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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主人与爱莉希雅大小姐的相遇日常,1

小说:四肢切断少女的日常冒险四肢切断少女的日常冒险 2025-09-04 06:29 5hhhhh 4690 ℃

第三章 主人与爱莉希雅大小姐的相遇日常

“几点了?”心纸的声音带着一丝睡意,略显沙哑。她用念动力轻轻拉开窗帘,阳光瞬间洒满整个房间,刺得她微微眯起眼睛。

梦白已经穿戴整齐,正在一旁整理背包。他没有回头,只是低头检查着装备,低声道:“九点多了。我接了个新单子,要出城一趟。”

“什么单子需要出城?”心纸撑起身体,断肢面在床单上留下淡淡的汗渍。她尝试用念动力拿起床头的水杯,却在中途失了控,水杯翻倒,水洒了一床。她皱了皱眉,轻声嘀咕:“真是麻烦。”

梦白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难得的笑意:“护卫任务。上城区的一个大小姐要去荒土测试什么巨猎剑刃,家里给她找了几个护卫,我是其中之一。”

“上城区的大小姐?”心纸听到这话,皮肤下的黑色血管突然加速蠕动,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她愣了一下,随即甩开这感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什么样的大小姐会去荒土那种地方?嫌命长吗?”

“据说她曾经被环指组织抓过,从那以后下定决心要变强。”梦白一边说,一边将一把小刀塞进靴筒,“她叫爱莉希雅,爱家的大小姐。”

“爱莉希雅……”心纸低声重复这个名字,断肢面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黑色血管在皮肤下剧烈蠕动。一个模糊的影像——一个粉色长发的女孩——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又迅速消散。她摇了摇头,努力驱散这奇怪的感觉。

梦白走到床边,俯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可能要离开几天。冰箱里有食物,你能照顾好自己吧?”

“当然,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心纸翻了个白眼,但她的机械尾巴却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梦白的手腕,“我还有念动力,虽然只能坚持六分钟。”

梦白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断肢面,引得她身体一颤,呼吸微微急促起来。“还有时间再陪你一会儿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

“陪什么陪!”心纸脸一红,推开他的手,但黑色血管已经开始兴奋地跳动,“你不是要赶时间吗?”

梦白笑了笑,站起身整理好衣服:“那就等我回来,再好好‘照顾’你。”他的语气意味深长,让心纸心知肚明,这绝不仅仅是简单的照顾。

就在梦白准备离开时,心纸突然开口:“那个大小姐……爱莉希雅,她长什么样子?”

“粉色长发,很漂亮,但看起来有点怕生。”梦白回答,“怎么,你认识她?”

心纸摇摇头,断肢面的刺痛感却再次袭来:“不认识……只是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

梦白走后,心纸试图用念动力把自己挪到轮椅上,可半途中又失了控,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她咬紧牙关,黑色血管因疼痛而剧烈跳动,低声抱怨:“真是没用。”然而在疼痛中,她惊讶地发现念动力似乎增强了一点点——她能隐约感知到更远处的物体。

“爱莉希雅……”心纸再次念着这个名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既有保护的冲动,又夹杂着一丝愤怒。“她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因为一个上城区的大小姐有这种感觉?”

武装侦探事务所的铁门在梦白身后沉重合上。他调整了一下左臂的绷带,将那道陈旧的伤痕遮得更严实。作为下城区的收尾人,他向来对上城区的任务敬而远之——若非报酬丰厚,他绝不会踏入这个满是铜臭与虚伪的地方。

事务所内部出乎意料地简朴,墙上挂满了武器和地图,空气中弥漫着火药与机油的气味。梦白的目光很快落在房间角落的那一抹粉色上。

那就是爱莉希雅——爱家的大小姐。

与梦白想象中高傲跋扈的模样截然不同,少女局促地站在角落,手指紧紧攥着裙边,似乎随时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她那头粉色长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昂贵的衣饰在这满是尘土的事务所里显得格格不入。察觉到梦白的目光,她猛地抬头,随即又迅速低下去,整个动作僵硬得像个机械人偶。

