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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ck 3:  Subterranean Homesick Alien

小说:裁剪少女 2025-09-04 06:30 5hhhhh 9880 ℃

2月19日

也许是黑色

“喵喵喵,小风喜欢什么颜色的项圈呢?”她把手机塞到我手里,接着说:“不过款式只能是这个哦。”

然后就一直在玩脖子上的绷带,拆开又缠上。从第一天换上起,她起码改换了近十种打结方式,只要能盖住伤痕不影响呼吸,款式颜色,都无所谓了。

2月21日

都不合适

她兴高采烈地拆出包裹,然后又用酒精擦拭几遍,还没等阴干就拉我到穿衣镜前了。

拆掉颈后的活结,绷带自然掉落成堆。

项圈穿戴比绷带方便,漆黑皮革摸着还算光滑,除了金属搭扣,还有几个不知用途金属孔。项圈的冰凉不适感很强烈,而且不像绷带紧贴着皮肤,戴久会习惯。

不知道多久才能适应,我也不想适应。

“嗯嗯,和小风的头发很配哦。”

她还向我展示了细长的银色锁链,小铃铛,都可以装在项圈上。

“等哪天晚上有空,我们就一起去晒晒月亮吧,一直宅着对身心健康不好哦。”

肯定很显眼。

2月23日,今天比昨天稍冷,依旧是阴天。

她早上回来,洗澡后一直在卧室待到下午两点。起床洗漱后做了两碗面,收拾完后回到卧室。偶尔出来拿饮料零食,上厕所,看看我。快六点了打开冰箱准备晚饭,如果没有菜会出去买。

每天都会提前问我想吃什么,我的回答也一直不变:什么都可以。

但每天的菜品都不一样,都很好吃。

她也许有本很厚的菜谱。

晚饭后,她有时会继续待在卧室,有时会出来坐在身边玩手机看书。或来观察我:把玩头发做各种发型,躺在她大腿上掏耳朵,修剪完指甲也不放过我的,摸一摸她感兴趣的部位……

她会在上班前做两个三明治,一份带走,另一份用保鲜膜装好盘放到冰箱里。

这是我们同居生活中不值得记录的普通一天。

但是晚饭后八点半,她说要一起出去逛。

“要穿的已经帮小风选好了哦。”她从沙发上拿起一摞衣服递过来,都是我的:“快点在这换好吧,出门不好好打扮可不行哦。”

在我脱到只剩内衣后,她又摇头:“内裤也要脱掉。”

内裤被她拿走放到了包里。

换上衬衣后,她把已经装好锁链的项圈给我戴上。

“来,拿好链子,双手张开伸直。”她帮我穿上第一次见面那件米色纯棉外套。

锁链从项圈处自然垂下,随着手臂活动钻入外套,最后从右手手腕处伸出一部分。

“冷不冷?感觉怎样?会硌到吗?”

“不冷,感觉还好。”

看着是金属,实际戴上后却没多少分量。贴着衬衣有点冷,但很快会暖和起来吧。

“OK,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把外套拉链拉到最上端,戴上口罩。

她又把我的手机和耳机都放进包里:“好孩子要认真逛街,不准玩手机听歌哦。”

她牵起我的右手举到眼前,将剩余那部分锁链先后缠紧了彼此手腕,末端回收到她的左手。

“小风不习惯牵手吗?”

“嗯。”

不论是她温暖到灼伤神经的体温,干爽紧绷的触感,若即若离的握法。分不清是指甲轻挠掌心或这句话导致的瘙痒感,还有,我都不习惯。

“是不是有些紧了。”

她松开轻轻扯动,我们的手依旧被锁链紧缚在一起,不论做什么。

“随便。”

我记不清上次和人牵手是何时何地,连对方是谁也早已忘记,但肯定不会是这种形式。

这是来到她家后第一次牵手,第一次出门,也许算第一次约会。

目的地,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她不过是穿上蓝白格子风衣,把随意披散的长发扎起来,就一扫平日里的懒散气质,而给我选的衣服又那么不起眼。

