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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游记·假西天遭大厄难,娘化孙悟空足控炼狱,1

小说:娘化孙悟空足控炼狱淫游记·假西天遭大厄难 2025-09-04 06:30 5hhhhh 7950 ℃

……

这回因果,劝人为善,切休作恶。一念生,神明照鉴,任他为作。拙蠢乖能君怎学,两般还是无心药。趁生前有道正该修,莫浪泊。认根源,脱本壳。访长生,须把捉。要时时明见,醍醐斟酌。贯彻三关填黑海,管教善者乘鸾鹤。那其间愍故更慈悲,登极乐。

……

话说那唐僧师徒四人西天取经,一路披荆斩棘,于残冬初春行至一座山前。只见此山,透冲碧汉,高不可及,好似与天相连,好不壮观。他唐僧好奇此山高下,策马飞奔,须臾便到崖边,一步步上前,只见林中风声飒飒,怪石森森。还有虎豹窜出拦住去路,唐僧一见心惊,美女猴王便娇哮一声,抡起金箍棒护住师父。

世人只知美猴王曾大闹天宫,却不知那猴王也是一位绝世美人,是从石卵中吸日精月华生出的一副女体,通体白皙如玉,除了两鬓生着些许猴毛,尻部生一长尾,外貌同寻常美女也无甚差异。那大圣身着行者直裰,只是天气炎热,并不拉紧,走起路来乳沟都能依稀瞧见。一件脏兮兮的虎皮裙还能勉强遮住下私,但裙子下面就再无其他穿着了,无裤无靴,白花花的大腿直接露在外面。那猴王生性好淫,也不避讳,跑跳起来连下私淫穴都瞧得真切。若不是唐三藏修行高深,只怕光是看这泼猴打斗那活要在马上直接硬起来。

只是这女猴王虽然生得一副秽乱淫体,却并不喜以色诱取胜,她气力远胜寻常妖魔,手中一根如意金箍棒,寻常妖魔碰上便死,挨着便伤,确是天下驰名,只是大闹天宫后受了佛祖戒律,如今号称行者,护送唐僧一路西行。

只间行者舞动铁棒,驱开虎豹,剖开道路,叫上两个师弟保护师父继续上山。行过岭头处,忽见祥光蔼蔼,彩雾纷纷,有一所楼台殿阁,隐隐闻听钟磬悠扬。行者腾云远远眺望,看罢回复道:

“师父,我见远处有座寺院,观此景象,也似雷音,只是此庙禅光瑞蔼之中不知为何有些凶气。最好不要擅入,还是绕开为妙!”

但唐僧并不在意,合十道:

“你我出家之人,遇庙烧香,遇佛便拜乃是本分,今来此宝地岂有不看看便走的道理?”

那八戒本就好躲懒,见师父发话,便立刻拍起咕咕叫的肚子附和:

“师兄也忒小心,哪有那么多妖精都让我们撞上!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落脚填饱肚子是好!”

沙僧也顺着猴王的方向看了看,未瞧出什么异样,便折中地说:

“我想纵使不进庙门,走进了瞧一眼也好,如有好人居住,问一问便知一二。”

猴王也觉得有理,师徒便策马加鞭来到山门前,却见「雷音寺」三个大字,唐僧以为自己一路受尽磨难终于功德圆满,慌里慌张滚下马来,却发觉刚刚自己漏看了一个字,有雷音寺不假,上面却还有一个「小」字,连起来是四个大字「小雷音寺」。

三藏虽然遗憾,但心想小雷音寺也定有为佛祖在道场,更何况此处佛光瑞霭,必不会有什么妖邪,无论如何要进去看看,便解了僧帽,结了衣冠,举步前进。

女猴王心下犯疑,觉得此处凶多吉少,还是拦着三人不要进去。那院门里却传来庄严的声响:

“唐僧!你既然前来取经,怎么还不进来拜我?”

