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萌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里，细细的光线落在她脸上，像针尖一样刺进她惺忪的眼皮。她皱了皱眉，伸手揉了揉眼睛，指尖还带着昨晚卸妆留下的油腻感。她侧过身，摸向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上午十点零三分。昨晚的直播又拖到了凌晨两点，她连唱了十几首歌，嗓子哑得像砂纸刮过，最后一首《小幸运》唱完时，声音都破了音。她叹了口气，翻身下床，光脚踩在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钻上来，让她打了个哆嗦。拖鞋被她昨晚踢到床底，懒得去捡，今天是个难得的休息日，她打算睡个回笼觉，然后拍个穿搭视频，给粉丝推荐几双最近很火的高跟鞋。

她穿着宽松的睡衣，走到客厅，拉开厚重的灰色窗帘，阳光扑进来，像一团暖流洒满屋子。屋里不算大，两室一厅，六十多平，是她攒了半年直播收入租下的。她喜欢这个小窝，墙上挂着几幅从淘宝买来的廉价挂画，沙发上堆着几个毛绒抱枕，茶几上放着她昨晚喝剩的半杯奶茶，吸管还插在里面。王玉萌是个抖音小网红，靠着一张精致的脸蛋和甜美的嗓音，在平台上攒下了三十多万粉丝。她的直播间总是热闹非凡，有人夸她歌声像天籁，有人迷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弹幕刷得飞快，礼物特效满屏飘。她喜欢这种感觉，屏幕那头的掌声和赞美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小明星。

可热闹背后，总有些刺耳的杂音。弹幕里常夹杂着下流话：“玉萌姐，舔你脚趾我能舔一天！”“这身材，穿高跟鞋不得把人魂勾走？”每次看到这些，她都会皱着眉头，手指熟练地点“禁言”，嘴里还不忘怼一句：“嘴巴放干净点，不然别怪我拉黑！”粉丝们哈哈大笑，有人叫她“辣妹子”，有人说她“脾气真带劲”。她也乐得跟他们斗嘴，反正隔着屏幕，谁也碰不到她。她觉得自己像个女王，掌控着直播间的节奏，那些下流的评论不过是跳梁小丑，她一键就能让他们闭嘴。

她泡了杯咖啡，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端着杯子走到门口，准备拿昨天快递送来的新衣服。门一拉开，一股怪味钻进鼻子里，像腐烂的鱼腥混着汗臭，刺得她鼻腔发痒。她低头一看，门口放着她昨天穿的那双白色高跟鞋，鞋面却满是黏稠的白色液体，干涸的边缘泛着黄，像涂了层恶心的蜡。鞋子静静地躺在那儿，鞋尖朝外，像被人故意摆好。她愣住了，手里的咖啡杯一抖，褐色的液体洒在地上，溅在她光着的脚背上，烫得她“嘶”了一声。她蹲下身，凑近一看，胃里像被塞了块石头，翻江倒海——这他妈是什么？黏腻的质感，腥臭的味道，像极了……精液。

她猛地站起身，腿一软差点摔倒，冲回屋里“砰”地锁上门，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撞着胸口。她不是傻子，这种味道，这种黏腻的触感，她心里有数。恶心和愤怒像两把火烧上来，烧得她脸颊发烫，烧得她脑子一片空白。她抓起手机，手指抖得像筛子，想报警，可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又停住了。报警说什么？说我门口的鞋被人射精了？警察会不会觉得她脑子有病，或者笑话她是个疯女人？她咬着嘴唇，指甲抠进掌心，抠出一道道红痕，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放下了手机。

“恶心死了，肯定是哪个变态干的！”她自言自语，声音抖得像风里的树叶。她冲进厨房，翻出一把扫帚和簸箕，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她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把那双鞋扫进垃圾袋，鞋子撞在塑料袋里发出闷响，像敲在她心上。她系紧袋口，像扔烫手山芋一样丢到楼下垃圾桶，垃圾桶盖“哐”地合上，她才觉得手上的脏东西少了点。回到屋里，她又拿消毒水擦了门口，刺鼻的酒精味盖住了那股腥臭，她跪在地上擦了一遍又一遍，手套都被磨破了边，直到地板亮得能照出人影，她才停下来，喘着气瘫坐在地。

