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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尔茜的悲惨结局

小说: 2025-09-04 06:28 5hhhhh 6830 ℃

纳塔拉踩着沾满鲜血的花草,肩上扛着切尔茜那还未冷却的尸体,左手提着她那颗小巧的头颅,淡红色的长发在风中微微晃动。他每迈出一步,靴子下的血迹就渗进泥土,留下一串暗红色的脚印。切尔茜的头颅被他随意抓着,嘴角淌下的血已经凝固成暗红色,双目紧闭,像是在无声地承受屈辱。纳塔拉低头瞥了一眼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嘲笑道:“啧,这小脸蛋长得倒是不错,可惜脑子不好使,非要跟我们作对。”他用力晃了晃手中的头颅,看着那张脸在空中摇摆,冷哼道:“现在好了,脑袋搬家,连个全尸都留不下来,真是自找的。”

黑瞳坐在不远处的树下,闭目养神,耳边传来纳塔拉沉重的脚步声。她缓缓睁开眼,看到纳塔拉那被血染红半边的白色裤子,以及肩上那具无头尸体。切尔茜的躯体被随意搭在纳塔拉肩上,双臂无力地垂下,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鲜血从断颈处淌下,顺着他的肩膀滴到地上。黑瞳瞥了一眼那颗还在滴血的头颅,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嘲讽:“你干得还不错嘛……不过这三流刺客也就这点水平,连给你添点麻烦都做不到。”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近纳塔拉,伸手随意拨弄了一下切尔茜的头发,冷笑道:“这头发倒是挺软,可惜染了血,脏得跟抹布似的。”

纳塔拉咧嘴一笑,将尸体从肩上卸下,随手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切尔茜的无头躯体仰面倒在草丛中,双腿微微张开,破损的上衣敞开,露出那对小巧的胸部,裤子也被扯开一半,蓝色横条纹内裤上沾满了淡黄色的尿迹,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他蹲下身,嗤笑道:“啧啧,吓得尿了一裤子,真是下贱,连死都死得这么窝囊。”

黑瞳走过来,踢了踢切尔茜的尸体,脚尖正好碰到她的大腿,留下一道泥印。她低头看着那具一动不动的身体,冷哼道:“这废物还想刺杀我们?连八房玩偶都收拾不下,活该被砍了脑袋。”她弯腰抓住切尔茜的一只手臂,用力拽了一下,像是试探它的重量,随后松手让手臂摔回地面,嘲讽道:“瘦得跟根柴火似的,连点力气都没有,难怪一刀就解决了。”纳塔拉哈哈一笑,接过话头:“是啊,要不是药剂管用,这小贱货估计连给我们挠痒的资格都没有。”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拖着尸体往回走。纳塔拉抓着切尔茜的脚踝,像拖麻袋一样将她拖过草丛,地上的石子和荆棘划破了她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黑瞳则提着那颗头颅,随手晃来晃去,时不时用手指戳戳切尔茜的脸,嘲笑道:“这小嘴还挺红,可惜只会喊些没用的口号,现在喊不下了吧?”她甚至用指甲在切尔茜的脸颊上划了一道浅浅的红痕,看着那张毫无反应的脸,冷笑:“死了还装清高,看你这下贱样,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回到营地时,艾斯德斯正站在帐篷外,手里拿着一杯酒,目光冷冽地看着远处。纳塔拉将切尔茜的尸体扔在她脚边,头颅也随意丢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沾满了泥土和草屑。艾斯德斯低头看了一眼,眉头微微一皱,随即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她放下酒杯,走近尸体,用靴尖踢了踢切尔茜的腰,冷哼道:“这就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刺客?长得倒是不丑,可惜脑子跟猪一样蠢。”她蹲下身,抓住切尔茜的头发用力一提,看着那张沾满血污和泥土的脸,嘲讽道:“啧,这小脸蛋还挺精致,怎么就这么不长眼,非要送死呢?”

