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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倚天后事录】(3月8日更新至70楼)【014】 - 10,2

小说:【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倚天后事录】(3月8日更新至70楼)【014】 2025-09-04 06:30 5hhhhh 1770 ℃

  「老贱人,好好尝尝老子肉棒的滋味吧!」男子沙哑的声音也掩盖不住他此时的兴奋,「不,在此之前,你还是先把沾在上面的骚水吸干净吧!」说话间,他双手的姿势也很快调整过来,同时箍到了黄衫女的后脑上,使劲地朝着自己的胯下按去。

  「呜呜!」黄衫女已是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凄惨地叫着。当巨物直抵喉咙,刺激得她整个胃部都跟着紧紧地绞了起来,仿佛要将一肚子有苦有酸的胃液全部挤出来。她脑中的嗡嗡声愈发变得巨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口中居然含入了男人肮脏的性器。此时她已顾不得自己已近乎透支的身体,本能地挣扎,可由于脑袋已被固定,面颊紧贴在对方的胯下,悬空蹲坐的屁股就像荡秋千似的左右摇晃。

  等到黄衫女从惊恐中稍稍回复过一些神智时,只觉得那巨物的滋味竟是又咸又涩,也说不到这味道究竟是来自对方的体液,还是从自己小穴里泌出来的淫水,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她不堪忍受,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样?男人的肉棒还好吃吧?」男人狞笑着,十指仍箍在黄衫女的后脑,掌根已向前移动,同时按在了她的耳根两侧,将她整个脑袋彻底控制。紧接着,他开始晃动腰身,将那如同黑蟒般的巨物在两片薄薄的红唇间不住地进出抽插。

  黄衫女何止是窒息,就像一只被蒙住的双眼跟前也是金星乱舞,只觉得自己正在不停的,一次次的失去意识,却又一次次地被深重的痛苦和屈辱惊醒,活生生地承受着这无与伦比的羞耻。

  「像你这般恬不知耻的贱人,就该步小龙女母狗的后尘!」男子一边继续抽插不停,将进出的频率逐渐加快,一边大声地说着,就像在和整个天下宣告。坊间传言,当年蒙古军大破襄阳,杨过和小龙女夫妇二人俱为敌兵所掳。不久,神雕大侠殉国,小龙女却被押往大都,做成人彘,最后被小东邪郭襄救回。黄衫女记事起,虽隐隐听父母提过此事,只是他们也对此讳莫如深。黄衫女心中一直觉得那是对自己先人的不敬,只是没想到,时隔多年,居然还有人能记起此事,他究竟是谁?

  那男子丝毫也没觉察出黄衫女的心理变化,继续肆无忌惮地说着:「你和那不知廉耻的小龙女一样,也该被做成人彘,让千万人操……」

  黄衫女越听越愤怒,辱她可以,可辱没她的先人,却是万万不能。更何况,当年以布衣客卿协守襄阳的郭大侠和杨过夫妇时至今日,依然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楷模,岂能容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侮辱?黄衫女不由地怒上心头,也管不了那么多,一口便咬了下去。

  她之所以迟迟没有动口去伤害男子,乃是因为只要她一口下去,舌尖和唇齿势必触碰到那根肮脏腥臭的巨物,而她虽然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却仍在幻想这尽量躲闪逃避,此刻见他对杨过夫妇不敬,便也动怒,即便被那沾在龟头上的秽物染到了嘴里,那又何妨?

  那男子吃痛,大叫一声:「哎唷!」可黄衫女却迟迟不愿松口,牙关暗暗发力,想让他为自己的口不择言而付出代价。倘若是平时,她功力尽在,这一口咬下,对方安能全身而退,可此时她不仅使不出武功来,双颊的肌肉也在肉棒一下下的抽动中变得酸麻,无法使出全力。

  「松口!松口!哎唷,痛煞我也!」那男子终于反应过来,眼疾手快,右掌为爪,锁住了黄衫女的咽喉。黄衫女又觉一阵窒息,玉颈像是快要被拧断一般,不由地松了嘴。饶是如此,那男子的肉棒上,已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牙印,咬的深处,竟还有鲜血汩汩流出。原本巨大无比的阳具此时也因为受惊和吃痛,顿时软了下来,整个人不由地往后退出几步。

