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穢物的王座

調教室的空氣像一團爛泥，沉重得壓在胸口，屎尿的酸腐味混著霉臭和腥甜，濃得像能黏住我的鼻腔，燒灼我的喉嚨。我站在房間中央，腳下的地板被尿水泡得發軟，踩上去咯吱作響，像踩在一堆腐爛的肉上，黏糊糊的觸感順著鞋底爬上我的神經。四壁斑駁，滲出黑綠的霉斑，像活著的蟲子在爬，屋頂的排水孔偶爾滴下屎水，砸在地上濺開，發出細小的“啪嗒”聲，像是在嘲笑這片地獄的荒誕。這裡是我的王國，我的領地，而她們——曾經高高在上的公主們——如今不過是我腳下的穢物，一堆任我踩踏的屎渣。

我看著她們，胸口湧起一股扭曲的熱流，既是恨，又是滿足，還有那種說不出的快意，像毒藥順著血管流遍全身。她們曾經是我的夢魘，那些屈辱的記憶像刀子刻在我腦子裡，如今卻成了我手中的傀儡。我要讓她們知道，風水輪流轉，天上的星也會墮進屎坑。

詩詩蜷縮在房間中央的稻草堆裡，像頭死豬般癱著，髒黃毛衣裹著她瘦得凹陷的身體，毛衣黏滿屎塊和飯渣，散發著濃烈的酸腐味，袖口磨得稀碎，像被什麼咬過。她曾是大學裡的班花，清純得像一朵白蓮，長髮飄逸，笑起來嘴角兩個酒窩，甜得能讓人心跳加速。追她的男生能從教室排到校門口，而我只是個不起眼的癩蛤蟆，連靠近她的勇氣都沒有。那天在食堂，我鼓足勇氣送她一束花，她卻當眾摔在地上，用腳碾碎，笑著說：“這種垃圾也配送我？”那笑聲清脆如鈴，像針扎進我的耳朵，圍觀的人哄笑一片，我低頭捏緊拳頭，臉頰燒得像火燒，羞辱像毒蛇啃噬我的心。我恨她，恨她那高高在上的眼神，恨她把我踩進泥裡的輕蔑。如今，她跪在客廳，用那件髒黃毛衣擦地板上的尿漬，袖口拖過黏稠的屎水，拖出一條條濕痕，毛衣吸飽穢物，濕得像塊爛布，散發腐臭。我看著她瘦弱的膝蓋磨出血肉，血水混著尿液染紅毛衣下擺，心裡的恨意化成一陣快感，像喝了一口烈酒，燒得我嘴角上揚。她越是痛苦，我就越滿足，這是她欠我的。

窗邊的木板上，柔柔趴在那兒，瘦得皮包骨的身子抖得像風中殘葉，破爛麻袋片裹著她，粗糙的布料滿是裂口，掛著糞便和濕土，散發酸腐的屎尿味。她是“小藍藍”，高中時的校花，嬌小可愛，皮膚白得像瓷娃娃，眼睛大而明亮，笑起來像春天的花。校慶時她穿藍色禮服跳舞，裙擺飛揚，全校男生為她瘋狂，尖叫聲響徹操場。我只是個不起眼的書呆子，鼓起勇氣送她情書，想告訴她我有多喜歡她。她卻在走廊當眾撕碎，笑著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噁心。”那聲音清甜如鈴，眼神卻像刀子，割得我心口滴血，圍觀的哄笑像潮水淹沒我，我低頭捏緊拳頭，羞辱燒得我幾乎發狂。我發誓要讓她付出代價。如今，她跪在窗邊，用那塊麻袋片擦窗台上的霉漬，麻袋片拍打著黏稠屎塊，沾滿灰屎，散發刺鼻臭氣。她膝蓋磨得血肉模糊，血痂黏在麻袋片上，屎水順著瘦腿淌下，麻袋片濕得沉重如石，壓得她喘不過氣。我走過去，踢了一腳木板，她低聲哼：“呜呜~汪，小藍藍聽話…”那聲音細弱，像被臭氣嗆得喘不上來。我看著她抖得像篩子，心裡湧起一陣病態的滿足，過去的她多高傲，現在就多卑微，這種反差讓我幾乎笑出聲。

暗室裡，琳兒被關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稻草堆上，破漁網裹著她瘦塌的身體，黏著乾涸的精液和屎塊，散發濃烈的腥臭。她是夜店公主，濃妝艷抹，漁網裝下搖曳的身姿能讓男人掏空口袋。我只是個窮學生，湊了半個月生活費請她喝酒，想換她一個笑臉。她卻把酒潑我臉上，笑著說：“滾遠點，臭屌絲。”那笑聲騷媚入骨，像鞭子抽在我臉上，酒液順著我的臉淌下，冰冷刺骨，旁邊的男人哄笑著拍手，我低頭咬牙，恨得想掐死她。那一刻，我發誓要把她拽下來，踩進泥裡。如今，她跪在門邊，用破漁網擦門縫裡的霉斑，漁網拖過黏稠屎水，掛滿屎塊，腥臭難聞。她瘦得塌陷的胸口糊滿穢物，漁網吸飽屎水，濕漉漉地貼在身上，散發腐臭。我推開暗室門，她抬起頭，睫毛黏著乾涸的白斑，低聲呢喃：“柴犬…聽話…”那聲音虛弱得像風中殘燭，我心裡的恨意像火燒起來，燒得我幾乎想衝過去再操她一遍。她越是屈辱，我就越興奮，這是她自找的。

窗下的鐵架上，小惠抖著蜷縮，淡紫長髮拖在鐵架邊，黏滿屎尿和飯渣，散發酸腐味。她是我姐，30歲空姐，高挑精緻，穿制服時氣場十足，藍色套裙勾勒曲線，是家裡的驕傲。她總教訓我沒出息，每次回家脫下制服，坐在沙發上，用溫柔卻帶刺的聲音說：“你看看你，連張帥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那語氣像刀子劃過我的自尊，我低頭咬牙，恨得心裡發燙。她是母親眼裡的仙女，而我只是個廢物，那種對比像鞭子抽在我身上。如今，她跪在客廳，用那頭長髮掃地上的屎漬，髮絲拖過黏稠尿水，拖出濕痕，長髮吸飽穢物，濕得像條爛繩，散發刺鼻腐臭。她膝蓋磨得皮開肉綻，血水混屎尿染紅髮根，鐵架上方排水孔滴下屎水，砸在她身上，長髮黏成一團。我走近，她低聲哼：“主人…小惠沒力了…”眼神空洞，像被操壞的殘骸。我看著她抖得像篩子，心裡的恨意和快感交織成一團火，燒得我幾乎喘不過氣。她曾經多高高在上，如今就多下賤，這種墮落讓我滿足得想放聲大笑。

我站在這片穢物的中心，鼻腔裡全是屎尿和霉臭的味道，耳朵裡是她們細弱的呻吟，眼睛裡是她們用裝束擦拭這地獄的每一寸。我的心跳加快，血液裡流淌著報復的快感，像毒藥，又像蜜糖。她們曾經是我的夢魘，那些屈辱的片段像烙鐵刻在我腦子裡，每一次回想都讓我咬牙切齒。如今，她們是我的傀儡，我的奴隸，我的穢物。我是穢物之主，這裡的一切都屬於我——她們的屈辱、她們的痛苦、她們殘破的靈魂，全都握在我手裡。我看著她們，心裡的火燒得更旺，我要讓她們永遠記住，誰才是真正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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