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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fkn】无光

小说: 2025-09-04 06:30 5hhhhh 7150 ℃

「那个啊,其实我高中时期觉得自己要完蛋了,但是某天听到了25时的曲子。」

面前那带上醉意的后辈,举着酒杯在房间之中当了最显眼的存在,诉说着关于她与25时的曲子的故事。真冬坐在角落,略微对这位后辈的评价提起了兴趣,没想到也会在现实生活中遇到25时的听众。

「虽然其他部分也很优秀,但果然K的曲子才是里面的灵魂啊!简直就是照亮人生的明灯,要是没有K,我也没办法与前辈们相遇……」

K。在后辈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真冬莫名感觉到些许耳鸣感,混杂的人声之中独留下了那个名字,那个与自己同居数年的,背负着那说不清的情感的存在。

看着其他打趣着这番话的人,似乎并没有人将这如同幻想一般的话语放在心上,毕竟不认识25时的人才是大多数。

奏的曲子从那时候开始,就不是为了她一个人所作的,即便她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在现实被推至眼前时感到不悦。

冰冷的酒从喉咙通过,依旧是没有味道的。要是也能像这位后辈这样麻痹自己的神经倒也不错,但同事对她的评价一向都是酒量很好,这迫使着不得不去面对,后辈对自己重要的人产生的爱意。

「如果现实能认识K就好了,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要是能追到手就更好了!!」

就这样擅自对她自己想象中的K产生幻想了,明明只是从互联网上接触到的存在,真冬倒是有点佩服起后辈这样的想象力。

但是以奏的性格来说,要是哪天有个人说被她的曲子拯救了,她一定就会放下戒心,露出微笑的看着对方,真冬完全能想象出那样的场景。

烦闷感袭击着思维,或者酒精确实带来了什么,一想到那样的场面又更会加重,更别说去想象奏答应面前的后辈的交往什么的。

「朝比奈前辈?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要先回去吗?」

后辈关切的言语带动了全部人的目光,真冬回过神,才发现酒杯握把被自己紧攥着,与其他人的气氛格格不入,但这也给了她一个下台阶,让她不用待在这种无意义的集会,假笑去附和后辈那让自己混乱的幻想。

“可能是累了吧,抱歉大家,或许确实得先回去了。”

在同事们的注视下真冬走出包间,包间内似乎将话题引向了她,不过这也跟她没关系了。匆忙的走出店外,流通一点的冷空气让她清醒了一点。自己居然会因为几句幻想就产生这种情绪,真冬理解不了。

奏对自己来说到底是什么存在,真冬重新思考起了这个被自己搁置了很久的问题,趁着回家的间隙,顺便冲散一点身上的酒气,奏似乎不喜欢这种味道。

上次联谊会过后回家,似乎也是带着酒气,奏表面看着似乎不在意,但那皱起的眉头还是被真冬察觉到了。

常年待在工作间那个环境,对于外界的味道很敏感也是正常的,同居多年的真冬也能理解对方这个需求。但毕竟她的味觉没有回来,很多时候也只能靠着经验猜测身上是否有奏不喜欢的味道。

距离谎言被造出,已经过去很久了,奏还是没有发现。

真冬心中期望着会被察觉到,又想起制造出这个谎言的理由,高中时期的奏可是实打实的因为这件事,差点步入宵崎先生的后尘。

或许现在就是最好的光景,奏不需要全心放在她身上,这样她也不用承受背负他人生命的罪恶感。

但现在居然又生出了想独占奏的想法。这样矛盾的心理随着冷风击打着真冬的思维,她遂决定先将这种事搁置起来,或许在回家见到奏之后就会缓和一点。

数年来奏也从怀疑态度到深信了这个谎言编造出来的‘朝比奈真冬’,这倒是让真冬觉得自己的演戏功力比起高中时期是长进了许多,毕竟奏对他人内心的洞察力很敏锐,能骗过这样的奏,也不会再有人深究这种事了。

家门旁边的玻璃倒映出真冬的模样,就像最初那时候的,或许是迷茫的表情,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以免被房子内的同居人发现端倪。

“我回来了。”

