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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犯林若雪的最后一天,1

小说: 2025-09-04 06:29 5hhhhh 2800 ℃

牢房的铁门在一声沉重的撞击后打开,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女囚犯林若雪抬起头,目光从冰冷的地面转向门口。她的心跳在胸腔里微微加速,尽管她努力保持平静。夏夜的闷热让她的囚服贴在皮肤上,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但她早已习惯了这种不适。今天是她生命的最后一天,而此刻走进牢房的,是典狱长——一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一名沉默的狱警。

典狱长站定,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却清晰:“林若雪,你的死刑定于今天下午三点执行。我来向你说明行刑的程序,也给你一个提问的机会。希望你能有所准备。”

若雪坐在床沿上,双腿微微并拢,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她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典狱长,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和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但真正面对时,内心的波澜还是难以抑制。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典狱长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语气平稳,像是在讲解一件日常事务:“行刑前,你会被转移到绞刑架旁边的临时牢房。那里的条件很简单,没有厕所,所以我建议你在转移前处理好个人需求。到了时间,我们会带你走上绞刑架,绳索会套在你的脖子上。默认情况下,刽子手会在最后一刻为你戴上头罩,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选择提前戴上,这样就不用面对观众的目光,也看不到绞刑架的全貌。”

若雪的脑海中浮现出绞刑架的画面——粗糙的木头、悬在空中的绳索,以及那个致命的绳结。她感到喉咙一阵干涩,强迫自己咽了口唾沫。她试着想象自己站在那里,被绳子勒住脖子的瞬间会是什么感觉。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住了她的心脏,但她不愿让这种情绪暴露出来。她低声问道:“会有多少人看着我?”

典狱长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名单:“大约十个人。包括对你判刑的法官、你的律师、司法部长、受害者家属、几名记者,还有我。有一名女记者,是唯一的女性观众。”

“十个人……”若雪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群陌生人盯着她,目光冰冷而好奇,像在看一场戏剧。她突然感到一阵羞耻——不是因为罪行,而是因为即将暴露在众人面前的脆弱。她咬紧下唇,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这种不安。

典狱长继续说道:“关于绞刑本身,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些细节,尤其是作为女性,可能会有不同的反应。绳索的作用是勒断你的颈椎,让你当场死亡。但这次的刽子手经验不足,他不愿冒长距离坠落的风险,担心失误会导致斩首。所以,他选择了短距离坠落。这意味着……你的死因将是窒息,而不是颈椎断裂。”

若雪的呼吸微微一滞。窒息——这个词在她脑海中炸开,像一颗沉重的石头坠入平静的湖面。她想象着绳子勒紧脖子,空气一点点被挤出肺部,自己却无法挣脱的情景。她的手不自觉地抬到喉咙处,轻轻碰了碰,仿佛在预演那种窒息的痛苦。恐惧开始在她胸口堆积,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问:“那会持续多久?”

典狱长直视她的眼睛,语气中没有一丝感情:“根据记录,短距离坠落后,女性可能保持意识长达十五到二十分钟。你会感到绳子勒进皮肤的疼痛,肺部会像火烧一样。挣扎是本能,但越挣扎,痛苦可能越长。有人曾描述过那种感觉——像是身体在与灵魂撕扯,直到意识慢慢模糊。”

若雪的瞳孔微微放大,她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扩散到全身。十五到二十分钟……这比她想象的还要漫长。她原本以为绞刑会是瞬间的事,一下坠落,生命就结束。可现在,她意识到自己将经历一段缓慢而清醒的折磨。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我能保持镇定,也许痛苦会少一些。* 但她知道,这不过是自我安慰,本能往往比意志更强大。

典狱长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一些身体反应你需要了解。女性被绞死时,性器官会有自然反应——阴蒂充血,大小阴唇张开,阴道会分泌液体。这是生理现象,和男性死刑犯勃起类似。没人能控制这些,你也不必为此感到羞耻。”

若雪的脸颊微微泛红,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一种复杂的情绪——愤怒、屈辱,还有一丝荒谬的无奈。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试图掩饰内心的波动。她从没想过死亡会如此具体,如此赤裸,连身体的最后反应都要被剖析出来。她轻声问:“观众们会看到这些吗?”

