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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去兽人巢穴变成肉便器的剑士小姐的终末处刑

小说: 2025-09-04 06:28 5hhhhh 8610 ℃

“铮!”

剑锋又一次划破敌人的喉咙,鲜血从切断的血管中涌出,溅上了林娜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脸庞,她甚至没有了抹去脸上血液的力气,肿胀发颤的双手再次举起长剑,砍上下一个敌人的身上。

林娜已经忘记了这场战争开始了多久,只有双眼的边界依旧能看到如潮水般的敌人。

又是一轮法术炮火的齐射,也就在这种时候,她才能跪坐在覆有层层尸体的地面上,稍稍休息片刻,剑刃早已密布缺口,身上的盔甲也满是剑痕,被她的汗液和血液浸湿的内衬发出一股让人作呕的味道,不过和战场上无处不在的血腥气相比,或许还没那么差,她拉开盔甲的缝隙,自己最里面的裹胸布也已经被汗液湿润,紧贴着胸部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

震耳欲聋的法术声音消散,她重新提起长剑,一下又一下的劈砍。

“咔!”

卷刃的长剑终于发出了它的最后一丝悲鸣,林娜颤抖得抬起头,被鲜血模糊的双眼印出眼前敌人粗矿的模样,那足足有两个她那么高的兽人正戏谑的看着她,好像在嘲笑她的弱小。

“瓦尔娜!快打这里……”

她连忙转头,打算在死在敌人手上之前至少能告诉后方的法术部队要重点打击的目标,然后她就知道了眼前敌人为何不在第一时间对她下杀手的原因。

那堆法师跑了!什么时候,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呼啸而来的木棍一把锤倒在地。

林娜是被兽人从它那狰狞粗大到堪比她手臂的肉棒中涌出的腥臭尿液滋醒的,黄色的液体溅进了她刚睁开的双眼和口腔,恶心得她转过身干呕起来。

兽人粗矿的大笑声从她脑后传来,不等她缓过还在眩晕的脑袋,它就一把扯住了挂在她脖颈的铁圈相连的铁链,也不管她是否站起,就这么拖着向大部队的方向走去。

林娜的大脑一直在嗡嗡的响,那下锤击不轻,尽管有头盔的保护让她没有直接死亡,但猛烈的锤击依旧让她左眼充血,鼻腔中流出鲜血,脑袋更是无比疼痛。

她的手脚直到现在还在发颤,连站立都做不到,只能就这么仰躺着被拖着,身上的盔甲连带内衬不知去了哪里,丰满的身躯就这么暴露在充满尸体恶臭的空气中,白净的背部滑过不知谁的断肢残骸,滑过泥泞的土地,被地上的石头割出一道道血痕。

进了树林后遭殃的就不只是她的后背了,茂密的灌木丛在她的胸前蹭来蹭去,树枝划过她粉嫩的乳头,拂过她长久锻炼而留下好看的马甲线的小腹,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大自然的痕迹。

一阵剧痛刺进了她混沌的大脑,她艰难的抬头向下看去,不知道什么东西缠住了她茂密杂乱的阴毛,在她被继续拖行的时候扯掉了一大块阴毛,她的肉穴原本被密密丛丛的森林包裹,现在却缺掉了一大块,露出的里面还未经开拓的稚嫩肉穴,饱满的外阴唇上面有一道肉眼可见的血痕,正往外冒出丝丝血液。

不行……她这么想着,虽然被兽人抓去它们的巢穴估计也是被各种折磨,但再被这么拖下去,她去之前就得先被脱层皮。

在战斗中被磨出稚嫩茧层的双手攀上她和兽人之间的锁链,拉着它,林娜强撑着站了起来,踉跄的跟着兽人的步伐走了起来。

树林里的地面很不好走,特别是开始下起暴雨之后,白嫩的双足踩进腐烂泥泞的土地,转眼就被稀湿的泥土糊住,大雨倾盆而下,洗去了她金色长发原本的光辉,也将她身上那些不堪的东西洗去,最后从她发颤的双手和大腿流下。这或许是她最后的一次洗澡,至少她从来没见过被兽人抓去的同伴有回来过。她也不相信这些粗鄙的玩意会善待她。