“就是他,爱莉希雅小姐。”事务所负责人——一个满脸疤痕的秃顶中年男人——走到梦白身旁,“梦白,下城区最好的收尾人之一,特别擅长荒土生存。”

周围几名护卫——显然是上城区雇来的——发出一阵轻蔑的嗤笑。一个肌肉壮硕的男人甩着手中的刀片,冷笑道:“小白脸,别到时候拖我们后腿。”

梦白懒得理会这种无聊的挑衅。十六岁的少年外表下,是在荒土磨砺出的冷静与坚韧。他径直走向爱莉希雅,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下。

“我不明白,”他的声音冷静得像冰面划过玻璃,“爱家的大小姐为什么要去荒土冒险?那里连成年男人都撑不过三天。”

房间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质疑委托人,这在佣兵界是大忌。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爱莉希雅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梦白未曾预料的坚定。

“因为我必须变强。”她的声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三周前,我被环指组织抓走过……有人为我付出了代价。我不能再做那个没用的大小姐了。”

梦白心中微微一震。环指组织——那个拿人做实验的变态组织,心纸也是被他们……

“巨猎剑刃是专为我设计的武器,”爱莉希雅继续说,声音逐渐坚定,“我必须亲自测试它的性能。”

“危险程度?”梦白直接问道。

“据说会吸引三级异想体,”事务所负责人回答,“报酬是500英镑,成功返回后再加100英镑。”

600英镑——足够他和心纸在下城区生活大半年。梦白在心中权衡着风险与回报。

“我要预付一半。”他最终开口。

负责人正要拒绝,爱莉希雅却抢先道:“可以,我同意这个条件。”

她从贴身口袋掏出一叠钞票,动作熟练得让梦白微微挑眉。这可不像是个连钱都不会数的大小姐。

“出发时间是明天清晨,”爱莉希雅说,“我们会在荒土边界的哨所集合。”她顿了顿,又问:“我听说……你在荒土生活过?”

“三年。”梦白简短回答。

屋内一片哗然。没人能在荒土活过一个月,这家伙在吹牛吗?

爱莉希雅的眼神却亮了起来:“那太好了!你能告诉我荒土的情况吗?那里真的像传说中那样到处都是异想体吗?”

梦白冷眼看着这个突然兴奋起来的少女。她眼中闪烁的光芒,让他莫名想起心纸第一次见到游戏机时的模样。那种不顾一切想要探索未知的渴望,与她精致的外表形成奇妙的反差。

任务简报结束后,梦白转身准备离开时,爱莉希雅却跟了出来。在事务所外的小巷中,她神色不安地问道:“你……觉得我能活着回来吗?”

梦白停下脚步,回身打量着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阳光下,她的粉色长发近乎透明,苍白的皮肤透露出长期足不出户的生活痕迹。

“看你有多想活下来。”梦白淡淡地说,“荒土不会因为你是爱家大小姐就对你手下留情。在那里,每一次呼吸都可能是最后一次。”

爱莉希雅抿紧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随即被决心取代:“我会活下来的。我不能……不能再让别人为我牺牲。”

这句话让梦白心中一动。心纸也曾说过类似的话,那时她刚恢复意识,躺在他的床上,四肢尚未完全愈合。

“明天见,梦白先生。”爱莉希雅行了个标准的贵族礼,转身钻进巷口等候的豪华马车。

梦白若有所思地看着马车远去,250英镑沉甸甸地压在口袋里。他需要回去告诉心纸,他可能要离开几天。

或许,他还会顺便提起这个奇怪的粉发大小姐。

下城区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上城区那令人不适的铜臭味。梦白左臂的伤痕隐隐作痛,似乎预示着天气将要转阴。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英镑,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满足。六百英镑,足够他和心纸在下城区安稳度过半年。

