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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妹妹们的荒唐赌约,1

小说:不识知否知否 2025-09-04 06:29 5hhhhh 8220 ℃

暮春时节,暖日高悬,光辉似熔金之液,轻柔倾洒,世间万物皆沐其暖,周身酥软惬意。微风悠悠拂过,如丝缕般缠绵,携着馥郁芬芳与润泽水汽,沁人心脾,令人通体舒泰。

于那洁白胜雪的营帐之中,袅袅熏香弥漫,萦萦绕绕。两位女子相对安然落座,一张精巧雕花小案置于中央,案上琳琅瓜果、精致点心有序罗列,摆放得整整齐齐。

盛淑兰身着藕荷色罗裙,面料轻盈飘逸,绣工细腻繁复的花纹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微微摆动,恰似一池泛起粼粼涟漪的春水,灵动而温婉。

发髻梳得端庄典雅,几缕柔滑发丝垂落在白皙颈边,更衬得她温婉动人。头戴一支碧绿青簪,簪身质地温润细腻,色泽鲜亮明艳,簪头雕琢的莲花图案栩栩如生,似有幽幽荷香飘散而出。

盛淑兰端坐此间,身姿挺拔如松,双手交叠轻轻置于膝上,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优雅风范,眼神柔和而坚毅,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观之可亲又安心。

余嫣然身着杏黄色襦裙,颜色明媚而不失淡雅,裙摆处绣着一圈小巧精致的碎花,为她添了几分活泼灵动之气。

发髻简约却不失精致,几枚素净银簪随意插于发间,更显清新脱俗之态。她性格温柔且极易害羞,此刻坐在那儿,微微颔首,面色如春日初绽的桃花般粉嫩。

偶尔抬眸,目光与盛淑兰交汇,便迅速移开,脸颊瞬间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双手乖巧齐整地置于膝前,尽显小女儿的娇羞模样。

盛淑兰嘴角噙着一抹温婉笑意,双眸柔和似春日暖阳,朱唇轻启,话语轻柔。余嫣然微微点头,白皙脸颊泛起一抹浅红,眉眼含着羞涩笑意,轻声回应。短短片刻相处,两人却仿若相识已久的知己,投缘非常。

盛淑兰轻轻握住余嫣然的手,眼中满是相见恨晚之意。余嫣然亦轻轻回握,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明亮光芒。帐内气氛融洽和乐,茶香、果香与这真挚情谊相互交融,暖人心扉。

彼时,盛平兰身着一袭绛红色骑装,面料上乘,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腰间束一条同色镶玉腰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梳着俏皮的少女发髻,几缕碎发随风轻扬,更添灵动活泼之态。面庞白皙如玉,双眸恰似春日里灵动的小鹿,清澈明亮,满是朝气与活力,手中紧紧握着马杆,杆身光滑,被她稳稳抓在手中。

不远处,余嫣红一身翠绿骑装格外惹眼,那颜色如同春日新发的嫩叶,清新又活泼。衣服上绣着淡雅的碎花图案,领口与袖口处镶着精致的蕾丝花边。头发高高挽起,几支银簪随意插着,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双目波光流转,恰似春日里的一湾清泉,顾盼间尽显活泼俏皮。手中的马杆在指尖灵活转动,仿佛与她融为一体,彰显着她的自信与娴熟。

两人对峙于场上,气氛剑拔弩张。此前在场下,两人因各自姐姐的出色而起争执,互不相让,最终约定在此进行三局两胜的马球对决,以定输赢,认可彼此姐姐。

两人你追我赶,互不相让,马球在场上飞速滚动,引得观众阵阵惊呼。至于她们定下的彩头,着实令人忍俊不禁,不过此时两人全心投入比赛,只待胜负分出,才肯揭晓。

三场争斗,双方各赢一场,却又战平一场,竟难分胜负。盛平兰和余嫣红互相对望,两人皆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余嫣红率先打破沉默,她轻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驱马靠近盛平兰,附在其耳边低语几句。盛平兰原本因胜负未分略显失望的眼眸,瞬间亮起期待之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盛淑兰与余嫣然于帐内相谈甚欢,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在马球场上肆意驰骋的妹妹们身上,言语间满是对妹妹们矫健英姿的称赞。她们笑语晏晏,丝毫不知,自己二人竟已成为妹妹们马球对决中所赌的彩头。