她爬回沙发，手指无意识地刷着抖音后台。昨晚直播的回放有了几千条评论，大部分是夸她唱歌好听的：“玉萌姐嗓子真甜，像吃了蜜！”“昨晚那首《小幸运》唱得我都哭了！”可总有几条下流话混在里面，像苍蝇钻进饭菜：“玉萌姐，昨晚那双高跟鞋真性感，踩我脸上吧！”“直播试衣服能不能脱光啊，老子刷礼物！”她皱着眉，随手点了几个“删除”，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地坠着。她忍不住想：门口那件事，会不会跟这些粉丝有关？

她摇了摇头，甩开这个念头，觉得自己想多了。抖音上几十万粉丝，总有几个变态，现实里还能找到她家不成？她住的小区不算高档，但安保还行，门口有监控，进出要刷卡。她安慰自己，这只是个恶作剧，过去了就没事了。她端起咖啡杯，手还是有点抖，喝了一口，苦味在舌尖散开，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接下来的几天，事情却像噩梦一样缠上了她。第二天早上，她又在门口发现一只鞋，这次是前天直播穿过的黑色尖头高跟鞋，鞋跟上沾着干涸的白色污迹，腥臭味隔着两米都能闻到，像一拳砸在她鼻子上。她站在门口，盯着那只鞋看了半天，腿软得像棉花。她气得差点砸了手机，这次没犹豫，直接报了警。她拨通110，声音抖得像筛子：“喂，我要报警，有人……有人在我门口放脏东西！”接线员问她具体情况，她支支吾吾地说：“就是……鞋子，被人弄脏了，很恶心，你们快来吧！”

警察来得很快，两个穿制服的男人敲开门，一个年纪大点，脸上皱纹像刀刻，另一个年轻些，眼神有点好奇。她裹着毛衣站在门口，指着鞋子说：“就在那儿，你们看吧。”老警察蹲下身，用笔尖挑了挑鞋子，皱着眉问：“这是你昨天发现的？”她摇摇头，说：“不是，昨天也有一双，今天又是这双。”年轻警察拿出相机“咔嚓”拍了几张，问她：“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最近有没有可疑的人联系你？”她咬着嘴唇，想了想，说：“我就是个小主播，天天直播唱歌，哪来的仇人？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老警察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说：“我们去物业调监控，你跟我们一块儿去。”她点点头，裹紧毛衣跟着下楼。物业办公室里，监控屏幕上放着昨晚的画面，镜头扫过她家门口，一个戴帽子的身影闪了过去，低着头，看不清脸，手里拎着个塑料袋，走路有点瘸。画面模糊，像蒙了层雾，老警察皱着眉说：“这分辨率太低了，认不出人。”年轻警察问她：“你认识走路瘸的人吗？”她摇摇头，说：“不认识，我平时不怎么跟人接触。”

警察让她回去等着，说证据不足，只能备案，叮嘱她小心点。她回到家，锁上门，靠在门板上喘气。她盯着鞋柜，里面还剩几双鞋，每双都像藏着什么恶心的秘密。她不敢再穿高跟鞋了，直播时也不敢像以前那么放得开，弹幕里那些色色的评论，她直接无视，连怼都懒得怼。她开始怀疑，那个弄脏她鞋子的人，可能真的藏在她的粉丝里。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她决定开直播散散心。她穿了件紧身上衣，白色棉质的，贴着身形勾勒出曲线，搭配一条牛仔短裙，裙摆刚到大腿一半，露出两条白皙的腿。脚上是刚买的红色高跟鞋，鞋跟细得像针，踩在地上“哒哒”响，鞋面亮得像涂了漆。她坐在书桌前，打开摄像头，对着镜头挤出个笑：“大家好，今天心情不错，给你们唱几首歌吧。”她调好麦克风，唱了首《小幸运》，嗓子还有点哑，中途破了一次音，弹幕刷得飞快：“玉萌姐嗓子怎么了？多喝水啊！”“今天这身好看，腿白得晃眼！”她笑了笑，说：“嗓子有点累，唱几首就下播。”

