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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与青梅,1

小说: 2025-09-04 06:28 5hhhhh 4860 ℃

  顾弈站在落地镜前,不知是第几次整理着自己的衣领,他扯下嘴角,镜中的狼兽人露出一个紧张的笑容。

  嗯,天蓝色的毛儿看着很是顺滑,犬齿洁白锋利,大尾巴蓬松有型,白色衬衫下的身子早已不是那副瘦弱样,经过数年锻炼也勉强能算上壮实了。

  “没事的,顾弈。”他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只是将那臭老虎接来住几天,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怎么可能没什么大不了的?

  自三个月前夏语说要来他这儿借住段时间,他就开始期待着这一天。

  果然我还是个赔钱货吧...顾弈不由暗自腹诽。

  门铃适时响起,紧接着是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顾弈的心跳几乎要漏跳一拍。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快步走向门口,却在握住门把手的瞬间犹豫了。

  他一直都记得,最后与小夏分别的那个傍晚,那头总是大大咧咧、吵吵闹闹的臭老虎,抓着自己爪子,浑身颤抖,「小顾子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澄黄的眼睛里几分哀求几分不舍。

  他强迫自己忘了对方,但收效甚微。

  他以为此生不会再相见,直到那封短信闯入他的生活里,带着八年往昔岁月一起。

  “喂喂,小顾子不在家吗?”

  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顾弈拉开了门。

  入眼便是那张扬的橘色毛发,蓬松地如小夏本人一般肆意,那毛茸茸的圆润虎耳微微颤抖,阳光自他身后洒进来,勾勒出白色背心下壮硕魁梧的身形。

  他是不是又变壮了一点。

  “要死啊,敲这么急,门坏了给我赔。”

  “哎呦,小顾子好凶哦,好怕怕~”夏语放下行李箱,扯着衣角拿腔捏调道,“要一只天蓝色的美人儿抱抱才能好。”

  他张开双臂,露出宽广结实的胸怀,笑眯眯地朝顾弈靠过来。

  “少在这贫嘴,赶紧进来,别杵在门口丢人现眼。”顾弈脸上一热,条件反射般地往后退了一步,伸爪推了把夏语。

  夏语也不恼,拖着行李箱大步走进屋内,一进门就熟稔地四处打量,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咱小顾怎地这么穷酸,好冷清的房间,需不需要我这大老虎帮你暖暖?”

  顾弈白了他一眼,没接这话茬,转身走向厨房:“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

  夏语一屁股坐在床上,顺手拿起旁边一本杂志翻看起来,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在厨房忙碌的狼兽。

  不多时,顾弈端着茶水走过来,夏语放下杂志,伸爪接过水杯,仰头灌了一大口,水珠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背心上,晕染出一片水渍,好巧不巧,那鼓胀胸肌上的乳头正因此隐约可见。

  “你就不能注意点形象,跟个糙汉似的。”顾弈皱了皱眉,从一旁抽了张纸巾递过去。

  夏语拿着纸巾随意地擦了擦嘴,满不在乎的说:“在你这还要讲究什么形象,再说了...”说罢,一把抓住顾弈,翻身压住,澄黄的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

  “小顾子不是最喜欢糙汉壮兽了吗?怎么,这四年没见,你就不喜欢我这种类型了?”

  顾弈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夏语结实的胸膛压在他身上,炽热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他感觉自己的狼耳不受控制地贴在脑后,尾巴僵硬地粘在床上,下体也有抬头迹象。

  “你...你先起来。”顾弈声音有些发紧,他挣扎着试图推开这头老虎,但对方纹丝不动。

  夏语低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喷在颈间:“小顾子害羞了?”

  “谁害羞了!”顾弈脸更烫了,“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扔出去。”

  “你舍得吗?”夏语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他稍稍拉开一点距离,直视着那墨绿色的狼眸,“这四年,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呢。”

  “顾弈,你还会再次丢下我吗?”