余嫣红与盛平兰手挽着手,并肩走进那洁白的营帐之中。一入帐内,便瞧见各自的姐姐盛淑兰和余嫣然正相谈甚欢,亲密无间的模样,俨然已将对方引为闺中密友 。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藏不住的惊讶,实在难以想象,此前毫无交集的两人竟能如此投缘。但一想到待会要施行的计划,心中又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愈发迫不及待起来。

余嫣红快步走到余嫣然身边,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神色急切,眼中满是期待,一边比划一边向姐姐诉说着,大概是刚刚邀请了盛平兰去余府自己的秘密场所游玩,想早些回去。

盛平兰见状,也急忙靠向盛淑兰,小手紧紧拽着姐姐的裙摆,轻轻晃动,眼神中满是渴望,同样在向姐姐表达着想要她陪同前往的意愿 。

余嫣然回想起方才与盛淑兰交谈时的融洽氛围,又见妹妹余嫣红满脸期待地恳求,不忍拒绝,便再次诚挚地向盛淑兰发出邀请,希望她能带着妹妹一同前往余府。

盛淑兰看着苦苦哀求自己的妹妹,又念及与余嫣然相处合契,愿与之相交,略作思索后,便欣然应允。

四女携手迈进余府,宅内景致扑面而来。院落齐整,方砖铺地,洁净无尘。几处花坛中,花卉开得正艳,馥郁香气萦绕不散。楼阁错落其间,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处处透着精致。那翘起的檐角,似欲展翅高飞的鲲鹏,好不气派,尽显世家威严与雅致。

余嫣红莲步轻移,靠近余嫣然,嘴角含笑,轻声说道:“嫣然姐姐,你且记住,西侧有一所闲置的院落,位置偏僻,平日里少有人去。我先前去布置一番,你与淑兰姐姐随后寻来。”言罢,便自顾自地挽上盛平兰的手臂,笑语盈盈,款步先行。

独留下盛淑兰与余嫣然这对闺中密友。盛淑兰温柔一笑,伸出手轻轻拉住余嫣然,柔声道:“咱们也不必着急,且慢慢走着,欣赏这宅内美景。”余嫣然微微点头,面上浮现出一抹浅笑,二人相伴,缓步行于余宅之内。时而驻足观赏那盛开的花卉,时而抬头望向那精美的楼阁,一路轻言细语,情谊尽显。

余嫣然额角布满细密汗珠,如清晨荷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那杏黄色襦裙,本是鲜亮明丽,此刻却被汗水微微浸湿,贴着她的身形。余嫣然莲步轻移,每一步都似带着千斤重,朝着妹妹余嫣红言说的秘密小院缓缓寻去。

一旁的盛淑兰,身着藕荷色罗裙,裙角随着她拖沓的脚步在地面上微微拂动。盛淑兰面色略显苍白,发丝也有些凌乱,几缕碎发贴在汗津津的脸颊边,满脸尽是疲惫之色。

这院落实在太过偏僻,余嫣然也是太久未曾踏足此地,路径早已生疏。一路上曲径通幽,杂草丛生,好几次险些被绊倒。盛淑兰自是对这路远毫无概念,只跟着余嫣然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

待走到此处,两女皆是腿酸足软,仿佛双腿灌了铅一般沉重。兴致也被这漫长的路途消磨殆尽,变得淡淡然。然而,两女不忍辜负自家妹妹的一番心意,只得咬着牙,坚持到了这里。

眼前的小院荒凉破败,围墙坍塌了一角,几株枯树歪歪斜斜地立在院中,枝叶在风中瑟瑟发抖。两位姐姐伫立院门外,心中暗自祈祷,希望妹妹们已准备妥当,可千万别枉费了自己这一路的辛苦奔波。

余嫣然与盛淑兰迈步走入其间,小院内空无一人,寂静得有些诡异。四处张望,全然不见余嫣红与盛平兰的人影,两人心中暗自奇怪。余嫣然想到身旁的盛淑兰,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只能回身,报以歉意的浅笑。而后,带着盛淑兰走向小院唯一的房间,满心期望妹妹就在那里面。

盛淑兰虽已疲惫不堪,双腿好似没了知觉,但毕竟是自己与妹妹来余家作客,对妹妹此番胡乱跑开的行为,心中隐隐有些不满。此刻,盛淑兰强撑着,脚步虚浮地紧随余嫣然走进房内,一心只想找寻到自己妹妹。