在去往地铁站的昏暗街道上,偶尔有人擦肩,总会被我们这对奇异组合吸引几秒。

是她,还是我,还是我们之间紧紧相连的手,甚至是我脖子上的项圈和走路方式。

我从未刻意在乎过怎样走路,但现在不管怎么走都不对。

裙子和裤袜无法填补失去内裤的不安感,我根本迈不开脚,偏偏她又走的很快,我被她牵着手拖着走。

不知何时起我不再抬头,只能埋头看着自己的步子。今晚风声格外吵闹,,明知掀起裙子,却始终不敢松开攥紧裙摆的右手。微凉夜风隔着一层单薄裤袜拂过腿上每一寸裸露肌肤,那些曾被无视的种种细微感受都变得分外清晰。肯定是不断紧绷的精神擦干净了感知与意识间的毛玻璃。

脚步声靠近又远去,背后传来的极细微话语,在耳朵里炸开。

“喂喂,那两个人是在……”

大脑擅自将我不愿意深思的话语理解再强加于我。几个字掀起了涟漪扩散成风暴,要将那些蒙尘往事全扯到聚光灯下,被迫瞩目的刺痛感再次降临了。

“要坐下吗?”她捏了下我的右手,轻声说。

昏黄灯光下的公交车站,每个人都隔得很远,彼此眼中都是漆黑人形。

“我想站着。”

我知道后面肯定有无法逃离的情况,保存体力也许会更好,但现在只想避免在可能瞩目的地方坐下。

公交车来了,她拉着我上车,两人的车费也交了。

车内不多的乘客都在低着头,她凑近后再次低声问:“要一会哦,还是不坐吗?”

我主动找了前后都没人的位置,她也只能跟着坐下。

“唔。”皮肤接触椅子的冰冷险些刺激得我跳起来,哪怕是做好心理准备也没能忍住出声。我挺直身子,以接触面积最少的方式靠在椅子边缘,比站着还辛苦。

她说着好冷好冷,往我靠过来,侵占了本就不多的空间。牛仔裤和裤袜都无法遮蔽彼此的体温,她比我要更热,这是用身体记住的事实。随后她又把座椅中间的手抽出来放到我的大腿上,无声地解开了她那部分的锁链,以便更好抚摸。

有的部位被体温包裹,有的却被冷落空置。

好在她的手只停留在上侧,没有继续深入。

“你可以睡一会哦。”

我靠在车窗上,闭上眼让思考放空,在公交车摇晃前进中,渐渐迷失。

直到我被轻轻摇醒说下车,都没发现锁链已被她重新绑好。

从周围零落的灯光看来,不像到了市区,但眼前的商场还是很繁忙。

“去趟洗手间吧。”她拉着我走进去。

左右两侧的人群沿着自动扶梯流动,而她瞄准了正中步梯快步走下楼,我被拽在身后跟着跑起来。

哒哒哒哒,鞋底与阶梯碰撞形成连串的音阶,往来人流都被我们制造出的声响吸引。那些视线钢针般滚过每一寸裸露的皮肤,惊讶好奇恼怒的眼神把心脏死死捏住。醒目的白发,口罩项圈锁链等等,这些元素凑整后的含义不言而喻。我竭力不去想那些,注意力集中在右手和脚步,唯恐踏错一步。

终于跑到洗手间,她完全不理会其他人,直接把我拉进空隔间然后关门反锁。

久未活动的我有些喘气,而她只是脸色稍微红润。

“这是听话的奖励哦。”她靠在耳边轻声私语,气息温热,清香萦绕。

束缚着我们的锁链被解开,可她的手却没有停止。

外套拉链缓缓拉下,然后是从上到下的每一个衬衫扣子。她双手穿过腋下环绕至我背后,轻松解开取出。

“这样会更有利于呼吸顺畅哦,自己穿好吧。”依旧只有我能听到。

两件内衣都被她收入囊中。重新穿好后,胸部肌肤不时和硬质布料产生接触,越意识呼吸起伏越大。

我才整理好就被拉着走出隔间,好羡慕她这份旁若无人的行动力。

把锁链藏好在右手袖子里,在他人眼里应该只是戴了手表。

没有从楼梯原路返回,她拉着我继续深入。不久后从另一处出口离开商场,回到昏暗少人的街道上。

“今天的风有点大啊,”她把一缕被吹乱的头发收拢到耳后:“要不再跑一跑热起来吧。”

