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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淑兰和离的波折,1

小说:不识知否知否 2025-09-04 06:29 5hhhhh 1510 ℃

宥阳盛家大厅内,压抑的氛围仿若一张无形的密网,将众人紧紧笼罩。厅里光线黯淡,几盏烛火摇曳不定,却难以驱散那浓重的阴霾。

盛家与孙家的长辈们左右对峙,盛家这边,长辈们怒容满面,牙关紧咬,眼中喷射出怒火,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节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质问孙家;而孙家的长辈们则满脸羞愧,老脸涨得通红,低垂着头,眼神闪躲,尽显愧疚与尴尬。

盛家老太太端坐在主位,面容尽显疲惫与无奈,长叹一声后,缓缓说道:“今日找你们来,是要商议我孙女盛淑兰与孙志高婚事作废,让他们二人和离。”这话仿若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盛淑兰身着淡紫色衣裙,裙摆与袖口点缀着淡色蕾丝花边,本应衬出她的温婉娇俏,此刻却被周身的哀伤所掩盖。

盛淑兰身形单薄,静静地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如纸,眉眼间满是哀愁。低垂的眼眸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落,微微颤抖的双肩,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委屈与痛苦。

盛淑兰的思绪飘回到过去。初为人妇时,她满心憧憬,在婆家事事小心翼翼、兢兢业业,对孙志高言听计从。每天天未亮便起身准备早膳,家中事务亲力亲为,一心想做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然而,孙志高却丝毫不珍惜她的付出。平日在外饮酒至醉,回家就对她动辄打骂。

即便如此,盛淑兰仍强忍着伤痛,尽心尽力孝顺婆婆,盼着能换来家庭和睦。可如今,孙志高竟以她无所出为由,要纳妾进门,这让她痛心不已,更担忧会坏了盛家不纳妾的家风。

孙家老太爷头发花白,脊背不再挺拔,听到和离之事,脸上瞬间浮现出惋惜与失落。他嘴唇微微颤抖,欲言又止,“两家结亲,是多大的缘分呐,何至于此啊!盛家就不能再考虑考虑吗?这和离之事一旦传开,对两家名声都不好啊。”说着,他微微欠身,双手抱拳作揖,眼中满是恳切哀求。孙家众人也纷纷附和,试图挽回这桩婚姻,可看着盛家众人坚定的神色,他们心中满是无奈与不甘。

孙志高下巴扬起,鼻孔朝天,脸上挂着肆意张狂的笑,全然没把在场众人放在眼里。双手背在身后,迈着大步在厅中来回踱步,“和离不可能,我只会给你一纸休书。要是你现在愿意伺候我即将入门的小妾,我倒可以考虑让你继续做孙家当家主母。”这嚣张至极的话语,瞬间点燃了众人的怒火。

盛淑兰的嫡亲妹妹盛平兰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身着浅黄锦缎长裙,裙摆绣着精致蝴蝶花纹,此刻随着她急促的动作剧烈摆动。

盛平兰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平日灵动的双眸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猛地冲出来,纤细手指直直指向孙志高,身体因愤怒微微颤抖,“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姐姐温柔贤淑,自嫁给你后,事事以你为先,对你千依百顺,你却不懂得珍惜!现在还敢在这大放厥词,说出这般厚颜无耻的话,你也配?”若不是身旁的人赶忙拉住,她恐怕早就冲上去给孙志高一个耳光。

盛淑兰听到孙志高的话,身形晃了晃,像被人重重击了一拳,险些站立不稳。她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却被无尽悲伤哽住喉咙,眼神中满是绝望与难以置信。

孙家老太爷也被孙志高气得不轻,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抓住扶手,指节因用力泛白,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怒喝:“孽障!我们费尽心思,就怕你痛失这门好姻缘,你却做出这等糊涂事,还说出这般混账话,你是想把孙家的脸都丢尽吗?”其他孙家长辈纷纷摇头叹息,满脸恨铁不成钢。

盛家大老爷双手背在身后,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孙志高,你这般狂妄无礼,对待淑兰如此薄情,这婚必须得和离!”

