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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破瓜泄阳床中忙

小说:歌且谣 2025-09-04 06:28 5hhhhh 3710 ℃

2. 破瓜泄阳床中忙

惊蛰。

百草吐芳。

快一个月过去了,林谣比以前干活干的更卖力了,无论是帮丰酒肆劈柴烧火,刷碗擦桌,还是帮码头的张老板搬运货物,邻家的郭大妈当泥腿子插秧。空闲的时候,他时常跑到南边大柳树下,在树荫下坐着。因为那里有个老李头,每天讲奇闻故事,林谣也不知道自己想听什么,就是毫无目的地坐着。

有时候张老板的公子还是会叫他帮忙跑腿送信,不过不再是卖烧鸭的腾云阁了,而是醉仙楼,这也让他有机会看看醉仙楼的那些仙女儿,他这样想道。

醉仙楼的歌姬们每天都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但又文雅含蓄,尤其是最出名的那些头牌香伶,弹琴舞乐无一不通,白花花的体锻,莺声婉转的腔调,一对卧蚕看起来惹人怜爱。但好像,都没她好看……

林谣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卖力的干活,或许在这片玉宇琼楼,莺歌燕舞的地方,每天跑上跑下,能让他也有一丝微微的融入感吧?

这天申时三刻,林谣跑腿累了一上午,午饭过后在南城柳树下,老李头正滔滔不绝的喷着口水,面前摆着一个放铜板的小铁盆:“前几日,老头子我说了,话说那风云榜,皆是全天下赫赫有名的强者,分为天榜十人,地榜十人,人榜百人。“

“有的啊,神出鬼没,有的下毒杀人于无形之中,有的只是个皇帝,从未出手,却传闻是个武林高手,但今日啊,我们来讲讲风云榜第一人,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却光靠一把剑就霸榜了风云榜的鳌头,,云姬仙子!”

“却说那云姬仙子乃百年罕见的修仙奇才,自创玉女十三剑,天下难逢敌手,不知为何却不见了踪影,听说消失的时候手里带着一个婴儿……” 正讲的开心,一个贼眉鼠眼,穿着粗麻衫的人从远处跑来,气喘吁吁,打断了老李头。

“哎哎哎,你听说没?昨天晚上衙门的师爷被杀了!果真是因果报应!”

“孙二你去一边去,别打扰我讲书,从哪得来的外门邪道的消息,滚滚滚。” 老李头没好气的骂道,正讲到关键处呢就断了,他还指望今天能讨点赏钱,逛逛窑子开开荤呢。

“你别不信啊,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去问,县衙大堂外公告上说的,擒拿重犯映娘,悬赏千金,速速举报”

“映……映娘?” 在一旁发呆的林谣耳朵一动,什么?

“真的假的?”

见众人都围了过来,对自己的话题产生兴趣,孙二小胡子一翘,得意的看乐老李头一眼,随即低下身子,悄悄低声道:“哼!那还有假,而且我听说,师爷这是遭报应啦,就他家那个府邸你知道不,地下埋了一堆女子的尸骨呐,我还听说,咱那个县令啊,跟他还干了不少破勾当呢。”

“咋回事咋回事?” 其他人也开始好奇了,老李头气的胡子翘了起来,故作高深的叹了口气:“莫谈国事啊!隔墙有耳!” 心里却想着:得了,今天晚上又吃不着肉了。

没空听孙老二的扯皮,林谣拔腿就跑县衙大堂的方向,他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一边希望能得到映娘的消息,一边又不像让救命恩人的姑姑惹上麻烦,更何况谋杀师爷,往轻了说得直接砍头,重了说得祸及家人,流放万里的。

林谣跑到县衙大堂高令处的时候,已经猜到了最坏的结局,挤过乌泱泱看热闹的群众,看到了红字写的大布告:

奉天承运,钦差督察,持律申明!

犯妇映娘,年三十五,杏眸凤目,身形修长,惯着紫衣,腰悬软剑,行踪飘忽。原籍不详,来历神秘,勾连匪盗,行踪诡秘,实乃江湖乱党之流。

今夜三更,该妇夜闯县衙,弑杀本府师爷,劫掠官银,罪无可恕!此乃杀官夺库,悖逆纲常,罪当凌迟处死,绝无宽宥!

