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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收尾人少年与四肢切断少女,1

小说:四肢切断少女的日常冒险四肢切断少女的日常冒险 2025-09-04 06:29 5hhhhh 3740 ℃

第二章 收尾人少年与四肢切断少女

梦白正要转身离开,突然注意到女孩苍白的皮肤下,有细密的黑色血管在微微跳动。那不是尸体的腐败现象,而是某种前所未见的生命迹象。

"还活着?不,不对..."收尾人见过太多死亡,知道正常人失去四肢不可能存活,何况是这样的小女孩。但那皮肤下蠕动的黑色脉络无疑在宣告某种扭曲的生命迹象。

心纸的眼皮微微颤动,随即缓慢地睁开。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盯着梦白,眼球深处有细微的墨绿色光点在闪烁。

"古遗物?实验体?"梦白轻声问道,更像是自言自语。

心纸的嘴唇艰难地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她无法理解自己怎么还"活着",只有本能的生存意识在驱使着残破的身体。

梦白犹豫了片刻。作为收尾人,他应该上报或销毁这种异常发现。但内心某处,一种难以名状的好奇与恻隐之心蔓延开来。

"真是麻烦。"他轻叹一声,脱下斗篷,小心翼翼地将女孩裹起。即使只是一个躯干,也有一定重量。梦白将她抱在怀中,感受到黑色塑料袋里渗出的液体浸湿了自己的衣物。

"别死在路上。"少年低声说道,转身朝住所的方向走去,"我可不想白费这个力气。"

梦白的住所位于下城区与后巷交界处的一栋破旧公寓顶层,房租便宜得令人生疑,原因是楼下不定期传来的惨叫声和异味。收尾人们习惯了这种环境,甚至视作职业福利。

他用脚推开房门,小心翼翼地将裹在斗篷中的"包裹"放在床上。褪去斗篷后,心纸残缺的躯体暴露在昏黄灯光下,触目惊心。断肢处的黑色血管像蛛网般蔓延,皮肤上遍布指痕与淤青,私处的伤痕更是不堪入目。

"真是个怪物..."梦白喃喃自语,又迅速摇头,"不,是被变成怪物的女孩。"

他从角落拖出一个铁皮浴盆,倒入半盆温水,然后将心纸抱起放入。水立刻被污血和脏污染成暗红色。梦白皱着眉,用海绵轻轻擦拭那具残缺不全的身体,动作意外地熟练。

"我见过太多伤者,但没见过你这样的。"他一边擦洗一边自言自语,"你不该活着,但你偏偏活着。"

水盆换了三次才将心纸清理干净。梦白用毛巾擦干她的身体,注意到皮肤下的黑色纹路似乎随着清洗变得更加明显,在某些伤口周围甚至形成了奇特的图案。特别是断肢处,黑色血管已经完全封住了创面,形成诡异的纹路。

"你到底是什么?"梦白将干净的布单裹在心纸身上,放在床边的简易沙发上。

心纸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没有任何反应。那双眼中的墨绿色光点时明时暗,像是某种信号灯,昭示着体内神秘力量的运作。