盛淑兰的堂兄一向沉稳冷静,此刻也难掩怒意,直视孙志高,一字一顿地说:“我盛家从未亏待过你,淑兰更是恪守妇道,你却做出这等事,今日这和离,断无回转余地。”

孙家长辈们站在一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孙家老太爷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向前走两步,脸上堆满焦急与恳切,“盛家的各位,有话好好说啊!这孩子们不懂事,我们做长辈的再劝劝。淑兰这孩子,我们是真心喜欢,哪能就这么让她走呢。”

孙家婶娘也赶紧拉着盛家老太太的手,眼眶泛红,带着哭腔哀求:“老姐姐,你就看在我们多年交情的份上,再给孩子们一次机会吧。志高这孩子就是一时糊涂,我们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然而,盛家众人一心要为盛淑兰讨回公道,和离的决心毫不动摇。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争吵声在大厅中此起彼伏。

就在众人争得不可开交之时,一道淡淡的声音仿若穿透浪潮的清风,悠悠传来:“签下和离书,孙家众人就都离开吧。”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袭如雪般纯净的长袍悄然踏入,来人正是子宇。

子宇身着白色服饰,面料轻柔顺滑,随着步伐微微飘动,衣角与袖口处绣着精致的银色丝线花纹,在光线映照下闪烁微光,宛如流动的星辰。腰间一条素色腰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挺拔身姿。面庞白皙如玉,五官精致深邃,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清冷而深邃。

众人见状,纷纷恭敬行礼,异口同声道:“先生万安。”孙志高听到子宇话语,原本嚣张跋扈的神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惶恐。他乖乖拿起笔,手还有些微微颤抖,规规矩矩地写下和离书,递给盛淑兰。孙家众人自知理亏,匆匆起身,低着头,灰溜溜地离开大厅。

盛淑兰双手接过和离书,那双手微微颤抖,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抬起头,望着子宇,眼中满是感激与欣慰,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多谢先生出手相助,淑兰感激不尽。”说罢,盛淑兰恭恭敬敬地对着子宇再次行了一个大礼,身体深深地弯下,久久未曾起身。

可众人还未从和离的余韵中缓过神,子宇平静的声音再度响起:“盛淑兰、盛平兰,你二人随我入阁处罚。其余众人退下吧。”盛淑兰听到要受罚,身子猛地一僵,原本带着欣喜的面容瞬间变得煞白,眼眸中满是疑惑与惶恐,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双手揪紧衣角,却因子宇冷峻的神情,将询问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盛平兰也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服与委屈,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在子宇淡漠的目光下,喉咙像被哽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无奈地叹了口气,跺了跺脚,心有不甘地跟在姐姐身后。其余众人面面相觑,虽满心不解,但不敢违抗子宇的命令,只能纷纷行礼退下。

大厅里,只剩下盛淑兰、盛平兰姐妹俩和子宇,安静得只能听到众人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一场风波看似平息,却又似留下了更多未知的余韵 。

盛淑兰、盛平兰与子宇一同踏入了熟悉的极乐阁。踏入的瞬间,一股暖烘烘的气息扑面而来,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极乐阁内,烛火轻轻晃动,将屋内照得亮堂堂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雕花梨木圆桌,周围配着几把绣墩,桌上还残留着几缕茶香。

靠墙处是一排书架,摆满了各类经史子集,旁边的博古架上陈列着一些精巧的古玩。墙上挂着几幅水墨丹青,为屋子增添了几分文雅的氛围。

盛淑兰身着淡紫衣裙,身姿纤细,恰似春日里柔弱的柳枝。小脸微微泛白,神色复杂,既有和离后的如释重负,又有先生出手相帮的喜悦。想到往后能摆脱那段不堪的婚姻,自由地生活,盛淑兰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可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惩罚,双脚似乎已经预感到不适,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害怕与担忧,下意识地把脚往裙摆里缩了缩。

盛平兰则站在一旁,双目满是委屈,眼眶微微泛红,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她身着浅黄锦缎长裙,将那娇弱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盛平兰满心不解,为何自己只是跟着来,却也要跟着受罚。心里头不断地嘀咕:“我只是帮姐姐和离而已,凭什么要罚我呀?真是太不公平了。”