  黄衫女来不及咳嗽,面上花容失色。那男子在惊叫中,竟忘了掩饰自己的声音,此时传到她耳里的,却是最本真的嗓音,顿时颤抖着喊道:「小乙!你是小乙!」

            16、掌毙顽兄救青梅

  张无忌听赵山所言,就在他答应替周芷若送信之后,尚未出得金陵城,却已遭到玄冥二老追杀,他也是九死一生,方才逃出南京。一路之上,好几回都差点被追上,险象环生,想必此番他们入关,也能遭到那两名恶贼的阻击。赵山道:「教主,玄冥二老已获得当今皇上的御赐金牌,可调度沿边人马,想来渝关一带,早已重兵设防,还需小心才是!」

  张无忌道:「倒不如你我扮成商贾模样,混入关内去,方不引人注目!」

  赵山道:「而今凤阳花鼓有云,凤阳本是好地方,自从出了个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显是那朱皇帝不得人心,就连老家的百姓都这般咒骂。可想而知,这十年九荒的天下不知该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何不扮成乞丐,更能避开耳目?」

  张无忌道:「我最是知晓朱大哥的为人了,自那丐帮出身的陈友谅得罪了他,两人鄱阳湖大战后,朱大哥虽胜,却也对丐帮耿耿于怀,料想如今丐帮的日子也不好过,扮成要饭的,更惹人注意!」

  赵山见他说得在理,二人在集市上购了一套行商人的衣裳,在客栈里换好后,这才朝渝关行去。渝关即洪武十四年后重修的山海关,自晚唐五代,渝关皆为外族所得,直到徐达北伐,方才光复,前后数百年间,早已失修,城楼看起来破败不堪。不过,当二人行抵关下时,却见关楼紧闭,门前聚着许多衣衫褴褛的流民。这些流民皆来自关外,只因连年灾荒战乱,流离失所,都想着逃到关内去混口吃的。

  赵山道:「我出关时门还是开的,今日却紧闭了,料想定是为了阻止教主南返!」

  张无忌道:「如今徐大哥临抵关楼,要为北伐准备,他可不似朱大哥那般心狠手辣,见此处许多灾民,定是会开门的!」

  果不其然,二人混在难民当中等了半天,便见城门嘎嘎作响,吊桥被放了下来。守城的士兵大喊:「元帅仁慈,放尔等入关休养生息,切莫生事。倘若人群中混有蒙古探子,一旦发现,格杀勿论!」

  他这话是对着人群喊的,意思是大家都安分守己一些,要敢闹事,定给你扣个蒙古探子的帽子,一刀杀了。众人连称徐元帅仁义,大明皇帝万岁,纷纷朝着关楼下涌去。张无忌和赵山对视一眼,也跟在人群之中。

  就在两人刚要穿过门楼,忽听后面有人大喊一声「站住」。

  张无忌停住脚步,但见几名士兵追了上来,将他们上下打量了一番,发声问:「是做什么的?」

  赵山急忙应道:「小的到关内行商!」

  他一开口,士兵更觉疑惑,问:「哪里人?」

  张无忌心想,这些士兵终年守在城门口,捉拿形迹可疑之人,定是他二人身上刚刚买来的新衣裳惹得他们注目了,再加上赵山的金陵口音,愈发让他们疑窦丛生,忙接过话头,用湖北话道:「在下湖北人氏!」

  士兵将信将疑,又将他们打量了好几遍,这才用下巴一指:「走!」

  张无忌和赵山刚松了口气,转身离去,不料耳畔响起一阵掌风来,便知那士兵有意出手试探,忙将赵山往自己身上一拉,那后背抵挡那人的掌击。只听声音,士兵仿佛内力深厚,即使算不上武林中的一流好手,也算是二流的,对付寻常鞑子绰绰有余。张无忌不敢出手抵挡反击,肩头挨了一掌,有九阳神功护体的他毫无知觉,却假意往前趔趄了几步,一头撞在城楼的墙壁上,几块城砖应声而裂。

