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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鐵

小说: 2025-09-04 06:30 5hhhhh 7690 ℃

一排排灯管惨白的犹似鱼骨,将死般散播着它的微弱的余晖。潮湿的空气、繁杂的汗臭与香水味的混合,使邹颖总不愿久留,而不住地向告示屏瞥。浓郁的水汽掠过裙下,拂过她的修长而羊脂般的双腿,留下黏稠的痕迹。站台如此舔舐着腹中的每一位子民,贪婪地显露着它的欲望与权力。她有些不耐烦,两只皮鞋咚咚地击打着石砖,而不多久即被橐橐地喧哗掩盖了。人愈来愈多,自由的空间亦愈来愈萎缩,她渐渐地被拘束了,包裹于同样潮湿的汗臭的人群。

“啊、对,今天——”

“我的娘子,你听我——”

“论文你可以用AI去——”、“——听懂了吗?”

“今天就上映了啊,《魔法少女X》——”

她紧闭着嘴,甚至于谨慎地呼吸。摩擦、摩擦,身体在人群之间球一般地磨蹭,胸乳、腰腹、臀股传来的不断转瞬即逝的触感令她不适。再难辨清耳机内的语音,她焦躁地盼望着远处耀目的两团白光来得再快些。

“近日……间……多……注、意……”

“什么?”

嘀——、嘀——、嘀——!

她突然地移动了,或言被裹挟着涌进地下铁窄长的车厢。慌张地左瞧右看,窘迫地蹒跚着步伐,眨眼间,她已在一处偏僻的角落了,拥挤不堪的车厢令她喘息得难受。拼命地争握住一根吊环,她的另一只提包的手被挤压得酸痛。艰涩地张望,左右身后皆站满了低头把玩着手机的,头戴耳机的人。昏暗的闪烁的车厢内,潮湿与汗臭更浓郁了,那股被吞服、舔弄的触感,而他们安心地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镜片上快速的光块的流动,而毫不在意地如海草一般地摆动、擦蹭。她只是淡淡地目睹着一切,恰如每日她所做,这令她想及东晋陶靖节“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一句,天下间多的是隐士。而突然的闪电般蹿流全身的一抹触感打断了她的思想——

“什么!?”

她瞬间地惊诧又瞬间地平静,摩肩接踵的人群中,还有什么不会发生呢?而再一次的触感的传来则宣告了她的错误。那是一只粗糙的手抚上她的臀瓣,隔裙摩挲着,似不时变换了手法,揉掐搓拧,尽情地淋漓地享受之。惊惧顿时在她的脑海中生发了,刹那间的战栗旋即被她长年训练而成的职业素养压制。

“痴汉!?”

她迅速地觉察了,忿怒之同时旋即要转身,而蓦然地感知了身背后尖刺的疼痛。心下暗呼不妙,同时,男人的颤抖的声音轻轻地传在她的耳:“求、求求你,我、卧、我想只使,射、舍、蛇精。”

邹颖感到她的额头已渗出了汗,正如男子漫溢着汗臭的身躯正紧紧地贴在她的背后。令人作呕的气味,不断刺激着她的鼻。而疑似刀锋的尖芒又令她忽略曾难以忍耐的事物。他颤抖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秋、求你,让我射精,我、窝不像傻。”

“错乱。”

她迟滞了片刻的思维终于开始运动,而判断了身后人的症状。又看了看自己的两只手:

“怎么办?”

放弃自己坚守二十余年之贞洁,抑或制止他的侵犯,而造成些血腥。

这一偶然的命定的相遇令她简直要笑,仿佛自己的从警仅是为了像情色小说的女警般,沦为罪恶的奴隶。那美好的香甜的花朵,似乎确实不能在腐臭的污染的土壤内萌芽。她的身躯更觉黏腻了,一如这通风不畅的潮湿而黏腻的车厢,一直在糟蹋着她的身躯,她的感知。

背后的尖芒愈发刺痛了,她很苦涩的一个笑——

“活该。”

——她微微地向后,宽大的灼热的胸襟便怀抱了她的美身躯。

尖芒不再了,代之的是一只缘着衣的边缘探入内里的手。男子兴奋的声音充斥了喜悦,也更语无伦次:

“蛇、射射你,粮人。好孩子。唔——”

一根滚烫的物什顶在了她的股间,而随着前倾,隔着内裤,擦在她的阴唇。他好似感到什么,很舒服地呼了气,而激动地沉在她的耳边说:“蕾丝、是蕾丝,啊、啊啊、是蕾丝!你居然穿了蕾丝!我的女神!”

“别说了!”她的脸已是红成了樱桃,垂下头不敢窥探周围的情况,甚悔依循着兴致换了性感的风格。那根火热的坚挺的阳具不住地刮蹭着,而不住地释放乐感的电游走于她的全身。粗而糙的手也已掀开了拱卫圣峰的长城,恣意揉捏搓弄,享受着它的柔软与包容。

她沉默着,感受着,忍耐着。他的时而剧烈、时而柔缓的擦挪浪子一般地挑逗着她的阴道,温暖渐渐地蔓延了,以及下腹隐隐的扭曲。像是有谁在瘙痒,使她油然而生出一股溺意。他的手宽大地穿梭在她的两只乳,按压的痛的同时,一类奇异的舒适令她不由得恐惧了。

现在的自己该是一副什么模样?她紧闭了眼去想。乳房与阴唇所受的不绝的强烈的刺激使她呼吸得急促而沉重。上衣想必已开了一道大口,而使身后人可几无禁止地渴求、掠夺她的肌肤与性。他的另一只手正钻探着她的下身的前部,幽幽的茂密的丛林被无情、暴力地践踏、碾压、穿越,而抵达尽头的裂隙。

“!”