案发当时,师爷曾出手制敌,映娘已身中掌法——“四宵散”,重创在身,然仍负险潜逃,行踪不明。此人武艺高强,江湖手段层出不穷,或已藏匿城中,或借途远遁,各地乡勇、缉捕快手务必严加查缉,凡有可疑之人,即刻拘押问讯!

现该妇已潜逃,踪迹难寻。凡百姓遇之,速速报官;若有窝藏、私通者,同罪论处,不赦!

即日起,悬赏千两,缉捕映娘!若能缚犯归案,官府必有重赏,且升一等良民。凡提供确切线索者,亦有白银五十两,赏钱即日发放,不得拖延!

各府县衙门、驿站渡口,务必严查盘问,凡可疑之人,即刻拘押听审,不得懈怠!

此令昭告四方,所到之处,张榜示众,严加搜捕

—— 幽州府衙

下边贴着一张精细的画像,女子凤目秀眉,三分妩媚,七分傲意,乌发高束,英姿飒爽,不是救命恩人映娘还能是谁?

林谣顿觉天旋地转,眼前发黑,映娘消失了十几天,再次出来就闯了这么大的祸,这……这……他顿时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算了,先找到她再说吧,找到她跟她快点逃跑。” 林谣安慰自己道,“看样子她是刚来临淮渡,估计还不熟悉这个城,我正好砍柴的时候还知道点隐秘小道,能找到她或许还真可以避开衙门耳目,逃离临淮渡,寻得一线生机……”

可从一整座城寻得一个人,谈何容易,林谣一开始想去各处酒馆,说书的地方打探消息,但这个念头很快被自己否决掉了,自己能打探到的消息,衙门早就门清了,也早就有人去拿赏银了,还轮得到他?

林谣只能按老办法,宛如大捞针一样,在他觉得偏僻,适合躲藏的地方搜寻。

林谣仿佛不知疲倦一样,从下午一直奔跑到亥时,几乎城西城北最为偏僻,最适合躲藏的的地方他都搜过了,依然没有一丝关于映娘的身影,但他毕竟是人。

夜半,他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影回到了自己在外郭巷的家,跑了一天了,第二天继续找吧,他想到,脑子一片混沌。

房子里依然冷清,或许还多了一丝寒意,他没细想,关上了房门,拉上了帷帐,倒头就睡。

林谣的头刚刚沾上枕头,忽闻一声惊喜的低呼:“谣儿??!!!” 只见一个身影灵敏的从房梁上一跃而下,眼前的竟然是?

“映娘?“ 林谣惊呼,随即发觉到声音太大,捂上了嘴,他取出火折子点了灯,眼前风姿卓越的美妇,正是林谣心心念念,却又求而不得的映娘!

“你怎么在这儿?“ 二人同时低声惊喜的轻唤,”这里是我家!“ 林谣率先发觉过来解释道,心脏砰砰直跳,不知道是喜悦,激动,还是紧张,映娘也脸色暖红,惊讶的凝视着林谣。

”映娘,你……你……“ 林谣声音有些哽咽,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了:为什么映娘不能陪着他进城,这几天映娘消失都是干嘛去了,为啥映娘被县令通缉,她真的杀了师爷了吗?通缉令上说的映娘身中的四霄散是什么?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抹了抹眼泪,连忙下了床,拉住了映娘的手就想往外边走:“姑姑,走,我知道有条小道可以躲开衙门耳目出城,跟我来,能活!”

“谣儿,你别出去……” 映娘连忙说道,欲言又止,仿佛有着什么心事。“你把路告诉我就行,我自己走……”

林谣心里一阵暖流滑过,他知道映娘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和自己呆在一块,否则最起码也算个包庇重犯甚至共谋,说不定也要杀头。可是林谣却怎么忍心,让一个朝思暮想,甚至胜似亲人的她才和自己见了一面,就独自出走面对危险呢?

林谣伸手就要去打开房门,一边道:“姑姑,那条小路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楚,我得带着你走,你别担心我,这个时候不会有巡逻的,这一块我熟悉的很。”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你会拖……“

门刚刚开了一个缝,突闻不远处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开始还有一定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哎,老李,你说这么晚了最近还下雨,冷飕飕的,县令爷还让我们出来搜,搞得就跟搜到了能抓到似的,她都把武艺高强的师爷宰了,还轮得到咱抓她?”

