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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天(下):危险的晚宴

小说:我的老板爱上我 2025-09-04 06:29 5hhhhh 4950 ℃

“来来来,咱们再喝一个!”华益资本的技术总监李总哈哈大笑,提着白酒杯站了起来。桌上的其他人也跟着一起站了起来,李总清了清嗓子,说:“哎呀,咱们集团和泽科集团合作这么多年,一直非常愉快。这次咱们续签合同,是咱们的合作全面升级的一个重要标志,祝泽科集团生意兴隆,越办越好!”说着,他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众人也提起杯子,饮干了杯中酒。晏新雨的喉咙滚了一下,辛辣的白酒灼烧着食道,心里不禁暗自骂道——他妈的,今天这茅台是真的吗?怎么这么辣?

此时的酒席已经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菜早就吃得差不多了,桌子上堆着虾壳鹅骨,盘子里只剩下叉烧酱汁。现在,就是纯粹喝酒的时候了,也是晏新雨准备采取行动的时候了。她吞了口唾沫,压了压口腔里的那股辣味,准备去给张友强灌酒。这个家伙刚才提议喝了十杯,坐庄时又喝了十杯,别人敬他时喝了八杯,但是和鲍文海,还有李总,每人又喝了三杯,总共喝了34杯,算上刚刚李总提议的那杯,就是35杯。今天用的杯子是10毫升的,也就是说张友强现在已经喝了七两酒了。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他大概能喝八两多。只要自己能灌他一两多,就差不多能让他卸下精神防备了。

只不过……自己虽然没有坐庄,但也在提议时喝了十一杯。按理说,不过二两多一点,对于自己来说,那简直就是开胃菜而已。可是现在……自己的胃已经隐隐抽搐,头也开始晕晕乎乎。难道是今天华益资本准备的酒是假酒,还是这具女性的身体……

“喂,小晏,傻坐在这里干什么?去给华益资本的领导敬酒啊!”突然,张友强的声音将晏新雨从纠结和算计中拉了出来。他满脸不忿地看着晏新雨,吆喝着她去给那些人敬酒。晏新雨咬着牙,该死,自己想要直接去给张友强灌酒的,怎么突然出了这么个幺蛾子?就在她纠结时,张友强的副手也呵斥道:“怎么这么没出息?张总酒都敬完了,也不知道续上?你让华益的领导们看了笑话!”华益资本的几个领导则赶紧打圆场:“哎呀,人家小晏一个女士,就不要这样子逼人家了嘛,说出去也不好听嘛……”

可恶啊,现在已经下不了台了啊,于是晏新雨只好站起身来,一手拿着酒盅,一手拿着分酒器,挤出了一副笑容:“哎呀呀,谢谢张总提醒,是我不懂事了。来,我来敬诸位领导。”她先走向坐在主位上的李总,酒杯轻轻举起,声音清亮却带着一丝刻意柔和的尾音:“李总,今天多亏了您的认可,我们才能顺利合作。祝您身体健康,事业更上一层楼!”说完,她微微一笑,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喉咙被辣得一紧。

看着晏新雨的喉咙艰难地滚动着,李总哈哈一笑,端起酒杯回敬,目光却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随后慢慢下移,扫过她露出的脖颈和锁骨,又在她胸前略作停顿。那双眼睛虽带着笑意,却藏不住一丝精明的审视。他喝完酒,放下杯子,语气意味深长地说:“小晏啊,你这模样,真是人如其名,新雨初霁,清新得很。而且这么漂亮的姑娘,还懂技术,真是少见啊。不过你的有些见解还是有些简单了,但是对女人来说也很不错了!以后可以多来找哥,让哥来好好教教你技术哈。”最后一个词他特意加重了语气,嘴角微微上扬,嘴角带着叉烧酱一起上扬。