她松开手,让头颅摔回地面,又站起身,用脚踩住切尔茜的胸部,用力碾了一下,看着那对小巧的乳房被压扁,冷笑道:“这点肉也好意思长出来?连给我暖脚都不够格。”她抬起脚,踢开破损的上衣,露出那对苍白的胸部,嗤笑:“小的跟俩馒头似的,难怪连个男人都不稀罕碰你。”接着,她的目光落在裤子上,看到那片淡黄色的尿迹,皱着眉嫌弃地说:“还尿了裤子,真是下贱到骨子里,连死都死得这么恶心。”她冷哼:“臭得跟茅坑似的,这破玩意儿也好意思穿身上?”

黑瞳站在一旁,笑着插话:“将军,这贱货估计吓得魂都没了,八房玩偶一出来就尿了一地,连反抗都没撑过一招。”艾斯德斯闻言,哈哈一笑,语气恶毒:“吓成这样还敢当刺客?革命军的货色真是越来越垃圾,连个像样的对手都找不出来。”她转头看向纳塔拉,命令道:“把这废物的尸体拖进去,我要亲自看看这贱货有多没用。黑瞳,你也进来,顺便把这颗破脑袋拿好,别弄丢了,我还有用。”

纳塔拉点头,抓着切尔茜的双腿将她拖进手术室,尸体在地上摩擦出一道血痕。黑瞳则提着那颗头颅,跟在后面,随手用手指抠了抠切尔茜的嘴角,嘲笑道:“这嘴硬到现在也没用,早知道多求饶几声,说不定还能多活两秒。”她把头颅扔到手术台上,发出一声闷响,溅起几滴干涸的血迹。

艾斯德斯走进手术室,看到那具被随意丢弃的尸体,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戴上手套,拿起手术刀,冷笑道:“好戏才刚开始,这小贱货既然敢跟帝国作对,我就让她死都死得抬不起头。”她走到切尔茜的尸体旁,用刀尖轻轻划开裤子,彻底撕开那条沾满尿迹的内裤,露出下半身,冷哼道:“脏得跟垃圾堆似的,那就让我看看你这废物到底有多下贱。”她抬起头,对黑瞳和纳塔拉使了个眼色:“你们先出去休息,这具破烂货交给我,我要好好‘收拾’她一番。”

黑瞳和纳塔拉离开后,艾斯德斯独自站在手术台前,看着切尔茜那具无头的胴体,嘴角露出一丝变态的笑意。她用刀尖挑起一缕淡红色的头发,冷笑道:“死成这样还想保留尊严?做梦吧,我会让你这贱货连尸体都被人唾弃。”说完,她开始了对这具尸体的彻底羞辱与解剖。

艾斯德斯站在手术台前,目光如刀般扫视着切尔茜那具无头的胴体。灯光下,这具尸体的苍白皮肤显得毫无生气,像一张破旧的白纸,连半点值得称道的地方都没有。她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冷笑,语气中满是轻蔑:“一个三流刺客,连尸体都这么下贱,真是让人提不起兴趣。不过,既然你这么没用,我就勉为其难,给你这废物一点‘特别关照’,让你死都死得抬不起头。”她戴上手套,拿起手术刀和镊子,动作粗暴而毫不留情,像是在对待一件垃圾。

她先将目光投向下半身,用戴着手套的左手狠狠拍了一下切尔茜的小腹,那片平坦的皮肤被拍得微微泛红,指尖下传来冰冷的僵硬。她冷哼一声,嘲笑道:“啧,这肚子扁得跟块木板似的,活着的时候是不是连口热饭都没吃饱过?真是个穷酸鬼。”她用力捏了一把,像是要把那点肉拧下来,嗤笑:“连点脂肪都没有,真是废物到骨子里。”随后,她拿起镊子,移向阴部。稀疏的阴毛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寒碜,淡褐色的细毛稀稀拉拉,像被踩烂的杂草。她用镊子夹起几根,举到眼前晃了晃,语气刻薄:“就这几根破毛连路边的野狗毛都不如,活该没人正眼瞧你。”她故意用力一扯,把那几根毛连根拔起,扔到地上踩了一脚,像是碾碎什么脏东西。

