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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母攻略】1~3 (母上攻略绿帽同人续写)(AI创作)(原著纯爱党勿入) ...,2

小说: 2025-09-04 06:28 5hhhhh 9380 ℃

  当时我笑他胡扯,顺手给了他一拳:「你脑子有病吧,谁会那样想自己妈?」

  可现在回想这话,我心跳猛地漏了拍,喉咙发干。

  难道我真觉醒了什么绿母癖?那股莫名的燥热,那根硬得发痛的肉棒,都是因为幻想妈妈被别人干?我皱着眉,手不自觉攥紧床单,指节发白。不能这样下去,要真是这种毛病,得赶紧弄清楚。

  我翻了个身,盯着依依熟睡的脸,心里暗暗下决心:明天得找个借口去见妈妈,偷偷验证一下。跟她肏穴的时候,看看能不能硬起来。

  如果真是绿母癖的苗头,我得赶紧找办法治好,不能让自己陷进这种鬼心思里。

  窗外月光透进来,洒在地板上,冷冷的。我闭上眼,脑子里还是妈妈那白虎熟女穴被精液灌满的画面,心跳沉重得像擂鼓。

  第二天上午,我起了个大早,依依还在睡梦中哼唧着,我随便套了件衬衫和牛仔裤,出了门直奔妈妈的公司。

  到了大楼前,抬头看了眼那栋玻璃幕墙的高楼,心里有点发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前台小姐认出我,笑着打了招呼,我点点头,搭电梯上了妈妈的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推开门时,妈妈正站在办公桌前,手指敲着桌面,语气严厉地训斥个男下属。

  那家伙三十多岁,西装皱巴巴的,低着头不敢吭声。妈妈穿着黑色西装套裙,裙摆紧贴着她挺翘的臀部,肉色丝袜裹着修长的腿,脚踩黑色高跟鞋,气场冷冽。

  她皱着眉,指着桌上的文件说:「这份报表三天前就该交上来,你到底在干什么?

  公司养你是让你摸鱼的吗?」

  我敲了敲门,她抬头看见是我,眉头一松,语气缓下来:「小东?你怎么来了?」

  她转头看了眼那下属,挥挥手:「出去吧,下午重新交上来。」

  那家伙如蒙大赦,抓着文件赶紧溜了出去,门「砰」地关上。

  妈妈走到沙发旁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我过去。我走过去坐下,挠了挠头,扯了个借口:「昨晚睡得不好,路过公司就想来看看你。」

  她瞥了我一眼,哼了声:「少来这套,昨晚不是洞房花烛夜吗?跑我这儿干嘛?」

  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可眼里满是柔和,显然没真生气。

  「妈,结婚了也不能不来看你吧?」

  我笑着凑过去,她伸手在我额头上轻敲了下,嗔道:「结了婚就是大人了,别老黏着我。」

  她顿了顿,又问:「昨天怎么样?依依还习惯吗?婚礼上出了那档子事,她没太在意吧?」

  这话里透着关心,我听着心里暖乎乎的,妈妈就是这样,哪怕自己被看光了,第一时间想的还是别人。

  我顺着她的话聊下去:「她还好,就是昨天摔那一下,估计心里有点阴影。

  我替她跟你说声对不起,婚礼上把你衣服扯了,真不是故意的。」

  妈妈摆摆手,语气轻松:「没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宾客们乐呵乐呵也就过去了。你俩以后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她看着我,眼角皱纹浅浅地展开,像在笑。

  聊着聊着,我故意把话题扯回意外:「不过妈,昨天你那衣服撕开的时候,我看底下那帮人都傻眼了。你平时多注意点,别老穿那么紧的衣服,容易出事儿。」

  她瞪了我一眼,哼道:「还不是你媳妇儿摔我身上?怪我咯?」

  我嘿嘿笑了两声,装作随口一提:「妈,要不你在这儿给我弄一下吧,昨天看你那样子,我老惦记着。」

  她愣了下,随即皱眉:「凌小东,你疯了?这儿是办公室!」

  我凑过去拉她手,撒娇道:「就一次,乳交,求你了。」

  她甩开我,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语气坚决:「不行,门都没锁,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我起身跟过去,死皮赖脸地扯她胳膊:「锁上不就行了?妈,就一会儿,没人会来的。」

  她被我拉得有点烦,瞪着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不要脸了?

