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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下一刻,极致的快感席卷了一切,所有的痛感也都化为了快感,惨嚎声也变成了享受的哼哼声。

  “果然啊,嘴上说得厉害,实际上不过是在迎合呢。”感受到尧先前的反抗甚至下意识地隐隐变成了摇晃着迎合,他伸手拍了拍尧的屁股,感受着尧主动将他小臂长的鸡巴吞进身体:“你的意志就是这样?”

  “诡……诡计而已。”因为还在极致的快感,尧的脑子也似乎被烧坏了,内心知道不应该这么做,可是身体却背叛了他继续去献媚讨好,直到屁股接触对方的肉体他才如梦初醒,自己居然就这么吃下了对方的鸡巴:“明……明明是你操纵了我的身体。”

  “行吧,那我就停下了。”

  “不。”快感消失的也很快,尧此刻就像是口渴的人饥渴着甘霖,居然挣扎着像个骚零一样开始摇动屁股:“你不是要干我吗?快干啊。”

  “但是我不高兴了。”说完琥作势要抽出来,尽管粗大的阳具与糜烂的穴肉互相摩擦给尧带来了丝丝的快感,可是感觉到琥真要抽出来的时候,尧真的慌了,理智终究战胜不了肉体:“别,你干我,我做什么都可以,让我汪汪叫都行,汪汪?”

  “这才对嘛,该改口了。”

  “主,主人。”尧低下头,不可置信他真的会为了快感就出卖了自己的尊严,但是他心下又是一松,反正脸面和尊严已经没了,还不如让自己更快乐一些:“先前骚奴大放厥词,还请主人狠狠惩罚骚奴!”

  “很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琥将伪善发挥地淋漓尽致,他挺腰再度进入到尧的穴中:“现在我要盘问你一些问题,你被几个人干过?”

  感受到先前的快感回来了,尧也低下了头,克制着喉咙的闷哼声,说道:“主,主人,我只当过一,当零,还是首次。”

  感受着肠道的紧致,琥也知道尧所言非虚,也只有那里没有进过一次肉棒的家伙的穴肉才能那么紧那么干了,若不是痛感转快感,尧也不可能吃下自己的肉棒,虽然自己的尺寸早就失去了意义,毕竟连本体已经是黑胶的他想要多大就多大。只是,可别把尧肚子里搞得一塌糊涂,不然后续黑胶修复并取代很麻烦的。

  “那你干过哪些人呢。”琥又提问到,同时下体也是猛烈一插,甚至将尧的肚子顶出了阳具的痕迹。

  “呃啊……呜……我……主人,骚奴……只……干过庞……就是你剩下……要追踪的目标。”尧的理智早就被快感冲击没了,身下的肉棒甚至也在硬起来:“庞……那家伙……屁股很棒……姿势……也……多。”

  “那我干你,你干庞,好不好。大家都皆大欢喜。”琥阴恻恻地问道,胯下也不停止,不断地拉扯着尧的穴肉,为尧带来连续不断的快感。

  “好……好,我喜欢庞……干庞……我喜欢干庞,也……喜欢……主人干我。”

  他的浑身已经瘫软了,只能含混地回应,身体不断地摆动着,连肉棒也在寒风中挺立,只想要琥的肉棒更多更多:“主人……请尽情用……我的身体。”

  很快,过了半刻钟,琥终于放过了这个可怜的尧,大量精种在尧体内倾泻而出,开始改造着尧的肉体,形成最合适的繁育母体。而琥也随意地将尧像个垃圾一样扔在一旁,视线盯着远处的房子。

  他并不清楚,尧还有一点点点的理智,被快感冲击成近乎成为白痴的他,闭上眼镜并不想面对这一切。

  对不起,庞,我太没用了,让你失望了。

  现在,就剩下唯一的庞了。琥想着,不过,在这之前,他还可以继续利用战利品,比如说,将尧调教成他想要的样子然后去跟庞和好,那应该多么有趣啊。

  庞,等着我的礼物吧。

  5、

  庞今天有点心神不宁。

  这也许是因为自己实在是被拒绝太多次了,他并没有多想,而是为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就开始专心修炼了。

