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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界厅 第三话,2

小说:神所庇护的群界族神所庇护的群界族 2025-09-04 06:30 5hhhhh 3540 ℃

“亏我本体过来了,结果没一个人在!”她一手撑着柜台,另一只手搓着自己的菌丝,“算了,是我自作多情”恋起身,让一个方便的分身留下,自己扬长而去。

“还是待在瘟疫中适合我~”

留下的分身,比起那位浑身散发腐朽气息的死者,要显得安静乖巧了许多。

听完仪苏所述的纺荣,已经在人界厅的户籍中锁定到了目标,只差上门一叙。但找到凶手对祀芮的治疗并无用处,此病还需“净魂仪式”解决。

“仪苏,我大约在明天日出前回到这里,到时再帮你们装修房间,顺便检查任务完成情况,别忘了”“不用你提醒!”“厨房里有储粮,挽纶知晓如何烹饪”仪苏感觉对方就像出远门前嘱托小孩的老父亲,愤怒到无语:

“…你以为我们是谁?”“最后,我打算带织翎一起走”“为什么?”“我自有安排,只是知会你一声,无需征求你的同意”仪苏气不打一处来,发出无意义的鸟叫作为逐客令:“啾啾啾!”

而后如他所说,羿织翎没有拒绝,随人鬼回到城中。这位羽蚺不想参加战斗任务,便让绒福带她去找份正经工作,顺便充当“卧底”,方便以后的对抗。

……

三人走后,偌大的基地又变得安静,只余四人在各自的房间中。祀芮吃饱后就变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午睡。仪苏也差不多,说实话不用为粮食发愁的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她能静下心去考虑未来了。

涟诵纤还在研究屏障,它在角落里找到了阵眼尝试进行解析,竟发现了一个条件判定模块:允许人形自由进出。它惊喜之余也不忘继续解析,还发现屏障内有监控,一举一动都能被纺荣知晓。

“啧…偷窥狂!”它先骂了一声,随后化作人形,试探性地将手伸出屏障外,施展侦查术式,“嗯…仪苏与祀芮都入睡了,挽纶睁着眼不知道在想啥,织翎在哪?”它哪都找不到织翎,对方不会术式,自然也不可能有反侦察的手段。

“只有可能出去了…会不会是逃跑?也就是说,现在基地里只有我一个人啦!哈哈哈!”它大跨步来到屏障外,用极其嚣张的步伐走过长廊、走至大厅,身后长尾摆个不停,仿佛在嘲弄纺荣的无能。

然而就在它要走出大厅时,一下子踢上了封在入口的屏障,摔了个四脚朝天,摔了个惊天动地。诵纤想都不用想,这屏障必然是只允许特定人员通过的类型,而它不在其中。

动静太大,挽纶注意到了!他在赶过来了!

诵纤知道进出屏障要用人形,便维持着幻化,用人身飞地往回赶,然而在上半身进入房间的刹那,屏障竟变成了一堵实体墙。

“……啊、纺荣!你真该死啊!”

……挽纶来查看诵纤的情况,只见它与今早织翎一样地卡进屏障,不同之处只有头朝里。再细看一会儿:

头顶璨金色短绒,垂下长羽似低马尾,一马平川前秃后翘。身后龙尾与腿同长,此时尖端绒毛刚好点地,根部的粗壮纤维则挡住股间。

怀着一探究竟的心情,挽纶抓住了反抗不能的尾巴,轻轻向旁撩去:“…还好,你也是男性”诵纤用手遮住脸,没发出一点声音,待尾巴自由后迅速回归原位再次挡住。

“怎么不说话?”挽纶试着穿过屏障,没有阻碍,可以到正面观赏他的模样。诵纤抿着双唇,两只手紧紧按在脸上,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然而挽纶强硬地将两条手臂掰开,迫使她露出了娇容:

一双橙红竖瞳羞涩地看向角落,面庞微侧,让半缕发丝滑至眼间。再看整张脸,鎏金般的皮肤不可避免地因羞耻而泛红,全然不像一位男生该有的表情。

“松//…手…”这声乞求妩媚至极,富有雌性韵律。她甩开挽纶的手,无奈地抱在胸前。

“你、你是…谁?”“雌雄同体…会同时有两性的特征”用下界的话说就是:Futa。“诵纤…你不能这样啊!整个基地只剩我一个男性,这要怎么办啊!”

