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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欲的都市(2)

小说: 2025-09-04 06:30 5hhhhh 9330 ℃

“你好,我是市长先生预约的心理医生。”经过简单的登记,年终轻松来到市长办公室的门口,骨节分明的手指叩响了房门。

“请进。”低沉的嗓音在房间内响起,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拉开,端坐于办公桌前,名叫许年的黑狼,头也不抬地吩咐到:“麻烦医生先等我一会儿吧,我们预约的心理辅导时间在九分钟之后才应该开始。”

年终尽量按照曾经生活在L市的习惯约束自己的行为,意识修改的能力虽然让自己潜入过程变得十分轻而易举,但应对上“戒律”这种几乎可以抑制大多数能力的技能还是得多加小心。

两兽就这么面对面相顾无言,年终静静地注视着对方,眼前的黑狼被脸部的线条勾勒出俊美的外貌。

记忆中清澈明亮的琥珀色眼瞳现在失去了光芒,密密麻麻地分布着红血丝,挥之不去的疲倦萦绕眉间,像驻留此处的冰山,气质不再像回忆中那样阳光明媚,像一个小太阳一样追在自己身后。

褪去了年少的青涩,变得成熟稳重、不苟言笑,也许是身处高位的原因,身上带着压迫力。上半身只有一件干净的衬衫包裹着强壮的身躯,展现出身段的肌肉线条,一条铁链缠绕其间更给人添加了探求的欲望。

啊,令人厌恶,铁链像囚笼一样束缚他,将他扣在这权力的王座之上。

随着整点的钟声响起,黑狼的笔尖在文件上落下最后一个签名,长舒一口气看向眼前的白狼。

“麻烦你了,医生,我已经准备好接受治疗了。”即使结束了工作,黑狼的坐姿还是像刚才一样端坐于桌前,保持着最优良的读写距离。

“像一本教科书一样死板、千篇一律。”年终不动声色地捏碎手中窃取过来的那份“怀疑”,起身压着对方肩让其依靠到椅背上。

“放空心神,解开戒律,先生,我需要先帮你舒缓一下压力。”看着对方钴蓝色的瞳孔,逐渐陷入泥潭的大脑将思绪抛远,那双眼睛让他想到了远方的碎裂的冰川,同样冷冽。

眼中喷涌而出的紫光像是在那坚冰之下的岩浆,似乎要冲破他的意识,对方的声音像是直接出现在脑海中一样,轻声细语却格外清晰,带着让人沉沦的魔力。

听着他的要求解开精神的防线,心中却无法生出丝毫的怀疑,只是看着眼角的那颗泪痣出神,像在洁白画卷上绽开的一朵墨梅,让本来张扬的眉眼变得收敛柔和,“好漂亮……”

“意识剩下的还不少呢,看来得有的折腾了。”年终伸手按在了许年的头顶,感受着对方精神控制的程度,“戒律”对能力的抑制作用已经完全解开,也就意味着面前的弟弟现在已经完全落入自己的手中。

“亲爱的弟弟,又见面了,‘戒律’确实可以抑制大部分能力,但如果你的血脉宗亲在你身边一步一步引领你走入深渊,你该怎么办呢?”

双手捧起许年的脸颊,指腹摩挲着脸上的毛发,虽然脸上较从前多出了些扎手的胡茬,也没有之前柔软,“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呢。”

像童年的每次一样,黑狼的脸在年终的爪中被捏的变形,过去的黑狼也许会羞红着脸挣脱开对方的魔爪,在任由哥哥摸着头安抚,或者干脆放任哥哥的触摸,就这么在手中憨憨地笑出来,再拖腔拖调地喊一声哥。

手中的动作慢慢停下,也许在期待着身下的人会做出反应,令人惋惜,唯留失望。白狼依旧执着地勾起嘴角拉扯出微笑的弧度,“快乐一点吧。”

黑狼的面孔在眼瞳中逐渐放大,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四目相对,他记忆中上次这么居高临下的看这张脸已经很久之前了吧,跟在身后的弟弟一步一步长大着,与他四目相对时,从要自己弯下腰,再慢慢到平视自己,这小子到高中时已经比自己高出了半个头,看他的时候总需要仰着脖子。

“这么多年会想我吗?”也许这个问题抛给别的亲人都只会得到否定的结果吧?

在一个重视律法的L市家庭教导出了一个无视律法的狂徒,无论自己在F市有多大的成就都不会被认可吧。

但如果是弟弟呢?还是在那天尽力地奔跑穿过街区小巷,终于在车站前捉到了那只即将远行的白狼。

这场不辞而别游戏的失败者得到了一袋可口的面包,那孩子得到了什么?