三藏闻言即便下拜,八戒也磕头,沙僧也跪倒,方入到二层门内。

只见殿门外宝台之下,摆列着五百罗汉、三千揭谛、四金刚、八菩萨、比丘尼、优婆塞、无数的圣僧、道者,真个也香花艳丽,瑞气缤纷。只是女猴王仔细打量依然隐隐感到有一股邪气,就犹豫着不拜。见行者直挺挺站着,莲台上的大佛便厉声问道:

“孙悟空!你等自东土来求取真经,见了我佛为何不拜?”

女猴王听那声音确实是佛祖,唐僧又在一旁催促赶紧跪下,纵使心中不愿,还是乖乖双堠合十跪了下来,且听他们有何说法。

那大佛见孙悟空并未发难,接着朗声说道:

“唐僧,尔等不畏艰辛,勇往直前,可见用心赤诚,现在我将经书一卷送你,以表奖励,你们收下罢!”

大佛话音刚落, 一个驼背的罗汉便从莲台后走出,手中真的捧着一卷经书,唐僧先是欢喜,只是伸手接过去后却觉不出重量,也觉得不对。

“多谢佛祖,只是这经书是否少了一些?仅仅一卷经文如何能领会大乘佛法之精妙?”

但大佛只是笑,并不做解释:

“不必多问,你翻开看看便知。”

唐僧不明就里,直接打开盒子,不料里面根本没有经书,反倒只有一股刺鼻的迷烟,直往人鼻腔里钻。唐僧一介凡夫,离着最近先被迷晕了过去,八戒哈沙僧好奇凑过来观瞧,也中了招,霎时间头晕目眩,东倒西歪。唯独女猴王先有防备,躲了过去。见师父师弟都瘫倒在地,怒不可遏,提棍便要开打。

“哪里的孽畜,竟敢假冒佛祖骗你孙奶奶!今日定饶不了你!”

那莲花上的大佛本就是一个妖王,见事已得逞,立刻显出本相,竟也是一个女妖。变幻为大佛体相时本是肥头大耳袒胸露乳,变回女相妖身时依旧如此,却显得尤为妖艳淫荡。裸体以金粉金片裹覆,手腕脚踝上挂满了银铃金饰,华贵非常。女妖的五官更是诱人,柳叶弯眉,樱唇粉面。双乳如山峰挺拔,相较那猴王居然还要醒目不少。行者一看便知此妖道行颇深,这注满妖力的五官任何男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男根挺立,欲罢不能,平日里定凭此等招数蛊惑了不少人。

不过女行者自己也是女妖,不怕这等狐媚手段,照旧要打。挥舞铁棒蓄起千钧之力,如若照实了打上,不死也要落一个骨断筋折。黄眉并不惊慌,掏出一根金色的短软狼牙棒,同行者战在一起。

女妖本想同行者实打,看看她有几分能耐,不想那行者一副女体看似瘦削,使起棒来却是骁勇非常,狼牙棒一和那行者的铁棒一触,女妖的虎口便被震得生痛,后劲太大,连女妖的奶子都被震得上下翻动,口中娇嗔。实在招架不住,便卖了个破绽退下。

那女妖架起一股妖雾,逃出寺门去了,行者哪里肯放过,顾不得师兄师弟被困,也腾云追了出去,预备把这贼首擒住再做打算。二人且追且打,眼看女妖不敌行者,她舞到空中,预备一棍打个万朵桃花开,却忽的听见半空中叮当一声,撇下一副金铙来,行者躲闪不及,被连头带足合在了金铙之里,再不能出。

“哈哈哈,果如我所料,你这猴儿还真不长心眼,遇人便打,诱你便追,也不知提防,过了五百年也没有长进。”

“好好好!大王擒住那猴子了!大王擒住那猴子了!”

