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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马全家桶(雌堕内容有点多),5

小说:约稿放出 2025-09-04 06:28 5hhhhh 3730 ℃

芙罗拉越说越生气,哪怕卢伦已经被她踢的翻着白眼失禁了,睡美人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直到卢伦岔开双腿,瘫软在地上,芙罗拉才停下动作,扭头转向武珺,眼神有些崇拜的开口。

“小珺,你们刚才说,女皇陛下也被你们?”

武珺在一旁全程目睹了芙罗拉的‘暴行’,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蛮夷女人好可怕,索性,芙罗拉对自己身体被玷污其实不怎么在意,她在意的是,卢伦居然敢擅自做主!

芙罗拉确实喜欢卢伦,但与武珺脑海中天朝的男女尊卑关系不同的是,在帝国,女性的地位是要比男性高上一些的,而作为女皇的家眷,卢伦的地位就完美体现了这一点。

一年后,王子寝宫中,大变样的卢伦长出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针线。

从一年前开始学习刺绣到现在,卢伦终于完成了自己的第一幅作品。

大红色的刺绣内容并不复杂,只是一个大大的囍字并着四颗爱心,与众不同的是,这四颗爱心,是绿油油的健康颜色。

张开越发粉嫩的红唇,卢伦颇为娴熟的轻轻咬断了手中的绛丝,而后伸了个懒腰。

此时的卢伦长发及腰,眯着画了眼线的桃花眼,露在明黄色袍子之外的手腕皎白而细腻,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嗯,终于完成了,都深冬了啊,刚好,‘嫁妆’也缝好了,趁这次机会,让小珺解开锁,好好发泄一下吧。”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卢伦比一年前要阴柔许多的俏脸微微一红。

一年前,芙罗拉含怒的几脚让卢伦彻底失去了做男人的信心,女皇陛下和芙罗拉本来想把卢伦直接废掉,可武珺却说要给卢伦一个机会,锁住卢伦的肉棒,让他‘积蓄一年阳气’,再做打算。

而就现在卢伦的行为来说,显然,阳气是没积蓄多少,反而被锁的死死的。

自从被武珺带上锁后,卢伦就一改往日的性格,不再出门,还喜欢上了女红,刺绣,诗书。

而恰好,在目睹了芙罗拉的暴行后,武珺担惊受怕,刚好芙罗拉和女皇又对自己言听计从,所以,武珺就好好给二人,后来连带着卢伦三人讲了一番天朝的女德和贤妻良母的概念。

女皇和芙罗拉自然学的认真,卢伦却也心生向往,他被芙罗拉彻底下破了胆子,对武珺再也生不起怒气,取而代之的是崇拜,依赖等情绪。

在武珺不在时,芙罗拉和基娜对卢伦的态度依旧很恶劣,而卢伦因此认为,如果不依附于武珺,自己肯定会被母亲和爱人,不对,现在应该叫大娘和二娘折磨死的。

没错,在武珺的教育下,卢伦三人很快接受了来自天朝的称呼,本该最为耻辱的卢伦反而接受的最快。

他早已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并乐在其中。

回忆着武珺的事,卢伦穿上高跟鞋,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已经变得白嫩,肉感的大长腿,心中颇为感慨。

一年没出门,加上女皇和芙罗拉每日都要恶趣味的喂卢伦喝下一大碗‘饮料’,卢伦的身体也逐渐适应了雄性的气味,甚至为了讨好武珺,逐渐变得阴柔。

今日,女皇的寝宫根本就没关门,从中溢出的淫媚声音让侯在门口的女仆面红耳赤,却没了之前对女皇陛下的恐惧感。

“自从皇夫出现后,女皇陛下的脾气好了很多那。”

玛丽甚至还敢和新来的同僚聊天了,这放在一年前,足够她被斩首了。

忽然,一位身高腿长,如果不是胸太平,甚至可以说是超模身材的美人朝女皇寝宫的方向走了过来,玛丽神色复杂。

“王子殿下。”

