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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我战败的小王子来犒赏三军?!,1

小说:短篇系列 2025-09-04 06:30 5hhhhh 9740 ℃

(序章)

法利斯的小王子站在城堡最高的瞭望塔上,风从破碎的窗棂间灌进来,卷起他金色的长发,像一匹被撕裂的锦缎在空中飘荡。他的手指紧紧扣住冰冷的石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却柔软而疲惫,投向远处地平线上那片黑压压的烟尘——共和军来了。城堡里回荡着哭声与低语,女眷们瑟缩在角落,部下们握着断矛的手微微颤抖。他咬紧下唇,唇角渗出一丝血痕,心中却涌起一种奇异的平静:他并不恨这些革命军。他们不过是些被饥饿与绝望驱使的农夫、工匠,甚至还有他曾经在集市上见过的少年,如今扛起了枪杆。

经济危机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法利斯的咽喉。金库空了,面包成了奢侈品,而女王,他的母亲,却依旧在都城饮酒作乐。他不愿再负隅顽抗——那不过是徒劳的挣扎。他寄希望于其他王兄,寄希望于都城的铁壁,或许他们能守住王室的最后尊严。而他,只想保住这座城堡里的人。

使者到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夕阳如血,洒在使者那张风尘仆仆的脸上,映得他眼底的狡黠愈发明显。他穿着粗布军服,腰间别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短刀,语气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轻慢:“小王子殿下,军中弟兄们行军百日,苦不堪言。听说您同情我们,不如亲自去营中慰问一番?”他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弟兄们久仰您的美名。民间都称赞您俊美如同姑娘,若能得您一见,定能士气大振。”

这话像一根刺,扎进他的心底。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波澜,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俊美——这个词他听过无数次,从宫廷画师的赞叹到诗人的颂歌,可如今,它却成了敌人手中的筹码。他知道此去凶多吉少,那些精力充沛的年轻士兵,百日征战早已让他们的欲望如野火般燎原。可他别无选择。他转头望向大厅,那里站着他的部下,低垂的头颅像一排被折断的麦穗;女眷们的啜泣声细碎而绝望,像风中摇曳的残烛。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使者,声音低沉却坚定:“我愿意去。但有个条件——你们不得再碰城堡里的任何人。”使者眯起眼,似乎在掂量这话的分量,最终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

夜色渐浓,他披上一件素白长袍,腰间系紧丝带,指尖在触到绸缎的瞬间微微一颤。那是他母亲留下的衣物,如今却成了他赴险的战袍。他带上唯一的随从——一名瘦削的书记官,那人提着笔墨,步履踉跄,满脸惶恐。他拍了拍书记官的肩,低声道:“记下一切,若我回不来,至少让后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书记官嘴唇哆嗦着,却还是点了点头。

使者在前引路,火把的光在他身后跳跃,像一群伺机而动的野兽。远处的大营渐渐清晰,篝火熊熊,映出一张张年轻而粗糙的脸。那些士兵站起身,目光如刀般刺来,夹杂着好奇、贪婪与毫不掩饰的欲望。他们低声议论着什么,有人吹起口哨,有人拍着手,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像狼群的嗥叫。他停下脚步,风吹过他的袍角,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引来一阵更响亮的喧哗。

他抬起头,直视那群望眼欲穿的小伙子们,心跳如鼓,却强迫自己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那笑容清冷而疏离,像冬日湖面上的薄冰,美得让人不敢逼视。他知道,这场慰问或许是他最后的赌局。他只希望,当他倒下时,城堡里的灯火还能亮着。

(一)

我站在使者身旁,夜风拂过脸颊,带着一丝凉意,却无法平息我胸口那颗狂跳的心。远处的大营灯火通明,篝火噼啪作响,映出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他们朝气蓬勃,军服虽有些褶皱,却收拾得干净利落,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眼神里透着一种野性的活力。我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们不像我想象中那样粗野不堪。或许,我还能用言语打动他们,用和平化解这场危机。