“以前不也是这样吗…”她还不敢正视挽纶,像个金毛傲娇。“以前…我以为至少…有一位同性在”诵纤渐渐平复心情,托住半边脸无奈地回答:

“我并不在意自己具体是什么性别,你想把我当男性那就这么做吧”挽纶仍然愁容满面,离开时远远地留下一句:

“看到了你柔弱的一面,我做不到”

“哈?!你回来!说清楚!什么意思!”

听着这尖细的雌鸣,他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愿,明明希望她更偏向一位男性,却无法否认这音色的动听,和对方的体香……

仪苏被挽纶摇醒,刚准备借着起床气和他吵上几句,却听到:“诵纤的人形卡墙里了”。想看热闹的心理瞬间占了上风,也就不与他计较了。

“哟呵~这不是‘最强’吗?怎么成这样了啊?”虽早有被围观的准备,但诵纤还是忍不住地再度脸红了,她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只会被仪苏嘲讽,干脆保持缄默。

“这个样子能传授术式吗?要是不能可就麻烦了啊”诵纤闻言,即刻开始耍小聪明:“不行的,我现在中了封印…所以教不了术式啊!”话音落后,是长达半分钟的沉默,由仪苏的悄悄话打破寂静:

“诵纤不是男的吗?怎么听得和女性一样?”挽纶也用手半遮住嘴,凑到对方耳旁说:“雌雄同体,会同时有两性的特征”

“我听得到!”“连生气都像小女生~”“唔//…女的怎么了?我是女的怎么了?”“贫乳”“我、仪苏你不要欺人太甚!”诵纤被两个字骂破防,尝试用尾巴去打对方,可惜长度不够,被反过来抓住了。

“如果把你放下来,你会教我们术式吗?”仪苏顺着尾巴尖往根部抚去,奇异的刺激让诵纤感到阵阵酥麻,大口呼出热气:“唔哈…!会的…不骗你…”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仪苏故意用指尖戳着尾根肉,使她拼命挣扎。尾端搭上白雀的手,一边乞求一边轻推:“别碰那//…很痒啊!”白雀住了手,反而按住尾巴,用魔法固定在墙上。

“就算你被封印了,也可以用口头传授,所以别逼我对你进行拷问”“我知道!但如果想学会…手把手教是最快的方法…”仪苏若有所思,她怕学术式要花太多时间所以已经在考虑联系纺荣放对方下来了。

“那先说方法,我视情况而定”“嗯…”诵纤嘴上答应,心里却在计划故意教错误的方法,“想获取术,就要先搞来一片真空,在真空中制作法力便能得到制造术的原料”

她故意隐去了很多信息,但大体上是没问题的。获取术的真空环境没那么简单,不仅要排除物质的干扰,还要确保没有引力场、磁场等的参与,是绝对的“真空”。如果做不到,获取的术式便会不纯甚至完全没有,诵纤打算骗他们说这些不纯的法力就是术。

“是这样吗?”诵纤回头去看仪苏指尖的稳定真空,知道对方确实上当了:“没错,但我现在无法感知,不确定你有没有做错呢…”仪苏将那小团法力掐灭,随口说:“没关系,问纺荣就能知道了”

“咳!咳,嗯…”诵纤忽然紧张起来,颤抖着拭去额头的汗珠。不一会儿:“他说制造方法有问题诶,你知道怎么回事吗?”说着,仪苏将手掌放在两瓣臀肉之间,等待着一个解释。

“啊…刚刚是我没看清,确实有些小问题…”显然这个回答没能让她满意,娇弱的翘臀很快迎来了一掌红印。

「啪」“咦!仪苏你、听我解释啊!”“纺荣还没给我回消息,你打算解释什么?”说完,又是大力地一掌。

「啪!」“啊—!等下等下!很疼、别打了啊!”她见仪苏没有再扬起手,长舒了一口气,却是听到:

“挽纶,你想试试吗?”她的心忽然被吊起,忐忑地等待回应,希望那位男性能拒绝。“不了,我不感兴趣”悬着的心又放下去了。

“好吧,那你先在这看着,我去去就回”“没问题”诵纤见她越走越远,便问:“她去做什么?”“应该是去找趁手的工具”她仿佛溺水般停止了一瞬呼吸,扑腾双脚赶紧抓住岸上的救命稻草:

“挽纶啊!求你帮帮我…她打起人来没轻没重的,我会死的啊!”“我之前提醒过你,如果乖点的话自然能少受苦”稻草呵,自然救不了溺水者的命。

“不过…趁现在讲讲你的苦衷,我还能帮你求情,稍微拦着点她”“我知道了,其实…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事……”挽纶安静听她解释,听到一半便打断了对方:

“再说谎的话,我就走了”诵纤心头一紧,才想起来挽纶是最难糊弄的一位,万事休矣只能用最后的手段了:“对不起!我…说实话,一定要帮我求情啊!”