除了追回自己本应该得到一场道别,似乎只剩下苦涩的泪水。接受了一个告别的拥抱,用哥哥的卫衣领口尽数抹去泪水,留下一滩小小的水渍,明明比自己高出半个脑袋,却在怀中哭的肆意。

轻松地吻开了许年紧咬的牙关,生疏的技艺让黑狼只能作为被动的一方,回应着这个吻,一来一回便有了吻的感觉。

口腔中的味道出人意料的清新,淡到难以察觉的腥气,被一股略带甜味的薄荷香气完全掩饰住,给人的感觉像是在舔舐一颗粗糙的薄荷糖。

一吻结束,气血翻涌,大块的红晕爬上脸颊,舌头色气又无力地垂在外面,这个吻的效果似乎出人意料的好,大量侵蚀着许年剩余的理智。

“果然,这小子就是喜欢接吻。”白狼回味般咂咂嘴,随即又恢复了笑容,“意外的纯情呢,这么看接下来的任务会很简单,得注意分寸了,别给这小子玩傻了。”

将头埋进对方的颈窝中,搜寻着记忆中熟悉的柑橘香气,也许一成不变的城市也有好处,人会有更多可以用于回忆的东西——熟悉的气息,老旧的街巷,但……人很难在岁月下一成不变,不是吗?

抓住黑狼身上的铁链,秩序的气息灼烧手腕,铁链将这位秩序的“囚徒”束缚在这张王座之上,似乎离开哥哥的小狗过得并不幸福。

一意孤行又自我牺牲的离去并没有带来童话中美好的未来,也许我曾经认为他得到了幸福,理所应当的面对自己的新生活,从未注意他早已铁链缠身。

离开家乡后再一次收到L市的消息,已经是我身居高位之后,前任市长的离去着实令人惋惜,但也仅此而已。

我并未去关注也许会诞生自己新同事的选拔,日复一日的处理F市的事务,似乎已经完全将自己的过去抛之脑后。

以至于当会议上他穿上制服坐到属于L市市长的位置上时,我并没有认出来这只几乎占据了我大半人生的弟弟。

跟在身后的小狼褪去青涩,成为了可靠的成年人,那也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成年之后的样子,沉重的铁链缠绕身躯,显得他格外强壮,也……

“这位是我们新上任的L市市长,‘囚徒’先生,各位欢迎。”

格外压抑……

漫长的会议中突然意识到这位新人的目光似乎一直落在我的身上,不明所以的抬起头与对方对上视线。

这张脸倒是对我的胃口,但在F市想凭借这种外貌体格爬上我床的黑狼兽人应该也会有十几个,难道他会是其中之一?

如果真的是那些蠢货,我倒要质疑一下,这场选拔评委的目光了。想通过一副好皮囊靠近我,再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愚不可及。

没有野心的家伙也许在拿了一笔钱之后,舒坦地生活在F市中,自命不凡的那帮人也许在离开之后还在世上苟延残喘。

“如果是这样,那他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呢?”一想到这位新上任的市长也许曾被我压在身下日得淫语不断,我便对其抛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渴求?复仇?我都会全盘接下。”

会议结束后一出门我便看到了在树下站着笔直的黑狼,悄无声息的靠过去,亲昵的将手勾在对方的腰间,捏了一把腰间的软肉,从外人看来倒像多年相识的朋友。

黑狼也许自出生以来都没见过这么放荡的打招呼方式,绯红爬上脸颊,不知所措的在原地愣了几秒,最后乖巧地回抱住了我。

笑容更甚,我抬起头试图将嘴抵到他的耳边低语,无奈对方比我高出太多,尽力垫起脚尖也没有如愿。

大个子黑狼只是呆呆地看着我,完全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啧,低头。”话语简洁但足够明确,对方顺从的弯腰将脑袋凑到跟前,像一只听话的大型犬。

“乖孩子,说吧,准备干什么?”随着能力扫过对方的意识,我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黑狼的意识中没有丝毫我曾留下印记的迹象,明明给每一任床伴都留下过的印记,那么他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对,L市……黑狼……”关键词击中我混乱的记忆,我终于再次拾起那个尘封在内心深处不愿提起的姓名。

“牧许年?!”当时的我神色复杂地凝视着这张与记忆中大相径庭的面孔,那张……承载着我心中原罪的脸。

“哥,我好想你……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回来?不回来看我……”拥抱的手臂将我紧紧地锁死在怀中,难以压抑的情绪最终决堤,化作泪水从眼角滑下。

爬上高位,获得权利,让白狼误以为他得到了幸福,认为自己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彻底与过往割舍。

