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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致以辉煌的人,3

小说:蜃楼幻世录 2025-09-04 06:29 5hhhhh 5490 ℃

船长狞笑着扯住她垂落腰际的长发,魔焰顺着发梢烧灼宫颈:“看来要直接剥离...”

孽根表面火莲纹路骤然怒放,紫红阳精裹挟着蜃龙本源喷涌而出,“得委屈陛下当回榨精母龙了!“

“不——!!!万……万象冰……呜哦哦哦哦哦!!!!”

南宫时雨龙翼弓成凄美弧线,御姐体态特有的饱满臀肉在抽插中荡起粉浪。正想发动独有权能冻结时空,可最后一个“结”字尚未出口,四界平衡已经被长驱直入的魔罗孽根野蛮颠覆:地界坚韧化作宫颈口吮吸龟头的软肉褶皱,水界流湿变成宫腔深处汩汩涌动的蜜汁,火界温热坍缩成前列腺液浇灌的子宫火种,风界轻动冻结成直肠痉挛的淫颤涟漪。

船长的拇指碾过她下唇:“超脱神力...”指腹沾着的晶莹唾液化作风雪结晶,“真他妈够劲!”突然整根捅进龙喉,龟头纹路亮起饕餮魔纹,“咕呜!”南宫时雨颈间绷出肉棒的轮廓,蜃龙本源顺着喉管逆流注入阳具。

“求你快住手!”冰帝双腿绞紧男人的腰,龙爪在船长后背徒劳舞动,“我会跌回...”尾音陡然拔高成啼哭,魔罗孽根顶开宫颈软肉的瞬间,超脱神源凝成的胎膜轰然破碎。

船长掐着她下颌撞向精液镜面:“你的?不过是娼馆母狗接的客赏!”

南宫时雨瞳孔中流转的紫微星图炸成泪花:“那是朕的!朕的!!”龙尾缠上男人脖颈却被魔焰灼出焦痕,蜃气凝结的霜雪长发正褪回淡蓝,“还给...哈啊~!”求饶声陡然变调,船长突然握住她暴涨的龙角开始活塞运动。

漂亮龙角随着抽插频率明灭闪烁,每次撞击宫底都迸发极光般的粒子流。南宫时雨的御姐娇躯像被玩坏的充气人偶般前后摇晃,残存蜃气在雪乳表面凝成冰晶,船长十指深深陷入她乳头,古铜色拇指碾过嫣红乳尖时,超脱神力的光芒如蜜汁般从乳孔渗出,混合着乳香凝成金丝,顺着指缝缠绕上男人臂膀。

“母狗配说朕?”船长獠牙咬穿她龙翼薄膜,魔祖传承的污血渗入超脱神源,南宫时雨痉挛着喷出裹挟星屑的潮吹,高挑身躯瞬间缩水成先前的少女体型,白虎小穴噗嗤漏出混合神力的精泉。

“不...不要看...”曾经的冰帝蜷缩起来,六道龙牙战纹退化成淡蓝泪痕。魔罗孽根却顺势顶开雏菊,紫红纹路在直肠壁烙下奴隶刻印:“跌境母狗更带劲!”船长扯住她退化中的龙尾,将少女当成飞机杯般上下套弄。

南宫时雨星眸翻白地吞吐龟头,退化中的小龙角在口交中颤抖。最后一丝蜃气从肛门喷出时,船长突然将整根阳具插入她子宫内部,魔焰顺着输卵管彻底吞噬超脱神源。

“拿来吧你!”

“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咕、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形态的南宫时雨在精液洗礼中剧烈抽搐,最后六片龙鳞从臀缝脱落。当魔罗孽根拔出时,凌驾宇宙的蜃龙冰帝,如今不过是蜷缩在精液池里啜泣的可怜少女。

“陛下又变回来了啊。”船长掐着少女版南宫时雨的脸颊打量,手指探入她稚嫩的菊穴。“看来蜃龙越被干就会变得越嫩啊。”

“不要...朕已经...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咿啊啊啊!!”