她没有力气反抗了,麻木的双手从醒来就连抓握都难以做到,脑袋依旧昏沉沉的,像是有野兽在里面乱撞,大雨让她的身体快冷成了一个冰块。

兽人的领地如同它们的外貌一般丑陋,但她显然连住入这些漏风的房屋的资格都没有,她和其他在战争中被抓来的女孩一起被带进了一个地底的堡垒,在入口,她就已经闻到了那股带有雌臭和排泄物和许多其他的味道混合起来的恶臭气味,她当场就呕了出来,然后就被后面的兽人一脚踢了进去,连滚带翻的摔进了堡垒的入口。

堡垒的甬道昏暗而潮湿,双脚踩在腐坏的木板上,她看了看周围的样子,也许她在没被这些兽人折磨死前,会先死于这看起来偷工减料的堡垒坍塌。

一位少女静静的坐在她们前进道路的旁边,她那略显稚嫩的脸庞上没有如同龄人那样阳光的笑容,而是一片死寂,麻木的瞳孔下是黑色的眼袋,看起来有好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嘴角抽搐着微微张开,些许唾液从中滑落,和她稚嫩的面容不相符的是她那比起帝国最便宜最脏污的妓女看起来都要悲惨的身体,被兽人巫师用各种实验药剂注射的双乳已经失去了原来的美丽曲线,只是如两颗注水的肉球般吊在她的胸前,两个丑陋的兽人宝宝正趴在她的两颗乳球上允吸着奶水,虽然在林娜看来更像是在撕咬,那发黑的乳头上遍布被兽人牙齿留下的伤疤,她的肚子高高的鼓起,甚至连青筋都在皮肤表面显露,里面看来装了不少于两只兽人的孩子。被液体打湿的阴毛垂落,也无法挡住那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肉穴,发黑发紫外阴唇吊着,上面打满了各种饰品,一个矮小的兽人站在她背后,正用自己那硕大狰狞的肉棒抽插着她已经没了弹性仿佛一个黑洞般的菊穴,她对此好像没有任何感觉,只是麻木的看着由她生出来的两个“孩子”

林娜再次被一脚踹进了自己的牢房,看来这位兽人非常喜欢炫耀它强而有力的大腿,林娜蜷缩着,忍受着身上各处的疼痛,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快炸开了,脸蛋露出不自然的红晕,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看起来热的已经可以煎鸡蛋了,磨了磨干涩的嘴唇,她刚刚应该在外面喝点雨水的,她这么想着,又陷入了昏迷。

林娜是被旁边牢房那连绵不断的淫叫吵醒的,她艰难的撑起自己满是伤痕的上半身,隔壁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关进来了个女孩,此刻正被两只丑陋的兽人不停抽插着娇嫩的肉穴和菊穴,血液从穴口被肉棒撕裂的伤口流出,她的脸上露出一种夹杂着绝望和快感的扭曲表情。

唾液在干涸的喉咙里打转,很快消失得就无影无踪,林娜感觉自己的嘴巴干的能喷出火来,幸好,脑袋没有昏迷前那么痛了,洞外的寒风卷携着臭味打在她的身上,她只能抱紧自己的身体好让自己不那么冷,或许这种时候像隔壁那样有几个兽人在揉拧自己会是更好的选择,毕竟她感觉自己快要冷死了,牢房的地面只有薄薄一层枯萎的干草,她打着哆嗦,不断吸拉着流淌的鼻涕,庆幸着自己还有一对傲人的巨乳,至少她可以把冻僵的双手插进两颗乳肉的缝隙里取暖。

“嘎啦~”牢房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响声,林娜抬起头来,她看到了自己在这里的唯一一个“熟人”,那个一锤打晕她的巨大兽人,它的双眼在林娜身上转了转,仿佛扇子般的鼻腔里喷出炽热的气体,一双粗糙的大手一把拉开了林娜的四肢,仿佛在研究战利品般抚摸着她丰满的身体,先是揉捏着她圆润的双乳,也不管她痛苦的呻吟,厚厚的手茧在她乳肉上不停的摩擦,然后扯开她的双腿,粗暴的插进她未经人事的粉嫩肉穴。

林娜的大脑再一次被疼痛包裹,那根堪比人类男性肉棒大小的手指在她稚嫩的穴道里抠弄着,很快就将肉壁上脆弱的表皮抠破。

林娜捂着嘴,忍受着疼痛与快感流经自己全身。她还不想让自己这么快就成为一个只会淫叫的雌兽。

兽人收回了手,它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战利品,震耳欲聋的笑声响彻地堡。它一把抓住林娜的脑袋,就这么将她提出了地堡。

