属饰片叮铃作响,像是在低语。

帐篷的布帘被掀开,那个瘦削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深红色的纱衣,腰间系着缀满铜片的腰带,走动时铜片碰撞,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像是一串散落在沙地上的铃铛。她端着一个木盘,上面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饮品和一块涂了蜂蜜的薄饼,蜂蜜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带着一丝甜腻。她瞥了空一眼,语气平淡:“起来了?今天团长要去遗迹外围巡查,你跟着一起去。吃点东西,准备一下。”

空点点头,接过木盘。他坐在床边,低头嗅了嗅那杯饮品,花蜜般的香气扑鼻而来,混着草药的微苦,杯壁上凝着几滴水珠,触手温热。他犹豫了一下,但想到拒绝可能会引起怀疑,还是小口喝了一口。液体滑入喉咙,暖流从胸口扩散到小腹,他感到一股莫名的热意在体内游走,像是点燃了一团小火苗。他咬了一口薄饼,蜂蜜在舌尖融化,甜腻的味道让他眯了眯眼睛,麦色的手指捏着饼边,留下一抹淡淡的油光。

他吃完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纱裙依然贴着他的腿,纱巾垂在身旁,金属饰片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小腿也变成了那性感的小麦色,线条柔和而流畅,像是一尊沙漠雕像被阳光打磨过。他试着走了两步,步伐轻盈得像是踩在云端,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摆动,让他感到一阵不自在,像是身体在悄然适应这陌生的姿态。

“走吧。”女子转身出了帐篷,留下一串铜片的响声,像是沙漠中的一阵微风。

空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他告诉自己,这一切可能是魔法的效果,但他必须保持清醒,完成任务。然而,当他走出帐篷,阳光洒在身上时,那麦色的皮肤在光线下闪着微光,纱衣下的胸膛微微起伏,让他感到一种奇妙的陌生感,像是身体在向他低语。

巡查的队伍在营地边缘集合,空气中弥漫着骆驼皮毛的腥气和干草的清香,沙地上散落着几片被风吹来的枯叶。瑟琳娜骑在一匹高大的骆驼上,金色长袍在风中微微飘动,敞开的领口露出她刺青覆盖的脖颈,刺青如藤蔓般蜿蜒,带着一丝野性。她低头扫了一眼队伍,目光落在空身上时停留了一瞬,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猎物。“艾莉丝,今天跟着我,别掉队。”她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像是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带着一丝沙哑。

空点点头,站在队伍末尾。他的身旁是一个矮壮的佣兵,男人扛着一把宽刃斧,嘴里嚼着一根干草,草汁染绿了他的牙缝,偶尔偷瞄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空尽量保持低调,目光落在地面,观察着沙面上的纹路,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队伍出发后,骆驼的蹄声和佣兵们的低语混在一起,他跟在后面,纱裙在风中轻轻飘动,纱巾如一条金色的溪流垂在身侧,金属饰片叮铃作响,像是在为他伴奏。

行进到遗迹外围时,地势变得开阔,沙丘间露出几块巨大的石板,像是被风沙掩埋的遗迹残片。石板表面刻着风化的符文,像是某种古老的咒文,边缘被磨得模糊不清。空终于看到了那座神秘的神殿——半埋在沙中的建筑,墙壁上爬满了干枯的藤蔓,像是被时间缠绕的枯骨。入口处立着两尊残破的雕像,雕像的脸已经被风沙磨平,只剩下一双空洞的眼眶凝视远方。他暗自记下位置,心中盘算着如何在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靠近。然而,当他试图调动体内的元素力时,却发现那股力量像被沙子堵住的泉眼,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像是被一层无形的薄膜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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