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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幽灵(1-3),1

小说: 2025-09-04 06:28 5hhhhh 2480 ℃

作者:关德林

 

 简介:平常的女高中生,和神秘的合伙人。大概是在这座城市才会发生的无聊故事吧。包括过激的性爱和普通的爱抚…或许还有血浆。

 字数:26,048 字

 

                第一章

  3月31日雨

  我轻轻叹了一声,卸下所有的衣装,拥抱了眼前的男人。即使熄灭了灯光,但只是肌肤接触,我依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那健壮的身躯——岁月几乎没有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留下衰老的痕迹,皮肤下微微隆起的肌肉,不断的散发着雄性才有的强大气息,后背的赤发罗刹宛如恶鬼,无不透出着他作为雄性的威严。只是全裸的站在男人面前,就让人情不自禁的为之跪伏,这或许就是一种属于雌性的本能。

  「……不愧是组长,即使已过二十年,但是看来,『赤罗刹』依然健在呢……我想,您应该依然……喜欢自己动手,没错吧?」

  男人并没有回答,亦或是他并没有兴趣和我多话。也确实应该如此,他是福泽组的组长,黑道中的罗刹,如今若头年老,不需多久,他就会成为整个东京最大黑道组织石合会的中流砥柱,或许假以时日,就能成为黑道真正的皇帝。面对一名年轻的娼妓,像他这种身份的男人,确实不需要多说什么废话。

  男人慢慢的握住我的脖颈,感受着力量施加在自己的身体上,气息慢慢的急促起来,不断涌上的窒息感让自己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双手轻轻的拍打着床单,做着简单的挣扎,通过这样的简单暗示来激发男人的兽欲——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挣扎的女性,永远是最好的「猎物」。随着意识慢慢的远离,男人似乎也已经满足于这样的前戏,胯间的巨物早就已经急不可耐的挺立起来,暗红色的龟头暴露着粗壮的青筋,宛如幼儿臂膀般粗壮的阳具,即使是最优秀的妓女也会为之惊呼。他放开了施加的力量,沉默的挺腰挤开嘴唇,然后扯住了我的头发,用沉闷的声音下达了命令。

  「清理干净。」

  男人的声音宛若惊雷,把我的意识重新的拉回到现在,慢慢的伸出手扶住男人健壮的大腿,作为简单的固定。然后努力的张开嘴巴,慢慢的开始吮吸起男人暗红的龟头,浓郁的雄性气息像是炸药一般在口腔里快速的扩散开来,过于粗壮的阳具让自己无法顺畅的吞咽,只能利用津液慢慢的润滑嘴角,让人的插入可以更加轻松,炽热的龟头已经开始压迫着我的舌头,男人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缓慢的口交,发出了不快的咋舌,然后用力的扯住我的头发,配合着腰部的动作,把我的口腔当做是简易的器皿一样不断的开始抽送起来,舌头被人用力的压迫在下颚,粗暴的抽插让嘴角不停的溢出津液,而没法移动的舌头也很快开始麻木起来,完全没法配合人的动作,只能单方面的感受着人粗鲁的性交,直到对方满意为止。

  男人不再说话,口中只剩下野兽一般的低吼,阴茎在我的口中疯狂的进出,小腹间浓郁的阴毛不断的刺激着鼻腔内壁,雄性独有的气息伴随着阴茎的冲刺不断的对大脑产生着冲击,口中的津液分泌的越来越快,随着人的抽插,已经开始发出清脆的水声。随着最后一波来临的冲刺,男人用力的按住我的脑袋,把整根阴茎都强行的塞入口腔,肉棒直接的抵住喉咙深处,对着娇嫩的食道喷射着浓郁黏稠的精液。在射精的瞬间把阴茎抽出,让剩余的精液完全的射在我的脸上,就连头发上也不得不粘上了人的精子。