女行者这才知道自己着了道,听到四周小妖叫嚷,心里又气又怒,一心想要尽快从金铙里脱身出来。只是左拱右撞,怎么也找不到出路,使铁棒乱打也动不了分毫。这金铙四周坚硬无比,里面黑洞洞不见光亮,上下又不通风,燥得她满身流汗,很快湿了衣裳。女行者性急之下,索性扒了自己的衣服,光着胴体,着一个诀,身子便长有百丈来长。只是这金铙也是邪性,女行者长了身子,金铙也随着她生长。行者乃石猴女体,身体坚硬,金铙便软了外壳,蚕衣似的将其严丝合缝地包裹,长到最后,就连行者身上一对巨乳上的乳晕,双腿间的骆趾,都教外面的众妖们看了个一清二楚。

“嘻嘻嘻!还真是齐天大圣,这奶子也是名注齐天的好咧!”

“待奶奶炼化了这贱货,弟兄们也能好好享用一番最好!”

行者知道自己被看了个光,心里是又羞愤到了极点,赶忙捻诀把身子变小。只是她的脚固然小了,那金铙也就随着变小了,照旧捆住行者,连一丝一毫的缝隙也不会留给她。

女行者在金铙内折腾,那女妖在外面看着可真切,看到这上天入地的齐天大圣如今身陷桎梏,不由得笑出声来。

“哈哈哈,劝你这猴儿少费力气,我这金铙你就是磕破了头皮,也别想逃出去。乖乖在里面待上两个时辰,就什么烦恼都没有啦。”

行者正是一身怒火无从施展,听见女妖嘲笑,不由得在金铙里骂出声来:

“你是个甚么鸟怪物!假装佛祖,侵占山头,虚设小雷音寺!还把我关在这破锣里!”

“反正你也要皈依我佛,告诉你也无妨。此处唤作小西天,因我修行,得了正果,天赐与我的宝阁珍楼。我名乃是黄眉女佛,这里人不知,但称我为黄眉奶奶。”

“我天赋慧根,早该是同师尊一般成道,只是你这泼猴五百年前大闹天宫,打伤了我的根基,我才下界等你,待我吸了你的神力,好能同修大道!”

没想到还是旧日仇恨找上门来,害自己落得今日处境,行者不禁暗自叫苦。只是如今处境凶险,两个师弟没了自己帮衬,只怕早已被擒住,只得自己想办法脱身。她本想就地打坐,平心静气,以待对方大意时脱身。不想无论如何凝神,都有一股欲念在体内流窜,反应过来时,盘坐的大腿下已经湿了一大片。探指一摸,阴道里也已经浸满了淫水,仔细一嗅,这金铙里不只是染了自己的汗臭,更是有一股男精的腥味。女行者愈是抗拒,便愈是头痛欲裂,更是有股男女交合之意,再待下去只怕是要在这金铙破了色戒,万劫不复,只得尽快再思考对策。

那黄眉女妖见金铙里久久没有动静,便想走近了观瞧,不料那行者虽然被困,耳音尚明。听到黄眉靠近,心生一念,又念动口诀,从里面将金铙撑大,用力撞在黄眉身上。等黄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女猴王连同金铙一起压在身下。比力气行者不会输给任何妖邪,只把那黄眉压得是娇喊连连,一对大奶子都叫她给压成了扁豆,只在地上磨来蹭去,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脱身。

“贱货!快放我出去,否则定不饶了你!”

不料那黄眉并不恐惧,反而讥诮起来:

“不放不放,反正我不用取经,在这里耗上十天半个月也无妨!等那老和尚在洞里饿死了,看你这猴儿还有没有时间跟姑奶奶我玩!”

行者听到师父,心里也不免着急起来,自己却不能这般空耗下去,便再狠命敲了一下铙边,让黄眉吃痛,然后再谈条件:

“不如你先打开金铙,放我自由,我不在金铙里,你自然可以得救!”

听到行者服软,黄眉心中暗喜,于是假意答应,心里暗自打定主意暗算这泼猴:

“好好好!那你我同时撒手,我开金铙,你自可离去,如何?”

