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城市郊外一栋安静的别墅被月光轻轻笼罩，草坪在微风中微微摇曳，松树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幅静谧的画。别墅客厅温暖而整洁，白色地毯柔软如云，壁炉里燃着微弱的火苗，散发出松木的清香。落地窗外，夜色深沉，只有远处路灯洒下几点微光。桌上放着一杯冷掉的咖啡，旁边是一本翻开的账簿，密密麻麻的数字诉说着沉重的负担。

林静坐在沙发上，穿着一件米色的薄睡袍，柔软的布料贴着她纤细的身躯，勾勒出她柔和的曲线。她三十出头，眉眼清秀却带着疲惫，眼角有几道细纹，像被时间刻下的痕迹。她手里捏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她和弟弟小宇的合影，她嘴角微微上扬，却掩不住眼底的苦涩。半年前丈夫车祸去世，留给她一堆债务和一张保险单。她查过法律文件，只要她死了，保险金会给小宇，她唯一的家人。她觉得自己活着是个累赘，不如用死换他一条出路。

门铃响了，林静放下照片，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到门口。她打开门，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阴影里，穿着一件黑色外套，口罩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沉静的眼睛。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手提包，低声说：“是我，你在网上预定的。”林静点点头，示意他进来，关上门后指了指沙发：“请坐吧，咱们聊聊。”

男人走进来，把提包放在地上，坐在她对面。林静坐回沙发，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尽量让声音平静：“我叫林静，你呢？”男人顿了一下，低声说：“我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林静笑了笑，笑得有些无力：“我很快就会走了，你需要担心这个嘛？”男人停顿了一下，回答道：“你可以叫我‘峰’，或者‘阿峰’，这是我的代号。”林静点了点头，“好的，阿峰，谢谢你能来。我知道这事不寻常，但……我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阿峰靠着沙发，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你确定要这么做？我得听清楚你的想法。”林静垂下眼，沉默了几秒，然后抬起头，语气坚定却带着一丝颤抖：“我确定。保险单是我最后的筹码，我想让弟弟拿这笔钱，他可以过得好一点。但这事得做得像抢劫，不能让警方怀疑。保险公司才不会找麻烦。”

阿峰皱了皱眉，声音低沉：“你想要什么方式？如何确保骗过警方？”

林静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伪装成抢劫的话，我死后你得拿走这屋子里值钱的东西，还有我的银行卡，电子产品的话看你需不需要吧。我还在想等会儿你要怎么动手，我得看看你带了什么工具。”

阿峰停顿了几秒，俯身打开手提包，取出来几样东西：一把手枪，一个消音器，一把匕首，几个小药瓶，两支注射器，还有一根绳子。

林静问他：“其他的我都见过，那几个小药瓶里面装了什么呀？”

“一瓶是镇定剂，一瓶是麻醉剂，其他的是剧毒药品。“阿峰回答：”剧毒药品你应该用不到，不太像抢劫，镇定剂的话，你会很快睡过去，麻醉剂只能用于局部，如果你怕太痛的话。”

“比起怕痛，我更怕计划不成功，我决定不了之后的事情了。”她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你有什么提议吗？”

阿峰回答道：“抢劫之后杀人灭口的话，刀伤或者枪伤比较常见，用刀的话声音小一点，用枪的话，搭配消音器吧。”

林静指了指桌上，疑惑地问道：“你是说桌上的刀和枪嘛，那把匕首看上去好小，能致命吗？”

阿峰点了点头说：“当然可以，只要刺穿了动脉，一分钟内肯定会失血过多死亡的，像颈动脉这样的大一点的，十几秒就失去意识了。”

林静摇了摇头说：“我不想被抹脖子，看上去太恐怖了，其他地方可以嘛，或者用枪吧，是不是会方便一点？”

阿峰点点头表示同意，给枪口装上消音器，旋紧后随即抬起手，拉了一下枪膛，然后把枪口指向林静的额头。

“等一下，先别开枪，”林静脱口而出，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慌，“别打我的头，我不想头盖骨被打爆，像破碎的西瓜一样，那样子太恶心了！”

“这是小口径手枪，不会射穿的。”阿峰一边解释，一边放下枪，“额头是痛苦最小的，如果你不想射中头部的话，你自己想中弹位置吧。”

林静的眼中泛起泪花，轻声抽泣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擦了擦眼角，深吸一口气，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可以吗？”然后又指了指肚子，“还有这里”，最后她轻轻揉了揉胸，指甲划过乳头，低声喃喃道：“不知道打这里是什么感觉……”

阿峰看着她的手在身上游走，低声说：“这些都不是一枪致死的地方，中弹后会很疼的！”

