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师拍手：“很好，钟牛完全插入了！这就是性交的成功示范。同学们看清楚了吗？”

她顿了顿，“钟牛，现在可以抽出来，这节课就上到这里。”

钟牛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妈妈，低声道：“阿姨，我……我舍不得。”

他阴茎在妈妈体内硬得发烫，长时间勃起加上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刺激，让他难以自控。正当他准备抽出时，龟头猛地一跳，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射妈妈子宫深处，量多得溢出交合处。

妈妈“啊”地惊叫，双腿夹紧，羞道：“钟牛，你怎么……”她下身一缩，精液混着淫水从阴道口溢出，顺着讲台滴落。

苏老师愣住，随即淡定道：“这……这是意外。不过正好借机讲讲。同学们，男性射精若在阴道内，可能导致怀孕。怀孕是精子与卵子结合的结果。下一节课，我们会学习避孕措施和避孕套使用。”

她看向钟牛，“你先退开吧。”

钟牛红着脸，缓缓抽出阴茎，龟头带出一股白浊液体，滴在地上。

他低声道：“对不起，阿姨，我没忍住。”

妈妈喘息着，羞得闭上眼，双手捂住脸。

一个女生递上纸巾，妈妈接过，擦掉下身的精液和淫水。她起身，从讲台旁捡起紫色V领长袖连衣裙，套在身上，V领露出深邃乳沟，裙摆遮住修长双腿。她又穿上蓝色碎花蕾丝内衣裤，内衣花边若隐若现，性感中透着优雅。

穿好衣服，妈妈却皱眉，低声道：“苏老师，我感觉里面……精液太浓，黏住了，好像没流干净。”

她脸红得像火，转向钟牛，羞涩道：“钟牛，能不能……帮我弄出来？”

她的声音细腻而颤抖，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钟牛那依然硬挺的23厘米阴茎，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渴望。其实，她心里清楚，这并不是单纯为了清理精液——刚刚在课堂上，钟牛粗大的阴茎一次次撑开她的身体，龟头摩擦着敏感的花心，却因演示匆匆结束而未能让她彻底释放。那股未被满足的燥热在她体内翻涌，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可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她羞于启齿，只能借着“清理”的借口，再与钟牛亲密接触一次。

钟牛愣了一下，兴奋地点头：“好，阿姨，我帮你！”

妈妈咬唇，脱下刚穿上的内裤，蓝色蕾丝在她手中团成一团，塞进包里。她手扶讲台，弯下腰，肉臀高高翘起，对着钟牛。那浑圆的臀部白皙如玉，臀缝间隐约可见粉嫩的阴唇，淫水和精液混杂，散发着浓郁的气息。

钟牛咽了口唾沫，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探入妈妈的阴道。湿热的内壁包裹住手指，他用力扣弄，试图挖出精液。

妈妈轻哼：“嗯……钟牛，轻点，太敏感了。”她臀部微微颤抖，淫水再次流出，沾湿他的手。

“阿姨，手指太短了，够不到。”钟牛皱眉，低声道，“要不要……用别的方法？”

妈妈喘息着，羞道：“那……那用你的肉棒吧，效率高些。”她声音颤抖，羞涩中带着一丝无奈。

钟牛咽了口唾沫，握住仍硬邦邦的23厘米阴茎，龟头紫红发亮，青筋如蚯蚓缠绕。他站在妈妈身后，硕大的龟头对准她翘起的肉臀，却因第一次尝试后入，笨拙地找不到阴道口。龟头在妈妈臀缝间胡乱滑动，粗硬的棒身蹭过她白嫩的臀肉，时而顶到臀瓣间的软肉，时而挤进臀缝，擦过紧闭的菊花，带出一阵刺痛。

妈妈“啊”地轻叫，臀部不自觉一缩，低声道：“钟牛，别乱动，疼……”她声音颤抖，羞涩中带着一丝埋怨。

钟牛额头冒汗，喘着粗气，低声道：“阿姨，我……我找不到地方。”

他双手扶住妈妈的臀部，用力掰开那两瓣浑圆的臀肉，露出粉嫩的阴唇和微微张开的阴道口，淫水混着精液从缝隙间缓缓流出，滴在讲台上。他试着再次挺腰，龟头却不小心滑向上方，狠狠顶在妈妈的阴蒂上，粗大的马眼挤压着那颗敏感的小肉芽，带出一股淫水。