梦白尝试喂她水和稀粥,大部分顺着嘴角流下。但几次尝试后,心纸的喉咙开始本能地吞咽,像是身体在自行维持生存,尽管意识早已不知飘向何处。

"明天我还要出任务,你就在这里待着吧。"梦白清理完一切,熄灭油灯,躺在床上。黑暗中,心纸那双闪着微光的眼睛成了唯一的光源,诡异而美丽。

第一天过去了。梦白发现心纸的部分伤口已经愈合,连那些本该需要缝合的深创也结了痂。

第二天,当他出任务回来,发现地板上有一滩液体,从沙发一直延伸到墙角。他循着痕迹找到了心纸——她不知怎么从沙发上翻落,爬到了墙角处,蜷缩成一团,像条离水的鱼。

"你能动..."梦白若有所思,将她抱回沙发。

第三天,梦白尝试与她交流,得到的只有偶尔的眨眼反应。那晚,他决定抱心纸上床一起睡,部分是出于方便照顾,部分是担心她再次翻落。

"你在恢复,但你的四肢不会长回来,我想。"他对着空洞的眼神轻声说。

第四天,第五天,相同的喂食,清洗,观察。梦白开始习惯这个奇怪的室友,甚至会对她讲述荒土上的见闻。

第七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破旧窗帘照入房间,梦白睁开眼睛,发现心纸正直直地盯着他。那眼神不再是往日的空洞无物,而是充满了迷茫与困惑,像是刚从长梦中醒来,不知身在何处。

意识,正在回归那具残缺的躯体。

心纸眨了眨眼,目光逐渐聚焦在梦白精致的面容上。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注视,仿佛初生婴儿第一次看清这个世界。她的嘴唇微微颤动,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干涩得如同荒土的砂砾。

"你醒了?"梦白坐起身,银白色的晨光从窗帘缝隙投入,在少年如雕塑般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锐利轮廓。

心纸想抬手揉眼睛,却感受到一种诡异的错位感——意识发出指令,却没有肢体回应。她低头看向自己应该存在的手臂,困惑充斥着她的眼睛,那里只有整齐的断面和蜿蜒的黑色血管纹路。

"我的..."她终于挤出沙哑的音节,眉头紧锁。

梦白叹了口气,端来一杯水,小心地捧起她的头:"慢点喝。"

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心纸感到一阵久违的清醒。她的目光扫过陌生的房间,最后落在梦白身上:"你是谁?"语气中没有恐惧,只有单纯的疑问。

"梦白,收尾人。"少年回答得简短,"在后巷捡到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心纸。"她脱口而出,然后愣住了,"我叫心纸。"除此之外,记忆如同被浓雾笼罩,看不真切。她试图回想更多,却只换来一阵刺痛,本能地放弃了追溯。

"记得别的吗?家人?朋友?"梦白试探性地问道。

心纸摇头,皱起眉头:"不记得了。我为什么..."她再次低头看向自己的躯干,这次是更加专注的审视。没有手臂,没有双腿,只剩下一个躯干和头颅。奇怪的是,她感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莫名的烦躁。

"我就是这样被你捡到的?"她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

梦白点头:"断肢处已经愈合,但你的四肢不会长回来。"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谈论天气,"你身体里有种奇怪的东西,让你活了下来。"

心纸沉默片刻,突然说道:"我饿了。"这平淡的陈述与她的处境形成鲜明对比。

梦白挑了挑眉,显然没料到这反应。他起身走向简陋的厨房角落,背对着心纸准备食物。当他转身时,发现心纸正试图用脖子和下巴的力量支撑自己坐起来,动作笨拙却充满决心。

"别动!你会摔下去的。"梦白放下碗,快步走过去。

"我又不是废物,不需要你处处帮忙。"心纸固执地继续尝试,汗水浸湿了额头,"虽然没了四肢,但我可以..."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确实滑落在床单上,无法保持平衡。

梦白叹息着将她扶正,心纸却别过脸去:"哼,就算你帮了我,也不代表我领你情。"

梦白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轻笑出声:"昨天还是个半死不活的怪物,今天就变成小刺猬了?"

心纸的脸瞬间涨红,张嘴想反驳,却被梦白递来的勺子塞了满口的粥。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透过破旧的窗帘,在梦白狭小的公寓里投下斑驳光影。心纸坐在床边,目光落在地板上,那里似乎藏着某种她必须征服的敌人。

"我不能总是躺着。"心纸突然开口,声音比她预想的要坚定,"我要学会自己移动。"

梦白正在整理从荒土带回的物资,闻言转过头:"你确定?那可能会很——"

"我当然确定!"心纸打断他,"难道你以为我会一辈子躺在这里让你伺候吗?"

