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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堇】堕落黑潮,5

小说: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 2025-09-04 06:29 5hhhhh 9170 ℃

早晨,通讯石板忽然震动,一道熟悉的嗡鸣声唤回了她的神志。

“唔……”她微微蹙起眉头,缓缓地睁开眼睛,迷蒙的视线里映出了熟悉的天花板。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她只是下意识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放松感从身体深处缓缓蔓延。她觉得自己仿佛从头到脚都被洗涤了一遍,通体舒畅,没有一丝疲惫,甚至连以往因劳累而隐隐作痛的肌肉都轻松得不可思议。她翻了个身,轻轻吸了一口气,呼吸顺畅而自然,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清新感。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仿佛有些疑惑,为什么今天的自己会如此精神饱满,仿佛体内的某种负担被彻底清空了一般——不仅没有一丝沉重感,反而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就连心情都莫名地好了许多。

“难道是昨晚休息得格外好吗?”她轻轻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嘴里竟然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甜味,仿佛昨夜在梦中品尝了什么美妙的糖浆,令人回味无穷。她眨了眨眼,完全没去深究,只是感慨着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通讯石板的嗡鸣声仍在持续。她终于完全回过神来,伸出手将通讯石板拿到面前,看到上面熟悉的文字浮现而出,提醒着她新一天的任务。然而,今天的风堇没有往常那种深深的疲惫,也没有因为工作的繁忙而感到一丝不悦,相反,她精神奕奕,神清气爽,甚至对即将到来的工作充满了一种奇妙的期待。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放在床沿的洁白长丝袜上时,原本轻盈的思绪瞬间一滞。“嗯……?”她眨了眨眼,纤细的手指捏起丝袜的边缘,抖了抖,然而本应柔滑细腻的织物间,竟然布满了无数细密的黑色绒毛。这些绒毛细长柔软,乍看之下毫不起眼,但当晨光斜洒在丝袜上时,它们竟隐隐泛着一层微妙的光泽,宛如活物般伏贴于布料之上,随风轻轻颤动,像是在微微地蠕动。风堇的指尖微微僵了一下,心底泛起一丝莫名的不适感。她的第一反应便是想要甩开这双丝袜,甚至隐隐生出换一双新的冲动,可是当她稍稍用力一抖,原本依附在布料上的绒毛竟丝毫不曾脱落,反倒是像织物的一部分一样,稳稳地贴附着,让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

她不记得自己的丝袜上有这样的东西。这些黑色的绒毛只是静静地伏贴在上面,可仅仅是看着,便让她有种头皮发麻的错觉,仿佛它们轻轻地晃动着,等待着什么。她伸出手,指腹缓缓滑过丝袜的表面,果然,那触感极其细腻柔软,就像是在摸一层轻盈的羽毛,仅仅是这样轻轻一碰,竟然便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酥麻麻的触感顺着指尖攀爬至手腕,让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呼吸也微微滞了一瞬。

“怎、怎么回事……”她的眉心微微跳动了一下,望着这双诡异的丝袜,心中纠结不已。按理来说,她本不该再穿这种莫名其妙发生异样的东西,可是……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白皙的双腿,空气中微微的晨光洒落在肌肤上,让她感受到一丝空荡荡的凉意,仿佛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只是丝袜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在心底小声地安慰着自己。或许只是自己的错觉,也许是洗衣时沾上了什么特殊的织物纤维,才会让她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而且,总不能因为这点不适感,就一直光着腿吧?她咬了咬唇,手指缓缓地撑开丝袜的袜口,微微抖了一下,黑色的绒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了几分,让她的喉咙微微滚动了一下,隐隐有些犹豫。可尽管她的大脑仍在思索,她的身体却非常诚实地将一只脚缓缓伸了进去。

仅仅只是脚趾穿过袜口的瞬间,便有一股细密的触感瞬间窜上脚背,那些绒毛仿佛瞬间活了过来,细小而柔和地轻轻扫过她的肌肤,带起一阵奇妙的酥麻感,仿佛有无数纤细的触手在她的脚面上轻轻挠弄,让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了一下,甚至连小腿的肌肉都轻轻颤栗了一下。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刚想要缩回脚,可是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却让她有些难以抗拒,她的身体竟然本能地继续向前滑动,纤细的小腿缓缓沿着丝袜的内侧缓缓推进,而那些细小的黑色绒毛则如潮水般伏贴在她的皮肤上,柔软得几乎无法察觉,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挑逗感,让她忍不住晃了晃脚腕,仿佛想要摆脱那股微妙的触感。

可惜,丝毫不起作用。那些绒毛就像是与她的肌肤紧密贴合了一般,甚至随着她脚趾的轻轻弯曲,也顺势钻入脚趾缝隙,带来一阵更加深入的酥痒感,让她的脚趾下意识地轻轻抓挠着袜布,似乎是在本能地寻找着更多的刺激。“唔……”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甚至更加迅速地将另一只脚也套入了丝袜之中,随即迅速地将丝袜一点点地向上提拉。随着丝袜逐渐贴合在她的腿上,那股细密的酥痒感也随着黑色的绒毛迅速蔓延,从脚背、脚踝、顺着小腿蜿蜒而上,直至包裹住她的膝盖和大腿,让她整条腿都被一种奇妙的酥麻感包裹着,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绒毛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摩挲、刮弄,让她的呼吸也随之微微急促了一点。

“怎、怎么回事……”她坐在床上,脚趾轻轻地扭动了一下,随即是小腿微微晃动,似乎是想要适应这股难以言喻的酥痒,可她的脚步每动一下,便会让那些绒毛随之摆动,带来一阵更强烈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继续晃动脚腕,甚至无意识地用脚背轻轻地蹭着被褥,试图缓解这股难耐的感觉。

可是她的脚并没有停下,甚至在这股奇妙的触感下,脚趾有些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似是在躲避着这股酥痒,又像是在主动迎接更深的刺激。过了好久,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自己床边那双再熟悉不过的黑色小皮鞋上。可是,这一次,它们看起来完全变了个样子——鞋口微微敞开,漆黑的内部竟然蠕动着无数纤细的黑色触手,宛如活物般在狭窄的鞋内疯狂地翻滚、搅动、探寻着什么,它们相互缠绕着,扭动着,像是在迫不及待地迎接着什么。

风堇的呼吸一滞,瞳孔微微缩了一下。如果换做平时,看到这样可怕的画面,她一定会惊叫出声,甚至立刻拔腿就跑,绝对不会再靠近这双鞋子半步。可是今天,她的脚步却完全没有后退,她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些在鞋子里扭动的触手,像是被某种无形的东西紧紧吸引住了一般,甚至隐隐间,她的脑海深处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诱惑着她,催促着她。

——穿上它,穿上它。

——一定会超级、超级、超级痒的!