但事实是她多虑了,虽然房子里开着灯,却没有期待中的那人的身影。真冬脱下大衣挂好,在房子内四处找寻也无果。

奏一般不会在这么冷的夜晚出门,也不会放下家中电器就这样开着浪费电,这个问题似乎在工作间的电脑得到了解答。

与平日开启的软件不同,画面停留在共享文件夹的页面,那是通往sekai的方式。

虽然不是很理解对方突然前去sekai的理由,但基于欲望的驱使,真冬也选择点进去了这几年没有那么频繁前去的sekai中。

「真冬被拯救了后sekai居然还存在啊…真神奇呢……」

大脑不自觉的想起了奏曾经说过的这句话,该说是天真还是一根筋,sekai在愿望达成后就会消失,最初众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但却因为谎言的存在让这件事变得不明确了,哪怕这样奏也没有从这个角度怀疑过。

随着碎片散去,真冬如愿见到了蜷缩在被炉中的身影,在sekai放置被炉似乎成为了25时几人每年必做的‘过年准备’,哪怕他们的活动频率变少了,也还是很有默契的,让暖炉在这个寒冬季节出现在sekai中。

单薄的运动服并不足以让奏那同样单薄的身板温暖起来,也许也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对方选择跑到sekai来取暖。真冬试图推测起对方到这的意图,走近一看缩成一团的身影抱住平板陷入了睡眠,似乎也无法去证明这个猜测是否正确了。

“奏。”

呼唤过后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明明已经是成年人了,却还是瘦弱娇小的模樣,就像那件事让宵崎奏这个个体永远停留在了初中时刻。

平板的光打在那白皙的面庞上,拥抱着自己创作的乐曲睡着的奏,似乎睡前还在看其他人的评论,大概是看到那些自认为被拯救的人的评论,久违的能在她的睡颜上看到笑容。

嫉妒,亦或者是在那之上的情绪,促使真冬拿过平板,在点下关闭键前卻又再次看到了,新出现的私信,与不久前才道别的后辈一样的头像,冒昧的向着‘K’发出邀约。

「突然dm失礼了。」

「我从很多年前就是K大人的粉丝了!最初只是在低沉的时候偶然点开K的曲子,那样将光线照入水底,照亮溺水者的感觉,深深地影响了我,如果可以的话,很希望能与K本人认识一下——」

如果是奏的话,真的会上当也说不定。

相处了太久,真冬对此再清楚不过。

一想到看着这样的评论还会对此开心的奏的模样,心中的别扭感就骤然急增,真冬点下息屏,转过头望向宽广的sekai,试着平复那种感觉。

挂着微笑,无防备的模样,那一面的奏大概能骗到很多人。真正能听到奏背负事物的人本就不多,要是他们知道那样的奏,是否又还会做出将奏纳为囊中之物的举动。

破破烂烂的,却还是要将自己点着,让别人只顾着偷光,无视掉火焰之下残缺的燃料。

散发着微光的sekai,这里最初的光源也是奏的曲子也说不定。从雪到朝比奈真冬,一直都是被照亮着的,那些卑劣的偷光者的其中一个。

最初就是认知到这样的罪孽,才会装出这种模样吧。事到如今又在不安什么。

真冬不自觉握紧双手,将视线移回酣睡中的宵崎奏身上。现在依旧不属于任何人的奏,真冬也并不想让任何人捷足先登。

若是先占有奏的话,或许那不安与嫉妒会缓解一点。这么想着的真冬伸手拉下那运动外套的拉链,看到的依旧是单薄的内衬,真冬将手覆在其上,被暖炉烘热的身体触感很好,就像一个会发热的玩偶,还不知道接下来会被自己怎么支配。

“告诉我啊…奏,这样下去已经无法前进了。”