  士兵大愕,只觉自己的那一掌有如打在海绵上,内功尽数化解,再看张无忌,虽然朝前踉跄着,可让他身子撞上的城砖已成蛛网裂开,不由地大骇:「乾坤大挪移?你,你是何人?」

  张无忌见瞒不住,道:「在下张无忌!」

  士兵闻言,急忙跪倒在地:「属下参见教主!」

  原来竟是明教兄弟!张无忌伸手一托,那人刚跪下去的身子又被轻飘飘地托了起来:「我早已不再担任明教教主了,今后见到我,便称我一声名字罢了!」

  士兵道:「岂敢?」

  张无忌道:「你既知我身份,是不是想要将我押去见官?」

  士兵道:「属下死罪,不知教主驾临,无意冒犯!若教主想要留下暂住,属下这便去告知元帅!」

  张无忌道:「不必了!徐大哥军务繁忙,我还是不去打搅为是!对了,我此行甚是隐秘,若不为难,万不可告知旁人!」他离开明教多年,再会中土时,已是大明的天下,这期间军中也不知有多少规矩被更改了,再不是当年红巾军时的模样了。他今日出现在此,若是被士兵放走,怕为难了他。

  士兵道:「遵命!属下便是死,也绝不肯透露教主半个字的行踪!」

  总算是有惊无险,二人越渝关而过,时天色已晚,便决定在路旁的一家客栈里打尖。赵山自金陵到漠北,一路迢迢千里,走得提心吊胆,如今终于见到张无忌,有他在身边,胆子倒也大了许多。二人要了两间上好的客房,可一路走来,觉得肚子有些饥了,便让店家准备了些酒菜。

  张无忌与赵山刚坐下,忽然客栈里又闯入一人来。赵山抬头看去,见是刚刚拦住他们的那位守关士兵,只是换了号衣,打扮得像一名普通百姓,不禁慌张起来,问道:「你,你怎么跟上来了?莫不是又反悔将我二人放了,又要捉我们回去么?」

  士兵分别向二人行了礼,道:「教主,方才在军中,属下说话多有不便,见你二人朝着这个方向来了,便让人替了我的班,我乔装易服,跟了上来,有要是相告!」

  张无忌急忙请他坐下:「这位兄台,方才我已向你说过,如今我不再是甚么教主了,而且此地已在关中,人多耳杂,你处处行礼,倒是更容易让人识破了我的身份!此番你乔装前来,不知有何事?」

  士兵欲言又止,目光不住地往赵山身上瞧去。

  张无忌道:「无妨,这位赵山兄弟原也是厚土旗下的弟子,眼下与你一般,也在朝廷效力,曾在金陵亲军都卫府担任小校,不需避讳!」

  士兵闻言,这才释然:「回禀教主,属下原是锐金旗弟子,跟随吴掌旗使一道前来协助朱皇帝,在鄱阳湖大破陈友谅水师。可谁知那朱皇帝阴险狠毒,狼子野心,不久前竟在紫禁城里诛杀了五位掌旗使,如今旗下许多弟子都被他收编,成了三大营的士卒。」

  张无忌一听朱元璋在鄱阳湖大破陈友谅,本想叫好,可旋即听闻五位掌旗使皆死于非命,立时大惊:「此话当真?」

  士兵道:「岂能有假?当时属下还在金陵,亲眼看得明白,五位掌旗使的人头都被高悬在神策门外。」

  张无忌双拳捏得咯咯直响,问赵山道:「此事你为何不向我提起?」

  赵山道:「比起皇帝出兵光明顶,诛杀掌旗使一事,属实是小得不能再小了!」

  士兵也道:「这位厚土旗兄弟说得没错,我跟随徐元帅的军队北上燕京前,便已听闻皇帝遣了四皇子和道衍和尚去了昆仑山,敕令各大门派一道,在山脚下集合,共同进剿光明顶。此时怕是圣火已灭,再无后图之机了!」

  张无忌大恸道:「真想不到,这短短数年之内,竟出了这许多事!都怪我,走远漠北,置兄弟们于不顾,教我如何在阳教主的灵前交代?」

  士兵把话说完,当即起身告退:「教主,属下军务缠身,不能久离军营,免得遭人疑心,这便告退!此去中土,路途漫漫,还请教主和这位赵兄弟保重!」说罢,抬腿要走,忽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问道:「属下本不该多嘴询问教主的去向,只是兹事体大,还请教主恕罪!」

  张无忌也不隐瞒:「我这次想先到金陵,救出芷若!」

  士兵急道:「万万不可!眼下守卫金陵城的俱是当年明教五行旗的兄弟,这些人贪图功名利禄,早已心向朝廷。教主此时一去,免不了让人认出来,到时候只怕救周掌门不成,反倒将自己搭进去!」