裙摆轻轻晃动,底下的鞋子不安地挪动着,仿佛也在替主人表达着不满与委屈 ,鞋尖时不时地轻点地面,又快速缩回去,像是在寻找着一处安心的角落。

子宇缓缓回身,目光锐利,先是落在盛淑兰身上,又转向盛平兰,神色间透着几分严肃与恨铁不成钢,开口道:“淑兰,你这一遭嫁人不淑,大好年华白白浪费,还险些连累家族名声受损。虽说如今和离,也算是及时止损,可往后行事,万不可再这般糊涂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重地敲在盛淑兰的心上。

盛淑兰听到这话,原本就苍白的脸瞬间变得更加毫无血色,嘴唇微微颤抖,却又说不出一个字来。眼眸中满是羞愧与自责,低垂着眼帘,不敢去看子宇的眼睛,双手下意识地揪紧了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子也微微颤抖着,像是寒风中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

子宇顿了顿,转而看向盛平兰,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几分严厉:“平兰,你正值云英待嫁的好年纪,本不该掺和进夫妻和离这等事情里。可你倒好,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越发调皮了。今日若不罚你,往后怕是要闯出大祸来。”

盛平兰听到这番教导,原本委屈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像是两汪即将决堤的清泉。嘴巴微微嘟起,小声嘟囔着:“我……我也是为了姐姐呀。”双脚不安地在原地蹭来蹭去,双手紧紧地攥着裙摆,指腹都微微泛白,那模样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满是无辜与委屈 。

在子宇那神力的奇妙作用下,盛淑兰和盛平兰只觉身体一轻,仿若被一阵无形却温和的力量托举着,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洁白如雪的软榻。待落定之时,姐妹俩的身体端庄地安置在软榻之上,肩与肩紧紧相依,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盛淑兰下意识地侧头,想要看看身旁的妹妹,却惊觉两人靠得如此之近,近到只要再微微一动,唇瓣便会触碰在一起。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慌乱地将头转了回去,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再看姐妹二人的双腿,一条腿笔直地伸展着,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盛淑兰的腿与盛平兰的腿,从脚踝到大腿,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肌肤相触,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这两条紧紧贴靠的腿,一同缓缓伸出软榻,架到了前方那冰冷坚硬的足枷孔洞内。随着“咔哒”一声脆响,足枷稳稳地锁紧,将她们的脚踝禁锢其中,动弹不得。

而另一条腿,则是另一番景象。盛淑兰未曾倚靠对方的那条腿,小腿缓缓弯曲,膝盖微微抬起,轻轻地折向盛平兰。右足搭在盛平兰的腿上,脚尖轻点着下方,柔软的裙摆随之微微晃动。盛平兰这边也是如此,她的左足以同样的姿势交叠在盛淑兰的腿上,两人的姿势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奇特又略带窘迫的画面 。

在一片寂静中,两女的鞋袜已被尽数剥离,那细腻的肌肤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盛淑兰的左足与盛平兰的右足,此刻被牢牢禁锢在黑沉沉的足枷里头,仿佛两只被困住的小鸟,徒劳地挣扎扭动着。

盛淑兰的左足,线条优美,足弓微微隆起,宛如一弯精致的月牙。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粉色,脚趾圆润整齐,像是精心雕琢的珍珠。此刻,这只足在足枷中不安地扭动,纤细的脚踝因为挣扎而微微泛红,凸显出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盛平兰的右足则充满活力,小巧而灵动。她的脚趾总是不自觉地蜷缩、伸展,似乎有着自己的想法。足背上的血管若隐若现,透着青春的朝气。即便被足枷束缚,也难掩它的活泼,时不时地用力蹬一下,试图挣脱这禁锢。

盛淑兰缓缓低下头,眼神落在自己腿上妹妹盛平兰的左足上。那只左足活力满满,此刻依旧不安分地扭动着,像是在诉说着盛平兰的活泼与不甘被束缚。

盛淑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宠溺的微笑,心中暗叹妹妹的天真烂漫。不禁想到自己的过往,若是能像妹妹这般活泼洒脱,是不是就能避免那些悲惨的遭遇?