可刚唱完，弹幕突然炸了锅。一个叫“鞋底舔狗”的ID刷了十几条消息，像机关枪扫射：“玉萌姐，今晚这双红鞋真骚，舔起来肯定带劲！”“裙子这么短，是不是想勾引我啊？”“脱了给我们看啊，哥哥给你刷火箭！”她气得脸都红了，手指在鼠标上点得“啪啪”响，直接禁言，骂道：“你他妈有病吧？滚远点！”直播间里一片“哈哈哈”，有人刷：“玉萌姐生气啦，真可爱！”可下一秒，那个ID换了个小号又冒出来：“别生气啊，姐姐，我可是你最忠实的粉丝。你门口那双白鞋，好用吗？”

看到这句话，她脑子里“嗡”的一声，手一抖，鼠标摔在桌上，撞出一声闷响。她盯着屏幕，嘴唇发抖，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直播间的弹幕还在刷：“啥白鞋？啥意思啊？”“鞋底舔狗又来了，哈哈！”她脑子一片空白，手指僵在键盘上，半天没动。她猛地关了直播，屏幕黑了下去，屋子里只剩她粗重的喘息声。

他怎么知道白鞋的事？她靠在椅背上，手捂着胸口，心跳撞得肋骨疼。她点开抖音后台，翻到那个ID的主页，是个新号，注册时间就在昨晚，头像是一片黑，没发过视频。她盯着那个ID看了半天，手指抖得点不开私信。她突然觉得，屋子里的空气都变得黏稠，像有双眼睛从暗处盯着她。她站起身，拉上窗帘，手指攥着布料，指关节发白。她回头看了眼鞋柜，那双红鞋静静地立在那儿，鞋面在灯光下闪着光，像在嘲笑她。

从那天起，她再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每次闭眼，脑子里都是那双白鞋，黏糊糊的污迹像爬进她梦里。她开始怀疑，每条弹幕背后，都可能藏着那个变态的脸。

王玉萌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里，细细的光线落在她脸上，像针尖一样刺进她惺忪的眼皮。她皱了皱眉，伸手揉了揉眼睛，指尖还带着昨晚卸妆留下的油腻感。她侧过身，摸向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上午十点零三分。昨晚的直播又拖到了凌晨两点，她连唱了十几首歌，嗓子哑得像砂纸刮过，最后一首《小幸运》唱完时，声音都破了音。她叹了口气，翻身下床，光脚踩在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钻上来，让她打了个哆嗦。拖鞋被她昨晚踢到床底，懒得去捡，今天是个难得的休息日，她打算睡个回笼觉，然后拍个穿搭视频，给粉丝推荐几双最近很火的高跟鞋。

她穿着宽松的睡衣，走到客厅，拉开厚重的灰色窗帘，阳光扑进来，像一团暖流洒满屋子。屋里不算大，两室一厅，六十多平，是她攒了半年直播收入租下的。她喜欢这个小窝，墙上挂着几幅从淘宝买来的廉价挂画，沙发上堆着几个毛绒抱枕，茶几上放着她昨晚喝剩的半杯奶茶，吸管还插在里面。王玉萌是个抖音小网红，靠着一张精致的脸蛋和甜美的嗓音，在平台上攒下了三十多万粉丝。她的直播间总是热闹非凡，有人夸她歌声像天籁，有人迷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弹幕刷得飞快，礼物特效满屏飘。她喜欢这种感觉，屏幕那头的掌声和赞美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小明星。