  顾弈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

  夏语轻轻叹了口气,松开了钳制:“抱歉,顾弈,我可能有点太着急了。”

  他翻身坐起来,尾巴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明明是只老虎现在却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顾弈看着夏语落寞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夏语,三天,你说只住三天...”

  “三天后...”

  ...

  初遇那年,顾弈刚满十岁。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日午后,顾弈被母亲扔到这个偏僻的乡村,交由他外婆带,他站在老家门口,望着陌生的环境,白色的大尾巴不安地抖动着。

  村子里的孩子们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新来的狼崽子,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打招呼,不一会儿,又各自散开。

  他坐在门槛上,目光顺着田埂,掠过远山,天边浮云变幻。

  外婆年纪有些大了,在屋内收拾着物什,时不时咳嗽几声。顾弈听着那咳嗽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又觉得这四周的寂静几乎要将他淹没。

  顾弈知道,母亲已经有了新的家庭,他是多余的存在,是没人要的野孩子。

  “喂,新来的!”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顾弈转过身,看到一个橘色毛发的小老虎正站在不远处,他的毛发有些凌乱,白色的马褂也沾满泥灰,但那双澄黄的眼睛却格外明亮。

  “我叫夏语,你呢?”小老虎大大咧咧地走上前,尾巴在身后轻轻摆动。

  “顾...顾弈。”小狼崽有些紧张地后退一步。

  夏语歪着脑袋打量他:“你从哪来的?”

  “城里。”顾弈小声回答。

  “哇,城里!”夏语夸张地比划着爪子,“那你一定见过很多很好玩的东西吧?”

  顾弈点点头,但又摇摇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

  自有记忆开始,家里总是充斥着无止境的争吵,窗外是被高楼掩住的昏暗,如囚笼一般。

  夏语突然凑近,鼻子几乎要碰到顾弈的脸:“你的毛儿好漂亮啊,蓝色的,和天空一样,眼睛也好看,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鼻息与晚风一同抚过狼崽子的脸颊绒毛,他不自觉揪住衣角。

  “朋...朋友?”顾弈结结巴巴地重复着,眼睛睁得大大的。

  “对啊!”夏语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我看你一个人坐这怪孤单的,不如跟我玩吧,我很厉害的噢!”

  小老虎摆出一个自认为威风凛凛的姿势,张牙舞爪,像是要展示自己的厉害之处,“你看我多强壮,有人欺负你我就打跑他。”

  “怎么样,跟着我不亏吧?”

  “好...”

  “小弈,吃晚饭了。”

  外婆的声音从屋里传来,顾弈愣了一下,随即看向夏语,眼中带着歉意:“我,我得去吃饭了。”

  夏语歪了歪头,耳朵抖了抖:“没事,你去吧!等下我再来找你玩。我家就在旁边,呐,就是那栋!”

  小老虎冲他挥了挥爪子,蹦蹦跳跳地跑开了,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的,像极了晚风中摇曳的稻穗。

  小狼崽转身走进屋内,外婆已经将饭菜摆在桌上,饭菜简单清淡,但他吃的很香,毕竟,顾弈一向只能靠泡面什么的填饱肚子。

  “外婆,我可以出去玩会儿吗?”

  “去吧,别玩太晚。”外婆笑着点点头。

  顾弈应了声,放下碗筷,迫不及待地跑出了门,他站在门口,四处张望,却不见夏语的身影,正当有些失落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吼:“哇呜!”

  顾弈被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看到一只橘色小老虎正蹲在墙角,呲牙咧嘴地扮着鬼脸。

  “哈哈,被我吓到了吧!”夏语得意地跳了起来,尾巴甩得像个小风车,凑过来将爪子搭在他肩上,“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完,夏语拉起他的爪子,带着往村南跑。

  两只小崽子一路跑到一条小溪边,溪水较浅,在晚霞里缓缓流动。

  夏语熟练地脱光衣物,跳进水里:“小顾子快下来,水里可凉快了!”