抗议声陡然拔高成哭喘,南宫时雨的指尖迸出血花,曾经运筹帷幄的惊世智慧,此刻只剩下对快感的渴望。

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开始越来越期待被填满的充实感——空虚的宫腔在渴求精液,干涸的直肠在渴望巨根,就连被玩弄得红肿的尿道都在分泌爱液。

“给老子接好了,你这只为祸四方的发情母龙!”

船长的魔罗孽根再次贯入她收缩的喉管,这次直接顶进胃袋。南宫时雨翻着白眼喷射出混着冰晶的潮吹,少女形态的子宫根本无法承受如此浓稠的精流,淡金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淅淅沥沥地流淌。

当第二十轮精流灌入体内,南宫时雨的意识终于抵达崩溃边缘。走马灯般的记忆在眼前闪回——冻结星河的剑舞、操纵因果的冷笑、被舍弃的棋子们绝望的脸... 最终统统破碎成精液倒影中的涟漪。

“朕...输了...”少女冰帝涣散的瞳孔映出自己撅臀挨操的丑态,“彻底地...”

魔罗孽根突然剧烈脉动,蓬莱的幻世之龙残存的骄傲随着精液洪流彻底决堤,南宫时雨在双重高潮中剧烈痉挛,白虎嫩穴喷出的爱液凝结成冰莲花,每一片花瓣都刻着船长的白浊,当最后一丝神力被魔焰抽离,她终于明白了败北的真正含义——

不仅是力量被剥夺,甚至连求死的意志都被快感熔化。

至此,男人们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

冰晶凝结的镜面映出金发女神撅臀挨肏的丑态,南宫时雨慵懒倚在她的王座,纤长指尖蘸着宫颈溢出的白浊,在冰面勾勒出光明之神高潮失神的简笔画。蜃气缠绕的足尖碾过满地黏腻结晶,超脱神源溃散后的空虚感令白虎嫩穴渗出蜜露,龙尾烦躁地拍碎试图攀上大腿的触手残骸。

“所谓至高之神...不过是被操成阿黑颜的母猪罢了。”

冰帝嗤笑着蜷起趾尖,足弓绷直时带起精液拉丝。她凝视着镜中银发天使被十数根阳具贯穿的淫靡光景,炽天使长舒展的羽翼正被精斑染成浊色,少女形态的酥乳在抽插中晃出奶白色残影。南宫时雨忽然并拢双腿,龙鳞战甲崩裂的缝隙间探出粉嫩阴唇——那处本该冻结万物的秘裂,此刻正随着隔壁房间的撞击声翕张吐息。

“连女儿都护不住的废物...”

珊瑚龙角迸出细碎冰晶,指尖插入湿滑膣腔的刹那,南宫时雨触电般弓起腰肢。蜃楼宝库最深处的记忆棱镜自动浮现——那是三小时前她被船长按在同张冰晶长椅奸淫的画面,龙躯在凡人阳具下婉转承欢,宫腔喷溅的爱液将星图玷污成精斑纹路。

“给朕...消散!”

龙皇霸拳的余威将幻象轰成霰雪,南宫时雨喘息着夹紧双腿,白虎嫩穴喷出的寒潮却凝不成半点冰刃。她终于意识到结界对雄性力量的增幅何等恐怖——那些曾被她视作蝼蚁的船员,如今每根青筋暴起的阳具都堪比弑神兵装。

冰晶凝结的镜面映出南宫时雨微微发颤的指尖,龙角珊瑚枝折射的虹光掠过水晶囚笼里扭动的雪白胴体。她看着银龙皇被盘龙棍顶得仰起脖颈的瞬间,喉间溢出的龙吟裹着精液从唇角淌落,黑丝袜包裹的足尖在虚空划出痉挛的弧线

“呵...这就是西方龙族的尊严?”冰帝并拢双腿蹭过王座扶手,亵裤早已湿透,“被凡人用那根东西捅两下就摇着屁股献出龙涎——”

话音戛然而止。水晶囚笼突然迸发七彩光晕,银龙皇反弓的腰肢炸开鳞片状能量波纹,修古铜色的背肌瞬间爬满冰晶。厨子却狞笑着将盘龙棍旋转半周,龙鳞纹路自龙女王的宫颈亮起,三百六十五条被征服的雌龙怨念顺着腔道逆流而上。

“咕呜呜呜呜!”银龙皇冰晶龙角迸出蛛网裂痕,短裙早已化作星屑,此刻被精液浇透的裆部正随着盘龙棍的抽插发出黏腻水声。她突然伸手拽住男人头发,染着水晶甲油的指尖深深抠进头皮:“杂种...你以为这种程度就能...啊啊啊啊别突然顶那里!”