使者领我登上一个临时搭建的高台,木板在脚下吱吱作响。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目光扫过台下那群士兵。他们安静下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像一群等待猎物的幼狼。我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知道你们的不易,行军百日,风餐露宿,饥寒交迫。我敬佩你们的勇气,也理解你们的愤怒。我不想看到更多血流成河,只希望我们能找到和平的路。”我的声音低沉而真挚,带着一丝颤抖,却努力让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他们耳中。

台下有人点头,有人低语,我的心稍稍安定。我顿了顿,又说:“为了犒劳你们,我准备了一首歌。”我闭上眼,轻轻哼起一首法利斯的民谣,旋律柔和而悠长,像春风拂过田野。我的声音在夜空中飘荡,带着一丝温暖,我希望这能软化他们的心。

可就在我唱到一半时,一只手突然从身侧伸来,毫无预兆地搭上我的腰。那是站在旁边的军营主持人,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他的手掌粗糙而滚烫,顺着我的腰线往下滑。我猛地一僵,歌声戛然而止,睁开眼时,他正咧嘴笑着,眼神里满是肆无忌惮的欲望。台下爆发出一阵起哄声,口哨和笑声此起彼伏,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的心猛地一沉,委屈像针一样刺进胸口,眼眶发热,几乎要哭出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士兵跳上台子,身手矫健得像头豹子。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臂,手指用力地捏着我的皮肤,另一只手直接抚上我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袍子揉捏起来。我喘息着想退后,却发现身后已被主持人堵住去路。他的手滑进我的衣襟,粗鲁却熟练地挑开丝带,指尖在我胸前敏感的凸起上打转。我咬紧牙关,羞耻和慌乱像火焰一样烧遍全身,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紧接着,更多人涌上台子,场面彻底失控。我的头发被一双大手抓住,发丝缠绕在他指间,被用力扯动;我的嘴唇被另一人吻住,他的舌头炽热而急切,带着淡淡的酒气;我的脖子被啃咬,牙齿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我的胸膛被无数双手揉捏,乳头被指尖夹住,轻轻一拧,我忍不住低哼出声。有人蹲下身,手掌顺着我的腹部下滑,摩挲着我的肚脐,指腹在那小小的凹陷里打转;我的臀部被拍打,结实的手感引来一阵笑声,有人干脆直接捏住,力道大得让我几乎站不稳。

我的大腿被分开,有人跪在地上,双手顺着我的小腿往上摸,指尖滑过我的脚踝,最后停在我的脚丫上,轻轻揉着脚心,痒得我蜷起脚趾。我的肉棒早已被人握住,隔着布料上下撸动,快感夹杂着羞耻让我头晕目眩。甚至连我的鞋子都被脱下,有人捧着我的脚,嘴唇贴上去,湿热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颤。我的手也被拉过去,被迫按在某个士兵的胸膛上,他抓住我的手指,强迫我感受他滚烫的皮肤。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周围的声音和触感像潮水般涌来。他们动作粗野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热情,没有肮脏,只有无尽的欲望和活力。我喘息着,身体被无数双手占据,每一寸皮肤都被探索,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挑逗。我的袍子早已被扯开,赤裸地暴露在火光下,可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这场狂热将我吞噬。

(二)

我几乎站不稳了,腿软得像被抽去了骨头,只能靠着身后那双大手支撑着身体。台上的士兵们越聚越多,火光映在他们汗湿的脸上,映出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我的意识像被撕裂的薄纱,断断续续地飘荡在快感和羞耻之间。我想喊,想挣扎,可喉咙里却只能挤出低低的喘息,像被掐住了声带的鸟。

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的手臂高高举起,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腋下划过,指尖在那片敏感的皮肤上轻轻挠动。我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却引来一阵低笑。那人俯下身,嘴唇贴上我的腋窝,湿热的舌尖舔舐着,我全身一颤,汗毛都立了起来。他抬起头,咧嘴冲我笑,牙齿在火光下闪着白光:“小王子,味道真不错。”