妈妈“啊……嗯……”地呻吟，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双手死死撑住讲台，低声道：“钟牛，太……太痒了，别磨那里！”

她臀部不自觉扭动，试图躲开那强烈的刺激，可钟牛的龟头又顺着臀缝向下划过，蹭过阴唇外侧，带出一串湿滑的水迹，淫水沾满他的阴茎前端，亮晶晶地反射着灯光。

钟牛急得满脸通红，低吼道：“阿姨，你别动，我再试试！”

他一手固定妈妈的腰，一手握住阴茎根部，用力调整角度，龟头终于对准那湿润的阴道口。他腰部猛地一挺，硕大的龟头挤开紧闭的阴唇，滑入湿热的甬道。

妈妈“啊”地尖叫，臀部猛地一缩，低声道：“慢点，太粗了！”她阴道紧致如处子，内壁湿滑却紧缩，柔嫩的肉褶像吸吮般包裹住龟头，挤得钟牛的阴茎微微变形。

钟牛喘着粗气：“阿姨，好紧，我插不进！”

他额头渗汗，腰部缓慢推进，23厘米的阴茎一点点挤入，每前进一寸，妈妈的阴唇都被撑得更开，艳红的肉缝被粗大的棒身撑成圆形，淫水被挤出，顺着交合处流下，打湿他的阴囊。

妈妈喘息加剧，双手撑住讲台，指节泛白，低吟道：“嗯……钟牛，轻点，太撑了。”

她臀部高翘，红底高跟鞋踩地，修长的黑丝美腿绷得笔直，身体随插入节奏轻颤。

钟牛咬牙，低声道：“阿姨，我再用力点。”

他双手抓住妈妈的臀肉，指尖深深陷入白嫩的皮肤，腰部猛地一顶，整根23厘米阴茎终于完全插入，龟头顶到妈妈子宫深处，撞得她花心一阵酥麻。妈妈“啊”地长吟，臀部猛地抬起又落下，淫水如泉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在讲台上。

她羞道：“太深了……钟牛，你慢点动。”

钟牛低吼：“阿姨，你里面好热，我忍不住了。”他腰部轻动，阴茎在阴道内缓慢抽插，龟头每一次摩擦都带出一股淫水，妈妈的肉壁紧紧裹着他的棒身，像是要将他吸进去。

钟牛来回抽插了几下，试图清理精液，可精液黏稠，混着淫水越插越多，交合处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喘道：“阿姨，这样好像不行，太多了。”

教室里学生渐渐散去，只剩苏老师站在一旁。她见状，提议道：“钟牛，这样效率不高。试试女上位吧，可能更快。”

钟牛愣住，挠头道：“老师，我不会女上位，怎么弄？”

妈妈喘息着，直起身，低声道：“我教你。”

她转身面对钟牛，纤手轻推他的胸膛，让他坐到讲台上，双腿分开。钟牛坐下后，23厘米的阴茎依然硬得发烫，直挺挺地指向空中，龟头紫红发亮，青筋暴凸，沾满了妈妈的淫水，散发着浓郁的腥甜气息。妈妈跨坐在他腿上，修长的黑丝美腿分开，跪在讲台两侧，纤手握住那根粗大的阴茎，指尖轻捏龟头，感受它的滚烫与跳动。

她低声道：“钟牛，别紧张，跟着我动。”

她臀部缓缓下沉，龟头对准自己湿透的阴道口，轻轻一坐，硕大的龟头挤开阴唇，滑入深处。妈妈“啊”地轻叫，臀部一沉，整根23厘米阴茎没入体内，龟头顶到花心，带来一阵强烈的充实感。

“钟牛，你……你动一动。”妈妈羞道，双手扶住他宽厚的肩膀，臀部开始上下起伏。她乌黑的长发散乱披在肩头，豪乳在胸前颤动，乳头挺立，透过紫色V领若隐若现。她每一次坐下，阴道都紧紧包裹住钟牛的阴茎，柔嫩的肉壁被撑开到极致，淫水顺着交合处流下，打湿钟牛的大腿。