风堇的理智本能地告诉自己,这绝对不对劲,她应该逃开,应该立刻把鞋子扔掉! 可是她的身体却完全没有任何动作,她的指尖甚至微微蜷缩了一下,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渴望。她的脚丫有些发热,包裹在丝袜之中的双腿像是变得更加敏感了,每一丝空气的流动都能让她微微颤抖,而那股酥酥麻麻的痒感,似乎仍然残留在她的神经中,让她的身体比以往更加渴望某种刺激。她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些,心跳快得几乎快要跃出胸腔,可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某种无法抗拒的魔咒控制了一般,缓缓地抬起了一只脚,在空中停顿了一瞬。

鞋子里的黑色触手仿佛察觉到了她的靠近,猛地兴奋地蠕动起来,那些柔软却又充满力量的丝状触须疯狂地翻腾,争先恐后地朝着她的脚丫探去,像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紧紧包裹住她的脚掌,填满每一个缝隙。风堇的理智在尖叫,可是她的身体却已经开始行动。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竟然主动地按在了鞋口上,然后,她的脚掌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下压去。

“呜……唔……!”刚刚触及鞋底的瞬间,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便猛地顺着足底窜上了她的脊椎,让她的肩膀猛地一抖,连腿都微微抽搐了一下。鞋内的触手几乎是瞬间缠绕上她的脚掌,一条条冰凉柔软的黑色丝线紧紧地缠住了她的脚趾、足弓、脚掌,甚至连脚踝都不放过,那股细腻的触感宛如千万根羽毛在她的脚丫上轻轻摩挲,让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了一下,脚腕也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像是在试图摆脱这股难以忍受的酥痒。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风堇的呼吸微微颤抖着,眉头紧紧皱起,可是她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鞋口的意思,反而更用力地向下按压,让她的脚掌彻底地、毫无缝隙地被鞋底的触手紧紧包裹住,然后,她猛地一抬,将另一只脚也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另一只小皮鞋之中!

啪——!黑泥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得逞,触手猛地从鞋内涌了出来,疯狂地顺着她的脚背、脚趾攀爬而上,像是活物一般紧紧地附着在她的肌肤上。最先受到侵袭的,是她的脚趾,那些黑色触手粗暴地分开了她的每一个脚趾,完全不给她一丝合拢的机会,甚至连最狭窄的脚趾缝隙都被细小的丝状触须精准地钻入,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感,让她的脚趾本能地痉挛了一下,却根本挣脱不开!

随后,触手顺着她的足弓一路爬上,在她的脚掌底部生长出了一片片细密的凸起,这些凸起精准地顶在她足底最怕痒的地方,在脚心、脚跟、脚趾下方都填满了这种微妙的凸点,每走一步,都会带来一种极致的酥麻感,让她的神经被彻底占据。风堇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本能地想要抬起脚丫,试图甩掉鞋子,可是鞋子却仿佛牢牢地吸附在她的双脚上,根本没有半点松动的迹象。她的脚趾微微颤抖了一下,鞋内的触手仿佛在回应她的挣扎,轻轻地收紧了一点,让那股酥酥麻麻的触感更加清晰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的腿微微发软,每一步都变得格外艰难,因为脚底的触手尚未正式开始挠弄,但仅仅是这些凸起的顶压,便已经足够让她的神经彻底崩溃。每走一步,足底的敏感点都会被那些凸起狠狠地按压着,带来一种比挠痒更加无法承受的酥麻,仿佛每一个神经都在疯狂地颤抖,却完全无法缓解这股刺激。她的脸色涨红,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可是她的双手却死死地抓着鞋口,甚至本能地想要再把脚掌压紧一点,好让触手更加紧密地贴合她的肌肤,让那股酥麻感更加清晰地渗透进她的神经。

她的呼吸微微急促,脚趾下意识地在鞋内轻轻扭动,但这样只会让触手的触感更加清晰,甚至让那股难耐的痒意更上一层楼。她咬住下唇,试图控制自己,可是每一次脚步落下,足底那一层酥麻难耐的刺激便会沿着她的神经狠狠地攀爬,让她的理智一点点地崩溃。她甚至……已经隐隐期待着触手开始真正的挠弄了。

今日的昏光庭院依旧繁忙,病人们不断地被送入,各种杂乱的声音此起彼伏,而风堇依旧如往常一样穿梭在病床之间,为病患们治疗。然而,与往日不同的是,她的脚步有些奇怪,步伐微微不稳,偶尔甚至会不自觉地绊一下,或是停顿片刻,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她的脸色看上去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还带着些许的严谨和专注,仿佛丝毫没有被任何外界因素干扰,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身体早已在隐秘的折磨中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焦躁。

黑泥今天……完全变了性一般。明明往常它都会趁着风堇忙碌的时候悄然开始自己的“恶作剧”,那些缠绕在她足底的触手会毫不留情地挠弄她的脚心、刮蹭她的足弓,甚至顺着脚趾缝细细地钻入,用最温柔却也最折磨人的方式让她崩溃。可今天,黑泥却静静地潜伏在鞋内,丝毫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但这并不意味着它放过了风堇。那些早已长出的凸起仍然死死地顶在她足底最为敏感的地方,精准地分布在她脚心的软肉、足弓的弧度、甚至脚趾根部,无时无刻不在施加着微妙的触感。可它们却没有一丝挠弄的动作,只是维持着最轻微的贴合感,像是某种静止不动的折磨工具,让她的脚丫无时无刻都被那种欲罢不能的刺激感牢牢控制。

“唔……”风堇的手指轻轻地攥紧了几分,在包扎一名伤员手臂的时候,指尖微微颤了一下,险些扯错了纱布的方向。她连忙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那股烦躁,将包扎重新整理好,努力让自己专注于眼前的治疗。可是,她的注意力根本无法完全集中,因为她的脚底从未停止过传递那股隐晦的酥麻感。

它太浅了,太难受了,太痒了……!风堇的呼吸变得有些不易察觉的紊乱,脚趾在鞋内不自觉地轻轻蜷缩了一下,又张开,再次蜷缩,像是在下意识地尝试引诱那群原本应该活跃的触手。可是……没有任何回应。黑泥就像是彻底罢工了一般,它们静静地伏贴在她的肌肤上,仅仅是贴着,并没有丝毫挠弄的动作。她的脚趾悄悄地在鞋内来回扭动,脚心一点点地滑过那些凸起的触感,试图用这种方式制造出哪怕一丝痒意。可惜,这些凸起的位置虽然精准,施加的压力也足够让她无时无刻不被那种酥麻感勾起心头的渴望,可是……就是不够!

