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五年级的夏天，我在体育器材室发现了身体的秘密。垫着跳高用的海绵垫，双腿对着生锈的换气扇岔开，手指在黏腻的腿间游走。当指尖戳到宫颈口那团跳动的软肉时，头顶的铁风扇突然"吱呀"转起来，风裹着灰尘灌进阴道。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子宫的坠胀——像有颗裹着蜂蜜的铅球在盆腔摇晃，沉甸甸的快感压得我蜷起脚趾。

初中开学典礼那晚，我被三个高三男生堵在实验楼天台。他们把我按在生锈的铁栏杆上，啤酒瓶粗暴地捅进下体。最瘦的那个用打火机燎我小腹时，我咬破嘴唇放松盆底肌——脱垂的宫颈"啪"地撞上瓶口，黏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水泥地上。

他们骂我是"会漏水的破鞋"，却不知道那晚我蜷在化学试剂柜后自渎时，子宫能随着手指按压收缩回体内。宫颈摩擦阴道的快感比他们的施暴强烈百倍。

真正教会我掌控脱垂的，是初二的生物老师。他总在课后把我留到黄昏，用人体模型讲解子宫构造。某天他把我抱上解剖台，阴茎捅进来时，我故意让脱垂的宫颈裹住他龟头。"你……你里面在吃人！"他哆嗦着射精时，我正盯着天花板镜面里扭曲的影子——我的子宫垂在体外两厘米，像团沾满精液的粉色水母。

直肠的觉醒要迟得多。初三那年被混混拖进工地轮暴时，他们用钢管扩张肛门。撕裂的剧痛中，我忽然感到直肠深处涌出岩浆般的灼热——那些褶皱在暴力摩擦下开始肿胀外翻。当最凶暴的男人插进来时，我猛然收缩肛门，脱垂的直肠壁像捕蝇草般绞住他阴茎。他哀嚎着射精的样子，让我在高潮中尝到了血腥的甜味。

我是在高一开学日撞见那个叫小雨的学妹的。

我蹲在女厕最里侧隔间抽烟时，隔壁突然传来闷哼。透过挡板缝隙，我看见三个体育生把娇小的女孩按在墙上——她的马尾被揪着往后扯，嘴唇咬出血痕，运动裤褪到脚踝像团皱巴巴的垃圾。

我本打算掐灭烟头离开，直到听见她的呜咽："疼…不要……"喉管挤出的气音让我想起初二那晚的解剖台。男生们哄笑着用矿泉水瓶捅她下体时，我踹开了隔间门。"换我吧。"我扯开衬衫纽扣，"她这种雏儿有什么意思？"

他们愣神的瞬间，我已经把小雨推到墙角。她蜷缩着拉上裤子，眼泪把睫毛膏晕成黑雾，而我正跪在脏瓷砖上吞吐体育委员的阴茎。脱垂的子宫早在我下跪时滑出，湿漉漉地蹭过他膝盖。

"操！这婊子里面在咬人！"他揪着我头发冲刺时，我故意让宫颈肉环箍住他龟头。射精时的痉挛让他失手撞碎镜子，而我转头冲小雨眨眼："看好了，这才叫操逼。"

她没逃跑。

当我被第三个男生插入肛门时，小雨正缩在洗手池下发抖。我的子宫垂在腿间晃荡，精液顺着皱褶滴落。那些沾着精液的皱褶在日光灯下泛着水光，随着抽插节奏蠕动。 她突然伸手接住一滴，鬼使神差地抹在自己大腿内侧——我看到她夹紧膝盖蹭了蹭。

"学姐……不疼吗？"她伸手碰了碰我外翻的宫颈。 "疼？"我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小腹，"感受这里，像不像在煮一锅糖浆？"

"要试试吗？"我勾手示意男生拔出阴茎。龟头离开宫颈的瞬间，脱垂的子宫"啵"地弹回体内。小雨盯着那团消失的软肉，突然伸手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我……我也能让这里鼓起来吗？"她颤抖着解开裤扣。三个男生的手臂撑在她身侧时，小雨的指甲正抠进我衬衫口袋的布料里。她平躺在地板颤抖得像刚出生的羊羔，马尾辫散开在碎玻璃碴上闪着光。"别咬嘴唇，"我掰开她发白的齿列，"张嘴呼吸。"她的小腹突然剧烈抽动，腿根处喷出的透明液体溅到第二个男生的校服裤脚。他被骤然紧缩的甬道夹得闷哼，抽插速度变得混乱。