盛平兰也同样低头,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放在自己腿上姐姐盛淑兰的白嫩右足。这只右足精致得如同一件艺术品,每一处细节都透着端庄与优雅。

盛平兰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想到姐姐遇人不淑的悲惨遭遇,心中满是愤懑。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姐姐往后的日子充满幸福。

“好了,你们莫要再盯着彼此的脚了,处罚马上开始。”子宇那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骤然响起,打破了此刻微妙又静谧的氛围。

盛淑兰听到这话,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浑身猛地一震。原本专注盯着妹妹脚丫的她,下意识地迅速抬起头,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慌乱。恰似被人毫不留情地揭破了心底最隐秘的心思,盛淑兰只觉脸上一阵滚烫,恰似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那红晕先是从脸颊两侧悄然泛起,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而后迅速蔓延至整个面庞,甚至连耳根都变得通红。双眼不自觉地低垂,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不敢去看子宇与盛平兰的眼睛,双手也下意识地揪紧了裙摆。

盛平兰起初倒是一脸无所谓,听到声音后,才慢悠悠地抬起头。可就在转头看向姐姐的瞬间,盛平兰的目光触及到盛淑兰那满脸通红的模样,自己的脖颈与耳垂也像是被传染了一般,悄然染上了红晕。

盛平兰原本灵动的双眼微微睁大,带着些许惊讶与好奇,一眨不眨地盯着盛淑兰。只见姐姐那平日里端庄秀丽的面容此刻满是羞涩,平日里总是沉稳平静的眼眸,此刻也慌乱得如同受惊的小鹿。

盛平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调皮的笑意,心中暗忖:原来一向端庄的姐姐,也会有这般可爱又害羞的时候 。

随着子宇一声令下,原本平静的足枷上悄然发生了变化。只见盛淑兰的左足与盛平兰的右足前方,迅速浮现出五支细长的鹅羽,洁白如雪,羽尖微微颤动,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盛淑兰还没来得及反应,四支鹅羽就如灵动的小蛇,直直插入她那敏感的趾缝之间。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趾间传来,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试图躲避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而另一支鹅羽则在她的足心处轻轻划动,像是在描绘着一幅无形的画卷。

那轻柔的触感,如同羽毛拂过心间,却又带着丝丝痒意,让她浑身一颤。盛淑兰的双眼瞬间瞪大,嘴唇微微张开,想要发出声音,却又被自己强行忍住。

“哈哈……呜呜……呜呜……呜呜”盛淑兰的身体开始微微扭动,被锁住的脚踝在足枷中不安地转动,试图摆脱这恼人的痒感。

再看盛平兰这边,她右足底前方的五支鹅羽各自“分工明确”。一支鹅羽在她圆润饱满的足跟处轻轻摆弄,那轻柔的触碰,让她的脚跟微微抬起,又迅速落下,像是在跳着一曲无声的舞蹈。两支鹅羽在她粉红的足心点划着,盛平兰只觉足心一阵酥痒,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嘻嘻……哈哈……好痒……哈哈哈”盛平兰的笑声清脆悦耳,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还有一支鹅羽在她修长的足趾前方,欣赏着五趾因为痒意而不断“磕头”的画面。

盛平兰的脚趾拼命地蜷缩、伸展,试图将那支鹅羽赶走。粉嫩的前脚掌也没能避开鹅羽的“亲吻”,那羽毛轻轻扫过,让她的脚掌微微泛红,身体也跟着左右扭动,笑得越发厉害 。

盛淑兰娇躯轻颤,拼命压制着左足传来的阵阵痒意。她回想起嫁入孙家后的日子,虽事事亲力亲为,操持家中大小事务,可那孙家毕竟门户不大,根本没有这般世家贵女才有的处罚之地——极乐阁。久而久之,她甚至淡忘了曾经身为盛家小姐时,那些偶尔因犯错而遭受处罚的记忆。