卢伦看了看玛丽,温和的点点头。

“嗯,你们下去吧,我今日有事情和父皇还有母后说。”

玛丽点点头,听着卢伦清脆的声音,啧啧称奇,她清楚的记得,一年前的卢伦,可不是现在这样。

此时,女皇寝宫内,听到卢伦的声音后,本来趴在女皇陛下身上吃奶耕耘的武珺翻了个身,示意女皇陛下自己蹲到肉棒上后,又扭头啃上了在一旁给自己剥葡萄的芙罗拉的奶子。

“父皇,母亲,二娘。”

卢伦颇为顺滑的跪在床前,说出那个本该让他耻辱无比的称呼,但此时的他,心中只有极致的扭曲快感。

甚至,他那贫弱的小肉棒都因此开始了阵阵颤抖,甚至顶起了贞操锁。

他已经太久没发泄过了,上一次发泄,还是在秋收的祭典上,他被母亲和芙,不,是二娘逼着,扮作农业农神的模样,一边巡游,一边被迫朝着欢呼的民众们撒出‘圣水’。

“哦,咿呀,呜,是,是卢伦啊,说说吧,你又有什么事?”

女皇陛下的声音中带着些许鄙夷,卢伦知道,这已经是母亲对自己最好的态度了,如果武珺不再,母亲肯定会玩死自己的。

卢伦这样想着,磕了个头,温顺无比的开口。

“回母后的话,孩儿已经绣好了‘嫁妆’。”

卢伦的姿态颇为优雅,他确实很擅长礼仪,无论是帝国的礼仪,还是武珺教授的礼仪。

女皇陛下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刚刚沉下腰身,将武珺的肉棒彻底吞吃,此时正是爽的时候。

嚎叫了几秒后,女皇陛下才不耐烦的开口。

“行吧,行吧,你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和你的‘老公’们结婚啊?”

卢伦的身体颤抖起来,他激动的开口。

“就,就今天,好不好?”

“渍。”

女皇陛下颇为不耐烦的脱下了玉足上穿了三日的红底高跟鞋,想了想,又脱下了自己湿漉漉的开档丝袜。

“给你,滚吧。”

卢伦狂热的收拢好母亲随手甩到地上的高跟鞋和丝袜,丝袜上的淫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但是他不在乎。

但是,他依旧没有离去,而是看向了芙罗拉,自己过去的未婚妻,颇为恭敬的开口。

“二娘,请您。”

芙罗拉没说话,只是冷着脸,将自己的水晶高跟鞋和被武珺撕破的透肉白丝直接扔到了卢伦脸上。

“滚吧。”

卢伦如获至宝,刚想离开,却听到母亲的话。

“等等。”

卢伦颤抖着,抬头看向母亲,女皇陛下露出玩味的笑容。

“废物儿子,妈妈和你二娘学习东方礼仪也有一段时间了,刚好,用你的婚礼检验一下学习成功吧,首先,要有些喜庆的红色,快点,把你的裤子脱掉,不伦不类的,肉棒都废掉了,还穿男装干什么?”

卢伦依旧不敢反抗,只是默默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自己那浑圆,白嫩,看起来颇为诱人的肥臀。

他确实很像女皇陛下,各方面都是。

卢伦脱下裤子后,女皇陛下毫不留情的扬起大手。

“啪啪,啪啪啪。”

“贱货,结婚的时候,要记得‘用’你的夫君们,掀开了肥屁股上的盖头,听到没有?!”

被颇为无理的母亲毫不留情的羞辱,一边被打屁股,一边被辱骂,卢伦却怯弱的不敢反抗,甚至激动的浑身颤抖,跪在地上,甚至轻轻摇晃起了自己已经红彤彤的肥屁股。

“谢……谢谢母亲教诲……”

对于女皇陛下明显是睁眼说瞎话的欺辱,卢伦却颇为虔诚的跪下,真心实意的感谢着母亲,他那主动撅高的红彤彤的肉屁股都在羞耻的颤栗着。

在武珺的教导里,东方礼仪中,可没有说,像是卢伦这种雌堕的男子该如何‘出嫁’。

“孺子可教也”

学着武珺教导的腔调,女皇陛下趾高气昂的夸赞了卢伦一句。

随后,帝国的女皇陛下毫无一点点愧疚和不忍,趾高气昂的跨过卢伦,就扭着着骚肥屁股出了门去,临走前还狠狠斥骂卢伦一声。

“还跪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穿婚服,若是没有让你夫君满意,看妈妈怎么惩罚你这个不守夫纲的家伙!”