不够,不够!如果是以往,那些触手早已像是察觉到她的脚丫在骚动一般,兴奋地缠绕上来,在她最怕痒的地方肆意玩弄,让她咬紧牙关忍耐着那种折磨般的快感。可今天,它们只是安静地附着着,仿佛察觉到了她心底的渴望,却偏偏不去满足,故意吊着她的胃口。风堇的指尖微微收紧了一下,掌心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超级想被狠狠地挠一挠……!

这种念头让她浑身一颤,连忙在心里狠狠地掐灭。她不想,她不喜欢,她应该讨厌的! 可是……理智归理智,她的身体却比她自己更诚实。她的脚趾轻轻地蹭了一下鞋垫,双脚时不时地交叉、晃动,甚至有些忍不住地用力跺了一下地面,希望能借助外力带来一点缓解,可那股烦躁的酥痒却反而因为这一点点的刺激而变得更加难以忽视。

她的思绪渐渐飘远,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幻想。如果现在,黑泥突然袭击了她的脚丫,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如果那些触手突然苏醒,像往日那样疯狂地缠绕上她的脚趾,将她的十根脚趾一根一根地强行分开,然后用最细腻、最尖锐的倒刺钻入她的脚趾缝隙,在那片娇嫩无比的肌肤上疯狂地刮弄,她……她会不会当场笑到昏过去?她已经能够想象出那种窒息般的酥痒感了——那些倒刺一定会顺着她的脚趾弧度来回滑动,每一次都带走她的理智,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如果再加上一些更恶劣的折磨,比如用那些触手死死勒住她的脚趾根部,让它们连蜷缩都无法做到,彻底暴露在那无休止的瘙痒之下……她还能维持住自己医师的形象吗?她还能忍得住不在病人面前当场笑出来吗?

她的喉咙微微发紧,指尖也忍不住微微颤了一下,几乎连病人的脉象都没能稳住,所幸对方并未察觉,她连忙收回思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工作。可心脏的跳动却在悄然加速,她的腿不受控制地轻轻绷紧了一下,鞋内的脚趾微微蜷缩又张开,像是在试图适应某种即将到来的刺激。

可惜……现实中的黑泥仍然什么都没有做。她忍不住轻轻咬了咬嘴唇,可思绪却根本无法控制地继续往深处钻去,如果那些小小的凸起不只是静静地顶在那里,而是像刷子一样颤动起来呢?如果它们的触感不再只是单纯的压力,而是变成了一种细腻而持续的挠弄,是不是会让她整个人都瘫软在地,连站都站不稳?如果它们开始有节奏地摩擦着她的足底神经,时而快、时而慢,甚至偶尔停顿一下,让她的期待感推向最高峰,再在她最无法忍受的时候突然爆发出更猛烈的刺激,那她的身体……她的神经……真的能撑住吗?

如果现在,那些触手真的像昨晚一样,一点点地收紧,将她的脚心彻底包裹,然后用最狡猾的方式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她还能维持住工作时的冷静吗?她能做到在病人面前不露出哪怕一丝异样吗?如果那股酥痒变得越来越猛烈,直到她连呼吸都变得不稳,甚至必须咬住嘴唇才能忍住笑意,那她会不会直接在工作的时候……摔倒在地?

想到这里,她的呼吸顿时变得更乱了,她几乎可以清晰地想象出那一幕——自己手上的动作突然一顿,整个人踉跄着跪在地上,嘴唇微微颤抖着,双手死死地捂住嘴巴,试图压制住自己想要笑出声的冲动。而那些触手根本不会因为她的挣扎而停下,反而会变得更加恶劣,更加残忍地在她足底每一寸敏感肌肤上刮弄、刺激,让她的笑意一波接着一波地涌上来,最终彻底崩溃地趴在地上,笑到浑身无力,笑到泪水都溢出眼角,笑到无法思考……

“风堇?你怎么了?”身旁传来的声音猛地将她从疯狂的幻想中拽回现实。

她顿时猛地回神,脸色不自觉地涨红了一瞬,好在她一直都是温和的形象,脸颊上的些许红晕并不会引人怀疑。她连忙装作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微微偏过头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啊……没事,刚才有点走神。”

可实际上,她的脚趾仍然在鞋内悄悄地蜷缩,又轻轻地张开,像是在暗示着她心底的焦躁。黑泥……真的就这么狠心吗?它真的完全不打算碰她的脚丫了吗?风堇的心底生出一丝前所未有的懊恼和烦躁。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有一天会主动去渴望黑泥的折磨,甚至会在工作的时候幻想它突然袭击,幻想它如何欺负自己,幻想自己会如何忍耐又如何彻底崩溃。可是……黑泥今天偏偏什么都不做,仅仅是让她在这份渴望与折磨中不断挣扎,不断煎熬,不断地期待着、期盼着,甚至……隐隐地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求。这种感觉,比被真正挠痒还要更加折磨人。

终于,她借口自己要上厕所,快步穿过昏光庭院,走进最隐秘的洗手间,然后迅速反锁上门。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踢掉了鞋子,双脚才刚刚离开鞋内,便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缠绕在脚丫上的触手迅速收缩回鞋底,就像是它们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一样,冷漠地撤离,不再回应她的任何渴求。风堇咬住嘴唇,呼吸已经急促得不太正常了。她的双腿微微发软,缓缓地靠在厕所的墙壁上坐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被丝袜包裹着的双脚。它们依旧白皙柔嫩,弧度完美,十根脚趾微微蜷缩着,像是在本能地期待着某种刺激。可是……她知道,就算她再怎么等待,黑泥今天都不会满足她。

那么,她只能自己来。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五指微微张开,隔着丝袜,狠狠地抓向自己的脚心,指尖用力地挠弄着那片最柔软的肌肤,刮蹭着她最怕痒的地方。可是,她才刚刚挠了一下,便猛地皱起眉头,瞳孔微微收缩了一瞬。

不对……完全不对劲!明明挠在了自己脚丫上,力道也足够了,可是那种期待中的钻心瘙痒感呢?那种让她咬牙忍笑,甚至直接让她瘫软的刺激呢?为什么……痒感就像是被吸收了一样,完全没有那种让人酥软的痛快?她的眉头皱得更紧,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粗暴、更用力,手指在她的脚底来回滑动,深深地按压着足心最敏感的凹陷处,甚至连脚弓、脚跟、脚趾根部都不放过,可是……无论她怎么做,那股期待的酥痒感始终无法突破某个奇怪的阈值,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阻挡住了一样,始终无法真正撩拨到她的神经。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有些慌乱,随后更加不甘心地伸出双手,狠狠地扣住自己的脚趾头,将它们强行分开,然后用指腹猛烈地刮弄着脚趾缝隙,甚至用指甲一点点地扣弄着最娇嫩的皮肤,可即便是这种最敏感的部位,传递回来的痒感依旧是固定的,浅浅的,不够的,不满足的,根本无法让她彻底释放那股被黑泥吊了一整天的渴望。她的指尖已经有些发麻了,可是脚底的痒感却仍旧淡得让她快要崩溃。

“呜呜……怎、怎么回事……”风堇的呼吸猛然一滞,她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更狠地、更急躁地在脚底来回抓挠,甚至抬起一只脚,用指尖狠狠地扣住自己的脚趾缝,一点一点地仔细刮弄着那片最怕痒的肌肤,可是……还是不够!明明是她自己在挠自己,可是却完全无法满足她的渴望,她甚至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饥饿至极的人,拼命地吞咽着食物,可是这些食物却连半点饱腹感都无法带给她,她越挠,心底的渴望就越强烈,越想要被挠痒,越想要那种真正的、疯狂的、能让她大笑到崩溃的刺激!