  在这儿胡闹像什么话!」

  可我不管不顾,继续磨她:「妈,您就当疼我一回,我昨晚忙活一宿,现在脑子乱得很。」

  她叹了口气,挣扎了几下,见甩不开我,脸红了红,低声骂道:「真拿你没办法,赶紧的,别磨蹭。」

  妈妈走到门边,「咔哒」

  一声锁上门,转身靠着桌子,眼神里带着点无奈。

  她伸手解开西装外套的两粒纽扣,扔到沙发上,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衬衫紧贴着她丰满的胸脯,隐约能看见胸罩的轮廓。

  她咬了咬唇,手指慢吞吞地解开衬衫扣子,从上往下,露出白皙的锁骨,再到深邃的乳沟,最后两团饱满的乳房被黑色蕾丝胸罩托着,呼之欲出。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嘀咕了句:「这衬衫还得熨。」

  然后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搭扣,「啪」地轻响,胸罩松开,两团柔腻的奶子弹出来,白得晃眼,乳晕粉嫩,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她半脱着衬衫,站在办公桌前,低声说:「快点,别拖。」

  我拉开裤链,掏出软塌塌的肉棒,走到她跟前。她跪下来,双手捧住那对丰满的奶子,挤出一道深沟,把我的肉棒夹进去。

  她的乳肉柔软温热,皮肤滑得像涂了油,夹着我时微微变形,挤得乳沟更深。

  我低头看着,办公室里文件散乱,玻璃窗外是高楼林立,这母子乱伦的画面偏偏在这严肃的地方上演,心跳快得像擂鼓。

  妈妈皱着眉,双手用力挤压乳房,上下摩擦我的肉棒,奶子贴着棒身滑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没反应,低声问:「怎么回事?硬不起来?」

  我咬牙试着集中精神,可胯下还是软乎乎的,没半点起色。她哼了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下龟头。

  她的舌尖湿滑,绕着龟头边缘打转,嘴唇轻轻含住,吸吮时发出「啧」

  的声响,腥味混着她的口水味钻进鼻子里。办公室的空调嗡嗡作响,窗外隐约传来车流声,这一切都衬得她舔弄的动作格外刺耳。

  可我还是硬不起来。妈妈舔了几下,抬头瞪我:「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她松开手,乳房弹回原位,站起来整理衣服,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我尴尬地拉上裤子,挠头敷衍:「昨晚跟依依大战三百回合,太累了,可能是没缓过来。」

  她一边扣衬衫扣子,一边斜我一眼,嗤笑道:「三百回合?你当自己是铁人啊?少找借口。」

  她穿好外套,拍了拍胸口,把皱褶抚平,转身坐回办公椅,冷冷地说:「行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回家歇着去。」

  我干笑两声,低声说:「妈,那我先走了,你忙吧。」

  她没抬头,挥挥手:「走走走,别在这儿碍眼。」

  我转身出门,心里堵得慌,胯下那根东西还是软塌塌的,完全没被妈妈的乳交激起半点火花。

                第二章

  新婚的日子刚开始没几天,我和依依的夫妻生活就撞上了硬茬。洞房花烛夜那次射完,我以为是紧张和酒精作怪,可接下来的几晚,问题暴露无遗。

  卧室里,红色被褥皱成团,玫瑰香水味混着汗腥味弥漫开来。

  依依穿着薄红睡裙,胸脯微隆,腿根若隐若现,内裤勒着圆润的小翘臀,柔软的臀肉微微颤动。她每次都兴致勃勃地爬上床,搂着我脖子娇声喊:「老公,来嘛。」

  可我压上去,胯下那根东西像睡死过去,怎么揉弄都没反应。她急得满脸通红,手握着软塌塌的肉棒撸半天,嘴唇贴上去舔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水声「啧啧」