钟牛喘着粗气，低声道：“阿姨，这样吗？”他学着她的节奏，双手托住妈妈的臀部，指尖陷入她白嫩的臀肉，用力揉捏，腰部开始向上顶，每一次撞击都让龟头狠狠顶到妈妈的花心。

妈妈低吟：“嗯……对，就是这样。”她臀部起伏加快，动作越来越熟练，阴道内壁随着抽插节奏收缩，紧紧吸吮着钟牛的阴茎，快感如潮水般累积。

她喘息道：“钟牛，再快点，阿姨要……”

钟牛咬牙，低吼道：“阿姨，我尽力了！”他双手用力托起妈妈的臀部，腰部猛烈上顶，23厘米的阴茎在阴道内快速抽插，龟头次次撞击深处，带出一股股淫水和残留的精液。妈妈的肉臀被撞得“啪啪”作响，豪乳剧烈晃动，乳晕在V领边缘若隐若现。

她尖叫一声：“啊……钟牛，太深了！”身体猛地一颤，阴道剧烈收缩，一股淫水喷出，高潮来袭，湿热的液体浇在钟牛的龟头上。

钟牛受她挤压，也忍不住了，猛地抽出阴茎，龟头一跳，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在妈妈小腹上。

他喘道：“阿姨，我又射了！”

妈妈喘息着，从包里掏出团成一团的内裤，擦掉小腹上的精液，又拭去下身的淫水。

她低头，见苏老师转身收拾教具，便悄悄将内裤揉成一团，塞到钟牛手里，低声道：“拿着，别让人看见。”

她的脸颊依然潮红，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满足的光芒——刚刚那场激烈的高潮，终于平息了她体内积攒已久的燥热。

她咬着唇，偷偷瞥了钟牛一眼，低声道：“谢谢你，钟牛……这次真的弄干净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涩，却也掩不住一丝餍足的温柔。

钟牛接过，愣了一下，低声道：“阿姨，这……”他脸红得像苹果，却紧紧握住那团带着体温的蕾丝，眼中闪过一丝懵懂的兴奋。

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双手攥紧桌角，指甲深深陷入木头，眼睁睁看着妈妈和钟牛在讲台上纠缠。我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酸涩得喘不过气。妈妈……她是我的妈妈啊，怎么能这样当着我的面，和一个比我还小的男生……我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心里翻涌着嫉妒和无力感。

第三章

课程结束后，教室里只剩一片散乱的桌椅，空气中弥漫着还未散尽的暧昧气息。我坐在最后一排，低头盯着桌面上被指甲抠出的细小痕迹，心跳如擂鼓，久久无法平复。妈妈站在讲台旁，纤手轻抚着包沿，手指微微颤抖，眼角残留着一丝羞涩的水光。她低头整理着包里的东西，动作小心翼翼，似乎在掩饰什么。

苏老师走上前，拍了拍妈妈的肩膀，笑得温柔又带着几分狡黠：“徐妈妈，今天多亏了你帮忙，课堂效果比我预想的还要好。钟牛那小子虽然莽撞了点，但你配合得真是完美。”

她顿了顿，目光扫向我，声音柔和下来，“小帆也辛苦了，晚上我请你们母子俩吃饭吧，就去附近那家酒店，算是感谢。”

妈妈愣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包带，抬头看向苏老师，脸颊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

她咬了咬樱唇，低声道：“苏老师，这……不用这么客气吧？我只是帮了个小忙。”她的声音细腻而颤抖，显然还没从刚刚的“示范”中回过神。

苏老师摆摆手，语气坚定却不失温柔：“徐妈妈，别推辞了。你今天的表现可是帮了我大忙，同学们都说这是他们上过最生动的一节课。而且……”

她压低声音，凑近妈妈耳边，轻笑道，“我看你也没完全尽兴吧？晚上咱们好好聊聊。”

妈妈的脸瞬间红透，耳根烫得像要滴血，低头不敢看人，支吾道：“我……我哪有……”她偷偷瞥了我一眼，见我低头不语，才小声应道：“那好吧，就麻烦苏老师了。”