她的呼吸急促得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一样,眼眶微微泛红,手上的力道一点也没有减弱,她甚至一把抓住自己的脚腕,抬高脚丫,狠狠地扣住自己的足心,使劲刮弄,指甲深深地压在肌肤上,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用处!她的脚丫只是微微蜷缩了一下,传来的,依旧是那种浅浅的、几乎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力感。风堇的眼眶开始微微湿润,她的脑袋嗡嗡作响,像是快要被逼疯了一样。她急切地想要被挠痒,被狠狠地欺负,被玩弄得崩溃大笑、瘫软在地、泪水横流,可是她现在却只能用这毫无意义的触感去折磨自己,去让自己越发难耐,去让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渴求那股真正的瘙痒感。

她甚至开始胡思乱想——如果现在,有人闯进来,把她的脚踝牢牢按住,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的脚丫摆弄开来,用真正可怕的手法去挠她的脚心、刮她的足弓、钻她的脚趾缝,她一定会瞬间大笑出来,甚至当场跪在地上求饶……可是没有,没有,没有!!!

没有人来,没有人能帮她,她只能在这封闭的厕所里,自己折磨自己,在这片沉默而窒息的空气里,一次又一次地抓挠着自己的脚丫,却得不到哪怕一丝真正的满足。她的眼泪终于滑落了一滴。这感觉,就像是……饮鸩止渴。她越是挠,就越渴望被挠。她越是试图满足自己,就越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被满足。她的手指在她的脚底无力地停顿了一瞬,呼吸急促地喘息着,眼神里满是不甘与绝望。

如果现在,真的有人能满足她的渴望,那她一定……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乖乖地把自己的双脚递出去,任人摆布,任人折磨,任人让她笑到死去活来。

风堇颤抖着指尖,缓缓地将鞋子拎起,她的脚丫已经完全浸泡在自己的汗水里,肌肤微微泛红,透着一股被长时间折磨后的敏感。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缓慢地将双脚重新套入了那双小皮鞋之中。鞋内的触手仿佛察觉到了她的归来,轻轻地收缩了一下,却仍旧没有任何真正的动作,只是安静地缠绕着她的脚趾,贴合着她的足弓与脚心,让她不自觉地再一次感受到那种若有似无的瘙痒折磨。

她的脚趾本能地蜷缩了一瞬,身体也微微颤抖了一下,可她最终还是用力地将脚掌缓缓地压下去,让自己彻底适应这股难耐的触感。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恢复冷静,试图让自己忘记刚才在厕所里发生的一切——可那怎么可能忘得掉呢?她已经彻底明白了,无论她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真正满足自己的瘙痒渴望。她的手指、她的指甲、她的所有尝试,都被那无形的屏障完全吸收,让她只能在一次次的徒劳之中,愈发地渴望被真正的折磨,被真正的挠弄,被真正地欺负到忍不住求饶。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所以,她只能放弃,重新回到工作之中,继续扮演那个冷静又专业的护理师。只是,风堇的心思早已不在病人身上了。她一边忙碌着,一边无时无刻地想着——如果现在,真的有人能狠狠地欺负她的脚丫,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如果现在,那些触手忽然复苏,不再像今天这样沉默,而是毫无顾忌地开始挠她的足心、钻她的脚趾缝、甚至顺着她的足弓一路向上肆虐,她会不会当场笑到崩溃,直接瘫软在地上?如果现在,她被按住双脚,完全无法挣脱,而那些触手在她足底最怕痒的地方来回作乱,让她哭着笑着,疯狂地扭动脚趾,却根本无法缓解那种瘙痒感,那她会不会被折磨到精神错乱?

她越想,就越觉得难耐。她一边帮病人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边感觉自己的脚趾在鞋内微微扭动,就像是在无意识地寻找着某种满足。她一边给病人包扎,一边用脚心偷偷地在鞋垫上磨蹭,试图寻找哪怕一丝更强烈的刺激。可是什么都没有。黑泥今天就像是决心要彻底吊着她的胃口一般,根本不打算给她任何真正的满足。她每一次脚掌落地,都让她想要跺一跺,想要狠狠地摩擦地面,想要在任何可能的地方蹭一蹭足底,看看能不能缓解这种疯狂的渴望。可是不论她怎么做,那种酥痒感都只是一直存在,却始终无法真正爆发,她的身体被这种瘙痒折磨着,心灵却比身体更加渴求着它的降临。

终于,夜幕降临,昏光庭院的病人被逐一安顿好,医师们也纷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风堇终于迎来了她一天之中最痛苦的时刻——结束了所有的忙碌,却仍然无法摆脱这股欲求不满的痒感。她迈着步子走回自己的房间,脚步不算急促,可是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她明明很疲惫,身体已经被一整天的工作压得酸软无力,可她的神经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躁动,仿佛有一团火焰正在她的体内灼烧,让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不甘地抗议着。

她推开门,走进房间,随手关上门,整个人靠在门板上,缓缓地滑坐到地上。“哈啊……”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额头抵在膝盖上,眼神迷茫,呼吸紊乱,脸颊上透着一丝淡淡的红晕。她的脑海里仍然充斥着无数荒唐的念头,甚至……比白天更加强烈。只是自己挠根本没用,这个事实已经在厕所里彻底验证过了。可是,她真的无法忍受这样干渴的瘙痒感一直折磨着自己,如果不找到办法解决,她今晚根本不可能入睡。

她的目光在房间内游移,试图寻找可以稍稍“帮忙”的工具。她可不想再经历像今天白天那样的欲求不满,可她更不愿意让自己再一次徒劳地挠弄自己的脚丫,却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了书桌上的按摩器上。

那原本是她用来按摩头皮、放松神经的,是一个小巧的仪器,四个凸起部分上布满了弯弯曲曲的细小纹路,甚至还有一层细密的小软刺,每次按压在头皮上时,都能带来一种轻微刺痒又舒缓的感受,让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如果……如果将它绑在脚心,会怎么样呢?