女行者以为黄眉是怕了自己,准备服软,也未多想,二人约好一起数三声一起动手。不料那黄眉奸猾狡诈,数到三后打开金铙,却趁着行者身子跃出一大半,只留脚踝在金铙里时把金铙直接合上,这金铙便从牢房变作兽夹,直接夹在了行者腿上。

“啊!痛,痛煞我也!”

那行者本是金刚不坏之身,双腿双足看似白皙娇嫩,却是金刚铁脚,浑然一体,寻常金器本该不能伤其分毫。只是这铁脚的脚底乃是吸收天地灵气的枢纽,骤然被缚,便是失了纽带,一时间痛苦万分。行者用力蹬踹,想要把这金铙甩掉,却是纹丝不动。这黄眉的金铙并非凡间之物,一夹住行者玉足,便遇肉生根,已经长在自己了腿上一般,行者只觉得自己的腿沉甸甸的一块,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当真比在金铙里时一样难受。

所幸虽然双足疼痛难忍,但双手自由,依旧能掐诀念咒。连忙拔下毫毛,变化出两个分身来和黄眉缠斗,自己强忍着脚痛使了一个缩地法逃脱了。

那黄眉女妖也是天上来的妖邪,知道这大圣的筋斗云,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硬着头皮猛追,决计赶不上。再加上猴子的分身更是难缠,便也只能先放了行者,先解决她留下来的分身再说。

女行者忍着剧痛,脚下被夹得眼冒金星,也看不清前路,失魂落魄般地乱撞。却突然碰上了一样软弹的物什,像是蚕丝垫一般。行者忙停下来仔细观瞧,却是一位貌美的仙女,正腾云赶路,不料想被撞个正着,跌下云。幸好行者机灵,一个俯冲抓住那个仙女,连着她手里的水壶也一并接住。

行者将那仙女搂在怀里仔细观瞧。她的身子相较行者来得还要窈窕,腰肢细若杨柳,肩批紫云绸带,身穿蝉翼轻衫,纤薄如纸,却又不全数挡住,把那女子的香肩小腹全都露出,及腰的乌发长若丝绦,脸蛋更是吹弹可破,惹人怜爱。行者仔细观瞧仙女的容貌,发觉这还是一位故人,正是自己天宫上结识的紫衣仙女。当年行者还是齐天大圣时顽劣,偷来蟠桃赠予紫衣治病,反害得紫衣被王母打入天牢,幸得观音大使说情才换得自由身,不想二人竟能在这里重逢。

那紫衣本来受了惊吓,见到是当年的齐天大圣,便转惊为喜,眼中噙着泪,激动之余更用力地抱住行者,隔着薄衫的酥胸也在行者的胸前摩擦起来。

“你这个猴子!这么多年也没个音信,当真是想死我了!”

虽然都是女儿身,但这般搂搂抱抱终究有些不便,行者便将紫衣放在云上,二人一起落到地上。

二人先是寒暄了几句,行者得知紫衣现在已是王母娘娘的贴身宫女,奉命前来此地取水以便王母饮用,这才在天上同她巧遇。谈话间,紫衣见到行者的腿上夹着的那个金铙,嵌进肉里三分,连骨头都要露出来。见行者龇牙咧嘴,痛苦不堪,便详问其中缘由。

行者叹气道:

“唉,我被此地妖孽所害,用金铙夹住了脚,这金铙带着法力,我大它也跟着大,我小它也跟着小,戴上它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

“我的师傅和两个师弟也被那妖精捉了,再不想办法脱身,只怕他们也性命难保!”

行者说着,一边坐在地上,双手用力去掰金铙,自然是无用,无论怎么较劲金铙都纹丝不动。

紫衣还是头一次见大圣这般狼狈痛苦的模样,也一起思考起对策。见那行者的脚踝和金铙间还有空隙,可以塞一些物什进去顶住,心里便有了主意。

“你且坐在这儿,我去取一样东西,定能救你!”

