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分化为Alpha的那天，云杉木的味道从她腺体深处涌出，像深林里夹着松针的风，沉重、锋利，刺得她鼻腔发痒。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水汽模糊了玻璃，映出她瞳孔里泛起的金光。她深吸一口气，感受那股味道灌满胸腔，像要把她撑开。从这一刻起，她知道，她和祥子的世界不一样了。

她开始等待祥子分化。每晚，她们并肩坐在钢琴前，祥子纤细的手指在黑白键上跳跃，汗水从她白皙的脖颈滑下，淌进锁骨的浅窝。睦的目光黏在那里，喉咙干得像吞了砂纸。她想象着祥子分化成Omega的那一刻，腺体会溢出甜腻的气息——或许是木质香的小苍兰，清冽中带着柔韧；或许是花香的百合，浓郁而纯净；或许是果香的柑橘，酸甜跳跃——和她的云杉木缠绕，像日与月交辉，像山与海相依。可她也嗅到祥子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清冽得像雨后的青草，钻进她的鼻腔，像一根细线勾着她的心。她不确定是信息素还是别的什么，但那味道已经让她呼吸发紧。

“祥，觉得热吗？”睦低声问，手指试探般触上祥子的手背，凉腻的汗珠在她指尖融化。

祥子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眸闪着微光，停顿了一瞬，像在捕捉睦话里的弦外之音。

“不热啊。” 她轻轻摇头，声音柔和。顿了顿，她歪头笑了笑，目光里带上一丝探究，

“睦是希望我分化成什么吗？”

睦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微颤。她没料到祥子会反问，金色的瞳孔微微缩紧，像被戳中了隐秘的角落。她沉默了一瞬，喉咙里像堵了什么，最终低声道：

“Omega。”嗅着祥子颈侧那抹清冽的味道，她喉咙有些发干。

“为什么？”祥子眨了眨眼，琥珀色的瞳孔映着灯光，柔和得像融化的蜜。

“因为这理所应当。”睦的目光落在祥子汗湿的颈侧，声音低沉而坚定。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扣紧，指甲掐进掌心，像要把这句话刻进现实。Alpha和Omega，天生一对，她的云杉木需要一个柔软的回应，她们才完整。

祥子垂下眼，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无论是什么性征都可以吧，只要我们还是这样……”她顿了顿，抬头看向睦，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只要我们不会变就好。”她的话轻得像羽毛，可说完后，她的目光微微晃动了一下。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呢喃：如果能回应睦的期待，或许会更好。她想象着自己腺体苏醒，溢出一股气息，和睦的云杉木交融，像她说的那样“理所应当”。她不愿让睦失望，哪怕只是浅浅的念头。

睦没再说话，喉咙发干。她盼着祥子腺体苏醒的那一刻，散发出某种甜腻的气息，柔软地贴着她，依赖她。她们是半身，祥子理所应当是她的Omega，理所应当属于她。她甚至能想象她们的信息素交融的画面——云杉木的沉稳裹住小苍兰的轻盈，或者被百合的纯净晕染，或者夹着柑橘的果香，像一幅未完成的画，等着祥子填上最后一笔。

但当她的目光落在祥子汗湿的颈侧。那股清冽的体香像雾气，从她皮肤渗出，钻进她的鼻腔，和云杉木撞在一起，激起一阵热流。

可几天后，祥子分化了。Beta。没有信息素，没有味道，像一潭静水，连涟漪都没泛起。

“Beta？”睦低声重复，声音里夹着一丝裂缝，像是被风吹断的枝条。

“嗯。”祥子点头，嘴角轻扬，笑得无所谓，

“虽然闻不到睦的味道有点可惜，但当Beta也不错，至少不会被信息素弄得头晕。”

她的语气轻快，像在安慰自己，可说完后，她的目光扫过睦僵硬的表情，心里涌上一丝涩意。她没说出口的是，那浅浅的希望——成为睦期待的Omega——碎了。她觉得自己没做到什么，像欠了睦一份她无法偿还的东西。

睦没说话，手指攥着桌角，指节发白，骨头咯吱作响。她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捏住，疼得喘不过气。她幻想中的气息——无论是小苍兰、百合还是柑橘——一个都没出现，像被一场冷雨浇灭。祥子该是她的Omega，该散发出某种味道回应她的云杉木，而不是这样，平静得像从没变过，像从没属于过她。她咬紧牙，口腔里泛起铁锈味，眼底的失望浓得化不开。

瑞穗很快察觉到了异样。每次祥子从睦的房间出来，身上都裹着一层浓郁的云杉木香，像被睦的信息素浸透了，连头发丝都带着那股刺鼻的味道。

“祥子，你身上这味道……我头都疼了。睦是Alpha，你得离她远点。”瑞穗皱着眉，捏着鼻梁，语气里满是无奈。

“可是我闻不到啊。”祥子眨了眨眼，语气轻快，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可她的手指摩挲着袖口，掩下心底那抹淡淡的愧疚。

“闻不到不代表没影响。”瑞穗叹了口气，转向睦，声音放缓，

“睦，你大了，且分化成了Alpha，得学会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你们该分房睡了。”

睦抬头，金色的瞳孔显出了慌乱：

“为什么？”

“因为你们是姐妹，Alpha和Beta……”瑞穗顿了顿，斟酌着词句，

“虽然不像Alpha和Omega那样，但靠太近了也不太好。而且，祥子是Beta，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但她身上总带着你的味道，时间长了，对她也不好。”