风堇光是这么想了一下,就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的脚丫已经空虚了一整天,渴望着挠痒的刺激,却迟迟没有得到满足。光是想到这些凸起如果持续不断地顶在她的足底敏感点上,时不时地轻轻震动、摩擦,她的呼吸就不由得加快了一些。但是,仅仅是脚心的话……远远不够。她要的不是简单的瘙痒,而是彻底的蹂躏,是能够让她的全身敏感点都被狠狠欺负的刺激,让她彻底崩溃地笑出来,再也无法忍耐,再也无法自持。她已经忍了整整一天,如果今晚不能好好释放,她恐怕真的要疯掉了。

她走到桌前,拿起了一卷胶带,目光坚定。她要让自己无处可逃,彻底沦陷在瘙痒的地狱里,直到理智彻底崩溃为止。

她缓缓坐在床上,脱下小皮鞋,然后将一个按摩器固定在脚心正中央,用胶带牢牢绑住,让它的凸起完全贴合在足底最怕痒的地方。仅仅是绑上的过程,她的脚趾就已经忍不住蜷缩了一下,像是在提前预感到即将降临的折磨。但是,光是脚心可不够,她要的刺激要远远超过这一个部位。

她拿起第二个按摩器,固定在脚趾根部,那些细小的软刺精准地顶在她的脚趾缝上,光是想象它们轻轻震动的感觉,就让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接着是足弓、脚踝、膝盖窝、大腿内侧、肋下、腰部、甚至连肚脐都没有放过——她要让这些最致命的敏感区域全都沉浸在难以承受的瘙痒地狱之中!每一个按摩器都被用胶带紧紧绑在肌肤上,那些凸起和软刺贴合在她每一个最敏感的部位,光是这份紧贴的触感,就已经让她的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身体微微颤抖,脑海中浮现出了无数种可能的刺激场景。

但是,这还不够。她拿起自己的眼罩,将自己彻底蒙住双眼。她不想让自己有任何逃避的可能,她要完全沉浸在这份感官体验之中,让瘙痒感成为她唯一的感知。她还觉得不够。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自己今天穿了一整天的丝袜上。被汗水浸湿的布料透着一股淡淡的酸涩味,微微的体温仍然残留在纤维间,她盯着它看了几秒钟,最后缓缓地将它卷成团,塞入口中。丝袜的味道立刻填满了整个口腔,那是她今天从早到晚积累下来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闷湿感,让她的神经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的舌头下意识地轻轻磨蹭着丝袜的纤维,嘴角被迫微微张开,唾液渐渐浸湿了棉布的部分,让味道变得更加明显。

她的双臂高高举起,躺在床上,呼吸急促,全身的敏感点都已经被牢牢控制住,这副模样,就像是某种仪式的开始,她正在一步步地构思自己的遭遇。如果现在,她被彻底绑住,完全无法挣脱。如果现在,这些按摩器忽然同时开始运作,让那些细小的凸起和软刺疯狂地刮弄着她的敏感肌肤。如果现在,她的脚心、脚趾缝、大腿、肚脐、腰侧、肋下,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无情地蹂躏,她会不会立刻笑到崩溃,笑到喘不过气,笑到疯狂地想要挣脱,却完全做不到?

如果她的嘴里没有塞着丝袜,她会不会在第一时间笑出声,疯狂地求饶,甚至大声尖叫?可是现在,丝袜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嘴巴,她就算笑得全身痉挛,笑到眼泪都流出来,笑到快要窒息,也根本无法大声哭喊,只能在床上疯狂地扭动身体,在这场前所未有的折磨之中彻底溃败?她的脚趾微微蜷缩了一下,身体本能地轻轻颤抖,脑海中的幻想已经让她的肌肤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已经等不及了。她缓缓地抬起手,伸向按摩器的遥控器,属于她的瘙痒地狱,即将降临。

随着按摩器的震动启动,风堇的身体猛地一颤,四肢被胶带紧紧固定,眼睛被蒙上,嘴巴里塞着带着汗水味道的丝袜,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的感官无限放大。原本只是轻微的震颤,可是在她早已被折磨到极限的神经之下,每一下触感都被放大数十倍,化作无法承受的瘙痒浪潮,狠狠地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的身体瞬间紧绷,足趾无意识地蜷缩了一瞬,可是却又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地反射性地绷直。

在这一刻,她的思维彻底陷入了幻想与现实交错的地狱。——她仿佛真的被黑泥抓住了!她的四肢被牢牢固定,无法挣脱,脚踝被冰冷的黑色触手死死缠住,甚至脚趾都被无情地掰开、分开、彻底暴露,根本不给她任何蜷缩的机会。她能感觉到那些充满恶意的黑泥正在围绕着她的脚丫蠕动,像是在细细品味猎物的挣扎,而她那早已渴望被折磨至极的神经,仅仅是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便已经颤抖得快要哭出来。

她的脚心最先遭殃。密密麻麻的小刺从黑泥的触手中疯狂生长,宛如一片微小的毛刷地狱,瞬间覆盖了她的整个足底。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种毛刷轻轻刮蹭着她的脚心肌肤的感觉,先是若有似无地浅浅游走,接着便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狠毒,那些小小的倒刺像是带着某种魔力,疯狂地在她的足弓最脆弱的地方来回扫荡,在脚心的软肉上迅速打转,让她的身体本能地弓了起来,手指死死地扣紧了被单,努力忍耐着那几乎要让她疯狂的瘙痒!

现实中,按摩器上的小小凸起正在规律地震动、刮蹭,刺激着她的足底,每一下都像是一道微小的电流,顺着她的神经一点点蔓延至大脑,令她的脚趾根本无法控制地抽动着,腿部肌肉时不时地因为过强的刺激而猛烈颤抖。可是这根本不够!不够!她要的不是这样单薄的瘙痒,而是那种真正的、毫无喘息的、能让她直接在床上笑到昏过去的折磨!

黑泥似乎听到了她的渴望,在她的幻想里,那些狡猾的触手更加肆无忌惮,一根根触手仿佛带着恶意的笑意,开始用舌头一般粗糙的表面,在她的脚掌上舔舐、摩擦。那种摩擦感仿佛带着无数细小的颗粒,在她的脚心一遍遍打转,每一次舔舐都带起一股细腻又恶毒的瘙痒,像是一只看不见的舔舐怪物,专门捕食她脚丫上的每一寸敏感肌肤,让她的脚趾止不住地乱颤,脚背也因为太过敏感而微微痉挛,可即便如此,她仍然动弹不得,仍然只能被迫承受这场折磨!

