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畜俱樂部的日常虽然规律，但偶尔也会迎来一些特别的活动，让我们这些家畜的生活增添几分紧张与期待。今天便是如此——俱樂部宣布将举办一场为期三天的“母犬集训”，旨在提升家畜的服从性、耐力与表演能力。所有在籍家畜都必须参加，而表现优异者将获得“模范母犬”的称号，并有机会被推荐给更高阶的客户。

清晨，狗笼区的铁门被陆续打开，工作人员将我们一一牵出。我、菅野、加奈子，以及其他十几名家畜女被带到俱樂部后院的一个宽敞训练场。这里平时是会员散步家畜的地方，今天却被改造成了一个临时训练场，地面铺着软垫，四周摆放着各种调教道具：绳索、铁链、狗笼，甚至还有几台带有震动装置的木马。

主持这次集训的是黑川崎子，我的大学同窗，如今的调教大师。她穿着一身黑色和服，手持一根细长的藤条，站在训练场中央，目光冷峻地扫过我们。“各位母犬，今天开始的三天集训将决定你们的价值。表现好的，可以得到奖励；表现差的，后果你们自己清楚。”她的声音低沉而威严，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达也站在她身旁，作为助教，手里拿着一本记录册，显然负责监督和评分。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对我微微一笑，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调教师的冷酷。我知道，这次集训他不会对我手下留情。

“第一项训练：服从性测试。”黑川宣布后，工作人员将我们分成三组，每组五人。我被分到第一组，和菅野、加奈子以及另外两名我不熟悉的家畜女站在一起。黑川走到我们面前，藤条轻轻敲击地面：“现在，你们将接受五分钟的口令训练。听不懂或反应慢的，每错一次加一鞭。开始！”

她的话音刚落，达也喊道：“坐下！”我立刻蹲下，双膝着地，双手撑在身前，像狗一样保持姿势。菅野和加奈子也迅速照做，但另外两人中有一个反应慢了半拍，愣了一下才蹲下。黑川毫不犹豫地挥下藤条，“啪”的一声，那名家畜女的背上立刻多了一道红痕，她咬牙忍住没叫出声。

“站起！”达也继续喊道。我们齐刷刷地站起身，动作整齐划一。黑川点了点头，显然对我们的表现还算满意。接下来的口令越来越复杂：“趴下！”“翻滚！”“抬起左腿！”每一次命令都要求我们在三秒内完成，稍有迟疑或姿势不标准，黑川的藤条就会落下。我全神贯注，生怕出错，毕竟那藤条的滋味我太熟悉了。

五分钟后，第一组的测试结束。我和菅野、加奈子顺利通过，那个反应慢的家畜女背上多了三道鞭痕，另一个则有两道。黑川冷冷地说：“第一组合格率80%，还算过得去。下一组，上前！”

接下来的两组测试中，有几名家畜女因为紧张或不熟练被打得满背红肿，其中一个甚至哭了出来，但黑川毫不留情：“哭什么？母犬不需要眼泪，只需要服从。”她的严厉让我想起大学时她偶尔流露出的强势性格，只是如今，这种强势被放大到了极致。

“第二项训练：耐力测试。”黑川宣布后，工作人员搬来五台木马，每台木马上都安装了震动装置和固定绳索。“每人骑上去，承受十分钟高强度震动。坚持不住的，直接淘汰。”

我被安排在第一台木马上，工作人员将我的双手绑在背后，双腿分开固定在木马两侧。木马启动时，一阵强烈的震动从下体传来，铁链被震得不断摩擦，我的身体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我咬紧牙关，努力保持平稳的呼吸，但那股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旁边的菅野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她低声呻吟着，身体微微颤抖，但依然挺直背脊，显然不想在这种场合丢脸。加奈子则咬着嘴唇，额头渗出汗水，眼神里透着一股倔强。十分钟对我们来说仿佛一个世纪，我几次险些崩溃，但一想到“淘汰”的后果，还是硬撑了下来。