我抬起头，喉咙发干，勉强挤出一句：“苏老师，我……我也去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心里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屈辱、嫉妒，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

苏老师转头看向我，眼神清亮中透着一丝戏谑：“当然啦，小帆。你是徐妈妈的宝贝儿子，又是我的得力助手，怎么能少得了你？走吧，别磨蹭了。”她拍拍我的肩，转身率先走出教室，步伐轻盈，浅蓝色连衣裙随风微动，勾勒出纤细的身形。

妈妈走过来，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臂，低声道：“小帆，走吧，别让苏老师等。”她的手指温热，带着淡淡的香气，可我却不敢抬头看她，生怕对上她那双温柔又复杂的眼睛。

酒店包厢里，灯光柔和地洒在木桌上，桌上摆满了菜肴：红烧鱼散发着浓郁的酱香，青翠的蔬菜配着晶莹的虾仁，热气腾腾地勾人食欲。苏老师坐在主位，端起酒杯，双腿交叠，姿态优雅。

她朝妈妈举杯，笑道：“徐妈妈，来，我敬你一杯。今天你真是大功臣。”

妈妈连忙摆手，纤手拿起杯子，低声道：“苏老师，别这么说，我只是配合了一下。”

她抿了一小口酒，樱唇沾上晶莹的水光，脸颊因酒意更显红润，胸前微微起伏，曲线隐约可见。

我坐在一旁，低头戳着碗里的饭粒，手指僵硬，连筷子都拿不稳。耳边是她们的对话，心里却全是妈妈被钟牛压在讲台上的画面——那根23厘米的粗大阴茎，青筋暴凸，狠狠插进妈妈的身体，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像个废物。

苏老师放下酒杯，撑着下巴，目光落在妈妈身上，语气轻柔却带着探究：“徐妈妈，我一直很好奇，你对性到底怎么看？今天在课堂上，你明明羞得不行，可还是那么配合，甚至……有点享受吧？”

妈妈的手一颤，酒杯差点摔落，慌忙放下，低头绞着手指，声音细如蚊鸣：“苏老师，你别乱说，我……我哪有享受？我只是想帮同学们学点知识。”

她偷偷瞥了我一眼，见我低头不语，才小声道，“我一直觉得性是私密的事，不该随便拿出来说。可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答应了。”

苏老师轻笑，端起酒杯晃了晃，眼神明亮中透着一丝狡黠：“徐妈妈，你这就是典型的传统观念束缚了自己。其实性没什么好遮掩的，它和吃饭睡觉一样，是人的本能。今天你和钟牛的配合，不就证明了这一点？你看，同学们学得多认真，连小帆都看得目不转睛。”她朝我眨了眨眼，语气戏谑。

我脸一热，低头更深，手指攥紧筷子，指节泛白。

妈妈的脸也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声道：“苏老师，别拿小帆开玩笑，他……他还小。”

她顿了顿，咬唇道，“不过你说得也有点道理。我今天确实……感觉不一样。钟牛那孩子虽然莽，可他那么用力，我……我居然没觉得讨厌。”

苏老师挑眉，追问道：“没觉得讨厌？徐妈妈，说清楚点，是不是还有点别的感觉？”

妈妈咬着唇，犹豫半晌，手指不自觉地揉搓着桌布，低声道：“有点……舒服。”

说完，她猛地捂住脸，手指缝间露出红透的耳根，低声道，“苏老师，你别笑我，我从没这么想过。”

苏老师哈哈一笑，拍了拍桌子，语气轻松：“徐妈妈，这就对了！性本来就该让人舒服，你38岁，正是女人最美的年纪，身体敏感又成熟，享受有什么不对？我看你今天高潮那几下，淫水流得跟泉似的，钟牛都招架不住。这说明你天生就适合享受，干嘛压抑自己？”

妈妈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低声道：“苏老师，你别说了，太羞人了。”

她又偷偷瞥了我一眼，又小声道，“可我毕竟是小帆的妈妈，这种事……我怕他接受不了。”

苏老师转头看向我，柔声道：“小帆，你觉得呢？你妈妈这么漂亮，有自己的需求很正常吧？你不会怪她吧？”