  像是欣赏自己的成果一般,男人看着我狼藉的样子,只是用鼻息发出了一声介于满意和不快之间的轻哼。

  「趴下。」

  我慢慢的吞咽着口中的粘稠精液,直到清空自己的口腔,只在食道遗留着粘连的不适感。伸长舌头简单的清理了一下面部的精液,然后张开嘴唇展示给对方确认。

  「谢谢款待。」

  我眯上眼睛,努力的咽下口中的精液,发出可爱的咕噜声,然后顺从的趴伏在床铺上,抬起屁股,伸出手主动的攀住自己的臀瓣分开,向人展示着已经被爱液润湿的蜜壶和粉嫩不断收缩的菊穴。和其他的娼妓相比,自己并没有傲人的胸脯,也没有丰满的臀部,身材就像是还没有发育健全的初中生,矮小瘦弱,又贫瘠。而男人会选择我,无非是为了他那扭曲的性癖罢了——完全就和情报中写的一样。

  男人轻哼了一声,随意的伸出手指挤开阴唇,快速的抠挖了几下,确保手指已经被爱液润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用拇指直接挤入我的肛门,熟练的抽插起来。

  「呜……那……居然要碰那里……」

  虽然情报中提到过对方的变态性癖,但是根本没有说明对方是个喜欢玩弄屁眼的混蛋。超出了计划的发展让我情不自禁的小声哀嚎起来,但这样娇弱的哀嚎反而激发了对方的兽欲,即使看不见对方的脸,也依然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兴奋的热气正不断的打在自己的后背上。男人的手指很快就已经简单的扩张好了菊穴,抽出手指,慢慢的按在我的后背,然后用炽热的龟头抵住了已经开门的穴口,简单的摸索之后,用力的挺腰,一边按着我的身子不让我胡乱扭动,一边发出了满意的低吼,开始了野兽般的侵犯。

  「呜……哈……嗯……」

  虽然并非第一次接受肛交,但是这样的粗鲁却是初次体验。男人的粗野抽插配合他远比一般人雄伟的性器尺寸,还是让自己情不自禁的产生了本能的兴奋,被人按住的身体完全没法好好扭动,只能随意的让人使用着「自己」。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身体却已经开始本能的迎合起对方,蜜壶早就已经饥渴的分泌出大量的爱液,沿着大腿慢慢的溢流着,而男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不断兴奋的身体,手指熟练的拨开玉蚌,直接从探入甬道,用手指直接的刺激着肉壁,有节奏的扣挖着。

  配上腰肢的抽插,很快就把快感推向了高潮的边缘,舌头微微的发直,更加没法好好的开口说话,口中的言辞都成了呢喃的娇喘,越发的激起男人的性欲,手指和肉棒同时加速,同时更加用力的按住自己的身体,用着沙哑的口音嘶吼着,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用力的压住自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肉棒不断的挤压着肠道,像是要把整根阳具都塞入自己的菊穴,强健的腰腹碰撞着发出响亮的声音,臀肉早就已经被人击打着发红。

  随着一声低低的怒吼,男人最后一次的挺腰,用力的把肉棒打入菊穴深处。完全的侵占着肠道,龟头慢慢的发颤着,快速的喷射出比第一次还要粘稠的精液,不断的涌入肠道,像是一个讯号一般,随着精液的喷射,自己的蜜穴也不受控制的往外喷溅着高潮产生的爱液,眼睛微微的上翻,快感一下子塞满了全身,高潮过后,身体无力的瘫软下来,像是被人抽走了骨头一样,无力的倒在床单上大口的喘息。

  「啊啊……哈啊……哈啊……」

  男人慢慢的退出已经开始发软的阴茎,只留下红肿暂时无法闭合的菊穴,满意的轻哼了一声,然后顺手抱住我的身体,轻松的抱着躺倒下来,让自己可以靠在人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人的体温和呼吸。

  「……你看上去不像是妓女。是高中生?」

  虽然男人雄风依旧,但是毕竟已经年过半百,对于他而言,也没法连续的性交,而自己的「服务」也足够让人满意,对方似乎也乐意开口聊点无聊的闲常,一边爱抚着我的后背,一边慢悠悠的提问着。

  「嗯?啊……是啊,我是日野那边的私立高中……」

  菊穴依然不断的传来被扩张的不适感,但是身体也已经开始适应高潮的结束,慢慢的恢复力气,一边躺在人的胸膛上,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对方。