我的脸烧得像火,羞耻让我想找个缝隙钻进去,可他们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一个高大的士兵挤到我身前,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直接探进我敞开的袍子,覆住我的腹部,指腹在我紧实的肌肉上摩挲。他低声道:“瞧这皮肤,比娘们儿还滑。”他的手继续往下,毫不犹豫地握住我的肉棒,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敏感的顶端,我咬紧牙关,却还是从唇缝间泄出一声呜咽。他笑得更大声,手上的动作加快,另一只手则捏住我的臀肉,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抓捏。

与此同时,我的背后传来一阵热气,有人贴了上来,胸膛紧贴着我的脊背。他的呼吸喷在我的颈窝,痒得我偏了偏头,可他却趁机咬住我的耳垂,牙齿轻轻啃噬,舌头在耳廓里打转。我的耳朵向来敏感,这一碰让我全身像过电一样,腿一软,差点跪下去。他低笑一声,手臂环住我的腰,将我牢牢锁在他怀里,胯部有意无意地顶着我的臀缝,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股炽热的硬度。

台下的人不甘示弱,有人喊着:“让我们也瞧瞧!”紧接着,一个瘦削的士兵跳上来,他动作灵活得像只猴子,直接蹲在我脚边,捧起我的脚丫。他的手指在我脚趾间滑动,痒得我蜷起脚趾,可他却低头吻上去,嘴唇柔软而湿润,沿着脚背一路舔到脚踝。我喘息着想抽回脚,却被他死死抓住,他抬头冲我眨眼:“殿下这双脚,走不了路也值了。”

我的头发早已散乱,有人抓着一缕金发缠在手指上玩弄,有人干脆埋进我的发间深吸一口气,喃喃道:“香得跟花似的。”我的嘴唇被另一个士兵吻得红肿,他的手指强行伸进我嘴里,搅弄着我的舌头,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下来。我想合上嘴,却被他捏住下颌,动弹不得。

场面越来越混乱,我的胸膛被揉得发红,乳头被轮番捏弄,有人甚至低头含住,用牙齿轻咬,快感夹杂着微痛让我头皮发麻。我的肚脐被指尖挑逗,有人用舌头舔过那片平坦的小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我的大腿被分开,有人跪在地上,双手顺着我的腿根往上摸,指尖几乎要探进更深处。我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被一只接一只的手撸动,快感堆积得让我几乎崩溃。

我喘息着,眼神迷离地看着这群士兵。他们年轻,活力四射,动作虽粗鲁却带着一种原始的热情。他们没有恶意,只有欲望,像一群被困太久的野兽,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的身体被他们占据,每一寸皮肤都被点燃,我甚至开始分不清这是羞辱还是某种奇异的解放。

突然,一个士兵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我身下,将我按倒在台上。他的手解开我的腰带,袍子彻底滑落,我赤裸地暴露在火光下,皮肤在夜风中微微发颤。他俯下身,嘴唇贴上我的胸膛,一路往下,吻过我的腹部,最后停在我的胯间。我屏住呼吸,下一秒,他的嘴包裹住我的顶端,湿热的触感让我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

周围的士兵们齐声欢呼,场面彻底失控。我闭上眼,任由这股狂潮将我吞没,只希望这场风暴早点过去,让我还能留下一丝清醒。

(三)

我躺在木台上,粗糙的外套垫在身下,火光跳跃着映在我的眼底,像一场永不熄灭的梦。周围的士兵们还在喧闹,他们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嘴唇在我皮肤上留下炽热的痕迹。我喘息着,意识却渐渐飘远,脑海里浮现出宫廷里的日子——那些奢靡而空虚的时光。

我记得那些女眷,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裙,笑声像银铃般在殿堂间回荡。她们每天围着我,纤细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柔软的嘴唇贴上我的颈侧,香气浓得让人晕眩。我们在鎏金的床榻上嬉戏,丝绸被单缠绕着赤裸的身体,烛光映出她们妩媚的眼波。那时的我,以为这就是生活的全部,以为王室的荣光会永恒。可如今,那些画面像泡沫一样破碎,我才明白,是我们的贪婪与漠然,把这片土地推向了深渊。

