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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疼痛的傲娇大小姐,在腹黑执事的严厉惩罚中狠狠高潮

小说: 2025-09-04 06:29 5hhhhh 9320 ℃

“塞巴斯蒂安……我今天不舒服,先回房间休息了。”

如是说着,少女破天荒的早早回了房间。

对着月光,她举起那柄精致的裁信刀,对着自己的手腕狠狠滑了下去。鲜血涌了出来,一滴滴 滴落在暗红色的波斯地毯上,形成一片诡异的图腾。

一下,又一下,她对那疼痛着了迷,下手也没了轻重,以至于连塞巴斯蒂安的敲门声都没听见。

直到厚重的寝室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少女才像是只受惊的小猫似的钻进被窝。将沾血的裁信刀胡乱丢到了床底。失血的眩晕让她痛苦不堪,却依然不忘虚张声势地娇嗔。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进来!”

寝室里一片昏暗,只有一缕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照进了皎洁月光撕破了黑暗,而少女在天鹅绒的被褥里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身为从小看着小姐长大的贴身执事,看到自家小姐这副模样,塞巴斯蒂安心里已然有了不详的预感。然而他并不着急戳穿她。

“您还好吗,小姐。”

那双带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托起了少女的小手。少女瑟缩着挣扎了一下,白嫩的小手却早已被男人虚握在手心。

“请允许我的失礼。”

见少女没有进一步的反抗情绪,塞巴斯蒂安的手指顺着虎口诱哄般一路向上,他抚摸到了少女手腕上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痕,他只是微微用力,就轻而易举的让少女宽松的睡袍袖口滑落,暴露出她试图掩盖的罪证。

“这就是您所谓的身体不舒服?”

酒红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折射出危险的光芒。

“求求你……别看……别管我……”

虚弱的尾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少女突然剧烈的挣扎着抽泣起来,试图将手腕从男人手里抽出来。

塞巴斯蒂安俯下身,像是安抚受伤的宠物猫似的轻拍着少女的脊背,耐心地待身下的小人渐渐平静下来。

“我是您的执事。”

“唤我的名字。”

低沉优雅的声音如大提琴般带有魔力。

“塞巴斯蒂安。”名字是最短的咒语,当将这一串音节呢喃着念出口的时候,少女终于如同吃下定心丸似的渐渐平静了下来。

月光穿透彩色玻璃窗,在波斯地毯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少女蜷缩在四柱床上,珍珠纽扣在挣扎中扇落,天鹅绒床慢缠绕着她赤裸的脚踝。塞巴斯帝安单膝跪在床边,银质托盘上的碘酒泛看琥珀色微光。

“请允许我为您处理伤口。“他的手套抚过

少女顿抖的膝弯,“或者您更希望在这里接

受惩戒?”

他看着少女手腕上还在冒着血珠的新鲜伤痕。

还好她没力气,划得不深,如果那些伤口再深几厘米,恐怕今晚自己看到的已然是一具小小的冰冷的少女的尸体。

“惩戒”这个字眼让少女微微顿了一下,但紧接着,那张精致得如同洋娃娃的脸上又恢复了游刃有余的自嘲般的轻笑。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对方甚至还觉得他在开玩笑,甚至连眼皮都没抬起一下。

从小被保护得太好,她甚至不懂“惩戒”这两个字的含义。

塞巴斯蒂安意识到,他的小姐,这个在一夜之间失去双亲的迷茫而脆弱的少女,此刻正渴望一场惩罚。

不是虚张声势玩笑,而是一场真正刻骨铭心的惩罚。

“鉴于您今天的行为,我认为您有必要接受适当的惩罚。“

当这个字眼第二次被提起,她终于有了反应。

她从小没挨过罚,只觉得塞巴斯蒂安的话有些好笑,她微微抬起头打量着眼前单膝跪地的男人,语气里透着骄傲:

“惩罚,凭你来惩罚我吗?”

塞巴斯蒂安严肃的目光正直直的盯着她,那眼神似乎能将她心底的秘密看穿,让她没来由的心里发毛。她试探性地挣扎了一下,手腕却被攥得更紧了。这或许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与成年男性的力量差距,那让她意识到她的反抗已然是徒劳。

她心里隐隐害怕,嘴上却依然逞强示威。

“放开我!”