可热闹背后，总有些刺耳的杂音。弹幕里常夹杂着下流话：“玉萌姐，舔你脚趾我能舔一天！”“这身材，穿高跟鞋不得把人魂勾走？”每次看到这些，她都会皱着眉头，手指熟练地点“禁言”，嘴里还不忘怼一句：“嘴巴放干净点，不然别怪我拉黑！”粉丝们哈哈大笑，有人叫她“辣妹子”，有人说她“脾气真带劲”。她也乐得跟他们斗嘴，反正隔着屏幕，谁也碰不到她。她觉得自己像个女王，掌控着直播间的节奏，那些下流的评论不过是跳梁小丑，她一键就能让他们闭嘴。

她泡了杯咖啡，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端着杯子走到门口，准备拿昨天快递送来的新衣服。门一拉开，一股怪味钻进鼻子里，像腐烂的鱼腥混着汗臭，刺得她鼻腔发痒。她低头一看，门口放着她昨天穿的那双白色高跟鞋，鞋面却满是黏稠的白色液体，干涸的边缘泛着黄，像涂了层恶心的蜡。鞋子静静地躺在那儿，鞋尖朝外，像被人故意摆好。她愣住了，手里的咖啡杯一抖，褐色的液体洒在地上，溅在她光着的脚背上，烫得她“嘶”了一声。她蹲下身，凑近一看，胃里像被塞了块石头，翻江倒海——这他妈是什么？黏腻的质感，腥臭的味道，像极了……精液。

她猛地站起身，腿一软差点摔倒，冲回屋里“砰”地锁上门，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撞着胸口。她不是傻子，这种味道，这种黏腻的触感，她心里有数。恶心和愤怒像两把火烧上来，烧得她脸颊发烫，烧得她脑子一片空白。她抓起手机，手指抖得像筛子，想报警，可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又停住了。报警说什么？说我门口的鞋被人射精了？警察会不会觉得她脑子有病，或者笑话她是个疯女人？她咬着嘴唇，指甲抠进掌心，抠出一道道红痕，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放下了手机。

“恶心死了，肯定是哪个变态干的！”她自言自语，声音抖得像风里的树叶。她冲进厨房，翻出一把扫帚和簸箕，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她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把那双鞋扫进垃圾袋，鞋子撞在塑料袋里发出闷响，像敲在她心上。她系紧袋口，像扔烫手山芋一样丢到楼下垃圾桶，垃圾桶盖“哐”地合上，她才觉得手上的脏东西少了点。回到屋里，她又拿消毒水擦了门口，刺鼻的酒精味盖住了那股腥臭，她跪在地上擦了一遍又一遍，手套都被磨破了边，直到地板亮得能照出人影，她才停下来，喘着气瘫坐在地。

她爬回沙发，手指无意识地刷着抖音后台。昨晚直播的回放有了几千条评论，大部分是夸她唱歌好听的：“玉萌姐嗓子真甜，像吃了蜜！”“昨晚那首《小幸运》唱得我都哭了！”可总有几条下流话混在里面，像苍蝇钻进饭菜：“玉萌姐，昨晚那双高跟鞋真性感，踩我脸上吧！”“直播试衣服能不能脱光啊，老子刷礼物！”她皱着眉，随手点了几个“删除”，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地坠着。她忍不住想：门口那件事，会不会跟这些粉丝有关？

她摇了摇头，甩开这个念头，觉得自己想多了。抖音上几十万粉丝，总有几个变态，现实里还能找到她家不成？她住的小区不算高档，但安保还行，门口有监控，进出要刷卡。她安慰自己，这只是个恶作剧，过去了就没事了。她端起咖啡杯，手还是有点抖，喝了一口，苦味在舌尖散开，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接下来的几天，事情却像噩梦一样缠上了她。第二天早上，她又在门口发现一只鞋，这次是前天直播穿过的黑色尖头高跟鞋，鞋跟上沾着干涸的白色污迹，腥臭味隔着两米都能闻到，像一拳砸在她鼻子上。她站在门口，盯着那只鞋看了半天，腿软得像棉花。她气得差点砸了手机，这次没犹豫，直接报了警。她拨通110，声音抖得像筛子：“喂，我要报警，有人……有人在我门口放脏东西！”接线员问她具体情况，她支支吾吾地说：“就是……鞋子，被人弄脏了，很恶心，你们快来吧！”