  张无忌沉吟了片刻道:「多谢!」

  赵山待他走远,问道:「教主,眼下该如何是好?」

  张无忌道:「朝廷动用大军,先我们数月便朝光明顶进发,料此时赶去,也是来不及了。金陵又让朱皇帝严防死守,照那位锐金旗兄弟所言,怕是连渡江都成问题。既然如此,不妨先去武当山一趟,算起来也许久没有见我那五位师伯师叔了,也不知他们如今安否?顺便,也在太师父灵前祭奠一番!只是如此一来,不得不委屈芷若在那里多受些苦楚了!」此前赵山并没有将周芷若的遭遇如实说出,张无忌知道她只是让朱元璋囚禁起来,倒也不急。倘若知晓,便了拼了性命,也会直闯金陵城下。

  赵山见他说起武当四侠,道:「想来教主久居关外,不知武当发生了何事,宋大侠、俞二侠、张四侠和殷六侠数月之前去往长白山剿匪,却在回程的途中,遭遇贼人暗算,已殒命了!」

  「什么?」张无忌一拍桌子,伸手揪起赵山的衣襟,喝道,「你莫胡说!」

  赵山战战兢兢地道:「属下岂敢妄言?这都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倘若我口中有半个虚字,便让我不得好死!」

  张无忌问道:「是谁下的手?」

  赵山愈发害怕:「我,我亦不知,只是偶然听玄冥二老说起过,好像和朝廷有些关系!」

  「朱元璋!」张无忌单手用力地朝桌上一按,只见那酒桌咔嚓一声,立时四分五裂。那朱元璋争夺明教教主之位,独占军权,窃夺红巾军起义成果,他已不再过问了,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对他的四位师叔伯们也下了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想起自己幼年,身中玄冥神掌的阴寒之毒,多亏了太师父和几位师叔伯联手用内功帮他维系性命,若没有他们,自己此时早已化作了一堆白骨,念及此处,不由地恸声大作,仰天痛哭起来。

  赵山唯恐他失常的模样招来朝廷的人,急忙结了账,将他扶到房里,伺候他躺下。张无忌肝肠寸断,只恨当时自己没能随几位师叔伯们一起去,要不然也不至于会发生这等事。既然六叔已死,那不悔妹妹此时又该如何?于是他便愈发坚定了去往武当山的念头。可是想着想着,哭着哭着,也渐渐觉得累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赵山待他睡去,这才退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屋里。

  次日一早,张无忌醒来,两只眼睛通红,布满了血丝,发誓定要诛杀朱元璋,为自己的几位师叔伯报仇。他马不停蹄,不到半月有余,已至均州。均州与武当山仅有咫尺之遥,张无忌思念三师伯和不悔妹妹心切,想着要连夜上武当,本打算绕城而过,直接去到玉虚宫,赵山连声相劝,一则天色已晚,二则两人已不眠不休,赶了三天三夜的路程,该好好休息一晚才是。

  张无忌见他说得在理,便与他由东门宗海楼而入,想在城里寻一家干净的客栈,暂且住下。可刚走到街上,却见许多人围在一张黄榜前议论不止。两人心生好奇,便挤入人群看个究竟,墙上贴着一张缉拿告示,上书:魔教贼首韦一笑,不事朝廷,杀害朝廷官兵,罪不容诛,兹布告缉拿,凡知其行踪者,告于官府,赏银三十两,如有包庇,同罪论处。以下,是一幅韦蝠王的画像,虽不形似,却也将他的脸型画得有七八分想像。

  赵山将张无忌拉到角落,偷偷道:「教主,为何黄榜之上只缉拿韦蝠王一人?」

  张无忌拦了一位路人,拱手道:「敢问老丈,这明……不,魔教韦一笑是何许人也?」

  那人道:「这位少爷有所不知,朝廷数日之前已清剿了光明顶,魔教之徒被一网打尽,唯独走脱了这个名叫韦一笑的,眼下各地官府正在全力缉拿。」

  张无忌这才证实,光明顶早已覆灭,心中虽暗暗庆幸韦一笑走脱,却又担忧范遥、五散人等人,不知下场如何?官府既然没有张榜通缉,想来是已经落入他们的手中了。事不宜迟,需尽快上武当,厘清当今江湖之事才行。想要对抗朝廷,还需以武当为根据地才行。