新公寓的门锁经过特殊改装,寻常小偷根本无从下手。梦白熟练地转动机关,门锁发出三声清脆的咔哒声,随即应声打开。

"我回来了。"他的声音比在事务所时柔和了许多,带着一丝疲惫后的放松,却隐藏着一股让心纸全身发热的欲望。

屋内,心纸正用念动力操控着一个苹果在空中缓慢移动。看到梦白进门,她的眼睛微微一亮,苍白皮肤下的黑色血管兴奋地跳动起来,像小蛇般蜿蜒游走。苹果却在这时失控,啪地掉在地上,滚到角落。

"真是烦人,差一点就能坚持七分钟了。"心纸懊恼地嘀咕,机械尾巴不悦地拍打着沙发,发出轻微的金属声。

梦白脱下外套,大步走到沙发前,俯身将心纸抱起。他的手指带着灼热的温度,似有若无地划过她敏感的断肢面,引得她身体一颤,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黑色血管立刻兴奋地蠕动起来,在她苍白的皮肤下如活物般起伏。

"任务怎么样?"心纸努力压下体内升腾的欲望,双腿却不自觉地微微夹紧,湿润的小穴在内裤上洇出一片水渍,"什么样的上城区大小姐会跑去荒土找麻烦?"

梦白将她安置在膝上,手指仍旧在她断肢面上恶意地打转,指尖轻轻按压那些敏感至极的神经末梢,惹得心纸气息不稳,乳尖在薄薄的衣物下挺立,娇喘连连。

"一个很奇怪的大小姐,"梦白轻声说,嘴唇几乎贴在她泛红的耳垂上,热气一阵阵钻入她的耳道,"粉色头发,看起来弱不禁风,连下城区的小孩都打不过,却偏要去荒土。"他顿了顿,右手悄悄滑向她的大腿内侧,"她说自己曾被环指组织抓过,从那以后决定要变强。"

"环指组织?"心纸身体猛地一僵,断肢面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有无数针尖同时扎入,黑色血管剧烈蠕动,仿佛要冲破皮肤。模糊的记忆碎片在她脑海中闪现:一个粉发少女惊恐的眼神,自己推开她的瞬间,刺骨的疼痛……然后是无尽的黑暗。小穴深处却违背意志地更加湿润,淫水沿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怎么了?"梦白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手指故意在她的大腿内侧画着圈,每次都接近却不触碰那湿润的源头。

"没事,"心纸摇摇头,掩饰道,机械尾巴却不受控制地缠上梦白的手腕,试图引导他抚慰自己的欲望,"可能是念动力用得太多了。继续说那个大小姐吧。"

梦白抚摸着她的灰色中发,指尖插入发丝间轻轻按摩头皮,神情复杂:"她叫爱莉希雅,爱家大小姐。看起来娇生惯养,但眼神很坚定。她要测试什么巨猎剑刃,好像是专为她设计的武器。"他的手指移动到她的后颈,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按压着。

"上城区的大小姐,手无缚鸡之力,还用巨猎剑刃?"心纸冷笑,身体却在梦白的爱抚下变得越发灼热,乳尖几乎要刺破衣物,"荒土连你这样的老手都差点没命,她怕是刚出城就会被异想体吞了。"她的腿间已经湿透,淫液打湿了沙发一小块。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梦白的手滑到她的腰际,指尖刻意沿着黑色血管最密集的地方游走,引得那些血管像受到电击般跳动,"但她给了不少钱,足够我们生活半年。"他的肉棒已经在裤子里胀大,顶着心纸的臀部。

"荒土很危险,"心纸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担忧,手掌却不由自主地覆上梦白的裆部,感受着那硬挺的形状,"不只是为了那个大小姐,你也要小心。"她轻轻揉捏着那里,动作生涩却充满情欲。

梦白有些意外地看向她,随即勾起嘴角:"怎么,舍不得我这个免费按摩师了?"他的手指再次划过她的断肢面,这次更加用力,甚至刻意刮擦着那里敏感的神经末梢,引得她轻哼一声,腰身不受控制地颤抖,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浸透了内裤。

