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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尔克的奴隶生涯,7

小说: 2025-09-04 06:30 5hhhhh 8920 ℃

最初靠近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脚步沉稳如鼓点,脚爪踩在沙地上,发出低沉的闷响。塔尔克的耳朵微微颤动,捕捉到皮革与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空气中飘来一股浓烈的油脂味,混杂着汗水和烟草的辛辣。它听见一个粗哑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命令的语气:“这就是那头鬣狗?看起来挺结实。”领头的胡狼应声上前,声音谄媚而熟练:“没错,大人,这货耐折腾,干活打斗都行。”那身影走近,塔尔克感到一股热气扑面,混合着汗味和皮革的气息。爪子敲了敲乳环的铁链,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刺痛从胸膛炸开,它的身体微微一震,发出一声被嘴笼压抑的低哼。那身影哼了一声,脚步声绕到侧面,停顿片刻后渐渐远去。

紧接着是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像是一群人同时靠近,脚爪与沙地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塔尔克嗅到一股甜腻的香气,像是焚香或花油,混杂着布料的柔软气息。它听见几个声音交织在一起,高低不一,有的尖锐,有的低沉,夹杂着笑声和议论:“这头货色挺特别,乳环都挂上了。”“瞧这锁,挺精致,值点钱。”一个胡狼上前,声音带着讨好:“几位贵人说得对,这可是精心收拾过的,保证听话。”有人走近,塔尔克感到一股凉风掠过,像是长袍的下摆扫过空气,随后一只手——指尖细腻,带着淡淡的香料味——轻轻拉了拉贞操锁的短链。金属笼滑动,细链在腿根摩擦,尿道棒的螺旋纹路轻移,刺痛从下身扩散,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低哼声被嘴笼压得更沉。那群人低声议论几句,脚步声散开,香气渐渐淡去。

第三个买家到来时,塔尔克听到了马蹄声,沉重而节奏分明,沙地被踩得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马汗与皮革的腥味。它感到地面微微震动,马蹄停下后,一个沉重的身影跳下,靴子落地发出砰的一声。金属铠甲碰撞的叮当声随之传来,低沉而有力,像是一套沉重的战甲在移动。那身影走近,塔尔克嗅到一股浓烈的铁腥味,混杂着汗水和油脂的气息。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沙哑的威严:“这畜生能打吗?”领头的胡狼立刻上前:“能打,大人,这鬣狗天生凶悍,斗场里绝对顶用。”那身影靠近,塔尔克感到一股热浪扑面,铠甲的边缘似乎擦过展示台,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一只粗糙的爪子——指节坚硬,带着沙粒的颗粒感——抓住乳环的铁链,用力一拉,金属摩擦着皮肤,刺痛如刀割,它的身体猛地一震,低吼被嘴笼压住。那身影哼了一声,松开手,脚步声沉重地退后。

买家接连到场,展示台四周的喧嚣愈发浓烈。塔尔克的耳朵捕捉到各种声音——肉垫的踩踏声、布料的摩擦声、金属的碰撞声,低语、笑声、议论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它。它嗅到不同的气味——汗液、香料、马匹的腥味、皮革的辛辣,甚至还有远处烤肉的香气,混杂着沙尘的干涩,钻进鼻腔,让它的呼吸变得沉重。有人靠近时,热气或凉风扑面,有人拉扯铁链时,刺痛从胸膛或下身炸开,有人议论时,声音如针刺进它的内心。它无法看见,只能凭感官拼凑出这些买家的轮廓,每一个声音、每一种气味、每一次触碰都在它的脑海中留下痕迹。

领头的胡狼开始吆喝,声音高亢而刺耳:“各位贵人,这头鬣狗可是稀货,强壮、耐用,干活打斗都一流!起价五十银币,谁先出?”展示台四周的低语骤然升高,几个声音同时响起:“六十!”“七十五!”“一百!”数字如风沙般在空气中翻滚,塔尔克的耳朵微微颤动,捕捉着这些喊声。它的内心被现实的触感与拍卖的喧嚣填满,乳环的铁链随着风晃动,金属摩擦着皮肤,刺痛如潮水般涌来。贞操锁的细链在腿根滑动,链节冰凉,发出叮当声,尿道棒的螺旋纹路在内部摩擦,刺痛从下身扩散。手铐的铁链从背后绕过木桩,冰冷的金属贴着脊背,背缚的姿势让肩膀酸痛加剧。