我喉咙发紧，手指攥得更紧，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我不知道。”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样，酸涩得喘不过气。妈妈有需求？她和钟牛那样，我怎么可能不介意？可我又能说什么？我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苏老师拍拍我的肩，安慰道：“小帆，别想太多。你妈妈帮了我大忙，也帮了同学们。你该为她骄傲。”

她转头看向妈妈，语气一转，“徐妈妈，下次性交教育课还缺个示范对象，你再来帮我一次怎么样？这次咱们讲避孕措施，你和钟牛配合得那么好，再来一次肯定更精彩。”

妈妈愣住，手指攥紧桌布，低声道：“这……我得想想。”她眼角闪过一丝犹豫，显然还没完全下定决心。

苏老师见妈妈犹豫，放下筷子，身体前倾，语气温柔却带着蛊惑：“徐妈妈，你别多想。今天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性没什么可怕的，它能让人放松，能让人快乐。你和钟牛那几次高潮，不是比你平时一个人偷偷弄舒服多了？我知道你老公常年出差，性功能还不行，你憋了这么多年，不累吗？”

妈妈的手一抖，低头盯着桌上的酒杯，眼神复杂。

她咬着唇，低声道：“苏老师，你怎么知道我……”她顿了顿，声音更低，“我确实很久没……可我总觉得这样不对，我是小帆的妈妈，怎么能随便跟别人……”

苏老师打断她，语气坚定：“徐妈妈，你是妈妈，但你首先是女人。女人有欲望，有需求，天经地义。你看钟牛那小子，年轻力壮，23厘米的大肉棒，又粗又硬，插得你高潮迭起，这不比你老公强多了？你今天不是也喊得挺开心吗？”

妈妈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声道：“苏老师，你别说了，我真的没想那么多。”

她顿了顿，眼神渐渐柔和下来，“不过你说得对，我今天确实挺舒服的。钟牛那孩子虽然莽，可他那股劲儿，我从没体验过。我老公……他连硬都硬不起来，我这些年都是自己解决。可今天之后，我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苏老师笑得更深，端起酒杯朝妈妈示意：“这就对了，徐妈妈。性是享受，不是负担。你这么漂亮，身材又好，不多享受几次多可惜？下次课堂上，你再帮我一次，咱们好好教教同学们怎么用避孕套。你和钟牛配合，效果肯定杠杠的。”

妈妈犹豫片刻，低头咬着唇，手指在桌布上揉搓半晌，终于小声道：“那……好吧，苏老师。我试试。”

她抬头看向苏老师，眼角闪过一丝羞涩的光芒，“不过你得保证，不能让小帆太难受。”

苏老师点头，拍拍她的手：“放心吧，徐妈妈。小帆是好男孩，他会理解的。”

她转头看向我，笑道，“对吧，小帆？”

我低头不语，手指攥得指节发白，心里却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妈妈真的要再去？我该怎么办？

晚餐结束后，我们回到家中，夜色已深，客厅的灯光昏黄而柔和，投下长长的影子。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家门，手指攥着背包带，指节泛白，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喘不过气。妈妈走在前面，步伐轻缓，纤手提着包，低头沉默不语。她偶尔回头看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却始终没开口。

我扔下背包，瘫坐在沙发上，低头盯着地板，脑海里全是今天课堂上的画面

妈妈在厨房倒了杯水，走过来递给我，低声道：“小帆，喝点水吧，今天累了吧？”她的声音温柔如往常，可我却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坐在我身旁，纤手轻放在膝盖上，指尖微微蜷缩，像是在掩饰什么。

我接过水杯，手抖得差点洒出来，低头盯着杯中晃动的水面，喉咙发紧，半晌才挤出一句：“妈，你……你今天怎么能那样？”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丝哽咽。我不敢抬头看她，生怕看见她脸上那熟悉的温柔会让我更崩溃。

妈妈愣了一下，手指猛地攥紧膝盖，低头沉默片刻，才小声道：“小帆，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那样了。”

她咬着樱唇，眼神复杂地看向我，“苏老师让我帮忙，我想着是为了同学们，就答应了。可后来……我没控制住。”

我猛地抬头，眼睛发红，声音颤抖：“没控制住？你知不知道我在后面看着？我……我是你儿子啊！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跟钟牛那样？”

