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佐藤美玲签署契约一周后，我决定联系开发Destiny Link的科技公司——DLG东京科技公司。我乘车前往位于品川的一幢高端写字楼，车窗外是东京午后的街景，高楼林立，阳光在玻璃幕墙上折射出刺眼的光。我走进大厦，电梯直上21层，DLG的接待大厅宽敞而现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公司的董事之一，正田先生接待了我。他年约五十，穿着深灰色西装，笑容和蔼却带着几分商人特有的精明。

我开门见山地说：“最近试用了你们的Destiny Link app，但多了个新功能，挺奇怪的。不知道技术部门能不能帮我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田点了点头，没多问，挥手叫来技术部的几位同事。我把手机递给他们，屏幕还停在那个“契约”界面。

正田拍了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您是我们的主要投资人之一，这种事我们一定优先处理。”

技术部的人把我带进一间会议室，里面摆满了显示器和设备，墙上贴着代码注释和流程图。一位女性站在几人中格外显眼，她有着一头微卷的金发，蓝色眼睛深邃如海，面容姣好，像是欧洲人。

正田介绍道：“这位是林皓然先生，公司的主要投资人之一。这位是凯瑟琳·穆勒（Catherine Müller），我们新任的技术部副主任，负责应用的欧美市场拓展和技术适配。”我朝她点头微笑，打了个招呼。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正装——白色衬衫搭配黑色西装套装，腿上裹着一双厚实的黑色丝袜，脚踩绛红色高跟皮鞋，气质冷静而严肃。她回了个礼貌的微笑，眼底却透着一丝探究，像在打量我。

在技术员们检查应用时，我和正田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他提到公司最近的业绩，海外市场的反馈，我随口应着，注意力却不时飘向会议室里的动静。凯瑟琳站在屏幕前，指尖敲击键盘，偶尔低声和技术员交流几句，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她的厚黑丝袜在灯光下显得深沉和神秘，走动时鞋跟敲击地板的声响清脆而有节奏，让人不自觉地多看几眼。

过了大概半小时，技术员们回来了，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凯瑟琳拿回我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她开口道：“林先生，我们检查了您的应用，但结果……有些异常。”她顿了顿，正田接过话：“具体说说。”一名技术员挠了挠头，接着解释道：“您的应用似乎自己迭代出了一个独特版本，和其他用户的完全不同。您和佐藤美玲小姐的Destiny Link多了几个新模块，我们从后台和数据库里都找不到这些功能的生成痕迹。理论上，这种自发更新是不可能的。”

我皱起眉，接过手机一看，屏幕上赫然显示：

林皓然

身份：主人

神力：尚未解锁

奴仆：佐藤美玲

开发度：30%

服从性：62%

满意度：75%

我盯着这些百分比，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开发度？服从性？满意度？这都什么意思？就像一款游戏的属性面板，可这不是游戏，而是现实。我抬头看向凯瑟琳，她蓝色的眼睛正注视着我，平静中透着一丝好奇。我问：“你们也不知道这些是怎么来的？”她摇摇头，声音低沉：“我们能确认的是，这不是人为添加的。应用的AI核心可能在某些条件下触发了未知的进化路径，但具体原因，我们需要更多时间调查。”

正田插话：“会不会是数据错误？”凯瑟琳皱眉：“不像。数据库里没有契约生成的相关记录，但它确实存在，而且正在运行。”我低头翻了翻手机，界面上还有个“契约日志”的选项，点进去全是空白，像在等着什么。我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事情越来越诡异。来公司一趟，本想弄清楚真相，结果却多了更多疑问。

我看向正田和凯瑟琳，沉声道：“先别管这个应用的问题了，继续查也没意义。但这件事的信息一定要保密，尤其是契约的内容，绝对不能泄露。”正田连连点头，凯瑟琳则微微眯起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应了一声：“明白。”我收起手机，起身告辞，走出会议室时回头看了一眼，凯瑟琳还站在原地，低头翻看着平板，丝袜下的腿线在玻璃门后若隐若现。我心想，这女人的冷静背后，或许藏着什么我还没看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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