屋内陈设极为简单,一张软榻置于中央,奇怪的是,软榻中央竟横架着一个栏架,几乎占满了整个床面。

地板上则铺满了厚厚的羊毛毯子,色泽鲜艳,绒毛柔软。余嫣然、盛淑兰望着房内这般奇异景况,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知该如何下脚。

两人正迟疑间,一股若有若无的熏香气息从房内悠悠淡淡涌出。两女还未来得及细细分辨这是何种香,只觉一阵眩晕袭来,身体愈发沉重,双腿一软,双双倒在屋内,昏睡了过去 ,徒留这安静又诡异的房间,诉说着未知的秘密。

盛淑兰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待意识逐渐清明,才惊觉自己仰躺在一张雪白软榻之上,榻面柔软,却丝毫不能缓解此刻内心的惊恐。

下意识想要挪动身体,却发现四肢被牢牢捆绑在软榻中央的横栏上。双臂被直直地拉伸架于栏处,手腕处被柔软布条紧紧缠绕,勒得皮肤微微泛红。双腿也被迫高高抬起,脚踝被死死缠绕一起,与手腕并拢一处,那姿势竟让她想到过年待宰的豚豕。

这莫非就是刚才所见屋内的软榻?盛淑兰无暇多思,满心焦急,赶紧扭转手腕与足踝,试图挣脱束缚。她咬紧牙关,脸上因用力而泛起红晕,纤细的手腕在来回扭动,却始终挣不离布条缠傅。

许是挣扎的动静太大,同样仰躺在身侧的余嫣然也昏昏沉沉睁开眼睛。她刚一清醒,便察觉到自己这窘迫至极的情况,顿时发出一声惊恐的惊呼:“淑兰,怎,怎会如此!你,我怎会被捆绑成这样?”那柔弱惊慌的语气里,满是深深的不安,说话间,眼眶都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盛淑兰一边继续挣扎,一边浅浅回答:“估计还要问咱们那两个好妹妹。”在刚才的挣扎中,盛淑兰内心已隐隐有所猜测,定是余嫣红和盛平兰搞的鬼,只是实在想不通她们为何要这般做。

两人开始拼命挣扎,横栏布条束缚下的双手双脚不断扭动。余嫣然使劲扭动着身躯,试图用身体的力量挣脱绳索,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边,汗水顺着额头不断滑落,打湿了身下的软榻。

盛淑兰也是面色涨红,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每一下挣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那布条却绑得极为紧实,捆绑之人手艺高超,两女折腾了半晌,都未能挣脱分毫。一番挣扎下来,反倒使两女筋疲力尽,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两人或许真心情投意合,连鞋履都如此相似。在横栏上的两双鞋履,皆是翠绿色的锦缎所制,鞋面上绣着精致的兰花图案,丝线在光线下闪烁着微光,栩栩如生。鞋头微微上翘,镶嵌着小巧的珍珠,本该是极为雅致的装扮,此刻却随着两女狼狈的挣扎而显得有些凌乱,鞋面上的珍珠也摇摇欲坠,似在诉说着主人的困境 。

余嫣红款步在前,身姿轻盈,眉眼含笑,扭头对着身后的盛平兰说道:“我办事,你只管放心。我姐姐也在里头,我哪能害她呢?”她声音清脆,透着一股子自信。

盛平兰微微皱眉,神色间带着几分担忧,紧走几步跟上,认真说道:“最好是这样。倘若我姐姐出了半分意外,我定不会轻饶了你。话说回来,她们想必也该醒了,咱们快去瞧瞧。”

二人似是精心梳洗过一番,发丝乌亮柔顺,整齐地挽起,周身散发着清新的皂角香气。踏入屋内,她们自然而然地弯下腰,轻轻脱下鞋履,只着洁白如雪的绸袜,缓缓踩在那铺满柔软羊毛毯的地面上,步子轻柔,生怕惊扰了什么。

屋内,盛淑兰一听到妹妹盛平兰的声音,怒声斥责道:“盛平兰!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把我放了!怎可如此顽劣,这般对待你亲姐姐!”她脸颊因愤怒而泛红,眼中满是怒火。

余嫣然则在一旁,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柔声哀求着自己妹妹:“嫣红妹妹,好妹妹,你就行行好,快把姐姐解开吧,姐姐这样被绑着,实在是难受极了。”她泪光闪烁,楚楚可怜,柔弱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