我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手里的水杯“啪”地摔在地上，水花溅了一地，玻璃碎片散落，映着灯光闪出刺眼的光。

妈妈吓了一跳，慌忙起身想捡碎片，却被我一把抓住手臂。

我的手劲大得连自己都控制不住，指尖掐进她柔软的皮肤，低吼道：“妈，你别动！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那样？你是不是……是不是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妈妈的手臂一颤，眼角泛起水光，低声道：“小帆，你别这么说，我当然在乎你。”

她轻轻挣开我的手，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碎片，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锋利的边缘，声音低得像在自语，“我今天确实做错了，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钟牛那孩子，他那么用力，我……我居然觉得舒服。我从没那样过。”

我愣住，胸口像被重锤砸了一下，酸涩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堵得我喘不过气。

我咬牙道：“舒服？你是说你喜欢跟他那样？你宁愿跟一个15岁的毛头小子，也不愿意……不愿意……”我话没说完，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眼泪又涌了出来。

妈妈抬起头，眼眶红红地看着我，低声道：“小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你妈妈，我怎么会不爱你？今天的事，我……我只是没忍住。”

她放下碎片，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纤手轻轻搭在我肩膀上，指尖温热却微微颤抖，“我老公，也就是你爸，他常年不在家，就算在家也……也没能让我满足。我这些年，都是自己偷偷弄，可今天，钟牛那股劲儿，我真的没抗住。”

我低头，肩膀在她手下僵硬得像石头，声音沙哑：“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宁愿跟苏老师说，也不告诉我？”

我抬起头，眼泪挂在脸上，眼神里满是不甘和屈辱，“我在教室里看着你被他弄得那样，我……我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连站出来阻止都不会。”

妈妈的手一抖，眼泪终于滑落，她猛地蹲下身，双手捧住我的脸，声音哽咽：“小帆，别这么说，这不是你的错。是妈妈不好，我没想过你会这么难受。”

她的手指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泪水，指尖湿漉漉的，带着她的体温，“我一直觉得你是我的宝贝，我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可今天，我确实错了。”

我咬着唇，低声道：“那你还答应苏老师下次再去？你还想跟钟牛那样？”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手指攥紧沙发边缘，指节发白，几乎要把布料捏破。

妈妈愣住，手指僵在半空，低头沉默半晌，才小声道：“我……我也不知道。苏老师说得对，我憋了太多年，今天那种感觉，我从没体验过。我不想骗你，小帆，我确实有点……有点喜欢那种感觉。”

她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向我，“可我更在乎你。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去。”

我低头，胸口起伏不定，心里像被撕成了两半。一边是嫉妒和愤怒，想让她立刻拒绝苏老师；另一边却又隐隐明白，她说的“憋了太多年”不是假话。

我咬牙道：“妈，我不想你再去。可我……我也没资格拦你。我自己都……”我声音哽住，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裤子，低声道，“我自己都不行。”

妈妈一愣，抬起头看向我，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小帆，你说什么？你怎么不行了？”

我脸一红，低头咬着牙，半晌才挤出一句：“我的……我的那儿，太小了。”

我猛地捂住脸，手指缝间露出通红的耳根，低声道，“软的时候6厘米，硬了也才8厘米，连钟牛的一半都不到。我……我连让你满足都做不到。”

妈妈愣住，手指僵在半空，眼眶里的泪水晃了晃，低声道：“小帆，你别这么说，这……这不是你的错。”

她站起来，走到我身旁坐下，纤手轻轻搭在我背上，指尖轻抚着我的脊背，像小时候哄我睡觉那样，“你是我的儿子，你怎么样我都爱你。你那儿的大小，不代表什么。”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低吼道：“不代表什么？妈，你别骗我了！你今天跟钟牛那样，他23厘米，又粗又硬，你高潮了好几次！你看看我，我连让你舒服的能力都没有！”

我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在教室里看着你被他弄得那样，我……我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废物！”

妈妈被我吼得一愣，眼泪滑落得更快，她猛地站起来，双手抓住我的手臂，低声道：“小帆，你别这样！你不是废物，你是我的宝贝！”

她的手指掐进我的皮肤，声音颤抖却坚定，“你那儿小又怎么样？你才18岁，还没完全长大。而且……而且这不是不能解决的。”