典狱长点了点头:“你的着装会是一条裙子,但裙子较短,如果挣扎剧烈,可能会暴露部分身体。至于生理反应,如果裙子掀起,他们可能会看到。不过,我们会尽量确保程序的庄重。”

若雪的内心翻腾起来。她想象着自己在绳索末端挣扎,裙子被掀起,身体的每一寸都被那些冷漠的目光审视。那一刻,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展览的物体。她感到一阵恶心,但同时也涌起一股倔强:*如果我必须死,至少要死得有尊严。* 她抬起头,直视典狱长:“我不想戴头罩。我要看着他们,直到最后。”

典狱长似乎有些意外,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这是你的选择。”他站起身,准备离开,“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若雪沉默了一会儿,脑海中思绪翻涌。她想问更多,想知道每一秒会是什么感觉,但她知道这些答案只会让恐惧更深。她摇了摇头,低声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牢门再次关上,留下她独自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若雪靠在墙上,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呼吸。恐惧、羞耻、愤怒在她心中交织,但她知道,无论如何,她必须面对这一切。她喃喃自语:“至少,我还有几个小时去准备……”

牢房的门再次被打开时,林若雪已经坐在床边,双手紧握,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狱警的脚步声沉重而急促,回荡在狭窄的走廊里。她抬起头,看到两名狱警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是她之前见过的典狱长身边的沉默男人,另一个则是个陌生面孔,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起来,林若雪,”陌生狱警粗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命令的意味,“该去做最后的身份验证和体检了。别磨蹭,时间不等人。”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嘲弄,让若雪的胃部微微收紧。她站起身,尽量保持平稳的步伐,跟在他们身后。

穿过监狱的长廊时,若雪的脚踝被铁链锁住,每迈出一步,金属碰撞的声音都在提醒她即将到来的命运。她的心跳加快,掌心渗出冷汗,但她强迫自己抬头挺胸,不想让这些狱警看到她的软弱。走廊尽头是一扇铁门,门后是一个狭小的房间,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霉味混杂的气息。

房间中央有一张金属桌,旁边站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狱医,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狱警推着若雪走进房间,其中一个——那个陌生面孔——关上门,靠在门边,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期待什么。

“姓名?”狱医头也不抬,冷漠地问道。

“林若雪,”她低声回答,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颤抖。

狱医翻了翻文件,点了点头:“脱掉上衣和裤子,站到桌子边,我们要确认你的身份和身体状况。”

若雪愣了一下,目光扫向房间里的三个人——狱医和两名狱警。她感到一股热流涌上脸颊,羞耻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在这里脱?”她低声问,试图掩饰声音中的不安。

“废话,”靠在门边的狱警嗤笑了一声,“你以为这是旅馆?快点,别让我们动手。”他的语气轻佻,眼神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戏谑。

若雪咬紧牙关,双手缓缓伸向囚服的纽扣。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只会让情况更糟。她一件件脱下衣服,动作僵硬而缓慢,试图拖延时间。凉意侵袭着她的皮肤,当她只剩内衣站在金属桌旁时,房间里的沉默变得令人窒息。她低着头,双手交叉在胸前,试图遮挡身体,但这只会让她的脆弱更加显露。

狱医走上前,手指冰冷地按在她手臂上,检查她的脉搏和皮肤。他的动作机械而冷漠,像在处理一件物品。与此同时,那个靠门的狱警却开口了:“啧啧,身材不错嘛,林若雪。怪不得有人说女人被绞死的时候最好看,身体反应多得让人眼花缭乱。”他故意拉长了语调,语气下流。

若雪的肩膀微微一颤,羞耻像潮水般涌来。她紧咬下唇,强迫自己不回应,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她感到一股奇异的紧绷感从小腹蔓延开来,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她试图专注于呼吸,告诉自己这是恐惧导致的自然反应,但这种解释并不能减轻她的羞辱感。

狱医抬起她的下巴,检查她的颈部,用手指按压她的喉咙。“脖子挺细的,”他平静地说,仿佛在评论一件工具,“绳子应该能勒得很紧。”他的语气毫无感情,却让若雪感到一阵寒意。她想象着绳子勒进皮肤的画面,喉咙不自觉地收紧。

“听说女人被吊起来的时候,会失控地流水,”靠门的狱警又开口了,带着恶意的笑意,“你会不会也这样啊?现在就试试怎么样?”他上前一步,伸手在她腰间轻轻拍了一下,动作轻佻却充满挑衅。

若雪猛地一缩,身体本能地后退,却撞上了金属桌的边缘。她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涌向下身,紧接着,一种湿润的暖意在她大腿间扩散开来。她低头一看,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失禁了——不是完全失控,只是几滴尿液不受控制地渗出,浸湿了内裤边缘。她立刻夹紧双腿,脸颊烧得通红,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

“哈哈,看看,已经开始了!”狱警大笑起来,毫不掩饰他的嘲弄,“还没上绞刑架就吓成这样,待会儿还不得尿满地?”