接着,她粗鲁地拨开紧闭的阴唇,两片肉瓣被强行分开,发出一声黏腻的撕裂声。外侧的阴唇边缘干涸卷曲,像被风吹烂的花瓣,内侧浅红色的黏膜带着一丝湿气,散发出失禁后的刺鼻味。艾斯德斯用拇指和食指狠狠撑开,甚至故意用指甲掐了一下,看着那片嫩肉被掐出红痕,冷笑道:“这破地方也敢是女人该有的东西?小的跟针眼似的,连只蚂蚁都爬不进去。”她拿起手电筒,将光线对准那紧窄的入口,用镊子尖端戳了几下,语气恶毒:“啧啧,连这点洞都没人愿意碰,活着的时候是不是连狗都不屑跟你玩啊?”她夹住阴蒂,那颗暗粉色的小肉芽被她用力拉扯,几乎要撕下来,她嗤笑:“就这小豆子还想有感觉?死了都这么废,活着估计连自己都嫌弃自己吧。”

她又转向尿道口,那细小的孔洞周围沾满了干涸的淡黄色污渍,气味刺鼻得让人作呕。她皱着眉,用剪刀尖狠狠捅了一下,嘲讽道:“吓得尿了一裤子,连这破地方都收拾不下了,真是下贱到家。”她用镊子用力撑开那个小孔,看着它被拉得变形,冷哼:“就这点胆量还敢当刺客?尿骚味都能熏死人,革命军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她嫌弃地用剪刀在周围划了几道口子,像是故意毁坏什么,嘴里嘀咕:“脏成这样,留着也是污染空气。”

完成了下半身的羞辱,她将目光移向胸部。那对B罩杯的乳房在灯光下显得可怜兮兮,乳晕淡红得像个笑话,几乎跟周围的皮肤分不清界限。她用双手粗暴地抓住,像捏面团一样揉了几下,看着那点肉在她手里变形,冷笑道:“这也配叫胸?连喂狗都不够格,难怪没人愿意多看你一眼。”她拿起手术刀,在乳晕边缘狠狠划了一圈,切下一块皮肤,举起来对着灯光晃了晃,嘲讽:“颜色倒是挺嫩,可惜小的跟个铜板似的,连塞牙缝都不配。”她将那块皮肤扔进垃圾桶,又用镊子夹住乳头,用力拉扯到极限,看着它被拉得几乎断裂才松手。她甚至用刀尖戳了几下,留下几个小血洞,恶狠狠地说:“这小豆子也好意思长出来?真是个废物配件,活着的时候估计连件衣服都撑不起来。”

“上半身也太垃圾了,连羞辱都嫌费劲。”她不屑地说着,将注意力转向四肢。她先拿起切尔茜的左臂,那只手臂纤细得像根枯枝,手腕处的青色血管像是在嘲笑它的脆弱。她用手术刀划开手腕内侧,露出一层暗红色的血肉,嘲笑道:“血管倒是挺细腻,可惜连点血都没留下来,死得真够窝囊。”她用力掰了一下手臂,听到关节处发出一声轻响,冷哼:“这么脆的手,拿刀都拿不稳吧?活该被我砍了脑袋。”她又转向大腿,粗暴地捏住内侧的肉,留下几个深红的指印,嗤笑:“腿倒是挺粗,可惜跑得跟乌龟似的,不然也不会栽在我手里。”她用刀尖在大腿上划了几道口子,看着血珠渗出,冷笑道:“就这点肉连条狗腿都不如。”