我愣住，低头看向她，声音沙哑：“解决？你是说真的？”

妈妈咬着唇，低头沉默片刻，才小声道：“我……我是妇产科医生，我知道有些办法。”

她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向我，“医院里有治疗性器官发育的办法，比如药物，或者手术。我可以带你去试试，如果你愿意。”

我愣住，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低声道：“手术？你是说……能让我变大？”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既有期待，又有羞耻。

妈妈点点头，低声道：“嗯，可以试试。药物能刺激发育，手术也能调整。不过……这得你自己愿意。我不想逼你。”

她顿了顿，纤手轻轻握住我的手，指尖温热而湿润，“小帆，我知道你今天很难受。我也很难受。我不想你觉得自己比谁差，你是我的儿子，我希望你好。”

我低头，手指攥着她的手，指节泛白，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治疗？真的能行吗？我咬牙道：“妈，如果我治好了，你……你还会跟钟牛那样吗？”

妈妈愣了一下，低头咬着唇，半晌才小声道：“小帆，我不知道。我答应苏老师，是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我确实需要释放。可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不去。”

她顿了顿，眼神温柔地看向我，“但如果你想治，咱们就去医院试试。不管结果怎么样，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低头，沉默半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嫉妒还在，可妈妈的话让我稍微平静了些。

我咬牙道：“那……那咱们去医院试试吧。”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说出这句话时，我感觉胸口的石头轻了些。

妈妈点点头，低声道：“好，小帆。明天我休息，咱们找个时间去医院问问。”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眼角的泪水干了些，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别想太多了，今天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低头，嗯了一声，转身走向卧室。脚步沉重，可心里却多了一丝模糊的希望。

妈妈跟在我身后，纤手轻扶着墙，低声道：“小帆，不管怎么样，妈妈都爱你。”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像一针镇定剂，让我混乱的心稍微安定下来。

谈心结束后，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卧室，关上门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安静下来，只剩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像是在嘲笑我的无力。

我瘫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妈妈蹲下捡碎片时眼角的泪光，还有她那句“不管怎么样，妈妈都爱你”。这话像一根针，刺进我心里，又疼又暖，让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夜色浓重，月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内，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翻了个身，手指攥紧被角，指节泛白，胸口那股酸涩的感觉怎么也压不下去。钟牛那根23厘米的粗大阴茎，青筋暴凸，狠狠插进妈妈的身体，她低吟着，淫水流淌——这些画面像刀子一样在我脑海里反复切割。我咬紧牙关，眼泪不争气地滑下来，滴在枕头上，洇出一小块湿痕。

不知过了多久，膀胱传来的胀意让我不得不爬起来。我揉了揉眼睛，披上外套，拖着拖鞋走向卫生间。走廊昏暗，只有尽头卫生间的灯透出一丝微光。我低头走着，手指扶着墙，指尖划过粗糙的墙面，心里还在纠结妈妈和钟牛的事。

经过妈妈卧室时，我脚步一顿，眼角余光瞥见门缝里透出一抹昏黄的光亮。门没关严，留下一指宽的缝隙，灯光从里面洒出来，像是在勾引我靠近。我心跳猛地加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嵌入掌心，刺痛感让我清醒了些。妈妈还没睡？这么晚了，她在干什么？

好奇心像一只手，推着我靠近。我屏住呼吸，脚步轻得像猫，慢慢挪到门前，耳朵贴近门缝，试图听清里面的动静。一开始只有细微的呼吸声，断断续续，像是在压抑什么。我皱眉，心跳越来越快，手指不自觉地搭上门框，指尖冰凉，微微颤抖。

“钟牛……”一声低吟突然从门缝里传出，细腻而颤抖，像羽毛划过我的耳膜。我愣住，全身僵硬，像是被雷劈中。妈妈的声音？我没听错吧？她……她在喊钟牛的名字？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手指攥紧门框，指节泛白，几乎要把木头捏出痕迹。好奇和恐惧交织在一起，我咬牙，轻轻推开门缝，眯起眼睛朝里面看去。灯光昏黄，洒在妈妈的床上，映出一幕让我血液瞬间凝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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