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郊区一栋新建的公寓楼在月光下显得静谧而清新，五楼走廊尽头的房间亮着一盏暖黄的台灯，灯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出一片柔和的光晕。房间不大，却布置得温馨而有条理：浅蓝色地毯铺在木地板上，墙角摆着一盆绿萝，叶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墙上贴着几张手绘水彩画——山间的溪流、田野的夕阳，画风细腻而明快。床头桌上，一杯凉透的牛奶散发着淡淡清香，旁边是一个空的巧克力包装纸、一瓶刚买的香水和一个歪倒的马克杯，杯底残留着几滴咖啡渍。书架上摆着几本小说和一本翻开的笔记本，记录着她新工作的琐碎细节，字迹工整却透着疲倦。

林晓雯坐在床上，二十三岁，刚入职物流公司的文员。她身着一套米白色棉质睡衣，袖口有些磨边，宽松的睡衣下面，是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柔和而优美。她的短发随意散在肩头，几缕落在额前，脸上带着一丝倦意，眼底却透着清澈的光。

几天前，晓雯在公司附近目击部门经理与蒙面人交易包裹，经理的慌张让她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后来警察来到公司调查此事，她也被带去询问。也许是太过紧张，晓雯很快就交代了所见的一幕，她不知道警局内部有不少黑警是眼线，随着她的证人身份暴露，幕后黑手出钱要灭口。

杀手代号远山，三十五岁，手法精炼，经验丰富。跟踪观察几天后，他发现林晓雯单纯善良，眼神干净，每晚给楼下的流浪猫喂食,这下子他不忍直接动手，决定先去登门拜访。准备了一把微型手枪、一只消音器、一瓶安眠药、一根绳子、一把备用匕首，还有两支镇痛剂。

晚上九点四十，林晓雯刚洗完澡，坐在床上喝牛奶，突然门铃响了。她皱了皱眉，嘀咕着，“这么晚了是谁啊？”透过猫眼看到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穿着快递员的服装，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居然是快递员，奇了怪了，我好像没买什么呀。”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打开门，低声问道：“是我的快递吗，没送错吧？”远山抬起头冲她笑了一下，此时他手中已经握着一把手枪，对准了晓雯的身躯，“不许出声，慢慢向后退，敢乱动我就开枪了！”他压低嗓门，一步跨入房间内。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林晓雯被突如其来的威胁吓了一跳，但又觉得莫名其妙，似乎自己不曾与什么人有过节，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思绪，壮胆问道：“我不认识你呀，我也没招惹别人，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远山摇摇头，低声说：“我没找错，几天前你去了警局，对吧？现在有人需要你闭嘴，我负责处理这件事。”

林晓雯顿时脸色煞白，向后退了两步，支支吾吾地答道：“你在说什么？我没……你要杀了我？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她眼里满是惊慌，手止不住地抖动。

远山走进屋内，关上房门，低声回应她的疑惑：“你没做错什么，只是你看到了不该看的，警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你活着就是证人，只有你闭嘴了，那些幕后的人才会安全。”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求求你放过我……”林晓雯的声音颤抖，眼神飘忽，双腿也开始站立不稳。

“是吗？你在警局可不是这么说的。”远山冷冷地回答让林晓雯愈发恐慌，一时半会儿变得语无伦次起来，断断续续地为自己解释：“我……我没有交代……警察只是……只是问了我……几个问题……”

“不用跟我解释，你已经卷入其中了，被我盯上是没有活路可选的，你不如想想，还有什么想说的话，或者没做的事情，你还有点时间。”远山放下手中的枪，继续对晓雯说：“不要耍花招，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看到枪口移开身体，林晓雯觉得恐惧感少了几分，缓缓坐在床边，开始低声啜泣。泪水从眼角滑落，鼻涕也掉在地板上。

远山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瓶，放在桌上：“我带了这个，你吃一片，睡一觉就过去了，不会知道后面的事。”

林晓雯盯着药瓶，泪水再次涌上来，她一边抹眼泪，一边低声说：“我不吃……我不要糊里糊涂地死去。”她咬住嘴唇，一个劲地摇头，“你不能让我就这样走。”

远山看着她，叹了口气，“你的命不好，可惜了，唉。”

晓雯点了点头，眼泪滑落，“我能和你聊聊天吗？”

“可以，你想说什么？”远山回应了她。

“我能知道你是谁吗？”

“不能，不过我的代号是‘远山’，你可以称呼我‘阿远’，我的朋友一般这么叫我。”