她想起如来曾经赠与王母一枚钻石,乃世间最坚硬之物,放在这金铙里,帮行者顶住,便能助她脱身,所以急忙忙拜辞行者回天宫取此宝物。

紫衣只当荒山野岭,此地绝无六耳,不想那黄眉女妖早已窥见她们二人的一举一动。那黄眉摆脱了行者分身,便一路寻找行者踪迹,刚好听到了二女谈话。只是行者虽然玉足被夹,手中铁棒尚在,黄眉不敢冒进,只等那紫衣离了行者,独自驾云回宫,才在路途中将其截住。

“嘿嘿嘿,紫衣姑娘,这么着急是要去哪,不如让我送你一程如何?”

“你……你是何人?”

紫衣诧异自己不认识这女妖,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姓,又见黄眉这妩媚放荡的装扮,一看便知是妖孽,便生出了警觉。黄眉伸手想要揽住紫衣的胳膊,被她用力甩开,扭身要走。黄眉见紫衣姑娘软硬不吃,黄眉施展法力将她吸回掌中。虽然武艺不及行者,拿捏一个的仙女还是手到擒来,她双手探爪,一上一下把住紫衣的酥胸淫穴,竟直接在天上云朵间亵玩起来。

“住……住手,我乃王母娘娘御前侍女,不得无礼!啊!”

“嘻,你这姑娘,身子竟生得这般浪荡,奶子的尺寸也是上品,要不是解决那猴头要紧,真想现在就把你给好好地办了。”

黄眉虽是女妖,却颇精御女之术,十手皆捏在紫衣的要害,不需蛮干,只是轻轻捏揉,便让那紫衣玉体乱颤,娇嗔不止。紫衣乃天上仙人,平日里洁身自好,饮食都是清素斋饭,哪里领受过这般下作手段,不需多时下阴便渗出仙露来,浸了黄眉满满一手。

见时机成熟,黄眉便捏住紫衣的脸蛋,强迫她望向自己。

“你们的谈话我早就听见了,准备用什么手段救那猴头,快快告诉我!免得还要受苦!”

“啊额……你这妖孽……竟使这般下贱手段……要杀便杀!我就是死了也不从你!嗯呜呜?!噗唔……”

黄眉没想到这紫衣也是一个烈女,纵使被使淫法乱了心神,仍不肯屈服。黄眉便将她的嘴唇含住,舌吻吮吸,打算直接摄走紫衣魂魄,紫衣服浑身抽搐,身子渐渐瘫软了下去。

黄眉夺了紫衣的魂魄,这才知晓紫衣预备用王母的钻石救出夹在金铙里的行者,还想要用自己宫里的仙药为行者疗伤,让她被金铙夹住的病腿彻底康复。

“哼,幸好发现及时,险些让你坏了我的大事!”

黄眉本想直接杀了紫衣,可转念一想,这紫衣是奉王母之令下界,杀她于自己并无好处,自己回头还要和那大闹天宫的猴子打斗,不仅胜之不武,搞不好那厮的铁棒还会伤到自己,实在不值。她在心里盘算,那猴子此时必定眼巴巴地等着紫衣回去救她,不如就装作这紫衣姑娘回去诓那猴子,趁他不备好好耍弄她一般。要是能找机会给那猴头刻上淫文,将这美妖猴的身子据为己用,关进人种袋里同修大道,岂不是更加痛快!

于是黄眉迷晕了紫衣,上下其手,好好度量一番紫衣仙女的身材,以确保等一会变得准确无误。完成之后,黄眉使了一招迷魂术,让紫衣忘了自己遇见过孙悟空,

更不会记得要回天宫取什么钻石,叫她回天宫找王母复命。而黄眉则变成紫衣姑娘的模样,找那行者去了。

黄眉远远瞧见行者卧倒在一条小溪旁,刚好可以趁机下手。使障眼法一手变出一颗钻石,一手变出一个药壶,笑着走到行者近前。

那行者的火眼金睛本能辨识妖魔,只是被金铙夹住肉腿,眼神也痛得恍惚不清。再加上心中焦急,只盼着紫衣回来,便上了当。看到黄眉,行者也是满面笑容,像腿也不痛了,挣扎着想起来。

“紫衣妹妹,回来的好快!可有办法救我这条腿了?”