  这些日子以来庞并不是不想和尧重归于好,但是尧从来不会给他机会或者是希望,摆明了拒接交流的态度也令庞心灰意冷,现在,除了保护这儿,庞自己也不知道还可以做什么,无论是复国还是从黑胶手里抢回杨波和荷斯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任务,就算跟小胖鸟诉苦他也听不懂,转头就开始对着帅哥献殷勤了。

  好几次庞干脆都想炖了小胖鸟完事,天天撩男人是没别的事情干了吗?但是鉴于小胖鸟只是贱了点、滑皮了点、嘴碎了点,尚未作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而且还可以跟自己讲讲黄色笑话和冷笑话,只是有时候他的话也令人听不懂,比如说观众啦,或者这个世界正在死去之类的令人心惊肉跳的语言。

  就算如此,他的“过一天算一天逍遥如本大爷”的信念也还是给了庞一些安慰,庞也试着去融入当地的人群,还和安吉王子成为了不错的朋友。

  而在今天,庞也终于决定远离了尧,只是今天实在是有点心神不宁,想着从神棍一般地普吉讨个结果,庞决定去找普吉,顺带再揍普吉一顿。

  普吉极为好找,哪儿有帅哥哪儿就有他。只见广场中心普吉正在围绕着一个面生的虎兽人正在献殷勤。

  那虎兽人身材高大,居然穿了一套东方联盟里面的和服,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让庞顿生亲切之意。

  只见他面带无奈,正忍受着小胖鸟喋喋不休的骚扰。

  “哎呀,帅哥留个电话号码嘛,我一见你就感觉心在砰砰直跳!你难道会是我的救世主吗,会是我的……哎呦!庞你干嘛啊!”

  庞也是轻车熟路直接上拳头砰地砸在了普吉的头上,将他直接从陌生虎兽人身上拎起,同时和虎兽人道歉:“对不起,我们家的欠管教,普吉,道歉!”

  “没事没事。”那人拿着东方折扇温雅地笑了笑:“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个吵吵闹闹的小友也很好。”

  “庞你就是多管闲事咯!看!对方多喜欢我!”普吉跳了下来直接扑向陌生虎兽人怀里,实则只是想再感受一下胸前的一对饱满的胸肌,但是他很快就梦碎了,因为庞又死死扯住了他的角,将他直接打飞到天边:“不得放肆!”

  “哇喔。”第一次见到普吉居然可以飞成小星星的虎兽人发出了赞叹声:“小友不会回不来吧?”

  “没事,他皮厚,而且有点本事能一下子回来。”庞也是下意识地就这么对待普吉了,发现自己居然那么做了也是脸色红了一片,只是毛遮挡着不明显:“所以不用担心他,话说你是从东方联盟来的吗?”

  “哪还有什么东方联盟呢。”那人原本的微笑也变成了失落:“不过是异国他乡流离失所逃难的难民罢了。”

  “是啊。”庞也被对方勾起了心绪:“黑潮之灾当真是可恶,不过你不用担心,黑潮之灾惧怕寒冷,这儿他们过不来的。”

  “我自然知晓。”那人点了点头,眉宇之间是化不开的忧愁:“这儿大家生活的很努力,但,不怕您笑话,我在这之前不过是个病秧子,若不是有人一路照顾,我只怕活不过今天。”

  “听起来您一定吃了很多苦,如果需要帮助也可以来找我。”庞点了点头,劝慰道:“我还认识安吉王子,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可以让你有事情干的。”

  “咳咳,非常感谢。”那人轻咳了一声:“时间不早了,我在外头呆的太久了,要是他回来却没看见我可是要生气的,对了,我家的地址在东边的石屋子,到时候欢迎你和你朋友做客。”

  庞一下子愣在原地,无他,东边的石屋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尧所在的地方,其他的要么木质要么皮做的帐篷。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弥漫在了庞的心头,他张了张嘴想问更加详细的情况,但是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目送着那人远去。

  “我回来啦!欸,帅哥呢?”充满元气的声音响起,小胖鸟果然以神秘力量光速归来,只见他左看右看:“庞你快说你把帅哥藏哪儿去了!不许自己独吞!”