“不用问我。”

“好伤心,明明是小风走太慢拉都拉不动。”

她冲出几步后就顺势把我拉过去,当我们重回同一水平线后又故技重施。我才加快脚步跟上,她反应后就以更快的速度离开。路过的人们看着不断重复追逐的两个神经病纷纷自觉靠边走。

才跑了几分钟,胸部就阵阵火辣同时身下又格外冰凉,我只得放缓步伐。

她也慢下来,没有继续,而是牵着我走向路灯下一个小吃摊。

“麻烦来一份章鱼小丸子。”

“好,要加辣椒吗?”摊主是位微胖的中年妇女。

“不用了,谢谢,我不吃辣。”

在等待时,她笑着把手放在我脸上:“一直戴着不舒服吧,正好要吃东西就摘了?”

我不想理她。

她直接把口罩收走,摊主也把塑料袋递来,笑着说:“小姑娘摘掉口罩更好看了。”

“是呀,我也这么觉得,就是她不爱笑。”

她付完款后就双手收回口袋,我只能代替她接下,明明自己想吃却要我拿着。

“啊~”才走不远,她忽然站住不动张开嘴。

我克制住一盒全拍她脸上的冲动,串起一个放到她嘴里。

一口吃掉后她的脸部迅速扭曲,随即跑到垃圾桶边吐掉:“呜呜呜,哇,好烫好烫。”

“烫就不要我喂。”我把袋子交还给她。

“意思是要我喂你吗?”她串起一个吹凉后塞到我嘴边。

“吹不到里面,”我小心翼翼地含住,一点点咬开吃掉:“不烫。”

“真的嘛?”她将信将疑又吃了个:“还是有点烫。”

等到我们吃完,已经来到一个公园里。

除了门口那块被广场舞占据的敞亮空地,其他路灯都时暗时亮。路灯下还没什么影响,而更深处的树林里已是一片漆黑。

今夜的风声很喧嚣,月光也格外刻薄。

她拉着我走向公园深处,在没有路灯的路上停下。

“一直想在公园里遛狗,但我又不想养宠物,现在心愿达成啦。”她把我的右手处解开,仍带有我体温的锁链抽出,被她攥在手中。

锁链一圈圈收紧,直到我只能在她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活动。

“小风会学狗叫吗?”

“不会。”

“那其他小动物呢?”

“都不会。”

“狗狗什么都不会,主人好伤心。”她转身拽着我朝没有铺好道路的林地里走去,耳边的声音逐渐稀少,只剩两人脚步。

“现在,自慰吧,像我之前看到的那样。”

“诶,我没有……”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经常做吗?”

“只试过那一次。”

“那后面为什么不做了。”

“不想了。”

“那怎样才会想呢?”

“……说不出口……”

“是吗,那就回去吧。”

她松开手,锁链自然垂落至地,本就没真正束缚过我,那松开了也一样无法离开。

我不知道回去的理由,那应该是要做的。

解开扣子,像以前那样爱抚着。指尖是冰冷的,呼吸是平静的,大脑是冷静的,身体不为所动。

“有人说过你的表情很明显吗?”

“一点不耐烦时会微眯眼睛,然后皱起眉头,抿嘴,被我发现又强装回原样。”

“当你明显不满时眼神会往右下瞟,前面也一定有在口罩下撇嘴。”

“大部分听歌时候都在发呆,表情最放松,偶尔露出悲伤又克制住。”

“但现在的还是第一次见……”

能听到内心不断地传来滋滋裂开声,无需动手,只是用平淡语气陈述事实。

我又赤裸了,比那次更甚。

她只是任好奇心驱使着,无关善恶,一次次撕碎伪装,践踏其下的软弱,又在结束后包容我。

温柔到残酷的她,只要我开口拒绝就会结束这段关系吧。

我依赖着痛楚而活。

“你的温度。”