警察来得很快，两个穿制服的男人敲开门，一个年纪大点，脸上皱纹像刀刻，另一个年轻些，眼神有点好奇。她裹着毛衣站在门口，指着鞋子说：“就在那儿，你们看吧。”老警察蹲下身，用笔尖挑了挑鞋子，皱着眉问：“这是你昨天发现的？”她摇摇头，说：“不是，昨天也有一双，今天又是这双。”年轻警察拿出相机“咔嚓”拍了几张，问她：“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最近有没有可疑的人联系你？”她咬着嘴唇，想了想，说：“我就是个小主播，天天直播唱歌，哪来的仇人？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老警察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说：“我们去物业调监控，你跟我们一块儿去。”她点点头，裹紧毛衣跟着下楼。物业办公室里，监控屏幕上放着昨晚的画面，镜头扫过她家门口，一个戴帽子的身影闪了过去，低着头，看不清脸，手里拎着个塑料袋，走路有点瘸。画面模糊，像蒙了层雾，老警察皱着眉说：“这分辨率太低了，认不出人。”年轻警察问她：“你认识走路瘸的人吗？”她摇摇头，说：“不认识，我平时不怎么跟人接触。”

警察让她回去等着，说证据不足，只能备案，叮嘱她小心点。她回到家，锁上门，靠在门板上喘气。她盯着鞋柜，里面还剩几双鞋，每双都像藏着什么恶心的秘密。她不敢再穿高跟鞋了，直播时也不敢像以前那么放得开，弹幕里那些色色的评论，她直接无视，连怼都懒得怼。她开始怀疑，那个弄脏她鞋子的人，可能真的藏在她的粉丝里。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她决定开直播散散心。她穿了件紧身上衣，白色棉质的，贴着身形勾勒出曲线，搭配一条牛仔短裙，裙摆刚到大腿一半，露出两条白皙的腿。脚上是刚买的红色高跟鞋，鞋跟细得像针，踩在地上“哒哒”响，鞋面亮得像涂了漆。她坐在书桌前，打开摄像头，对着镜头挤出个笑：“大家好，今天心情不错，给你们唱几首歌吧。”她调好麦克风，唱了首《小幸运》，嗓子还有点哑，中途破了一次音，弹幕刷得飞快：“玉萌姐嗓子怎么了？多喝水啊！”“今天这身好看，腿白得晃眼！”她笑了笑，说：“嗓子有点累，唱几首就下播。”

可刚唱完，弹幕突然炸了锅。一个叫“鞋底舔狗”的ID刷了十几条消息，像机关枪扫射：“玉萌姐，今晚这双红鞋真骚，舔起来肯定带劲！”“裙子这么短，是不是想勾引我啊？”“脱了给我们看啊，哥哥给你刷火箭！”她气得脸都红了，手指在鼠标上点得“啪啪”响，直接禁言，骂道：“你他妈有病吧？滚远点！”直播间里一片“哈哈哈”，有人刷：“玉萌姐生气啦，真可爱！”可下一秒，那个ID换了个小号又冒出来：“别生气啊，姐姐，我可是你最忠实的粉丝。你门口那双白鞋，好用吗？”

看到这句话，她脑子里“嗡”的一声，手一抖，鼠标摔在桌上，撞出一声闷响。她盯着屏幕，嘴唇发抖，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直播间的弹幕还在刷：“啥白鞋？啥意思啊？”“鞋底舔狗又来了，哈哈！”她脑子一片空白，手指僵在键盘上，半天没动。她猛地关了直播，屏幕黑了下去，屋子里只剩她粗重的喘息声。