“你是杀手啊，也会有朋友吗？”

“不知道算不算朋友，只是一起执行任务，解决目标。”

“谁派你来杀我呀？是我们公司经理吗？”

“我并不知道雇主信息，只能雇主提供目标相关信息。”

“那雇主都告诉了什么关于我的信息？”

“你的名字和住址，此外——限定两周内完成，就这些了。”

“两周后是出庭作证的时间，难怪会有这个要求，原来是这样。”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你是不可能活过这个期限的，你还有什么遗愿，或者遗言吗？”

“我……我……我……我还没想好，这太突然了。”

“你慢慢想吧，想好了就行动吧。警告你，不要试图报警或者求助，否则我会让你的脑袋开花。”

“我明白，报警没有用的，那些警察，没一个好东西！”

“你还可以想一想要怎么死，念在你照顾流浪猫，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

“你怎么知道我照顾流浪猫，你跟踪我吗？多久了？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如果让你察觉到，我大概已经死了很多次了。好了，你继续想吧。”

“我不想告诉别人我要死了，我也没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平时这个点我都睡觉了。”

“看上去你不需要准备太多了，那你想想怎么死吧，这个对你来说比较重要。”

“我……我也不知道……可以跟我说说吗？”

“手枪、匕首、绳子，今天就带了这几样，另外你也可以从窗户跳下去，五楼的话应该是必死的。”

“我不想跳楼，那样子太难看了。”

“那你就剩下四样可以选了，或者你还有其他的想法。”

“我……我……我不知道……能再说详细一点吗？我……求你了……”

“手枪不用我介绍了吧，射中致命部位；匕首，也差不多，一般是捅胸口或者抹脖子；绳子嘛，类似于上吊。”

“就……就……就这几种吗？听上去好痛，我好害怕……”

“除了这些还有毒药，不过我今天没有带。你要是怕疼，那还是用枪吧，瞬间死亡，没机会感觉到疼。”

“那……那你会……你会打哪里呀？”晓雯用手指了指自己。

“额头是最快的，口腔也行，或者后脑。”远山指了指晓雯的头部。

“我不……我不要……我不要打脑袋……我不要……”

“这可是死的最快的，再要不就心脏吧，子弹射中的话，十秒钟你就失去知觉了。”

“心脏……是在这个部位吗？”晓雯抬起左手，捂在左胸，喃喃地问道。

“那里是乳房，心脏在这里。”远山指了指晓雯胸口正中心偏左一点的地方。

“原来在这里啊，心脏……这里被打中的话，会不会……血会不会喷出来？我听说……我听说心脏里有好多血。”

“会的，大概会喷一米远。”

“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喷血……我不要……”

“其他地方的话，可不会那么快死去，甚至可能要多来几枪，这可是很痛的。”

“其他地方，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能说说嘛？”

“其他的话，比如说肚子，射中腹动脉的话，可能需要半分钟到一分钟，然后五分钟内死亡。你将会失血过多休克；或者股动脉，也差不多这个时间；还有就是胸部，射中肺的话，也差不多几分钟就死了；如果是其他部位的话，可能要挣扎很长时间了。我看过胃部中弹的倒霉蛋，折磨了一个多小时才死掉。”

“腹动脉？股动脉？它们在哪里呀，要朝什么地方开枪呀？”

“腹动脉在肠子后面，从这里打进去的话，运气好可以射中，不过这把枪的子弹穿透力没那么强，得看你的运气了，运气不好的话得多几发子弹。”远山戳了戳晓雯的肚脐，然后指向大腿根部，“股动脉在大腿后部，从这里开枪的话，应该可以射中。”

“这里啊，好奇怪的地方，那动脉被射中是不是也会流很多血？”

“当然，否则怎么失血休克呢？”

“我……听上去好可怕……血……流那么多血……好……好血腥……”

“哦对了，还有一个地方，算是恶趣味吧，如果子弹从阴道深处射入的话，更容易射中腹动脉，血会沿着阴道流出来，其他地方没有伤口，你也可以想象一下。”

“阴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下面流那么多血……”

“致命的地方就这些了，你慢慢想吧，不流血怎么致死，真是的。”

“刚才……刚才……刚才你说的……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你想说什么？”

“是不是射中胸部，不会流那么多血？”

“如果只是射中肺部的话，确实不会，不过这样的话你会因为无法吸入空气窒息而死，不算很迅速的死法。”

“痛吗？会持续多久啊？”