另一个狱警——那个沉默的男人——皱了皱眉,低声喝道:“够了,别太过分。”但他的语气并不坚定,显然不愿真正干涉。

若雪站在原地,身体僵硬,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想反驳,想怒吼,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她的脑海一片混乱,羞耻、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能感觉到下身的湿意在慢慢扩散,生理反应与心理压力交缠,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狱医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继续检查她的心跳和呼吸。他的手指按在她的胸口时,若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心跳快得异常,甚至能听到血液在耳边奔流的声音。狱医记录了几笔,面无表情地说:“身体状况正常,可以执行。”

“行了,把衣服穿上吧,”沉默的狱警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别浪费时间。”

若雪颤抖着捡起地上的囚服,迅速套回身上,试图用动作掩盖内心的崩溃。狱警的嘲笑还在耳边回荡,她的双腿微微发软,但她强迫自己站直,不想让他们看到更多的软弱。然而,当她穿好衣服,低头整理时,她能感觉到内裤的湿意贴着皮肤,那种黏腻感让她几乎崩溃。

“走吧,”靠门的狱警推了她一把,语气轻佻,“绞刑架还等着你呢,别让观众失望。”

若雪被推着走出房间,脚步沉重而机械。她的内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羞耻感如影随形,但与此同时,一种奇怪的麻木开始在她体内蔓延。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大的屈辱还在前方等着她。

林若雪被推回房间中央时,囚服已经穿回身上,但湿意从内裤渗出,在裤腿处留下了一片暗色的痕迹。她试图低头掩饰,然而那股黏腻的触感却如影随形,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此刻的狼狈。房间里的空气沉重而压抑,狱医站在一旁收拾文件,两名狱警的目光却像鹰隼般紧盯着她,仿佛在等待一场好戏。

靠门的狱警——那个始终带着嘲弄笑容的男人——眯起眼睛,走近几步。他的视线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最终停留在她的下身。他嗤笑一声,声音低沉而恶毒:“哟,林若雪,你裤子怎么湿了?还没上绞刑架就吓得尿裤子了?”

若雪的身体猛地一僵,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紧咬下唇,试图保持沉默,但羞耻感像一把利刃刺进她的胸膛。她无法否认——内裤湿透的感觉如此真实,那几滴失控的尿液混合着生理反应,让她无处遁形。她低声辩解:“我……我没有……只是紧张。”

“紧张?”狱警哈哈大笑,朝另一个沉默的狱警递了个眼神,“听听这借口。紧张就能湿成这样?我看你是吓破胆了吧。”他上前一步,语气骤然冷硬,“脱下来,让我们看看是怎么回事。”

若雪愣住,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什么?”她的声音颤抖,几乎细不可闻。

“别装傻,”狱警不耐烦地挥手,“内裤脱下来。既然湿了,我们得检查清楚,免得你藏了什么东西。监狱规矩,身份验证和体检得彻底。”

若雪的心跳骤然加速,血液涌上头部,让她一阵头晕。她看向狱医,希望他能出声制止,但狱医只是低头翻阅文件,置身事外。沉默的狱警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赞同,却依然没有开口。她意识到,这里没有人会为她说话。

“快点!”靠门的狱警提高了嗓音,带着威胁的意味,“你要我们动手吗?”