晏新雨心里一阵恶寒,但脸上笑容不减,点头应道:“一定一定,李总您过奖了。”心里却暗骂着:这老东西对技术一直是一知半解,以前就经常提傻逼要求,竟然还来指指点点。而且,这个“技术”,似乎是双关词?她来不及细想,转身走向下一位——采购部的鲍文海。这个男人她再熟悉不过,前几天在包厢里那双不安分的手至今让她反胃。啊,这个狗日的东西,原本自己和他喝酒时,一直都是平等的地位,可现在自己却要给他敬酒了。“鲍总,今天方案能过,多亏了您的支持,”晏新雨端着新倒满的酒杯,尽量遏制着语气中的不屑,“我敬您一杯,祝您财源广进,顺风顺水!”她仰头喝下。上一杯酒的辛辣还没有缓过来,新的一杯就又冲进了喉咙,这次她终于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鲍文海本就是个色鬼,又喝了不少酒,本性进一步暴露。他眯着眼睛打量她。目光毫不掩饰地从她的脸滑到胸口,又顺着裙子的曲线一路扫到小腿,最后停在那双踩着小高跟的脚上。他舔了舔嘴唇,然后才端起酒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笑得一脸猥琐:“小晏啊,你这身裙子穿得真是好看,紧的地方紧,松的地方松,真是……赏心悦目啊。”他顿了顿,凑近了些,低声道:“我是管采购的,直接和公司的各个乙方对接。以后对接项目,你可得常来找我,咱们得好好磨合磨合,对吧?啊?哈哈哈哈哈……”

这么低级的双关,任谁都听得出来了。晏新雨胃里翻江倒海,差点没忍住吐出来。她强挤出一个笑,点头敷衍:“鲍总说笑了,磨合谈不上哈。”然后赶紧转身,免得再多看他一眼那张油腻的脸,可鲍文海的目光却像黏在她背上,怎么也甩不掉。

接着是人事部的白总,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但却总给人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晏新雨弓下腰,对白总说:“刚刚白总关于企业文化的宏论让我学到很多,尤其是如何处理人际关系的部分,更是让我受益匪浅,我敬您一杯。”然后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连着喝了三杯酒,这对于以前的晏进新来说那绝对是小菜一碟,可是这具女体不行啊,酒意开始上头,晏新雨的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而白总则推了推眼镜,一脸嬉笑着说:“呵呵,加深人际关系的方法嘛,那可不止我刚才说的那点哦……”说罢,桌上一片哄笑,晏新雨站在原地,酒杯还攥在手里,脸上的红晕已经分不清是酒意还是羞耻。她低着头,耳边回荡着白总那句意味深长的“加深人际关系”,还有鲍文海那句下流的“磨合”,以及李总所谓的“学技术”,心里一阵翻腾。

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幕幕模糊的画面——那是她还是晏进新的时候,坐在类似的酒桌上,对着年轻的女下属开着同样的黄腔,笑着看她们尴尬却不敢反驳的样子。当时他觉得,这是活跃气氛的好办法,是团结男同事的一剂良方。可现在,站在被调戏的这一方,她才真正体会到那种羞辱有多深,那笑声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佛是在嘲笑她:“晏进新,你他妈以前就是这么个混账东西,现在轮到自己了吧……”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她得抓住机会,接近张友强,套出点有用的信息。她瞥了一眼坐在主位旁边的张友强,他正端着酒杯和李总碰了一下,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显然醉得不轻。晏新雨心想:这家伙喝了快八两了吧,再灌点酒,应该能让他松口。她定了定神,强压住自己晕晕乎乎的大脑,端起酒杯,主动走过去,笑着对张友强说:“其实,我最感谢的人还是张总,没有他对我的提拔,也就没有我今天表现的机会。在这里,我敬张总三下!”妈的,拼了!

听说要喝三下,桌上的气氛立马活跃了起来。“哎呀呀,小晏不一般啊!”“女中豪杰啊!”“能喝酒的女人一定很能干!”张友强先是有些意外,然后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和我喝三下?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李总、鲍总和白总才和我喝三下,就你也配?”一阵劈头盖脸的羞辱让晏新雨本就因为醉意而通红的脸更红了,此刻,她恨不得直接挥起手中的酒杯砸在张友强头上。不过华益资本的那几个高管却开始起哄:“哎呀,喝嘛张总,你不会怕一个女人吧。”“人家感谢你,你总不能不领情吧……”经不住众人的起哄,张友强只得站起来,和晏新雨连干三杯。

三杯下肚,晏新雨已经晕得几乎快站不稳了,只能扶着桌子勉强站着。而张友强看着欢呼的众人,也有些兴奋,开始对着晏新雨指指点点:“啊,我们公司的这个小晏啊,啊,人长得漂亮,啊,这个技术呢,嗯,也懂得很多!哈!有这么优秀的员工,我泽科集团,何愁不能一直兴盛下去啊!啊?哈哈哈哈!”其他人也一起跟着欢呼:“一直兴盛下去!”“打造百年老企业!”