"谁……谁舍不得你……"心纸喘息着反驳,断肢面的快感几乎让她失去理智,但机械尾巴却紧紧缠住了他的手腕,生怕他停下这甜蜜的折磨。

"明天我就要出发了,"梦白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舌尖轻舔她的耳廓,感受她因此而战栗的身体,"今晚得好好'喂饱'你,让你这几天都忘不了我。"手指隔着内裤按压她湿透的小穴,感受着那里的热度和湿润。

心纸的脸瞬间红透,小穴却期待地收缩着,但她没有拒绝。梦白的手指探进她的内裤,直接触碰那湿滑的肉缝,那里早已泥泞不堪,蜜液顺着他的手指滴落。

"说说那个爱莉希雅,"心纸试图转移注意力,不想让自己完全沦陷在欲望中,"她真有那么弱?"她的黑色血管随着梦白的触碰而变得更加明显,在苍白的皮肤下如蚯蚓般扭动。

"弱得让人怀疑,"梦白的手指熟练地找到她最敏感的阴蒂,轻轻拨弄着那颗充血的肉粒,引得她全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迎合他的动作,"我猜她连剑都握不稳。不过……"手指在她的穴口打转,沾满淫液,然后慢慢插入那紧致的小穴。

"不过什么?"心纸在快感中艰难地问,双腿不自觉地打开,方便他的手指进出,机械尾巴紧紧缠绕在他的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她的眼神很坚定,像经历过什么改变了她。"梦白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困惑,手指在她湿热的小穴内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有点像你第一次醒来时的眼神。"指尖熟练地按压着她体内的敏感点,引得她呻吟连连。

心纸没有回答,因为梦白的手指加快了动作,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淫液,她的黑色血管逐渐转为深紫色,在苍白皮肤下剧烈蠕动,像是电流通过一般。与此同时,她的念动力再次失控,房间里的小物件开始漂浮,杯子、书籍甚至沙发上的靠垫都离开了原位。

梦白注视着这一幕,眼神深邃。明天他将护送一个上城区大小姐前往荒土,而今晚,他要好好享用这具残缺却异常敏感的身体。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他抱起心纸向卧室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小穴就滴落几滴蜜液,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迹。

金色的光芒在昏暗的卧室中闪烁,梦白挺动腰身,将粗大的肉棒深深埋入心纸湿润的小穴。她的断肢面随着他的抽插一阵阵痉挛,不规则地收缩着,上面的黑色血管几乎要从皮肤上浮起。他感受着她内壁的紧致和热度,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淫液,每一次插入都让她发出甜腻的呻吟。

正准备最后冲刺时,一股奇异的热流从交合处涌上他的脊背,像电流般迅速扩散到全身。

心纸咬紧牙关,苍白肌肤上的黑色血管突然剧烈蠕动,如受惊的蛇群般翻滚不休。她的小穴内壁紧紧吸附着梦白的肉棒,像是要榨取他的精液一般,同时也传递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梦白正想开口询问,却发现左臂上的伤痕开始发热,那些经年累月的冻伤结痂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新鲜的粉色皮肤代替了丑陋的疤痕。与此同时,六道金色纹路如活物般在他右手背上浮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这是什么?"梦白停下动作,惊讶地盯着自己的手,肉棒却还深深埋在心纸体内,感受着她小穴的痉挛。

心纸双眼失神,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甚至未察觉梦白已停下。她的机械尾巴无力地拍打着床单,断肢面不规则地收缩着,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黑色血管从深紫色渐渐变淡,最后几乎在她苍白的皮肤下隐去,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心纸?"梦白轻声唤她,肉棒在她体内轻轻搅动,试图唤回她的意识。

"别停……"心纸喘息着,声音虚弱而充满欲望。她的视线重新聚焦,看到梦白手上的金色纹路,"你手上……那是什么?"她尝试用念动力移动床头的杯子,却发现那股熟悉的力量已经消失,只剩一片空虚。

梦白没有回答。一股奇异的感觉涌入他的意识,仿佛空气变得可触摸,周围的物体开始向他"诉说"它们的存在。他心念一动,一道金色纹路暗淡下去,卧室里的小刀、水杯和书本同时悬浮在空中,按照他的意愿排列成整齐的队列。