“是吗?真变态呢。”

她绕到背后,没有触碰,只是施舍般为我披上她的大衣。

“这样够了吗?”温热吐息开始骚弄着后颈。

“……嗯”

“闭上眼睛。”“嗯。”“那时候你想要什么?”“……热量,安静……”

我仅有一次的,模仿她手法触碰自己,以试图重现那个夜晚。但自己无法温暖自己,专辑一遍又一遍重复,也不能重温那份情绪。直到她突然回来,我也没再尝试过。

体温渐渐浸染全身,温暖抚平情绪,不再焦虑。当身体放松后,思绪也一点点放平放空。耳畔的呼吸声如此安心,填补了旋律的空缺。一句句询问的引导下,我找回了那晚的感觉。

“你喜欢痛吗?”“不喜欢。”

左手钻入裙中,手指反复按压描绘,阵阵酥麻很快扩散开,直到小腹开始难受。只能隔着裤袜爱抚让我骚燥难耐,右手不知不觉已覆上了胸部。那片裸露的肌肤冰冷又敏感,掌心贴着一点轻轻揉捏,就带来不亚于下身的快感。

“喜欢热吗?”“不喜欢。”

外界的冰冷让我更加意识到了内在的火热,外套下,温热汗水已打湿了背部。另一处同样流出了温热的液体,从身下溢出,蔓延到大腿内侧一发不可收。风凉后的丝织紧贴着肌肤,督促着身体释放出更多热量。干脆把裤袜褪下一部分,手指再无阻隔触碰着私处。另一只手时而用食指手掌揉捏外圆手指挑逗中心,感受到心脏正比平常更奋力地搏动着。

“那安静呢?”“嗯。”

盘踞脑海的噪音消逝,平静呼吸从耳中传入。

自然变换着手法,尝试各种力度。背后,脖子上,胸部贴合手掌处,我能意识到的身体各处都在狂放出热量。

在冬末春初的深夜里,在不知名公园深处的树林里,我在她的注视下,依赖着她的体温与声音抚慰自己。

意识在一次次的快感侵蚀中不断沦陷,却总是被无形的屏障挡住。

“还不够吗?”

大脑找回一丝丝理智,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凌乱喘息,以及手指重复着滑入又抽出的水声。

揉捏抽送不断撩拨出快感,喘息声被快感左右又无法真正满足,愈发痛苦。

“……嗯。”

只能挤出沙哑的回应。

“头转过来,张开嘴。”

自那次不美好的初吻后,再次接吻了。

伸出舌头与她厮磨纠缠,远不如初次激烈,配合却更加紧密。

搅动内壁的水声,分不清是谁的呼吸声,口水的吞咽声,从鼻息中、从耳朵里、从嘴唇间、从口腔内,侵入霸占了大脑中的每一寸思考空间。

刚刚还受自我拘束的身体,此刻屈从在欲望之下。双手毫不姑息地蹂躏着自己,直到理性的螺丝钉被融化,流至一地。

于黑暗中脱力坠落。

她扶住了我,接吻依旧,我依靠着她,在怀中继续支离破碎。

——叮铃铃玲玲——

尖锐刺耳的铃声突然打破余韵,我们都迟疑了一下,随后才分开。

她困惑地接起电话,我在一旁默默收拾,几秒后又粗暴挂断。

“啧。”

“怎么了。”

“烦人的家伙,我们换衣回去吧。”

“嗯。”

还残留着部分火热感没有消散,但现在也没心情了。

不久后她找到了附近一没人的公共卫生间。

“衣服给我,你出去。”

“就不。”

我只能和她挤在这个呼吸可闻的狭小隔间里换上衣服,裤袜已湿透了大半只能脱掉。

“戴一下这个好吗,不出去。”她从包里拿出没用上的铃铛。

“把内裤给我。”

“戴上就给你。”