黄眉见行者并不起疑,掏出备好的钻石,按紫衣记忆里的说辞一模一样复述了一遍。

“此石是世尊交予王母娘娘的礼物,乃世间最坚硬之物,以此物顶住金铙,必定有效,快来试一试,不要误了你救自己的师父!”

行者怕这钻石被金铙夹碎,连累紫衣,连忙推脱,黄眉当然是不肯,直接掰了上去。她当然无有甚么世间最硬的钻石,只是普通石头变了个样子,再暗念口诀让金铙不要变化,放行者出来。那行者本以为自己得了大赦,欢天喜地地蹦跶,却是脚底一滑,摔在地上。

“啊啊……痛,还是好痛!我这腿只怕是废了!”

黄眉知道被金铙夹住这么久,行者的腿不废也要扒层皮,早有准备,于是蹲下身子,装作关心的模样,预备帮行者宽衣解带。

“把鞋子脱了,我来帮你看看。”

行者的足底却也是她的最私密处,也是她自傲的根本,有人要摸要触,哪怕同为女子,心里还是难为情。只是紫衣好心要帮她看病,纵使再难为情也只能如此。便伸出腿来,预备脱掉靴袜,但实在太痛,黄眉小心翼翼才帮行者把她那双靴子摘下来。

黄眉早听闻这齐天大圣孙悟空有一副金刚铁脚,心想会是什么可怖的模样,没想到会是如此可爱的一条肉足。足心的肌肤无有一丝死皮,看着吹弹可破,十根肉指青葱一般白皙,连指甲都像是擦拭好的白玉,透着一股白净。只是刚刚和自己打斗了一番,靴子里浸满了汗液,湿漉漉滑嫩嫩,脚纹里都一股腥骚之气。只是这黄眉本就有足控的癖好,对这脚汗味道自然不会排斥,反而是欢喜非常。抓住脚趾放在鼻尖用力一嗅。

“大圣,你这脚底的味道还有些好闻咧!”

不管怎么看,这「紫衣」的表现未免有些太过亲昵了,只是行者此时心乱如麻,顾不得这许多,故而发现爱你不了破绽,只是嘴里催促紫衣快些想办法。黄眉见这行者并不起疑心,变本加厉地蹂躏起她的脚丫。

“休要取笑……啊啊……紫衣姑娘!不可,不可!”

黄眉女妖精通御女之术,此时有如此极品玉足摆在面前,自然不可能放过。趁着

香汗还未挥发,用力自己的手指使劲按压上去,每一次按压都瞄准行者的要穴,就像一股气被进行者的腹腔,搅弄得她花枝乱颤,小嘴里不一会娇嗔不止。行者倒不畏惧疼痛,只是觉得这无论如何都有碍观瞻,便挣扎着试图让「紫衣」停下来。

“你这脚确实是伤得厉害,若不是我,只怕真的要废了,你就忍着点,我在天上寻了一个好的方子,一定能治好你的脚伤。”

其实没了金铙,行者也只需要静养许久便可,即便不用药,以行者的筋骨也不至于落下残疾。但经黄眉这一折腾,会变成什么样可就不好说了。虽有金刚不坏之体,但足心被黄眉施了发力,抵抗不得。黄眉看着这美娇娘在自己手中或倒或癫的模样,回想起刚刚被这女猴挥舞铁棒的飒爽模样,心里更是感到畅快。

(好你个孙悟空,我当你是什么豪杰呢,没想到浪叫起来和普通娘们一个脾性)

黄眉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这曾经的齐天大圣炼化成自己的女奴了,只不过这黄眉武功修为终究浅薄,全靠一个金铙逞能,如有闪失只怕会性命不保。所以还是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药液仔细涂抹在行者的脚上。

“啊咿……啊……”