  「哦?居然不是本地人……原来如此,那我这次多付你一点吧……」男人轻笑着,伸手向下握住了臀肉,满意的揉搓起来,「反正我们下次还会再见面的,就当是礼物吧,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吧?」男人的手指开始不老实的随意揉捏起来,而胯间的阳具也似乎再一次的准备起立,似乎准备再一次的提枪上马。

  只不过很遗憾,今晚的欢愉马上就要结束了。

  「当然,我怎么会拒绝这份美意呢?」我轻笑了起来,继续趴伏在男人的胸前,不断的向上挪动着,直到自己几乎是骑在男人的胸口,像是准备起舞一般支起上半身,展示着自己瘦弱的胸脯,微微露出的肋骨轮廓,反而有一种异样的骨感。

  「你可真瘦,下次带你吃点好的吧……我可不会喜欢瘦的只有骨头的孩子。」

  「是吗?我很期待……不过很遗憾,组长。我想,我们不会再见了。」

  我抬起手,就在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一瞬间,伸长手指,用指甲直接的刺入自己的肌肤,从瘦弱的侧腹快速的拔出细长的染血利刺,在人一脸的错愕之中,用力的将利刺插入人的左眼。在一片昏暗之中,可以清楚听见眼球破裂的声音,以及利刺刺入头骨,发出的令人发麻的轻微摩擦声。

  男人想要发出吼叫,但是喉咙早就被我用尖锐的指甲刺入,娴熟的切开声带,让人的惨叫化作了漏气般的嘶鸣。刺穿大脑造成的颅内出血很快就让人浑身痉挛起来,而这份挣扎也没有持续很久,很快,男人就像是被剪掉了提线的木偶一样,眼神中的生命力转瞬即逝,很快就冷淡了下去。我抽离染血的手指,确信男人已经死去,才慢慢的伏在他身上开始舔干净溢出的血液。

  「……嘶……呲……」

  耳中传来短促的电流音,然后很快的平静了下来,换成了低沉的年轻男人声音。

  「这次花的时间比以往来得久啊,德琳……你不会是乐在其中吧?」

  我起身摸索着男人留下的外套,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一屁股坐回到沙发里,慢吞吞的点燃了一支香烟。「哼……那作为监视者的你,肯定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里看着我和老男人做爱,还被人爆了屁眼,这么香艳的镜头,够你撸上个几发了吧?」我咬住过滤嘴,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仰着头吐出烟雾,「还有,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再用那个名字叫我,你是不是也想感受一下我的临终关怀啊?」一支烟很快就燃尽,我熟练的咬了几口滤嘴,然后把烟头塞入烟灰缸里掐灭,继续的点上新的一根。「这男人是个老烟鬼,我得多抽几根……这种高级货,可是平时搞不到的东西。」我慢悠悠的吸着香烟,然后继续和男人对话。

  「既然你喜欢,自己去买一点不就好了,反正你又不缺这点钱,德……嗯,我是说,鹤。」男人及时的堵住了自己的话语,换成正确的说辞慢慢的重新说出,「这次的事情做的很成功,这样的话,石合会应该会付一大笔钱,我想,大概有一千万吧。这可都是你的功劳,怎么样,开始享受这份工作了吧?」男人轻笑着,从另一侧为我的任务成功而鼓掌。

  「杀人这种事,怎么可能享受啊……我只是纯粹的需要钱罢了。真是无聊的问题……」我吸完第二支,小声的咳嗽起来,把烟头掐灭,然后收起了剩余的香烟。「那么你呢,作为幕后的主使,也该露出真面目了吧,鸦?」我慢慢的推拉着沙发,让自己面向落地窗,隔着灰暗的玻璃,看向夜晚的星空。「……不愧是黑道组长的包房,还真是面面俱到……」我一边小声的嘀咕着,一边等待着男人的回答。