卢伦跪在地上,身子颤抖着,他的夫纲,可全然握在了母亲和二娘手中。

至于武珺,他倒是不喜欢欺负卢伦,毕竟连吃带拿的,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回母亲,孩,孩儿知……知道了。”

卢伦朝着母亲的背影,磕了个头,而后爬出了女皇,哦,应该是帝国皇帝的寝宫。

...

入夜了,王子,不,公主殿下的寝宫却一片喜庆的大红色,烛火摇曳着。

这场不同寻常的婚礼没有证婚人,却有着其他该有的一切,比如此时,作为‘夫家’的长辈,女皇陛下和芙罗拉正对着面前即将过门的‘儿媳’指指点点。

“你这贱货,怎么打扮的如此妖艳,一点都不像是正经人家的。”

卢伦跪在地上,撅着自己被母亲打的一片桃红的肥臀,看着母亲在哪里睁眼说瞎话。

毕竟,他那不正经的肥厚肉臀,不就是母亲白日里的杰作吗?

但,为了让‘夫君’满意,卢伦的表情依旧恭顺,甚至夹紧了刚刚被武珺解开锁的小肉棒,低眉顺眼的开口。

“是,母亲教训的是,奴家打扮的太妖艳了。”

女皇陛下却尤自不满足,只开口骂道。

“你这打扮妖艳的贱货!一看就整日沉浸在那淫秽之事当中,我这当娘的看你是需要好好管教一下,免得成婚后出轨,坏了我家名声!”

“是……单凭母亲做主…”

卢伦这样说着,却听到女皇陛下冷厉的声音。

女皇陛下皱起凤眉,似乎勃然大怒,“啪”的一巴掌抽在了卢伦的脸上。

“你这贱货,规矩都不懂,你该听我的吗,你该听你夫君的,真是讨打!”

卢伦这次没说话,只是扭头看向被自己的‘嫁妆’盖住的夫君,有些苦恼。

但女皇陛下显然还没玩够,此时怒喝一声。

“你这贱货,还不扒开盖头,让夫君验明正身!”

卢伦得了命令,激动的用颤抖着的纤长手指掀开了自己的‘盖头’。

“啪啪啪!”

卢伦等来的,却不是‘夫君’的惩戒,而是芙,二娘的巴掌。

睡美人的巴掌力度比起女皇来丝毫不差,几巴掌下去,卢伦本就红润的大屁股甚至有些肿胀。

随后,卢伦听到了二娘‘真心实意’的道歉。

“抱歉,大娘子,家女顽劣,这几日太过激动,每日想着夫君,只顾淫玩,忘了礼仪。”

这样说着,卢伦看到二娘转过身来,对着自己冷冰冰的开口。

“贱货,你可知错!”

卢伦看着芙,二娘,张了张嘴,只卑微的开口。

“都……都是我这不贞淫女的错……都是我只顾淫玩……不顾礼仪…第…第一日就坏了夫家颜面,请……请母亲责罚我吧。”

“居然还让母亲责罚,成何体统!”