温热的火焰倒映在林娜的眼底,她正被兽人以物品般提着脑袋高举着,它就这么大笑着,说着林娜听不懂的话语,把她展示在别的兽人眼里,她看着那些兽人的眼光在自己身上一遍一遍的扫过,一股羞耻心涌上心头,还没来得及遮挡自己的私处,她就被兽人插在了有自己大腿那么粗的肉棒上,赤红的龟头被林娜的肉穴勉强吞下,但兽人显然不满于此,仍在按压着她的脑袋,直到那根肉棒的马眼顶到她娇嫩的子宫口,连久经锻炼的小腹都被肉棒顶出变形的凸起。

疼痛一下子侵占了她的大脑,剧烈的痛苦让她双目圆睁,眼泪夺眶而出,干涸的喉咙发出痛苦的叫声,淹没在兽人们的笑声中。

兽人就这么把她插在自己的肉棒上,看着她痛苦扭曲的面容,看着她手和脚颤抖着撑在自己狰狞的肉棒表面,却因为破处和肉穴中流出的鲜血打滑,只能看着肉穴因为身体的下滑艰难的把肉棒吞进去,那原本紧闭的肉穴已经被撕裂的不成样子。

“求您……哈啊❤️,咳咳咳,放我下来,肚子要炸了唔惹……”

林娜双手颤抖着拍打兽人宽阔的胸膛,祈求着它能将自己放下来,它好像听懂了她的话语,歪了歪头,双手钳起林娜的腰,一把将她从自己的肉棒上抽了出来。

血液和淫液从她那被扩张成洞的肉穴中溅出,从下面看甚至能看到里面蠕动着的穴肉,混合的液体顺着大腿滴落在那根依旧竖立着的狰狞肉棒上。

“哈啊……咳咳咳……”

林娜还没来的喘完第一口气,兽人的双手就再次将她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仿佛一个人形飞机杯一样,一次次的撞击着她娇嫩的肉穴,林娜不记得自己到底被抽插了多少次了,她原本就干涸的喉咙在多次的淫叫中沙哑,从最初的疼痛到逐渐麻木,她好像感觉不到自己下体的存在了,白嫩丰润的大腿在她的一次次高潮下抽搐着,洁白的大腿内侧遍布兽人恶臭的精液和她自己溅出来的淫液,还有点点血液,被重点关注的肉穴则看起来更加凄惨,发肿发紫的外阴唇无力的垂在肉棒的表面,紧闭的肉穴被搅了个天翻地覆,穴道失去了弹性,只能贴在龟头上的各类沟壑里,缓慢的蠕动着,地上快能汇成小塘的血液正是从其中的无数伤口中流出的,兽人扒开她苍白的嘴唇,“咔哒”一声,她感觉自己的下巴好像脱臼了,唾液顺着舌头从嘴里淌下。

如同攻城的巨锤,那根雄伟的肉棒的马眼再一次顶到了她的子宫,但这次兽人没有拔出来,而是低吼一声,腥臭的精液如同洪水般灌进了她的子宫,转眼就将她的肚子灌满,高高隆起,更多的精液甚至从她的食道倒灌而上,从鼻腔和口中流出。

“咳咳咳,呕,唔哦❤️”

林娜翻着白眼,在窒息的快感下被射精完的兽人拔出,仿佛垃圾一般丢在了沙地上,她抽搐着,没了收缩能力的穴道中淫液混合着子宫无法盛纳的精液喷出,口鼻中也涌出无数白浊的精液,将沙土搅的一团糟,如同淫荡的妓女般的神情在她姣好的稚嫩脸庞上久久无法散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兽人们的狂欢散进,她瘫在地上的身体再次被无数兽人的尿液和精液浸湿,就像一团污浊的白肉,她才被收场的奴隶拖着夹杂着沙土和精液的淡金长发,一路拖回了牢房。

林娜没想到自己还能见到……牢房黑色的天花板,刚睁开眼时,被干涸的精液糊住的眼睑甚至无法顺利的上翻,她双手撑着坐了起来,嘴巴里弥漫的精液味道让她下意识的干呕起来,手指触摸到了些许黏糊糊的液体,凑到眼前仔细看了一下,是血……

“怎么这么多……”

旁边牢房的地面上,大片的鲜血蔓延到了她的面前,她抬头看了一下,昏暗的灯光印出一颗永远停留在雌畜般高潮面容的少女头颅,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下,伤痕累累的背部撞到了锈迹斑斑的铁柱,灯光的摇晃才让她看清了面前的情况。