  「……还不是时候,鹤。等到时机成熟,我自然会亲口告诉你。只不过,」男人沉默了一会,依旧用着同样的说辞开脱,这种话,我已经听过太多次了。「……不是今天。」

  「哼,我也猜到你会这样回答……当我没问。」和自己所想的一样,男人依然用着一样的借口搪塞,虽然已经一起做事一年多,但是男人始终没有想要展露自己真实身份的意思,「保留神秘感吗……还真有你的,鸦。」男人轻笑了一下,似乎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频道里沉默了好一会,才重新的开口。「我说,鹤,你知道最近黑道里开始流行什么说法吗?」男人停顿了一下,也没有等到我的回答,就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他们管你叫做……『东京幽灵』……」

  我重新拿起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根,咬着滤嘴,感受着烟雾在口中翻涌,然后缓缓的吐出烟雾。我站起身,靠着冰冷的落地窗,感受着肌肤和玻璃慢慢贴合在一起,继续吐着烟雾,另一侧的男人也沉默下来,两个人完全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房间里只剩下轻声的吐息。第三支很快也已经燃尽,我慢慢的把烟头在掌中掐灭,看着手掌中心发红的血印,微微的皱了皱眉。

  「……还是老样子?」鸦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在耳内响起,似乎自己在做的一切都被人窥视着一般,让我情不自禁得苦笑起来。

  「是啊,你都看见了……真是的,至少给我留点隐私吧……」我小声的回嘴着,虽然已经习惯了对方的窥探,但是被人这样窥视的感觉还是令人感觉不快,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共犯」也一样。「你这样总是看着我,真是感觉不爽……等等,不会在家里你都会偷看吧?偷看我换衣服,偷看我洗澡,偷看我自慰……可恶,你这个人太差劲了!」

  「咳,咳……不要把我说成像是变态一样啊……才不会,我只会在任务时候看着你而已,为了避免出现状况之外的情况……这也是一种支援,啧,你为什么会冷笑啊……本来就是这样!」虽然男人作为自己的拍档的确足够优秀,但是对方似乎在男女关系之间表现得意外青涩,虽然不确定是否是伪装,但是每次这样简单的勾引一下,男人都会变得手足无措,对方在另一侧手忙脚乱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让人不由得露出微笑。

  「好了好了,不要在那边一个人独角戏了,反正你都看见了,又何必问我?」我慢慢的摊开手心,原本灼烧的暗色血印已经快速的愈合,只留下淡淡的圆印。「看见了?」确保对方已经看清楚掌心的状况,慢慢的握紧,然后再一次从烟盒里摸出下一支。「与其说是老样子……其实我觉得比过去更严重了,很奇怪吧,鸦……按理说,在那天晚上我早就是一名死人了。」

  我慢慢的咬住过滤嘴,点燃之后,用力的吸了一口。「但是我的身体在抗拒着……抗拒着死亡,不管我怎么样的伤害自己的身体,他都会不停的让伤口愈合,我……死不了。」我慢慢的吐着烟雾,调整了一下步伐,让人可以透过月光看清楚自己侧腹的伤口,刚刚自己用力的撕开侧腹拔出凶器,可是如今,侧腹只剩下一个浅浅的白印,仿佛从未受伤过。「最近我已经开始偶尔感受不到疼痛了,感觉……很奇怪吧?有时候我就会想,在我的身体里……到底藏着什么呢?」

  我慢慢的吐着烟雾,重新的移动脚步藏进阴影之中,「……不必担心我,虽然我想你也不会有那种想法吧。毕竟与其担心我这具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的身体,还不如想想下一次该干掉谁。」烟很快就已经到头,我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冲动,用力的把烟头用掌心掐灭,然后敲了敲烟盒——可是,烟盒已经空了。冲动化成了莫名的颓唐,我丢下烟盒,重新的坐回沙发里。