两位妹妹莲步轻移,缓缓来到软榻边,而后缓缓屈膝,姿态优雅地跪坐在榻上。仿若未闻各自姐姐急切的话语,眼神专注,只是将手轻轻伸向横栏上被布条束缚住的双脚。

余嫣红率先伸出手,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她的手指纤细修长,轻轻褪下那绣着精美花纹的鞋履,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姐姐。紧接着,又慢慢将姐姐的绸袜从圆润的脚跟处褪下,每一个动作都细致入微。

盛平兰也不遑多让,她靠近盛淑兰,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愧疚又似是期待。盛平兰稳稳地握住姐姐的脚踝,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鞋带,将那精致的鞋履轻轻取下,接着,又轻轻扯下绸袜,动作间带着几分生疏却又格外认真。

刹那间,两双精致的脚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眼中。余嫣然的脚丫,小巧玲珑,脚趾圆润可爱,犹如刚刚剥壳的鲜嫩春笋,肌肤柔软娇嫩,泛着淡淡的粉色,脚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透着一种娇弱的美感 。

盛淑兰的脚丫则显得修长而白皙,线条优美流畅,脚趾整齐排列,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在阳光的映照下,白皙的肌肤近乎透明,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

盛淑兰与余嫣然仰躺于榻上,身姿被束缚,动弹不得。望着妹妹们俯身而来,专注于解自己鞋袜的动作,又瞥见自己那毫无遮蔽、暴露在外的赤裸双脚,两女只觉一股热意自脖颈蔓延至脸颊,内心的羞涩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自是不必多言。

“盛平兰,你究竟意欲何为?为何要脱我鞋袜!”盛淑兰心急如焚,声音不自觉拔高,带着几分颤抖。她想要挪动双脚躲避,奈何四肢被缚,只能徒劳地扭动身躯,眼神中满是焦急与羞愤。

余嫣然亦是双颊绯红,羞怯地低斥道:“嫣红妹妹,你怎的又来捉弄姐姐!如此不懂事,真是让姐姐又气又急。”她轻咬下唇,眼眶微微泛红,平日里的温婉此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窘迫打破。

盛淑兰与余嫣然一路走来,本就疲惫不堪,刚刚又拼命挣扎许久,两人的双脚足底早已微微出汗,略显潮湿,丝丝温热的汗气萦绕不散。就在这时,两位妹妹忽然交换了位置。

余嫣红来到盛淑兰脚边,望着那光嫩白皙的双脚,不禁脱口赞叹:“淑兰姐姐,您这双脚,真乃世间少有,线条优美,端的是美极了!”

盛平兰也在余嫣然脚边附和道:“是啊,嫣红妹妹所言极是。可要说嫩,还得是嫣然姐姐的脚,瞧这肌肤,细腻嫩滑,惹人怜爱。”

余嫣红接着又道:“淑兰姐姐足底的肌肤,白璧无瑕,让人看了心生欢喜。”盛平兰不甘示弱:“若论脚上的气味,嫣然姐姐更是淡雅宜人,幽香萦绕。”

两女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地互相吹捧着对方姐姐的双脚。榻上的盛淑兰与余嫣然,早已羞得无地自容。盛淑兰只觉脸上滚烫,她下意识地将脚趾轻晃,似是想要驱赶这份尴尬与羞涩,奈何余嫣红的目光太过炽热,让她愈发不自在。

余嫣然则是将脚趾蜷缩起来,恨不得将双脚藏起来,不让人看见。她紧闭双眼,别过头去,不愿直视这令人窘迫的场景,心中暗自埋怨妹妹的调皮捣蛋。

余嫣红瞧着盛淑兰那轻晃的足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终是按捺不住,率先出手。只见她伸出纤细如葱的十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姿态,径直伸向盛淑兰修长白嫩的裸足。那手指刚一触碰到盛淑兰的足底,便如灵动的蝶儿般肆意游走。

“哈哈哈……这是……干什么……哈哈哈”盛淑兰毫无抵抗之力,四肢被牢牢束缚在横栏之上,只能任由余嫣红摆弄。当足底被触碰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直冲脑门,她被迫开口娇笑,笑声中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

盛淑兰的身子因这痒意不断扭动,试图躲避,奈何被缚得太紧,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让余嫣红的“捉弄”更加容易。