邹颖蓦然睁开了眼,狠狠吞一口气而抑制了将出却未出的一声。

“他在摸我的——!”

镜头。

而同时也撞见了一道道投向她的目光,昏暗的空间中,格外的醒目。那些胆怯的、冒犯的、惊讶的、渴望的、冷漠的、残虐的视线,令她猛然要涌出一股泪。刹那间,迟滞的时空中回荡着她的声音:

“啊——

他们在看。

看我的丑态。

兴奋地,

猎奇地,

无耻地,

淫荡地,

作一个圣人,

却袖手旁观。”——

“嗯~!”

左之乳首突地传来一丝刺痛。那只粗糙的脏污的手正揉搓着最娇嫩的珠玉,而令她不禁娇滴滴喘了出来。

“啊、啊,你真美!”他愈发显得癫狂了。

“我,唔——!”

方转过头欲说,她的唇便被堵塞了,一张异样的嘴:

“嗯~,呜呜~,嗯呐~,嗯~、嗯~哼呃嗯嗯——”

她的齿并未挡住他的舌,而任其肆虐于口腔,舔舐过每一寸肉,每一颗牙。酸腐自他的口腔度入,令她产生酸腐的感受。乳头的痛持续着,而隐隐的一股涨溢,相较之下,仍是炽热的她的阴道占了她的精力。闪电般的酥麻已成了常态而无感,只有空虚的腹腔与涌流着的湿润的裂缝。

自己还站着么?

自己还纯洁么?

邹颖已再难去思索了,她试图躲避他们的视线,却一次次地与之相对。理性已成为阻碍她的理智的绊脚石,令她苦痛耻辱的根源。自阴道而顺沿着腿而流淌的爱液,在晃动中晶莹地闪烁,渐渐地画成一棵曲折的树,洇湿了她的丝袜。每每动作,总能感到凉意掠过,大约内裤已然倒戈为帮凶,不吝以冷酷挑战她的热情。而她更关注的,是直接贴附在她的花唇的他的阳具,火热的,坚实的,生命的——她的阴道所渴望的,垂涎的佳肴珍藏。

“嗯、嗯呃、唔——啊,哼嗯——”

“嗯——~”

他不断地亲吻着,抚摸着,施予着,与潮湿而黏腻的空气一齐吞噬着。龟头终于徐徐陷入,而令她很解放的一声娇喘,似催促着。它忽而脱离了,邹颖再一次睁开她的眼,不满之色溢于言表,转瞬即逝。

“不、不,我是——嗯~”

他松开了她的唇,不顾她的恐惧与战栗,而一次又一次地挑逗着她的抽搐的阴道。镜头业已对齐,似等候着,鼓励着,呐喊着,期待着他的伟大的时刻。邹颖再一次地闭目了,随着它的深入。

“啊呃嗯!”

清泉夹杂着一丝血色缓缓地淌。

咣咚咣咚、咣咚咣咚。

车晃动着,任谁也无有注意落针之音。

男子的两只手顿时俱攀上了她的双乳,似发疯般残酷地揉捏。剧烈的疼痛令她再忍不住尖叫,而与列车形成癫狂的合奏。

“啊、啊,肏死你,肏死你!”

“啊、啊嗯~,啊!好疼!不、嗯啊~”

如此地,他的阳具猛烈地抽插着,为爱液所打湿的肉体碰撞着,激烈的啪啪之声。邹颖全无注意她的包掉在何处,也无注意她已然伏在地下铁的车壁。男子怀抱了她,不住地挺腰冲锋,而令她浪荡地叫喊。她似乎已融入了黏腻潮湿的空气,配合着镜头,淋漓地解剖她的身体。

“啊~啊~,好……再……啊、呃嗯~”

“啊、啊,要射了,要射了!肏死你,肏死你啊!!”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啪!——

“!!!”

男子骤然紧紧地怀抱了邹颖,勒得她简直要窒息。她清楚地感知了,有什么热的正被喷吐、涂抹在自己的子宫、阴道,瘙痒着、蠕动着、蔓延着。污浊的精液正一寸一寸蚕食着她的肉体,布下孽罪的种子。

他终于抽离了他的阳具,而她终于颤巍巍靠在了墙。

“……”邹颖气喘吁吁,一双目只是凝视着地面,爱液的水洼。

“啊、啊,射精了、射精了!!”他仍裸露着他的阳具,沾染了她的血与他的精的阳具被他挥舞着,仿佛在向镜头炫耀他的强大与霸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

吼叫着,舞蹈着,他如一头野兽,冲撞向另一节车厢。遥遥的女性的尖叫已再无力去听,邹颖缓缓地伸出手,拉下她的上衣,拾起她的提包。冰冷的精液仍在流动,在她的子宫,在她的阴道,在她的双腿。黏腻而潮湿。

嘀——,嘀——,嘀——。

车厢的人群早已稀疏。

“呵、呵呵。”邹颖微弱地呢喃,也许还挂着一抹微笑——

“……我真傻。”

潮湿的空气,混杂着黏腻的汗臭涌了进来,惨白的灯管一如既往散发着将死般的微弱光芒。不顾身旁一枚枚圆筒状的灰暗的镜头,她缓缓地迈步,皮鞋敲在地而橐橐地响。不顾一旁射来的鄙夷或惊讶的视线,她与人流擦身,蹒跚地,径直向着出站口。

自己是一副什么样子呢?

她作不出回答。

而她想起自己的回忆中的一抹身影,

……

“会吓她们一跳吧。”

她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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