是王室的过失,才让这些士兵拿起武器,走上起义的路。他们本该在田间挥汗,在集市上笑闹,而不是在这片荒野里,用鲜血和欲望填满空虚。我不怪他们,甚至在心底生出一丝愧疚,像藤蔓般缠绕着我的灵魂。我闭上眼,咬紧嘴唇,决定不再反抗——除非疼痛真的撕裂我的底线。我欠他们的,或许这就是我能偿还的唯一方式。

他们察觉到我的顺从,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那个俯在我胯间的士兵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舌尖还带着湿润的光泽。他站起身,拍了拍我的大腿,低声道:“殿下真会享受。”我没回应,只是喘息着,眼角渗出一滴泪,却被另一个士兵俯身舔去。他舔得小心,像品尝什么珍馐,嘴唇顺着我的眼角滑到脸颊,最后咬住我的下唇,吻得我几乎窒息。

我的胸膛被两只手同时揉捏,乳头被指尖夹住轻轻拉扯,快感让我脊背一颤,却不敢喊疼,只能低哼出声。有人捧着我的脚丫,嘴唇贴上去,牙齿轻咬着脚趾,痒得我蜷起脚尖,可他却握得更紧,舌头在我脚心打转。我的大腿被分开,一个士兵跪在我腿间,手指顺着腿根往上摸,停在最敏感的边缘,指腹轻轻按压。我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失控,可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

我的肉棒被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掌宽大而滚烫,上下撸动得毫不留情,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我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却引来他更大胆的动作——他俯下身,嘴唇再次包裹住顶端,舌头灵活地打着圈。我弓起身子,双手抓着身下的外套,指节泛白,却不敢推开他。

我的臀部被拍打,有人捏住臀肉,用力揉捏,指尖甚至探进缝隙,试探着更深的触碰。我皱了皱眉,那一瞬间的异样让我感到一丝疼痛,可我忍住了,只是低声喘息。他们似乎察觉到我的底线,动作稍稍收敛,却依旧贪婪地探索着我的每一寸皮肤。我的头发被扯动,有人将发丝缠在手指上玩弄;我的肚脐被舌头舔过,湿热的触感让我腹部一紧;我的脖子被啃咬,留下浅浅的红痕,像烙印一样刻在皮肤上。

他们越来越大胆,有人脱下自己的腰带,将我的双手绑在台子的木桩上,我的手腕被勒得微微发红,却无力挣脱。另一个士兵解开我的袍子残余的部分,将我彻底暴露在夜风中,火光映着我赤裸的身体,他们的眼神亮得像饿狼。我喘息着,感受着无数双手在我身上游走,快感与羞耻交织成一张网,将我牢牢困住。

我不再挣扎,只是闭上眼,任由他们肆意妄为。愧疚让我心甘情愿承受这一切,而他们的热情,像一场无法停歇的狂欢,将我推向未知的深渊。

(四)

我喘息着,身子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意识却像被撕碎的薄雾,飘忽不定。突然,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将我从木台上拉起来。我的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可他们不容我喘息,低声命令道:“站起来,俯下身子。”我愣住了,心跳猛地加速。俯身——这个动作,我身为法利斯的小王子,除了在母后面前,从未对任何人做过。那是臣服的姿态,是尊严的屈膝。可现在,我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我咬紧牙关,缓缓俯下身,手掌撑在木台上,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夜风吹过我赤裸的后背,凉意刺得皮肤一紧。身后传来一阵低笑,有人拍了拍我的臀部,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戏谑的轻慢。我的脸烧得滚烫,羞耻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可我只能低着头,闭上眼,等待接下来的一切。

一个年轻人站到我身后,他的气息粗重而急促,像一头按捺不住的野兽。他的双手抓住我的臀肉,指尖用力掰开,暴露出的脆弱让我心底一颤。我听到他低声嘀咕了句什么,接着,一股温热的触感贴了上来——他涂了些润滑的东西,或许是从营中带来的油膏,凉滑却不足以完全缓解即将到来的冲击。他没有停顿,直接进入了我的身体。