"这……"梦白低声惊叹,周围的物品随着他的情绪波动而坠落,发出一阵杂乱的响声。他的肉棒在心纸体内微微跳动,似乎也因这新能力而更加兴奋。

心纸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你……怎么会有我的能力?"她试图用念动力拿起床头的水杯,却什么也没发生。那熟悉的力量彻底消失,只剩一片空虚,就像她体内某个重要的部分被挖走了一样。

梦白低头看向还埋在心纸体内的肉棒,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他再次开始挺动,每一次深入都让心纸发出甜腻的呻吟,小穴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淫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四溅,打湿了两人交合处的毛发。随着快感累积,他感到那股奇异的能量在体内流动,仿佛找到了一条畅通的路径,从心纸体内源源不断地流入他的身体。

"梦白……好奇怪……我的能力……"心纸在快感中艰难地吐出破碎的话语,乳尖在剧烈的动作中摩擦着床单,又疼又痒。黑色血管已经几乎看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自然的苍白,像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

"别说话。"梦白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大的龟头碾压着她体内最敏感的花心,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淫液,"我想试点东西。"他的汗水滴落在心纸的背上,与她的汗水混合,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他意念一动,念动力轻轻抚上心纸的断肢面。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通过念动力,他能感知到她断肢面每一处敏感的细节,每一个微小的起伏。无形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神经末梢,引得心纸全身战栗。

"等等……太……太强烈了……"心纸脸色通红,断肢面被无形的"触碰"带来的快感远超以往的实体接触。她的小穴紧紧绞住梦白的肉棒,内壁剧烈收缩,涌出大量蜜水,打湿了整张床单。

梦白被这紧致的包裹刺激得低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肉棒在她体内跳动几下,大量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心纸的小穴。与此同时,第二道金色纹路暗淡下来,新的能量涌入他的身体,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大。

"我好像……明白了……"梦白喘息着,从心纸体内抽出已疲软的肉棒。大量白浊混合着透明液体从她红肿的小穴缓缓流出,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淫靡的湿痕。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性爱气息。

心纸双眼迷蒙,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小穴无规律地收缩着,不断挤出更多白浊液体。"你把我的能力……抢走了?"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安与脆弱,断肢面失去了往日的敏感,只剩下麻木的触感。

梦白看着手上剩余的五道金色纹路,意念一动,床上赤裸的心纸被轻轻抬起,悬浮在空中,精液和淫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空中划出几道淫靡的痕迹。"不仅如此,好像比你的还要强……"他低语道,第三道纹路随之暗淡。他操控着心纸的身体,让她在空中摆出各种姿势,就像操纵一个没有重量的玩偶。

"放我下来!"心纸扭动着身体,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机械尾巴在空中无助地摆动,试图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小穴因这种暴露和控制而再次湿润,更多精液混合着淫液从她体内流出,在空中滴落。

梦白微微一笑,念动力牢牢控制着她的身体,让她在空中缓缓旋转,每一个角度都展示着她最私密的部位。"别急,我只是在试试。"他轻声说,肉棒再次硬挺起来,心中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让心纸睡着。

随着这个想法浮现,心纸感到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眼皮不受控制地垂下,就像被注射了强效安眠药。"……好困……怎么回事……"她无力地呢喃,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却仍悬浮在空中,保持着羞耻的姿势。

梦白将她轻轻放回床上,金色纹路在他手上闪烁。他注视着熟睡的心纸,脑中思绪万千。这种能力……他能做的事情太多了。不仅是移动物体,甚至能控制人的意识。他俯身,肉棒再次滑入心纸湿润的小穴,即使在睡梦中,她的身体也条件反射般紧紧包裹住他,内壁蠕动着,像是在欢迎他的到来。