  正如夏语所言,他的确是只强壮的小老虎,随着橘色毛发被打湿,那发育早熟的身子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比同龄人显壮一些,霞光反射在水面上,衬得神气十足。

  “别光愣着啊!”

  村子小而偏僻,现在又是晚饭时候,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溪水流动的潺潺声。顾弈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小心翼翼褪去衣物,缓缓踏进水中。

  溪水没过小腿,清清凉凉的,驱散了夏日的闷热。他低头看着水面,倒映出自己略显紧张的脸庞,天蓝色的毛发在水中格外柔和。

  “小顾子你该多吃饭了,这么瘦。”小老虎笑嘻嘻地凑过来,捧起一汪水,帮狼崽子搓着毛儿。

  顾弈被夏语的动作弄得有些痒,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夏,别闹。”

  夏语却不依不饶,继续用爪子帮他搓着背上毛发:“哎呀,你自己又洗不到这里。”

  顾弈无奈,只好任由他摆布。

  夏语的动作虽然有些粗鲁,但出奇地又有些温柔,水珠滑落,带来一阵清凉,正当顾弈眯着眼享受时,对方突然又环抱住自己,虎爪朝腹部之下探去。

  “小顾子,你看,你的小鸡鸡也没我的大。”

  夏语一副没心没肺的傻样,轻轻捏几下尚未完全发育的狼根,转而又将呆愣住的小狼崽翻过来,把那虎根与其一同握住。

  “悄悄告诉你,我的鸡鸡可比那些小屁孩都要大噢!”

  顾弈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又羞又恼,用力挣脱开夏语的爪子,往后退好几步,溅起大片水花。

  “你,你干什么呀!”他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夏语却像是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依旧咧着嘴:“怎么啦?我就是觉得好玩嘛。”说着,还晃了晃自己的确可称粗大的虎根,像是在展示什么宝贝。

  顾弈别过头,不敢再看夏语。

  他耳朵和尾巴都耷拉着,脸也有些发烫,脑子里乱哄哄的,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心里既觉得尴尬,又隐隐有些别样的感觉。

  夏语见小狼崽这幅模样,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凑了过去:“小顾子,你生气啦?”

  顾弈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

  夏语见状,语气变得有些慌张:“对不起嘛,我就是觉得好玩,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顾弈依旧没有吭声,但耳朵微微动了动,显然是在听。

  夏语见他不说话,干脆用肩膀轻轻撞了撞他:“我错了嘛,大不了,你也捏捏我的。”

  这老虎怎地这般神经大条,他还把爪子背过身去,收腹挺腰,将那虎根送过来。

  夕阳为夏语的身影镀上金边,那具尚且稚嫩却已显出健壮轮廓的身体带着水珠发亮。

  顾弈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走开啦,谁要捏你的鸡鸡啊!”小狼崽尾巴毛都炸开了,他试图将对方推开,却被溪底青苔滑了个趔趄。

  小老虎慌忙伸爪去扶,结果两只崽子一同跌倒在溪里。

  “都怪你,都怪你,夏语!”

  顾弈揪着身下虎的毛儿。

  “哎呦,我带你去我家吃饼干,很好吃噢!”

  夏语抱着身上狼,任由对方揪毛。

  “我说夏语,你就不能穿好衣服再出来?”

  顾弈将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看着赤条条躺在床上的大老虎,颇为无语道。

  “哎呀,谁让小顾子只许住三天呢?我可不能把时间浪费在穿衣服上。”

  夏语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壮硕结实的身材一览无遗,胸肌饱满,腹肌在脂肪层下隐约可见,整就一头肉壮猛虎,两股之间的肉龙也一如记忆里粗大,龟头粉嫩,耻毛旺盛。

  而后虎爪游走其上,不时捏几下肌肉,虎目微动,眉毛一挑。

  骚首弄姿,不知廉耻,顾弈白了他一眼。

  “呜呜呜,小顾子不喜欢我这可口的肉体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吵死了!”