南宫时雨并拢的膝盖猛然撞在一起。她看着银龙皇被顶到悬空三寸的雪臀,白虎嫩穴突然传来阵阵酸痒——那贱人收缩的菊蕾正随着盘龙棍的频率一张一翕,喷溅的龙涎混着前列腺液在虚空凝结成冰莲花。

指尖悄悄探入亵裤边缘,冰帝的呼吸乱了一拍。

“嘴上说着不要...”修掐住银龙皇的龙角向后拽去,厨子胯骨撞击臀肉的声响清脆如琉璃碎裂,“下面倒是把老子的鸡巴绞得死紧啊?”他突然抽出阳具,龟头带出的晶莹拉丝在空中冻成冰棱,“来,表演个龙族绝活——”

银龙皇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盘龙棍捅进后庭的瞬间,她被迫撅起的雪臀突然浮现水晶龙纹,被开发过无数次的菊穴竟自发蠕动出吮吸的节奏。南宫时雨猛地夹紧双腿,亵裤裆部裂开一道湿痕——她看见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在龙族至高无上的后庭里进进出出,每一次冲撞都激得银龙皇龙翼乱颤。

“停下...哈啊...这是龙族秘仪...你不能...呜噫噫噫!”女王陛下抗议的尾音陡然拔高,修布满老茧的拇指正碾过她尾椎处的逆鳞。银龙皇昂首喷出的龙息在空中凝结成淫靡图纹,那是龙族传承万年的求偶符文。

南宫时雨的指尖突然陷进腿根软肉。她看着符文没入银龙皇丹田的瞬间,女王小腹亮起的龙纹竟与盘龙棍产生共鸣——这贱人正在用龙族秘法反向炼化男人的精元!

“嘴上骂着杂种...”亵裤滑落脚踝的声音轻不可闻,冰帝并拢的足趾无意识摩挲王座边缘,“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在转化阳精呢。”她屈起指节刮过湿漉漉的阴蒂,爱液顺着腿根滴落,“什么冰风之刃...根本是发情期求着被填满的母龙——”

银龙皇突然的尖叫打断她的嘲讽。修抽出沾满龙族秘纹的阳具,龟头抵住女王翕张的尿道口:“刚才不是很嚣张吗?”厨子腰身猛挺,盘龙棍竟捅进银龙最敏感的排尿腔,“来,用你这张尊贵的小嘴接好了!”

南宫时雨双腿猛然绞紧,指尖突然刺入粉嫩阴唇,她看着银龙皇被顶到翻起白眼的模样,白虎嫩穴突然涌出大股蜜汁——那根丑陋的肉棍正在女王体内勾勒出清晰轮廓,每一次深入都能看见雪白小腹鼓起骇人的形状。

“嗯...”冰帝咬住下唇咽回呻吟。她模仿着修抽插的频率开始抚弄穴口,蜃气凝成的冰晶假阳具在掌心若隐若现,“不过是被...被这种下流手段...哈啊...”

银龙皇的挣扎突然变得激烈。女王陛下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乱蹬,黑丝足尖踢散的冰晶却化作更多精液淋在她身上:“拿出去...那里是...啊啊啊要漏了!”她弓起的脊背浮现出交配期的纹路,宫颈喷出的爱液在空中冻成水晶锁链,将自身四肢呈大字型拉开。

南宫时雨的假阳具突然暴涨三寸,指尖沾着爱液划过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看着被锁链固定的银龙皇,双腿不自觉地分得更开——此刻的女王每个隐秘部位都暴露在男人贪婪的视线下。

“看好了母狗!”修拽着银龙皇的龙角提起上半身,"这才是龙族该喝的东西!"浓稠精流直接灌进女王喉咙,厨子胯部撞击她脸颊的声响令冰帝浑身发颤。银龙皇被呛得泪眼婆娑,却仍倔强地吞吐着阳具,舌尖每次扫过马眼都会引发更剧烈的射精。

南宫时雨突然并拢双指插进小穴。她想象那是船长的粗粝手掌,爱液随着抽插溅湿霜纹长袍:“什么...嗯...龙女王...根本是...哈啊...贪吃精液的母猪...”