  “人家有事要办哪像你一天天闲的没事干。”庞的无情铁手直接锤击了小胖鸟的头:“赶紧!跟我回去!”

  “不!!!!我要看帅哥啊啊啊啊啊!”

  很快,夜幕即将到来,也许是因为晚上没有很多光照的原因,天上的星斗大而明亮,就仿佛它们永远不会被地上的污秽所侵袭一般。

  庞在一片黑暗中也睁开了眼睛,他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普吉,悄无声息地掀开被子下床,顺便拿走可以御寒的斗篷,离开了居所。

  几个来回间,庞就来到了东方的石屋子旁边,看着还在点灯的窗户,庞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轻了很多。

  这院中的泥实在是有点粘脚,但是也很大程度地替他掩盖住了脚步声,他很快摸到了窗户下面,欲行偷窥之事。

  尽管觉得此刻的自己既虚伪又可笑,但是庞依旧不死心,只是,他很快就知道他自己错的是多么离谱。

  “你是不是偷偷溜出去了?”

  是尧的声音!但是内容却让庞沉在了心底。

  “没有哦。”那人的声音果然也响起来了。

  “还敢说!我从鞋底发现了你的泥,不是让你别出去么,怎么又跑出去了?”尧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焦急。

  “哼,除了出去的时候,其他时候我已经足够乖了吧!是你不讲理非得把我关在屋子里那么多天!”那人一改白日的温和,直接讽刺道:“还是说我就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咯?”

  “嗯~哼,可恶,既然如此,那应该给你点手段了。”

  “滚啊!别想让我屈服。”

  “没事,我就蹭蹭不进去。”

  随后而来的是布帛撕碎的声音,还有骤然熄灭的灯光。

  这下庞的心已经碎成一地了,人家压根就不在意他,甚至已经在这个屋子里开始做爱了,而他偏偏像个傻子一样眼巴巴地跑过来受冻,还要听屋子里的动静。

  他妈的,既然连尧都不在意他了,那他还傻巴巴地记着尧干嘛,他是不是贱啊。

  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闷哼后,庞终于受不了,落荒而逃。

  但是事实上,屋里的情况并非如此,只见琥正在托着尧的脸庞:“这出戏演的不错。”

  “当然,这是为了我最尊敬的主人!狗奴什么都愿意做的!”尧吐着舌头,正在贪婪地舔着琥的脚掌。而琥也被丰国感染,现在他手里也多了个鞭子,抽在了尧的脊背上,立马皮开肉绽:“这是给你的奖励!”

  本应在常人上痛晕过去的鞭刑只是让尧变得精神振奋起来,肉棒也在迅速地勃起:“感谢主人的奖励!还请主人在狗奴身上肆意发泄吧!”

  “这可不行。”琥却收回了鞭子:“我看你对那庞还有一丝感情啊!”

  “不敢!骚奴不敢!”尧立马趴了下去,任由琥将脚掌踩在他的头上:“就算以前骚奴深爱过他,现在骚奴只会为了主人着想,他能被主人看上那是他的福气!”

  “那么说来,就算我在你的面前操他也是乐意的咯?”

  尧却沉默了一瞬,这一瞬间也被琥捕捉到。尽管尧又是诸如被操了那是福气之类的低声下气的话语,但是琥也真的确认了尧目前的情况。

  也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尧并没有完全被腐化,从肉体到灵魂都是如此。

  也许,是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小可,哪怕是想要放弃彼此也是很难做到的。

  “我毕竟也不是什么坏人,强扭的瓜可不甜,你说对吗?”琥将尧扶起,手捏在了尧的下巴上:“你应该也想和庞和好吧?这样吧,明天你去跟庞道个歉。”

  “至于我的存在你就忘了吧,不必和他提起。”

  尧一愣怔,下一刻,他机械而呆板地点了点头:“当然,我的主人。”