“王二,你别乱说话,快点搜,就差这家了,这人我熟,搜完了回家报道睡觉去!” 被称作老李的人发话了,声音熟悉。

是李风,确实是熟人,他是说书那个老李头的儿子,平日里关系还不错,在衙门当差役。来不及细想,林谣连忙停止了动作,挽着映娘跳到了床上,拉上了帷帐,挡住了床。

“铛铛铛!” 敲门声传来,“林谣啊,这么晚睡觉了吗?” 门外的李风朗声说道。

“还……还没” 林谣硬着头皮答道,突然发觉刚刚点起的火烛忘记熄灭了,门外的李风王二也肯定看见烛火了,他心脏怦怦直跳,一股幽香传来,下意识的把映娘柔软的丰躯搂在怀里,好像这样就能把她保护起来不受侵害一样。

“哦?这么晚了还不睡?” 李风问道,“老李,我刚刚好像听见个女人声音?“ 门外的王二突然插话,语气满是怀疑。

“哦……那个……她是我刚刚过门的媳妇…今晚是……是新婚的洞房花烛……“ 林谣的心脏仿佛跳到了嗓子眼,浑身一机灵,脱口而出。

“哈哈哈哈哈,我说呢你小子咋最近干活那么卖力,原来是攒钱娶老婆啊” 李风在门外调侃道,口吻轻松了一点。“不过林谣,上边下来的消息,说临淮渡出了个案子,让我们巡逻一下,兄弟还是得进去看一眼,还是得得罪了。”

林谣只觉得浑身发冷,搂着映娘的手指都微微颤抖,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怀抱里的娇躯温暖,让他下意识的抱的更紧了。

“好……好的。” 林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发现他下身在最为关键的时期,可耻了起了反应。映娘柔软的玉躯搂在他的怀里,和他面对面看着,胸前的两团乳肉压在林谣的胸前,柔软的像棉花一样。令林谣不解的是,映娘眼波荡漾,静静着望着他,温柔而静谧,甚至看不出任何紧张的感觉。

“还是得看看,否则谁知道你在里面藏了什么人?” 王二谨慎道。“抱歉兄弟,上边的要求……要不然看看你娘子长啥样?兄弟你眼光应该不差吧? ”李风略带尴尬的笑道。

“咔哒……” 门被缓缓打开,林谣能从房间内的蜡烛泼洒在帷幔上的光,看到两道影子慢慢浮现了出来。

映娘的一双眸子看着林谣,眼光一颤,随即变得坚定,像是寒夜中的晨星,清澈而又透亮。

她突然动了,轻轻的拉开了袍子上的束带,随着袍子散落,里边竟然无半缕衣物,一副雪白完美的玉躯出现在林谣眼前,带着阵阵幽香。

白皙的皮肤像玉一样,甚至仿佛在烛火的灯光下散发着莹柔的光芒。那一对雪乳饱满的高耸着,甚至有些骄傲的挺起了胸前嫩红的小樱桃。嫣红的乳尖却蒙上了一层忸怩的润色,而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她的一呼一吐,微微起伏。无论天底下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沉醉的景色,完美的展现在了林谣的面前,仿佛是他独有的禁脔。

美妇没再犹豫,紧接着拉开了眼前呆滞少年的腰带,露出了在密室里,等待许久,从未出征过的巨龙。

林谣只觉得下体膨胀,青筋爆起。微微发紫的龙头,好像是大旱之年,干裂的土地一样,焦躁不安。下一秒,龙身就被一双冰冰凉凉的素手握住,但他仍然处于茫然的状态,不明白大难当前,眼前的自己的救过自己性命的姑姑,为何突然宽衣解带,露出了她丰满玉润的身躯,和自己可怖的龙棒。

映娘紧接着用自己的左臂温柔的搂住了林谣的脖子,右手则是扶向了少年已然成熟的玉茎,把它对准了自己未经人事的花穴,调整好了位置,臀部微动,缓慢的,轻柔的,沉了下去!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青涩少年原本紧皱的眉头突然散开,皲裂的下体也被甘雨滋润。他感觉下体碰到了两瓣软肉,湿嘟嘟的,紧接着那两瓣软肉缓缓包住了他的龙头,软肉后竟然别有洞天,曲径花壁牢牢紧锁住他的玉茎,肉壁仿佛有许多小嘴一样吮吸着龟头,慢慢插入的时候,竟然触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阻碍了龙头的前进。