是先前被带进来时看到的那个女孩……

她的脑袋被一刀砍下,然后被插在了看起来是处刑武器的剑柄上,黑色的长发随着插在地里的剑身滑落,旁边无头的尸体跪坐着,脖颈平整的切面还在嘶嘶冒出鲜血和淡白的精液,看起来刚处刑不久,原本怀孕的腹部看起来已经生产结束,被撑大的肚皮没了支撑,也失去了原有的弹性,干瘪的堆叠起来跪坐的大腿根部满是血液和尿液的干涸痕迹,两三条肉色的脐带从大张的肉穴里扯出,垂在地上,另一端连接着的兽人孩子已经不知所踪。

林娜的眼睛突然亮了亮,她看见对方被药剂改造的乳头即使死后依旧在流淌泛黄的乳液,而自己……她咽了下如同干裂土地般的喉咙,被缺水困扰许久的身体正与她的理智作斗争。

“反正……过不了几天估计也是死……”

她喃喃自语,双手还是伸向了牢房的铁柱外,把少女的尸体扒拉了过来,好让那对下垂的巨乳能挤进铁笼的空隙,开裂的嘴唇贴了上去。

被药剂催熟的乳液的味道并不好,让她想起了在驻防营地里吃的饭食,浓郁的腥味,遍布伤痕的乳头含起来的感觉也不怎么样,但至少缓解了她的口渴。

牢房的日子枯燥而痛苦,她几乎每天都会被那个性欲旺盛的兽人拖出来,然后穴肉里遍布的伤痕就会再次开裂,或者多几道新的,再几乎昏厥的被拖回来,光洁美丽的身体上被精液和尿液的痕迹裹了一层又一层,现在的她看起来和牲口看起来也没什么区别了,她这么想着。

熟练的用自己满是精痕的嘴唇清洁着兽人恶臭的肉棒,舌头滑过包皮和每一个沟壑,仔细的舔舐掉其中的污垢,喝掉马眼射出的每一滴精液,最后打了个满是精臭的饱嗝,看着它满意的离去,林娜撑起自己如那个少女般怀上了不知道几个兽人孩子的孕妇,摇摇晃晃的走回了牢房的角落,蜷缩起来,她的眼睛里早就没有了亮光,与其挣扎着停留在痛苦中,不如沉溺在性爱的丝丝快感里,她有预感,自己的末路马上就要到了。

那是一个难得明朗的日子,林娜拖着快要出产的肚子,慢慢的跟在兽人的身后,烈日炽灼着她许久没见过阳光的双眼,给她本就肮脏不堪的身体多添了一层汗液的痕迹,肚子里的兽人似乎按耐不住要出来了,不停的踢打着她的肚皮,她就这么踉跄着,恍惚得走到了那个看起来已经许多年的绞刑台上,脏污的脚掌踏上了木制的台面,太阳太过刺眼,让她有些看不清台下那些兽人的面容,绳子被套上她纤细的脖颈,逐渐勒得她有些难受,她扯了扯嘴角,至少,这黑暗的噩梦终于能结束了。

“哐当!”脚底的木板掉落,绳子猛的勒住下坠的身体,仿佛毒蛇般勒紧了她的脖子,在上面磨出勒痕,窒息的感觉冲上了大脑,孕肚的重量更是让她几乎无法动弹,突的,兽人的肉棒插进了它之前都没怎么关注过的菊穴,如同钻头钻进身体的痛苦让她清醒了几分,同样的,那根肉棒的支撑也让她有了些许呼吸的机会。

兽人猛烈的抽插起来,林娜肥腻的臀肉散出了水浪的波纹,大腿被兽人的双手掰开,对着台上的无数观众露出了那已经被侵犯的发黑,雌畜一般发情的丑陋肉穴,股股透明的淫液从中分泌,流淌而下。

很快,兽人的抽插让她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双手死死掰着套着脖颈的绳索,双眼翻着白眼,重复着她已经露出过无数次的表情,肚子里的第一只兽人也随着她身体的抽动,“啵”的一声从被开扩得毫无阻拦的穴道里滑出,响亮的,让人恶心的哭泣声混合着台下观众的欢呼声,像是在为她的死亡高歌。

“齁哦哦哦哦哦哦❤️!”