买家们的脚步声在展示台四周移动,有的靠近,有的退后,空气中气味与声音交织,像是一场混乱的舞蹈。塔尔克感到有人用木棒敲了敲脚镣,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灼热的木板让脚底肉垫传来一阵刺烫。有人拉了拉乳环的铁链,刺痛从胸膛炸开,低哼声被嘴笼压住。有人蹲下身,呼吸的热气喷在它的腿侧,低语着:“这锁做得不错,挺值。”贞操锁的短链被轻轻晃动,金属笼滑动,尿道棒的冰冷渗入深处,刺痛与压迫感交替袭来。它的身体被束缚固定,只能承受这些触碰与议论,像是一件待售的货物,被随意评头论足。

拍卖的喊价声愈发激烈,“一百五十!”“两百!”“两百五十!”领头的胡狼声音高昂,带着兴奋:“还有更高的吗?这可是顶尖的鬣狗!”塔尔克的内心被这些数字冲击,像是一块石头被不断敲打。它无法动弹,身体被铁链锁在展示台上,感官被买家们的气味、声音和触碰填满。汗水从毛发间渗出,顺着胸膛流下。

买家们的身影在塔尔克的黑暗中交错,它听见铠甲的叮当声、长袍的沙沙声、肉垫的踩踏声,嗅到汗液、香料和马匹的气息,感到铁链的拉扯与木棒的敲击。拍卖的喧嚣如潮水般涌来,它的命运被这些喊价声一点点推向未知。塔尔克被锁在展示台上,身体与感官都被束缚填满,即将被卖给其中一个声音的主人,等待最终的裁决。

太阳高悬,热浪炙烤着荒原,捕奴队的基地喧嚣达到了顶点。展示台四周人声鼎沸,买家们的喊价声如风沙般翻滚,“三百!”“三百五十!”“四百!”领头的胡狼声音高昂,带着兴奋:“还有更高的吗?这可是顶尖的奴隶!”塔尔克被锁在展示台上,身体被铁链固定,毛发粗硬,沾满沙尘,散发着荒野的野性气味。它的双眼被皮革眼罩蒙住,世界依旧是一片粘稠的黑暗,皮革边缘磨得眼眶隐隐发麻。嘴笼箍住它的下巴,尖牙被硬质皮革压回口腔,舌头挤得僵硬,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双爪被手铐缚至身后,铁链绕过木桩,冰冷的金属贴着脊背,肩膀因背缚而酸痛不堪。脚镣拉开双腿,金属环紧贴脚踝,灼热的木板让脚爪肉垫刺烫。乳环的铁链绕过横梁,金属摩擦着皮肤,带来持续的刺痛。贞操锁的短链固定在木桩上,金属笼贴着下身,尿道棒的冰冷渗入内部,螺旋纹路轻移,刺痛与压迫感无处不在。

喊价声逐渐平息,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响起:“五百银币,归我。”人群中一阵低语,领头的胡狼拍了拍爪子,声音带着谄媚:“成交!这位大人,五百银币,这鬣狗是您的了!”塔尔克的耳朵微微颤动,捕捉到那个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熟悉,却被拍卖的喧嚣掩盖。它感到胡狼们靠近,铁链被解开时的叮当声刺耳而急促。乳环的铁链松开,刺痛稍缓,脚镣被解下木桩,双腿得以并拢,但手铐依然背缚,嘴笼紧箍,贞操锁的短链被拽了一下,刺痛从下身炸开。它被拖下展示台,沙地被踩得沙沙作响,汗水浸湿的毛发贴着皮肤,带来湿冷的黏腻感。

塔尔克被塞进一个木笼,笼门关上,锁扣咔哒一声合拢。木板粗糙,沙粒附着其上,摩擦着它的毛发,带来细小的刺痒。笼子被抬上马车,马蹄声响起,车轮碾过沙地,发出低沉的吱吱声。颠簸中,乳环晃动,金属摩擦着皮肤,刺痛连绵不绝;贞操锁的细链滑动,尿道棒的冰冷渗入深处,每一次震动都让刺痛加剧;嘴笼压着舌头,皮革的辛辣味混着唾液的湿黏钻进鼻腔。它嗅到马汗与皮革的腥味,耳边是车夫的低语和风沙的呼啸,身体被束缚困在狭小的空间,感官被现实填满。

旅途漫长,太阳西沉,热浪渐退,夜风吹过,沙粒打在木笼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塔尔克蜷缩在笼中,汗水干涸,毛发变得僵硬,乳环的刺痛变得麻木,贞操锁的压迫如影随形,嘴笼的束缚让呼吸沉重。马车终于停下,车轮声戛然而止,木笼被抬下,脚步声沉重而有序。它听见门轴转动的吱吱声,嗅到一股陌生的气息——焚香的甜腻混杂着石头的冷硬。笼门打开,它被拖出,脚镣和手铐依然束缚着它,嘴笼紧箍,乳环和贞操锁的触感清晰如初。