林谣不明白映娘这是在干嘛,他抬头呆呆地看着映娘,但他也不需要明白了。映娘垂眸看着他,她那如芙蓉般清透的双颊,荡漾着一抹嫣红,眼神温润如水,像是看着自己千万次在梦里想象过那未曾诞生的孩子,透着一丝难得的怜惜和宠爱。

柔腰用力,玉臀下压,臀瓣重重的拍在了林瑶的股间,肥美的细肉激起了阵阵臀浪,林谣只觉得那曾阻止它的膜最终被它的主人背叛,被无情的撕裂,它的主人一意孤行,将狞恶的巨龙送入了温暖的巢穴,抵达了自己身体最脆弱,最嫩滑的花径深处。

“若是没有那场血光之灾,恐怕我的孩子也跟他一般大了吧?” 映娘霎那间想到。

“啪!” 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荡开来

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嗯……” “唔! ”

一声舒爽的低叹,一声微带痛楚的娇吟,同时从床上传来。

映娘虽之前和秀才有过婚约,甚至拜堂成亲也成了一半,但秀才和她都是恪守古礼之人,因此未曾有过落红。而应秀才死后,闯荡江湖之时也没见到过意中之人,因而这晚破身之时才会如此痛楚。但映娘心里知道,只有忍住开苞时的痛苦,甚至发出享受的轻吟声,才能让隔着一层帷帐的两人信以为真。

“搂着我,跟着我的节奏,别慌。” 映娘强忍着嫩穴被第一次被撕裂的痛楚,伏在林谣耳边低语,话音刚落,她微微仰头,呼吸浅浅,那圆润的玉臀开始前后上下浮动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唔……唔……好夫君……嗯!……好爽……” 映娘细细的低吟着,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羞涩的缠绵。

透过烛火,帷幕上一副玲珑有致的娇躯紧紧贴着着青涩的身子,空气里传来了阵阵呻吟声和清脆的拍击声,让两个衙役面露尴尬。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这是人家小两口新婚洞房,再继续就太过分了!” 李风尴尬的咳了一声,好兄弟的初夜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给打扰了。

“走了走了,人家亲热着呢,快走吧能交差了……” 王二也过意不去,连忙和李风一起离开了屋子,顺手带上了房门。

屋子里只剩下了侠妇和少年,以及依然明亮的烛火。

“啪……啪……啪…啪……啪”

帷帐上起起伏伏的身影并没有因外人离开而停下,臀肉和大腿的拍打声仍然在有节奏的持续着,虽然帐内不再传来言语声,但是一声声娇啼却更显妩媚了,仿佛那女子要在少年身上化开一般。

林谣身体还是有点僵硬,但是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他半倚着枕头,双手扶着映娘的柔美的腰肢,帮助她保持平衡,入手的滑腻感让他越来越兴奋,甚至看着映娘在身上舞动的娇躯也让他莫名感到激动,看着映娘胸脯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动作起起落落,映娘背后肥美的臀部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和胯部,林谣不自觉的开始迎合映娘的动作。映娘起的时候他下沉,映娘落的时候他顶跨,仿佛无师自通一般,配合的天衣无缝。

“啪…啪…啪…啪…啪…啪……啪”

眼前的女侠的动作更快了,雪白的酮体让林谣的巨龙好似都大了一圈,刚刚经历过破瓜之痛的粉户此刻紧紧的箍住了林瑶的棒根,每一次插入好像都要把林谣魂魄吸走一样。

“啪…啪…啪呲…啪呲…啪呲……”

幽径处的水变多了,每一次交合都会带出来一丝丝晶莹的液体飞溅,咕叽咕叽的声音像是小孩的嘴在嘬一根棒棒糖,十分可爱。林谣也感觉自己人快要飞了一样,仿佛躺在云端,映娘的身体变得滚烫,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