时间到时，我双腿发软，几乎是从木马上滑下来的。工作人员解开绳索后，我瘫坐在地上喘息。黑川走过来，俯身检查我的状态：“还不错，里沙母狗，耐力比我想象的好。”她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但也隐隐感到羞耻——曾经的大学教授，如今却在这种测试中被表扬“耐力”。

最终，第一天有两名家畜女因无法承受而被淘汰，直接送回狗笼区接受“惩罚监禁”。剩下的我们被允许休息半小时，然后进入第三项训练：表演能力。

“母犬的表演能力是吸引客户的关键。”黑川解释道，“你们需要学会用身体取悦观众。今天的要求很简单：两人一组，表演一场五分钟的‘母犬交欢’。动作要自然，表情要到位，评委是我和达也。”

我被分到和加奈子一组。她是我的儿媳妇，如今却和我一样成了家畜女。我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尴尬与无奈，但更多的是默契——毕竟，我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

表演开始时，我和加奈子被牵到场地中央，脖子上的项圈连着一条短链，确保我们无法分开。她先趴下，我则爬到她身上，按照黑川的指示，用舌头舔舐她的背部和臀部。她配合地扭动身体，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尽量让动作显得诱惑。接着，我们互换位置，我仰面躺下，她伏在我身上，用手轻抚我的胸部，模仿母犬间的亲昵。

台下的观众——俱樂部的会员们——看得津津有味，不时传来掌声和口哨声。黑川和达也坐在评委席上，低声讨论着什么。达也的目光偶尔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审视，我知道他不会因为我是他的母亲而给我高分。

五分钟结束时，我和加奈子喘着气退到一旁。黑川宣布：“里沙和加奈子，表演流畅，配合默契，评分8.5分。”这个分数不算最高，但也足以让我们松一口气。菅野和另一名家畜女的表演得了9分，主要是因为她们加入了更多的“创意动作”，比如互相拉扯狗绳，显得更加激烈。

第一天的集训在夜幕降临时结束。我们被带回狗笼区，每人分到一小碗清水和一块硬面包，作为晚餐。我蜷缩在笼子里，身体酸痛不堪，但内心却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我通过了第一天的考验，至少证明了自己作为母犬的价值。

第二天清晨，集训继续。这次的主题是“羞辱耐受力”。黑川带着我们来到俱樂部大厅，命令我们在会员面前进行一系列羞辱性表演：当众排泄、被泼冷水、被迫舔地板上的食物。每完成一项，她都会记录我们的反应，任何抗拒或不适的表情都会扣分。

我尽力让自己麻木，告诉自己这只是家畜的日常。然而，当我被命令舔食地板上的剩菜时，还是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会员们的笑声和议论声在我耳边回荡，有人甚至走上前，用脚踩住我的狗绳，让我无法动弹。黑川冷眼旁观，藤条随时准备落下。

这一天的考验让三名家畜女崩溃退出，剩下的我们个个筋疲力尽。第三天是集训的高潮：综合考核。每个家畜女需要独自完成一个“任务”，由随机抽签决定。我抽到的任务是“户外犬化巡游”——在俱樂部外的街道上爬行一公里，期间必须接受路人的指令。

任务开始时，我被达也牵出俱樂部，脖子上的狗绳在阳光下闪着光。街上行人不多，但每个人看到我时都露出惊讶或好奇的表情。一个年轻男子拦住我，命令我“坐下”，我照做后，他笑着拍了拍我的头。另一个中年妇女让我“吠叫”，我低声模仿狗叫，她满意地点点头。

一公里的路程并不长，但对我来说却无比漫长。每一步都伴随着羞耻与快感交织的感觉，直到回到俱樂部门口，我几乎虚脱。达也扶我起来，低声说：“干得不错，里沙母狗。”

集训结束时，黑川公布了结果。我、菅野和加奈子名列前三，被授予“模范母犬”称号。颁奖仪式上，我们被戴上特制的金色项圈，作为奖励。黑川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里沙，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接下来的日子，你的客户会更多，准备好了吗？”

我低头回答：“是的，主人，我已准备好。”话音落下，我知道，自己作为家畜的旅程，又迈向了一个新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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