……

与此同时,回城的纺荣与绒福分头行动,第一步并不是去找祀芮的父母,而是探明诵纤身份。

诵纤心里有很多小算盘,满嘴跑火车,如果让它加入革命会得不偿失,需慢慢调教,为此要深入了解对方。纺荣去找的是一位植群主——中等中阶巅峰的芦苇,若连他都不知道诵纤,便没人知晓了。

“涟咏维!”池水如镜,芦苇遍野、水雾弥漫,金龙盘踞于巍峨孤峰之上。面对无礼小辈扰人清闲,他睁眼拨开云雾,正打算大发雷霆训斥一番,见清来者却又卧回石崖:

“别吵,要什么?想摸不给”他甩下尾尖,将池面打出数圈涟漪,水纹行远不降反升,只见一位秀丽男子借水化形,现身于纺荣面前。

“问个人,与你同一族群,自称涟诵纤”咏维装作在回忆,于纺荣面前从左漫步到右,再从右踱步到左,应了一句:“我凭什么告诉你?”

纺荣竖起大拇指,指向自己,邪魅一笑:“它被我绑架了”此话声出如雷,立刻招来了对方的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信不信我和你拼了!”远方巨龙又是一拍池水,激起千层浪,凝结百飞刃,齐齐指向纺荣。而对方视若无物,只是摊手道:

“我把她全身都摸了一遍”

「轰——」

……一把悬剑立于螭龙上空,而其人形化身的喉前也抵着一柄利剑,纺荣只当方才什么都没发生,面无表情: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咏维尝试用食指推开刃尖,但它还是纹丝不动。

“啧…她是我亲生血肉,用种子繁育而来的,如果出了事拿你是问!”

“嗯,有我保护你大可以放心。不过…你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吗?我会替你管教一下她”

“我当然知道!所以瞒着她的存在,尤其是对你!”“因为这附近比你强的只有两位,我算其一”纺荣将利剑收鞘,继续不紧不慢地说,“你是怕她会因犯了错被处死,所以想隐瞒存在,如今我知晓了,你打算怎么做?”

『神殿的人忌惮植群主的势力,所以对它们的后代通常零容忍。只要犯点小错都会夸大其词,最后判处死刑或无期,总之是要确保对方在界厅的控制之下。必要时也会主动抹黑、嫁祸,因此和各群主的关系并不怎么要好』

现在,诵纤就是一位偷生下来的黑户,被神殿发现基本也是死路一条。“呵…不怎么做。神殿的人,我信不过!”纺荣不置可否,缓缓离开,渐行渐远的身影令咏维心生焦躁,想挽留却怕对方不允。

纺荣仿佛想起什么一般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问:

“做个交易如何?我会尽力保证她的安全”若未来诵纤的存在瞒不住,他可以向神殿求情救下她,就凭他们等阶主义的作风都是要给他一个面子的,也算最后的保险。

咏维咬着嘴唇追上,抬尾甩到他脸上。而纺荣露出一抹笑意,搓着纤毛同时说:“我会信守承诺”

咏维背着身,因为对方的抚摸而时不时颤抖,只觉脸上微微发烫。纺荣放弃了去摸那大龙的想法,也不调戏太久,知足后便温柔地放下金尾。

咏维站在水面上,良久才回头确认一眼,以细微的嗓音骂出一句:“变态//…!”

……

“你的术式是…呃…家长教的?”“它把你当女儿养?”仪苏手里拿着木板,因为回来时碰巧听到诵纤在讲故事,所以还没开始动手。

“应该吧,它都用小名叫我的…这不是重点!我不想和你们说,其实是因为它身为群主的身份,与神殿有合作”“原来如此…那你为何不愿教我们术式?只是传授并不会暴露身份”

诵纤的身世并不能解答这个问题,所以她还别有用心:“因为…你们学会了术式的话,就要比我强了啊”她想再当一会儿五人中的最强。

仪苏走到她身后,掂量掌上木板,藏起怒意地问:“所以你以前也瞒着不说,就是因为这个?”“呃…”诵纤的视线绕过仪苏,带有乞求地望向挽纶,“是的…”

“呵…你最好能诚心悔过”

「啪」“啊!——我…”「啪」“唔!救命啊!”「啪!」“哇;—很疼啊;!”「啪」“住手!仪苏;啊…”「啪」“求您了;、快;停下吧!”