  响个不停,可我还是硬不起来。她抬头看我,眼里满是疑惑:「你到底怎么了?」

  我咬牙试着集中精神,可脑子空得像白纸,只能靠幻想救场。我闭上眼,想象这不是她,而是妈妈。场景切换到公司顶楼办公室,落地窗外是灰蒙蒙的城市天际线,室内冷气嗡嗡作响,桌面散落着报表和钢笔。妈妈坐在宽大的黑色皮椅上,黑西装套裙敞开到胸口,蕾丝胸罩边缘露出,包裹着她饱满沉甸的乳房,乳沟深邃得像能吞没一切。她双腿分开,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大腿,丝袜裆部被撕开一道长缝,露出光洁无毛的白虎阴阜。那阴阜肥厚如馒头,大阴唇饱满内收,小阴唇微微外翻,湿漉漉地泛着水光,像熟透的蜜桃淌着汁液。

  她下方是李耀明,那混蛋仰躺在冰冷的地毯上,西装皱成团,裤子褪到膝盖,露出毛茸茸的大腿。他粗黑的肉棒硬得青筋鼓胀,龟头紫红肿胀,顶端渗出黏稠的前液,散发着浓烈的腥味。妈妈冷冷俯视他,嗓音低沉而威严:「想报复我?先证明你有这本事。」

  她伸手抓住那根粗硬的肉棒,指尖捏着龟头边缘,冷笑:「硬是硬了,能不能用还是个问题。」

  她缓缓蹲下,湿滑的穴口对准龟头,蜜汁滴落在他棒身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她用力坐下去,肥厚的大阴唇被撑开,小阴唇紧裹着龟头吞没进去,发出一声低哑的「哼」。

  那根肉棒整根没入她穴中,阴道嫩肉褶皱层层叠叠,湿热黏滑地挤压着棒身,像要把他吸干。

  妈妈掌控节奏,臀部起伏,肉体撞击声沉闷而有节制,像是敲击皮革的闷响。

  她挺直腰背,胸前巨乳在衬衫里晃荡,乳晕透过薄布隐约可见,粉嫩得像熟透的樱桃。她喘着气,语气依然冷峻:「快点,别磨蹭,我下午还有会。」

  李耀明咬牙低吼,双手被她踩在地板上,指甲抠进地毯,发出粗重的喘息:「郑经理……你这穴……夹得我喘不过气……」

  她皱眉俯身,手掌拍在他脸上,清脆的「啪」

  声响起:「废话少说,干你的活。」

  她加快节奏,臀部上下颠动,淫水顺着他大腿淌下,浸湿地毯,留下暗色的水渍。她的穴口被撑得微微外翻,嫩肉随着抽插翻进翻出,蜜汁淌得满是泡沫,黏腻地挂在阴阜边缘。

  李耀明喉咙里挤出低吼:「郑经理……我……我忍不住了……」

  妈妈冷哼:「射吧,别弄脏我衣服。」

  她猛地坐到底,穴肉剧烈收缩,紧裹着肉棒挤出一声「咕叽」。他浑身一颤,射出一股股浓精,滚烫的精液灌进她子宫深处,溢出来时顺着她白虎阴阜淌下,黏糊糊地滴在丝袜上,形成淫靡的白浊痕迹。她站起身,精液从穴口涌出,滴在地毯上,她甩手擦了擦大腿,冷笑:「下次再撞我,我废了你。」