接着,她将目光落在脚上。那双脚精致得有些可笑,脚趾细长得像根筷子,指甲修剪得干净,脚底却带着一层薄茧。她拿起脚踝,翻过来用力拍了一下脚底,冷哼:“跑得倒是挺勤快,可惜跑进了我的屠刀,真是自找死路。”她用手术刀粗暴地割开茧层,露出一片暗红色的血肉,嘲讽道:“这脚底厚得跟猪皮似的,难怪跑得慢,死得快。”她又拿起另一只脚,用指甲狠狠刮了几下脚背,留下几道红痕,冷笑:“脚倒是挺漂亮,可惜没机会再跑了,我看你下辈子投胎也逃不过被我踩在脚下的命。”

外表的羞辱告一段落,艾斯德斯决定深入内部,把这具尸体的“无能”彻底撕开。她拿起手术刀,目光变得更加恶毒,语气刻薄:“外边这么废,里边估计也好不到哪去,那就让我看看你这贱货到底有多下贱。”她将刀尖对准切尔茜的下腹部,从耻骨上方开始,粗暴地划下去,刀口深得几乎碰到骨头。皮肤被撕开,露出浅黄色的脂肪层,少得可怜,像个乞丐的家底。她用双手野蛮地撑开切口,血腥味扑鼻而来,她却俯下身,用镊子拨开腹膜,嘲笑道:“连点油水都没有,真是穷酸到骨子里,活该饿死在革命军的破窝里。”

“膀胱还挺鼓的……”她用刀尖狠狠刺进那个胀满的器官,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溅了一地,甚至沾到她的手套和手术服。她皱着眉,迅速划开膀胱,里面的尿液淌满手术台,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她嫌弃地甩了甩手,冷笑道:“吓得尿了一肚子,连死都这么下贱,真是恶心死人。”她用镊子挑起膀胱的碎片,举到眼前晃了晃,嘲讽:“这破玩意儿长在你身上?脏得跟茅坑似的。”她将碎片扔进垃圾桶,又用刀在周围划了几下,像是故意毁坏。

接着,她转向子宫。那颗小而紧实的器官被她用镊子夹住,拉出来晃了晃,冷哼:“就这废物还敢叫子宫?连个男人都不敢碰你,活该白长了。”她用刀划开外壁,露出空荡荡的腔体,恶狠狠地说:“空的跟你的脑子一样,连个孩子都没装过,活着的时候是不是连发骚都不敢啊?”她用力捏碎子宫,像是碾碎一块垃圾,然后扔进盘子里,嘲笑道:“废物一个,连当女人的资格都没有。”

她又探向肠道,用镊子夹起一段小肠,拉出来甩了甩,肠壁薄得像张纸,里面满是暗褐色的残留物。她用刀划开一小段,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她皱着眉,嘲讽:“啧,连肠子都这么脏,死前都没拉干净,真是下贱到骨头里。”她将那段肠子扔进垃圾桶,又用刀划开胃部,胃壁空瘪得像个破袋子,里面只有少量酸液和烂渣。她用镊子挑出一块,凑近嗅了嗅,嫌弃地说:“死前连顿像样的饭都没吃,活该饿成这副废物样。”

完成了腹腔的羞辱性解剖,艾斯德斯直起身子,看着被翻开的尸体,满意地冷笑。她拿起工作笔记,蘸着墨水记录:“身高155cm,体重轻得跟乞丐似的。阴部毛发稀疏如狗毛,阴唇紧闭如废缝,阴蒂小得像垃圾,未经性活动,尿道口脏臭不堪。乳房B罩杯跟破馒头似的,乳晕淡得没脸见人。四肢细得跟柴火似的,脚底厚得像猪皮,跑不掉命。腹腔内膀胱胀满臭尿,子宫空得像废洞,肠道脏得像粪坑,胃部空瘪如饿鬼……”写完后,她合上笔记本,冷笑道:“你这贱货的废物人生算是彻底完了。”

“好了,外边里边都羞辱透了,剩下的交给那群卫兵去糟蹋吧。”她将手术刀扔回托盘,脱下沾满血尿的手套,走出手术室,留下这具被彻底羞辱的尸体迎接接下来的“娱乐”,嘴角的笑意带着一丝变态的满足。