银龙皇的呜咽逐渐染上甜腻。当修第七次将精液射进她子宫,女王小腹亮起的龙纹终于覆盖全身——这意味着龙族最古老的契约在此刻成立。南宫时雨看着那具被精液涂满的娇躯浮现金色孕纹,抚慰阴蒂的指尖突然失控般抽搐起来。

“不...朕才不会...”冰帝并紧的双腿间传来黏腻水声,“像你这种...啊啊...下贱的...”

她的辱骂被自己突然的高潮打断,银龙皇在极致绝顶中迸发的龙吟仿佛穿透镜面,南宫时雨白虎嫩穴喷出的爱液在空中凝结成缩小版的蜃气幻境——那里面映照的正是她自己被无数阳具贯穿的画面。

“真是够了……”

南宫时雨纤长食指再度划过冰晶镜面,迷蒙的蜃气随着她踮起的足尖轻轻摇曳,淫靡水雾凝结成珠,顺着少女冰帝并拢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足踝处冻成晶莹剔透的冰铃铛。

“白虎圣兽?”她嗤笑着屈指弹碎冰铃,清脆声响中映出离武圣尊撅起的雪白屁股——那具往日披挂银甲战裙的娇躯此刻正裹着半透明轻纱,肥硕肉棒在萝莉白虎穴内进出的水痕清晰可见,“不过是被凡人肏到翻白眼的发情母猫。”

“嗯啊...轻、轻点...”离武圣尊带着哭腔的呻吟刺破寒雾,白虎尾巴缠在胖子腰间的模样令南宫时雨瞳孔收缩,“那里是...是圣痕...呜噫噫噫!”

冰晶镜面突然蒙上白霜。南宫时雨龙翼烦躁地拍打虚空,冰晶假阳具在掌心显形,她模仿着胖子抽插的频率将假阳具抵上自己的白虎嫩穴,亵裤早已化作星屑飘散。

假阳具捅入三寸时冰帝突然僵住,她看着离武圣尊被拽住尾巴后仰的腰肢,指尖猛然发力,假阳具齐根没入湿漉漉的粉穴。南宫时雨咬住下唇咽回呻吟,龙尾烦躁地拍打王座扶手——离武圣尊被肏到悬空而起的模样竟与她计算中分毫不差,那具娇小身躯每次被顶到前冲时,白虎嫩穴翕张的节奏都精准吻合蜃楼宝库记载的《万界雌堕图谱》第七卷。

“前辈...胧月前辈...”苏逸颤抖的呼唤从镜面另一侧传来。冰帝猛然转头,看见与她有过婚约的少年正趴在精液汇成的镜面上,纤细玉茎随着胖子冲撞的频率渗出清浆,“要去了...和前辈一起...”

南宫时雨龙爪突然刺入冰晶王座。她看着苏逸主动撅起的雪臀,曾经令她赞赏的剑道天才此刻正像母狗般摇晃腰肢,粉嫩菊蕾随着假阳具抽插绽放成淫靡花朵,冰晶假阳具表面浮现裂纹。

“苏!逸!”