  她整理套裙,转身走向窗边,背影冷傲,丝袜上的精液在灯光下闪着湿亮的光泽。

  这画面一闪,我胯下瞬间硬得发烫,肉棒胀得裤子绷紧,青筋鼓起,龟头涨得紫红。我喘着粗气翻身压住依依,扯掉她内裤,挤进她湿热小穴猛干。她「啊」

  地叫出声,双腿缠上我腰,惊道:「老公,你怎么突然这么硬?」

  我咬牙抽插,脑子里全是妈妈骑乘李耀明的情景,射完一发才瘫在她身上。

  可这招不是次次管用。又一晚,依依跪在我腿间,薄红睡裙半敞,露出微隆的胸脯,粉嫩乳头挺立在薄纱下。她低头舔弄半天,嘴唇贴着我软塌塌的肉棒,舌尖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口水混合着腥味发出「啧啧」

  水声,可我还是硬不起来。她抬头看我,眼里带着疑惑,皱眉嘀咕:「又不行了?」

  我闭上眼,换了个幻想,这次是她自己。场景定格在婚礼后台的化妆间,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玫瑰香水味,桌上散落着口红、粉盒和卷发棒,镜子映出她羞红的小脸。她坐在梳妆台上,白色婚纱纱料堆在腰间,红色蕾丝内裤褪到脚踝,挂在纤细的脚踝骨上,露出粉嫩的小穴。那穴口紧窄如缝,阴阜柔软微隆,稀疏的耻毛贴在皮肤上,小阴唇娇嫩得像花瓣,湿润得泛着水光,像是刚被露水浸过的玫瑰。

  子豪站在她腿间,裤子褪到脚底,露出瘦削的双腿和毛茸茸的胯部。他那根硬邦邦的肉棒挺得直颤,青筋盘绕,龟头圆润肿胀,顶端渗出晶莹的前液,散发着少年特有的汗臭味。他托起依依纤细的双腿,掰成M 字分开,她白嫩的小腿悬在半空,脚趾紧张地蜷缩,高跟鞋摇摇欲坠。她惊慌地撑着桌面,双手抓着镜子边缘,声音颤抖:「子豪……别……这儿太丢人了……」

  他咧嘴笑,露出少年般的顽劣:「嫂子,害羞啥?没人看见。」

  他扶着肉棒,龟头蹭着她湿润的穴缝,黏液拉出细丝,她身子一抖,低吟:「嗯……别蹭了……我怕……」

  他坏笑:「怕啥?我轻点。」

  猛地插进去,龟头挤开紧窄的穴口,小阴唇被撑得外翻,发出一声清脆的「噗嗤」。

  依依尖叫一声:「啊——子豪……慢点……」

  她双手乱抓,口红和粉盒被撞得叮当落地,镜子摇晃,映出她潮红的脸和迷离的眼神。子豪托着她圆润的小屁股,肉棒在湿热穴里抽插,肉体撞击声清脆急促,像是拍打水面的节奏。她的小穴紧得像要把他夹断,嫩肉褶皱密密麻麻,湿滑地裹着棒身,淫水被捅得淌下,滴在她颤抖的高跟鞋上,鞋面沾满湿亮的痕迹。她咬唇低吟,声音断断续续:「啊……慢点……我受不了……子豪……别太深……」

  他喘着气,语气带点揶揄:「嫂子,你腿真白,夹得我爽死了。」

  他双手掐着她大腿内侧,留下浅浅的红痕,猛干起来,龟头次次顶到她穴底,撞得她身子乱颤,小腹微微抽搐。

  依依羞得捂脸,指缝间露出潮红的脸颊,细声嘀咕:「别告诉别人……嗯……我丢死人了……」

  子豪低吼:「嫂子,你穴这么嫩,我忍不住了!」

  他加快节奏,肉棒在紧窄穴里进出,淫水被挤出泡沫,淌得满桌都是。她尖叫:「啊……太快了……子豪……停下……」

  可他不管不顾,猛插几十下,低吼着射了,滚烫的精液灌进她深处,溢出来时顺着她粉嫩阴阜淌下,黏在婚纱纱料上,形成白浊的斑点。她喘着气,双腿无力地垂下,高跟鞋掉落,露出白嫩小脚,脚趾蜷缩得像害羞的花蕾。她低声抽泣:「你混蛋……弄得我好脏……」