梦白耸耸肩:"随你。但别勉强自己。"

心纸不屑地哼了一声,开始尝试从床上移动到地面。这本该是个简单的动作,但对于一个只剩下躯干和头部的身体来说,却是难以想象的挑战。她用力摆动身体,试图借助惯性滑下床沿,却只是在床单上徒劳地扭动。

"该死..."心纸咬着下唇,不愿求助。

梦白叹了口气,走过来把她轻轻放到地上:"接下来你自己来。"

冰冷的木地板贴上心纸的断肢面,一阵陌生的电流般的感觉瞬间窜上她的脊背。那些被切断的神经末梢,如今因C-45血清的作用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某种无法言喻的刺激。

"怎么了?"梦白注意到她突然僵硬的表情。

"没、没什么!"心纸强装镇定,开始思考如何移动。

她尝试着模仿曾经见过的动物——像蛇一样蠕动?像蠕虫一样扭曲?最终她决定用断肢面作为支点,就像某种奇怪的爬行。

第一次尝试,心纸用力摆动身体,让自己向前滚动一小段距离。断肢面与地板的每一次接触都引发一阵奇异的颤栗,那感觉既疼痛又混杂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异样快感。

"哈...啊..."心纸控制不住地发出轻微喘息,立刻咬住嘴唇。

梦白投来疑惑的目光:"你还好吗?"

"闭嘴!我很好!"心纸涨红了脸,不愿承认自己的窘境。

她再次尝试,这次学会了用肩膀断面和髋部断面交替着着地,形成一种缓慢但有效的爬行。然而,每移动一步,那些敏感的断面就会与粗糙的地板摩擦,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经。

三步之后,心纸已经满头大汗,脸颊绯红,呼吸急促。那不仅是因为体力消耗,更是因为那些无法控制的奇怪感觉。她的断肢面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每次接触都传递着让她羞耻的信号。

"够了,休息一下。"梦白走近,准备将她抱起。

"不要!"心纸倔强地拒绝,"我还能继续..."

她挣扎着又向前移动了两步,但断肢面的敏感度似乎越来越强,最后一次接触地面时,一阵强烈的电流般的感觉直冲脑门,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愉悦之间的呻吟。

"呃啊——!"

一声不受控制的呻吟从心纸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她的躯干猛地弓起,断肢面紧贴地板,整个身体如触电般痉挛。一股陌生而强烈的热流从腹部深处爆发,迅速蔓延至全身。心纸睁大眼睛,瞳孔因过度刺激而扩张,那种感觉太过强烈,完全超出了她的控制。

"嗯啊...哈啊...不...不要..."

心纸的小穴在没有任何直接触碰的情况下猛烈收缩,透明的蜜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黑色血管纹路随着她的高潮变得更加明显,在皮肤下脉动,泛着微弱的墨绿色光泽。

梦白站在一旁,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少年的脸上浮现出困惑和尴尬的神色,不知该如何反应。他下意识地转过身,给心纸一点私人空间,但耳边那急促的喘息声让他无法完全忽视正在发生的事情。

"我...我去拿条毛巾。"他找了个借口,匆忙离开了视线范围。

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心纸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她颤抖着,用尽全力爬向床边,笨拙地攀上床,然后迅速钻进被子里,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

"呜..."被子下传出低低的呜咽声,那是羞耻与恼怒的混合。心纸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不敢想象梦白看到了什么。她的断肢面仍在隐隐作痛,同时又带着一种奇异的酥麻感。

"你...你没事吧?"梦白拿着毛巾回来,站在床边,声音里带着犹豫。

"滚开!"被子下传来闷闷的声音,"不许看我!"

梦白叹了口气,将毛巾放在床头:"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说,我不知道会这样。"

"闭嘴!一个字都不许说!"心纸的声音因为过度羞耻而变得尖锐,"忘掉你看到的一切!"