“姑姑……姑姑我……我忍不住了……“

林谣突然感到一股奇妙的感觉从身体内部盈满了出来,脑子里渐渐放下了思考。他不再半躺在枕头上,而是整个人往前靠了起来,把脸紧紧的埋在映娘的柔软的胸脯上,手紧紧的揽住她的腰,臀部发力,胯狠狠的向映娘私处撞去。

林谣再也无法抑制,两个成熟的精囊一收一放,把里边浓稠的液体挤压到了棒身中,春壶的小嘴宛如有吸力一样,牢牢地把巨龙擒住,帮助他把自己最珍贵,最浓密的体液散播在自己的心房。

“谣儿……姑姑也…………嗯……嗯………姑姑也不行……不行了……好孩子…要……去了!“

“噗呲。。。噗呲。。。。。噗呲!“

滚烫的白浊狠狠的浇灌在了蜜境的禁宫里,龟头顶在了最为隐秘的花心软肉处。女子最为珍视的部位,此刻大大敞开着,迎接着独属于自己主人的到来。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花汁也从子宫内部喷洒而来,浇灌着侵犯着它的巨龙。美艳的少妇,和青涩的少年,一起携手,登向了极乐

“呜呜呜……好舒服……映娘……我爱你…………好爽……呜呜呜呜……映娘好舒服……呜呜呜呜……”

不知怎得,林谣竟然哭了,呜咽着搂着映娘的腰部,头埋在映娘的温暖的乳房间,也不知是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是因为……

“姑姑呜呜呜……你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苦…呜呜呜呜呜你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不联系我………我…….我一晚上都在跑……我城西…城北……都跑遍了呜呜呜哇哇!“

踏破铁鞋无觅处后,如潮水般的担忧席卷了他,但当在自己房子里遇到映娘后的大喜,却被两名差役吹散。两名差役走后,林谣紧张到嗓子眼里的心猛然坠地,再经历了映娘主动委身于他,和破处后交合高潮带来的巨大快感,竟然一时间让这个少年把一切一切的惊险,脆弱和委屈哭了出来。

映娘刚刚从高潮的激烈和爽悦中醒来,嫩穴里还插着尚未软下去的肉棒,便看到刚刚破了自己身子的林谣像个小孩一样伏在自己胸脯上抽泣,不由得感到好笑。于是柔声开口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啦,让你担心了,姑姑怎么可能不要你呀。“

“傻孩子,刚刚还那么威风呢,现在怎么就成爱哭鬼了“ 映娘带着宠溺的微笑看着怀里的泪人儿笑道。

“我哪有………就是委屈担心你而已……” 林谣擦了擦眼泪,嘴硬的说到。

“不过姑姑,刚刚咱俩在干嘛呀?怎么那么舒服啊……好想再来几次,你看,这里还——” 说完林谣指了指自己刚刚软下去,停留在花穴里 的肉棒。在映娘的注视下,又慢慢肿了起来。

“哎呀!” 映娘惊了一下,连忙扶起身来,脱离了慢慢变硬的肉棒。

“啵!” 一声脆响,花蜜夹杂着白浊,带着些落红的血丝从蜜穴中流出,缓缓滴在了腿上和床上。

突然想起来林谣还不通人事,映娘不由得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映娘不顾裸露的洁躯,再次把林谣搂在了怀里,附在林谣耳边,跟他讲起了行周公之礼的一切知识,说到羞人之处,映娘的双脸也烧的通红,把林谣看呆了,他只见过眼前美妇的成熟,风姿,飒爽,但从来没想过能够看见,这个含羞带怯的美人,在月光和烛火下,裸露着洁白的身躯,忸怩却依然为他传授房事。

映娘虽这之前本身未曾破瓜,但女子出嫁前需要学习同房知识,尽管当年没用上,现在倒可以把以前了解的学以致用。此外她这十五年来行侠仗义,解救了不少风尘女子和良家少女,杀了不少盗花贼,再加上江湖并不那么忌讳此类不雅之事,所以道听途说也学到了很多。

讲着讲着,林谣不由得吃惊的瞪大了双眼,直到讲完,他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干了什么。

自己竟然和这个年龄大自己一轮的美艳熟妇,这个闯荡江湖十余载的女侠,这个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这个宛如亲人一样关切自己爱护自己的姑姑,共枕同欢了?映娘竟然主动褪去自己的衣裳,把雪白的身子交给了自己这个再平凡不过的少年,迎合着自己的玉茎的动作,和自己颠鸾倒凤了?自己竟然破了这位美人,守护了三十五年的贞洁身子,将落红永远的留下了?