  子豪喘着笑:「嫂子,脏了才好看。」

  这画面让我硬了,但没妈妈那次刺激,肉棒胀得不够痛,硬度只够用。我压住依依,插进去干了几十下,她呻吟着抓我肩膀:「嗯……老公好棒……」

  我射完,感觉差点意思,脑子里隐约觉得,依依被干远不如妈妈被干来得过瘾。

  几天后,我开始试着诱导依依配合我的癖好。那晚她洗完澡,穿件半透黑色吊带睡裙,胸前鼓胀,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赤脚踩着地板。她爬上床,我搂着她耳语:「咱们玩点刺激的,我演外卖员,你演独自在家的我妈,咋样?」

  她愣了下,瞪我:「你变态啊?」

  我嬉皮笑脸:「就试试,刺激刺激。」

  她犹豫半晌,脸红红地点头:「行吧……别太过分。」

  门铃响,我站在门外假装敲门:「您好,外卖到了。」

  依依起身,拉开卧室门,睡裙下摆被风吹得微微晃动,露出白嫩大腿。她倚着门框,嗓音压低模仿郑怡云:「放桌上吧,小弟弟。」

  我走进屋,放下假装的外卖盒,打量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低声说:「姐,您这身材真火辣,一个人在家不寂寞?」

  她脸一红,嗔道:「寂寞不寂寞关你啥事?送完就走。」

  我凑过去,伸手搂住她腰:「别急嘛,送完外卖还能送点别的。」

  她挣扎了下,浴巾掉地,露出赤裸胴体,惊呼:「你干嘛?」

  我低吼:「姐,我憋不住了。」

  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扯开睡裙,她双腿乱蹬,喘道:「混蛋……嗯……别乱来……」

  我掏出肉棒,硬得发烫,挤进她湿漉漉的小穴猛干。她抓着床单,娇喊:「啊……慢点……你这外卖员太坏了……」

  我喘道:「姐,您穴真紧,夹得我爽死了!」

  她红着脸哼:「送完快滚……嗯……」

  我猛插几十下,射了满满一发,她瘫在床上喘气:「你真变态…

  …不过挺带劲的。」

  她第一次这么玩,结束后搂着我说:「你脑子怎么这么多怪想法?」

  我笑笑没答,心里却清楚,這不过是绿母癖的延伸。

  几天后,依依因为学校提前通知返校,只好先我一步回了省师范学院,而凑巧的是,北北也结束了假期,拖着行李上了大学。她走前还冲我挥手:「哥,我不在家你可要照顾好妈妈啊。」

  家里瞬间空了,我一个人在客厅晃荡,离返校还有半个月,闲得发慌,又不想一个人对着空房子发呆,干脆找借口给妈妈打电话:「妈,依依走了,北北也上学去了,我一个人在家怪没意思的,要不我回去跟你住几天?」

  电话那头,她顿了顿,揶揄道:「新婚燕尔就嫌寂寞了?行吧,回来住,别老给我添乱。」

  我拎着包回到妈妈家时,她正窝在沙发上看文件,穿件宽松灰色针织衫,下面是紧身牛仔裤,腿翘在茶几上,脚上的白色毛袜耷拉着。她抬头瞥我一眼,随手扔下笔:「来得正好,帮我把厨房收拾下,昨晚熬汤洒了点。」