被子下的少女蜷缩成一团,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陌生感觉。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或者说,她不记得自己是否经历过。但那种强烈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羞耻感都太过真实,让她无处可逃。

"心纸,"梦白犹豫了一下,"这可能和你体内的那种...东西有关。你的神经系统可能变得异常敏感。"

"我说了闭嘴!"心纸将被子拉得更紧,"我不想听!"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梦白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而心纸则在被子下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既是羞耻,也是对这具陌生身体的恐惧和困惑。

晚幕降临,昏黄的油灯在梦白狭小的公寓里投下摇曳的影子。心纸蜷缩在床上,仍未从下午那次意外高潮的羞耻中恢复过来。她的断肢面残留着奇异的酥麻感,那些黑色血管纹路在皮肤下微微跳动,似乎有自己的生命。

"该洗澡了。"梦白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来,声音平静得仿佛下午什么都没发生过。

心纸将脸埋在被子里,闷声道:"不用了!我不洗了!"

"别任性,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更需要保持清洁。"梦白放下水盆,伸手拉开被子。心纸的倔强目光与他相对,脸颊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晕。

"我...我自己来。"心纸别扭地说。

梦白挑眉:"你连坐都坐不稳,怎么自己洗?"

无法反驳的事实让心纸咬紧了下唇。梦白叹了口气,轻轻将她抱起,放入早已准备好的浴盆。温水漫过心纸残缺的躯体,她条件反射般绷紧了身子。

"放松点,又不是第一次帮你洗了。"梦白蘸湿了海绵,轻轻擦拭心纸的背部。

"那、那时候我没意识..."心纸小声嘟囔,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发烫。

梦白的手法很熟练,海绵从颈部一路滑到背脊,然后是手臂的断面。当湿润的海绵接触到断肢面时,心纸猛地颤抖了一下,喉咙深处逸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怎么了?"梦白的动作停住了,目光落在心纸通红的脸上。

"没、没什么!"心纸急促地喘息着,"只是...有点敏感。"

梦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擦拭。每当海绵滑过断肢面,心纸就会轻微颤抖,呼吸变得紊乱,那些黑色血管纹路也会变得更加明显,在皮肤下泛起微弱的墨绿色光芒。

"C-45血清改变了你的神经系统。"梦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断肢面的神经末梢变得异常敏感。"

心纸咬着嘴唇不说话,只希望这场折磨快点结束。但梦白的动作却越来越缓慢,特别是在清洗她的断肢面时,几乎变成了一种探究性的轻抚。

"你在干什么!"心纸终于忍不住抗议,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而颤抖。

梦白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只是好奇...这种反应是否只限于断肢面。"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心纸肩膀的断面,引来一阵更加剧烈的颤抖。

"呃啊...不要..."心纸的小穴开始不自觉地收缩,一股暖流在腹部汇聚。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挺立,双颊滚烫,全身泛起潮红。

梦白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的目光从心纸通红的脸颊滑到她挺立的乳头,再到水下隐约可见的小穴。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心中成形——如果这具残缺的身体真的如此敏感,那么是否可以...

梦白的指尖轻轻掠过心纸肩膀的断面,引起少女一阵明显的颤栗。那种感觉让心纸喘息加剧,小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入浴盆。

"你在干什么..."心纸声音颤抖,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梦白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观察着心纸的反应。他的手指再次触碰断肢面,这次更加用力,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上轻轻打转。效果立竿见影——心纸的腰部猛地弓起,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愉悦之间的呻吟。

"别碰那里...啊!"心纸的抗议转为急促的喘息,脸颊染上深深的绯红。黑色血管纹路随着她的兴奋变得更加明显,在苍白的皮肤下如同活物般蠕动。

"真神奇,"梦白的声音带着科学家般的冷静,但眼神已经变得炽热,"你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他故意加大力度,用指甲轻轻刮擦断面边缘。

"呜啊!不要...不要这样..."心纸扭动着残缺的身体,想要逃离这种刺激,却无处可逃。她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小巧的粉色凸起在空气中颤抖。每一次断肢面被触碰,都会引起全身的连锁反应,仿佛所有神经末梢都被重新连接到了那几处敏感点上。

梦白的另一只手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清洗,开始沿着心纸的脊背向下滑动,最终停留在她湿润的小穴边缘。"这里也变得很敏感了,是吗?"