这一次,卢伦听到,大娘,二娘都出声喝骂着自己,同时,两双玉手齐刷刷的对着他的屁股落下,啪啪的,打得颇为响亮。

一时间,卢伦红彤彤的肉屁股上多了不少粉红色的羞耻巴掌印。

而此时的卢伦连痛都不敢喊,只羞耻的趴在地上,希望自己‘礼仪周全’。

直到卢伦的肉臀都红肿了起来,芙罗拉才开口。

“先前为娘也说过,你出嫁了,娘会给你准备嫁妆。”

看着和自己同岁的‘二娘’摆出的那幅严正公正的严母样子,卢伦的肉棒颤了颤,却被他急忙夹住。

‘这可是对夫君的‘不贞’’。

随后,卢伦看到芙罗拉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绿色的狗狗项圈。

卢伦一眼就看出,那是他之前的爱宠,一只巡回猎犬的狗项圈,那只可怜的狗子,死在了武珺手中,在捕获武珺的时候,卢伦还想着将项圈给武珺,让他回忆自己的‘罪行’那。

回忆着过去的事情,卢伦越发激动了,芙罗拉却没再说话,而是满脸证就的端着项圈,细心的给卢伦戴在了脖子上,戴上项圈之后,不等卢伦‘感谢’。

芙罗拉就猛然变脸了,睡美人学着女皇陛下的姿态,对着自己过去的未婚夫,现在的‘贱儿子’怒骂道。

“你这王八劣子,礼仪做的一塌糊涂,恶癖又那么恶心,先前竟还敢出卖为娘,若不是你父亲颇为仁善,娘亲岂不是落入魔爪!”

“你不是想当绿帽贱子吗?不是想在娘亲被操后舔娘亲的肉穴和玉足吗,今日,为娘就满足你这绿王八劣子的愿望!”

这样说着,芙罗拉毫不掩饰眉目中的嫌恶,用力的扯着拴在卢伦脖子上的狗链链子,只对着女皇陛下开口。

“还请夫家娘子做个见证。”

女皇陛下自是点头。

“这贱货确实缺乏管教,惩戒一下也好。”

卢伦跪在地上,听着母亲和芙罗拉即将说出的,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最终审判,心中颇为激动。

终于,芙罗拉开口了,她此时真正有了女皇的气度,声音冰冷,语气强硬,不容人拒绝。

“这样吧,娘亲就不剥夺你这恶心劣子的王子身份了,不过……你今后既然出嫁,就要做好侍奉夫君的准备,若是怠慢了夫君,别怪娘亲和你夫家娘亲惩罚你这贱王八!你可听明白了!”

“听……听明白了”

在自己下流的,卑微的,无可更改的最终结局降临时,卢伦没有抗争,只是向前爬了两步,把脸颤抖的趴在了地上,怯弱的承认说道。

“是,奴家一定谨记两位母亲的教诲,勤勤侍奉夫君,一切以夫君为准!”

在通过了‘夫家’的考验后,自然就是‘洞房花烛’了。

芙罗拉和女皇陛下早就准备好了卢伦特殊的洞房花烛,此时芙罗拉只牵起卢伦的项圈,开口道。

“夫家娘子,奴家去找夫君,讨杯‘交杯酒’来,还请你看好这贱货。”

“我省的的。”

从头到尾,卢伦都没有再得到两位母亲的任何一个眼神。

片刻后,满面红光的芙罗拉捧着两只满满的,散发着腥臭气味,边沿都溢满白灼的高跟鞋回到了‘洞房’中。

而此时,卢伦的身体已经被女皇陛下用红绸带捆好了挂在了半空中。

女皇陛下浑然不顾及卢伦的感受,此时,他大小腿被折叠捆死,左右180度水平拉开,双手并着双臂同样被一道道绸带交错着紧紧的勒在身后。

悬浮在空中,此时的卢伦完全动弹不得,同时,他浑身的衣物也已经被女皇陛下全部脱下,毕竟,刚才已经验明正身了,不是吗?