冰帝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她看着婚约者被精液涂满的背脊,那些曾与她论道时引以为傲的剑骨,此刻正随着胖子冲撞漾起下贱的肉浪,她甚至隐约可嗅到浓郁的石楠花气息——那是圣兽元阴与凡人精液混合的堕落芬芳,她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却又瞬间触电般缩回。

“朕才没有...”蜃气纱衣重新裹住娇躯,南宫时雨踉跄着后退半步。她看着镜中自己潮红的脸蛋,龙翼弓成凄美弧线,脑海里浮现出婚礼现场——那里面本该穿着凤冠霞帔的苏逸,此刻正戴着项圈被胖子牵进洞房。

“哈啊... 竟然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

冰帝双腿间传来黏腻水声,她看着苏逸爬向离武圣尊结合处的模样,未婚夫粉舌舔舐阳具的姿态,双腿不自觉地跟着收缩,乳尖硬得发疼,她扶着墙踉跄走出房间,重构完成后的礼服下隐约可见精液干涸的金纹。

游戏室内,吊灯在牌桌上方摇晃出细碎光斑,南宫时雨指尖的骰盅正要落下完美圆弧,扑克在她左手掌心翻飞如蝶,裹着白丝袜的足尖刚在桌底蹭过二副的膝盖——这是她计算中转移注意力的第七步棋。

“三条A带对K。”少女冰帝将五张牌优雅摊开,龙尾卷着高脚杯抿了口红酒,虹色发梢扫过霜色披风下若隐若现的樱桃,“看来今日运势在朕这边呢~”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天鹅颈项间滑动的喉头。络腮胡男人突然按住她准备收筹码的手腕,烟味混着汗臭喷在少女耳后:“慢着——”男人的拇指摩挲她戴冰晶戒指的无名指,“这局...怕是有蹊跷?”

蜃气泛起微波,南宫时雨金瞳流转着无辜:“阁下莫不是...”话音未落,壮汉突然掀翻骰盅,六颗正在融化的液态骰子滚落桌面。整个赌厅的空气瞬间凝固,少女龙翼刚展开半寸就被四道黑影封死退路。

“该死!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

南宫时雨足尖轻点地面,冰晶正要凝出逃生通道,却被水手长用铁钩勾住吊带袜边缘:“想跑?”撕裂的声响中,白虎嫩穴沁出的蜜汁在月光下闪着银光。

“放肆!”龙尾横扫的冰棱将三个男人击退,南宫时雨旋身跃上水晶吊灯,“朕乃...”霜色披风突然被渔网罩住,二副拽着绳索狞笑:“下来吧您嘞!”

少女跌落的轨迹被精准计算——三双手臂分别扣住她脖颈、腰肢与膝弯。南宫时雨龙角迸出冰刺的瞬间,络腮胡突然朝她耳孔吹进灼热吐息:“别动。”布满老茧的手掌贴上尾椎逆鳞,“除非你想当众发情。”

紫色星芒在瞳孔深处片片碎裂。南宫时雨感觉自己的本源正被某种原始能量侵蚀,龙翼在八只大手的撕扯下被迫展开成羞耻的形状,她看着自己礼服前襟崩开的珍珠纽扣,平日藏匿在蜃气中的樱色乳尖正随着剧烈喘息在空气中颤抖。

“不要...看...”少女冰帝徒劳地扭动腰肢,衣服撕裂的缝隙却越扯越大,“朕命令你们...呀啊!”

二副的拇指突然按上乳尖,将两粒粉樱揉搓得充血挺立:“陛下不是最爱装清高吗?”他朝络腮胡使了个眼色,“哥几个帮陛下宽衣如何?”

十二根手指同时扯住礼服的瞬间,南宫时雨终于发出惊恐的龙吟,蜃气凝成的云雾疯狂涌动,却在触及男人们皮肤时蒸腾消散——他们身上涂抹的药剂正完美克制蜃龙幻术。

“刺啦——”

后背传来的凉意让少女浑身僵直。价值连城的冰蚕丝礼裙被撕成碎布,露出少女的雪白脊背。二副粗糙的掌心顺着脊柱沟滑向臀缝,在触及白虎嫩穴的瞬间被龙尾抽开。

“下贱!”南宫时雨龙尾缠住最近男人的脖颈,金色竖瞳亮起冰封万物的寒光,“给朕...呜嗯!”

后庭突然插入的震动棒打断吟唱。络腮胡咬着雪茄冷笑:“早听说蜃龙后庭连着情欲神经...”他转动开关的瞬间,少女冰帝的腰肢猛然弹起,“看来传闻不假啊~”

“拿出去...哈啊...卑贱的...嗯噫!”