依然是没有回应,这回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了,没被攥住的另一只手连同两条细弱白皙的小腿胡乱扑腾着,一个不注意踢到了药瓶,男人的注意力本就都集中在她身上,这措不及防的一下让药瓶滑落到地毯上,印下一片深色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碘伏药水的气味。

她意识到自己闹过了火,一下子像只猫似得安静了。她低下头,心虚得不敢看执事的眸子。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安静。

塞巴斯蒂安戴着白手套的手轻抚上少女娇嫩的脸庞,仿佛只是在确认她有没有受伤似的。然而下一秒,在瞥见少女宝石蓝的眸子里倔强不屈的目光之后,酒红色的眸子一沉,那前一秒还似抚摸珍宝般的手却高高扬起——

“啪。” 打破寂静空气的是一声清脆响亮的声响。

严格意义来说,那甚至并不算是一记耳光,男人只是威慑性的在她的右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饶是这样,也让那娇若凝脂的肌肤泛起一片粉红。

这突如其来的巴掌对于骄傲的少女而言却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自幼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父亲更是连她一根手指都未曾动过。而如今,眼前的男人,自己的执事,竟然……

她先是懵,脑子一片空白。从小没挨过打的孩子甚至连对疼痛的反应都慢了半拍,直到火辣辣的疼痛自脸颊蔓延开来,她才后知后觉的流下了眼泪。

这眼泪在此刻却并不让男人心疼。塞巴斯蒂安用手指钳制住少女的下颚,迫使那双啜满泪水的宝石蓝眸子直视自己。

“疼吗?如果您的伤口感染了,会比这疼上千百倍。小小的伤口进入细菌,便能要了您的小命。“

塞巴斯蒂安注视着少女眼角啜泪却依然倔强不屈的可怜模样,睡裙的领口在方才的剧烈挣扎中已经滑落,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春光乍泄,活像一只张开爪子炸毛的猫。

可惜,空有一身脾气而手无寸铁,且坐拥着巨额遗产的伯爵孤女在19世纪的伦敦显然是活不下去的。如果不在现在掌握本领,她迟早有一天会沦为贵族们的玩物。

之前念在她年幼便失去双亲,对于她的任性,塞巴斯蒂安选择包容和陪伴。如今看来,正是自己的仁慈纵容了她。

也许是时候该狠一点了。

“您知不知道您现在这副孱弱的样子,如果落到您父亲的敌人们手上会变成什么样?”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您,包括您自己。“

不同于以往的温文尔雅,塞巴斯蒂安酒红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冰冷狡黠的光,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那不是执事看向家主的眼神,而是……

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她被自己的想法惊得如坠冰窟,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害怕。

她张了张嘴,却诧异得发现自己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就在这样不安的沉默中,赤裸着双脚,仅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的少女被男人一把打横抱起走出了房间。坚硬的皮鞋叩击地板的沉重声响此刻却像是打在少女心上的催命符。

走过长长的走廊,塞巴斯蒂安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住了脚。推开房门的瞬间,一副巨大的油画映入眼帘。这让她很快认出了,这里曾经是父亲的书房。

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男人的大手抚上少女柔软的腰窝,径直将少女按在书桌上,戴着白手套的手将她披散着的墨黑的长发攥起,不过分粗暴,也不过分温柔的力度。那自头皮传来的轻微的拉扯感恰好迫使着她抬起头来。

这双手曾经在她6岁的时候把她抱在怀里,教她识别庭院里蔷薇花的种类。曾经在她8岁时握住她的小手,教她拼写复杂的拉丁语单词。曾经在她10岁时轻搂着她的腰肢,教她练习华尔兹的舞步。也曾经将12岁的支离破碎的她抱起,逃离那场夺去双亲的大火。