  “要抱抱~抱我一下就不吵了~”

  “你是小崽子吗?”话虽这么说,顾弈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朝床边迈去。

  夏语见他靠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张开双臂就迎了上去,一把将狼兽拉到床上,面对面紧紧抱住。

  “行了行了,抱够了就放开,热死了。”

  “不放不放就不放。”夏语低头把脸埋在顾弈颈间,像只撒娇的大猫,那粗壮的大腿也夹住对方,“送进怀里的美人儿怎能让你就此跑掉。”

  夏语啊夏语,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狼爪陷进橘色毛发,鼻腔里满是夏语身上混着沐浴露的体味,他感觉对方毛茸茸的虎尾正在自己小腿上蹭来蹭去,饱满的胸肌隔着衬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小顾子...我硬了,我们来一发?”

  “夏语我操你...”顾弈按住他往裤腰里钻的爪子。

  “啊呀,小顾子也硬了嘛,嘴上老是说不要不要,身体这么诚实。”他故意用鼓胀的虎根蹭了蹭狼兽同样抬头的裆部,毛绒绒的脸上满是得逞的笑意。

  “我可是,为了你忍了四年噢?”

  ...

  顾弈来到外婆家已经三年了。

  顾弈坐在门槛上,望着远方绵延的青山,白色的尾巴在身后轻轻摆动,他已经习惯乡村的生活,虽然偶尔会想念城里的便利,但这里有远山,有外婆,还有,夏语。

  “小顾子!”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一看,健壮的虎少年正朝他跑来,橘色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你又在发呆?”夏语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爪子里还拿着两个刚摘的果子,“喏,自家种的。”

  顾弈接过果子,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在口中化开:“没有,就是在想事情。”

  夏语歪着头看他,澄黄的眼睛里满是好奇:“想什么呢,说来听听。”

  夏日的午后蝉鸣不止,几分燥热,几分烦闷。

  顾弈低头看着手中的果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道:“我在想...我以后该怎么办。”

  夏语眨了眨眼睛,耳朵微微抖动:“什么怎么办?你不是在这过的挺好的吗?”

  顾弈叹了口气,尾巴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地上:“外婆年纪越来越大了,身体也越来越不好,她昨晚又咳出血了,我怕...”

  天空适时为这只狼少年寻来一片乌云,夏天的雨总是说下就下。

  “这个嘛...小顾子,你还有我啊。”夏语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几口啃完果子,就着衣摆擦擦虎爪,然后轻轻拍了拍顾弈的肩膀,“别担心啦,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

  “嗯...”

  雨开始淅淅沥沥地落下了,打在稻田里,溅起小小水花。

  顾弈看着雨幕,心中的忧愁却并未因此消散。

  “可是,小夏,以后我们都会长大,会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直在一起。”

  夏语皱起眉头,认真地说:“为什么不行?我们可以一起长大,一起生活。等我长大了,我就出去赚钱,看我力气这么大,什么活都能干。”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紧拳头,展示自己结实的手臂。

  “小顾你这么聪明,成绩这么好,以后肯定能赚大钱,到时候可不能忘了我。”

  “好...”

  顾弈轻轻靠在夏语身上,两位少年依偎在一起,看着天,望着雨,雨滴落下的湿气裹挟着稻花香,弥漫在一狼一虎周围。

  “小顾子,今晚来我家玩吗,我教你一个会让你很舒服的东西。”

  说到这,夏语有些兴奋地戳了戳身旁的狼兽,颇有些神秘兮兮的意味。

  “什么啊小夏,现在不能教吗?”

  “不,不行,必须得在我房间才能教,来嘛来嘛。”

  顾弈看着夏语脸上的红晕,有些疑惑,但又被他神秘兮兮的语气勾起了好奇心。他点点头,尾巴轻轻摆动:“好,等外婆睡了我就去找你玩。”

  夏语顿时眉开眼笑,虎耳抖了抖。

  雨渐渐停了,夕阳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洒下金色的光芒。

  “那我回去吃饭啦,小顾子可不能反悔噢!”