  6、

  庞在床上捻转反侧,始终睡不着。

  一想到白天的那人居然已经和尧有过了肉体之间的关系,庞心底的酸涩无法言喻。但是另一方面,不知道为什么,他总会想到以前和尧一起做爱的时候。

  那时候尧还是皇太子,也是个什么看不顺眼的愤青,怼天怼地简直是家常便饭,偏偏别人因为他那高贵的身份也只能嗯嗯啊啊迎合,唯独会在和自己私下相处的时候爽朗大气,就算如此,在性的方面上尧也是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而他彼时的身份不过是从尧身边长大的心腹侍卫,本身就具有替主人排忧解难的作用。

  在床上什么羞涩的姿势都用过了,庞也没指望皇太子就真的只靠他排遣欲望,说到底皇太子这个身份就足以不少王子趋之若鹜,甚至娶一个麒麟族不受宠末流的王子都可以,甚至还可以开个后宫,在性事方面上大陆普遍开放,也许是因为只有单一性别的关系。

  但是后来事情发生的太多了,既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他们终于验证了自己的情感,坏处是还没等双向奔赴就天各一方,庞作为尧的心腹被尧以大代价保了下来,换取了永远驱逐出东方联盟的保护,此事也成为了庞内心的一根针。尧也同样不好过,他自己想要推翻贵族但是自己却反而因为贵族之间腐朽的规则而存活了下来,成为游走于政府、贵族、以及军区无法管辖的游侠。

  他们之间的片段一遍一遍在庞的脑海里播放,比如说那时候。

  “爽不。”肉棒几乎是不给扩张的时间就直接横冲直撞地进来了,尧还得意洋洋的样子。

  “回,回殿下,我很爽。”彼时的庞菊花痛的要死,不抹油又急不可耐地往里捅,搁谁谁得麻。但是作为习武之人,庞也不是不能忍受这般痛楚,他呲牙咧嘴说着违心地话:“请殿下随意使用属下的身体。”

  “那就好。”尧那时候也没啥技巧只是一味地蛮干,也不会说点体已话,爽完在庞体内射了种汁后就抽出来:“哎,我有个点子,咱们再去蹴鞠区练练我刚想出来的直捣黄龙!”

  庞深吸了一口气将菊花收紧,这导致他在性事方面其实留不下太好的印象,后面离开了尧后他几乎是禁欲了。他穿好裤子,低头说道:“是,谨遵殿下命令。”

  “别殿下殿下的叫。”尧有点不满了,拉着庞的手说道:“快叫我阿尧!”

  直呼主人名讳几乎是东方联盟里面的大不敬,庞苦笑了一下:“别这样,阿尧,床上叫叫就算了,外面还是请让我叫您殿下吧。”

  

  尧也知道这样的命令过于为难眼前的老实侍卫,再说自己已经视他为禁脔,包容一下也没啥不好的:“好吧,本殿下允许了,快来,蹴鞠可不等人!”

  尧真的很喜欢蹴鞠,但是蹴鞠能学到什么吗?也许排兵布阵算一个,但是他是皇太子,不可能亲自下场的。

  自己本以为这样的生活能够岁月静好地过下去,谁能想到尧非要掀起叛乱呢,然后,重新见面,却发现他的身边已经有了新的伴侣。

  那自己付出的感情算什么呢?一个侍卫的无关紧要的感情当然可以说丢就丢。反正他是皇太子,皇太子是不会有错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庞终于睡了过去。

  梦里光怪陆离,庞看到了尧,而此时的尧正在把他按在床上,肉棒也马上就要从庞的菊花那边进来了。

  “别这样!”庞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居然推了尧一把,而尧一脸不可置信化为了泡沫消失了。

  紧接着,又是一身日式服装的那人出现,他带着折扇,双目却猩红无比,对自己喊道:“庞,我不喜欢尧,你带我走好吗?”

  “不好,”紧接着一道身影扑在了那人身上撕碎了他的衣裳,庞定睛望去,怎么还是尧:“本大爷对你那么好,你却想要勾引别的男人?还是我最亲爱的侍卫?看本大爷肏服你。”

  “侍卫?我吗?”庞愣在原地,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下体却传来了温热,只见那人已经脱下了他的衣裳,伏在他的胯上正在舔弄着他的肉棒,而尧也居然同样跪了下来,和那人一起舔着他的卵蛋。

  乱了,都乱了。庞也似乎认识到这并不是现实,但是他已经克制不住了,生理性的反应也在这时候爆发:“呃啊!别舔了,我快,快射了!”