掐灭那个火焰,将熄灭的奏纳为己有的话,就不会有那种负罪感了吧。

像是因应sekai主人的愿望,暗色的屏障将附近的区域包裹起来,遮盖了本就微弱的光与声音,独留下黑暗之中的两个人。

没有光线,真冬只能凭借感觉去摸索,宽松的短裤倒是不如那件外套保护性好,轻易就被脱下了,连同那朴素的下着也随手就被真冬扔在一旁。

手试着从奏的大腿根往上探索,颇有骨感的身体带出来的手感并不算特别好,那发育不良的躯体也让这个过程持续不了太久。真冬很轻易的就摸到了奏那从未被入侵过的部位。

小小的穴口紧闭着,被外来者的手指触碰时,身体的主人颤抖了一下,随后整个人紧缩成一团。

“……”真冬将手掌贴近奏的身体,大概是体温差造成了奏的本能反应,只要还没醒来,那这样的占有行为就还能继续。

只是什么都看不到的话,奏乱动就会让真冬失去方向,只能重新在某个点开始找寻。

内衬的质感很明显,对于现在盲目猎食的真冬来说是提示,也是阻碍,就干脆将整件拉起,要是有着光线的话,大概能看到奏肋骨处明显的呼吸弧度。

无论再怎么劝告,依旧是这幅瘦弱的模样。真冬用双手按住奏的腰部,不自觉感叹着。

有了大概位置的概念后就方便了,真冬将头凑近身下人的小腹处,才刚被剥离遮蔽衣物的皮肤还很暖和,让人不自觉想汲取那的温暖。

真冬一路像亲吻那个留下印记,顺着小腹往上,直至笔尖触碰到乳肉的存在。不知是因为寒冷的天气还是因为温度像雪一样的入侵者,乳尖在真冬将其‘吃’进嘴中前就挺立着,似乎是在等待被摘取的时刻。

“唔嗯……”酣睡中的奏动了动,想将带来不适感的入侵者推开,但毕竟只是本能反应,那柔弱的力气比起推开,更像是对真冬欲拒还迎。

犬齿磨蹭着乳肉顶端挺立的果实,更像是准备撕咬食物一样了,但那样做奏肯定会很痛,真冬思考了下,还是只决定将用舌头去舔弄,虽然感知不到味道,但无论是耳边隐约接收到的低哼声,还是嘴唇所触碰到的体温,都似是将这场‘用餐’变为了盛宴。

真冬感受到后脑处被一双手圈上,反倒是被按住去仔细品尝了。

奏也是大人了啊。直到如今又在真冬脑海中再次被提醒,难道是很渴望做着那种事吗?才会在睡眠中做出这样的行动。

“真冬……”

在低哼声之中穿杂着对同居人的呼唤,听到自己名字的真冬停了下来,过了一阵意识到这只是梦话后才放心下来。

在睡梦中也被呼唤着,似乎那种不悦感也就消散了点。比起那种只知道K而不认识宵崎奏的人,作为多年好友的真冬自然是有着自己的优势。

靠着放在奏腰部的手真冬再次将目标放在了那最隐秘的场所,试着将食指进入其中,意外的很顺利就滑入了甬道内。

单是做到了那种程度,就已经有充足的润滑了吗?

只是浅浅的抽插着,后脑处那瘦弱的双手就抱得更紧了,但这样都还没从睡眠中醒来,似乎也昭示着昨晚的奏又在拼了命的作曲,才会陷入这种程度沉睡。

为了她那拯救他人的心愿。

朝比奈真冬本来也只是其中最特别的一个信众罢了。

却还要放弃自己被偏爱的身份,后又自己不安起来,这样的情感是奏帮忙找回的,卑劣的负面情感。

“奏,真的是罪人呢。”

欲望造就的心愿值在此刻达到了顶峰,真冬转而将中指与无名指合并,取代食指去搅动扩张着有点狭隘的穴道,液体与软肉紧紧地包覆住,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在挽留。

拇指顺势在阴蒂上磨蹭起来,从穴口带出的液体提供了很好的润滑,呼吸声在寂静的空间内愈发加重,真冬有点分不清是她还是奏的了。

但比那更清晰的还有来自奏的声音,比起平日说话的腔调更高一点,断断续续的,不成语句的音节。

两指弯曲着刮蹭内壁,在进出间带出更多淫液,洒落在sekai的地板上。真冬却丝毫没有被弄脏所有物的不适感,一味的听取奏这独属于她的‘乐章’,满足感填补了心中的空虚。

要是有着光线的话,大概能看到奏那白净的皮肤被染上些许殷红。从未被任何人看过的模样的奏,现在就只是在睡眠中被违背意愿的摆弄。

想深埋进独属于宵崎奏的温暖之中。只是单从指节至掌心的接触还不够,真冬从依恋下的心跳声中离去,凭借感觉找到娇声的源头,将那些演奏给朝比奈真冬的音调吞下后,加快着手中的动作。

“呜嗯…!?”

呼吸被异物阻塞让奏总算从深眠中清醒过来,在迷糊之间睁开眼,却没有任何画面接收到大脑。下身的异样感让奏本能的想夹紧双腿,却只是环上了在那之中的入侵者。

相熟的气味混杂住了酒精刺激性的味道,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清醒,身上的人似乎停止了带来异样感的举动,奏试着伸出手往前摸,有点卷的长发在指间穿过,又在吐息与鼻尖相碰间似乎勉强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真冬?”

“……”

“是真冬…对吧?”