  “知道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夜幕很快降临,顾弈为外婆盖好被子,轻轻朝屋外走去,如约来到夏语家。

  “小顾子,你来啦!”夏语拉着他进门,不等给夏叔打过招呼,便直奔房间而去。

  夏语的房间布置得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桌子和一个衣柜,墙上贴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贴纸。

  顾弈看着被锁上的门,尾巴不自觉地绷直了:“小夏,你到底要教我什么?搞这么神秘。”

  夏语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红晕,澄黄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嘿嘿,这可是我最近发现的,特别舒服的事情。”

  他说着,走到床边,拍了拍床垫:“来,坐这儿。”

  顾弈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过去,夏语挨着他坐下,两人的尾巴轻轻碰在一起。

  “小顾子,你闭上眼睛。”夏语关掉灯,低声说道,语气中满是期待。

  顾弈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照做。

  黑暗中,他感受到夏语的气息靠近,随即,一双温暖的虎爪轻轻捧住了他的脸。

  “小夏,你...”

  未竟的话语没于嘴角。

  夏语的唇轻轻贴上了他的,温热的触感让顾弈瞬间僵住了,他的狼尾竖得笔直,背毛倒立。

  “唔...”顾弈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那虎爪牢牢固定住。

  虎少年的吻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笨拙,带着一种纯粹的热情,他的虎尾轻轻缠住了狼少年的尾巴,他的眸子里满是对方的模样。

  片刻后,夏语松开了他。

  “怎么样,小顾子,舒服吧?”

  “小夏...”顾弈只觉浑身滚烫。

  “嘘!”夏语捏住他的嘴筒子,“正事还没开始呢,我看那些说先接吻会更舒服。”

  不等顾弈思考“正事”是什么,下体突然被熟悉而温暖的爪子覆盖住,紧接着轻柔地揉捏起来。

  “呃...”

  “你看,小顾果然很舒服吧,都硬了噢。”

  夏语笑得一脸狡黠,解开裤带,扯下裤子,顾弈看到自己的狼根变得很奇怪,比平日里大了一些,前端粉嫩,造型奇特。

  顾弈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脏跳得仿佛要冲破胸膛,他想要推开夏语,可四肢却绵软无力。

  “小夏...这是...”顾弈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里带着颤抖和不知所措。

  “小顾子,这叫「勃起」,你看,我也一样。”

  夏语则听起来很是得意,他稍稍拉开一点距离,脱下自己的裤子,那虎根也同样挺立着,粗壮而饱满,前端微微泛着粉红,显得格外精神。

  黑暗的房间里,莫名升起几分不知名的氛围。

  顾弈的脸红得近乎要滴血,那狼耳紧紧贴在脑后。

  他的喉咙干涩,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小夏...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夏语却毫不在意,虎爪依旧揉捏着那硬挺的狼根,不时握住上下撸动。

  “小顾子,这叫「撸管」,很正常的啦。”

  那有着好看毛色的狼躯微微颤抖,他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快感从下腹蔓延开来,伴随着羞耻和慌乱,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他的爪子紧紧抓住床单,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小夏...停下来...我觉得...”

  夏语摇摇头。

  “不,小顾,你得学会享受这种感觉,明明很舒服呀。”

  他说着,虎爪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指尖轻轻划过狼根的前端,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哈啊...”

  喉咙里发出几声低吟,身体,身体不属于自己了!

  顾弈的脑子一片混乱,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小夏的动作,快感像潮水一般袭来,狼根在虎爪中微微跳动,似乎随时会到达顶点。

  夏语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的动作加快了一些,爪子紧紧包裹着挚友的肉棒,指尖轻压前端:“不要压抑自己,小顾子,跟着感觉走。”

  “夏语!”