林静抬头，眼里闪着泪光：“我死了以后就感受不到了，这几分钟痛一点又能怎么样呢？”

阿峰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缓缓地把枪口抬起来，指向林静的腹部。林静一只手抓住阿峰的胳膊，向前拉了拉，阿峰顺势前跨一步，另一只手搭在消音器上，把它向下推了推，让枪口正对着肚脐。

林静靠着沙发，深吸一口气，两只手一起向自己拽了拽，让枪口外圈紧密贴合了肚脐周围的皮肤，紧接着松开双手，闭上眼睛，轻声说：“开始吧。”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垂放在沙发上的手微微攥紧睡袍，像在抓住最后的勇气。她脑海里浮现出小宇小时候拉着她手的画面，她低声呢喃：“小宇，姐姐帮你到这儿了。”

“砰！”一声低沉的闷响，弹头撕开脐芯一头钻入腹腔，射穿了些许肠道后发生偏转，最终在骨盆靠上的位置停了下来。子弹在睡袍上留下一个指头大小的破洞，沿着破洞望去，原本深邃的肚脐中心俨然变成一个黑红色的小洞，脐周皮肤有点泛红，血缓缓从小洞中渗出。

林静死死握紧睡衣下沿，眼睛紧闭，牙齿紧咬着，汗珠从额头沿着脸颊流下来，嘴巴微微张开，大口喘着粗气。

“看起来没有射中动脉。”阿峰看了看伤口的血流，“看样子需要补枪了，唉。”

过了一会儿，林静缓了缓神，睁开眼睛看了看阿峰，然后低下头望向肚子，无奈胸前双峰挡住了视线。

阿峰再次举起枪，这次枪口上探到林静的胸部中心，同时问她：“想快点结束吗？”

林静摇了摇头，抬起两只手捂住前胸，先是揉了揉，然后用手指开始拨弄乳头。在手指的轻捏和搓揉下，两边的乳头都挺立了起来，凸点在睡衣下清晰可见。

阿峰静静地看着，心里痒痒的，但又不知道该做什么，索性对她说：“如果你不想继续的话，现在去医院还来得及，今天我可以留你一命，这一单就算是我栽了。”

“如果朝着这里开枪，会是什么感觉？”林静没有理睬阿峰的建议，指着两颗挺立的乳头，此刻眼神变得迷离，“会很痛吗？”

“会比刚才更痛。”阿峰没有预料到林静会做出这个回答，“如果你想这么做的话，我可以成全你，你确定是这里嘛？”

林静点了点头，又挑拨了几下乳头，然后把手挪开了。她望向阿峰，示意可以开始。

阿峰把枪口从胸口拿开一点距离，向左偏移了一点，此时枪口正好指向林静的右乳顶部，林静盯着枪口，看着黑黑的小洞在胸前移动，然后在靠近乳头的地方停了下来，林静抬起右手，用拇指拨了拨枪口，微调了一下方向，然后向前微挺胸，那个凸起就被吸进了小洞。

阿峰没有犹豫，手指向内一扣，“砰！”一声低沉的闷响，子弹再度射入。睡衣上又多了一个破洞，乳头和小块布料一同被子弹搅成碎片，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红的弹孔，打烂的碎肉堆积在四周，还有一部分黏在枪口。

中弹的一刹那，林静短促地回应了一声，几秒钟后，林静抬起手按在右乳，鲜血从指缝中挤出。食指习惯性地按了按乳头，突然浑身颤抖了一下，手掉在了沙发上。

阿峰伸出手，摸了摸林静的脸庞，一滴泪水从眼角渗出。她张开嘴想说点什么，突然一口血咳了出来，喷在阿峰脸上。

阿峰用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沫，再次举起枪，枪口扫过胸部正中心，在左乳内侧停了下来。

“砰！”又是一声枪响，不过这次更清脆，像是小孩子的摔炮掉在地上，一朵血花再度在睡衣上扩散开来。

林静看着自己的胸口，一股细细的鲜血从嘴角流到脖子，她再度看了看阿峰，挤出一个微笑。

“砰！”枪口在林静左乳顶端开火，和右边一样，睡衣增添了新的破洞，这一侧的乳头同样被子弹撕碎，林静的手从胸上弹开，落在旁边。不一会儿，林静浑身抖动了几下，然后突然停了下来，她的头垂向一边，沙发上坐的位置出现一大坨湿斑。

阿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收起桌上的东西。他带上手套，翻了翻衣柜和抽屉，带走了所有的银行卡和现金，还有林静为数不多的金银首饰。临走前，阿峰在沙发前站了一会儿，用自己的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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