  我应了声,放下包钻进厨房,心里却没半点收拾的兴致。站在水槽前洗碗,手指摩挲着湿滑瓷盘,脑子里闪过她被干的画面,手一抖,盘子差点摔了。

  接下来几天,我老实得反常,帮妈妈收拾屋子,看书打发时间,竟一次都没对她动手动脚。她似乎察觉到这点,有晚吃饭时随口说:「你这次回来怎么这么规矩?不闹我了?」

  我低头扒饭,敷衍:「结了婚,得稳重点。」

  她哼了声,嘴角微扬:「乐得不被你折腾,省心。」

  她端起碗喝汤,家居服领口敞开,露出白皙锁骨,我盯着看了几秒,赶紧低头掩饰心跳。她乐得清闲,可我心里却压着块石头,那股怀疑越来越重,终于拨通黄潇的电话,约他在咖啡馆见面。

  咖啡馆靠窗,黄潇端着黑咖啡,蒸汽模糊了他的眼镜。他懒散地靠着椅背,瞅我几秒,咧嘴笑:「新婚没几天就找我,咋了,依依不满足你?」

  我干笑两声,低头抿了口拿铁,苦味钻进喉咙,掩饰心里的乱。

  「不是我,是朋友。」

  我清嗓子,装漫不经心,「有个哥们儿跟我说,他只有想着他妈被别人搞才能硬起来,正常时候硬不了。这是啥毛病?」

  我盯着杯子,手指捏紧杯柄。

  黄潇放下杯子,推了推眼镜,眼里闪过兴味:「你这『朋友』,挺有意思。」

  他顿了顿,语气正经,「像绿母癖。可能跟童年母爱依赖、性压抑、乱伦经历混一块儿,潜意识把母亲性归属跟他人占有绑住了。他小时候跟他妈咋样?有啥特别的事儿?」

  我脑子一僵,敷衍:「他没细说,好像挺黏他妈的。」

  黄潇点点头,手指敲桌子:「那就对了。性兴奋被特定场景锁死了,普通刺激不够劲儿。这年头压力大,这种癖好不算稀奇。」

  他掏出手机翻了翻,递给我张名片:「我导师乐胥,性心理专家,专治这类问题。你『朋友』可以找他聊聊。」

  我接过名片,心跳有点乱,敷衍:「行,我转告他。」

  黄潇笑笑,端起咖啡:「别拖啊,不然夫妻生活都废了。」

  我点点头,裤裆隐约有了反应,赶紧调整坐姿掩饰。

  几天后,我预约了乐医生的问诊。诊所藏在灰色大楼里,推门进去,空调冷风扑面,前台小姐递给我表格,我随便填了几笔,坐在等候区,手心全是汗。旁边中年男人咳嗽几声,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味。

  「凌小东。」

  护士喊我,我走进诊室。乐医生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穿浅蓝衬衫,眼神锐利。他指了指椅子:「坐。」

  我坐下,手肘撑膝盖,尽量自然。他翻开文件夹:「说说吧,啥问题?」

  我咽了唾沫,低声:「我最近性功能有障碍。跟老婆硬不起来,但想着某些场景会有反应。」

  他点点头,拿起笔:「具体点,什么场景?」

  我脸热,支吾:「我妈跟别人那啥。」

  说完,低头盯着地板,耳朵嗡响。

  乐医生没惊讶,语气平淡:「嗯,先测试下。」

  他拿出心跳监护仪,递给我夹子:「夹手指上。」

  我照做,屏幕跳到80. 他靠回椅背:「闭眼,想象你跟老婆做爱,细节越多越好。」

  我闭眼,想象依依赤裸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粉嫩小穴湿漉漉。我试着兴奋,手指摸她胸口,下身肉棒挤进去小穴,可半天没反应,心跳平稳,裤裆毫无动静。

  乐医生瞥了眼屏幕上的心率数字,平稳数值让他微微皱眉。他放下笔,靠回椅背,语气平静而带着几分探究:「反应平淡。看来普通性刺激对你不起作用,咱们得试个更具体的场景。」

  他顿了顿,锐利的眼神扫过我的脸,像在评估我的心理边界,然后慢条斯理地说:「我来构思一个场景,你听我说,尽量放松,跟着我的引导去想象。别抗拒,尽可能沉浸进去,我需要观察你的反应。」