盛平兰见姐姐盛淑兰的双脚正被余嫣红肆意玩弄,自是不甘示弱。她莲步轻移,来到余嫣然面前,手中轻轻捏起一早准备好的细嫩鹅羽。那鹅羽轻柔无比,顶端的绒毛微微颤动。

盛平兰将鹅羽直直地朝着余嫣然闭合的足趾之间伸去,鹅羽刚一触及,余嫣然便如遭电击。“哈哈哈……我的……哈哈哈脚趾……哈哈哈”一道丝毫不亚于盛淑兰的笑声骤然响起。余嫣然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拼命摇晃着头,双颊因这剧烈的笑意变得绯红。

余嫣然想要将脚缩起来,可脚踝被软布紧紧绑住,根本动弹不得。盛平兰手中的鹅羽却好似故意逗弄她一般,在她足趾间来回穿梭,惹得余嫣然笑声连连,娇躯乱颤 。

盛淑兰被牢牢缚于榻上,四肢动弹不得,唯有双足在余嫣红的捉弄下,如风中残叶般不停晃动。盛淑兰樱唇微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连串的娇笑声不受控制地倾吐而出,每一声都饱含着脚上那难以忍受的痒意。

那笑声婉转清脆,在屋内回荡,却又透着几分无奈与求饶。“平兰,你这孽障!还不住手,快停下!哈哈哈哈……”盛淑兰趁着笑声的间隙,断断续续地斥责着盛平兰,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嗔怒,可在这痒意的席卷下,那斥责也显得绵软无力。她的脸颊因大笑而泛起嫣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发丝也凌乱地散落在脸颊边。

身侧的余嫣然,看着好友被这般捉弄,自是感同身受。她同样被盛平兰用鹅羽逗弄得娇笑连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丝丝颤抖。“嫣红妹妹,求你了……快停下,莫要再折磨淑兰姐姐了……哈哈哈哈……”余嫣然一边在痒感中挣扎,一边断断续续地恳求着余嫣红。

她的双眼因笑意而微微眯起,眼角溢出晶莹的泪花,小巧的鼻子也因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余嫣然试图用眼神向余嫣红传达自己的请求,可余嫣红却好似故意逗弄她俩一般,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减。

盛平兰手上鹅羽不停,面上露出无辜之色,朱唇轻启:“姐姐,实非妹妹有意为之。今晨马球之赛,原是难分伯仲,可妹妹一时糊涂,竟将您的双脚当作赌注押与余嫣红。如今输了,她定要这般行事,妹妹实在是无力阻拦呀。”说罢,还微微垂下双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余嫣红也十指不停,笑着帮衬道:“嫣然姐姐,您就权当陪平兰妹妹好好耍耍。您瞧,我这不是也在帮您‘报仇’嘛。平兰妹妹既然敢拿淑兰姐姐双脚作赌注,我自然也不能让她轻易得逞,定要让淑兰姐姐知晓这其中滋味。”

盛淑兰与余嫣然躺在榻上,听着妹妹们这番解释,又羞又恼。盛淑兰柳眉倒竖,怒声嗔怪:“平兰,你好大的胆子,竟拿姐姐作赌注,如此荒唐之事,亏你做得出来!哈哈哈哈……”

余嫣然亦是满脸通红,急切说道:“嫣红妹妹,这般玩笑实在太过了,还不快将我们二人放开!哈哈哈哈……”然而,两位妹妹却仿若未闻,依旧沉浸在这捉弄的乐趣之中,屋内再次响起阵阵娇笑与求饶声 。

不知时光几何,两位姐姐在妹妹们的捉弄下,饱受足底与趾缝间那酥麻痒意的折磨。盛平兰纤手轻抬,缓缓解开盛淑兰双手双脚缠绕的布条。

刹那间,束缚尽去,盛淑兰却如脱力般,四肢大张,直挺挺地仰躺在床上。此刻的盛淑兰,哪还顾得上仪态是否合乎礼教,只觉浑身的力气仿若被抽干,瘫软无力。

盛淑兰的胸脯剧烈起伏,狼狈地喘息着,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发丝凌乱地铺散在枕边,几缕碎发黏在汗津津的脸颊上,面色绯红,不知是因挣扎用力,还是羞愤难当。那原本明亮的双眸,此刻也蒙上一层水雾,微微失神,盯着床顶帷幔,似还未从方才的捉弄中缓过神来。