她想要蜷缩脚趾,想要用力夹住自己的足心,哪怕只是片刻,可是黑泥根本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在现实中,她的脚趾已经本能地蜷缩了一瞬,可是下一秒,按摩器的震动却更加猛烈地打在了她的足弓上,让她的脚趾猛地一弹,完全绷直,而在幻想里,那些黑泥的触手则已经彻底抓住了她的每一个脚趾,狠狠地将它们一根根掰开、分开,彻底暴露,然后——

“呜呜呜呜呜呜——!”她的喉咙里发出了被丝袜堵住的闷笑声,眼罩下的双眼紧紧闭合,脸颊已经涨得通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黑泥的触手已经顺着她被强行掰开的脚趾缝钻了进去!她的脚趾缝原本就极度敏感,被迫分开的瞬间,那种被暴露的羞耻感和即将迎来折磨的恐惧感便让她的心脏剧烈跳动,可是她没有想到,黑泥居然会用一根根柔软的毛刷,疯狂地钻进她的脚趾缝!毛刷轻柔地摩擦着她脚趾缝内最娇嫩的肌肤,那些小小的刷毛比任何触手都要狡猾,每一根都带着微妙的弯曲度,专门为她的敏感区域量身定制,每一刷,每一搔,都让她的整个脚趾疯狂地痉挛,想要逃却根本无法挣脱!

现实里,按摩器的震动已经彻底带走了她的最后一丝理智,那些本就极度敏感的部位遭受着连绵不断的震颤,让她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不已,脑海里幻想的黑泥折磨变得更加清晰,甚至让她的脚趾主动地、本能地张开,让那些刺激更深地渗透进去!

现实中,她的身体毫无束缚,她的手臂高高举起,腋下彻底暴露,她的腰侧弧线优雅,没有任何防备,按摩器依旧在震动着,给予她规律的电流般的刺激。可是,她的脑海却已经完全陷入了黑泥的折磨幻想,她的意识已经彻底迷失在了自己构建的瘙痒地狱之中。她能感觉到,黑泥的触手缓缓地游走到了她的腋下,那些柔软却又布满细小凸起的恶意触须,正在她的咯吱窝附近盘旋,像是在故意吊着她的胃口,等着她自己忍不住地渴望、忍不住地乞求,然后再毫不留情地给予她最致命的打击。

她的双臂微微颤抖了一下,意识里已经完全可以看到那些触手的形状——它们表面满是密密麻麻的肉粒,每一个肉粒都像是细小的毛刷一样,上面带着些许黏腻的液体,似乎有放大瘙痒感的效果,而它们的目标,正是她那无处可逃的腋下。

“呜……呜呜呜呜……!!!”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些肉粒触手便毫无预警地猛地扫了过来,毫不留情地疯狂地摩擦着她的腋下肌肤。那感觉简直比她想象的更加疯狂,小小的肉粒并不像普通的触手那样只是简单地刮弄,而是带着无数不规则的纹理,像是一根根极其细腻的毛刷,以最快的速度扫过她的腋下,甚至是钻进了她腋下的褶皱间,疯狂地来回蹂躏!现实中,按摩器的震动终于顺着她的皮肤蔓延到了腋窝附近,那股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让她的手臂猛地一颤,本能地想要落下,可是她却根本做不到,她的手臂已经完全主动地保持高举,甚至她的肩膀微微向后缩了一点,让腋下的皮肤更进一步地暴露出来,让那股疯狂的折磨变得更加猛烈!

她的嘴巴被丝袜堵住,所有的笑声都被迫压抑在喉咙里,可是她的喘息却越来越急促,整个身体在床上疯狂地翻滚、扭动,试图躲避这股猛烈至极的刺激,可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黑泥的触手彻底缠住了她的腋窝,像是蛇一样滑腻,又像是无数只舔舐着她敏感肌肤的舌头,不断地刮弄、旋转、扫荡,甚至它们还会突然停下来几秒,让她的神经因为期待而敏感到极致,然后——

“呜呜呜呜——!!”它们再次猛地发动袭击,在她最无法忍受的地方,狠狠地展开了攻势。她的手指死死地扣紧床单,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她的双腿疯狂地踢动着,像是在无意识地试图挣脱,可是她根本不想逃,她想要更多,想要更彻底地陷入这场瘙痒的漩涡!可黑泥并没有满足于她的腋下,它们已经盯上了她的腰侧。她的腰肢比腋下更加敏感,甚至只是微风拂过都会让她忍不住缩起肩膀,可现在,这片柔软的弧线上,已经爬满了宛如千足虫足节一般的触手。

它们缓缓地移动着,一节一节地沿着她的腰线摩擦,踩踏,每一个足节都像是柔软的小刷子,仔细地刮弄着她的腰部肌肤,而最致命的是——它们并不是随意移动,而是沿着她最怕痒的弧线,精准地攻击着她的每一处敏感点!现实中,按摩器的震动已经蔓延到了她的腰侧,那股连绵不绝的震动刺激让她的腰肢微微一抽,甚至因为太过敏感而不自觉地绷直了,像是在主动迎合这股折磨。可是幻想中的黑泥更加残忍,它们不仅仅是摩擦,而是狠狠地用一节一节的足节踩踏着她的腰线,像是某种诡异的舞蹈,一点一点地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地颤抖、抽搐、挣扎!

“呜呜呜呜呜呜——!!!!”她的脑袋已经彻底陷入了一片空白,她的身体本能地在床上剧烈地扭动着,可是她根本找不到一丝可以逃脱的空间。她的腰已经彻底暴露,被这些无数细小的触手折磨得寸步难移,她的腋下更是被那些疯狂的毛刷触手刮得快要窒息,可她的手臂仍旧坚定地高举着,甚至在按摩器震动的时候,主动地更加打开腋下,让它们更加深入地挠弄!

她的咯吱窝,她的腰,她的脚丫——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在这一刻沦陷,瘙痒感毫无怜悯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的理智彻底崩溃,笑得几乎要窒息,笑得几乎喘不过气,笑得几乎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

可最可怕的是——她的身体,竟然还想要更多。她的双臂不仅没有用力合拢,反而在一次次的痉挛中拼命地张开,主动迎接刺激;她的腰不仅没有逃避,反而在被触手骚挠时一遍遍地绷紧、颤抖,像是在迎合那些“虫足”的踩踏;甚至连她的脚趾,都已经主动地张开、绷直、颤栗,仿佛在乞求着更加深入的摧残!