如今,刚一置身这熟悉又陌生的惩罚情境,那股痒意便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让盛淑兰心痒难耐。但一想到身旁的妹妹盛平兰,骨子里的那份端庄自持便开始作祟。她绝不想在妹妹面前展现出狼狈大笑、毫无仪态的模样,那与她一贯恪守的世家小姐风范相悖。

于是,盛淑兰腰肢开始不自觉地轻轻扭动,幅度虽小,却充满了挣扎的意味。每一次鹅羽在足底的撩拨,都像是一把无形的小刷子,刷动着她忍耐的底线,促使她的腰肢摆动得更加频繁。

盛淑兰双臂紧紧屈于胸前,双手用力地握住自己的上臂,仿佛这样就能将那股痒意从身体里驱赶出去。

嘴唇紧紧抿着,下唇都被牙齿咬出了淡淡的痕迹,偶尔忍不住从鼻腔中发出几声轻微的哼声,又被她迅速咽了回去。双眼紧闭,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是她与痒意顽强抗争的证明。

当第一根羽毛轻触盛平兰敏感的右足时,她便毫无保留地爆发出一连串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好痒……哈哈哈”,笑声清脆响亮,在极乐阁的四壁间来回回荡。

盛平兰的双眼因为笑意眯成了弯弯的月牙,眼角挤出了细细的纹路,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因为笑出的泪花而愈发晶莹。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贝齿,脸颊也因为持续的大笑而涨得通红,恰似熟透的苹果,散发着青春活泼的气息。

盛平兰早已习惯了这般惩罚,作为隔三差五就被送进极乐阁的“常客”,这点痒意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远不至于让她感到难受。她一边毫无顾忌地大笑着,一边留意到身旁盛淑兰强忍着痒意,身体不断向她这边靠拢。

盛淑兰因拼命忍痒,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不自觉地往盛平兰的方向贴近。盛平兰看着姐姐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心疼。双手先是轻轻抬起,在空中犹豫了一瞬,随后缓缓环抱住盛淑兰。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扰到正与痒意苦苦抗争的姐姐。手臂一点点收紧,将盛淑兰紧紧地搂在怀里,脑袋也轻轻靠在姐姐的肩上,笑声依旧不断,却在这拥抱间多了几分安抚的意味。嘴里还不时嘟囔着:“姐姐,痒就笑出来吧,没事的。”试图让盛淑兰放下矜持,释放出被压抑的情绪。

“好了,你们还闲置没有受罚的那只脚就由你们姐妹二人互相施罚吧。”子宇淡漠开口,看着软榻上两姐妹一番受痒的娇态,神力再次翻转。

盛平兰环抱姐姐盛淑兰的双手处,毫无征兆地神奇出现了两支长长的鹅羽。她低头看向摆放在自己腿上的那只属于姐姐盛淑兰的娇嫩右足,足尖因为痒意轻轻颤动,像是风中微微摇曳的花蕊。

盛淑兰的右足在身体痒感的刺激下,虽未曾受罚,却也不自觉地蜷缩扭动起来,那灵活的姿态,实在难以和平日里端庄稳重的她联系在一起。

盛平兰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容,眼中满是促狭之意。她轻轻抬起手中的鹅羽,先是用羽尖轻轻扫过盛淑兰的足背,从纤细的脚踝一路蜿蜒至圆润的脚趾。

盛淑兰的足背瞬间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足趾也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想要躲避这突如其来的骚扰。盛平兰见状,轻笑一声,又将鹅羽移至盛淑兰的趾缝间,轻轻挑拨着,引得盛淑兰的脚趾不安分地扭动,彼此摩挲。

另一边,盛淑兰屈于胸前的双臂也莫名出现两支相同的鹅羽。她正苦苦咬牙忍受左足传来的痒意,根本无暇顾及先生说了些什么,此刻手捏着两支鹅羽,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她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牙关咬得死紧,试图用意志力对抗那越来越强烈的痒感。

“姐姐,笑一笑吧,你笑起来好看。”盛平兰紧贴着盛淑兰,吐气如兰,悠悠说道。话音刚落,盛淑兰便突然感觉自己右足莫名其妙也多出一股痒意,原来是盛平兰加大了“攻势”,用鹅羽在她的足心处快速地来回划动。这突如其来的双重痒感,彻底击溃了端庄持重的盛淑兰。