  两人睡了一宿,天还没亮,便早早起身,向武当山而去。到了玉虚观,两人弃了马匹,交由观内的小道童看护,自己徒步上山。张无忌忧心俞岱岩和杨不悔,当即施展出轻功来,但见他双足朝地上一蹬,身子已轻飘飘地跃出数丈,眨眼之间已将赵山远远地丢在后面。

  张无忌的轻功源自武当梯云纵,然有九阳神功深厚内力,其内力早已不在当世轻功第一的青翼蝠王之下,但见他几个起落,早已消失在山间蜿蜒的小道之上,不见踪影。赵山在后面疾追,口中大喊:「教主等我!」

  张无忌哪里理他?不多时,便已上了武当宝顶。紫霄宫前,几名小道童见了他,不禁问道:「来者何人?」这些小道童年纪尚幼,张无忌又离开中土多年,自是不认得他的。

  张无忌道:「在下张无忌,拜见武当俞三侠!」

  道童无不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当年扬名武林,推翻大元的旷世英雄张无忌竟活生生地站在他们眼前,惊得合不拢嘴。过了良久才道:「原来是五太师叔,冒犯,冒犯!弟子这就入内通禀!」

  张无忌见那道童要入内,抢身上前,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不必劳烦了!我自己进去便是!」

  小道童只觉得自己的双足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丝毫不得动弹,面色不由地大骇,只能点了点头。虽然由着张无忌闯入紫霄殿去不合武当的礼数,但此时在他神功威慑之下,即使不答应,也只能硬着头皮同意。张无忌也不去理睬他们,身子又往前一纵,径直掠过了山门,飞进殿内,留下几个目瞪口呆的道童,咋舌道:「老天,这便是梯云纵么?我还未见过有人能将梯云纵使得这般出神入化,即便清风掌教也是远远不及啊!」

  张无忌直奔俞岱岩的卧室,可就在他大喊着三师伯,将门往里一推,却见里头空空如也。俞岱岩虽在黑玉断续膏的医治下能勉强起身走路,可还需借助拐棍,因此一般情况之下,他都不愿在外行走,今日也不知为何,他居然不在卧室内。张无忌朝着四周扫了一圈,走到一盏茶几旁,下手一摸,但见指尖上已染了一层灰,这卧室显是许久没有人居住了,不禁奇道:「三师伯莫不是搬去了别的住处?」

  他转身出门,见后堂院子里也是空无一人,此处彷如被废弃了一般。略一思忖,便想去找清风、明月去问个明白。他不知明月早在赵山之前便已奔赴漠北送信,只可惜在半途遭遇清风截杀,已被枭了首级,被带往光明顶示众,绝了明教群侠侥幸之心。可在旁边几座院子里寻了一遍,也未见二人,只好先去拜会杨不悔。想到此处,张无忌又纵身朝殷梨亭的住处奔去。

  这次,张无忌没在急着叫唤杨不悔的名字,想要给她一个惊喜,便蹑手蹑脚,潜入院子,却见杨不悔的房门未锁,里头似有人声,心中不禁一喜,却也忍不住思忖:不悔妹妹如今已嫁给六师叔为妻,按辈分,我得唤她一声六师婶了。可她怎的还像从前那般不长心眼,大大咧咧,连门都没锁?

  张无忌轻推入门,却让眼前的情形吓了一大跳。但见床上卧着二男一女三具赤裸的身体,那仰卧在最下面,竟然是三师伯俞岱岩,他显是被点住了穴道,动也动不得。趴在他胸口的竟是杨不悔,她白皙的胴体上已布满了一道道淤青和伤痕,不用猜也能想得到,这些日子她不知禁受了多少苦难。而另一具裸体男性,却是清风,他专注于盯着杨不悔的娇躯,丝毫也没意识到张无忌的贸然闯入,依旧胁迫着杨不悔道:「贱人,快坐上去,坐到太师父的大肉棒上去,哈哈!」