他怎么知道白鞋的事？她靠在椅背上，手捂着胸口，心跳撞得肋骨疼。她点开抖音后台，翻到那个ID的主页，是个新号，注册时间就在昨晚，头像是一片黑，没发过视频。她盯着那个ID看了半天，手指抖得点不开私信。她突然觉得，屋子里的空气都变得黏稠，像有双眼睛从暗处盯着她。她站起身，拉上窗帘，手指攥着布料，指关节发白。她回头看了眼鞋柜，那双红鞋静静地立在那儿，鞋面在灯光下闪着光，像在嘲笑她。

从那天起，她再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每次闭眼，脑子里都是那双白鞋，黏糊糊的污迹像爬进她梦里。她开始怀疑，每条弹幕背后，都可能藏着那个变态的脸。

王玉萌坐在沙发上，膝盖蜷到胸前，像只被吓坏的小动物，裹着一条薄薄的毛毯，毯子边缘磨得起了毛球。她三天没睡好觉了，眼圈红肿得像涂了胭脂，眼底的黑眼圈浓得像墨。自从家里被那个变态潜入，她连呼吸都觉得不自在，空气里像是弥漫着一股腥臭，钻进她鼻子里，挥之不去。牙刷上的黏液、内衣上的污迹、床底下的纸条，像一团团脏水泼在她身上，怎么洗也洗不掉。她换了门锁，装了监控，门口放了根棒球棒，棒球棒靠在墙角，木头上还带着几道划痕，可那种被人窥视的恐惧还是像虫子钻进她骨头里，啃得她心神不宁。

客厅的灯开着，惨白的光洒下来，照得她脸色像纸，连嘴唇都失了血色。她盯着电视，屏幕上放着无聊的综艺，主持人笑得张牙舞爪，可声音在她耳边像是从水底传来的，闷闷地听不真切。她想用这些噪声麻痹自己，可脑子里全是那张纸条上的字：“你的味道真好闻。”她打了个寒颤，手指攥紧毯子，指甲抠进掌心，抠出一道道红痕。她不敢开直播，连抖音都不敢刷，生怕一打开就看到“鞋底舔狗”的ID，像个幽灵跳出来咬她一口。

这天晚上，她强迫自己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手机壳上的小熊贴纸被她抠得掉了漆。她想点外卖，肚子饿得咕咕叫，可刚解锁屏幕，一条陌生短信跳了出来，像一记重拳砸在她心口，砸得她喘不过气。“玉萌姐，看看我送你的礼物吧。”后面跟了个视频链接，蓝色的字体在屏幕上闪着，像毒蛇吐信，阴森森地盯着她。

她手一抖，手机差点滑到地上，撞在茶几角上“啪”地响了一声。她盯着那条短信，心跳加速，像擂鼓砸在她脑子里，咚咚咚地撞得胸口疼。她想删掉，可恐惧和好奇像两只手，一只拽着她逃，一只拉着她看。她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塞了沙子，手指悬在屏幕上抖了半天，像被风吹的树叶。她咬紧牙，嘴唇被咬出一道血痕，血腥味在舌尖散开，她终于点了下去。

视频一开始是漆黑一片，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像野兽在暗处磨牙，呼哧呼哧地响着，像要把空气撕碎。接着镜头晃了晃，画面亮了起来，她一眼认出那是自己家的客厅——灰色的沙发，靠垫歪歪斜斜地堆着，茶几上的半杯水还冒着气泡，墙上挂着那幅廉价挂画，画框边缘有点脱漆。镜头慢慢移动，扫到鞋柜上那双红色高跟鞋，鞋尖带着她昨天踩过的灰尘，鞋跟细得像针，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一个低沉又油腻的声音响起来，像刀子刮过玻璃，刺得她耳膜疼：“哟，玉萌姐，这双红鞋真他妈骚啊。你直播踩着它扭来扭去，老子隔着屏幕都能闻到你脚上的贱味儿，鸡巴硬得跟铁棍似的，像要炸了！”