塔尔克被推到一个房间,地面是冰冷的石板,凉意从脚底肉垫渗入骨头。空气中弥漫着焚香的甜味,夹杂着蜡烛的烟气和皮革的辛辣。它听见脚步声靠近,一只手——指尖粗糙却带着一丝温暖——抓住它的眼罩,轻轻一拉。皮革眼罩滑落,光线刺入眼帘,塔尔克的瞳孔猛地收缩,世界从黑暗转为模糊的亮色。它眨了眨眼,适应光亮,视野渐渐清晰。一个身影站在它面前,高大而熟悉,毛发灰褐,眼中带着复杂的神色。塔尔克的心猛地一跳——那是塔尔卡,它儿时的兄弟,那个曾在荒原与它并肩捕猎的鬣狗。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它想起幼时的沙丘,它们追逐沙兔,爪子刨开沙地,笑声混着风沙的呼啸。塔尔卡是它的弟弟,分享猎物的血肉,夜晚并肩躺在沙地上,仰望星空,然后……塔尔克忍不住草了它,之后它便杳无音讯。

塔尔克嗅到塔尔卡身上熟悉的气息——沙尘与皮毛的味道,带着一丝成年后的陌生。它的内心掀起波澜,它想咆哮,想质问,却被嘴笼压住,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它期待塔尔卡解开它的束缚,放它自由,回到荒原的日子。然而,塔尔卡的眼神冷了下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哥哥,好久不见,”塔尔卡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丝戏谑,“没想到会在这儿找到你。”它蹲下身,手指捏住乳环的铁链,轻轻晃了晃,金属碰撞发出叮当声,刺痛从胸膛炸开,塔尔克的身体微微一震,低哼被嘴笼压住。塔尔卡站起身,转身朝房间一角走去,脚步声在石板上回荡。它从一个木箱中取出一条皮革颈圈,嵌着金属环,链子细腻而光滑,还有一根短鞭,鞭身柔软却带着韧性。

塔尔克的内心猛地一沉,它意识到塔尔卡并不打算放了自己。塔尔卡走回,爪子抓住颈圈,将其套在塔尔克的脖子上以换下胡狼的旧项圈,皮革紧贴皮肤,凉意与压迫感交织,金属环冰冷,链子垂下,发出细微的叮当声。它将链子一端系在墙上的铁钩上,用力一拉,塔尔克的头被扯高,颈圈勒紧,呼吸略显急促,嘴笼的束缚让声音更加沉闷。塔尔卡蹲下身,手指抚过贞操锁的金属笼,低声说:“你现在是我的了,哥哥,不是兄弟,是奴隶。”

塔尔克的内心如被撕裂。愤怒如烈焰,它想扑向塔尔卡,咆哮着质问它的背叛,但手铐背缚,铁链贴着脊背,冰冷而无情,嘴笼压住它的声音,只能化作喉咙中的闷响。屈辱如冷水,它曾与塔尔卡分享一切,如今却被它锁住,沦为玩物,乳环的刺痛、贞操锁的压迫如羞耻的烙印。绝望如黑雾,它曾期待重逢的温暖,却迎来更深的囚笼。然而,塔尔卡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尿道棒的圆盘,金属珠震动,刺痛从下身扩散,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低吼被嘴笼咽回。

“从那次之后,我一直盼着这一天……哥哥。”塔尔卡站起身,手持短鞭,轻轻抽了一下塔尔克的侧腹,鞭身柔软却带着力道,留下浅浅的红痕,刺痛如针扎。它转身走向一张皮椅坐下,用脚爪玩弄着塔尔克的乳环和贞操锁,低声说:“你会习惯的,塔尔克。我会好好‘用’你。”它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却藏着无尽的寒意。塔尔克被锁在墙边,手铐背缚,嘴笼紧箍,颈圈拉紧,乳环晃动,贞操锁与尿道棒禁锢着它的本能。房间昏暗,烛光摇曳,映照出塔尔卡冷漠的面容。塔尔克的内心挣扎如困兽,愤怒、屈辱、绝望交织,却无法挣脱。它被运到塔尔卡的家中,摘下眼罩后发现是儿时的兄弟,但兄弟已不再是兄弟,而是它的主人,将它变为性奴隶的命运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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