  我点点头,手指夹着心跳监护仪的夹子,指尖微微发汗。诊室的空气有些冷,空调低鸣,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桌面摆着一摞文件夹和一台录音机,录音机的红灯微微闪烁,像在记录这场私密的对话。

  乐医生调整了下坐姿,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专业性的引导力度:「好,闭上眼睛。想象我们现在不在诊所,而是在一间私人诊疗室——我的诊疗室。房间不大,墙壁是浅灰色,窗帘拉得严实,光线柔和。屋里有一张黑色皮质诊疗椅,旁边是张小桌,桌上放着听诊器和几本医学书籍。你妈妈她坐在那张椅子上。」

  我闭上眼,脑子里开始拼凑画面。诊疗室的氛围逐渐清晰,皮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味,窗帘缝隙透进一丝微光,空气里混着消毒水和书页的味道。妈妈坐在椅上,黑西装套裙裹着她丰腴的身段,裙摆紧贴大腿,肉色丝袜勾勒出修长的腿型,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轻轻晃动。她双手交叠在膝盖上,表情冷淡,像往常那样带着职场女强人的气场。

  乐医生的声音继续响起,平稳中透着引导的节奏:「她今天来找我,做常规体检。我站在她面前,穿白色医袍,手里拿着听诊器。我让她解开上衣,她照做了,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胸罩。你想象她的动作,慢慢解开衬衫扣子,露出锁骨,然后是胸口。你觉得她会怎么看我?说点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画面逐渐生动。妈妈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一颗颗松开,白皙的锁骨暴露出来,胸罩托着她饱满的乳房,乳沟深邃得像条幽谷。她抬头瞥了乐医生一眼,语气冷淡却带点揶揄:「乐医生,别浪费时间,直接检查吧。」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耐烦,眼神却不自觉地扫过他白袍下的身形。

  乐医生点点头,继续引导:「好。我走近她,把听诊器贴在她胸口,听她的心跳。她呼吸平稳,但当我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皮肤,她身子微微一僵。我告诉她:「郑女士,放松点,咱们得检查得更彻底。」

  然后我让她站起来,转过身,双手撑在诊疗椅上。我从后面掀开她的裙摆,露出她的大腿和臀部。你看到她的丝袜了吧?再想象我慢慢脱下她的内裤,她的反应是什么?」

  画面里,妈妈依言站起,转身双手撑在皮椅扶手上,臀部微微翘起。乐医生掀起她的裙摆,肉色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大腿,丝袜边缘勒出浅浅的肉痕,黑色蕾丝内裤紧贴着她圆润的臀部。

  他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向下拉,内裤滑到膝盖,露出她光洁无毛的白虎阴阜。

  那阴阜肥厚饱满,大阴唇小巧内收,小阴唇娇嫩如花瓣,湿润得像涂了层薄蜜,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馥郁气息。妈妈回头,冷哼一声:「乐医生,你这检查方式够特别的。」

  她的语气带着嘲讽,可脸颊微微泛红,呼吸略显急促。

  乐医生的声音依旧平稳,带着一丝探究:「嗯,她的反应很自然。现在想象我站在她身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我的肉棒已经硬了,粗壮,青筋鼓胀,龟头胀得紫红。我对她说:「郑女士,这是检查的一部分,放轻松。」

  我扶着她的腰,龟头轻轻蹭着她的穴口。你觉得她会怎么回应?身体会有什么变化?」

  我脑子里,乐医生站在妈妈身后,白袍敞开,裤子褪到脚踝。他那根肉棒挺得笔直,棒身粗壮,青筋盘绕如树根,龟头圆润肿胀,顶端微微湿润,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他扶着妈妈的腰,龟头蹭着她湿滑的穴缝,黏液在接触时拉出细腻的丝线。妈妈身子一颤,回头瞪他,声音低沉却略带颤抖:「乐医生,你这是治病还是找乐子?」