  「……你刚刚说,东京幽灵吗?」男人并没有开口打断我的话语,就一直默默的听着我的喋喋不休,不得不说,有时候他是个很好的听众。「不错的名字,我很喜欢……幽灵啊,你不觉得很适合我吗,像我这种半死不活的无名之辈,被称作幽灵,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微微发光的空调指示版,简易的数字标示着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午夜,早就已经过了地铁的最后时刻,「……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都市传说,毕竟这里是东京嘛。有幽灵之类的,仔细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我慢慢的摸索着地板上散乱的衣物,悉悉索索的开始重新穿戴好,然后拎起男人的外套,熟练的从中摸到钱包,打开瞄了一眼,「……作为组长,这样还算是可以接受啦。」我合上钱包,塞回到自己的外套口袋,小声的咳了一声。「喂喂?你不会是偷偷睡着了吧?」

  「……才没有。」耳中传来男人强忍着哈欠的声音,毕竟怎么说现在也已经是深夜,有点倦意也是情理之中,但是男人很快就清醒过来,重新回到了刚刚的那份冷静。「剩下的交给那群黑道就好了……反正本来就是他们的工作,我们只是简单的推了一把而已。车已经叫好了,毕竟现在已经过了地铁的时间……后门出口就能看见,会送你回日野。还有,鹤……虽然我是无所谓,不过你接下来最好还是偶尔去学校里露个面,很快就要开学了不是吗?区好好扮演你的乖乖学生……不然的话,你的『那位姐姐』又要问个不停了。你也知道,学校那边的电话都是我在给你处理……」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像个老妈子一样鸡婆……等我有心情了自然会去,反正糊弄处理这种事对你来说又不难……」我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只能敷衍几句,快速的穿好鞋子,推门而出。作为最高层的包房,就连走廊都用着最高级的地毯,走在上面不会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不过现在并不是留恋这种地毯的时候,我快速的拉开消防通道的闸口,然后悄无声息的从缝隙挤入——虽然自己完全可以从电梯走,但是从消防通道离开,这才算是杀手的本色。

  「……真有你的,从什么电影里学来的?」男人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从消防通道走,或许他早就黑掉了各处的摄像头,让自己可以毫无顾虑的离开,但是现在,他也只能露出苦笑。「……要你管。」我冷漠无情的回击着,作为杀手,才不要老老实实的从正门离开,如果可以,我或许应该沿着外墙滑下去。

  漆黑的轿车撕开夜晚的宁静,结束短暂的轰鸣,车厢里重新回到了一片安静,就这样平稳的流入车流,我瞟了一眼车窗外转瞬即逝的时钟投影,现在已经是午夜两点,路上车流并不多,顺利的话,大概两小时之内就能抵达日野。

  过几天就是开学的日子,是不是应该听从鸦的建议,偶尔去一去学校呢?在我干掉组长之后,石合会下一任的若头会是哪位呢?我的脑袋胡乱的思考着,很快就陷入了疲惫之中。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直到现在菊穴依然留着刚刚被男人侵犯带来的细微快感,如果不是任务,或许自己会有兴趣再和男人多来几次。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自己不过是无名之辈,没有名字的杀手。东京的幽灵。

  倦意慢慢的袭来,我轻轻的打了个哈欠,裹了裹外套,然后把脑袋侧靠在座椅的软垫里,小声的和这个世界道着晚安。

  晚安。

  「晚安,鹤。」耳机里传来男人轻轻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电流音,让这个夜晚重回宁静。

  目前能解锁的情报

  夕见鹤真实姓名葛叶德琳

  年龄18岁

  职业东京都日野市私立土野高中高二/杀手

  家庭关系寄住在日野的嫂子家里,哥哥在两年前卷入事件而去世。嫂子是都市神秘小说作家,有点神经质,同时还是家里蹲,但是对德琳很

                第二章

  4月5日晴

  连绵的阴雨天终于在四月的出头迎来了暂时的结束,难得的天晴让人完全没有呆在家里的欲望。我简单的吃掉已经放了两天的面包片,顺便打开冰箱门确认了一下家里还有能吃的晚饭,然后敲了敲主卧的房门,「我要出门,大概会晚点回来。冰箱里还有晚饭,有什么事就联系我。不要担心。」

  直到听见房间里传来狼狈的掀被子和穿衣服的声音,我才放心的离开门口,并不打算和人见面的直接穿好鞋子走出玄关——并不是讨厌我这位嫂子,只不过每次都会弄得很狼狈,被唠叨先不说,说不定还要来一个「出远门Chu♡Chu」,我并不是很擅长应付她,所以还是干脆的快点逃掉比较好。