  温热感瞬间充盈了胯下,庞立马醒了过来。

  “怎么会在时候做了春梦?”庞哭笑不得,感受到胯下黏黏腻腻的也颇为难受:“不管了,先把兜裆布换掉扔了,再把床单清理一下。”

  他很快就脱下了盛满精液的兜裆布,又用布擦了擦肉棒,期间还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但是庞以为是普吉进来或者回家了,也没管他,直到有一身灼热的肉体贴在了庞的后背。

  “谁?!”庞一惊,此时他是赤身裸体的状态,但是紧接着他就得到了答案:“是我。”

  “是你。”熟悉的声音令庞不用分辨就能知道来人是谁:“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尧。”

  “哎,都不叫我阿尧了。”那人将他抱住,下巴搁在了庞健壮的肩膀上,以一种极为暧昧的挑逗性语气说道:“我是来和好的。”

  “和好?”感受到那根手已经下移摸到了他的鸡巴,庞没来由地产生了一股厌恶:“你在说什么?你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近些日子对你有冷落。主要是我也没想清楚要怎么面对你。”尧深情地说道:“但是,在那一刻开始,我也正在慢慢确认自己的心意,我,还是不想错过你。”

  “我不知道你大白天的闯进来只是为了对我说一整句的疯话是想干什么?”庞终于推开了尧:“你还真把我当成当初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侍卫吗?恕我直言,你已经不是什么皇太子了,我也不是你的侍卫了。”

  “你要背叛我?”尧神情变得不善起来,也许是庞的推开触动了他那敏感的神经:“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喜欢的人了。”

  “……那是我的事,尧,你不要太多管闲事!”

  “闭嘴!”因为庞赤身裸体的原因,尧突然猛扑扑倒了庞,两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叠罗汉,而尧也捏住了庞的下巴:“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庞却沉默了,尧还是那么天真且普信,他似乎是不满足想要一个又想要另一个,要是皇太子时期姑且还能用那时候不得不如此来说服自己,可是现在国都亡了,他还在做什么美梦?

  砰!庞终于挥出拳头打在了尧的脸上,将尧打的顿时一卡:“恶心!人渣!你已经有了一位你还想要一位?醒醒吧!我早就不是你的侍卫了!”

  “可是你说过……”

  “那是以前!现在我已经有了新的喜欢的人了。”庞起身将尧掀翻,踩在了尧的胸膛上:“殿下,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好好珍惜那人吧,别再来找我了。”

  尧最后还是失魂落魄地走了,而庞也在目送尧走后,呆呆地坐在了地上,连新的内裤也来不及穿,就这么赤身裸体。

  他的内心此刻像是灌满了醋一样,又酸又难受,眼睛也酸涩的要死,却怎么也分泌不出东西,好多年前他就已经不会哭了。

  一道大衣突然将他罩住。

  “你怎么了?朋友?”那道温和的声音,庞听得出来,是那时候的虎兽人,也是尧现在的对象。

  “我,我没事。”庞并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狼狈时刻,他刚想站起来,却意识到自己还处于赤身裸体的状态,羞红了脸,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位热心的同族。

  “别介意,事实上,我刚刚过来,正好看见我家对象气冲冲地走出来,他一定对你说了什么过分的话,然后我才看见了你。”也许是意识到庞现在的处境,他蹲了下来,揽住了庞的肩膀,温暖的体温自掌心传递到庞的肉体上:“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叫雲,昨天没能和你互通姓名是我的失礼。”

  “谢谢你,雲,只是我的个人原因,我叫庞,”庞此刻心情低落,但是还是做出了最基本的回答。

  “不用谢。”雲看着他,在庞的视线死角里黑胶悄无声息侵入了庞的皮毛:“你看起来状态真的不太好,也许你可以睡一会觉。”

  “哦对,睡觉。”

  也许是近些日子的情绪与体力上的双重消耗,被雲那么一说,庞果真就有了点困意:“谢谢你的提醒,也许我真的应该好好地睡一下觉。”

  “不用谢,我们是朋友嘛。”雲将庞扶起,贴心地更进一步揽住了庞的腰,丝丝缕缕的黑胶侵入地更多了:“我这就扶你去床上。”

  “啊,对,我们是朋友。”庞的脑子也慢慢浆糊混沌起来,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他的声音变得低缓迟钝:“谢谢你,朋友。”

  “那么,朋友之间应该是互帮互助的,对吗?”