对风堇来说,时间早已变得虚幻不实。她已经彻底沉浸在瘙痒与折磨的双人世界之中,被按摩器与幻想中的黑泥无休止地折磨着,她的脚丫、腰肢、咯吱窝,甚至她全身每一个敏感点都仿佛被绑在无尽的痒痒地狱之中,被一点点剥夺掉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理性,所有的挣扎的力气。

她的身体在颤抖,汗水已经浸透了薄薄的睡衣,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指尖因为过度紧绷而微微泛白,而她的双腿更是早已彻底失去了力气,只能随着瘙痒的节奏时不时不受控制地绷紧,又无力地瘫软下来。她的脚趾仍然在鞋内微微颤动着,脚心仍然在承受着无休止的刮弄,咯吱窝被软刺反复地扫荡,腰肢更是被无数仿佛千足虫的足节踩踏、搔刮、揉弄,她的笑声早已变成了被丝袜堵住的无助呜咽,眼角的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蒙住双眼的眼罩。

她已经无法思考了……她的大脑里只剩下瘙痒,更多的瘙痒。

可是,就在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尿意,狠狠地闯入了这片地狱!

“呜……!”她猛地睁大了眼睛,意识在那一瞬间微微恢复了一点点,可这种恢复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折磨。她的身体本能地告诉她,她需要上厕所——而且是非常紧急的那种!尿意突然爆发,像是猛然被释放的洪水,无情地冲击着她的下腹,让她的肌肉本能地绷紧了一瞬,双腿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一下,想要抵抗那股不争气的冲动。

可是……不对!她不能停下,她不想停下!她的理智已经被黑泥彻底瓦解,甚至就在刚刚,她的身体还在主动迎接着每一寸瘙痒,主动张开脚趾、绷直足底、暴露咯吱窝、挺起腰肢……她已经彻底沦陷在这场折磨之中了,而现在,身体的本能竟然要让她停下?要她去上厕所?她……不想!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感受着下腹那股沉甸甸的压力,那股迫切想要释放的灼热感,可她的大脑却同时还在疯狂地渴望着更多的瘙痒,更多的折磨,更多的摧残!

痒痒与尿意,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翻涌、交织、冲撞!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想要阻止尿意的冲击,可是她的脚踝、膝盖、大腿……仍然被瘙痒所操控着,仍然在渴望着更加深入的欺凌,仍然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张开、暴露、迎接!她的双腿微微张开,身体因尿意而更加敏感,下腹的肌肉一紧一松,让那股压力感更加明显,而按摩器仍旧在腰间、在咯吱窝无情地震动着、刮弄着、挑逗着她的敏感点!

她的脚丫还在被刮挠,她的脚趾缝还在被细小的软刷钻探,她的足弓还在被突起粒子不断地刺激,而黑泥的虫足仍旧在她的腰肢上踩踏、揉搓、游走、摩擦,而她的咯吱窝更是被软刺肆意折磨着,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她的神经已经崩溃到了极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疯狂地挣扎着,双手狠狠地抓着床单,背部猛烈地弓起,双腿在空中不受控制地抖动,尿意的压力在这一刻达到了峰值,她似乎就要在下一秒彻底溃堤,不争气地尿床!可是,她……还是不想停下!她的大脑已经被极端的快感所支配,瘙痒的冲击已经让她的理智彻底碎裂,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学会了迎合,学会了渴求更多的摧残!即便尿意几乎要冲垮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可是她仍然在主动地扭动腰肢,主动地挺起身体,主动地暴露自己所有的弱点,主动地迎接着这场让她彻底沉沦的折磨!她的双腿绷直又无力地张开,尿意与瘙痒交织成最可怕的地狱,她的笑声已经变成了被丝袜吞没的哭腔,泪水、汗水,甚至是那股几乎要夺走她所有尊严的冲动,全部堆积在这具已经彻底臣服的身体上。

而最让她绝望的是,此时此刻她的膀胱已经到达了极限,几乎就要彻底释放,一股强烈的尿意冲撞着她的神经,催促着她赶快顺从本能,让身体彻底解脱。可是她不想停下,她甚至渴望着尿意与瘙痒同时达至巅峰,让她的身体彻底沉沦,让她的理智彻底被淹没。她的双腿微微张开又颤抖着合拢,脚趾在鞋内本能地弯曲又伸展,似乎在无意识地挣扎着,试图寻找一种方法来缓解那股压迫感,可这不仅没有缓解,反而让瘙痒与尿意更加疯狂地席卷着她的身体。

就在她的最后一丝防线即将彻底溃堤的那一刻,她的尿道口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异样感。她的膀胱仍然充盈着尿液,那股无法遏制的冲动已经达到极限,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彻底失控、任由尿液流淌的心理准备,可就在下一秒,那股冲出的尿意,猛地停滞了!她猛地睁大了双眼,眼罩下的瞳孔骤然一缩,脑海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那股即将喷涌而出的温热液体,竟然硬生生地卡在了尿道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出口牢牢堵住,让所有的尿意凝固在了膀胱中,无法向外泄出!

“唔……?!”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双腿剧烈地颤抖着,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不堪。那种感觉太陌生了,太奇怪了,太无法言喻了!她的尿意仍然存在,甚至比刚才更加浓烈,像是被硬生生拦住的洪流,在膀胱中四处冲撞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排泄,可是那股冲动却被某种异物堵住了,让她的肌肉在矛盾之中疯狂痉挛,腹部的肌肉紧绷得几乎要抽搐!她本能地扭动着腰肢,想要调整姿势,让自己更容易顺从身体的需求,可那奇怪的堵塞感却始终没有消失,甚至变得越来越明显。那东西仿佛比她的身体更了解她的需求,精准地卡在尿道口,让她处于尿液即将溢出的边缘,却始终无法真正释放的窒息感之中!

可是,风堇完全不知道——这正是黑泥的杰作。那些昨晚悄然钻入她嘴巴的黑泥,已经借助体内循环在她的身体中游走,最终选择了从她的膀胱被排出体外。可是,它们并不打算就此离开,而是在即将流出体外的瞬间,猛地凝结成一小块粘稠的黑色物质,彻底堵住了出口,牢牢地封锁住她的排泄通道,让她陷入这场自我折磨的地狱之中。风堇并不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她的思维早已被折磨至极限,此刻的她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她只知道,自己的尿道口里突然多了一样东西,它的存在让她更加难受,更加羞耻,更加不知所措,可是与此同时,她的心里竟然……有一丝隐秘的欣喜?

尿意还在!尿意根本没有消失!她的膀胱依旧灌满了液体,她的神经仍然被尿意疯狂地折磨着,可是现在,她竟然……无法释放?

不行……这不对劲……可是……可是……

为什么……这感觉……好像……并不糟糕……?