南宫时雨的反抗被三根手指插入小嘴搅成呜咽,涎水混着龙涎香滴在胸前,她看着自己精心保养的指甲在实木桌面抓出深深沟壑,蜃楼幻影在瞳孔深处如泡沫般破裂。

水手长趁机扯开她大腿上的吊带袜环:“都来看看!”布满茧子的大手掰开白虎嫩穴,“咱们冰帝陛下的小穴馋得流水呢!”

六根怒胀的阳具同时抵上敏感带时,南宫时雨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她计算中的任何一种可能性。

龙尾缠住络腮胡腰际做最后挣扎,却被对方拽着尾尖按向不断收缩的菊蕾:“陛下不是最爱冰结法则吗?”龟头碾过阴蒂的瞬间,爱液在空中冻成水晶,“来冻结老子的鸡巴试试?”

“蠢……蠢货……朕的万象冰结怎么能……嗯呜!”

南宫时雨精心维持的帝王威仪彻底崩塌,她看着镜中自己淫乱的倒影,耳边回响着男人们的嘲笑

“作弊多少次了?嗯?”二副掰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上次打麻将用蜃气变牌,上上次在牌九里掺龙涎香催情...”粗糙指节刮过湿漉漉的白虎嫩穴,“冰帝陛下的不良嗜好难道就像《缘神》的游戏剧情无法跳过一样属于某种底层代码吗?”

南宫时雨龙角迸出细碎冰晶:“卑贱的...啊啊...凡人怎敢...嗯!”臀肉突然被两根手指掰开,暴露在空气中的菊蕾羞耻地收缩,“住手!朕的...那里不是...哈啊...”

“不是给我们准备的吗?”络腮胡突然朝她臀缝吹了口热气,看着冰帝瞬间绷直的足尖大笑,“瞧这白虎小穴,水都快滴到地板了!”他沾满烟草味的拇指按上粉嫩阴蒂,“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不要看...不许看!”少女的龙翼慌乱地遮挡胸前春光,却被水手用麻绳捆在一起,“你们这些...嗯啊...下流的...啊啊!”

突然插入后庭的假阳具顶得她脚趾蜷缩,二副握着震动棒在她耳边狞笑,他按下开关的瞬间,南宫时雨雪臀猛然弹起,“陛下来算算这根东西的频率是多少?”

“拿出去...哈啊...呜噫!”

冰帝的反抗被突然塞进口中的跳蛋打断,涎水顺着唇角滴下,她看着男人们掏出各种刑具,金色竖瞳首次浮现恐慌——那堆东西里甚至有用龙角碎屑打磨的肛塞。

络腮胡拽着她龙角提起上半身:“小母龙听好了——”龟头拍打白虎嫩穴的水声清晰可闻,“每挨一记巴掌,就要大声报数。”他突然掐住少女粉颈,“要是敢用蜃气幻术...”布满倒刺的假阳具捅进后庭,“就换成这个。”

南宫时雨龙尾缠住男人手腕做最后挣扎,可在雪臀炸开的绯红掌印彻底击碎骄傲,她颤抖着吐出被跳蛋磨红的舌尖:“一...”

“啪!”

第二记巴掌抽在左臀时,南宫时雨足尖踢翻的红酒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将白虎嫩穴染成妖艳的色泽,二副趁机将两枚夹子扣上乳尖,随着拍打节奏轻轻拉扯。

“二...哈啊...住手...”冰帝的求饶混着哭腔,“那里...要坏了...”

络腮胡却变本加厉地掰开她臀肉:“报数的时候要说出罪行。”龟头突然顶进湿漉漉的穴口,“来,重复一遍——我是作弊的坏母龙。”

南宫时雨咬破的下唇沁出血珠:“朕...朕才不是...”

“啪!”

第三记巴掌抽得她龙翼乱颤,雪臀上重叠的掌印宛如绽放的红梅,跳蛋突然调到最大档位,将她未出口的抗议震成甜腻呻吟。男人掐着她大腿根部的软肉冷笑:“不说就继续。”

“三...嗯啊...我是...作弊的...坏...坏母龙...”

“大点声!”

“我是作弊的坏母龙!”