干涩的胀痛瞬间撕裂了我的意识,我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手指抓着木台边缘,指甲几乎嵌进木头里。他的尺寸不算小,每一次推进都像在撑开我从未触及的界限。我喘息着,额头渗出冷汗,羞耻和疼痛交织成一张网,让我几乎崩溃。可他没有停下,一次次进退,节奏越来越快。我的身体被迫适应,肌肉渐渐松弛,疼痛开始被一种奇异的舒适取代——某处被触碰时,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背,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那羞耻的感觉却让我全身发烫。

终于,他低吼一声,猛地撞进最深处,一股热流喷射进来。我喘息着,疼痛已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释然。他的手拍了拍我的背,像在夸奖一匹驯服的马,然后退了下去。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另一个士兵已经接替了他的位置。这次更快,更直接,他甚至没有多余的润滑,干涩的摩擦让我皱紧眉头,可我忍住了,只是低声喘息。他动作粗野,撞击声在夜空中回荡,我的身子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晃动,木台吱吱作响。

一个接一个,他们轮番上阵,像一场永无止境的狂欢。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羞耻和快感交错成一片混沌。有人温柔些,进入时会轻抚我的背,低声夸我漂亮;有人急躁如火,抓着我的腰猛烈冲撞,像要把我撕碎。我的臀肉被掰开又合拢,手掌在上面留下红红的印记;我的脊背被汗水浸湿,有人俯身舔舐,从肩胛骨一路滑到腰窝;我的头发被扯动,有人抓着它控制我的姿势,像拽着缰绳。

我不再反抗,只是机械地承受着。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节奏,甚至在某次深入的触碰中,我忍不住低哼出声,那声音细碎而羞涩,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他们的热情像洪水,将我的身心彻底淹没。我的膝盖开始发软,手臂颤抖着支撑不住,可他们似乎乐此不疲,每一次进入都带着新的冲击。

夜风吹过,火光摇曳,我赤裸的身体在无数双手下颤抖。我不知道这场狂热何时会结束,只知道自己的尊严早已被碾碎,化作一地残片,随风飘散。

(五)

我喘息着,双手还被腰带绑在木桩上,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麻。火光在周围跳跃,映着那些士兵汗湿的脸,他们的笑声和低语像潮水般涌来。一个高大的士兵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命令的意味:“起来,殿下,站好。”他的手劲很大,几乎是硬生生将我拉起来。我踉跄了一下,双腿发软,却还是勉强站直了身子。

“俯下身。”另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急切。我僵住了,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作为法利斯的小王子,除了在母后面前,我从未对任何人做出过这样的姿态。那是臣服的动作,是尊严被踩在脚下的象征。我咬紧牙关,喉咙里涌上一股苦涩,可他们的手已经不容分说地按住我的背,强迫我弯下腰。我的胸膛贴近木台,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夜风吹过裸露的皮肤,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缓解我心底的羞耻。

一个年轻人走近我,他的脚步轻快而急促,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兴奋。他站在我身后,双手毫不犹豫地掰开我的臀肉,指尖粗糙却带着一丝湿滑——他似乎涂了某种油脂,算是粗浅的润滑。我屏住呼吸,下一秒,他的硬度顶了进来。干涩的胀痛像刀子一样划过我的身体,我咬紧下唇,硬生生忍住一声呻吟。他的尺寸不算小,每一次进入都像在撕裂什么,我的手指抓紧木桩,指节泛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开始动起来,一次次进退,节奏不算温柔,却带着一种原始的冲劲。我喘息着,试图调整呼吸,慢慢适应那股侵入感。疼痛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触感——某个隐秘的点被他无意间触及,快感像电流般窜过我的脊背。我的臉燒得通紅,羞耻让我恨不得钻进地缝,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低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我立刻咬住嘴唇,想把声音压回去。