"你...你这个坏蛋..."心纸咬着嘴唇,声音里满是羞耻和恼怒,却无力阻止。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既想要逃离这种刺激,又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所吸引。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是她记忆中的样子——那个可以自由奔跑的完整身体。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残缺的躯干,连推开梦白的能力都没有。

"我只是在帮你,"梦白轻声说,手指已经滑入那片湿润的嫩肉之中,"你的身体需要释放,否则会很痛苦。"

"骗子!啊...这不是...不是帮忙..."心纸的抗议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打断,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紧紧吸附着梦白的手指。断肢面被持续刺激,每一次触碰都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最终汇聚到下腹部。

梦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俯身吻上心纸的断肢面。湿润的唇舌接触到那片敏感的区域,效果远超手指的刺激。

"不!那里不行!太...太过分了!"心纸的声音猛地拔高,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强烈的高潮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让她的躯干在水中剧烈颤抖。她的意识短暂地脱离了身体,飘向某个遥远的地方,又被猛地拽回现实。

高潮的余韵中,心纸软绵绵地倒在梦白怀里,小穴还在不规则地收缩着,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蜜液。她的眼神恍惚,呼吸急促,黑色血管纹路在高潮后变得更加明显,几乎覆盖了整个断肢面。

"坏...坏蛋..."心纸虚弱地靠在梦白胸前,声音里是说不清的情绪。她知道自己应该愤怒,应该抗议,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这种背叛让她既羞耻又无助,但同时又隐隐期待着更多——这种矛盾的情感让她无所适从。

翌日清晨,心纸从昏沉的睡梦中醒来,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让她瞬间涨红了脸。她侧头看向房间另一端,梦白正背对着她,专注地摆弄着什么东西。

"醒了?"梦白头也不回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我做了些东西,应该能帮到你。"

心纸没有回答,只是警惕地盯着他的背影。昨晚的事情让她既羞耻又愤怒,但更让她不安的是自己身体的反应——那种无法控制的快感与背叛自己意志的敏感。

梦白转过身来,手里拿着几件奇怪的装置。"这是半接触式义肢带,"他走到床边,展示着那些皮革和金属的组合体,"可以让你不直接接触地面,减少断肢面的刺激。"

"为什么要帮我?"心纸冷冷地问,眼神里满是怀疑,"昨晚不是很享受我的'反应'吗?"

梦白的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当然享受。但你总不能一直躺在床上吧?我猜你是那种宁愿爬着走也不愿被人抱着的倔强类型。"

心纸别过脸去:"哼,你懂什么。"

"来试试吧。"梦白将那些装置放在床上,"我做了束胸,可以固定你的上半身;下半身的部分则是特制的——"

"猫耳朵和尾巴?"心纸瞪大眼睛,看着那明显是装饰性的部件,"你在开什么玩笑?"

"不是装饰,是平衡装置。"梦白解释道,"尾巴里有机械结构,可以帮你保持平衡。猫耳则是感应装置,能根据你头部的倾斜调整尾巴的位置。"

心纸半信半疑地看着这些东西,犹豫着是否要接受这份"好意"。梦白没有催促,只是静静等待她的决定。

"我可以自己穿。"心纸最终妥协道。

梦白挑眉:"就你那没手没脚的样子?"