南宫时雨带着哭腔喊出这句话的瞬间,白虎嫩穴突然喷出大股蜜汁。她羞愤欲死地发现,自己竟在报出屈辱台词时高潮了,男人们在哄笑中开始将假阳具换成真刀真枪。

“四...啊啊...轻点...”南宫时雨被顶到悬空的娇躯突然僵住,她感觉后庭的假阳具被换成更粗壮的活物,“要裂开了...哈啊!”

络腮胡掐着她腰肢猛冲,动作中故意顶在敏感点上旋转,“现在,请拥有惊世智慧的陛下来算算老子能坚持几分钟?”

紫色星芒在南宫时雨的竖瞳中疯狂闪烁,却怎么也算不出身后男人失控的节奏,她看着自己白虎嫩穴被操成艳红的肉环,爱液混合着凡人精液滴落,在地板上蚀刻出淫靡光泽。

“要去了...啊啊...子宫...顶到了...”

龙尾缠上男人腰际的瞬间,南宫时雨猛然意识到这是雌龙求欢的本能。她慌乱地想收回尾巴,却被二副抓着尾尖按在乳首摩擦。

“五...哈啊...第六下...嗯噫!”

报数声逐渐染上甜腻,冰帝发现每当巴掌落在臀峰,体内的肉棒就会顶得更深,这种惩罚与快感交织的酷刑,竟让她白虎嫩穴分泌出更多蜜汁,南宫时雨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朕知道错了...饶了...嗯啊...饶了朕...”她讨好地吞吐着嘴里怒胀的龟头,“再也不敢作弊了...咿啊啊!”

回答她的是更用力的顶弄。男人们将她摆成跪趴姿势,阳具发起总攻,南宫时雨看着倒影中自己翻起白眼的模样,此刻的冰帝哪还有当初凌驾万千世界的威仪,分明是只被干到失神的发情母龙。

随着一记又一记火辣辣的巴掌落下,雪白臀浪荡开涟漪,掌掴声逐渐连成密雨,冰帝玉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发亮。男人们配合默契地轮番上阵,交替摧残着高傲的龙臀。

南宫时雨起初还能用寒气凝成冰甲削减冲击,但当第十轮巴掌落下时,冰甲早已化作斑驳的碎屑。

“二十七...呜...二十八...三十...三十一!那里不行...三十二!”

冰帝呜咽着报数,泪珠还未滑落就被热气蒸腾,礼服被褪到腋下,龙爪此刻正徒劳地抓挠着桌子。

当第四十九记耳光落下,南宫时雨突然剧烈颤抖,男人趁机将手指齐根没入反复抽插:“这就高潮了?母狗的屁股还没熟透呢~”

“咕呜呜呜呜呜~五……五十……呜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南宫时雨星眸翻白地继续吞吐肉棒,报数声变得含糊不清。每当巴掌落在臀峰,她就会不自觉地收缩喉管,龟头撞开喉管的瞬间,身体竟自发运转起双修功法。男人见状猛然对着贫乳就是两巴掌:“骚货!挨打都能发情!”

“九十七...九十八...”

冰帝雪臀已完全肿成蜜桃,臀缝间不断滴落混合冰晶的爱液,男人突然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将肉棒抵上她菊蕾:“最后两下——”

“不要!那里...啊啊啊!!!”

刹那间南宫时雨猛然绷直娇躯,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柱窜上脑髓,蜃楼宝库的珍藏突然在眼前具象化——那里面全是被她算计过的女神挨操的画面。

“一百!!!”

少女冰帝哭喊着喷出混着冰碴的潮吹,龙涎顺着嘴角滴成银丝,当男人们的精流齐射浇上娇躯时,她终于崩溃着大喊:“放过时雨吧...时雨再也不敢作弊了...呜呜...”

-

“啪!”

待不知道被肏了多久的少女再度恢复意识之时,她眼前的画面定格于船长的皮靴正碾过满地冰晶,鞋尖勾起冰帝汗津津的下巴,少女淡蓝发丝黏在酡红脸颊,龙角珊瑚枝折出细碎虹光,若隐若现的白虎嫩穴正随着喘息翕张着。

“这不是咱们算无遗策的冰帝陛下吗?”粗糙指节刮过她红肿臀瓣,激得龙尾应激般缠上男人手腕,“数到多少了?一百?两百?”他突然发力将少女提起,“还是说...您连自己挨了多少下都记不清了?”