而如今,16岁的她正被这双手粗暴地按着腰窝,扯着头发,接受对于任性的胡作非为的迟来的审判。

她被迫正对着那副巨大的油画,油画上是一位站立着的英俊男主人和坐在椅子上的优雅贵妇人,而那正是少女双亲的遗像。

他毫不留情地掀起了少女的丝绸睡裙,连带着可爱的真丝南瓜裤一同别在了腰际,这样少女浑源可爱的臀部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光裸的小腹贴上冰冷的桃花心木桌面,连同着赤裸肌肤暴露在深秋空气中的凉意,让她忍不住颤栗着瑟缩。

“保持这个姿势。您的惩罚现在正式开始。”

塞巴斯蒂安将银质的雕花钥匙插入暗阁的锁孔,一瞬间,玲琅满目的惩罚工具映入眼帘。

纯黑的柔软牛皮拍,厚重的黑檀木戒尺,银色手柄的漆黑细长的调教鞭……还有一些她根本叫不出来名字的可怕刑具。她只是看了一眼就逃避似得移开了目光。

“先代家主仁慈,您想必还没机会见到这些。”

塞巴斯蒂安最终选中了柔软的牛皮拍作为今晚惩罚的开场,他将皮拍轻轻贴上少女光洁的臀瓣,感受着那具娇小的身躯此刻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

“我希望您在受罚时能好好反省您的错误。”

“啪!”柔软的牛皮拍子落在少女雪白的臀肉上,印下一片暧昧的绯红,疼痛中带着一丝隐秘的酥麻。

“啊……呜呜……”少女发出宛若幼猫般凄惨的呜咽。

少女的睫毛在空气中划出脆弱的弧度,胸前的珍珠纽扣随着急促呼吸起伏。当皮拍第一次亲吻肌肤时,她听见血管里奔涌的不仅是痛楚—那些被天鹅绒窗帘过滤的午后,执事整理书脊时凸起的腕骨,擦拭银器时滑动的喉结,此刻都化作藤蔓缠绕着耻骨。

“啪!”第二下,炸开在臀腿交接处,她注视着昔日里慈爱的父亲的身影,逐渐在泪光中变得扑朔迷离。

“啪!”

“啪!”

“啪!”

皮革有节奏的抽打在光裸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少女的低声呻吟和抽泣混合成了一曲美妙残酷的交响曲。

"第十下。“黑色牛皮拍在臀峰叠出深绯色涟漪,塞巴斯蒂安用拉丁语计数,每个音节都像在诵读弥撒。少女的指甲抠进桃花心木纹路,父亲签署遗嘱时溅落的墨水正从木纹里渗出,与大腿内侧的蜜液混成诡谲的釉彩。

二十下抽打之后,少女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已然彻底红肿一片,透着灼烧般的疼痛。

塞巴斯蒂安用牙齿扯掉白手套,冰凉的手指轻抚上红肿的臀肉,试探着少女矫臀的温度,随着手指轻微的按压,那团红肿的软肉下透出细小的血点,这略显粗暴的举动也不免引来少女的娇呼。虽然外表触目惊心,温度也灼热得吓人,但臀肉柔软如初,并没有明显的出血与硬块。少女显然还能承受更多。

真是没挨过打的细皮嫩肉的千金小姐,才二十下就肿成这样。这让本想着抽五十下做热身的塞巴斯蒂安不无遗憾的想。

第二十一次狠戾的抽打过后,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瘫软,整个身子顺着桌面滑了下来。

“我好疼……塞巴斯蒂安……”

对于少女的撒娇讨饶,塞巴斯蒂安不为所动。

他已经决定,要给这位任性妄为的年轻家主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现在站起来,可以保留您身上那件衬裙。”

“您有三十秒钟的时间整理仪容。”

少女的脑子直接宕机了。她没经历过如此严苛的惩罚,自然有胆量僵持着不动。

塞巴斯蒂安毫不给她犹豫的时间,他上前,轻轻搀扶起脱力的少女,安抚般抚摸着她的脊背,随后,却毫不留情地将少女睡裙的系带解开。随着睡裙滑落,少女青涩如白蔷薇般的酮体彻底暴露在月光下,深秋空气中的寒意让她忍不住微微瑟缩。

塞巴斯蒂安轻轻掐着她白皙纤细的后颈,毫不费力地将试图挣扎的少女按在桌面上,像是在教训一只不听话的波斯猫,他如同恶魔般在少女耳边诱惑低语:

“如果您乖乖听话,我保证这是最后十下。”

他的另一只手牵制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注视着暗阁里陈列的刑具。那是一柄由漆黑牛皮包裹的调教鞭,银质的鞭炳在月光下折射出残酷的寒光。

恶魔贴着少女的耳根诱惑低语。

“把您面前那柄调教鞭拿过来。”

“双手捧着,跪着爬过来。”

“别再让我重复第二遍,您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刚刚领略了执事的心狠手黑,少女的气势终于弱了下来。

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一场虚张声势地过家家游戏,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哭闹而终止。

而是塞巴斯蒂安,这位海伦洛尔家的执事,对任性妄为的年轻继承人的一场彻底的矫正。

她望着那残忍的刑具,挣扎了很久,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终于放低重心屈辱地跪了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她的指尖触碰到银质的鞭炳。刺骨的寒凉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将那根漆黑的调教鞭用双手捧着,一步步缓缓地膝行着,即使隔着柔软的地毯,她的膝盖还是感到刺骨的疼痛,可此刻比起这疼痛,难以言说的羞耻早已占了上风。

谁能想到,平日里心高气傲的海伦洛尔家的大小姐,如今竟浑身赤裸的举着鞭子跪着爬到执事脚边,等着被男人狠狠的责打光屁股。

她被自己淫靡的幻想爽得浑身发抖,小腹一阵痉挛,晶莹粘稠的爱液顺着大腿根流下,在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上留下一串暗红色的印记。

“请您正跪在先代家主的画像前。”

此刻她乖顺得仿佛一只被圈养的波斯猫,她挺直脊背,微微分开双腿,调整着自己的跪姿。她抬起头,望向画像中的双亲。此刻她正赤身裸体地在父母面前等待接收惩罚。羞耻,夹杂着隐隐的背德的兴奋,让她的小腹一阵发热。

“啪!”

皮鞭划破空气,狠狠落在少女红肿的臀肉上,留下一道血红的痕迹。

少女的呜咽卡在喉间。她看见父亲画像的油彩在泪光中融化,执事的银怀表链垂下来,表盖上刻着母亲出嫁时的侧影。皮鞭突然变得滚烫,仿佛在抽打两个时空的罪孽。

“啪!“

“啪!“

“啪!”……

皮鞭好像不是一下下在抽打,而是一口口在撕咬。如利刃划过皮肤般的疼痛,让她在大脑缺氧的痛苦与兴奋中止不住的颤栗。

明明好疼……明明在被狠狠的惩罚……可她却感觉到莫名的安心。

甚至,有点舒服。

塞巴斯蒂安当然注意到了少女的变化,他故意延长了落鞭的间隙,皮鞭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少女的腿心,他注意到,掺杂着爱抚的抽打或许能让那具青涩的身体产生更诚实的反应。

而这正是他的目的,让少女在掺杂着痛苦与快感的惩罚中反省自己的错误,认识到内心真正的渴求。

“啪!”

十点的钟声伴随着炸开在臀肉上的第十次鞭打响起,少女绷紧的腰肢突然弓起,快感如教堂钟声在体内轰鸣,眼前炸开彩绘玻璃般绚丽的光斑。

她,堂堂海伦洛尔家的家主,就这样跪在父母的遗像前,不知羞耻的被执事的鞭子送上了高潮。

而这份背德的罪恶快感,也终于让她精疲力竭的陷入了昏迷。

在那具娇小柔弱的身躯和地板亲密接触之前,塞巴斯蒂安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少女原本白皙透亮的臀肉如今红肿一片,整齐的排列着十道平行的鞭痕。只是少女的股间,却在月光下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亮。

塞巴斯蒂安瞥见少女腿间的晶亮,酒红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仅仅是这样就去了吗?还真是敏感得可爱啊,小姐。”

白色手套轻轻拂过少女的股间,为她抚去一片湿滑。

“我可是很期待您长成一名优秀淑女的样子呢。”

恶魔的舌尖轻轻舔舐着沾染了少女芬芳的手套,猩红的眸子里是餍足的笑意。

他已然用疼痛,将她塑造成他最完美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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