我只好任她挂上铃铛,可是戴上后随便一动就会叮铃作响,根本没法站着安静穿好内裤。

只能把马桶盖放下,坐上面脱掉鞋子,以只动下半身的方式穿好。

她干脆蹲下来看着我,双脚并拢膝盖屈缩到胸口,以这种滑稽的露出方式穿上内裤。

真想不理会铃铛响往她脸上狠踹一脚。

腿放下来,她忽然抓住我的手,俯身贴着耳边轻语:“呐,继续刚才的吧。”

“我不想了。”

“骗人。”

又是接吻,我的手解放了,因为她把目标换成了项圈。上身重合紧贴着让我无法移动,甚至连脖子都被双手套牢。

明明是公共厕所这样毫无浪漫感的场所,脊背却有道道电流闪过。

我无法不去联想到刚才的如梦拥吻。那时我闭着眼,我们在黑暗中一无所知。

现在我正细数她的每一根睫毛,观察她那舒展的秀气眉头,写满笑意的澄澈双眸。方才吝啬到用风衣传递的体温,此时从紧贴的上身毫无保留传来,我恍惚感受到了她的心跳。鼻腔充斥着独属于她的气味,胸口捏紧般呼吸困难。

在我窒息前,她主动分开,笑了:“我就说吧。”

她俯视着眼神清澈笑容和煦,再度翻涌的迷乱情欲压倒了我。

伸手把玩脖子上的小巧铃铛,把锁链收紧,眼中倒映着我。

意识到脸上不断发烫持续升温,我匆忙避开她的视线,

“害羞啦好可爱,我都忍不住要录下来了。”

她果真拿出手机,伸手绕过脖子摆到我面前,还特意调换成前置摄像头。

“继续吧,我发誓只会给自己用的。”

屏幕里那熟悉又陌生,眼眶湿润潮红化开的脸,只会让我羞辱,动弹不得。

“我不是自恋狂。”

“屏幕里的不是你哦。”

“哈?”

“是长相一样的发情猫娘哦,因为小风从来都不会喵喵喵。”

“……”

“唔,主人要教训下不听话的猫娘了。”

屏幕里出现她的脸。

她靠近后颈吐出粉嫩的舌头,舌尖舔舐起汗珠,随后徐徐滑上,又开始轻咬耳垂厮磨……

酥麻感从舌尖侵略过的每寸肌肤蔓延至全身,强烈的释放欲望压过了一切,驱使着喉咙发声。

“喵。”

是的,这不是我。

她的手伸到裙子下,透过与她的接触,我惊讶于下面的泥泞不堪。

“用我的手吧。”耳畔传来无法拒绝的诱惑,左手脱离控制覆在她的左手上。

我看着屏幕里的我被她舔弄耳朵,用着她的手指抚慰下身,发出不像话的夹杂着生涩猫叫的喘息。

明明是“我”操纵的手指,却仿佛更熟悉这身体,总是莫名触碰到更羞怯敏感的部位。泛滥的快感驱动着喘息变成娇喘,但耳朵传来异样刺痛,让娇声夹杂了哭腔。

使用她的手时,手臂总会碰到铃铛。声音响起,责罚与奖赏随后,刺痛与快感促使着叫声变得娇媚痛苦。口中发出的渴求叫声回荡在脑海,反馈到身体上便愈发苦闷。

当我终于注意到屏幕中陌生而诱人的“我”。新的情欲在体内奔腾,快感顿时便决堤了。她那手指自顾自地呼应,意识被快感浪潮吞噬,甚至分不清自己发出的是娇呼还是哭泣。

直到快感全部退去,才感觉自己慢慢活过来,但还是一点力气没有。

门外清楚的传来急促密集的脚步声,我赶忙起身,却忽视了那个铃铛。

“里面有人吗?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叫声。”门外听着是个女生。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隔壁正在维修,只有我这间能用。她则马上冲我比出“嘘”的手势,然后喵喵喵叫了三声。

生动形象堪比真猫。

“不好意思,你听到的可能是我的猫。”我心领神会,为了让门外女生相信还摇晃几下铃铛。

“那好吧,不打扰你了。”门外那人直接离开了。

脚步声远去后又过了十多分钟,我们才敢收拾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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