“当然会痛，被子弹射中怎么可能不痛。人有两个肺，只射中一边的话，大概要十分钟以上吧，如果两边都射中，五分钟以内。”

“那如果要射中肺部，要朝哪里开枪？”

“刚才你手捂的地方。”

“啊？乳房啊，怎么会是这里，这里……这里……”

“你不知道人体的生理结构吗？肺就在乳房正后方，那里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那里……那里……那里好羞羞，每次……每次……每次我用手揉一揉，就会……就会觉得浑身……很热……有点痒痒的感觉。”

“看起来你的胸部很敏感。”

“如果……如果触碰到尖尖的话，就……就会……就……就会觉得。”

“我知道了，你的乳房是高敏区域。”

“嗯嗯……是……是这个样子。那……那现在……现在怎么办？”

“如果抚摸或者触碰那里会让你获得快感，甚至性高潮的话，这倒是个好消息，可能你被子弹射中后没那么痛，不过我不确定是不是这样。如果你很担心的话，可以局部注射镇痛剂，这样痛感就会完全消失，不过快感也会消失，你大概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这样啊，这样的话子弹射入就不会痛了。”

“怎么，你是确定要选这个部位吗？如果你确定了的话，我倒有个提议。”

“我……我……那就选这里吧，好像其他部位，都……都不适合。”

“那就这样好了，我先开枪打其中一边，如果你觉得疼痛难耐的话，我给你注射镇痛剂，然后再射另一边。”

“那……那你要先……先打哪一边呀？”

“男左女右，先右边吧，你拿一个背垫放在床头，然后脱掉睡衣，坐到床上，靠在背垫上。”

“现……现在……现在就要开始吗？”

“你想再拖一会儿也行，不过等下可能会更加紧张。”

“那就现在吧，一定要脱掉睡衣嘛？”

“这么宽松的睡衣，我怎么瞄准？”

“我……我……我不想裸着身体，可以换一件衣服吗？”

“薄一点的可以，紧身衣之类的，如果你有的话。”

林晓雯站起身，慢慢走到衣柜前，脱掉宽大的上身睡衣，取出一件小背心穿在身上，然后走了回来，再次坐在床边。

“坐上去吧，然后靠过去，我准备一下子弹和消音器，我想你应该不喜欢枪声吧。”远山轻声对晓雯说，然后从口袋取出子弹，“左边一发，右边一发，你想要多准备一发用于补枪吗？”

晓雯摇了摇头，低着头问远山：“你打算……你打算怎么打啊？”

远山把枪口伸过来，在晓雯的右胸蹭了蹭，沿着乳晕划了几圈，然后轻轻顶了顶中心的花蕾，“从这里射进去，子弹口径不大，刚好能勉强射穿。”

晓雯的乳房没有经历过陌生人的这般触碰，一股热流在体内迅速涌起，似乎有一股小电流从右胸传到小腹，脸颊很快便涨红了，“射穿……射穿会是什么样子，会……会……会很难看吗？”

“你的乳头相对比较小，会被子弹完全打碎，不过不用担心，这里会变成一个小圆孔，不会很难看的。”

晓雯听完远山的这番描述，闭上眼睛开始想象中弹后的样子，想象很快会有一颗子弹亲吻乳头，然后那个小凸起会被射进去，变成一个圆圆的小洞，然后……一声“啪”把晓雯拉回现实，晓雯惊恐着睁开眼睛，嘴里念叨着：“开枪了吗？我是不是中弹了？”低下头看向右乳，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还没有，”远山手里握着枪，此时一根圆柱形的黑色物体和手枪连在一起，枪口正朝着屋顶，最顶端有一圈较小的环状金属凸起，“刚才只是把弹夹推进去了，现在上膛。”说话间，远山向后拉动枪膛，“枪口装了消音器，等下声音不会很大。”说罢，远山左手握在消音筒外则，右手持枪柄，缓缓把枪口朝向晓雯右侧乳房。

“你会什么时候打呀？开枪前会告诉我吗？”

“不会，你最好不要知道，否则会徒增恐惧，现在你闭上眼睛，你可以想象一些美好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我会在你的乳头附近进行适当的刺激，我想在子弹射中之前，你应该会很愉悦。”