仪苏有很多苦水想倾诉,如昔日同伙因软弱而牺牲、亲妹因看透“革命”而退出,都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兴许早日学会术式能避免这样的事发生呢?她深知不可能,但她需要一个借口去存放自己的内疚。

仪苏只是将她的错推给诵纤,对方没有义务为了陌路人献出自己保命本领,此前也是如此说服自己的。但如今,那层暧昧的薄纱被捅破,对方只是因为一点虚荣而自私地藏起知识,仪苏推脱的借口已经不复存在。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不管把这个人渣揍成怎样,也是可以的吧?可以吧…

「啪」“对;不起;…真的…真知错了啊;!”

随着最初的用尽全力的十几板过后,本就粉嫩的臀肉早被揍成了深红。但在首次出现了失稳的轻拍之后,每一板的间隔与力道都如她的心境般踌躇不定。

……挽纶上前去,将手搭在对方肩膀上:“仪苏,让她休息下”举到半空的木板落回腿侧,她对打扰自己的挽纶颇为不满,回头去瞪他。

挽纶见面前这位比自己矮半头的少女,不知何时哭红了鼻子,一双细眉想皱却用不上劲,一咬下唇想骂却只能颤抖。仪苏发现自己在面对与自己同样出生入死、见证兴亡的挽纶时,无话可说。

她松开手,想先躲回房间,让自己的泪流干后再思考未来,便向旁探出一步,打算就此逃离。然而连一步的时间都没过去,却是被挽纶拽紧了手腕。

“松开;!”“你还要继续逃吗?”“呜…你;什么意思;!”“我们如今不用再躲了!你可以依赖的人有很多,不只是我,有远比我、比诵纤还强的人在帮助我们,你为什么还要逃?”“我;…我…!呜啊;…”

仪苏之前的逞强早让她的心防千疮百孔,要论谁对她最熟悉,挽纶并不输礼蓉,如今也是能精确地抓到弱点,好让她把藏起来的娇弱发泄出来。不管活了多久,她还是像少女般抱紧面前的高大男性,好好哭了一场。

应该不会再打我了吧…

“呜;…帮我揍她!”挽纶轻拍对方的背,随口答应下来以安慰仪苏,却让诵纤在心里暗骂:“重色轻友!”

等仪苏情绪平复后,她就主动推开挽纶,留下一句:“我去休息一会儿,交给你了”便回了房间。

诵纤见他捡起木板,平静的心又掀起惊涛骇浪,即刻大喊:“挽纶…!我会教你们术式的,所以…至少、至少打轻点好不好!”挽纶一脸无辜地回应:

“我又不会真的打你…先教我术式,之后我再传给她们就没你的事了。如果再说谎,仪苏还会来找你的”诵纤无路可逃,也只能乖乖说明了。

……

“想屏蔽场的干扰,需要用特定的法力构成屏障,我先教你那些法力的制造方法…”仪苏坐在床边,很安静,可以说是聚精会神地倾听。确实如诵纤所说,手把手教能节省很多时间,那些每个都要说半天才知道是哪个的法力,他只需示范一遍就够了。

不过掌握术的制造方法离使用术式还差很远,就像知道怎么获取种子与让其长成庄稼的区别。眼看今日时候也不早,到了饭点,挽纶便打算之后去教祀芮,先筹备晚饭。

当仪苏与挽纶来到大厅时,纺荣也刚好回到基地,他身边跟着另一位女子,却不见绒福和织翎。

“介绍一下,这位名蹀尸恋,未来会与我们共事”

“小女子不才,请多指教~”

———

下午,顶着大肚子的若落还坐在土凳上休憩,时不时揉一下腹部,感受种子们的魔素流动。

礼蓉被好生折磨一番,已经晕了过去,正在休息室里呼呼大睡。而体贴的虚们让若落乖乖养胎,自己解决了今日的农务,现在只是安静等待着时机成熟。

……“若落”“嗯?”几根藤条靠近她,穿过大腿下,将她托举到高处,同时一件件褪下衣物,“做什么…?”虚们将自己的脸贴近对方,雌蕊的空洞变得有些异常地大,它冷不丁地说:“接生”说完便将若落一口吞入。