他加快了速度,喘息声在我耳边放大,终于在一阵急促的低吼中,他喷射了出来。温热的液体在我体内扩散,疼痛早已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疲惫和释然。他退开时,我几乎瘫软下去,可还没等我喘口气,另一个士兵已经挤了过来。他的动作比前一个更粗鲁,直接掰开我的臀部,毫不犹豫地进入。我皱起眉,那股干涩感又回来了,尽管有了些润滑,可连续的侵入还是让我的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一个接一个,他们轮番上阵,每个人的节奏和力道都不尽相同。有的人急切而猛烈,像野兽般宣泄;有的人慢条斯理,像在品尝什么珍馐。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快感和羞耻交织成一张网,将我困在其中。有人伸手抚摸我的背,指尖顺着脊椎滑下,带来一阵酥麻;有人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他的嘴唇贴上我的耳廓,低语着什么下流却炽热的话。我的肉棒被另一只手握住,上下撸动,早已硬得发烫,快感堆积得让我几乎崩溃。

我的腿开始颤抖,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可他们却不让我倒下。一个士兵托住我的腰,将我拉回站姿,继续从身后进入。他的手滑到我的胸前,揉捏着我的乳头,指尖轻轻一拧,我忍不住低哼出声。另一个士兵蹲在我身前,嘴唇包裹住我的顶端,舌头灵活地打着圈。我弓起身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任由这股狂潮将我吞没。

他们越来越多,我的身体被彻底占据,每一寸皮肤都被触碰,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挑逗。我不再反抗,只是喘息着,承受着这场无休止的冲击。愧疚让我心甘情愿,而他们的欲望,像一场永不熄灭的烈火,将我的身心烧得一片狼藉。

(六)

我几乎站不稳了,双腿颤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滴在木台上,留下一个个暗色的斑点。周围的人越聚越多,他们的脚步声、笑声、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片,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困住。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有人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他们的眼神炽热而贪婪,像一群饿了太久的狼,终于找到了猎物。

一个士兵站在我身后,双手掰开我的臀肉,指尖带着一丝湿滑的油膏,粗鲁却熟练地涂抹了几下。他低笑一声,直接进入了我的身体,胀痛感让我皱紧眉头,可我咬住牙关,硬生生忍住了呻吟。他的节奏急促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让我身子前倾,木台吱吱作响。与此同时,另一个士兵站在我身前,他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硬热的肉棒直接顶到我唇边。我喘息着,嘴唇微微张开,他趁机挤了进来,顶端抵住我的舌根,带着一股淡淡的咸味。我的喉咙一紧,几乎要窒息,可他却按住我的头,开始前后抽动。

还没等我适应,又一个士兵蹲在我身侧,他的手握住我的肉棒,掌心粗糙而滚烫,上下撸动得毫不留情。他的指尖时不时划过顶端,敏感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颤,低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却被身前的士兵堵在嘴里,只能化作模糊的呜咽。第四个士兵则跪在我脚边,他捧起我的脚丫,嘴唇贴上去,舌头顺着脚趾缝滑动,湿热而柔软,痒得我蜷起脚尖,可他却抓得更紧,低头吮吸,像在品尝什么珍馐。

第五个人挤了过来,他的手滑到我的胸膛,指尖捏住我的乳头,轻轻揉弄,又夹住一拧,快感夹杂着微痛让我弓起身子。我的意识一片混沌,身体被无数双手和嘴唇占据,每一寸皮肤都被点燃。我的臀部被身后的人猛烈撞击,臀肉随着节奏颤动,火辣辣的触感让我喘息不止;我的嘴里被填满,舌头被迫迎合他的动作,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下来;我的肉棒被撸得发烫,快感堆积得让我几乎崩溃;我的脚被舔舐,酥痒传遍全身;我的胸膛被挑逗,乳头硬得像小石子,每一次触碰都让我颤抖。

我的心理和身体都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羞耻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可我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们肆意妄为。我喘息着,汗水模糊了视线,肌肉紧绷得几乎抽搐。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崩溃时,那些女眷的面孔突然浮现在脑海——她们瑟缩在城堡角落,眼神惊恐而无助,裙摆被风吹得瑟瑟发抖。我的心猛地一缩,想起她们的清白,想起我对她们的承诺。是我王室的过失,才让这些士兵走到这一步。为了她们,我愿意承受这一切炽热的欲望,哪怕它将我烧成灰烬。

