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业火红莲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密室里弥漫着淫靡与绝望的气息，空气中混杂着汗液、血腥与骚味，令人窒息。凌音、女天狗和玛丽三人被困于此，每天被迫参与性侍奉，表现得异常顺从，毫无反抗的迹象。然而，这一切都是春马背地里与她们商量的结果——假意臣服，等待时机。表面上，她们贱肉抖颤，骚屄湿漉，嘴里吐着下流骚话，实则内心各有挣扎，暗藏杀机。

佛心与人情

夕阳的余晖洒进吉原宅邸，透过薄薄的纸窗，在榻榻米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女天狗盘腿坐在角落，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轻声诵经。她穿着一袭素白的和服，长发披散在肩头，眉眼间透着一股柔和的慈悲。她的身形丰腴，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是在这压抑的宅邸中守护着最后一丝宁静。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春马走了进来。他不过十七八岁，脸上还带着少年气，眼神却满是沉重。他轻轻走到女天狗面前，单膝跪下，低声道：“姐姐，我又来打扰你了。”女天狗停下诵经，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春马身上，轻声问：“春马，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太好。”她的声音柔和，像春风拂过湖面，却藏着一丝担忧。

春马抬起头，眼里闪着光，低声道：“姐姐，我不能让你再待在这鬼地方了。大辉那家伙……他的恶行我看不下去了。我要结束这一切，带你走。”他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决然，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膝盖上的布料。女天狗听了这话，眉头微微一皱，双手不自觉地握得更紧，低声道：“春马，佛曰：‘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世间一切皆有因果，我知道你心善，可我最不愿见的是暴力与流血。”

春马咬了咬牙，声音里多了一丝哽咽：“姐姐，我知道你信佛，心软得像水一样。可大辉不除，更多人会受苦。我……我只是想保护你啊。”他抬起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眼神满是真诚，像个倔强的弟弟在向姐姐求助。女天狗垂下眸子，眼泪悄无声息地滑了下来，滴在合十的双手上。她胸口起伏得厉害，肥硕的胸脯因情绪波动而颤抖，仿佛连身体都在诉说她内心的挣扎。

房间里静得只剩夕阳洒下的光影在晃动。女天狗的信仰让她不愿沾染杀戮，可春马的恳求却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她柔软的心。她低声呢喃：“春马，若是为了你，我唯有放下执念，随缘而行。”话音刚落，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肥奶子抖得更厉害，像是在为这艰难的决定而震颤。

春马见状，眼里闪过一抹心疼，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掌温暖而坚定，低声道：“姐姐，谢谢你。我发誓，不会让你失望。”女天狗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她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在心里祈祷：“佛祖慈悲，愿一切恶业止于此。”

夕阳渐渐沉了下去，金色的余晖笼罩着两人。宅邸外的风声隐约传来，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见证这场佛心与人情的交锋。

月光下的共鸣

昏黄的光晕洒进宅邸的木质走廊。玛丽站在窗边，手指轻触着冰冷的窗框，目光落在天边的半轮明月上。她的金发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蓝色的眼眸却透着几分忧郁，像藏着说不尽的心事。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木板“吱吱”作响，春马推开纸门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朴素的深色和服，头发微微散乱，脸上带着一丝倦意。

“玛丽，你还没睡？”春马的声音低沉，带着关切，打破了屋内的寂静。玛丽转过头，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低声道：“睡不着，春马。你呢？”春马摇摇头，走到她身旁，靠着窗框站定，“我也睡不着，想来找你说说话。”

两人并肩而立，月光斜斜地照在他们脸上，勾勒出各自的轮廓。玛丽低头看着自己交握的双手，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春马则抬头望向夜空，深吸了一口气，像在积蓄某种勇气。他忽然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向玛丽，低声道：“玛丽，我要保护你，给你一个光明的未来，结束你悲惨的命运。”他的语气斩钉截铁，眼中闪着微光，像一团不熄的火焰。

玛丽愣住了，抬头看向他，眼神里满是惊讶。她嘴唇微张，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春马似乎被自己的情绪推动着，轻轻拉起她的手，掌心的温暖透过皮肤传来。他压低声音，继续道：“我恨现在的日本，百姓愚昧无知，官员犯法无人管。我要让日本百姓开智，吸收外国的知识，让人人平等，有尊严，有律法约束。”