晓雯看了看枪口那个黑色的小洞，一会儿那里将射出吞噬生命的子弹，顿时觉得浑身发冷，于是轻轻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很快枪口和皮肤接触了，一个圆环一样的金属物，在乳晕周围蹭来蹭去。晓雯想起那是消音器前端的那一小部分凸起。硬物在乳晕边上不断地摩擦着，时而扫过乳头，时而围绕着乳头划几圈，时而戳一戳乳晕的上下沿。又过一会儿，晓雯感觉那个金属环套在乳头上打转，这感觉奇痒难耐。电流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从右乳部到下体不停的窜来窜去，时不时窜到另一边的乳房。体内的热流越来越躁动，凸起的乳头越来越硬，仿佛热流要顶破那里冲出身体。晓雯逐渐忍受不住这股愉悦的快感，微微张开嘴巴呻吟了起来，“嗯~”“嗯~”“呃~”“不要~”阴部的睡裤上已经有了浅浅的湿斑。就在这极兴奋迷离的时刻，突然感觉金属环和乳房的摩擦减弱了下去，围绕着乳头四周的乳晕感觉到有一点轻轻的按压感。晓雯正想开口呼唤，就在这时右胸传来一震。

“啪！”一声轻响传入耳膜，明显比刚才的声音大一点，乳头部位传来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然后就是麻木的感觉，仿佛那里什么都不存在了。晓雯低头望去，刚才胸前凸起的位置，衣服开了个小破口，拇指头大小。破口内部是一个小洞，估计有花生米大小，中心是黑色的，边缘泛红，周围有一圈不规则的小凸起。晓雯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中弹了，弹头撕开了衣服，搅碎了勃起的乳头，然后径直射入乳房内部，黑色的小洞正是子弹留下的弹孔，边缘不规则的一圈则是打烂的乳头留下的碎肉。几秒钟的麻木过后，一股剧痛从右胸传来，从浅表蔓延到深处，火辣辣的痛感贯穿了整个右侧上半身。晓雯想吸一口气，却伴随着右胸强烈的撕裂感，仿佛一把火在胸腔内燃烧。

“这一枪应该射中了你的右肺。”远山对晓雯说道：“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镇痛剂？”

晓雯摇了摇头，抬起右手捂住那个伤口，少许鲜血从指缝中渗出。

“你想现在射另一边呢？还是等会儿再？”远山继续说：“射中另一边的话，会结束的快一点。”

晓雯又摇了摇头，示意远山再等等。她用指尖轻挠乳晕，只觉得酥麻和痛感一同迸发，疼痛让她觉得要跳起来，酥麻则是轻微地从右胸传递到阴部。晓雯靠在背枕上，左手伸到两腿之间，那里已经湿透了一大片。

远山看到晓雯的湿斑，把她的睡裤向下褪了一部分，然后协助晓雯把左手伸进裤子里。

晓雯把手探进两腿之间的森林，中指按住凸起的阴蒂，像先前远山刺激右乳那般，先是轻划，后又绕圈，时不时轻轻按压。一时间右乳的剧痛和来自阴蒂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只是很难再发出淫荡的叫声，只有鼻腔时不时传来的轻哼。

远山也没有闲着，趁着晓雯的注意力在下体，此刻枪口已经移动到左边。双手握持的枪管在左乳蒂的边缘试探，一圈一圈又一圈。

晓雯的手越来越快，身体也开始轻微抖动，几次之后突然一阵强烈的抽搐，一股体液喷涌而出，喷射在手上、睡裤上、床单上。突然，左胸最高处又传来一震。高潮还没有褪去，另一颗子弹射入了晓雯的身体，和右侧如出一辙。同样的衣服破口，同样的中心小洞，同样的边缘碎肉。晓雯的下体还在间断地喷射着体液，双峰已经是一片鲜红。她想要拿出睡裤中的左手捂住左乳，但身体好像被卸掉了全部的力气。第二发子弹带来的剧痛如期而至，一如既往地从浅表贯穿整个左侧上半身。远山帮晓雯把手拿出来，引导手掌上移到左胸，覆盖住乳房顶端的破损。

晓雯已经无法呼吸，每次尝试吸气都会从双侧胸腔传来撕心裂肺的痛，不过这个时候，确实肺已经被撕开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血沫从嘴中喷出。很快，晓雯觉得眼前黑了下去，耳朵也听不到声音，涌上来的血从口鼻中流出，沉重感从胸部袭来，慢慢按压住整个身体。远山扶着晓雯的身体向下滑动，把靠着的背枕放平，她枕在上面，双手捂在胸前，缓缓合上了眼睛。

远山擦掉了屋内的指纹，收起自己的工具，轻轻地走出房间，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警方接到报警，待赶到公寓，晓雯的尸体映入眼帘。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