“呜啊—咕!…”被仿佛食道的内壁包裹,一阵蠕动后浊液上涌,紧接着是窒息的溺感。“咕嘟…呜!”天旋地转之后,若落穿过花茎,到了虚们的地下部分——不到两立方米的内部空间。

她抹去脸上的液体,刚喊出半个字:“虚…—呜!”又是大量白液淋到她脸上,不凑巧地喝进去一点,“呜哈!”整个空间有一半都被液体填充,连嘴巴都被关在水面下,要仰头才能露出去。受到压迫的肺导致呼吸不畅,直接浸泡的身体也因此变得更加敏感。

若落盯紧上方黑黢黢的出水口,确认不会有白液再从头顶进来,才问出来:“接生…是要做什么?”“字面,意思”声音从上方传来,可以确认虚们的发声器官在花茎部分了。

若落还是不太懂,但她为了减轻痛苦会尽量配合对方。看不清的水中,有几条肉肉的触手在移动,试探性地碰上对方。

“噫!”因为敏感化的作用,只是轻轻触碰便让她浑身一颤,震得水面波动不断。“轻点…”肉触缓缓缠绕上大腿,往两边掰开,她因此必须仰着头才能正常呼吸了。

“你无需,水里,能呼吸”若落也知道,但这具身体不喜欢,想浮出水面也只是本能反应。不等她反驳,虚们又分泌了一些液体,彻底填上了最后的空隙。

“咕…°。咕嘟…(好难受)”若落只好张开嘴,让液体灌进身体,稍微平衡内外压力差,“温柔点嘛…”连肺部都被填满了,但也如虚们所说,可以直接在这水里呼吸。

『这种白液比起液体,倒更像是很重的气体,或者说密度异常大的气体。原因是它的引力质量比惯性质量要大很多,不仅表现上像是液体,处于其中的若落所受压强也和液体相当。因此它很容易被吸收,加上若落本就能在水中呼吸,在这个密闭空间里也就没有窒息的危险了。至于其粘稠的质感与白浊的外貌,是本身性质所致。』

还在适应时,几条触手已经开始做前戏了,缠上大腿的两条顺便掰开阴唇,新的一条在其中扩张阴道让温热的液体涌进去,随后开始揉摸小阴唇。同时也没让上半身闲着,像是乳首玩弄和口交深喉齐齐上阵,在敏感化的加持下让若落只能“咕咕咕”地呻吟。

她忽然意识到,如果现在高潮的话淫水会扩散到整个空间,可能…是一定会进入到鼻腔,当时洗都洗不干净。当她刚有抗拒的心理时下体就被猛然一插。

“哈啊;—!”比起藤条和菌丝,肌肉的触感截然不同,像是被真正的阳具插入了一般,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冲击让她瞬间高潮了。

但虚们向来不会给她高潮后的休息时间,肉触上下左右无规律地一边抖动一边抽插,伴随液体的传导让快感一阵阵冲上头顶,全身酥麻。若落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礼蓉姐被玩到吐舌翻白眼的样子,现在的她也差不多了。

等若落从高潮的抽搐缓过来,新的触手直奔后庭而去,一下捅进深处又迅速拔出来,让黏液冲灌而入填满直肠。稍作等待,这次一下将两条都送了进去,把停在直肠的液体推入深处,逆流而上。

随着嘴里的触手一抽一插,若落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唔;…唔呜!(要、反胃、了!)”结果没等来反胃,第二次高潮先来了,“呜呜;!”

虚们先暂停了对前后庭的玩弄,换上一条布满硬颗粒的锥形触手,在还处于高潮抽搐、惨遭扩张的双穴上下摩擦。等若落一缓过劲便二话不说地插入后庭,狠狠抽插,又痛又舒服。

“呜;…(要坏掉了;…)”

……前戏结束,虚们才渐渐停下身体四处的玩弄,打算正式开始接生。将本来扩张差不多的阴道再用力掰开一点,将触手深入子宫,与幼苗进行锁结对接,之后便是慢慢地扯出来啦。

第一位,它长得颇为壮硕,即使是扩张到这种程度的阴道口也不足以它出入,只好稍微委屈一下若落,让她忍一忍了。

“好痛;…!好痛好痛…”大概是「噗」的一声,像马铃薯一样的块状茎幼苗出生了。“哈…哈啊;……”