若雪的手颤抖着伸向裤腰,羞耻和屈辱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缓缓脱下囚服裤子,动作僵硬而迟缓,试图拖延时间。当她露出湿透的内裤时,房间里的沉默变得令人窒息。那片潮湿的痕迹在灯光下格外刺眼,空气中甚至隐约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她低着头,双手交叉在胸前,试图遮挡身体,但这只会让她的脆弱更加暴露。

“啧啧,真够狼狈的,”狱警蹲下身,凑近观察,语气中带着嘲弄,“这可不只是尿吧?我听说女人害怕的时候还会流水,你是不是兴奋过头了?”他故意拉长语调,眼神在她下身停留,像在审视一件猎物。

若雪的喉咙像是被堵住,她想反驳,却发不出声音。她的下身一阵发热,生理反应在羞耻的刺激下愈发明显。她能感觉到更多的湿意从体内渗出,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几乎崩溃。

“把腿掰开,”狱警突然命令道,语气冷酷而坚定,“我们得检查里面,确保你没藏东西。”

“什么?”若雪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恐和愤怒,“你们没有权利——”

“权利?”狱警打断她,冷笑一声,“你现在是个死囚,哪来的权利?别废话,掰开腿,不然我叫人按住你。”

若雪的呼吸变得急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迫自己咽下哭声。她知道反抗只会让情况更糟,甚至可能招来更粗暴的对待。她咬紧牙关,缓缓分开双腿,动作僵硬而迟缓。每移动一寸,她都能感觉到狱警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划过她的皮肤。她的内心在尖叫,但表面上,她只能保持沉默。

狱警蹲下身,手上戴着一只橡胶手套,眼神中带着一种病态的好奇。他伸出手指,在她湿透的内裤边缘轻轻一碰,然后粗暴地拉开布料,露出她的大腿根部。若雪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她感到更多的液体顺着腿侧滑落。她闭上眼睛,羞耻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看看这地方,”狱警低声说道,语气中夹杂着嘲弄和猥琐,“阴毛不多,稀稀拉拉的,像刚长出来的小草。皮肤挺白,大小阴唇都鼓起来了,像熟透的水蜜桃,红得发亮。啧啧,这湿得跟刚洗过澡似的,水都顺着腿根淌下来了。”他停顿了一下,咧嘴一笑,“你这模样,上绞刑架肯定是个好景致。”

若雪的肩膀颤抖了一下,羞耻感几乎将她撕裂。他的描述像一把锋利的刀,剥开她的隐私,将她最隐秘的部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部在这种羞辱下变得更加敏感,湿意从阴唇间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咬住嘴唇,几乎咬出血来,试图压抑住喉咙里的呜咽。

狱警用戴手套的手指在她下身粗鲁地探查了一下,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指尖在她湿润的阴唇间滑动,检查是否有异物。若雪的身体本能地缩紧,一股电流般的刺痛从下身传遍全身。她的性器官在这种羞辱的刺激下愈发敏感,阴蒂不自觉地充血,阴道内更多的液体涌出,让她的羞耻感达到顶点。狱警的手指离开时,他低声嘀咕:“没藏东西,就是太‘活跃’了点。湿成这样,真是下流。”

“行了,别玩了,”沉默的狱警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不耐,“检查完了就让她穿上衣服,时间不多了。”

靠门的狱警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手套,咧嘴一笑:“真可惜,待会儿吊起来还能更精彩。”他转身走向门口,留下若雪独自站在原地。

若雪颤抖着捡起裤子,迅速穿回身上,试图掩盖那片湿透的痕迹。她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脸颊。她感到自己像被剥光了灵魂,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些人的恶意之下。狱警的描述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像烙铁般烫在她的心上。她的下身依然湿热不堪,生理反应与羞辱交缠,让她觉得自己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保不住。

“走吧,”沉默的狱警推了她一把,语气冷漠,“体检完了,去牢房里等着。”

若雪机械地迈开步子,脚下的铁链叮当作响。她的内心已经被撕裂,羞耻、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但更让她痛苦的是身体的背叛——那种不受控制的性反应和失禁,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一个被玩弄的躯壳。更深的屈辱还在前方,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林若雪被狱警推搡着离开体检室,双腿因羞辱和恐惧而微微发软,脚踝间的铁链随着每一步发出刺耳的叮当声。她的囚服裤子已被湿意浸透,贴着大腿的布料让她感到一阵阵黏腻的不适。走廊昏暗而漫长,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消毒水的味道,最终,她被带进一间狭小的准备房间。房间四壁斑驳,只有一把木椅和一张简陋的桌子,角落里堆着几瓶水和一个包裹。她被推到椅子上坐下,狱警解开她的手铐,但脚踝的铁链依然锁着。

“在这等着,”靠门的狱警——那个一直嘲弄她的男人——冷冷地说,“还有不到一小时就该上绞刑架了。”他从桌上拿起一瓶水,拧开盖子,倒进一个一次性杯子里,然后递给她,“喝点水吧,免得待会儿渴得难受。”