王玉萌胃里翻涌，像被塞了团烂泥，恶心得想吐。她想关掉，可手指像是被冻住了，僵在屏幕上动不了。画面里，一个满是老茧的手伸进来，指甲缝里夹着黑泥，指节粗得像树疙瘩。那只手粗暴地抓起鞋子，鞋跟撞在鞋柜上“咔”地响了一声，男人把鞋凑到鼻子前狠狠吸了一口，像吸毒一样眯着眼，鼻翼翕动，喉咙里挤出满足的哼声。“嗯，真他妈香，脚汗混着皮革，贱货你踩一天不得馊透了？装什么清纯，骨子里就是个勾男人魂的婊子！”他啧啧两声，笑得下流，嘴角像是咧到了耳根，“今天哥哥给你加点料，赏你点男人味儿，让这骚鞋更带劲！”

镜头一抖，男人拉开裤子拉链，布料摩擦“嗤嗤”响，他掏出一根青筋暴起的鸡巴，龟头红得发紫，像憋了太久的火，顶端还渗着点黏液，亮晶晶地晃眼。他抓着鞋，龟头在鞋面上蹭来蹭去，蹭得鞋面湿漉漉一片，黏液拉出细丝，像蜘蛛网挂在上面。他一边蹭一边喘，喘息像破风箱，呼哧呼哧地响，嘴里骂得更凶：“你这烂婊子，穿这鞋踩男人脸是不是也流水了？老子先射你鞋上，给你这贱货开开荤！”他手速加快，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鸡巴在鞋面上磨得“吱吱”响，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喷了出来，溅得鞋面满是白浊，像泼了层脏漆，黏糊糊地淌下来，有的滴在鞋柜上，留下几滩水渍。他拿鞋底在鸡巴头上擦了擦，擦得鞋底黏上几滴，嘿嘿笑道：“怎么样，玉萌姐，哥哥这活儿够硬吧？下次直播穿上，老子刷十个火箭让你舔干净，舔得干干净净！”

王玉萌捂着嘴，眼泪像开了闸的水，淌过脸颊，滴在毯子上。她喉咙里堵着一团东西，想吐却吐不出来，只能干瞪着眼看。那双鞋她昨天还穿过，踩着它在直播间走了几步，弹幕还夸她腿长，现在却被这个恶心的男人糟蹋成这样。她想尖叫，可嗓子像是被掐住了，发不出声，只能喘着粗气，像要窒息。

视频没停。镜头晃到卧室，男人大摇大摆走进去，脚步踩得地板“咚咚”响，像擂鼓砸在她心上。他拉开衣柜，翻出那件黑色蕾丝内衣，举到镜头前抖了抖，灯光下蕾丝花边晃得刺眼，像在嘲笑她。“啧啧，这内衣真他妈浪，裹着你那对奶子不得夹死人？老子光想想就硬了！”他把内衣套在手上，像手套一样裹着鸡巴撸起来，布料摩擦发出“沙沙”声，蕾丝被拉得变形，花边皱成一团。他一边撸一边骂：“你这母狗，天天在直播间扭屁股，老子看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骚得流汁！这内衣老子射定了，给你这贱货留个味儿！”他喘得像头牛，手上青筋凸起，撸得内衣都皱成一团，像被揉烂的抹布，最后“啊”了一声，射了一大滩在蕾丝上，精液顺着花边滴下来，淌在抽屉里，黏得像胶水，有的还挂在抽屉边，拉出细长的丝。他拿内衣在龟头上抹了抹，抹得布料湿漉漉一片，随手扔回去，笑得像个疯子：“下次洗澡闻闻，哥哥的精味儿够不够冲？哈哈，你个骚逼，闻着它还能撸一发！”