「紫衣」告诉行者,自己给她涂抹的是治疗脚伤的灵药。但实际上这是带有安眠效果的淫毒,此毒的药力迅猛,却带有迷惑性的异香,触感与男精颇为相似,涂抹上后会将行者本就一触即破的嫩脚变得更加敏感。只是行者在此时此刻也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黄眉把沾上黏液的手指从者蒜瓣一般白嫩的脚趾间一个一个压过去,每一次涂抹都让行者的身子后仰,几乎就要绝顶。最后,黄眉的十指一同扣住行者的双足,全力揉捏,行者终于再也克制不住,一股淫水从花心中迸射出来。

“额啊啊……啊啊啊啊……”

黄眉也没料到这淫毒的效果会如此之好,让这猴子直接泄了身子。行者此时也是呵气如兰,刚刚去过一回,身子疲惫不堪,脑袋昏沉沉便要睡去。黄眉又用力捏了几下行者的脚底,见她没有反应,这才欢喜地扒开行者的衣衫,抓揉起行者的酥胸,一边下面的手也不闲着,抓住行者浑圆结实的屁股使劲揉捏。见行者还是没有动静,黄眉便含住行者的小嘴,用力吮吸起来,能跟这大名鼎鼎的齐天大圣亲嘴,真是玉帝王母都没有的服气,今天黄眉可谓是大饱口福了。

黄眉本想着趁行者的下面淫水泛滥,直接现了本相,直接将她这完璧之身给破了,想到这行者此时只是失神,现在就贪图享受未免太早,于是赶紧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毛笔,将行者的足心作为纸张涂画起来。

这黄眉预备了一种特殊的墨水涂料,给女人绘上淫纹后,便可控制她的身体,此法及为阴毒,即便是天上的大罗金仙,不少也栽倒在此法下。行者的道行极深,一时不会中招,但只要假以时日,诱导她交欢享乐,让淫毒侵入她的奇经八脉,到时候神仙难救,只要黄眉一道指令,定叫那行者战也不得,逃也不得,就算想要交合,也不得快感,会比被穿了琵琶骨还要难受千倍万倍。

黄眉在行者的脚心,脚踝,足趾都画上了淫纹,很快这些紫黑色的图案就渗透到了行者玉足的肌肤里。黄眉知道大功告成了,就用清水擦拭干净行者的身子,预备行者自己醒过来,再以紫衣的身份把金铙从行者的手里要回来。

“唔……紫衣姑娘?我这是……”

黄眉已经小心地整理好行者的衣物,身上被猥亵的痕迹也被清洗掉了,此时的行者除了沾了一身湿汗,可谓是神清气爽。反应过来自己的腿不再疼了,跳将起来,平地翻了一个跟头,转过一圈后向着面前的这位「紫衣」仙女深鞠了一躬。

“多谢紫衣姑娘!”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只不过我这钻石替你这腿夹在这金铙里面了,你快去寻那妖精,召开法子再把这金铙打开,我好回天庭交差。”

黄眉心想,不能让行者去旁处搬救兵,尤其是灵山,所以差了一个急差事交予行者,免得他怕了自己直接躲了。

行者当然也不是怕事之人,既然得了自由,又夺了那黄眉女怪的金铙在手里,必定要杀一个回马枪。

“那女妖的武艺并不如我,全仗着金铙才能得胜,你快把这金铙收好带回天庭,没了这件宝贝,俺老孙定要好生教训她一顿!”

行者将金铙连同钻石一起交到了「紫衣」手上,架着筋斗云走了。

“哼,泼猢狲,还想要教训我,等会有你哭的时候。”

确认行者已经走远,黄眉终于显露出本相,恢复成原本袒胸露乳的妖精模样,回自己的洞府去了。

……

次日清晨,孙悟空拖着一个自己变出来的金铙,一只腿踩在云上,跌跌撞撞独自来到黄眉的洞府前。他故意做出龇牙咧嘴,痛苦不堪的模样,企图骗过黄眉。殊不知黄眉女妖借昨日早就借着紫衣的皮囊和她云雨过一番了,她对这位行者的计划也已经一清二楚,早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黄眉!这劳什子夹得俺老孙脚骨尽碎,你且收了神通罢!”