手术室内的血腥味还未散去,艾斯德斯看着那具被掏空内脏、满是血污和白色液体的残躯,冷笑道:“这贱货总算有点用处了,至少还能给广场添点‘风景’。”她转头对门外喊道:“卫兵,把这破烂收拾一下,准备明天挂出去,别弄得太干净,我要让那些叛军余孽看看跟帝国作对的下场。”卫兵们应声而入,低着头不敢多看,小心翼翼地将切尔茜的头颅和残破的躯体分别装进两个铁盒,拖了出去。

次日清晨,天色阴沉,细雨淅淅沥沥地落在帝都的街道上。广场中央早已聚集了一群卫兵,他们忙碌地搭建着一根五米长的铁杆,杆子尖端被打磨得锋利无比,反射着微弱的寒光。艾斯德斯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杯热茶,目光冷冽地注视着这一切。黑瞳靠在旁边的栏杆上,随手抛着切尔茜的一只断指,像是玩弄什么玩具,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意:“将军,这贱货挂上去会不会太便宜她了?要我说,直接扔进粪坑喂狗还差不多。”艾斯德斯瞥了她一眼,冷哼道:“挂出去才有趣,让全城的人看看这废物的下场,比喂狗更有意思。”

卫兵们打开铁盒,将切尔茜的头颅取出。那颗头颅经过一夜的防腐处理,粉红色的长发依旧柔软,却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和艾斯德斯故意留下的白色精斑。她的双眼紧闭,眼角被涂上了一层淡妆,像是讽刺她生前的清高,嘴角微微张开,一道暗红色的血痕从唇边淌下,凝固在下巴上。脖子断口处参差不齐,血肉模糊,露出几丝白色的筋膜,显然是纳塔拉粗暴砍下的结果。艾斯德斯走上前,用手捏住切尔茜的下巴,强行抬起她的脸,冷笑道:“这小脸蛋还挺耐看,可惜现在只能当个装饰品了。”她松开手,又用手指在额头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白色液体,嘲讽道:“这婊子不是喜欢装纯吗?那就让她带着这身‘荣耀’去见人吧。”

一名卫兵接过头颅,小心翼翼地对准铁杆尖端,将那断颈处的血肉狠狠刺入。锋利的杆尖轻易穿透了头颅,从口腔内部顶出,卡在大脑中部停下。切尔茜的嘴被迫张得更大,像是发出无声的惨叫,粉红色的头发垂下,随风飘荡,血滴顺着杆子缓缓淌下,落在底座上。卫兵们用力将铁杆立起,固定在广场中央的石台上,周围一米处锁上了铁栅栏,防止有人靠近。头颅高高悬挂,五米的高度让每个角落的居民都能清楚看到这刺客的惨状。

随后,卫兵们将切尔茜的躯体抬了出来。那具无头尸体已经被缝合,但针脚粗糙,腹部的切口歪歪扭扭,像是一条丑陋的疤痕。胸部被压扁后恢复了些许形状,却满是红痕和刀口,乳晕边缘的皮肤被割掉一块,露出暗红色的血肉。大腿上布满了划痕和指印,阴部被彻底暴露,稀疏的阴毛被剃去了一半,阴唇上还残留着干涸的白色液体和血迹,显然是卫兵们“玩弄”后的结果。她的双腿被锯下,只剩躯干和残缺的手臂,脚踝处的断口露出白骨,像是被野兽啃过。艾斯德斯嫌弃地瞥了一眼,冷哼道:“这破烂身板也好意思拿出来现眼?挂上去吧,别浪费时间。”

卫兵们将躯体挂在铁杆下方,用粗麻绳捆住肩膀和腰部,让它悬在半空。雨水落在尸体上,冲刷着血迹和污渍,顺着苍白的皮肤淌下,在地面形成一滩暗红色的水洼。切尔茜的头颅和躯体一上一下,像是被故意展示的标本,散发着一股混合着血腥和腐臭的气味。艾斯德斯满意地点了点头,命令道:“把铭牌挂上,别让这贱货死得太没名分。”