“哈哈哈……好痒……”盛淑兰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头向后仰去,发丝也随之凌乱地飘散 。“我的脚……哈哈哈哈……好痒……”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那如影随形的痒意,被锁住的双脚在足枷中徒劳地挣扎,溅起一阵轻微的响动 。

“受不了了……哈哈哈……别弄了……”她一边笑着,一边带着哭腔求饶,脸上满是又痒又无奈的表情,泪水也因为大笑而夺眶而出 。“真的好痒……哈哈哈哈……饶了我吧……”此刻的她,再也顾不上什么端庄仪态,完全沉浸在这难以忍受的痒感之中 。

盛平兰看着反应如此剧烈的姐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脸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宝藏。盛淑兰在那痒感如汹涌潮水般剧烈窜涌下,双手不受控制地挥舞,手中本应该用来处罚自己左足的鹅羽,不知何时散落在软榻的某个角落,踪迹难寻。

盛平兰瞧了瞧自己那无所事事的左足,眼珠子骨碌一转,脑海里冒出一个古灵精怪的念头。她的左足缓缓抬起,动作缓慢而又带着几分俏皮,像是一只偷偷靠近猎物的小兽。足尖轻轻探向自己姐姐腿上,隔着那层轻薄的罗裙,慢慢触碰上盛淑兰滑嫩的肌肤。

“哈哈哈哈……呜呜……好痒……哈哈”盛淑兰在软榻上疯狂地扭动挣扎,身体不受控制地左摇右摆。她的发髻早已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肆意地垂落在脸颊边,随着盛淑兰的动作而飘动。往日里那端庄优雅的气质荡然无存,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却意外地让她仿佛回到了在盛家还未出嫁时,那个活泼俏皮的少女时代。

盛淑兰在激烈的挣扎中,不经意间瞥见了妹妹盛平兰的小动作。刹那间,她的心中涌起一股羞恼之意。

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内心疯狂呐喊:“这个盛平兰怎么可以这样!我是她的姐姐诶,她怎么能如此大胆地欺负我 !平日里我对她那般疼爱,她却在这个时候捉弄我 。”

想到此处,盛淑兰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她微微嘟起嘴唇,那模样既羞赧又带着几分嗔怪,娇美的面容上泛起一层红晕,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妩媚动人。

盛淑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妹妹的“骚扰”,嘴里还不时发出带着哭腔的笑声 ,整个人显得娇憨又可爱。

“哈哈……盛平兰……哈哈……姐姐……哈哈哈哈你怎么……”盛淑兰一边在软榻上扭动着身体,一边试图斥责这个害自己出糗的妹妹。可她刚一张嘴,那原本严肃的斥责话语,就被盛平兰精准挠痒带来的痒感冲击得支离破碎,从她口中传出的声音,竟带着几分娇嗔的意味,绵软又无力。

盛平兰听到姐姐这番被痒意扭曲的话语,笑得愈发肆意张狂,“哈哈……姐姐……你平日里总是一副端庄的模样……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不会有这么有趣的一面呢……哈哈哈”盛平兰一边笑,一边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那鹅羽继续在盛淑兰的足底和腿上轻巧地划动,“哈哈哈你看你……现在……哈哈哈哪还有一点平日里的……哈哈哈端庄样子……这样多好玩呀……哈哈姐姐你就别……忍着啦啊哈哈……痛痛快快地笑出来!”