  俞岱岩怒目圆睁,一边对杨不悔喊道:「弟妹,万万使不得」,一边又对清风斥骂道:「孽畜,你这是做什么?如此枉顾伦常之事,你怎能逼我做得出来?」

  清风嬉笑道:「太师父,反正你的时日也不多了,很快就要下去陪你的六师弟了。他的遗孀在世,自然是要你好好照顾了!到时候,你们一起到黄泉去做一对连襟,倒也是不错的!」他说着,便将双手按到了杨不悔的肩头上,用力往下一按。

  杨不悔本是张开着双腿,膝盖跪在俞岱岩的腰身两侧,虽然身下的那根肉棒已如擎天巨柱般对着她的阴户,却迟迟不肯往下坐,面上清泪纵横,不住地啜泣。让清风一按,丰满的臀部立时往下一沉,不偏不倚,那肉棒竟直挺挺地插到了她的小穴中去。

  张无忌见杨不悔肿胀的阴唇忽然朝着两边一翻,眨眼间那巨物已直插花蕊,让她嘴里忍不住地惨叫一声。他终于明白过来,竟是清风胁迫着杨不悔与三师叔交合,这等违背伦常之事,也不知清风是如何能够想得出来?当即也不顾那么多,大喝一声:「住手!」声音刚传到三人的耳中,他的身形也早已抢到了他们的身后,一掌朝着清风的背心上拍了过去。

  清风如今身为武当掌教,功夫也非泛泛之辈,只听得身后风声响起,忙将身子一偏,也没看清究竟是何人偷袭,反手便是一拳。虽是惊慌之中打出,但武当长拳的威力不可小觑,若是换作旁人,只怕这时手臂都要让他打折。可张无忌有九阳神功护体,浑然不惧,招式不变,仍迎了上去。

  拳掌相接,轰然有声。那清风自诩武功了得,眼下武当之上,早已无人是他对手,全然没将这偷袭之人放在眼中,这一拳下去,势必要将张无忌的手腕打断。可没想到,他的拳式彷如打进棉花里一般,内力全消,不禁大骇,可他仍不死心,肩腰齐送,手臂爆长,直取张无忌的肩井穴。这时,他的目光也看清了张无忌的面孔,惊叫道:「小师叔,怎的是你?」可此时他想要收式,却已来不及,一股如排山倒海的内力忽的向他扑来,身子急忙凌空后翻,总算是避过了九阳神功的反弹,可整条手臂早已被震得发麻,如断了一般,举都举不起来。

  张无忌喝道:「清风,你到底在做什么?怎能逼……逼三师伯至此?」

  一旁的俞岱岩和杨不悔也看清了张无忌,顿时大惊,杨不悔更是扯起一旁的褥子,裹在自己身前。唯独那俞岱岩,因周身穴位被封,动弹不得,只得赤裸裸地躺在那里,悲呼道:「无忌,三师伯我,我已不想活了……」

  清风忽然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道:「小师叔,清风一时糊涂,求你高抬贵手!」

  张无忌与清风一般年龄,当初也是在武当一起长大,眼看他堕入魔道,痛心不已,但此时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道:「明月呢?」

  清风答道:「正在后院习武呢!」

  杨不悔忽然大叫:「无忌哥哥,莫要信他!明月已去往漠北给你送信,不料半途竟遭了这淫贼的毒手!」

  清风顿时目光如剑,瞪了杨不悔一眼,忽的飞身而起,陡然出手,一掌直拍张无忌的面门。武当震山掌本是俞岱岩的绝技,清风久为他的弟子,自是将这一式使得出神入化,掌法之中蕴藏了太极劲力,刚柔并济,可虚可实。情急之下,张无忌只觉劲风扑面,双足在地上一蹬,身子凌空而起,往后飞掠。可清风已笃定了要暗算他的念头,岂能容得他逃走,也是凌空直逼过来。

  张无忌盛怒之下,右手向前点出,反取清风胸口。清风这一掌不仅霸道,裹挟而至的掌风更是严防死守,如同惊涛骇浪一般,若是寻常人,又怎能在他的掌风之中寻到破绽?可张无忌一眼便看出了清风的罅隙,化拳为指,竟从掌风之间侧身反制。

  清风大惊,方才已是见识过张无忌九阳神功护体的威力,情知不敌,凌空后翻,身子往后弹出数丈。与此同时,袖子挥出,几道银光疾射。

  「小心!」俞岱岩和杨不悔同时大叫出来。

  武当武学,光明正大,可这清风也不知从何处悟得了这等下三滥的功夫,数十支银针有如雨点一般,横扫张无忌而去。他这一招有如渔翁撒网,万针齐下,张无忌就算不中招,也势必被这数不清的银针逼退。只听他忽的大吼一声,九阳神功的内力猛然暴增,如飓风席卷,那些刚射到空中的银针忽的如同撞到了无形硬物一般,纷纷落在地上。