"明天我要去荒土……"梦白轻声自语,手指划过心纸的脸庞,同时缓缓抽插着,享受她无意识的身体,"不知道这能力能持续多久……等我回来。"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腰部加快动作,再次将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手上的金色纹路依旧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如同他对这具身体的掌控一样牢固。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斜射进房间,梦白睁开眼,右手上的六道金色纹路在阳光下泛着微妙的光芒,像是活物般微微闪烁。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心纸,少女仍在熟睡,脸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小腹微微隆起,宛如怀孕初期的模样。她的双腿间一片狼藉,白浊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有些已经干涸,形成一层薄薄的痕迹。

"看来昨晚玩得太过了。"梦白暗想,回想起昨夜的疯狂。他射进心纸体内的精液多得惊人,如今全都堆积在她的小腹中,使其微微鼓起。红肿的小穴在一夜的蹂躏后略微外翻,无法完全闭合,精液缓缓从中溢出,沾湿了床单。

他轻柔地抽出身侧被心纸机械尾巴缠住的手臂,尾巴似乎在睡梦中仍保持着对他的依恋,抓挠了几下才放开。梦白抬起右手,金色纹路随着意念微微闪烁,散发出温暖的光芒。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心纸的身体,让她悬浮在半空中,双腿自然分开,展示着那饱受蹂躏的小穴。

"这能力比想象中还要实用。"梦白满意地发现,他不仅能移动物体,甚至能感知到心纸体内的细微状态。他的念动力仿佛化作无数无形的手指,探入她红肿的小穴,小心翼翼地按压她的小腹,引导积存的液体缓缓流出。体内堆积的精液太多,需要清理,否则可能导致不适。

心纸在睡梦中轻哼一声,断肢面不自觉地颤抖,黑色血管已转为浅灰色,似乎因能力被抽走而失去了活力。她的小穴随着他的念动力刺激而收缩,挤出更多白浊的液体,同时也有透明的淫液混合其中,显示她即使在睡梦中也能感受到快感。

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在空中划出一道蜿蜒的弧线。梦白操控着这些液体,将它们引导至一旁准备好的容器中,不让它们弄脏地板。待心纸的小腹恢复平坦,他又用念动力将她移向浴室,让温水冲刷她疲惫的身体,特别是那红肿的小穴和断肢面。

"今天要去荒土,至少三天不在家。"梦白思索着,同时用念动力操控多个物体——毛巾擦拭心纸的身体,轻柔地抚过每一寸肌肤;锅在灶台上煮粥,火焰大小随着他的意念调整;刀切着蔬菜,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针线修补衣物,精准地缝合每一个破洞。这种多线程操作的效率让他暗自惊叹,"有了这能力,在荒土的生存几率至少提高三成。"

他将清洗干净的心纸放回床上,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感受她皮肤的温度。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他必须做些准备。梦白集中精神,消耗一道金色纹路,在心纸体内留下一丝能量。这道能量既能维持她的健康,又能防止她乱跑,形成一种隐形的束缚。他不希望她在他不在的时候出什么意外。

"就算环指组织盯上她,她也有自保之力。"梦白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感到一丝心疼。他的能力源于心纸,而她如今虚弱得像个普通人,失去了那股曾让她自豪的力量。断肢面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黑色血管变得黯淡无光。

"唔……梦白?"心纸迷糊地睁开眼,黑色血管微微颤动,试图恢复往日的活力,却只能泛起浅浅的灰色,"你要走了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虚弱和依恋,小穴仍因昨夜的激烈而隐隐作痛。

"嗯,护送那个大小姐去荒土。"梦白的手指轻滑过她的脸颊,感受着她皮肤的温度和质感,"冰箱里备了足够的食物,如果有急事,按这个按钮,我能感应到。"他指了指床头改装过的游戏手柄按钮,那是他们平时用来联络的特殊装置。

"我会尽快回来。"梦白语气温柔,手上的金色纹路微微闪烁,释放出一丝安抚的能量,"在家乖乖的,别乱跑,明白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量,渗入心纸的意识。

这句话带着奇异的力量,心纸本能地点点头,眼神变得顺从,"知道了……你小心点……"她的机械尾巴轻轻卷住他的手腕,似乎不愿放开,小穴在他的注视下不自觉地收缩,渴望再次被填满。