盛淑兰又羞又恼,脸颊绯红难消,眼中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那是被痒意折磨出来的。她用力地咬着下唇,试图让自己镇定一些,可每次想要开口反驳,就又被新一轮的痒意淹没,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笑声 。“哈哈哈你……你哈哈哈……太过分了……哈哈……快停下……哈哈哈”盛淑兰扭动着身躯,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想要推开盛平兰,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

盛淑兰在软榻上拼命挣扎,笑声一阵高过一阵,连绵不绝,那模样仿佛被卷入了一场无法挣脱的欢乐漩涡。眼角沁出的泪花顺着泛红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身下的软榻上。凌乱的发丝肆意地贴在她满是红晕的面庞上,更衬出她此刻的狼狈与无助。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腿上盛平兰作怪不停的左足,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心底瞬间涌起一股反抗的念头。

盛淑兰咬了咬下唇,眉头紧皱,双手猛地向那只左足抓去,想要制止这让她饱受折磨的“罪魁祸首”。可那左足实在太过灵活,像是一只狡猾的小兽,在她的指尖下轻巧地逃窜。

第一次,盛淑兰的手刚触碰到盛平兰的脚踝,那左足便像触电般迅速缩了回去,让她扑了个空。她不甘心,调整了一下姿势,深吸一口气,再次伸出双手,这一次她加快了速度,手指弯曲成爪状,试图稳稳地抓住那只调皮的脚。然而,盛平兰像是提前预知了盛淑兰的动作,左足灵活地一扭,从她的手边滑开,还故意在她的腿上蹭了一下,引得盛淑兰又是一阵大笑。

几次三番的失败后,盛淑兰累得气喘吁吁,手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侧,无力地晃动着 。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挫败与无奈 。可那折磨人的痒意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盛平兰的左足还在她的腿上肆意妄为,让她只能继续在这痒感的深渊中苦苦挣扎 。

随着一阵柔和的光芒闪过,两姐妹身上的禁锢终于消失,折磨姐妹二人许久的足底痒意也瞬间被驱散。

盛平兰作为极乐阁的“受罚常客”,足底有着一定的耐受力。此时,她的右足只是微微泛红,皮肤依旧紧致光滑,脚趾灵活地动了动,仿佛刚刚的惩罚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小玩笑。

反观盛淑兰,她那双久未受罚的娇嫩足底此刻一片狼藉。足趾紧紧蜷缩并拢在一起,仿佛是受惊的小动物,羞于伸展。足底呈现出一片绯红,红得近乎艳丽,却又透着几分可怜。细看之下,足底微微泛肿,原本细腻的皮肤变得有些粗糙,好似被无数只小虫轻轻啃噬过。

足趾处,那是被鹅羽欺负得最为厉害的地方。趾缝间微微张开,缝隙里还残留着几缕鹅羽的绒毛,仿佛在宣示着刚刚那场“战斗”的激烈。趾腹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刺激,微微有些发白,像是被水泡过一般。每一根足趾都显得无精打采,软塌塌地耷拉着,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灵动与活泼。

盛淑兰看着自己狼狈的足底,心中满是羞愤,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将双脚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她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坐在软榻上,片刻后,压抑已久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盛淑兰挺直着脊背,端庄的坐姿在此时却难掩她满心的悲伤。她双手缓缓抬起,掩住自己的面庞,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放声哭泣起来。那抽噎声一声接着一声,仿佛要将这些年所受的委屈都哭出来。“呜呜……孙志高……他怎么能那么对我……欺负我……呜呜呜……”

盛淑兰的话语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心酸。想起在孙家的日子,孙志高对她的冷漠与苛待,那些屈辱的场景如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 。

“孙家婆母……也对我百般刁难……呜呜”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变得沙哑,泪水从她的指缝间不断涌出,滴落在她的裙摆上,洇出一片片深色的痕迹 。

在孙家,盛淑兰小心翼翼地侍奉婆母,却始终得不到一丝认可,反而被挑出各种毛病,受尽了委屈 。“呜呜呜……先生也欺负我……我本以为先生会理解我,可还是……呜呜”她回想起刚刚在处罚时,先生的毫不留情,心中满是失落 。

“连妹妹也……呜呜”一想到盛平兰刚刚对她的“捉弄”,盛淑兰更是觉得难为情,实在没脸回忆自己的敏感脚丫在盛平兰手上被肆意“调戏”的模样 。那些痒痒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脚上,让她又羞又恼 。

盛平兰坐在一旁,看着姐姐哭得如此伤心,脸上满是心疼与无措。她的眼睛里也泛起了泪光,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姐姐 。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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