若雪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警惕。她不想接受任何来自这个人的东西,但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长时间的紧张让她口渴难耐。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接过杯子,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将杯子凑到唇边。水略带一丝奇怪的苦味,但她没多想,一口气喝了大半。她将杯子放回桌上,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没注意到狱警嘴角闪过的一丝诡笑。

狱警转身离开,门砰地关上,留下若雪独自面对这最后的等待。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体检时的羞辱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狱警对她阴部的描述像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让她感到恶心又无力。然而,几分钟后,她的身体开始不对劲。

起初是一股微弱的热流,从小腹深处缓缓升起,像一团火苗在体内悄然点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速,皮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皱起眉头,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热流逐渐向下蔓延,汇聚到她的下身,让她的性器官一阵阵发胀。阴唇间传来一种湿热而刺痒的感觉,像是无数细小的针在轻刺她的敏感处。她夹紧双腿,试图压抑这种异样的感觉,但这只会让那股热意更加强烈。

“怎么回事……”若雪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惊慌。她感到阴蒂开始充血,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连囚服裤子摩擦大腿的轻微触感都让她身体一颤。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那杯水有问题。 她猛地看向桌上的杯子,残留的水液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她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成拳,试图用意志力对抗这股不受控制的欲望。我不能让他们得逞, 她告诉自己,我要忍住。

然而,药效比她的意志更强大。几分钟后,她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颤抖,阴道内传来的空虚感让她几乎无法坐直。湿意从她的性器官渗出,浸透了早已湿漉的内裤,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想伸手去触碰自己,去缓解那股让人发狂的瘙痒。她咬住下唇,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但这种努力很快崩溃。

“不行……我不能……”若雪低声呢喃,但她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向裤腰。她颤抖着解开裤子,拉下内裤,露出湿透的下身。她的阴部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异常肿胀,大阴唇饱满而红润,小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粉色褶边。阴蒂挺立着,像一颗充血的小珍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稀疏的阴毛被液体浸湿,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性器官的轮廓。

若雪的手指迟疑地触碰到自己的阴唇,触感柔软而湿滑,像沾了水的丝绸。她轻轻一按,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她试图停下来,但身体的渴望已经压倒了理智。她用手指分开小阴唇,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阴道,内壁温暖而紧致,包裹着她的手指,像在贪婪地吸吮。她缓慢地抽动手指,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体微微抽搐,阴道内的液体随着动作溢出,顺着指缝滴到椅子上。

她的拇指不自觉地按上阴蒂,用力揉搓,那颗敏感的小点在刺激下变得更加肿胀。她闭上眼睛,头向后仰,呼吸急促而紊乱,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羞耻和恐惧被暂时的欲望淹没。她加快了手指的动作,阴道内壁开始痉挛,液体越来越多,发出轻微的湿润声响。她的臀部不自觉地抬离椅子,双腿张得更开,脚踝的铁链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突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爆发,她的阴道猛地收缩,手指被紧紧夹住。她感到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透明的液体从阴道口喷出,落在椅子和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喷潮,激烈而失控,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她低声呻吟,声音中夹杂着羞耻和释放,双手继续揉弄,直到高潮的余波渐渐平息。

然而,高潮刚过,她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放松,一种新的压力从小腹传来。药效似乎刺激了她的膀胱,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尿意。她试图夹紧双腿,但已经来不及。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尿道口喷出,混杂着之前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淌到椅子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她失禁了,羞耻感像洪水般冲垮了她的意识。

若雪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无力地垂下,喘息着盯着地上的水渍。她的阴部依然湿淋淋的,大小阴唇张开,阴蒂红肿,液体从阴道口缓缓滴落。她感到一阵空虚和绝望,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狱警的恶作剧,而她却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她低声呢喃:“我完了……”声音中满是无力和屈辱。

她知道,距离绞刑架只有不到一小时,而她已经在这场羞辱的游戏中彻底崩溃。

林若雪瘫坐在椅子上,身体仍因刚才的高潮和失禁而微微颤抖。她的囚服裤子半褪到膝盖,内裤湿透地贴在大腿间,地板上散落着一滩混杂着尿液和分泌物的水渍。她喘息着,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用袖子擦了擦脸,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羞耻和无力感像潮水般涌来。她试图拉起裤子,遮盖住那片狼藉,但湿冷的布料贴着皮肤,只让她感到更加不堪。