当最年轻的男生退出时，她腿间已经糊满混合着体液的白沫。我捻起她汗湿的发尾绕在指尖。她抓住我的手，掌心烫得吓人，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我自然垂落在腿间的软肉——那是方才被男生们反复进出导致外翻的宫颈。

"学姐的那个……也会跳吗？"她用袖口擦着下巴的精液，指尖虚虚点着我露在外面的嫩粉色褶皱。

那晚之后，小雨成了我的影子。我们盘踞在废弃的美术教室，用石膏像当教具。我让她平躺在维纳斯雕塑上，手指探入她紧致的阴道。"找到这颗会跳的樱桃，"我按着她紧绷的小腹，"现在想象有根绳子吊着它——"

当混混们再次踹开门时，小雨正岔开双腿练习脱垂。我用口红在她小腹画出子宫位置，男生捅进来时，她突然尖叫着喷出液体。"就是这样！"我在她耳边喘息，"让那颗樱桃砸在鸡巴上！"

高三平安夜，我们在空荡荡的教室里点燃了蜡烛。十几个男生围坐在散乱的课桌上，小雨蜷缩在角落里，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裙摆边角。我脱下校服外套垫在讲台上，示意第一个男生上来。"从我开始。"我分开双腿，"让你们先爽够。"

当第三个男生的精液灌入我的子宫时，小雨终于按捺不住走近。"学姐……我也想试试。"她褪下内裤的动作有些生涩，被第一个男生压倒在课桌上时发出呜咽。我掐着她的腰让她放松："别怕，就让那些精液积在子宫里。"她颤抖着点点头，双腿间的肌肉逐渐舒展开来。

教导主任踹门的巨响传来时，我正处于最亢奋的状态。两个男生同时占有我的阴道和肛门，小雨跪在我张开的双腿间。"快挤出来。"我含住她下坠的宫颈口。她按压自己的小腹，积聚的浊液开始顺着我喉咙灌入。当最后一点精液也被挤出子宫时，她转身扑向那个候场的男生。

"不、不要动……"她带着哭腔的哀求让男生僵在原地，泛红的膝盖内侧渗出细汗。当她深吸气收紧下腹时，那圈淡粉色的褶皱猛地裹住冠状沟。男生发出变调的惨叫，精液直接灌进宫腔的冲击波让她整个脊背反弓起来。

"成功了！我的宫颈卡住他龟头了！"她带着鼻音的尖叫混着啜泣，挂着泪的脸转向我时却绽放出罂粟般的笑容。被绞住的男生正徒劳地试图拔出阴茎，而她颤抖的指尖正安抚似的拍打着自己鼓起的小腹。

教导主任举着电筒的手僵在半空，几个跟来的老师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我吐出最后一口精液，看见小雨已经蜷缩在墙角，用裙角擦去腿间的痕迹。她低头抽泣的样子让教导主任心软，而我赤裸的身体上还挂着十几个避孕套。

退学处分下来时，小雨还在教室里装模作样地做作业。她从笔记本里翻出那张体检报告，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宫颈脱垂"的诊断。"他们以为我是被欺负的受害者。"她舔着笔尖上的墨水痕迹，睫毛上还挂着昨夜残留的泪水，"谁会怀疑一个尿床的小女孩呢？"

退学那天我把沾满污渍的校服塞进垃圾桶。小雨扒着教务处窗户偷看，嘴唇被自己咬出血印。当晚她溜进我住的出租屋，掀起裙子露出正在脱垂的子宫——像团刚剥壳的荔枝肉垂在腿间。

"该你接班了。"我把用过的避孕套串成项链挂在她脖子上。

经过学校门口时，几个穿初中制服的女孩跟着我走了三条街。最胆大的那个掀开校服下摆，露出小腹上用红笔画的子宫位置。"姐姐，"她睫毛上还挂着泪，"他们说我这里坏了……"

我笑着带她拐进暗巷。真正的生理课从来不在教室，而在潮湿的床单与精液的腥气里。当她的宫颈第一次成功绞住男人鸡巴时，会明白疼痛不过是快感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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