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甯站在一旁，假模假样地抹着眼泪，低声道：“刘主任，常局长……她可能是生活太不检点了，平时压力大，背地里就……就自己弄，结果身子受不住，才……”她的话半真半假，语气里带着几分暗示，把常瑜的死因往淫乱上引。刘主任冷哼一声，目光却没离开常瑜的身体。他心里骂道：“生活不检点？你这小婊子，少在这儿装可怜，谁不知道你恨她恨得要死？她要是真骚，早被我操了，还轮得到你在这儿嚼舌根？”可他没说出口，只是蹲下身，伸出手，带着几分戏谑和挑逗，摸向常瑜的屄口。他的手指滑进那片湿漉漉的花瓣，感受到那紧致的肉壁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像个没被操过的处女。他愣了一下，手指停在里面，眉头皱了起来。

“紧得跟没被操过似的……”他低声嘀咕，手指在屄里轻轻抠弄了几下，淫水被挤得“咕叽”响，腥臊味更浓了。他脑子里突然炸开一团火，羞愧像潮水般涌上来，悔恨像一把钝刀子，狠狠剜着他的心。他想起当年追求她时的每一个细节，她那冷傲的眼神，她那决绝的拒绝，她从不让男人靠近的姿态。他一直以为她是瞧不起他，以为她清高得看不上任何人，可现在摸着她紧致的屄，他才明白，她是真的没让男人碰过。她这些年，一个人撑着分局，一个人带儿子，连点快活都没尝过，最后却死在自己手上。他手指抽出来，满手黏腻的淫液，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心上。他腹诽道：“常瑜，你他妈傻啊！这么漂亮的身子，这么紧的屄，多少男人馋得要命，你却硬憋着，连我都不要？你要是早点让我操了，也不至于憋成这样，一个人抠屄抠死了！”他越想越觉得心酸，悔恨像毒蛇咬着他的心，疼得他喘不过气。

他俯下身，手滑到她的奶子，轻轻抚摸那肥硕的乳肉，乳头硬得像熟透的樱桃。他想起昨天她挺着这对奶子训他，他站在旁边，偷偷瞄着那硬邦邦的乳头，想象撕开她的制服，舔这对蜜瓜，把她压在桌上操得浪叫。可她却冷着脸，用那只大脚丫蹬开他，脚底的汗渍磨得他硬得发疼。他现在捏着她的乳头，悔恨像毒蛇咬着他的心，疼得他喘不过气。他低声呢喃：“你这骚奶子，昨天还挺得这么硬，今天就这么死了，我连舔一口都没捞着！”

他抓起她的脚丫，手指滑过那粗壮的脚掌，丝袜湿透，指甲油剥落泛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臭。他想起多年前酒会上那只脚丫蹬在他裤裆上的触感，涂着红指甲油的脚趾灵活地碾压，汗渍黏糊糊地渗进布料，性感得让他夜里对着她的影子打飞机。可今天，这双脚丫没了光鲜，臭得更下流，黏腻的汗水沾满脚趾缝，像个下贱的婊子留下的痕迹。他用力揉搓，脚趾缝里的汗水被挤得滴下来，黏在手上，他低声骂道：“你这臭脚丫，昨天还踩我，今天就这么臭烘烘地躺在这儿，你他妈怎么不让我操你一回？”

他想起那些年，他无数次在梦里操她，醒来后裤子湿得一塌糊涂。他想起她训人时那股子威严，他站在旁边，偷偷嗅她的丝袜脚，硬得要命却不敢动。他想起她偶尔疲惫时，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落寞，他却没勇气再靠近一步。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悔自己昨天没再坚持，悔自己没厚着脸皮再试一次。如果他昨天死缠烂打把她弄上床，撕开她的制服，舔她的奶子，操她的屄，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苦？是不是就不会一个人憋着，最后把自己弄死在这张小床上？

他甚至想象，如果她从了他，他会怎么操她——把她压在桌上，撕开她的制服，舔她的奶子，操她的屄，干得她浪叫连连，再也不会有那股清高劲儿。可现在，她死了，死得这么骚，这么惨，他却连给她点快活的机会都没抓住。他悔得想撞墙，悔得想哭，悔得想把她摇醒，问她：“你他妈为什么不给我个机会？”

悲伤和悔恨像潮水淹没了他，他的手微微颤抖，眼眶湿得发烫。他站起身，拿起床边被汗水，淫水，泪水打湿的被单，轻轻盖在常瑜身上，把那对肥硕的奶子、湿淋淋的屄口遮住，只露出那双臭哄哄的大脚丫子。他俯下身，伸手试图合上她的眼睛，却没成功，手指在她潮红的脸蛋上停留了一会儿，感受那渐渐冷却的温度。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低声道：“常瑜，一路走好吧。”他的声音哽咽，眼泪终于掉下来，滴在她脸上。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要是早点让我操了，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这么苦。我他妈真没用，连你一点快活都没给过。”他的语气里满是悔恨和温柔，像是在弥补当年的遗憾，像是在跟她道歉。他悔得心都碎了，悔自己当年没强硬点，没能撕开她的清高，把她变成他的女人。

随后，他猛地转头，瞪了方甯一眼，冷声道：“别在这儿假哭了，少给我耍心眼。”方甯一愣，哭声戛然而止，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刘主任站直身子，深吸一口气，转向旁边的法医刘明，沉声道：“常瑜是因公殉职，简单尸表检查一下就行了，她是过度劳累导致心脏骤停，这要记录清楚。”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几分维护常瑜最后的尊严。方甯想把常瑜的死引向淫乱，可他不愿让她死后还背上这污名。

他看了常瑜最后一眼，那张烈女脸依然双眼圆睁，似有不甘。他转身离开，脚步沉重，心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悲伤、羞愧、悔恨，还有一丝解脱。他知道，这一辈子，他都忘不了常瑜，忘不了她那张清高的脸，也忘不了她这具淫靡的艳尸，更忘不了自己没能给她快活的悔恨。那股悔，像根刺，永远扎在他心上。

方甯站在原地，咬了咬唇，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她本想借此毁了常瑜的名声，可刘主任一句话，却让她算盘落空。她低头看着常瑜的尸体，冷哼一声，转身跟了出去。房间里只剩常瑜的艳尸，被子盖住了她的淫靡，可那股酸臭味和腥臊气还在空气中弥漫，像是在诉说她最后的秘密，也像是在嘲笑刘主任那颗永远得不到她的心，更像是在提醒他，这辈子，他都欠她一场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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