“嗯。”

没有什么情感波动的回复,奏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语调了。自数年前真冬说出被拯救的那刻开始,那种模樣的真冬就已经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模糊起来。

奏努力回想了一下,睡着前是来到了sekai中,在思考新曲的途中看了一下过去的评论。背部隐约感受到的,sekai地板的热感,似乎也佐证了记忆的真实性。

但是哪怕sekai一直都是较为暗沉的,也不至于到睁开眼连一点光线都没有。

身体感受到的,除了面前人的气息,还有下身被强行突入的涨感,怪异的感觉似乎向她表明现在在这里发生着什么事。

即便奏一直都被友人们吐槽有时过于单纯,但涉及到这种事还是知道轻重的。

毕竟也不是小孩子了。

“怎么突然……”

奏从发昏的大脑里试着找出真冬这么做的缘由,联想到空气中酒精的气味,但她并不觉得真冬是那种会被酒精驱使的人。真冬的话,一般都会知道分寸的。

沾濕了穴口四周的液体因两人动作的停顿带来些许凉意。奏下意识动了动,意图想挣扎开,却似乎带来了误解,让真冬接着那越界的行为。

“抱歉。但是现在的奏,可以只属于我吗?”

从奏耳边传来的,依旧是那陌生但似曾相识的真冬的声音,就像她们刚立下诅咒,在真冬说出被拯救了之前那样。

不安的猜想在奏脑中出现,没来得及深究,身体的反应就抢先一步打断思考。修长的手指在身体里搅动,阴蒂随着手指进出被掠过表面,快感将思考彻底截断。

她理应说不要吗?但面对这副模样的真冬,似乎说了也是徒劳。更何况,现在的真冬,怎么看都不是会听自己说话的模样。

在看不到任何事物的黑暗之中,奏能依靠的事物也只有身前的真冬,这个曾经说了被自己拯救了,又或许是欺骗了自己的存在。

『多亏了奏,现在的我或许…被拯救了——』

『奏真是的,总是这么冒失,伤口不好好处理会出问题的。』

『作曲,辛苦了,一定也能传递到其他人心中的。』

那样的笑容,能让人感受到温暖的话语……全部都只是虚假的?

但那也是现在的奏无暇顾及的事情了。黑暗似乎放大了感官,真冬手指上的薄茧使得在甬道其中尤其凸显存在感,与反复的刺激相的重叠下,只让奏感觉到身体似乎快到了某个界限。

“奏。”

点燃引线一般的呼唤,推动奏感觉着身体的异动,小腹骤然收紧,身体不自觉弓起凑近身上的真冬,热感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而像是知道目的达成,那头卷法拂过奏的脸颊,随后就是给她带来脖颈上的痛感。

奏只能胡乱的拥抱住入侵者,在漆黑之中寻求依靠,思维被没有过的体验扫空,只有喘息声依旧清晰。

“……抱歉。”最先打破沉默的真冬似乎清醒了一些,被打湿手掌的触感尤为真实,在漆黑之中等不到奏的回复似乎让不安感又重新迸发出来。

“真冬……”奏从余韵中缓过神,才来得及去思考真冬这么做的缘由,记忆中那个迷茫的真冬的身影似乎才开始变得清晰。“…发生什么事了吗?”

自那之后明明一切安好。被拯救的,找回自我的朝比奈真冬,与继续作曲,拯救他人的作曲家宵崎奏。事到如今却出现了这样的变数。

“……”真冬将头埋入奏的衣服中,明明做了这样难以原谅的事情,却还是得到了奏的包容,这还是让人难以理解。“如果其他说被K拯救的人,要将奏纳为己有,那奏会答应吗?”

“欸?啊……”被抛出了没有设想过的问题,奏反倒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被‘K’所拯救的人,那对她而言是重要的听众,但要被构筑在那之上的关系,似乎又是没有想过的事情。

“那种感觉…令人好烦躁。”

真冬听到近处的呼吸声似乎停顿了一瞬,干脆更为贴近对方,不想错过答复的任何一个字。

“奏不再在我身边什么的,一想到就感觉好闷。”

黑暗之中的沉默似乎让时间变得格外漫长,重叠的体温依傍在奏身前,让奏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似乎早就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哪怕是在真冬编造出谎言之前也一样。会换成其他人什么的,也都替代不了与自己创造过很多回忆的真冬,两人关系早已不止限于作曲。

如果真冬有天跟其他人在一起了,估计那种相似的想法也会影响奏。这明明是自己的‘成果’,被其他人采收了的话会很困扰的。

心脏被那样的设想引致得抽痛着,才让奏大概理解了那种心情,她也并不想把真冬让给其他人就是了。

从‘K’跟‘雪’,再到‘宵崎奏’跟‘朝比奈真冬,哪怕是相同的人,也是一起经历过一些事情才蜕变出来的。

并不止步于曾经社团之间音乐的联系,从在sekai初次见面那次开始,关系就悄然变化了。

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奏伸出手自那卷发往上,轻抚着自己的‘答案’。

“对于真冬来说,‘K’跟‘宵崎奏’是一样的吗?”