"你!"心纸气得脸色涨红,却无法反驳这残酷的事实。

梦白叹了口气,开始为心纸穿戴那些装置。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断肢面,每一次触碰都让心纸轻微颤抖,呼吸变得急促。

"别碰那里..."心纸咬着嘴唇抗议,却无济于事。

"忍耐一下,马上就好。"梦白的声音带着一丝故意的挑逗,手上的动作却专业而迅速。

当所有装置都穿戴完毕,心纸看起来像一只真正的猫娘——束胸紧紧包裹着她的上半身,下半身的义肢带连接着一条机械尾巴,头上的猫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

"试试看。"梦白将心纸放到地上。

心纸跪趴在地板上,四肢的断面被义肢带覆盖,机械尾巴在身后轻轻摆动。她尝试着向前移动,感受着这种全新的体验。断肢面不再直接接触地面,但隔着皮革的摩擦仍然传来阵阵酥麻。

"怎么样?"梦白靠在墙边,双臂交叉,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还...还行。"心纸咬着牙说道,努力掩饰每次移动时涌上的奇异感觉。她小心翼翼地向前爬行,学习如何控制自己残缺的身体。束胸紧紧包裹着她的上半身,给予她前所未有的稳定感,而猫耳朵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似乎真的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半小时后,心纸的脸颊通红,大口喘息着。汗水浸透了束胸,断肢面传来的刺激虽然减弱,却仍然足以让她体内涌起一波波热潮。她的小穴已经湿透,蜜水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但与之前相比,这种状态已经是巨大的进步——至少她不会每走几步就控制不住地高潮。

"看来效果不错。"梦白走近,蹲下身检查那些装置,"断肢面的刺激减轻了吗?"

"嗯。"心纸简短地回答,不愿承认这些装置确实帮了她大忙。她偷偷打量着梦白的表情,试图读懂这个少年的真实想法。昨晚的事情让她对梦白充满戒心,但同时又不得不依赖他——这种矛盾的情感让她烦躁不安。

"你很聪明。"梦白突然说道,伸手轻抚心纸头顶的猫耳,"适应能力强得惊人。换做别人,恐怕早就崩溃了。"

心纸下意识地躲开他的手:"少来这套。我只是不想一辈子躺着。"她挣扎着再次向前爬行,尾巴机械地摆动着帮助她保持平衡。每一次移动,断肢面都会隔着皮革与装置摩擦,传来阵阵刺激,但这种刺激已经可以忍受,不至于让她失控。

"你知道吗?"梦白若有所思地说,"我在荒土见过很多奇怪的东西,但从没见过你这样的。那些黑色血管纹路,那种异常的敏感度...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心纸停下动作,眉头紧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其他什么都不记得。"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但很快又恢复了倔强。

梦白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心纸莫名感到一丝寒意:"别担心,我会帮你找回记忆的。毕竟,你现在是我的责任了,不是吗?"

心纸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她的练习。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梦白,但此刻,她别无选择。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一个没有四肢的少女,能够找到庇护已经是万幸。即使这庇护伴随着某种代价...

几天过去,心纸逐渐适应了那套猫型辅助装置。虽然每次移动时断肢面仍会传来阵阵酥麻,小穴也会不自觉地变得湿润,但至少她能够自由活动,不再被困在床上任人摆布。

这天下午,心纸像只真正的猫一样灵活地在梦白的公寓里蹦跳。她已经掌握了如何利用机械尾巴保持平衡,甚至能够轻盈地跳上沙发。断肢面传来的刺激已经成为一种常态,只要不剧烈运动,她就能控制住自己不当场高潮——尽管她的脸颊总是带着一抹可疑的红晕,双腿间偶尔会滴落晶莹的蜜水。

"你适应得比我想象的快。"梦白靠在厨房门框上,手里端着两杯热茶。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但眼神却始终紧盯着心纸的一举一动,仿佛在研究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心纸没有回答,只是熟练地跳上沙发,用嘴叼起遥控器,轻轻按下开关。电视机闪烁着亮起,播放着伦敦移动都市的最新新闻。

"移动都市外围防线再次遭到行尸群袭击,死亡人数达三十七人..."播报员机械的声音充满整个房间,心纸的耳朵微微抖动,眼神变得凝重。

梦白在她身边坐下,将茶杯放在茶几上。他的手不经意地抚上心纸的头顶,轻轻揉搓着那对机械猫耳。心纸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又不自觉地向他靠近。这几天的相处,让她对梦白产生了复杂的情感——既警惕他的控制与利用,又不得不依赖他提供的保护与帮助。