黄眉听闻行者叫门,带着一众喽啰走了出来,行者装做脚上有伤,喽啰们看见大笑起来取笑行者。

“哈哈哈哈……这弼马温!到底也有求饶的时候,都是你是钢筋铁脚,到底不过是一个娘们!”

“嘻嘻,这猴娘脚都夹红了,看着还怪可爱咧?是不是想要了,来找妖精哥哥们伺候你啊?”

“这算什么齐天大圣,嫩脚淫娃还差不多,哈哈哈哈哈……”

“唔……莫要胡说!”

虽然是假意被擒,黄眉部下妖精们的羞辱让行者这曾经的女猴王面红耳赤,又羞又恼,但眼下还不到动手的时机,只能强忍怒火,任凭丑陋的男妖们拿衣衫不整裸着脚丫的她取笑。

黄眉早就嫉妒行者作为美女猴王名声在外,更想抓紧时间羞辱她一番,于是继续出言讥讽。

“泼猴,你刚刚叫我什么啊。”

“黄……黄眉,大王?”

“你给叫我奶奶,还要拜我为师,恭恭敬敬给跪下,我才能放过你,否则你这脚就是废了也不干我的事。”

行者听闻,恨不得咬碎钢牙,把这贱人碎尸万段。心想自己这辈子也只拜了三个人,西天拜佛祖,南海拜观音,两界山师父救了她,也拜了他四拜,如今竟要拜这女妖,实在可恨!但如若不拜,黄眉不肯近身,绝无法伤到她,行者只能忍辱负重。恭恭敬敬跪下。

“黄眉师父!您开开恩,放过我吧晚生实在受不了了!”

黄眉能被昔日的齐天大圣这样拜上一拜,心里爽得不行,想着自己在行者的脚底下了咒,谅行者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于是大胆地靠近行者。预备凭自己高超的手法好好亵玩一番这猴头的玉体。

但没想到,行者早就准备好了要袭击她。见到黄眉靠近,行者猛地起身,幻化出的金铙瞬间消失,裸露的美腿一脚踢在黄眉的心窝,纵使有神功护体,黄眉也根本挡不住行者的力道。飞出去数十丈,重重地撞在小雷音寺的台柱上。黄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摔在地上,奶子都从衣襟里晃了出来。竭力起身也是眼冒金星,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群小妖冲上来试图拦住行者,但哪里能挡得住。跑过来的小妖全部被她全身的罡气冲散。行者见黄眉东倒西歪,正要乘胜追击,一举消灭这个妖邪。又飞身踢出一脚,这一脚的气势比之前更胜,若是直接挨上,只怕是要骨断筋折,魂飞魄散。

但黄眉等的就是这一刻,她手指掐诀,口中念念有词。行者足心上事先绘制好的淫纹显现了出来,行者感到足底瘙痒难耐,进而被一阵快感贯穿全身。方寸大乱的她没能命中黄眉,玉足落在地上,却感到一阵酸麻蜇痛,说不出的难受。只能腾云飞在空中,稍稍缓解一下脚上的瘙痒。但即便双脚离地,行者身体里依旧欲火难填。自被压在五行山下,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此时的她突然无比渴望有人狠狠蹂躏她的身体,尤其是自己的足心,就连乳头也开始变得瘙痒难耐,自顾自地勃起。直裰下行者的女体开始变的潮湿,不只是因为汗水,还有从乳首中渗出的乳汁。行者软嫩的面颊也变得潮红,完全不复刚刚气势汹汹的模样。

“哈啊……怎么会……你这妖孽!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啊……”

然而此时的行者连呵斥都做不到维持以往的飒爽了,现在的她举手投足都像是一个普通淫妇,任何人都可以将其轻易推倒奸淫。而黄眉刚好打算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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