此时,卢伦那久未曾暴露在空气中的纤细白皙的贫弱肉棒和被打的通红的雌堕肉臀都暴露在空气中,让卢伦感受到了极致的舒爽。

“夫家娘子,我回来了~“

大概是‘讨酒取精’的过程颇为顺利,芙罗拉恢复了过去温柔而悦耳的嗓音,但,听着芙罗拉此时的声音,卢伦却只觉得心中那扭曲的快感即将冲破牢笼。

“好,事不宜迟,这‘好酒’可要趁热喝,我们开始吧。“

听到两位母亲的对话,卢伦的呼吸愈发的急促了起来,而他那根贫弱的肉棒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全力充血,虽然尺寸可怜,但是在一个季度的压抑,积蓄下,此时还是勉强摆出了一副昂首的姿势,虽然这让只会让女皇二人感觉更加滑稽可笑罢了。

随后,卢伦看到,母亲和芙罗拉一人端着一只高跟鞋,走向自己。

“来,喝交杯酒了。”

卢伦顺从的张开嘴巴,熟悉的腥臭味道夹杂着些许淫水的腥甜灌入口中,卢伦如饥似渴的吮吸着,舔弄着还散发着阵阵足香的高跟鞋,眼神迷离。

直到芙罗拉玩味的将高跟鞋从卢伦的脸上拿了下来,卢伦的唇瓣已经喝高跟鞋的内部拉出了几道银丝。

“好啦,接下来,洞房花烛的时候到了,母亲们会在这里,给你这贱货一点小小的帮助哦,不然的话,你这贱货肯定不能让夫君满意的吧?”

“谢,谢谢母亲。”

卢伦低眉顺眼,看起来宛如一位任人摆布的大家闺秀。

“那么,接下来,可要好好忍住哦,你那根贫弱的肉棒,如果射精的话,肯定会变得软趴趴的吧,如果把夫君掉下去的话,你这贱货狗儿子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芙罗拉语气暧昧的来到卢伦身后,随手拍了拍卢伦的肥臀,随后拿起自己的水晶高跟,准备让卢伦被自己的‘夫君’破处。

而女皇陛下则是冷着脸,将自己的红底高跟鞋挂在了卢伦贫弱的小肉棒上。

“顶好了,不许抖,听到没!”

女皇陛下一边骂着,一边用湿漉漉的,好似刚从精液中拿出来的两条丝袜捂住了卢伦的口鼻。

“呜,呜呜,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高跟鞋的鞋跟刚刚接触到自己的臀缝,卢伦的肉棒就如泄洪开闸的水坝一样,剧烈喷射起来。

“真是的,贱货就是贱货,果然还是锁起来吧。”

女皇陛下这样说着,手指一勾,勾起了掉在地上的高跟鞋,随后毫不留情的锁住了卢伦的肉棒。

“那么,要继续了哦。”

母亲的高跟鞋依旧挂在自己的肉棒上,或者说,贞操锁上。

女皇陛下眼神之中满是猫捉耗子一般的愉悦悠闲喝嘲弄,紧盯着紧闭着双眼的卢伦。

眼看卢伦居然能忍住两位母亲第一阶段的攻势,女皇陛下不急不忙的的抬起了左脚。

随后,女皇陛下高抬腿。

“啪。”

“唔!咿呀……卵,卵蛋?!哈……嗯啊……”

只一脚,卢伦就忍不住失禁了,但,芙罗拉的话告诉卢伦,属于他的‘洞房花烛’,才刚刚开始。

“看来你这贱货学的很快吗,都学会用屁穴主动侍奉夫君了。”

看着被卢伦的屁穴紧紧夹住的高跟鞋,芙罗拉面露兴奋。

听着芙罗拉的话语,卢伦头一次有些惊慌的睁开了眼睛。

他知道,自己今天大概是要被彻底玩坏了,而他睁眼后所看到的,也佐证了他的猜想。

那是足足一瓶以武珺的性激素为核心炼制的精油,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石女开宫,主动哭嚎着求主人下种。

“那么~先慢慢的左右上下交错,按照节奏来的话会稍微好受一些……“

“1~2……1~2……“

随着两位母亲彻底展开攻势,另类前锁后塞的快感彻底打碎了卢伦的理智。

但,可笑的是,失去理智后,卢伦反而稍微好受了一些,因为他那熟练的,喜欢被玩弄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起了两位母亲的节奏……

