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一下。”我轻声说，她脸颊猛地烫红，嘴唇动了动，像在挣扎什么。我没催她，只是静静等着，脚尖在她下巴上轻轻点了点。她咬着唇，终于试着凑近，唇瓣碰上我的脚背时，那触感软得像刚融化的果冻，湿润得像刚沾了水。我能闻到她呼出的气息，混着她身上的汗味，淡淡的，像雨后的青草。她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舌面的温热让我脚背一麻，她却立刻缩回去，像是被烫到。

我低头看她，她的脸红得像是被泼了颜料，眼睫抖得厉害，像被风吹动的细叶。我又用脚尖勾了勾她的下巴，她没躲，只是喘息声加重，低声挤出句：“主人……”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我蹲下身，手指滑过她的脸颊，触到她脸上的热气，湿漉漉的像刚哭过。空气里满是她身上混着羞耻和汗水的味道，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尾巴垂在身下，随着她细微的喘息微微颤动。我蹲下身，手指滑过她的颈侧，触到她跳动的脉搏，温热得像刚从阳光下收回的手。她抬头看我，眼底湿漉漉的，像是藏了点满足，又像是松了口气。我解开她颈间的狗链，金属扣松开时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的肩膀放松下来，像卸下某种重量。

我站起身，慢慢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指尖触到她皮肤时，那些勒出的红痕已经淡了许多，雪白的肌肤上只剩浅浅的痕迹，像风吹过的涟漪。我扶她坐到旁边的软垫上，她的身子软得像没骨头，靠在我怀里时，我能闻到她发间混着柠檬和汗水的味道，清新又温暖。我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她的睫毛颤了颤，唇角不自觉地翘起，像在梦里偷笑了下。

“累了吧？”我轻声问，手掌贴着她的背，指尖触到她脊椎的弧度，柔韧得像刚舒展开的柳条。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脸颊蹭着我的胸口，温热的触感让我心底一软。我抱紧她，指腹在她腰侧轻轻摩挲，触到那里的软肉，像刚捏好的糯米团。她低声哼了哼，像只餍足的小猫，身子完全放松下来，呼吸渐渐平稳。

窗外夜色渐深，调教室的灯光洒在她身上，映得她雪白的皮肤泛着柔光。我拉过一条薄毯盖在她身上，她蜷缩在我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抓着我的衣角，像在确认我的存在。我低头看她，她闭着眼，嘴角挂着点浅浅的笑意，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处。空气里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气味，混着皮革和汗水的余韵，我的心跳慢慢平缓，和她的呼吸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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