现在就是机会了!虽然晏新雨的眼前就像蒙了一层雾一样,但坚定的意志力还是让她的意识穿透了迷雾,强撑着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那……张总,你,如果,如果遇到,竞争对手了。会……会怎么办?”张友强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晏新雨会问这个问题。不过已经醉醺醺的泽科集团副总则站起来大吼:“击败他!”其他人也齐声高呼:“好!”“牛逼!”晏新雨心中一阵失落……可恶啊,没能套出来有用的东西啊……

就在这时,宴会的主人李总拍了拍手,带着几分醉意宣布:“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大家喝得尽兴,合作愉快!后续细节咱们明天再细谈,散了吧!张总,白总,鲍总,我在19楼给你们开了房间,你们去休息吧。”他话音刚落,桌上的高管们纷纷起身,有的互相搀扶,有的还在笑着寒暄,场面一片混乱。晏新雨扶着桌子,脑子里嗡嗡作响,胃里翻江倒海,六杯白酒加上之前的二两多,已经让她的意识模糊得像蒙了一层纱。

张友强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嘴里嘟囔着:“哎呀,今天喝得痛快……我先回房休息了,你们慢慢玩……”他拍了拍李总的肩膀,又朝鲍文海挤了个眼,转身在助理的搀扶下朝酒店电梯走去。华益资本给前来参加晚宴的企业高管都订了酒店的豪华房间,可是作陪的普通员工,却只能自己回家了。晏新雨盯着张友强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妈的,这个该死的副总,他害得自己连半点线索都没套出来。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她稍微清醒了些。

这时,她的手机震了一下,是王宇豪发来的消息:“新雨,我到酒店楼下了,你出来吧,我接你回去。”她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却迟迟没回复。她抬起头,看了眼张友强消失在电梯门后的身影,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念头突然在她脑海中炸开——“如果直接和他发生关系呢?张芮宁不是说过,只要和施咒者做爱,就能破除诅咒吗?既然如此,何必费尽心思套话,只要……只要和张友强来上一发……不就得了吗?”

这个想法如同一阵飓风,在她的脑海里吹起一阵海啸。她的心跳猛地加速,酒意和羞耻交织在一起,让她脸颊烫得像火烧。她咬住下唇,脑海里天人交战:“这也太下贱了吧?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可如果他是施咒者,这不就是最快的方法吗?忍一忍就过去了……”她想起张友强刚才醉态可掬的样子,那张油腻的脸和满身的酒气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可另一个声音却在催促她:“机会就在眼前,错过了就没了!而且,只要诅咒解除,自己变回男人,张友强就会付出代价,就会变成女人。到时会自己难道不是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吗?”

终于,在醉意的驱使下,晏新雨下定了决心,她关掉了手机,眼神坚定地朝电梯走去。她告诉自己:“就这一次,只要能变回去,什么都值得。”酒精麻痹了她的理智,也放大她的决心,她踩着小高跟,步子虽有些踉跄,但目标明确——张友强的房间。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她走进去,按下了19楼。

狭小的空间里,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像擂鼓一样。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裙子,冰蓝色的缎面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如今的曲线,她突然感到一阵羞耻——这具身体,这条裙子,都是她变成这样的罪证。可现在,她却要用它去换回原来的自己。自己,要作为女人,去做爱了。而这个对象,就是自己最恨的人——张友强。

电梯缓缓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晏新雨一个人,她靠在金属壁上,冰凉的触感透过裙子传到背部,稍微缓解了酒精带来的燥热。她盯着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一层层跳动,心跳却比那数字跳得还要快。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裙摆,“这真的是我最好的选择吗?”她低声嘀咕,声音在空荡的电梯里回荡,像是在质问自己。她脑海里浮现出张友强的脸——那张醉态可掬、满是油光的脸,还有他训斥她时那丑恶的模样。一想到要和这样的人做爱,她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吐出来。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交易,忍一忍就过去了。只要能变回去,这点屈辱算什么?可……可……”

她又想起了王宇豪,那个在楼下等着接她回家的男人。他刚才发来的消息还停留在手机屏幕上,那么温柔,那么可靠。一阵愧疚感顿时占据了她的心灵——如果王宇豪知道她现在要去干什么,会怎么看她?还有张芮宁,那个曾经和她一样变成女人的朋友,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有赵东旺陪着,可自己呢?真的要一个人面对这种事吗?