我咬紧牙关,不再挣扎,甚至主动放松身体,迎合他们的动作。身后的士兵低吼一声,加快速度,终于在我体内喷射出来,温热的液体让我臀部一颤,可他退开后,另一个立刻接替,毫不停顿地进入。我的嘴里被身前的士兵填满,他按着我的头,顶得更深,快感让他低喘着释放,热流滑进我的喉咙,我几乎呛到,却只能咽下去。身侧的人揉着我的肉棒,指尖一压,我终于忍不住颤抖着泄了出来,液体滴在木台上,引来一阵低笑。脚边的士兵舔着我的脚心,牙齿轻咬脚趾,痒得我喘息连连;而胸前的士兵俯下身,嘴唇含住我的乳头,吮吸得我脊背发麻。

他们没有停下,一个接一个,轮番上阵。我的身体像是他们的玩具,每一个部位都被探索,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点燃。我喘息着,意识模糊,只剩下一片炽热的混沌,可心底却默默念着:为了她们,我愿意。

(七)

夜色像一匹被撕碎的黑绸,逐渐在东方褪去,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淡淡的光晕洒在木台上,映得我赤裸的身体泛起一层苍白的光泽。我喘息着,汗水和各种液体混在一起,顺着我的脊背、大腿缓缓滑落,黏腻得让我每迈一步都感到沉重。周围的人终于开始减少,那些年轻士兵有的瘫坐在地,喘着粗气,有的靠着篝火低声笑谈,眼神里还残留着满足的余韵。我的心跳渐渐平缓,以为自己熬过了这场狂热,以为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走出来。他的步伐沉稳有力,军服上的肩章在火光下闪着微光——一位士官长。他手里端着一只铜盘,盘面雕着粗糙的花纹,里面盛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表面微微晃动,像一汪浓稠的牛奶。我愣住了,喉咙一紧,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盘子上。他停在我面前,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低声道:“殿下,这是那些没挤上来的兄弟们的心意。他们仰慕您已久,希望您能接受。”

我呆呆地看着那盘液体,心跳猛地加速。同情和恐惧在我胸口交织,我知道这些年轻人的苦楚,知道他们被压抑太久,可这样的“心意”却让我头皮发麻。从前,我只在私密的时刻闻过自己的味道,那股淡淡的腥味早已熟悉,可现在,眼前这满满一盘,是无数男青年的混杂气息,浓烈得几乎刺鼻。我不敢反抗,也无法拒绝——他们的眼神炽热而期待,像在等待一场仪式。

我抬起颤抖的手,摸了摸脸,指尖滑过一片黏腻,擦掉遮住眼睛的液体。那是之前某个士兵留下的痕迹,凉滑而湿润,粘在我的睫毛上,让视线模糊。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股间早已一片狼藉,滑腻腻的触感从臀缝蔓延到大腿内侧,每迈一步都像踩在湿泥里。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走向前,接过那只铜盘。盘子沉甸甸的,冰冷的金属贴着我的掌心,几乎让我拿不稳。

他们围了上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期待。我的手抖得更厉害,盘沿的液体微微溢出,滴在我的手指上,黏稠而温热。我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城堡里那些女眷的脸——她们的清白,我的承诺。我咬紧牙关,心一横,仰起头,将铜盘举到唇边。

液体缓缓倾泻下来,先是触到我的嘴唇,凉滑中带着一股浓烈的气味。我张开嘴,一口气灌了下去。那味道复杂而强烈,腥咸中混着微苦,像一场无法言喻的风暴冲进我的喉咙。我的胃猛地一缩,几乎要反呕,可我硬生生忍住,喉结上下滚动,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盘子空了,我喘息着放下它,嘴角还残留着黏腻的痕迹,舌尖麻木得几乎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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