  清风已退到俞岱岩的床边,伸手朝着枕头下一探,竟从下面抽出一柄宝剑来,呛的一声出鞘,剑光有如白练,向着张无忌劈去。时至张真人悟出太极神功已有十余载,太极拳、太极剑更是武当至高绝学,身为武当第四代传人的清风更是将拳术剑术的精髓练得出神入化。

  张无忌本想趁机取了清风的性命,岂料脚下一动,剑气直逼眉心而来,脸颊两侧隐隐作痛,忙一低头,身上的衣角已被削去了一片。他刚抬起头,谁知剑锋又至,宛如磁铁一般,黏在了他的身周。

  两人斗了数十合,张无忌虽占上风,却一时半刻间,无法将清风拿下。就在此时,赵山也闯了进来,气喘吁吁。论起轻功,他比起张无忌差的又很长不是一星半点,但好歹也算是习武之人,凭着一口硬气,总算是登了上来。刚进房门,来不及分清屋内的形势,只见张无忌空手,对方一名小道士手执利剑,咄咄逼人,只道他要吃亏,急忙将背在肩头的包裹摘下,向张无忌丢了过去:「教主,接着!」

  张无忌闻声,立时一个后翻,抓过包裹,探手入内,握到了一件硬物,手臂猛的往上一提。顿时,清风的剑光白练被一道黑影硬生生地劈开,一化为二,由二化四,直到最后寸断。寸断的不仅是他的剑式,更是他掌心的宝剑。

  「屠龙刀!」躺在床上的俞岱岩惊叫。

  原来,临别之际,赵敏情知张无忌此去凶险,便将屠龙刀藏在包裹里交付于他。赵山不知肩上扛的是何物,只觉得既沉又硬,眼看无忌涉险,也没多想,便将包裹抛给了他。张无忌亮出屠龙刀,立时削断了清风的掌中剑,腰马一旋,朝着他身上劈去。清风已让九阳神功的内力震得浑身发麻,一时竟忘了闪避,不等反应过来,只觉得肩上一痛,扭头看去时,右臂已被活生生地砍了下来。

  他一言不发,强忍着剧痛,身子忽的往后撞去,竟把窗子撞得破碎,逃了出去。张无忌本想追赶,可一见俞岱岩和杨不悔仍在床上,又怕武当还有清风的爪牙,便又留了下来。倒是赵山道:「我去追!」说罢,便从门口冲了出去。

  张无忌收起屠龙刀,伏到床边:「三师叔,六师娘,你们没事吧?」

  「无忌哥哥……」杨不悔想起这几天自身的遭遇,禁不住泪如雨下。

  俞岱岩更是心如刀绞,悲切声声:「弟妹,老三我今日对不住你,唯有一死,以谢老六!」

  张无忌一怔,喊道:「三师叔,你要做什么?」

  话音未落,只见俞岱岩身子一震,眼里、鼻里和口中忽的涌出好几股鲜血来。杨不悔见了,愈发害怕,急忙双腿乱蹬,躲到了床后,簌簌发抖。张无忌抓起俞岱岩的脉门一摸,才知他愧汗怍人,自断经脉而亡,立时悲上心头,大哭不止。

  不一会儿,赵山擒着清风回来了。虽然他的武功远不及清风,清风身受重伤,论轻功也远在赵山之上,即便不敌,保住性命倒也没有多大问题。只是他被屠龙刀砍去一臂,伤口血流喷涌,赵山刚追出门去,便已不见了他的踪影,只能顺着他留下的血迹一路循去。不出三四里,见清风已倒在血泊之中,昏迷过去,想来是失血过多所致,便抖出一捆绳索来,将他绑了,抬在肩头,一路回到紫霄宫。他一进门,便将清风丢在地上,道:「教主,我擒住他了!」说话间,目光已有意无意地向把自己藏在褥子里的杨不悔,虽然此时她浑身都被厚厚的被褥挡着,可赵山的脑中还是禁不住地浮现出她一丝不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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