这。。。。。。这。。。。。。。

还没来得及细想,便看到映娘眼波流转,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唇瓣微张,带着一抹羞红问道:“谣儿……你我…你我二人已有……夫妻之实,不知……不知你可愿意做我真正的……夫君。” 话语越来越低,说到后边声音渐渐细不可闻。

映娘本是江湖中人,豪气干云,行事洒脱,不拘小节。从二十岁起见惯了生死,早已不是十几年前的大家闺秀了,但是一想到刚刚自己竟然委身于一个年龄可以做她孩子的少年。几天前刚刚见面,还把他视为自己的侄子,几天后就一起云雨,甚至还共赴巫山……

这也就罢了,现在自己又期盼可以成为他的妻子,他的女人。甚至可能接下来几天要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予取予求,她就羞的不能自己。

“我……我愿意。” 林瑶回应到。虽然声音依旧纯真,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时他又隐隐带着坚定。

林瑶还是那个林瑶,那个15岁的林瑶,但是经历了苦寻不得的焦急,蓦然回首的惊喜,衙役搜寻的紧张和共赴巫山的滋润,他仿佛在一夜之间变得成熟许多。

“姑姑,自从你我二人分别以后,我其实一直就挂念着你……你走后,我接了比以前更多的活,我自己都不知道为啥,我现在知道了,因为……因为我一直觉得下次遇见你,就有钱和你在一起了……”

“姑姑,上一次离别的时候你还记得吗?你把你身上的银子都给我了,要我拿那些钱娶个漂亮的大媳妇,姑姑,你就是我的那个漂亮的大媳妇!”

“噗嗤……” 映娘被林谣单纯而又真挚的话语逗笑了,没想到当时的话他还记在心上,不由得一阵感动。

不知为何,林瑶再次注意到了她脸上的红晕和湿红的眼眶。

映娘自觉失态,她终究是比林谣更加年长的,理应比他更为成熟,不能让他看见这一刻的软弱,于是她转过身去,悄悄抬手,指尖划过了眼角的泪珠。

当她再度回过头来,已恢复了原先的温柔,笑着看向林谣,说:“谣儿,时间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日我们还要拜堂成亲呢。”

“好……那姑姑,我能……搂着你睡觉吗?” 林谣吞吐到,虽然映娘以身相许,但当林谣提出想要温存的请求时,语气还是迟疑了一下。

“奴家的身子都已是你的啦,虽然时辰已晚,恐不能和谣儿共赴巫山,不过你说的嘛——” 映娘柔声道,和林谣一起侧躺了下来,把他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左手放到了自己的臀肉上,曼声道:“还请谣儿……怜惜。”

先前鱼水之时,林谣起身还颇为拘谨,双手只是为了保持平衡,放在映娘的腰上,此时听到映娘自称奴家,又主动把自己双手放到双峰柔臀上,不由得心花怒放,浑身像是被电了一样酥酥麻麻的。

他试着揉动了一下,右手处传来极其柔软的触感,想必天上洁白的云朵,就是如此这般了吧,他想。但中间的乳尖处,却慢慢凸起,微微有点硬,林谣微感好奇,顺着本能,他竟然闭上了眼,张开了嘴,把那个渐渐硬起来的小葡萄含到了嘴里,同时双手抓住了映娘的丰臀,缓缓的抚摸,偶尔揉搓一下,感受着惊人的弹性。

映娘一声嘤咛,一双玉臂下意识的搂住了他,把他往胸前送,林谣仿佛受到了激励一般,含在嘴里时轻轻拿舌头舔弄,引得映娘的桃源又逐渐潮湿了起来。

正当映娘情欲渐渐被勾引起来时,却发现胸前的少年已经睡着了,安静的依偎在她的怀里,蜡烛已燃烧殆尽,只剩下窗外如水的月色,静静的照在林谣的脸上,恬静的像一个初生的婴儿。

这恐怕是近些天来,林谣睡得最为踏实,最为香甜的一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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