巡逻队长接过一块金属告示牌,上面用醒目的红色字体写着:“叛军的婊子刺客——切尔茜”。他将牌子挂在栅栏一米半处,确保每个路过的人都能看见。雨水打湿了牌子,红字在黑底上显得更加刺眼。队长站在演讲台上,对着围观的居民大声呵斥:“帝都的居民们听好了!这贱货是企图行刺的革命军刺客,已被枭首示众!艾斯德斯将军亲自下令,将她的首级防腐,永世挂在广场上,让你们看看跟帝国作对的下场!”他的声音在雨中回荡,居民们低着头,眼神中带着恐惧和麻木。

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这女的死得真惨……头都挂那么高了。”另一个声音颤抖着接话:“你看她身上那样子,肯定被折腾得不轻,连衣服都没留。”一个老妇人捂着嘴,低声道:“那头发上白乎乎的是什么?太恶心了……”没人敢大声说话,生怕被巡逻兵听见。雨越下越大,切尔茜的头颅在风中微微晃动,粉色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额头上的精斑被雨水冲淡,却依然清晰可见,像是她最后的耻辱标记。

艾斯德斯站在远处,抱着手臂,冷眼看着这一切。她对身旁的黑瞳说:“这婊子挂得还算有点样子,至少能吓住那些想造反的蠢货。”黑瞳笑着点头,随手将切尔茜的断指扔进旁边的水沟,冷哼道:“挂着还不够,要我说,把她那破烂身子再拖出来游街一圈,让全城的人都吐口唾沫才解气。”艾斯德斯闻言,哈哈一笑:“好主意,等国王生日那天就这么办,顺便卖个高价,让这贱货连死后都给帝国赚点钱。”

几天过去了,切尔茜的头颅依然悬在广场上,防腐处理让她的面容保持原样,只是脸色越发苍白,眼角的妆被雨水冲得模糊,嘴角的血痕却更加深暗。杆子上的血迹凝成暗红色,底座周围积了一圈污泥,散发着刺鼻的腐臭。躯体在风吹雨淋下开始腐烂,皮肤泛出灰绿色,缝合处渗出黄色的脓液,吸引了成群的苍蝇嗡嗡作响。居民们经过时要么捂着鼻子快步离开,要么低头不敢多看,只有巡逻兵每天雷打不动地擦拭铭牌,确保“叛军的婊子刺客——切尔茜”这几个字永远醒目。

到了国王生日那天,艾斯德斯果然下令将尸体取下。卫兵们用长钩子将头颅和躯体卸下,装进一个破旧的木箱,拖到街上游行。切尔茜的头颅被绑在一根木棍上高高举起,粉色长发在风中飘荡,额头的污迹和嘴角的血痕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躯体被扔在木板车上,敞开的腹部露出腐烂的内脏,苍蝇在上面爬来爬去,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巡逻兵沿途高喊:“叛军刺客切尔茜,枭首示众,死后游街,这就是背叛帝国的下场!”居民们被迫围观,有人忍不住吐了出来,有人低声咒骂,却没人敢出声反抗。

游街结束后,尸体被送到拍卖行。艾斯德斯站在后台,看着那具破烂不堪的躯体被抬上台,冷笑道:“这贱货总算还有点价值,卖个好价钱,算是她死后唯一的贡献。”拍卖师喊道:“叛军刺客切尔茜的尸体,起价十金币,谁要收藏这叛徒的遗物?”台下几个卫兵穿着便服,故意抬价,最终以五十金币成交,买主是个面色阴沉的贵族,打算将尸体做成标本,摆在庄园里炫耀。

艾斯德斯拿着一袋金币,满意地离开拍卖行,对黑瞳说:“这婊子连死后都被卖了,真是下贱到极点。”黑瞳笑着点头:“将军英明,这废物总算没白死。”雨停了,天边露出一抹暗红色的晚霞,广场上的铁杆依然立着,像是在等待下一个叛军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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