她的脸色愈发涨红,指尖死死地抓着床单,她应该要感到惊恐的,应该要害怕,应该要担心的,可是……她的神经却在本能地发出另一种讯号——

这……好奇怪……好奇怪……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让人兴奋……?她的下腹已经胀得几乎要炸裂,可是与此同时,她的脚丫仍旧在被折磨,她的咯吱窝仍旧在被刮弄,她的腰肢仍旧在被踩踏,她的身体仍然在被黑泥无情地玩弄,她仍旧在痒痒的深渊里无法自拔——可是现在,又多了一股完全不同的、无法忽视的折磨!尿道口的异物仿佛带着某种独特的温度,轻轻地堵在那里,不让任何液体流出,而这种被死死堵住的异样感,竟然让她的神经更加敏感了!

“呜呜呜呜呜——!!”她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试图缓解这股疯狂的尿意,可她的身体却依旧在迎合着按摩器的折磨,依旧在主动地暴露自己的所有弱点!她的脚趾仍然在努力张开,足心仍然在向着刺激迎合,腰肢仍然在弓起,咯吱窝仍然在彻底暴露,而现在……她的双腿竟然也在本能地张开,像是在主动接受这股不属于她的支配感!她的脑海瞬间充满了更疯狂的幻想,如果黑泥真的长出触手,钻进她的尿道,把她彻底堵住呢?

如果那条触手轻轻地搅动,带着温热的粘液在她的尿道里慢慢地探索,是不是会让她比现在更加无法忍耐?如果黑泥真的用触手填满她的膀胱,让她一整天都无法排泄,她会不会彻底崩溃?会不会因为再也无法忍耐,而主动跪在地上,乞求黑泥给她一点释放的机会?

当然,黑泥并不会这么做,至少现在不会。她并不知道的是,黑泥并没有如她幻想中的那样彻底进入体内循环,它只是借助她的消化系统,沿着胃部缓缓地向下游走。它像是一股有意识的黑色溪流,在她的体内缓缓地流淌,穿过她的胃部、肠道,顺着蠕动的消化系统,一点点地深入、渗透,在她的腹部深处探索着每一个可能的敏感点,轻轻地摩擦、刺激、骚挠。最初,它只是若有似无地滑动,轻柔得像是一股温热的潮水,缓缓地在她的肠壁上游走,试探着她的身体对这种感觉的反应。而很快,它便发现了一些极为敏感的点——那里并不属于正常的痛觉神经,而是一种细腻而深入的触感,当它无声地滑过那片区域时,风堇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腹部的肌肉甚至不受控制地绷紧,像是本能地察觉到了某种奇异的快感。

黑泥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一般,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开始侵占她的肠道,它缓缓地在内部扩展、填充,带着温热又湿润的触感,一点点地贴合着她的肠壁,并且开始模拟那些最让她敏感的刺激方式,像是无数微小的足节在她的肠道深处轻轻地刮弄,又像是某种轻柔的触须,缓缓地在内部翻滚。风堇的意识仍然被外部的瘙痒与尿意完全占据,可是这股来自体内的刺激,却在悄无声息地让她的身体发生着某种变化。她的腰部无意识地更加弓起,下腹传来的刺激让她的肌肉一紧一松,像是在迎合着某种看不见的侵犯,而黑泥则顺着她的反应,愈发大胆地在她的体内肆意游走,寻找着那些最能让她崩溃的神经点。

它没有立刻朝着出口冲去,反而是在风堇的体内,像是一条细长而柔软的绳索,一遍遍地探查着她的敏感区域,每一次滑动,都带着某种粘腻的温度,轻轻地贴合着她的肠壁,细细地摩擦着,甚至在某些地方,它还故意停顿了一下,像是在那里轻轻地搔弄、搅动,观察着她的反应。风堇的喘息已经变得破碎,她的腹部在剧烈地起伏,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落,她的膀胱仍然被黑泥堵住,她的双腿依旧无助地张开,而她的体内却在被另一股力量彻底掌控。

终于,黑泥在她的肠道深处游荡够了,才开始缓缓地向下移动,一点点地朝着出口靠近,它并没有急着钻出,而是在距离后庭口仅仅一步之遥的地方,开始缓缓地膨胀。它不像之前那样液态流动,而是慢慢地在她的后庭口形成一个极为标准的形状——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它像是某种完全贴合她身体的定制肛塞,刚刚好填满她的出口,却不会完全脱出,那种紧密的异物感让风堇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甚至在迷迷糊糊的意识中察觉到了某种奇怪的充实感,可是她仍然无法从瘙痒的折磨里脱身,仍然无法从尿意的苦楚中挣脱,她的身体只能在无助与沉沦之间疯狂地挣扎。

可是,这还没有结束。在那颗倒三角的黑泥肛塞完全成型后,它竟然又轻轻地伸出了一小截尾巴,像是某种恶作剧,又像是某种故意的可爱装饰,它微微地弯曲了一下,甚至像是在顽皮地摆动着,炫耀着它已经彻底掌控了风堇的身体。

没有了后顾之忧,没有了任何阻碍,风堇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释放自己,迎接这场彻底的折磨与狂欢。她的笑声早已沙哑,她的身体早已脱力,可是她的神经仍然敏感得无法承受,即便是最轻微的触碰,都会让她剧烈颤抖,都会让她喘息着蜷缩,却又本能地暴露。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笑了多久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迎来了多少次的痉挛与崩溃,她的双手仍旧无力地抓着床单,指尖早已泛白,汗水浸透了她的衣物,让她的肌肤透着一层迷人的湿润光泽,她的脚趾仍然在本能地颤抖着,而她的膝盖早已软得不成样子,甚至再也没有力气将双腿合拢。

她的身体完全被彻底的瘙痒与折磨摧毁了,她的意识被无尽的快感折磨到崩溃,她的理智已经彻底消失,她的神经已经完全臣服,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已经被这场漫长的笑泪盛宴彻底掌控,直至最后……她的笑声终于渐渐微弱,直至再也笑不出声,直至她的身体终于因极度的疲惫而放松,直至她的意识彻底溃散,直至她的神经完全麻木,直至她的双眼终于无力地闭合……

她……昏了过去。黑泥看着躺在床上,彻底失去意识的风堇,她的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仍旧微微张开,仿佛还在回味着那场前所未有的极致折磨,她的身体仍旧在微微颤抖,仿佛即便在梦里,也仍然沉浸在那场无尽的瘙痒里。

“今夜,玩的很尽兴吧?”黑泥在她的耳边无声地低语,它的触须轻轻地拂过她的肌肤,感受着她因极致快感而变得无比敏感的余韵,然后缓缓地收缩回自己的栖息之地。

“既然如此配合,那就祝你……做个好梦吧。”夜色沉静,而风堇的身体仍旧残留着笑意,她的呼吸渐渐均匀,进入了真正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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