  狼根剧烈跳动着,释放出了积蓄已久的快感,不知名的液体喷射而出,落在虎爪上,裤子上...

  夏语松开爪子,轻轻舔舐下上面的精液,露出满足的笑容,“怎么样,是不是超舒服?我最近可是撸了好多发了。”

  他凑近一些,轻轻抚摸着顾弈的脸庞,而后抓住那狼爪,引导着握住早已硬挺的粗大虎根。

  “小顾,帮我也撸一下呗?”

  “啊...”

  又是一番情迷意乱。

  待夜色渐深,两只兽人相拥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温暖。

  窗外,月色正美。

  “顾弈,你也忍的很辛苦吧?”

  狼耳传来黏腻的温热感,下体被夏语揉捏把玩着,顾弈只觉身子发软,瘫在对方环抱里。

  夏语的虎爪宽厚有力,肉垫上的茧子蹭得他肚皮发颤。

  “不...不要...”

  顾弈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尾巴无力地垂在床边,耳朵也因为敏感而微微抖动。

  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夏语的掌中逐渐变得坚硬,硬到发痛,那种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又要被这家伙吃干抹净了...

  四年了,他还是拒绝不了这头臭老虎吗?

  然而,夏语却并未再进一步。

  “小顾子,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夏语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恳求,他的虎爪抽出,转而轻轻抚上顾弈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着天蓝色混着白色的绒毛,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我们不是说要一起长大,一起生活吗?”

  “我们长大了,你却开始抛下我,一只狼,不孤单吗?”

  顾弈的身体微微一僵,他的呼吸依旧急促,但内心的慌乱却因为夏语突然的温柔而稍稍平复,他的耳朵微微抖动,尾巴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夏语...我...”

  顾弈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只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

  “啊啊啊,暑假作业好多啊...”

  阳光洒进这个贴满贴纸的房间,映出两位少年的身影。

  顾弈趴在书桌上,刚做完一套数学试卷的他此刻只想放松一下。

  “哇,咱小顾子真厉害,这么快就写完了!”

  夏语从背后环抱过来,熟练地将爪子伸入裤腰,向着隐秘之地摸索。

  顾弈狼脸一红,却并未推开他。

  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从四年前开始的性器抚慰,伴随着青春期的躁动,每次都让顾弈兴奋不已。

  “嗯...”

  十七岁的狼少年很快就勃起了,白色的耻毛下,硬挺起来的肉棒被橘色毛发的虎掌握住,上下套弄。

  “小顾子,你怎么总不长肉啊,我都快担心死了。”

  夏语一边抱怨,一边快速撸动着,宽厚的虎爪将狼根包裹其中,仿佛吞咽一般,带给狼兽更多的刺激。

  “这样...这样不是更好吗。”

  “哈?”

  “哈什么哈,他妈不是你说喜欢清秀的吗?”

  “我不管我不管,小顾子你多吃点肉嘛!我心疼你不行吗?”

  夏语撇撇嘴,虎爪突然离开狼根,移到顾弈腰间捏了一把。

  "嘶..."

  "捏疼你了?都是我不好..."

  夏语连忙移回右手,重新握住肉棒,轻轻揉捏着睾丸,讨好似的蹭着他的耳廓。

  顾弈被夏语的动作弄得有些痒,狼耳不自觉地抖了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已经被夏语撩拨得难以自持。

  “小夏...”顾弈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欲望。

  夏语却并没有停下,反而笑嘻嘻地凑上来,温热的气息喷在顾弈的耳畔:“小顾子,你是不是想要更多?”