第二位沿着前人开拓的道路,此时也迫不及待地堵在洞口,虚们见它如此心急便不等若落休息,匆忙地接生它了。

“呜;…等下啊!”第二位已经没那么疼了,还不等她话说完便呱呱坠地,“唔…结束…了吗?”“没”

两个幼苗,都生完了,为什么还没结束呢?只见虚们将第一位幼苗拖入地下根深处,同时用大量触手缠上另一位,那些触手离开肉壁与幼苗合为一体,汲取周围的营养液后竟直接化作了一个人形。

“…?”若落惊讶之余,那人的体型越发庞大,周围的空间也随它扩张,让两人有了一定自由活动的空间。“呕…”她先将体内的液体请出去,“虚…虚们?”随后表达了自己的疑问。

眼前的人形已经被做成虚们的一个分身了,可由它进行操控与思考,此时对若落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只听上方传来虚们的声音:

“继续,吧”那人形扑上对方,即刻开始动手动脚。而若落接受不了,赶紧推开她,但几乎要因高潮而虚脱的身体又怎能拦得住呢?。

“哇啊!”被触手玩和与人形做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体验,因为前者是单纯被视作玩具,而后者还隐藏着表达爱意的情绪冲击。

“等等哇!”半边胸被手掌托住,下体的阴蒂被手指揪疼,比起触手只满足肉欲的快感要相差太多了。她挣扎地快速扭动身体,将对方甩开。

“别,反抗”小间的肉壁上又伸出几条触手,将她的双手腕捆住,贴上墙,趴着的整个身体都任由对方处置了。“…别、别这样!”

「啪」一掌狠地拍在右臀上,“呜;!轻点…”「啪」为了追求对称美,也顺便欺负了一下左半边。“啊;——”

仿佛是要惩罚她刚刚的反抗行为一般,天花板垂下两条触手,分别打两瓣屁股。“我;知错了;啊!”

「啪」那位人形也不闲着,趁鞭子抽打的空隙用手掌拍打。就这样过了小半分钟,若落的泪腺都快流干了,颤抖着上身不停道歉。

眼看整个臀部都被揍到大红,缀有数条深色的鞭痕,虚们将最后拍下的两掌留在臀上,开始揉捏。对若落来说是崭新的感受,对虚们来说又何尝不是?

它尽情享受着,用力捏起臀峰、掐臀缝旁的肉、托着下臀往上推,还时不时拍几下。本就过分的玩弄让伤痕累累的臀部更遭不住,被坐着的双腿就没停止过颤抖。

似乎是玩够了,虚们包住两臀,往外侧掰,仔细观赏红中的一条白。“虚们…我;、我不反抗…所以,求你…”话到一半,上方的触手就对着臀眼抽下第一鞭。

「啪!」“啊哈;!求您了!虚们;…求;、您了!”

「啪」“呜啊…!呜;……”

啪啪的响声和少女婉转的哭咽如交响乐般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那唯一的一条白变得比周围更深更红,合奏才渐变成了她的独唱。

被欺负到肿大的肛门环壁,在痛苦而冷冽的鞭打下取暖般紧紧拥抱彼此,而坏心思的虚们就想拆散它们,用指尖戳入其中。

“痛;!轻点!呜;…轻点啊!”一根手指不够,它还要拿另一只手一起。若落知道反抗无用,但尽力配合对方可以减轻摩擦带来的疼痛,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绷紧吃痛,惨叫不断。

勉强钻进去后,虚们还不放过她,要对可怜的后庭进行扩张抽插。先是旋转,一边向外用力一边开始移动,同时还要有点进出的幅度,快感全都被痛感压过去了。

扩张到一半时,虚们突发奇想,给了这位人形一个锥形肛塞,侧面满是小刺。它留根手指在里面按压着,另一只手则是将肛塞往里按。

“…不要;这个…太痛了;!”推进一半时,它将手伸出来,对着它「啪啪」两下拍击。“啊;—!虚们——!”悠远且婉转、愤怒但无奈的嘶吼。

「啪!」拍进最深处,若落也哭得最伤心。

虚们本还想着继续玩,比如以现在的姿态进行sp或手淫到高潮,但听若落方才的叫声,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正巧礼蓉也醒来了,那就暂且玩到这里,把若落送出去吧。

它舀起一捧白液,洒至受了伤的臀上,此举是为了取出肛塞进行的润滑。在若落哭泣的配合下简单做些止痛治疗,便让触手带着她出去了。

还有很多时间,不急这一天,况且…新玩具这不是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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