“……一样。”

“嗯…这样认为吗,但是,在‘K’跟‘雪’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变成了‘宵崎奏’跟‘朝比奈真冬’,不是吗?”

“不是很懂。”

“我首先是遇见了‘雪’,成为了25时成员的K。然后是真冬认识的宵崎奏。”奏试着放缓了一点语气,像是安抚小孩一般,留意着身上人的状态。

“比起创立社团那个时候,作为奏跟真冬的我们经历过更多。那是最初单纯的社团伙伴关系时做不到的,是只有遇见本人后,才慢慢变成了现在的我们。”

“……”

伴随着神秘的破裂声,不知从哪里透出来些许微光,长时间在黑暗中突然被光照到让奏有点不习惯,眨了眨眼睛,恰巧与趴在身上的真冬对上目光,一时间有点卡壳,但还是整理好心情说着。

“听到真冬说被拯救时,我真的很开心。不知不觉间真冬变成了特别的存在,那份特别,是只认识‘K’的人取代不了的。”

“我不想,也不会让那样的真冬离开我身边。”

sekai平日说的上是很暗沉的,那微弱的光线此刻却显得无比耀眼。碎裂的屏障落在地面后消散,实际照亮了真冬面前的奏的模樣,明明因为生理性的刺激留下了泪痕与泛着微红的眼眶,却还是那样坚定地看着她。

“奏……”哪怕真冬早已隐约知道那份偏爱,但也没想到那并非只源自两人作曲的诅咒,那似乎那也是奏的‘一厢情愿’的一部分。并非偷光者,而是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奏照亮的存在,直至现在才意识到。

“所以,那个位置只会是真冬的。”奏努力动了动有点酸痛的身体,捧起那还带着些许迷茫目光的脸庞,将两人嘴唇轻触相印着。

比起刚才那掠食一般的吻,这轻柔的触感倒是更为两人增添一份安心感,四周崩塌的屏障消失殆尽,回荡在sekai的曲子也再次明显起来。

分开时奏感受到那熟悉的体温将自己拉入怀中,真正的溫暖感也传入心中。相视之下真冬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却又在一时间退缩回去。

“真冬,没关系的,有什么想说的吗?”

“再一次…抱歉。擅自做了那种事。”

“啊……”要说不是很在意那肯定是没有的,皮肤与衣物摩擦的感觉在拥抱中更为明显,但这副模样的真冬似乎又让奏一时间想不起来当初相处的模式。“那个…还是希望下次是醒着的时候做就是了?”

“……?”

似乎说了很不妙的话。在奏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紫色的双目似乎带上些惊讶盯着她,哪怕是这几年也很少见到的表情。

“呜…真冬能当没听过吗……?”

“不能。”依旧是那熟悉的,初次被触动那时一样的溫暖感。无论多久奏还是那个奏,哪怕没有作曲的枷锁也会以这种感情与她相连的。“……谢谢,奏。可以再让我任性一次吗?”

“什么?”

“可以就这样,重新开始吗?”舍弃伪装的,也舍弃掉作曲的关系,单以两人自身对对方的感情。占据双方相伴一生的位置。但似乎在做了这样的事后再说这样的话有点太晚了,真冬避开视线,有些不敢去面对奏的答案。

“可以哦——但是,总感觉还是要先跟真冬道歉呢,这么久一直没有察觉到。”明明在高中时期奏自认为对情绪还是很敏锐的,但似乎相处时间长了,生出的信任还是麻痹了感官。

“毕竟是奏…呢。”

“呜……”

真冬看向有点羞红脸的奏,还是不禁感叹起对方似乎没什么改变,但这样的奏却能成为她的容身之处,多少年过去也会是,约定好了的这种存在。

那个被真冬自己画上句号的故事似乎以另一种方式开启了续章。他人对K的爱慕似乎也没那么在意了,毕竟只有真冬自己能到那预留好的,宵崎奏的身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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