“囚徒”,“狂徒”两人的称号像是这段关系的最好理解,他始终替我背负着罪。长叹了口气,今天,也许我将结束这份罪恶。

胸口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润,正黏腻地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线条。

解开紧绷的纽扣,将那对被束缚已久的胸肉解放了出来。

毛发因为汗水打湿成一团,令人惊奇的是那对粉嫩的乳首,点缀在墨黑的毛发中,带着未经人事的羞涩,像两颗娇嫩欲滴的粉葡萄,挑逗着他人的欲望。

将胸肌握在手中把玩,优良的体脂率带来了富有弹性的手感,当指尖无意划过乳首时,黑狼的口中难以忍耐的传出了一声闷哼。

白狼像是找到了更加有趣的玩具,更加肆意的将那两颗充血挺起的粉葡萄夹在手中揉搓,听着对方的声音从闷哼逐渐变为粗重的呼吸声,最后成为低沉的喘息声,眼角微微泛红,闪着晶莹的泪花。

伸手轻轻抚去那双失神的琥珀色瞳孔边的泪,将那对乳首含入口中,用嘴唇轻轻抿起,再变成小力度的啃咬,不断的抿入吐出,责难着凸起的乳首,饶有兴趣地重复着这套动作,似乎想从那宽大的胸脯中挤出一点奶水,很可惜,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因为对面是个雄性。

结束对身躯的亵渎,似乎蹲下来的时间有点长,腿部传来微微的酸痛感,站起身静静观赏自己的杰作。

眼角闪着泪花的琥珀色兽瞳还有些泛红,舌头无力地垂下,正大口喘着粗气,色情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娇嫩的乳头被玩的有点红肿,汗水惊人衣服贴在身上,下身不顾旁人地挺起,尖端已经被打湿,像是在渴求别人的爱抚。

“结束啦,已经到发动能力的时间了,再这么玩下去要脑子坏掉了。”认真的为自己的弟弟重新系上胸前的纽扣,抚上他的脸颊,以最大的功率催动自己的能力。

“也该回来看看哥了,小年”,精神力冲刷着“戒律”的壁垒,白狼伸手从意识深处取走一颗颗代表“狂信”的晶体,“啧,这律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狂信’?这和老子的洗脑也差不多了吧。”

伸手取出最后一颗晶体,疲惫不堪地靠回椅背上,等待着眼前人悠悠转醒。

但是现实并不像计划一样顺利,晶体被巨大的力量吸引,划破长空被吸附到黑狼身上的铁链上,晶体在铁链上逐渐融化,“狂信”的气息再次凝聚。

“妈的,那帮子英雄到底是怎么随手捏断铁链的?”白狼的脸上浮现出慌张的情绪,拼尽全力扭动铁链,附着在铁链上晶体锋利的棱角深深扎入掌心,鲜红的液体打湿了洁白的毛发,空气中飘散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不管怎么样,把这玩意儿拆了就行了吧。”随手从背包中取出一瓶鲜红色的液体灌入口中,力量感充斥全身。强烈的震颤从铁链上传导而来,与内脏共鸣,几乎震碎白狼的五脏六腑。

“要死,等这小子醒过来一定要他好好补偿我。”喉间涌上一股腥甜,耳畔似乎飘过内脏不堪重负的哀鸣,生命在缓慢从体内流失,能力不自主开启,妖异的紫光流动在被染红的手掌上,接触到铁链时发出了腐蚀的滋滋声。

“小年……哥一定会带你回家的。我们不是约好的吗?”铁链的震颤像狗皮膏药一样追寻着精神力来到脑海中,如同一口大钟在脑中炸响,近乎使人晕厥。

铁链在手中吱呀作响,只差临门一脚便会彻底断裂,泪水与鲜血一同落下,肾上腺素榨干身体最后的力气,链条在手中粉碎,生命也随之弥留。

“对不起啊,小年。哥可能活不下去了,哥说话不算数,不能带你回家了。”

“忙活了这么久,让我稍微躺一会儿吧,这地毯看起来挺舒服的。”双腿已经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地毯确实如料想中一样柔软舒适,“下次给家里也买一个吧。”血液开始冷却,寒冷的感觉从心脏蔓延全身。

一双温热的手将白狼拉入怀中,年终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身体却不再支持发声,至少心中明白了,他的行动成功了。

朦胧中,弟弟的声音依然清晰的传到哥哥的耳边,像是超脱生命的锁链。

生命的最后几分钟被拉的很长,长到可以回忆他的一生,还未合上的眼睛看着弟弟抱着他冲出房间。

眼前逐渐浮现出一座昏暗的影院,一只看不清面容的白狼从视线中走入,安静地在无人的会场中坐下,观赏起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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