余嫣然这边,也被余嫣红解开了四肢的束缚。四肢刚一离开横栏,她便如受惊的小鹿般,迅速将肢体紧紧缩回,侧身蜷缩,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双足。

余嫣然的呼吸同样沉重急促,胸膛急剧地起伏,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眼神中满是倦意,黯淡无光,平日里的温婉灵动全然不见。被盛平兰长时间戏弄的敏感趾缝,此刻只敢微微舒展,稍一动作,那令人难耐的痒意似乎又要袭来。

余嫣然轻咬下唇,贝齿在粉嫩的唇上留下浅浅痕迹,满心委屈与疲惫,却又无从诉说。屋内静谧,唯有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诉说着方才那番折腾的“惨烈”。

盛平兰莲步轻移至盛淑兰身侧,她缓缓俯下身,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生怕惊扰到姐姐。她伸出纤细的手,开始轻柔地捶打盛淑兰被余嫣红肆意玩弄过的脚底板。

那足底之上,一道道浅浅的痕迹,正是余嫣红手指留下的“印记”,盛平兰看着,眼中满是心疼之色。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未曾停歇,她一下又一下,节奏均匀地捶打着,力度恰到好处,希望能为姐姐驱散那残留的不适。

在这轻柔的捶打下,盛淑兰只觉一股酥麻的舒适感从足底蔓延至全身,原本因折腾而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盛平兰瞧准时机,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姐姐的腰间,慢慢发力,一点点扭转着盛淑兰的姿势。盛淑兰在这舒适与倦意的双重包裹下,竟未察觉到姿势的悄然改变。

与此同时,余嫣红也在一旁悉心地照料着余嫣然。她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捧起姐姐被盛平兰玩弄狠了的双脚,十根足趾在她手中轻轻转动、揉捏。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关切,指尖传来的温热,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给疲惫不堪的余嫣然带来了丝丝暖意。余嫣然心中暗自感慨,妹妹到底还是心疼自己的,便安心地沉浸在这份温柔之中。

两位姐姐就这样沉浸在各自妹妹的温柔乡攻势下,不知不觉陷入了短暂的休憩。待她们悠悠转醒,惺忪的睡眼逐渐清明,却瞬间惊觉事情不对。盛淑兰下意识地低头望去,只见自己不知何时改换了姿势,小腿穿过横栏,腿弯紧紧闭合架在横栏处,模样说不出的怪异与别扭。

余嫣然也在同一时刻有所察觉,原本两人是躺卧在床内,此刻竟变成了趴卧在床外侧。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撑在床上,想要起身调整,却发现周身酸痛,动作迟缓。

盛淑兰与余嫣然互相望向彼此的姿势,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她们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警惕,四目相对,仿佛在无声地交流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们又要做什么?”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一场未知的变故似乎正悄然降临 。

盛平兰与余嫣红相视一笑,仿若早有预谋。紧接着,两人竟同时从袖间拿出一张纸,动作轻盈又透着几分神秘。那纸张洁白如雪,在日光的映照下,似散发着丝丝冷光。

盛淑兰本就因之前的折腾而虚弱不堪,此刻瞧见妹妹手中的纸,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待她勉强定睛看清纸上写的内容,心中怒意更甚。只见纸上写着:“每旬需把自己双脚交到妹妹手上,供妹妹检查是否保养得宜。妹妹每旬可找时间帮姐姐保养双脚……”还未将内容仔细看完,盛淑兰便忍不住开口斥责,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平兰,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把这荒唐的东西拿开!这算哪门子契约?你,你这是要气死我不成!”她满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本就虚弱的身子在这一气之下,更是摇摇欲坠,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她吹倒。

再看一旁的余嫣然,当她的目光触及那份属于自己的契约时,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双眸中泪光闪烁,好似一汪清泉,随时可能决堤。余嫣然粉嫩的脸颊因激动而泛起红晕,急语道:“嫣红,你怎么能如此对待姐姐?还要姐姐签下这份……”话未说完,她便哽咽住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日后自己双脚被妹妹肆意把玩的场景,心中满是羞愤与委屈。余嫣然咬着下唇,贝齿陷入娇嫩的唇肉之中,内心五味杂陈,既为妹妹的大胆行径感到震惊,又对未来的未知充满恐惧 ,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