可是与此同时,因为理智的失去,卢伦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在两位母亲眼里,是什么样子的。

“呼,第一部分热身结束了……狗儿子的肉棒很快适应那,那么,接下来就要开始慢慢增加强度了呢~“

芙罗拉和女皇陛下对视一眼,语气颇为暧昧。

这一次,在芙罗拉用力的时候,女皇陛下也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呜呜,咿呀。”

卢伦想开口呻吟,却瞬间被黏糊糊的丝袜堵住了嘴巴。

随着两位母亲开始加大力度。

卢伦那被精油淋湿的贫弱肉棒开始剧烈颤抖,甚至带动着贞操锁和高跟鞋抖动起来。

“唔呜呜呜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唔哦!!!要射了!要射了……忍住!忍住啊呜噫!再射精的话,肯定会被母亲狠狠惩罚的!“

卢伦残存的理智中只剩下了对两位母亲的恐惧,冷冰冰的贞操锁时刻提醒着他,再射精的话,女皇陛下的惩罚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而就在卢伦觉得自己的肉棒即将失控的瞬间,女皇陛下和芙罗拉对视一眼,颇为默契的停下了动作。

“啊哈……啊哈……呜……好险……好危险……差一点……差一点就射了……“

脸上的力道逐渐放松,卢伦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带着精液腥臭味道的空气,浑身颤抖,一缕缕前列腺液已经流出贞操锁,顺着高跟鞋的鞋沿滑动,最后滴落在了地板上。

而卢伦的表情更是满脸的潮红,淫荡,一副完全失神呆滞的模样。

不知不觉间就被女皇二人寸止了一次的卢伦还不知道,接下来这样地狱一般的体验还要重复多少次……

毕竟,这可是女皇二人为了自家狗儿子精心准备的‘洞房花烛’。

“那么,休息结束~这次,是丝袜摩擦榨精哦~”

卢伦的瞳孔刚刚聚合,就听到了女皇陛下笑吟吟的声音。

“不,我。”

不等卢伦开口求饶,只见女皇陛下用一条丝袜将自己的高跟鞋固定在了卢伦脸上,随后变伸手捏住芙罗拉那条白丝,当作手套套在手上后,迫不及待的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卢伦被贞操锁束缚着的贫弱肉棒,缓缓地从上往下一直压倒根部。

而此时的卢伦能做的,也已经只能仰着头翻着白眼,整个人如同被丢上岸缺氧的鱼一般在空中抽搐挣扎了。

“哼哼~这次要坚持至少10下才会停下哦,狗儿子,你要是坚持不住的话,你知道的..”

女皇陛下笑着开口,语气明媚,话语却让卢伦不寒而栗。

“唔哦……我……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

看着卢伦那副拼了命也要挣扎的样子,女皇陛下心底那股早已被完全扭曲的浅薄爱意顿时得到了难以言喻的满足,几乎要溢出的情感让她表情愈发淫媚堕落的也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因为贞操锁的寸止,卢伦的肉棒就算勉强勃起,也会被女皇陛下大力压成一团肉饼,这个过程可不好受,可卢伦却很快适应,并从中得到了让人疯狂的快感。

……第十轮寸止后……

“唔哦~齁唔哦~我……我可以的……我能忍住的~“

此时,被挂在空中的卢伦已经双眼失神的低下头,恐惧而渴望的看着女皇陛下的双足。

而他的肉棒则是彻底变成了一团软肉,此时正一抽一抽的激烈跳动着,只不过,他此刻连射精都做不到,沿着高跟鞋往外滴落着的,此时就只有透明的前列腺液而已,而已经几乎要被玩坏的肉棒整体已经变得通红,俨然一副坏掉的模样。

眼看卢伦真的已经坚持到了意志和肉体的极限,女皇陛下也只能无奈的给芙罗拉递过去了一个满是媚意的眼神。

而芙罗拉也回应了女皇陛下的眼神。

这一次,女皇陛下没有再动手玩弄可怜的卢伦。

卢伦的理智逐渐回归,看到远离自己的母亲,他以为今晚的洞房花烛已经结束,可身后传来的快感让他又一次沉沦其中。

“唔?!等等……不要!“

“呵呵,狗儿子,想什么哪,妈妈可是还没玩够哪。”

随着芙罗拉笑吟吟的声音落下,已经分不清快感来自于哪里的卢伦只能仰起头。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齁哦哦哦呜噫~……不要~……~

一夜无话,夜尽天明。

“呜噫~妈妈……不要啊妈妈,芙罗拉,别呜呜呜齁哦哦哦!!!”