“叮——”没等晏新雨纠结完,电梯就到了19楼,提示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猛地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调整表情,就看见鲍文海赫然站在门口。他靠在电梯外的墙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看到电梯里站的是晏新雨,鲍文海先是有些吃惊,但很快脸上就又挂上了那副标志性的油腻的微笑。“哟,小晏啊,这么晚了还在这儿晃悠?”鲍文海眯着眼睛,问道。

晏新雨的心猛地一沉,刚才的动摇瞬间被恐惧取代。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背紧紧靠着电梯内壁,颤抖着声音答道:“我……我就,随便……逛逛。”鲍文海却丝毫不给她退路,他迈开步子,直接挤进电梯,烟头随手扔在地上,咧嘴笑着说:“随便走走?这么巧就走到19楼来了?小晏啊,别装了,我看你今天晚上敬酒的时候,就对我挺有意思的,对吧?”他一边说,一边凑近她,酒气和烟味扑面而来,让她几乎窒息。

等到距离差不多时,鲍文海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晏新雨的胳膊,将她从电梯里硬生生拽了出来。“呀!”她脚下一个踉跄,小高跟踩在走廊的地毯上发出闷响,还没来得及站稳,鲍文海已经欺身而上。他的左手直接伸向她的胸口,隔着冰蓝色裙子和白色小西装外套,狠狠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嘶哈~”鲍文海那粗暴的手劲让晏新雨倒吸一口气凉气,胸前的柔软被他肆意挤压,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羞耻和愤怒。

“放……放开我!”晏新雨咬着牙,声音颤抖地喊道,同时试图推开他。可200斤的鲍文海就像一座山一样,晏新雨的两条藕臂根本无可奈何,推了半天都纹丝不动。鲍文海只是嗤笑一声,压根没把她的反抗当回事。他的脸凑得更近,嘴唇直接贴上了她的脖子,酒气和烟味直接灌进了晏新雨的鼻子里。“溪流~溪流~”他用力吮吸着她的皮肤,湿热的触感让她一阵恶寒,颈侧瞬间泛起一片红痕。她扭动着身子,想躲开,可鲍文海的右手已经滑向她的裙摆,粗糙的手指直接掀开冰蓝色的缎面,探进裙子里,摸向她的下体。

“别……别这样!”晏新雨惊恐地尖叫,双手胡乱拍打着他的肩膀,可鲍文海像是被酒精和色欲冲昏了头,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游走,随后强硬地挤进她的内裤边缘,指尖几乎要触到她的阴道。晏新雨感到下体一阵湿润——不是因为欲望,而是恐惧和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双腿拼命夹紧,想阻止他进一步侵犯,可鲍文海却察觉到了那丝湿意,笑得更加猥琐:“哟,小晏,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敏感的嘛,湿成这样了?”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晏新雨哭喊着,声音里满是绝望。她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可鲍文海的力气远超她,他一手抓着她的胸,一手卡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向走廊的墙壁。她背靠着冰冷的墙面,裙子被掀到大腿根,内裤边缘被扯得歪斜,露出白皙的皮肤。鲍文海的右手继续向下探,指尖几乎要塞进她的阴道,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恐惧,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救命……救命……”她哽咽着喊道,声音却因为恐惧而变得微弱,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她和这个禽兽。她拼命挣扎,双手抓向他的脸,指甲划过他的皮肤,可鲍文海只是低吼一声,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按住。他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疯狂,低声嘀咕:“别装了,小晏,刚才敬酒时你对我笑得多甜啊……跟我回房,咱们好好玩玩……”他一只手松开她的胸,开始拖着她往旁边的房间走。

晏新雨被他拽得踉踉跄跄,小高跟鞋在挣扎中脱落了一只,裙摆被扯得皱成一团。她哭喊着求饶:“放开我……求你了……我错了……别这样……”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这具女性身体的脆弱,让她连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她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曾经作为晏进新时的意气风发,张友强的阴谋,王宇豪的温柔……可现在,她却要在这肮脏的走廊里被羞辱,甚至更糟。

鲍文海拖着她走到房间门口,掏出房卡准备开门,嘴里还嘀咕着:“哭什么哭,装什么纯,待会儿你就知道爽了……”晏新雨绝望地闭上眼,双手无力地垂下,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我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附近传来一整怒吼:“外面干什么呢?”鲍文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循声望去,晏新雨也同样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穿着浴袍的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正从一个房间里探出头来。虽然这个中年人只穿着浴袍,但是鲍文海和晏新雨都认识他,他就是市公安局副局长老陈。显然,他今天也在这儿应酬,也被安排住在了十九楼,但却被走廊上晏新雨的哭号声所吸引,打开了房门。