王玉萌双手抓着头发，指甲抠进头皮，抠得头皮发疼，眼泪淌得满脸都是。她脑子里全是那件内衣，她上周还穿过，直播时粉丝夸她性感，现在却被这个畜生弄成这样。她想砸手机，可视频还在继续，像根绳子勒着她脖子，她像是被钉在沙发上，只能看着噩梦往下演。

男人又晃到浴室，脚步踩得地板“啪啪”响，他拿起她的牙刷——那把粉色的软毛牙刷，刷柄上还贴着小兔子贴纸，贴纸边缘有点翘起。他对着镜头晃了晃，咧嘴笑道：“玉萌姐，这牙刷刷过你那张贱嘴吧？老子最喜欢你骂人了，那嗓子喊起来真他妈带劲，像个欠干的小野猫！”他把牙刷塞进裤裆，龟头在刷毛上磨来磨去，磨得刷毛湿了，黏液沾得满满当当，刷毛塌成一团，像被踩扁的草。他哼哼道：“你不是喜欢禁言吗？这次老子让你禁不了，给你这贱嘴刷个满堂红！”他手速加快，鸡巴在牙刷上蹭得“吱吱”响，蹭得刷柄都弯了，低吼一声，精液喷得刷毛全塌了，黏糊糊地滴在洗手台上，像一滩烂泥，有的还溅到镜子上，留下几点白斑。他把牙刷放回去，刷毛还滴着白液，滴在洗手台上“啪嗒”响，他舔了舔嘴唇说：“明天刷牙想想哥哥，牙缝里都是我的味儿，哈哈，贱货，刷干净点！”

视频最后，男人走到床边，镜头对准床底下那个塑料袋，袋子口敞着，露出里面的东西。他蹲下身，粗手伸进去掏出那双银色高跟鞋，鞋面还带着她直播时的脚印，鞋跟上有点磨痕。他举到镜头前，淫笑道：“这双鞋我藏了好几天，天天拿出来撸一发，闻着你脚味儿射得老子腿都软了。玉萌姐，你粉丝这么多，咋没一个干你呢？你那骚逼肯定痒死了吧？”他把鞋子夹在腿间，鸡巴对着鞋面又撸起来，手指攥得鞋子都变形了，鞋面被捏出褶子。他喘着骂：“你这烂婊子，老子射死你，下次直播踩着它，老子要看你哭！”他射了，精液喷得鞋面满是白点，像泼了层脏雪，顺着鞋跟淌到地上，滴出一滩水渍，地板上映出灯光，像油渍晃眼。他喘着气，拿鞋尖蹭了蹭鸡巴，蹭得鞋尖湿漉漉一片，咧嘴说：“开胃菜而已，玉萌姐，好好享受。哥哥下次亲自来干你，让你叫得满屋子都是味儿！”

视频黑了下去，屏幕一片漆黑，只剩她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子里回荡。王玉萌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魂，手抖得像筛子，手机“啪”地摔在地上，屏幕裂出一道缝，像她的心被撕开。她脑子里全是画面——红鞋上黏稠的精液、内衣上滴下的白浊、牙刷上塌掉的刷毛，还有那个男人猥琐的笑声，像刀子剐着她耳朵，剐得她头皮发麻。

她猛地冲进浴室，脚绊在门槛上，膝盖撞得发红，她顾不上疼，趴在马桶上吐，可胃里空得像个洞，只能干呕出几口酸水，酸得她嗓子火烧火燎。她扶着洗手台，踉跄着站起来，镜子里的人像个鬼——头发乱成一团，像被风吹散的鸟巢，眼圈红得像血，嘴角挂着口水，脸色白得像纸。她抓起手机想报警，手指抖得按不下去，屏幕上的裂缝像蛛网，她盯着看了半天，眼泪又淌下来。她不敢给警察看这个，太恶心，太丢人，她甚至不敢承认自己看了全程，像个傻子被钉在那儿。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