卢伦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彻夜的快感之中,浑身颤抖,肉棒顶着贞操锁,身后的屁穴中插着一只高跟鞋,脸上盖着另一只高跟鞋,彻底变成了一只只知道淫叫的雌堕母畜。

看着中十足的卢伦,女皇陛下和芙罗拉对视一眼,带着卢伦,来到了二人准备的‘圣地’,一处以武珺的精液混合着牛乳,媚药等材料打造出的‘浴池’。

当然,作为两位母下贱的公狗儿子,卢伦哪里会有泡澡的资格哪。

之所以带卢伦来到这里,主要是女皇陛下和芙罗拉还没玩够哪。

为了学习武珺教授的女德,二人可是将自己的掌控欲和施虐欲压抑了好久好久,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只玩一天,怎么能满足哪。

至于卢伦,没事的,只要不玩坏他就好了。

怀着同样的心情,女皇陛下和芙罗拉相视一笑,各自拿出另一只没有‘荣幸’的成为卢伦‘夫君’的高跟鞋,默默的盛出了满满的‘泉水’。

随即,女皇陛下和芙罗拉便带着暧昧而兴奋的笑意朝着卢伦走去。

二人淫润的丝袜双足在地上留下了一个个湿痕脚印,啪嗒,啪嗒,一下下的落在卢伦的身心之上。

“对不起,妈妈,母亲,对不起,洞房,洞房结束了啊。”

恐惧之下,不敢反抗的卢伦只能选择不断对着女皇陛下道歉悔过。

可惜的是,他的两位母亲浑然没有放过他的想法。

“呜呜,妈妈,芙...”

脱口而出的往日亲昵的称呼在今时今日却只能换来一次无情的抽打,卢伦被肉臀上传来的快感刺激的翻起了白眼。

而女皇二人则露出鄙夷的神色,直接将自己盛着满满泉水的高跟鞋直接塞到了卢伦的嘴里。

“他娘亲,这贱货昨夜颇不老实,侍奉夫君时,居然多次早泄,我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你可不要怪我。”

看着卢伦抽泣着喝下高跟鞋中的‘泉水’,女皇陛下装模做样的看向一旁的芙罗拉,妩媚开口。

芙罗拉只魅笑着回应道。

“怎么会哪,子不教,母之过,我没能教育好这狗儿子王八贱货,还要让您费心,实在是不应该啊。”

这样说着,芙罗拉手里握着自己那只盛满了泉水的高跟鞋,接替了女皇陛下的位置。

相比于女皇陛下的粗暴,芙罗拉的动作对于卢伦来说是那般的含情脉脉。

感受着二娘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卢伦紧绷着的身子刚刚放松了些许,却感受到芙罗拉一年来又大了一圈的巨乳压在了自己已经变成软肉的胸肌上,互相挤压着。

随后,卢伦感觉到,二娘,不,是芙罗拉温润的红唇正贴在自己的耳边,语气温柔的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对着自己,轻声耳语了起来。

卢伦心中正纠结的时候,芙罗拉言语的内容让他如坠冰窖。

“真是的,不知道是母亲的教育问题,还是你这狗儿子真就天生下贱,明明有那么好的条件,那么多随手就可以玩弄到的女人,却偏偏喜欢给女人舔脚,还把自己弄得这么废物早泄,而且,你为什么要把我送给小珺那?”