"别担心,行尸不会攻入中心区的。"梦白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自信,"我在荒土待过,那些东西没你想象的那么可怕。"

心纸侧目看他:"你去过荒土?"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询问梦白的过去。

梦白的眼神变得遥远:"嗯,我父母死后,我被送到荒土的军事基地。那里...不是人该去的地方。"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心纸颈后的皮革带,引得她一阵轻微的颤抖。

"那你为什么救我?"心纸直接问道,机械尾巴在身后不安地摆动。每次梦白触碰她,那些黑色血管纹路就会变得更加明显,在皮肤下蠕动,仿佛有自己的生命。

梦白沉默了片刻,眼神复杂:"因为...我太孤单了。"

梦白推开公寓门的瞬间,心纸就察觉到了异样。少年的呼吸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那双平日里带着探究神色的眼睛此刻充满了罕见的恐惧。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梦白甚至没有脱鞋,直接冲进屋内开始胡乱塞东西进背包。

心纸警觉地竖起机械猫耳,尾巴不安地摆动:"发生什么了?"

"拇指帮派那群白痴——"梦白抓起医疗包,手微微发抖,"他们放出了一个异想体,血冰史莱姆。整个K区已经开始结冰,我刚才看到三个成年人被吞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心纸感到一阵寒意窜上脊背,不全是因为梦白的描述。公寓的温度确实在下降,窗户边缘已经开始结出细小的冰晶。

"那东西会追着活物移动,"梦白把一把小刀塞进靴子,"而且会让人失去求生意志。越弱小的生物越容易被影响,所以——"他猛地停下,眼神复杂地看向心纸。

心纸瞬间明白了他的顾虑。她现在的状态,在任何人眼中都是"弱小"的代名词。

"我不会拖你后腿。"心纸倔强地说,机械尾巴绷直,"你只管逃,不用管我。"

梦白嗤笑一声:"少来这套。"他走到心纸身边,检查她的猫型辅助装置,"这玩意儿能支撑你快速移动吗?"

"可以。"心纸点头,尽管她知道这意味着断肢面会被剧烈刺激,可能会让她在逃跑途中陷入无法控制的高潮。但比起被史莱姆吞噬,这点羞耻根本不算什么。

窗外传来一阵尖叫,随后戛然而止。公寓的温度骤降,心纸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

"没时间了。"梦白迅速将背包背好,然后蹲下身,"爬到我背上。"

心纸愣住了:"什么?"

"别废话,爬上来。你的速度再快也跟不上我。"梦白不容拒绝地命令道。

心纸咬咬牙,借助机械尾巴的平衡,跃到梦白背上。她的断肢面隔着猫型装置与梦白的后背紧贴,立刻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心纸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呻吟泄出。

梦白感觉到她的异样,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起身调整了一下姿势:"抓紧了。"

他打开门,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楼道里已经结了一层薄冰,墙壁上爬满蓝紫色的霜花。远处传来一种粘稠的蠕动声,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低温。

梦白深吸一口气,抓紧心纸的束胸带,向楼梯冲去。

心纸紧贴在梦白背上,每一步颠簸都让断肢面传来阵阵刺激,小穴已经开始湿润,但她强迫自己专注于生存。当他们转过楼梯拐角时,心纸终于看到了那个恐怖的存在——

蓝紫色的冰晶爬满了墙壁,地面结了厚厚一层冰,每一脚踩下去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梦白背着心纸,大口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在寒冷的空气中化为白雾。

"那是什么东西?"心纸紧贴在梦白背上,断肢面传来的刺激几乎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前方拐角处,一团蓝色半透明的物质正在蠕动,吞噬着一具尚未完全僵硬的尸体。那东西没有固定形状,表面不断泛起气泡,每一次蠕动都让周围的温度骤降。几米开外,心纸就能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感。

"血冰史莱姆,"梦白咬牙低语,"拇指帮那群蠢货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异想体。它会吞噬一切活物,然后不断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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