  顾弈的脸更红了,狼耳紧紧贴在头顶,尾巴也不自觉地绷直,很明显,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肉棒在夏语的虎爪中变得更加硬挺,顶端已经渗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夏语看着顾弈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低下头,轻轻舔了舔顾弈的耳廓,随后顺着脖颈一路向下,直到停在顾弈的胸前。

  他的虎爪依旧在顾弈的下身轻轻套弄,另一只爪子则抚上了顾弈的胸膛,指尖轻轻划过那微微凸起的乳头。

  “哎呀,小顾子,我帮你口,作业接我抄抄怎么样?”夏语继续向下,直到他的脸停在顾弈的胯间。

  “夏语...”顾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哀求,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仿佛在迎合夏语的动作。

  “嘿嘿,就当你同意咯。”

  他抬起头,澄黄色的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后张开嘴,轻轻含住了顾弈的肉棒。

  “啊!”顾弈猛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瞬间绷紧。

  夏语的口腔温热而湿润,舌尖轻轻舔舐着肉棒的顶端。

  他的动作并不急躁,而是缓慢而细致,仿佛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

  顾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尾巴不自觉地缠上了夏语的手臂,狼爪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仿佛想要将肉棒更深地送入夏语的口中。

  “小夏...我...我快要...”顾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颤抖,显然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夏语却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动作,舌尖在肉棒的顶端快速打转,同时虎爪轻轻揉捏着顾弈的睾丸,带给顾弈更多的刺激。

  终于,顾弈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一股热流从他的肉棒中喷涌而出,直接射入了夏语的口中。

  夏语没有躲避,而是将所有的精液都吞咽了下去,随后抬起头,舔了舔嘴角,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小顾子,你还真是敏感啊,会不会是,早泄?”

  顾弈的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狼耳紧紧贴在头顶,尾巴无力地垂在身后。他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夏语,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你...你每次都这样...”

  夏语“嘿嘿”一笑,凑近顾弈的脸,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因为我喜欢看你这样啊,小顾子。”

  狼耳不自觉地抖了抖,尾巴也轻轻甩了甩。他想要反驳,但身体却依旧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无力地靠在夏语的怀里。

  夏语轻抱住顾弈,虎爪在他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小顾子,你要多长点肉,不然我真的会心疼的。”

  顾弈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将脸埋在夏语的胸口,感受着那温暖的体温。

  七年来,一狼一虎早已亲密如斯。

  但就像所有烂俗故事一样,外婆的病重为美好时光画上句号。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油性笔在纸上划出凌乱的线条,空气中弥漫着潮湿气息,连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

  蝉鸣声渐弱,夏已近尾声。

  顾弈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

  砂锅里翻滚着中药,苦涩的气味呛得他眼睛发酸。

  “小弈...”外婆的咳嗽声从里屋传来,沙哑得像破旧的风箱。

  他连忙关火,端着药碗快步走进房间,外婆靠在床头,白色毛发黯淡无光。

  "外婆,喝药了。"他小心地扶起老人,将温热的药汁一勺勺喂进她嘴里。

  "苦..."外婆皱起眉头,却还是配合地咽下每一口,"小弈啊,外婆怕是...咳咳...撑不了多久了。"

  "别胡说!"顾弈的手一抖,药汁洒在被单上,他慌忙擦拭,却发现外婆的枕巾上又多了几滴暗红的血迹。

  窗外的夕阳将房间染成血色,顾弈看着外婆浑浊的眼睛,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他想起三天前,夏语陪他去镇医院取检查结果时,医生欲言又止的表情。

  "晚期肺癌,最多...三个月。"

  那天晚上,他躲在溪边哭得撕心裂肺,夏语从背后抱住他,虎尾紧紧缠住他的腰:"小顾子,别怕,有我在。"

  "小弈..."外婆的呼唤将他拉回现实,"你妈...咳咳...来电话了。"

  顾弈的手猛地收紧,药碗差点摔在地上。

  "她说...让你回去。"外婆艰难地喘息着,"城里条件好,你该...咳咳...该去上学。"

  "我不走!"顾弈扑到床边,紧紧抓住外婆的手,"我哪儿也不去!"

  外婆用枯瘦的爪子抚摸他的脸,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傻孩子...外婆舍不得你,可是...咳咳...你得为自己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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