  “对的,对的。”

  “那你愿意帮我解决我最近的苦恼吗?庞?”

  “当然,你有什么苦恼,我肯定会帮你。”

  此时庞的眼皮已经耷拉了下来,而雲,不,应该说是琥也在露出了真面目,他抱着这位可怜的武人,因为一时的情感居然被他所侵入。

  感情真是可笑的弱点,丰国是如此,洛也是如此,连尧和庞都可以趁虚而入,除了舜,他是笨死的。

  “来成为我的炮友,你看,你那么讨厌尧,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带个绿帽子,你一定会答应的吧?”

  “当,当然,我讨厌尧,我可以把肉体交给你。”

  此话一出,最后一点侵蚀也完成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就像是从长梦中突然惊醒一样,庞立马本能地看向了琥。

  “一点对你肉体的小改动而已。”琥也不装了,他恢复了原貌,直接抚上了庞的胸膛,常年锻炼的肌肉富有弹性和韧性:“毕竟你答应了,肉体要交给我了噢。”

  “红色的头发,雲,不,琥!你是黑潮之灾的首领!”庞也是大吃一惊,刚想作战,立马就被肉体背叛,原地跪了下来,脸还正好摔在了琥的胯下,一瞬间,浓厚的雄性气味灌入了庞的鼻子。

  “别那么急不可耐啊。”琥非常满意现在的情况,他解开了裤腰带用干过尧的肉棒在庞的脸上拍了拍,完全不怕庞呲牙咧嘴的:“我不是说了么,我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什么?”庞内心生出了一股不妙的情感。

  只见琥拍了拍手,呆板而机械的尧居然再度进来了,庞张嘴刚想让尧快逃,但是尧居然原地跪下了,不只是如此,他还脱下了所有的衣服,裸露在两人的面前。

  这下庞再傻,也知道了尧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沦陷:“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最后一个目标到手了我不该高兴吗?”琥以极其无礼的态度面对着庞,他随意猥亵着庞,舔着着庞的脸颊,嘴唇和胸口的乳头,连下面也被琥握在手中撸着:“而且,我会在尧的面前干你,满足你给尧带绿帽子的愿望。”

  “那是被你算计了!”庞这个老实人也是怒不可遏,他挣扎着,浑身的肌肉都在虬结,却怎么也挣不脱冥冥中的禁止:“卑鄙无耻!罪该万死!琥,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你们吵吵起来真是富有一致性呢,来吧,尧,别在一旁看着了。”琥拍了拍手,尧像个木偶一样动了起来,所带来的后果就是庞的注意力重新放到尧的身上,狂怒的情绪也是为之一遏,转为了担忧和恐慌。

  “你要干什么!等等,不,尧,是我啊,你快醒过来,我是庞啊。”眼见尧离自己越来越近,庞也顾不得了,一嘴咬在了尧的肩膀上,身体的反抗反而这时候消失了,只有深处隐隐约约的禁制在提醒着庞。

  但是令庞虎躯一震的是,尧的脸上居然露出了迷醉且病态的笑容:“好爽啊。”

  他伸出双手,居然开始配合着琥将庞的腿掰开,将以往只能他自己使用的菊穴,就这么大方地让给了琥,而琥也作为奖励,无视了庞与尧拥吻了起来。

  “不要,不要。”庞嘴唇翕动着,他挣扎着,脸色也被憋得通红:“尧,快醒来啊,你面前的是我们敌人啊。”

  可琥不听他的话,经过了一整夜的加固,现在尧跟他手上的木偶差不多,原本就有的独立意志影响再度被削弱到极小极小的地步。而琥也能感受到尧内心的悔恨、不甘与痛苦,这些都是他的精神食粮,而琥也甘之如饴。