这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玛丽心底深藏的涟漪。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随即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她想起了父亲——那个每逢深夜便坐在她床边、声音低沉而温暖的男人。父亲总爱一边抚摸她的头发，一边描绘他的梦想：“玛丽，日本需要改变，人人平等，开化人心，这样我们才能活得有尊严。”那时的她还小，只能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可那些话却像种子，深深埋进了她的心底。

“春马，你和我父亲一样……”玛丽的声音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一滴砸在春马的手背上，凉凉的。春马微微一怔，低声道：“你父亲……他也这么想？”玛丽点点头，哽咽着说：“是的，他常说这些，可他没能等到那一天……”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在回忆里迷失了方向。

春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握紧了她的手，力度不大，却满是力量。“玛丽，我会实现这个理想的。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给你一个光明的未来。”他的眼神真挚，像在立下一个誓言。玛丽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月光映在她脸上，泪痕闪着微光。她轻声道：“春马，谢谢你……我愿意追随你。”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春马笑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点少年的朝气。“我们一起努力，改变这个世界。”他低声说。玛丽点点头，泪水还未干，眼中却多了一抹希望的光芒。两人站在窗前，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这个承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地牢的密谋

地牢里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淡淡的血腥气。墙上的火把烧得噼啪作响，昏黄的光影在斑驳的石壁上跳动，照出铁栏杆上锈迹斑斑的痕迹。春马站在铁栏外，身上的打手服皱巴巴的，像是好几天没换过。他脸上挂着焦虑，眼角微微抽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把磨得发亮的短刀，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牢房角落里，凌音蜷坐在地上，破旧的衣服挂在身上，露出瘦削的肩膀，散乱的头发遮住半张脸。她双手抱膝，背靠着冰冷的墙，乍一看像是被折磨得没了生气。可她的眼神却锐利得像刀锋，偶尔扫向春马时，冷得让人心里一颤——那是忍者才有的眼神，冷静、果断，带着一股藏不住的杀气。

春马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凑近铁栏，声音低得几乎被远处囚犯的低吟和铁链碰撞声盖住：“凌音，双刀一直藏在大辉床底下，我没动过。”他顿了顿，喉结上下滚动，像是怕这话被人听见，又补了一句，“只要有机会，你就下手。”他的语气急促，带着点颤抖，像个刚入行的小贼，生怕计划露馅。

凌音慢慢抬起头，目光穿过昏暗的光线，直直地锁住春马的眼睛。她没急着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直到春马不安地挪开视线，才开口：“春马，我明白了。”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冷得像冰碴子，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待你信号一出，我必出手，绝不迟疑。”说完，她嘴角微微一抿，不是笑，而是种决绝的表情，像是在心里已经把大辉的命判了死刑。

春马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他咬了咬牙，低声道：“你……小心点，别逞强。”这话说得有点别扭，像是不擅长表达关心。他心里乱糟糟的，既恨大辉恨得牙痒痒——那家伙仗着权势欺压他们这么久，又怕凌音失手被抓，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可他更怕的是，凌音这副冷静得吓人的模样，真动手时会不会连命都搭进去。

凌音没接他的话，只是微微点头，眼神低垂了一瞬，又抬起来，锐利地看向他。那一刻，两人的目光在昏暗中撞在一起，像两把刀在半空交锋，杀意和决心在空气里凝成一股无形的压力。春马甚至觉得，周围的火把光都暗了几分，仿佛连地牢都嗅到了血腥味。

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咳嗽，春马猛地回过神，环顾四周，低声嘀咕：“我得走了，免得被人瞧见。”他转身就走，脚步有些慌乱，靴子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回响，渐行渐远。

牢房里只剩凌音一个。她依旧坐在那儿，背靠着墙，火把的光在她脸上跳动，映出一张冷峻的脸。她低声自语，像是对自己说：“大辉，你的日子不多了。”她的手缓缓握紧，关节咔咔作响，眼底闪过一抹期待——不是害怕，而是那种猎人盯着猎物时的兴奋。她知道，机会不会太远了。

机会降临

终于，一次大辉签下巨额订单后，他召集手下狂欢，酒肆满地。大和搀扶着醉态毕露的大辉回房，春马跟上前，低声道：“大和哥，我帮你一起扶大辉大人。”大和瞥了他一眼，粗声粗气道：“好，小子，过来搭把手。”两人将大辉抬回卧室，大辉瘫倒在榻榻米上，满身酒气。