  「呼……」我一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一边前往电铁站,距离那件事情已经发过去了四天,新闻没有什么播报,网上也只有零星没有热度的讨论,酒店甚至都没有歇业,仿佛那天夜里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个男人就这样被人抹去了自己的印记。应该说不愧是黑道吧?就这样放弃一个组长,就像是熄灭一团火苗那么容易。而我就是负责掐灭那些火苗的人。

  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一脚把石子踢进了路边的小溪。「……真是无聊。」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踢石头这种无聊的事,还是让心情舒畅了不少,尤其是那最后落入水中的击打声,总是能让我心生愉悦。

  「喂——葛叶——这里这里!」

  我才刚看到电铁站,就听见有人扯着嗓子摇手,完全没有一点女高中生的矜持。不过也难怪,那家伙从小就是这样……「听见了啦,加奈,你能不能总是叫的那么大声,旁边人都看着呢……」我伸手拦住这个扑过来的巨乳发小,免得她又要用那夸张的令人嫉妒的胸脯给我洗面奶,「不,免了。所以为什么你也这么早出门,我不记得那种事是白天做的吧?」

  刷了卡进站,顺便打量了一下我这位发小今天的装扮——短到过分的裙子,微微露出肚脐的白衬衫,还有完全不像是这个年龄该穿的黑色内衣,完全没法包裹她那夸张的乳房,想到自己贫瘠的胸脯,同为女性我都想往她奶子上来上几拳。不出意外,今天应该又是做爸爸活的日子。只不过还没过中午就做的爸爸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在说什么啊,葛叶。我今天是去陪我男朋友啦……你看马上要开学了,不能老是跑去那边了呢,虽然顺便也要做几单就是了,咳咳!你可不许到处乱说啊……」我轻轻叹了口气,被她提到才想起来这家伙在东京有个谈了好几年的男朋友,真不知道那位性格认真的对象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在私底下做爸爸活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不过我也没兴趣指导她人的生活方式就是了,每个人都需要一点秘密,就像我也永远不会告诉眼前的这位发小,自己会冷血的用碎冰针贯穿一个陌生男人的头骨,吮吸他的生命慢慢流逝的感觉。这样的事我到底做了多少次了?说实话我自己都记不清了,距离哥哥去世也已经两年了,再过几天就又到了那个日子,我记得我第一次遇到鸦就是……

  「喂喂,葛叶,葛叶……」加奈突然用手肘轻轻的撞了撞我,把我从往日的回忆中惊醒,我不满的皱了皱眉,似乎有点不满她的不合时宜。「你看到了吗,你对面那个男人,一直在偷瞟着你哎,不过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要不要,也去试试做爸爸活吧?就当赚点零花钱,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你没有男友,不是更无顾忌吗?」沿着加奈的视线看过去,坐在自己斜对面的中年男人紧张的捏着公文包,撇着视线看向窗外,一脸做贼心虚的表情。

  「我对那种事没什么兴趣,而且我也没你那么好色……」我伸手捏了一把发小的腰肉,警告她不要总是说奇怪的话。可惜她看上去完全不为所动,伸了伸懒腰看了眼站点,「我要下车了,你要去秋叶原的吧?那看来你还有段路呢……」她慢慢的起身随着人流往外挤,就在出门的前一刻回过头来,挤着口型无声的说话,「如果吃掉了,要告诉我哦?」不过我并没什么心情搭理她的耍宝,只是暗戳的竖了下中指回应。

  车门重新关上,车厢里重新恢复平静。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也许就这样坐在电铁里吹着冷气过一天也好,不过那样的话,确实有点太无聊了。「哼……居然还在看啊……」我轻哼了一声,扭过去看向窗外,对面的男人正在偷窥着我,那下流的视线正在侵犯我的身体,作为杀手的直觉告诉我对面只是一个没什么威胁的家伙罢了……或许是人到中年性生活惨淡,只能在电车上偷窥女高中生吧。虽然很想就这样冲过去,用自己的拳头打烂男人的臭脸,但是我现在却突然有了奇怪的想法,一种奇怪的感情在我的内心萌芽。