  两人热吻了一番后才分开,琥甚至还故意拉出了一丝涎线,进一步刺激着庞。

  “现在,我把他的嘴巴赏你了,好好用你的肉棒和老情人重温一下吧。”琥下了命令,而尧也是机械呆板地爬上床,干脆利落地脱下裤子蹦出了他的肉棒,也不顾庞的挣扎,强行将肉棒塞进了庞的嘴巴,完美堵住了庞喉咙间的胡言乱语。

  庞也是无心享受性爱,可是那个人居然用尧来威胁他,而他也不想伤害尧,嘴巴也就这么被尧堵住了。他又没法越过体内的禁制去对付琥,只能憋屈地感受到琥的肉棒抵在了他的菊穴上。

  与尧未经人事的后穴不同,庞的后学因为尧的耕耘,早已经有了甜甜圈一样的肉圈,稍加润滑便可洞穿而入。

  “现在,你的好情人,好前夫,正在看着我的肉棒正在插入你呢,而且,你和你的前夫也都逃不掉,我会征服这个世界,让世界沦为黑胶的天堂!”

  听着琥的话,庞也知道了自己已经可以望到的结局,他最终选择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不想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

  不过琥哪能就这么如庞的心意,庞的肉体也迎来了第二个客人,他闷哼了一声,忍受着琥的肉棒撑开他的菊穴,来到连尧都没有来过的地方。

  嘴里的肉棒也失去了往日的味道,每一次的抽插都要深入到会厌甚至喉咙口里面,干呕的反应也令庞不得不睁开眼,看向了已经陌生的尧。

  因为视线局限,他的视线也在盯着尧的胸口,他想说,尧,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哪怕就算是刚刚的演戏也可以啊。

  再往前的时间,哪怕自己要是不那么自暴自弃,再一次地勇敢去跟尧接触,也许这样就能救下尧了。

  他心中许多的后悔萦绕着,却又不得不屈从后面传来的压力。

  琥的肉棒很大,既然可以将尧体内搞得一塌糊涂,哪怕庞有些经验也有些耐受性,但是还是挡不住过于硕大的体积的影响,庞只感觉有一把巨杵把他的屁股当成了捣药钵,不断地冲击着他的肉体,再加上琥为了使劲,采用了传教士的姿势,整个身体既在吞没着琥的肉棒,又在反作用力下往前摇晃着。

  庞已经含不住尧的肉棒了,而尧也没有介意,转身来到了庞的身后,在琥的操作下甚至愿意当人肉缓冲垫,让琥能够更好地冲刺。

  “现在,你的前夫不过是我脚下的一条狗,很快你也会加入的。”琥在庞的耳边低语着,随后还舔了一下庞的耳朵:“所以,别压抑自己了,想叫就叫吧。”

  “做……做梦。”庞将自己的唇齿咬破,才能勉强抵挡来自体内源源不断地快感。

  “没关系的,我很快就会内射你,我的精种会帮你改造成我的狗,你的意志,你的珍视的一切,在我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琥笑了笑,胯下也没有停息,继续说道:“然后这个世界就会迎来新生。”

  “来吧,一起迎接新世界。”尧也开口了,他眼神呆板,眼角却悄悄流下了一滴眼泪。但是身体依旧在诚实地推着琥的屁股依旧提供着助力。

  而庞也终于抵挡不住源源不断地快感,低嚎了一声,肉棒喷射出多年没有射出过的泛黄的精液。

  与此同时,琥也停了下来,卵蛋一抽一抽,将精华准时地喷射出来全都灌进了庞的体内,将庞,也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纯净的肉体沾染玷污,成为黑胶的一份子。而宿主的增多也令全体的黑胶都得到了进化,终于点出了耐寒性这个攻克世界最后的难点。

  “结束了吗?”庞也不知道在问什么,只是喃喃地说道。

  “还没有,但是在这之前,我作为一个善良的人,还是让你们说说话吧。”琥打了个响指,将肉棒抽出来大大咧咧地坐在旁边。给尧让出了位置,但是精种却没有流出来,而是尽数依附在了庞的肠道上,改造着庞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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