梦白最后一次吻了她的额头,唇舌轻轻舔舐她的耳廓,引得她一阵战栗。然后他开始武装自己,准备危险的荒土之旅。小刀、手枪、药物、急救包、备用子弹……在念动力的协助下,这些物品迅速飞入背包和隐藏口袋,排列得整整齐齐,比他亲手放置更加有序。

"再见,心纸。"梦白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女,她的断肢面在晨光下显得格外苍白,失去了往日的敏感和活力,小穴红肿外翻,几滴淫液仍在缓缓溢出,是昨夜激情的证明。他轻轻关上门,金色纹路在阳光下闪烁,像是对即将到来的荒土冒险的期待。

门外,阴云密布,似乎预示着不太平的日子。

荒土边界的空气中弥漫着金属般的腥味,如同血与锈交织成的无形之网。梦白立于破败哨所前,右臂袖口下的六道金色纹路若隐若现地跃动着,时刻提醒他昨夜从心纸那里汲取的神秘力量。

"下城区的小白脸驾到了。"一名肌肉如铁的大汉冷冷吐出嘲讽,胸前武装侦探事务所的徽章在刺目阳光下泛着冰冷光芒。另外三名警戒者——两名握枪如生命的汉子和一位矮小却目光如刀的女子——也投来不屑的审视。

梦白漠然置之,目光越过他们,直落在远处卷起尘埃缓缓驶来的马车上。当爱莉希雅从车上优雅踏下时,她那身与荒土格格不入的粉色贵族礼服令在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怔住了。

"这装束……恐怕不适合荒土探险,爱莉希雅小姐。"事务所负责人语带难色。

爱莉希雅倔强地摇头,纤细手指紧攥着一个精致的金属长盒——想必那正是传说中的"巨猎剑刃"。"我已做好准备。"她音量虽小,眼神却坚如磐石。

"你以为荒土是什么?贵族的郊游花园吗?"一名护卫毫不掩饰地嘲弄道。

梦白不作回应,径直走向爱莉希雅,右臂袖下的金色纹路微微发烫。意念一动,无形的力量如水般流淌扩散,触及周遭每一寸土地,感知震颤着回馈入脑。这能力远胜心纸所展现的,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向他低语秘密。

"地下有东西在蠕动。"梦白突然开口,声音冷静而笃定,"必须改变路线。"

护卫们爆发出嘲笑,"听听,这小子还以为自己会预言术呢!"

梦白不再多言,只是无声地跟随在爱莉希雅身后。队伍沿着干涸河床前进,逐渐远离文明的边缘。刺目阳光在荒土上投下扭曲怪异的影子,空气中的金属味愈发浓重,几乎能尝到铁锈的滋味。

"传闻你真的在荒土生存过三年?"爱莉希雅忽然打破沉默。

梦白微微颔首,"你该穿更实用的服装。"

"父亲从不允许我那样穿。"爱莉希雅苦笑,"他不愿我看起来像……下城区的人。"

话音未落,大地猛然震颤。梦白心念电闪,第一道金色纹路瞬间黯淡消失,爱莉希雅被一股无形力量猛地拉离原地。就在她方才站立之处,黄沙爆裂,一只覆盖着腐朽皮肉的巨大灰爪破土而出,撕裂了空气。

"灰域种!"事务所负责人声音颤抖如筛,"阿奴比斯!所有人撤退!"

为时已晚。灰色巨兽完全现形,四肢着地,高如小楼,头部酷似古埃及神话中的狗神,却满布腐败的肉块与嵌入的金属碎片。它头顶的肉瘤蠕动翻滚,仿佛无数被吞噬的生命在其中永恒挣扎。

"据说它吞噬了整支调查队,"领队声音发抖,"用他们的躯体重塑了自己。"

阿奴比斯发出震碎耳膜的嚎叫,利爪在地面刨出深邃沟壑,如雷霆般冲向队伍。领队扣动扳机,子弹击中怪物躯体只激起腐肉飞溅,毫无实质伤害。

爱莉希雅如同雕像般凝固在原地,双手紧握金属盒,却似乎不知该如何启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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