“就算我要换夫君,也要让我自己来选吧,娘亲算是知道妈妈为什么不喜欢你了。”

芙罗拉的语气逐渐变的冰冷,卢伦吓坏了,却因为口中的高跟鞋而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不住的摇头想要否认或是求饶。

但,峰回路转的是,芙罗拉的语气快速回暖,继而转变为狂热的爱慕和崇拜。

“不过,主人对人家真的很好那,看在你坏心半好事的情况下,娘亲就不彻底废掉你啦,而且,主人也不会看着你坏掉的。”

“毕竟,妈妈,娘亲,还有主人的婚礼,还需要你来当‘玉女’那。”

自从足足三日的洞房花烛之后,卢伦彻底认清了现实,除去每日给武珺和两位母亲的请安外,他整日泡在王宫外专门为王室服务的裁缝铺中。

他要准备自己在两位母亲和武珺婚礼上的衣服。

虽然母亲和二娘可能只是随口一说,但卢伦知道,如果自己没能让她们满足的话,趁着武珺不在的时候,她们肯定会把这个当作理由,狠狠折磨自己的。

卢伦这样想着,手中的针线刺破了自己的手指,他下意识的张开红唇,吮吸着自己的手指,那模样,将女皇陛下吃肉棒时的淫靡姿态学了个十成十。

在‘洞房花烛’后,卢伦的心态越发矛盾,他既保存着自己对女皇陛下和芙罗拉的性欲,却又因为二人那毫不留情的手段而颇有些恐惧。

他既崇拜于女皇陛下的权威,却无力去模仿女皇的威严,但,女皇的下流和淫贱是他可以模仿的,不是吗?

矛盾而扭曲的心态下,卢伦反而对武珺教授的‘礼仪’学的很快,但他却一直在等,在等着母亲展露,展示这些礼仪,然后再将自己的行为朝着母亲靠拢。

对于卢伦的心态,武珺不知道,也不在乎,毕竟,不管他有什么心思,过去的经历已经注定了他无法逃脱女皇陛下的阴影了。

约莫半个月后,隆冬时节,大雪纷飞。

在帝国的历法中,今日并不是什么节日,但在武珺口中,今日应该是‘春节’。

寒风瑟瑟伴着大雪也不能熄灭王宫内的热闹气息。

过去的一年里,武珺没有在外露面,他知道了女皇陛下是复辟上台后,害怕自己成为女皇陛下的软肋,所以一直只是在王宫内活动。

但,帝国的男女关系和种种礼仪实在是让武珺难以适应,他这才开始教育女皇陛下,而女皇陛下又转手开始教育包括卢伦在内的一部分下属,兢兢业业的推行着夫君教授的礼仪,也算是贤妻了,至于良母,那还是算了,在武珺眼里,卢伦可是很可怜的。

包括今日的婚礼,也是女皇陛下的主意,贸然增加一个不知名的节日,对于帝国来说,是绝对难以接受的,但,如果这个节日套上女皇大婚之日的名头,那就可以让人接受了。

当然,虽然武珺对东方婚礼的描述很详细,但在帝国,婚礼的形式多少发生了些许变化。

比如,今日只有卢伦一位‘玉女’,至于金童,除了武珺,女皇陛下依旧平等的鄙夷着帝国的任何男人。

甚至,将卢伦‘改造’成女人,也是女皇陛下的私心作祟,在她眼里,只有武珺配让自己诞下合格的子嗣。

至于卢伦,只不过是个残次品而已。

精心布置的厅堂内,一片喜庆,卢伦捧着放着两杯真正酒水的玉盘,恭敬的跪在厅堂一角。

而在厅堂正中央,武珺坐在被塑造成王座的上首,而基娜和芙罗拉却跪在地上,正在对着武珺磕头。

按照女皇陛下的理解,君父君父,既然武珺是自己的夫君,那自然也能受自己的礼仪,毕竟,武珺可是教导了自己不少东西那。

基娜摸着自己的婚服,她的婚服上绣着一对鸳鸯,那鸳鸯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基娜的子宫。

“请夫君怜悯,为我等贱女验明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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