南宫时雨涣散的金瞳骤然收缩,冰甲刚要覆盖娇躯,船长掌心突然亮起紫红魔纹——那是用她宫颈溢出的爱液绘制的禁制。少女冰帝雪臀猛然弹起,白虎嫩穴噗嗤喷出大股银丝:“混账...竟敢用朕的...呜嗯!”

“用陛下的潮吹画符?”船长轻松握住她发烫的龙角,“您高潮时漏出来的东西...可比墨水都好用多了~”

“给朕住手!”南宫时雨龙翼疯狂拍打,粗粝手掌却精准地掐住她尾椎逆鳞,冰帝触电般绷直娇躯,不受控地痉挛,将自身四肢呈大字型拉开,船长欣赏着这具被迫展示的龙族玉体,指尖抚过她小腹浮现的金色纹路:“听说蜃龙怀孕时会变得特别敏感...要不要试试?”

“卑...卑鄙...”南宫时雨星眸泛起雾气。“拿开...拿开那根脏东西...”

回应她的是突然捅入后庭的假阳具,船长转动着刻满符文的柱体,看着冰帝雪臀荡起羞耻的涟漪:“游戏室玩得开心吗?”他猛然按下开关,南宫时雨顿时像离水的鱼般弹起。“陛下当老千的样子...可比挨操时可爱多了~”

“不...不是...啊啊啊!那只是...嗯噫!战略...哈啊...”

“战略?”船长扯住她淡蓝长发,将皮质项圈扣上瓷白脖颈,暗红皮革映着雪肤泛起妖艳光泽,铃铛随着抽插发出清脆声响,“在老子船上出千的战略?您该不会以为...靠这点小聪明就能翻盘吧?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数数自己挨了多少发——”

“一...哈啊...二...”南宫时雨报数声带着哭腔,项圈内侧的倒刺随着晃动扎入逆鳞,“三...四...呜嗯!”

当报数超过五十,冰帝突然发现项圈开始抽取蜃龙本源,她看着自己乳尖泌出的冰晶蜜露,终于崩溃着哭喊:“拿掉...快拿掉这个...啊啊啊!”

“求我。”船长啃咬着她耳垂,“用娼馆母狗的语气求我~”

“求...求主人...拿掉项圈...哈啊...时雨...时雨要坏了...”南宫时雨羞愤欲绝地甩动龙尾。

“错了。”船长突然将骨头造型口枷塞进她嘴里,“母狗应该求主人...”金属锁扣咬合声清脆如冰裂,“多赏几根肉棒~”

南宫时雨猛然瞪大金瞳,口枷迫使她维持张嘴状态,条件反射般探出粉舌,泪眼朦胧间口枷已经卡死牙关,涎液顺着舌尖淅淅沥沥滴在锁骨,船长拽着项圈链条轻笑。

“给老子爬。”

龙爪在地面抓出深深沟壑。南宫时雨挣扎着想要起身,项圈却随着抗拒越收越紧,蜃龙本源通过铃铛化作更多爱液浇在头顶,冰帝终于颤抖着弓起腰肢。

“汪...呜...”

细微如蚊呐的犬吠令全场寂静,红肿臀瓣随着爬行节奏左右摇晃,白虎嫩穴翕张间滴落的蜜汁在冰面拖出黏腻长痕。

“大点声!”链条猛然抽打雪臀。

“汪!汪汪!!”

龙吟裹着犬吠刺破寒雾,少女曾经权御蓬莱的自傲,此刻正随着每声屈辱的狗叫分崩离析。

潘歌鸽肥硕身躯正压在白虎萝莉的身上起伏,阴阳逆乱鞭卷着刚射出的精流在空中写就“冰帝母狗”的字样;修的背肌爬满冰霜,盘龙棍捅进银龙皇后庭的节奏却愈发狂乱;就连被干到翻起白眼的光明之神,此刻都挣扎着从肉棒丛林间投来惊愕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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