  我侧了侧脸,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男人一眼,他依然紧张的捏着公文包,但是视线早就离开了窗户,盯着我露在校服裙下的双腿,轻轻的咽着口水。恐怕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看着他发丝稀疏的发际线正在渗汗,让我不由得轻笑起来,「没关系哦,大叔……因为我也是第一次……」我继续看着窗外,轻轻的说着,然后不动声色的轻轻提拉着自己的裙摆,双腿也不断的分开,恰好车厢里没什么人,自己也不需要太顾忌什么,就这样拉扯着裙摆,让整条大腿都能露出来。

  虽然我没有看着男人,但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呼吸越发激烈沉重起来,但我并没有打算就这样结束,离到站还有段时间,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我慢慢的分开双腿,让自己的裙下风光在男人的角度可以一览无余,「今天的内裤是淡黄色,很可爱吧?」隔着过道的轻声说话是肯定不会被人听到的,但是很显然会被看见,我慢慢的伸出手指,隔着布料开始抚摸自己的秘密花园,当着男人的面开始自慰起来。

  「呼……这可是非常难得的机会,大叔,可不要移开视线哦?」我微微的移动着视线,看发现男人正贪婪的视奸着自己,手提包已经满是手汗留下的印记,他不停的咽着口水,看的出来这种刺激对他来说过于强烈,他不断的轻轻颤抖着双腿,调整着坐姿,恐怕是因为阴茎的勃起而感觉坐立难安吧。「哈……呼……」我轻轻的故意喘息起来,抬起抚摸的手指,慢慢的沿着身体滑动,一边引导着对方的视线,一边熟练的解开校服衬衣的胸口纽扣,娇小的乳房挣脱束缚,随着手指轻轻剥开胸衣,粉嫩的乳头微微立起,就像是两颗娇嫩的草莓一般。

  「呼……嗯……」解放了乳房之后,欲望越发让人兴奋起来,我重新的伸手爱抚自己,只不过这次男人也不再克制,他压着公文包作为遮挡,松开腰带的约束,满脸通红的开始手淫起来。「真是的……还是会做的嘛……」我轻笑着,重新的移开了视线,但是并没有停下自慰,两个人就这样看着不同的方向,却抱着相同的理由自慰着。

  欲火让人越发大胆,手指扣着内裤继续抚摸着,因为兴奋的本能而溢出的爱液已经开始打湿布料,勾勒着秘密花园的轮廓,蜜豆因为兴奋而充血立起,隔着布片呼之欲出。「哈,哈啊……哈啊……」呼吸已经不再是刚刚那样假装的急促,随着身体不断的发热,喉咙越发收紧,每一次的爱抚都会让身体像是触电一样轻轻颤抖,手指已经压着布料挤入蜜穴,抠挖着阴道的肉壁,不断的带出爱液,让内裤被打湿的近乎透明,快感正在迅速的填满身体,随时都会喷发出来。

  「呜……」自己和眼前的男人几乎同时的弯下腰发出低喘,伴随着电车即将进站的杂音而抵达了高潮,爱液在手指之间喷发,沿着大腿不断的漏出,我轻声喘息着快速用纸巾擦拭大腿,都没有来得及整理裙摆,就这样趁着车门刚开的瞬间离开车厢,一路贴着墙角拐进车站的厕所,才重新的大口的喘息起来。

  「居然刚刚做了那种事……简直疯了……」在电车上露出,还让陌生的年龄足够当自己父亲的男人观赏,两个人甚至还一起对着自慰……真是太奇怪了,如果让自己重头再做一次,肯定没法做到。我调整着呼吸,沾湿了纸巾擦干净大腿,重新的整理好衣服。「果然就不该穿着校服出来……」虽然乡下的私立高中并不会太讲究这些,但是如果被人发现身份,恐怕还是会非常麻烦,而自己也不想总是让鸦处理这些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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