余嫣红嘴角噙着一抹笃定的笑意,那笑容里满是对局势的掌控。她似早已料到姐姐们会有这般抗拒,不慌不忙地开口道:“果然,姐姐们还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无妨,待会儿呀,你们定会求着要签下契约的。”言罢,她玉手轻抬,手中握着两把毛刷,迈着轻盈的步子,缓缓走向余嫣然。

此时的余嫣然,双脚倒挂在脑袋后方,足心毫无遮蔽地暴露着,那娇嫩的肌肤在日光下泛着粉色的光泽,仿佛在引诱着余嫣红手中的毛刷。余嫣红眼神专注,手中毛刷迅速落下,密集的毛刺甫一接触到余嫣然娇嫩的脚底板,一阵酥麻难耐的痒意瞬间袭来。

“哈哈哈哈……好痒……妹妹哈哈哈哈……快放了姐姐……哈哈哈……好痒”余嫣然娇笑声瞬间响彻屋内,她双臂下意识地紧紧抱于胸前,好似这样便能抵御这股痒意。

趴在榻上的余嫣然,腰肢拼命地扭转着,试图躲避毛刷的侵袭,可无奈双脚被固定,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让那痒感愈发强烈。她的脸颊因大笑而涨得通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津津的脸上,模样狼狈又惹人怜爱。

另一边,盛平兰对姐姐盛淑兰投来的怒视视而不见,轻启朱唇:“姐姐也同样硬气呢,是该好好惩罚一下姐姐。”说罢,她如法炮制,将手中毛刷同样伸向盛淑兰敏感修长的足心。

“哈哈哈……平兰……哈哈哈哈……你敢……哈哈哈哈”盛淑兰的笑声瞬间爆发,她的足底一接触到毛刷,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她趴于软榻之上,双手疯狂地捶打着身下的软榻,以此来发泄足底那难以忍受的痒感。

盛淑兰的双脚在空中徒劳地蹬踹着,却无法摆脱毛刷的戏弄。那原本威严的眼神,此刻也因这强烈的痒意而变得迷离,狼狈大笑的样子,实在无法给人半分威慑。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呼吸急促,每一声笑都带着求饶的意味,却又被痒意打断,只能在这无尽的痒感中苦苦挣扎 。

屋内,两位姐姐的娇笑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与两位妹妹的轻声笑语形成鲜明对比,一场关于“契约”的较量,正以这般独特的方式进行着 。

余嫣红手中的毛刷如灵动的鬼魅,在余嫣然娇嫩的脚底板上肆意游走,那密集的毛刺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她最为敏感的神经。余嫣然只觉一股又一股难以忍受的痒意如汹涌潮水般袭来,让她彻底溃不成军。

“哈啊哈……脚呀……啊哈哈哈……我签……哈哈哈……姐姐签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快停下”余嫣然的笑声中满是哭腔,在这强烈的折磨下,她再也顾不得身为姐姐的威严。那原本端庄秀丽的面庞此刻涨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狼狈不堪。双眼因笑出的泪水而模糊不清,却仍努力聚焦在那份荒唐的契约上,声音颤抖着宣告自己的妥协。

余嫣红见姐姐松口,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动作却不停。她迅速取来笔墨,将契约铺展在余嫣然面前,还未等余嫣然喘匀气,便催促道:“姐姐既已答应,那就快些签下吧。”余嫣然无奈,只能用那因挣扎而微微颤抖的手,握住毛笔,歪歪扭扭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此时,余嫣然被束缚住的双足还未解开,余嫣红又取来印泥,将其均匀地涂抹在余嫣然小巧的足上,随后猛地将她的脚按在契约背面。一个鲜艳的足印就此印下,那殷红的颜色好似在嘲笑着余嫣然的窘迫。余嫣然躺在榻上,四肢无力,只能任由余嫣红随意施为,眼神中满是羞愤与无奈,她别过头去,不愿再看那印着自己足印的契约。

盛平兰瞧见余嫣红抢先一步成功,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急躁。她望向仍在倔强抵抗的姐姐盛淑兰,眼神一凛,手中的刷子更加急促地在盛淑兰脚心划动。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淑儿签……哈哈哈别刷了……啊哈哈……淑儿签”盛淑兰的笑声已变得破音,在这愈发猛烈的痒感攻击下,她彻底失去了往日的端庄。盛淑兰的身体疯狂扭动,却无法摆脱刷子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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