半小时过去了,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和脚踝铁链偶尔的轻响。她靠在墙壁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那杯下了药的水的效力并未消退,反而像潜伏的毒蛇,在她体内悄然蠢动。她感到小腹深处又开始升起一股热流,比之前更强烈、更急迫,像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压抑这股热意,但这只会让下身的刺痒感更加鲜明。

“怎么……还没停……”若雪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惊慌和绝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官再次变得敏感,阴唇间传来一阵阵湿热的悸动,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挑逗她。她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想用疼痛对抗这股不受控制的欲望,但药效的威力远超她的意志。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下身,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她知道这样做只会让自己更深地陷入羞耻,但身体的渴望已经压倒了一切理智。她拉开湿透的内裤,露出下身。此刻,她的阴部在药物的持续作用下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大阴唇更加饱满,呈现出深红的色泽,像是充血过度,泛着晶莹的水光。阴蒂挺立着,比之前更加肿胀,像一颗红肿的小樱桃,敏感得轻轻一碰就会引发全身的颤抖。

若雪的手指触碰到大阴唇,触感柔软而湿滑,像沾了露水的果实。她轻轻一按,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下身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低哼一声。她的手指滑向小阴唇,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露出里面的粉色褶边。阴道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透明的液体从深处渗出,顺着会阴流向臀部。她用手指探入阴道,内壁温暖而紧致,像是活物般包裹着她的手指,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收缩。她缓慢地抽动手指,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体轻轻痉挛,液体随着动作溢出,滴落在椅子上,发出轻微的湿润声。

她的拇指再次按上阴蒂,用力揉搓。那颗红肿的小点在持续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像点燃了一串火花,让她的下身一阵阵抽搐。她闭上眼睛,头向后仰,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声变得急促而低沉。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羞耻和恐惧被暂时的欲望吞噬。她加快了手指的动作,阴道内壁开始剧烈痉挛,更多的液体从深处涌出,沾满她的手掌。

若雪的另一只手不自觉地伸向胸口,隔着囚服揉捏自己的乳房。她的乳头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硬挺,顶着薄薄的布料,每一次挤压都让快感加倍。她的臀部微微抬起,双腿张得更开,脚踝的铁链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她感到阴道内的压力越来越大,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积聚,即将爆发。

突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炸开,她的阴道猛地收缩,手指被紧紧夹住。她感到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透明的液体从阴道口喷出,力度比之前更强,像是喷泉般溅落在椅子和地板上,发出清晰的水声。这是又一次喷潮,激烈而失控,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她低声呻吟,声音中夹杂着羞耻和释放,手指继续揉弄阴蒂,延长高潮的余波。她的阴唇在高潮中微微抽动,阴道口一张一合,液体从内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

高潮还未完全消退,她感到膀胱一阵刺痛。药效似乎彻底摧毁了她的控制力,她试图夹紧双腿,但已经无济于事。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出,混杂着之前的液体,顺着椅子边缘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她失禁了,比之前更严重,尿液的温度和重量让她感到一阵刺骨的羞耻。她瘫坐在椅子上,双腿无力地分开,喘息着盯着地上的水渍。

她的阴部依然湿淋淋的,大阴唇肿胀得像是过度充血,小阴唇张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粉色内壁。阴蒂红肿不堪,像是被过度刺激的果实,微微颤动着。阴道口仍在缓慢渗出液体,混合着尿液,顺着会阴流向臀部。她感到一阵空虚和疲惫,眼泪再次滑落脸颊。她低声呢喃:“我……我撑不下去了……”声音中满是崩溃和屈辱。

房间的寂静被她的喘息打破,她的身体仍在轻微颤抖。药效还未完全消退,她的性器官依然敏感,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让她身体一颤。她知道,距离绞刑架的时间越来越近,而她在这场羞辱的深渊中,已经无力自拔。

林若雪摔在地上,身体仍因药效和高潮的余波而微微颤抖。她的囚服裤子和内裤半褪到膝盖,湿透的布料紧贴着大腿,地板上散落着一滩混杂着尿液和分泌物的水渍。她喘息着,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阴部依然湿淋淋的,大小阴唇肿胀不堪,阴蒂红肿,液体从阴道口缓缓滴落。羞耻和疲惫将她淹没,她甚至没有力气拉起裤子,只想在这最后的片刻里让自己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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