  她的穴口不自觉收缩,小阴唇微微张开,湿润的嫩肉泛着光泽,像在邀请进一步的触碰。她的臀部紧绷,丝袜下的腿肉微微抖动,胸前巨乳随着呼吸起伏,压在椅背上挤出柔软的弧度。

  乐医生继续引导,语气中多了几分专业分析:「很好,她的抗拒里有妥协。现在我插进去,慢慢地,整根没入。你想象她的穴有多紧,裹着我时是什么感觉。她说了什么?」

  他的声音像催眠,低沉而有节奏。

  画面里,乐医生扶着妈妈的腰,龟头挤开她紧窄的穴口,缓缓推进。她的阴道嫩肉褶皱丰富,湿热黏滑,像无数小手紧裹着棒身,挤压得他低哼一声。整根肉棒没入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叽」

  ,她的穴口被撑得微微外翻,嫩肉紧贴着棒身蠕动。妈妈咬唇,喉咙里挤出低吟:「嗯……乐医生……你够狠……」

  她的声音带着怒意,可身子不自觉向前倾,臀部迎合着他的节奏,胸前乳房在衬衫里晃荡,乳晕透过薄布若隐若现。她双手抓紧椅背,指节发白,丝袜下的腿肉紧绷得像拉满的弓。

  乐医生观察着我的反应,声音平稳:「她在适应。现在我开始抽插,快一点。

  你觉得她的身体会怎么动?声音呢?」

  我脑子里,乐医生加快节奏,肉棒在妈妈穴里进出,肉体撞击声清脆而有节制,像是敲击皮革的节奏。她的臀部随着每一次撞击微微颤动,肥厚的阴阜被挤得变形,湿润的嫩肉包裹着棒身,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喘息加重,低吼:「乐医生……慢点……啊……」

  可她的腰不自觉扭动,穴肉收缩得更紧,像要把他吸进去。她的乳房压在椅背上,挤出深邃的乳沟,汗水顺着锁骨滑下,湿了衬衫。

  心跳监护仪骤然响起刺耳的蜂鸣,屏幕上的数字猛跳到135 ,我胯下那根东西硬得顶破裤子,胀痛得像要炸开,青筋盘绕如虬龙,龟头涨成深紫,隐隐渗出湿意。

  我喘着粗气,脸颊滚烫,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双腿不自觉夹紧,试图掩饰这失控的反应。

  诊室的冷气吹过,凉意刺得皮肤发紧,可身体的燥热却压不下去。乐医生瞥了眼屏幕,嘴角微扬,语气依旧冷静如冰:「嗯,反应很强。这个场景对你刺激极大。」

  他放下笔,指尖敲了敲桌面,锐利的眼神扫过我,像在剖析一具标本,「看来母亲的意象是核心触发点。咱们再试试其他人,换个角度看看。」

  乐医生调整坐姿,白袍下的身形挺拔,嗓音平稳而带着探究的意味:「继续闭眼。还是那间诊疗室,皮椅、听诊器、灰墙,一切如旧。现在想象你的岳母—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就假设她是位四十多岁的职业女性,身材保养得很好,穿着干练的套装。她坐在皮椅上,双腿交叠,神态果断,像个习惯掌控局面的人。

  我走过去,手里拿着记录本,对她说:「女士,我们需要做个深入检查,请站起来,转过身。」

  「你觉得她会怎么回应?她的动作如何?」

  我闭上眼,画面逐渐浮现。诊疗室的冷光洒在岳母蓉阿姨身上,她穿着藏蓝色警察制服套裙,窄裙紧贴着她紧实的大腿,勾勒出干练而饱满的曲线,胸前纽扣绷得微微隆起,透着成熟女性的沉稳与威严。她双腿交叠,黑色低跟鞋轻轻点地,鞋尖随着节奏晃动。她抬起眼,眉梢微挑,瞥了乐医生一眼,嗓音低沉而干脆:「检查就快点,别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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