“我不习惯。” 睦的指尖扣进掌心。

“睦，这是为了你们好。”

瑞穗拍拍她的肩，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试着适应吧。”

睦没再说话，目光移向窗外，阳光洒在她脸上，却照不进她心底的阴霾。云杉木的味道在她鼻尖翻滚，像困兽撞着笼子，急切地想要冲出去。她想，如果祥子是Omega，她的腺体会苏醒，散发出某种属于她的气息，然后填满房间的缝隙，把她的云杉木衬得更沉稳。她不愿承认，祥子或许永远不会拥有这些。可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祥子那股清冽的体香，像青草在雨后舒展，勾着她的感官。睦开始怀疑，自己想要的究竟是Omega的回应，还是这味道本身。

分房后的第一晚，睦躺在空荡荡的床上，盯着天花板。房间里全是她的信息素，浓得像雾，压得她胸口发闷。她闭上眼，试图入睡，可脑海里全是祥子——她睡着时的呼吸，她蜷在被窝里的模样，她颈窝里那抹清香。没有祥子，床冷得像冰窖，连空气都空得让人窒息。

门吱吱响了一声，祥子推门进来。

“睦，我睡不着。” 祥子穿着宽松的睡衣站在门口，头发散在肩上，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光。

睦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坐起身，掀开被子。祥子走过来，钻进被窝，头自然地靠上睦的肩，像小时候那样。

她身上没有信息素，只有那股淡淡的体香从她颈侧渗出，钻进睦的鼻腔，和云杉木撞在一起，像火苗舔上干柴。睦的呼吸一滞，下身硬得发疼，热流从小腹窜到腿根，像有火在烧。她僵硬地躺着，感受着祥子的体温从肩膀烫进胸口，手指攥着被子，指节发白。那股清冽的味道缠着她，像青草在风中摇曳，勾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忽然明白，祥子是不是Omega无所谓，祥子本身就是她的欲望之源。

“睦，你的信息素好浓。”祥子低声说，带着一丝好奇，鼻尖蹭了蹭睦的颈侧，

“我闻不到，但感觉房间里全是你的味道，像被裹住了。”

“祥，你能闻到吗？” 睦的喉咙一紧，口腔干得发苦。她咬紧牙，下身硬得像石头。

“不能啊，我可是Beta哎。”祥子轻笑一声，声音软得像羽毛，

“不过，我喜欢你的味道，感觉……很安心。”她顿了顿，睁开眼看向睦，目光里藏着一丝歉意，“只是，没能像你希望的那样……对不起。”

睦的心猛地撞了一下，像被什么砸中。她转头看着祥子，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唇角微微上扬，可那句“对不起”像针扎进她胸口。

“没关系。”她低声说，手抖着伸向祥子的脸，又硬生生停在半空。

她是Alpha，祥子是Beta，她们是姐妹。她不该。可那股清冽的体香像藤蔓，缠着她的云杉木，勾着她的本能，让她无法挣脱。她想要的不是Omega，而是祥子，这味道的主人。

几天后，睦没敲门就推开了祥子的房间。祥子站在床边，裙子褪到膝盖，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细腻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肉，泛着柔光。衬衫下摆敞开一角，露出平坦的小腹，肚脐像一滴水嵌在皮肤上，周围的汗珠闪着微光。她正低头整理衣服，听到门响，猛地抬头，琥珀色的眼瞳睁大了，手抓着裤腰忘了动。

“睦？”祥子低声问，耳根红得像滴了血，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睦僵在门口，目光钉在她腿上，顺着那片皮肤往上滑，喉咙干得像被砂砾磨过。云杉木的味道在她腺体里炸开，浓得她头晕，下身硬得发疼，像要撑破裤子。那股清冽的体香从祥子身上飘来，像雨后青草的余韵，钻进她的鼻腔，和云杉木炸在一起，浓得她头晕，下身硬得发疼，像要撑破裤子。她不再幻想祥子可能有的味道，这味道——祥子的味道——已经足够让她心跳砸得胸口生疼，耳边全是血流的声音，像潮水拍着耳膜。

“没事。”她低声说，嗓子哑得像被火燎过，转身跑回房间，门砰地关上。

她靠着门滑坐到地上，喘息粗重得像要把肺撕开。手抖着伸进裤子，指尖碰到那根硬得发烫的东西，烫得她指腹发麻。脑子里全是祥子——她的大腿，她慌乱的眼神，她耳根的红，还有那股体香，无时无刻地缠着她的感官。云杉木的味道混着腥气灌满鼻腔，她咬紧牙，手越动越快，汗水顺着额角滑进眼眶，刺得她眼角发红。快感冲上来时，她低哼一声，泄在手上，满手黏腻，像融化的蜡。

她喘着气，盯着垃圾桶里塞满的纸巾，心跳还是没停。额发湿透，贴在脸上，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她知道，这样不对，可她停不下来。她想要祥子，想要她的全部。

“睦，吃饭了。”祥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平静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嗯。”睦咬牙，手攥着裤子，喘息压在喉咙里，像被堵住的洪水。

“睦？快点哦，饭菜快凉了。”祥子的脚步声停在门外，轻得像踩在棉花上。

“知道了。”她擦掉手上的东西，站起身，腿软得像踩在云里。她不敢抬头看祥子，怕她闻到那股味道，怕她看见她眼底的欲望。

们是半身，祥子理所应当属于她。睦攥紧床单，云杉木的味道更浓了，可她知道，祥子的味道才是她无法逃避的深渊。

小说相关章节：觊觎【睦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