鲍文海赶紧松开了手,迎上前去,给老陈递了一根烟,嬉笑着问候:“呦,陈局您也在这儿啊,怎么没给弟兄说一声啊。”虽然鲍文海喝醉了,但是基础的判断力还是在的,没敢继续乱来。老陈看了看哭成泪人的晏新雨,以及她身上凌乱的衣服,一下就猜出了发生了什么。于是警告道:“老鲍,上次你的女秘书告你强奸,我们和检察院费了多大功夫给你平事,你可别忘了。我当时就告诉你,要是再出这种事情,可别怪我不留情了。”鲍文海赶紧点头哈腰:“那是当然,那是当然,陈局的教诲,我是一辈子都不敢忘啊。”看着陈局将烟送进嘴里,鲍文海及时地送上了打火机。

而晏新雨则趁着这个机会,头也不回地跑向电梯,连刚才丢掉的高跟鞋都来不及捡,只能慌乱中抓紧了裙摆遮住大腿,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她几乎是跌进去的。门关上的那一刻,她靠着电梯壁滑坐下来,双手抱住膝盖,泪水再次决堤。她喘着粗气,低声抽泣:“我……我他妈怎么这么没用……”裙子上的褶皱、内裤的湿意、还有脖子上的红痕,都在提醒她刚才的耻辱。她抬起手擦了擦泪,却怎么也擦不干,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一个念头——回家,她要回家找王宇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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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堂外的停车场里,王宇豪正坐在一辆借来的迈锐宝里,手指敲着方向盘,眼神不时瞥向手机屏幕。他已经等了快二十分钟,心里有些焦躁——晏新雨一直没回消息,晚宴也该散了,怎么还不出来?他正准备再发一条微信催促,抬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踉踉跄跄地从酒店大门跑了出来。

是晏新雨。她光着一只脚,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歪歪斜斜地挂在脚踝上,冰蓝色的裙子皱得像团破布,裙摆被扯得歪斜,露出半截大腿。她的头发散乱不堪,脸上满是泪痕,妆都哭花了,眼线晕成一片黑,口红糊在嘴角,整个人像是刚从噩梦里逃出来的难民。

怎么回事?王宇豪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赶紧推开车门跳下来,快步跑过去,刚喊了一声:“新雨!”就见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惊恐和脆弱让他心头一震。她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脚步更快地冲过来,却因为光脚踩在粗糙的地面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王宇豪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将她一把拉进怀里。

“新雨,你怎么了?怎么成这样了?”王宇豪声音里满是震惊和担忧,低头一看,她脖子上的红痕和裙子上的褶皱让他瞳孔猛地一缩,心疼和愤怒同时涌了上来。他扶着她的肩膀,想让她站稳,可晏新雨一碰到他,就像决堤的洪水彻底崩溃了。她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衬衫,哭得撕心裂肺:“宇豪……我……我差点……”话没说完就哽咽得说不下去,只剩低声的呜咽和颤抖的肩膀。

王宇豪愣住了,脑子里闪过无数可怕的猜测。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低沉却温柔:“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别怕……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他低头看着她,泪水把她脸上的妆冲得一塌糊涂,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此刻满是恐惧和羞耻,让他心如刀绞。

晏新雨靠在他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鲍文海……他在走廊上……他想……”她咬着唇,羞耻让她说不下去,只能拼命摇头,泪水滴在王宇豪的衬衫上,洇出一片湿痕。王宇豪听明白了,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他咬紧牙关,低声咒骂:“这个狗娘养的……”可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愧疚——如果不是自己当时随口的诅咒,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上车吧,先回家。”王宇豪扶着她,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把她扶到副驾驶座上。晏新雨一坐进去,就蜷缩成一团,双手抱住自己,低着头抽泣,像个受了惊的小动物。他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街景在车窗外慢慢后退,王宇豪用余光看着晏新雨,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车内一片沉默,只有晏新雨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地响起。王宇豪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喉咙像是堵了什么东西。那个秘密再次剧烈地翻涌了起来,要不要说啊,要不要说啊!王宇豪的嘴唇颤抖着,几次张了张嘴,但又把嘴巴合上。

最终,他下定了决心:“新雨……”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我有件事,得跟你说。”“别说了……”没想到,哽咽的晏新雨打断了他,“我什么都不想听……我现在只想回家……”

王宇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吧,咱们回家。”车灯划破夜色,载着满心的愧疚和未说出口的秘密,向家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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