林娜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了,大脑在反复的窒息和快感中变得无比迟钝,她只是大张着嘴,唾液从嘴中流淌而下,接上肉穴中流出的淫液,如同溪流,在太阳的光辉下闪闪发光。

兽人的进攻还在继续,就像当时的战争一样,不断的摧毁着她的菊穴,一次次的拉出让的她的菊穴也开始脱出,撕裂的血口将肉棒染上了狰狞的红色。

又是一次撞击,这次,兽人选择将自己的愤怒化作精液,冲进她的肠道里,而第二只兽人也随着她的第二次高潮坠地。

兽人结束了它的施暴,将唯一的支撑拔出了她的体内,死亡的绳索再次勒紧了她的脖颈,她的肉穴依旧在不停的发泄,无数淫液飞溅而出,两根垂落的脐带缠住了她挣扎的大腿,最后,她的双手也失去了力气,垂落在身旁,脑袋半仰着,高潮的表情逐渐凝固。

混合的液体从她脚上滴落,她的脑袋直到最后依旧仰着,明媚的阳光照亮了她那淫荡的姣好脸蛋,傲人的双乳还是如最初般挺立在胸前,发黑的乳晕点缀在苍白的乳肉上,点点白色的乳液从她的乳头中流出,久经锻炼的腹部肉已经被怀孕摧毁,在高潮中生产完的肚子瘪了下去,叠成层层美肉,再往下,被摧残的肉穴即使死亡仍在不停的分泌出淫液。

她静静的掉在那根绳子上,直到死亡失禁的尿液从尿道中溅完,直到处刑时身上新增的液体被阳光凝固在她身上,成为最后一层点缀。

格林斯是这支兽人部落的巫师,相比起它那些喜欢挥舞拳脚的兄弟,它有个比较独特的爱好,研究死灵法术,理所当然的,它也就顺便负责了帮兄弟们将玩弄到死去的女孩尸体再利用,制作成既发挥实用性,又能发泄性欲的飞机杯的工作。

青色的双手抚过少女尸体的肌肤,咋了咋舌,它的兄弟们总是喜欢将这些少女美丽的外表弄的宛如在最脏污的泥泞里浸泡过一样,眼前这个也是如此,淡金色的柔顺长发被精液粘成了一块一块,高潮扭曲的表情扭曲了她精致的面容,粉嫩的唇微张着,飘出口腔中那股精液的臭味,她的乳肉倒是保存的完好,可惜整个上半身的皮肤被无数精斑和自己分泌出来的淡黄乳液糊成了抽象的油画,下体更是……额……

它挑了挑眉头,看来自己的兄弟肉棒尺寸又变大了。

一阵蓝光闪过,面前这个淫荡的女尸就拥有了永远不会腐烂的身体

切割法术从它那怪异的法杖中飞出,女孩尸体的艳丽手脚就这么“哐当”的掉在了地上,那平整的切口能看到其中被法术凝固的血液还有骨骼。

格林斯并没有什么艺术造诣,毕竟它只喜欢研究死灵法术,所以它只是用四条粗大的铁链就这么插进了身体四肢切口的断面,制成了一件可以被它的兄弟将眼前女尸套在肉棒上贴住胸前的“衣服”。

拿出掠夺抢来的无数黄金饰品,将它们一个个钉在女孩尸体那已经被扩张到不成样子的肥大外阴唇上,被强行扯长的阴蒂得到了重点照顾,一枚格外俗气的巨大金挂坠被用铁钉粗糙的钉在了上面。至于被腹部被撑大而又无法收缩的皮肤,它将那些被人格排泄的女孩排出来的人格碎块重新通过畅通无比的穴道塞进了子宫,让少女的肚子重新回到了处刑前的圆润鼓起,还充满弹性,心情不好还可以揉揉少女的肚子来发泄,虽然它觉得自己的兄弟心情不好估计会直接捏爆她的尸体。她的舌头也被钉上了一根吊坠,好让她能时刻保持着那雌畜般的淫荡表情。林娜生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死后会一瞬间拥有了比她这辈子攒的金钱还要多的资产,虽然这些资产是她身上的“装饰品”

格林斯最后还是将少女尸体那臭不可闻的头发洗了个干净,绑成了长长的马尾,就是估计撑不了几天,又会被它兄弟搞的一团糟。

它满意的把少女的尸体挂在外面的架子上,等风干了她的头发,就可以将这件“作品”交给它的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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