春马趁机低声道：“大人，借着酒劲，要不要让她们侍奉您？”大辉醉眼朦胧，咧嘴道：“好啊，叫女天狗来。”春马劝道：“不如让女天狗和凌音一起伺候您？”大辉哈哈大笑：“两个女人？好，来吧！”春马转身出去，安排人将凌音和女天狗带入房间。

凌音进门时，与春马擦肩而过，两人对视一眼，点头示意。今夜，正是时机。大和与春马留在门外站岗，春马低声道：“大和哥，今晚风有点冷。”大和粗声应道：“站好，别他妈分心，小心着凉。”他豪爽中透着关切，语气却不失粗犷。

血腥一刻

房间内，凌音与女天狗开始侍奉大辉。女天狗双手颤抖，声音哆嗦：“凌音，佛曰：‘心生种种法生，心灭种种法灭。’我甚畏此杀业，心乱难平。”凌音目光如刀，低声回应：“无需畏惧，按计划行事即可。我自有分寸。”大辉醉得迷迷糊糊，射了两次后，头一歪，几乎睡去。凌音瞥了女天狗一眼，慢慢伸手探向床底，指尖触到冰冷的刀柄。她屏住呼吸，握住双刀。

突然，她猛地起身，一刀刺入大辉心脏，一刀割断他的喉咙。手法干净利落，鲜血喷溅而出。大辉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随即倒下，双眼圆睁，死不瞑目。女天狗被血溅满脸，吓得瘫跪在地，喃喃道：“阿弥陀佛，罪业深重，愿亡魂得渡…”她的声音柔弱，透着无尽的悲悯。

门外，大和听到惨叫，踹开木门冲入，拔出腰间武士刀，低吼：“操，怎么回事！”他看到大辉惨死，眼中燃起怒火，挥刀砍向凌音：“你这贱婊子，敢杀大辉！”凌音闪身躲开，跳到大辉身后，拔出插在他心脏的刀，与大和对峙。

大和剑术精湛，刀风凌厉，凌音左臂被划出一道血痕。她咬牙反击，刀锋划破大和的肩膀。大和咬牙低吼：“老子要你不得好死！大辉待我不薄，老子要替他报仇！”他挥刀再砍，凌音侧身躲开，反手一刀刺进大和大腿。大和疼得低吼：“春马，帮我干这贱货！”春马站在门口，低声道：“好的，大和哥…”他走上前，捡起大辉喉咙上的另一把刀。

大和喘着粗气，低吼：“大辉救过老子命，老子不能让他白死！春马，咱俩一起弄死她！”春马点头，低声道：“是，大和哥…”话音未落，他猛地转身，刀锋从大和背后刺入，直中要害。大和一僵，低吼：“春马，你…你这狗东西！”鲜血从他嘴角溢出，眼中满是震惊与痛苦。

女天狗吓得尖叫，声音刺破夜空。春马知道这会引来打手，他俯身对挣扎的大和连补几刀，低声道：“大和哥，对不起…”大和倒在血泊中，气绝身亡。春马转头对凌音大喊：“快逃！从密室外矮墙跑！我会保护玛丽！”凌音愣了一瞬，随即冲向走廊，翻窗跳下。

春马跟到窗边，探头望去，见凌音朝矮墙方向奔去。他迅速回到房间，右手拿起凌音丢下的短刀，猛砍自己的左手，血喷涌而出。他走到女天狗面前，低声道：“今晚的事，一个字别说，全由我来解释。”女天狗眼神空洞，挤出“啊啊”的声音，像是同意。

混乱尾声

打手们闻声冲入，春马捂着流血的胳膊，大喊：“快！那个紫发忍者杀了大辉，从二楼跳下去了！追！”几个打手立刻跳窗追去，其余人围上来，看到大辉和大和的惨状，惊呼连连。

春马拖着受伤的手臂，爬向大和，脸贴在他背上，哭喊：“大和哥！为什么死的不是我！”泪水混着血滴落，凄厉无比。玛丽随后冲入，看到满地血腥，扑向春马，摇晃他喊道：“春马！你没事吧！春马！”春马不理，继续对着大和哭喊：“大和哥…你待我如兄弟，为啥死的不是我！”

打手们看着这一幕，眼中泛起同情，低声议论：“春马这小子，真他妈讲义气…”有人拍着春马肩膀，低吼：“别哭了，追那贱婊子去！”春马低头，哽咽着说：“老子要为大和哥报仇…”声音沙哑，泪水不止。

很快，官兵包围宅邸，混乱中，春马的哭声回荡在夜空，掩盖了真相。

如火熄尽薪，涅槃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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